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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麦麦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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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85章 【刘素(一)】


  宋誉离开未央宫的时候,恰好黄昏日落。再过一段时间,便是关闭禁门的时候,到时候还不出宫,那便是违制,是要判处重刑的。
    宋誉脑袋晕晕沉沉,他这一天都在漪澜殿,只是在乱伦之后,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说了些什么,而宋良人又听懂了什么。不过他最后仍是留下了足够的钱币首饰,以供宋良人贿赂常待所用。
  ……
  ……
  出了未央宫,宋誉拴在一旁的车马不见了,他去找值班的卫尉持戟卫,结果发现已经不是上午来时的那一批人,而是中午轮值的又一批卫尉属卫。而当值者,是王家的子弟之一,王临。
  宋誉现在看到王家人就头疼,嘻嘻哈哈跟王林这个卫士令打了一个招呼,也不去问车马去哪了,徒步就走。
  在未央宫外丢东西,还是这么明显的车马,宋誉这还是第一次,他正寻思着哪个王八犊子敢偷三爷我的座驾时,旁边驰来一辆马车,有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道:“前面的可是宋郎官?”
  宋誉有点讶然,偏过头来一看,不觉眼前一亮。
  马车不是西汉惯有的轺车,而是有些类似于北齐车驾的双马拉车,搭建有车厢,车辕上是一个青衣中年男子驾车,留有短须,双手稳而有力,只是脸上有几道伤疤纵横交错,将一张原本还算方正的脸弄得有如夜叉之脸,既难看又恐怖。
  而那叫唤着宋誉名字的人儿正掀着车厢的遮帘,露出一张倾倒众生的妩媚容颜。
  是刘素。
  宋誉心里有些奇怪,不过动作却不慢,他上前几步到这马车旁,行过礼道:“三儿见过翁主。”眼睛却在打量这辆马车,心里暗道:“西汉权贵的模仿能力真强,这才几天的时间,人家北齐的驷马车驾沿着长安走了一圈,这山寨货就出来了。”
  车帘旁的刘素娇艳如花,她明媚动人的大眼睛望着宋誉道:“宋郎官莫要多礼,本翁主可当不得宋郎官如此贱称。”然后嘻嘻一笑道:“宋郎官倒是有雅致,为何不乘着你的车驾,而是徒步走在这安门大街上?”
  刘素的声音既糯且腻,总带着一丝撩人的意味。
  宋誉想着曾轻薄过这个女子的臀儿,心头便有点火热,他做出一副气恼的样子道:“翁主有所不知,三儿的车驾本停在未央宫外,结果三儿告别良人出来的时候,发现三儿的车马不见了……”
  刘素惊讶道:“这倒是稀奇了,何人有这等胆子在未央宫外行盗?”然后又安慰宋誉道:“怕只是别人一时错拿了,宋郎官不必恼心。”
  宋誉苦笑道:“一匹轺车倒也不值多少钱,只是不见了,总归有些不方便。”
  刘素点头道:“也是。”然后又问道:“宋郎官,你这是要回‘北阙甲第’的府邸吗?”
  所谓北阙甲第便是西汉长安的贵族居住区,区别于平民区,因在未央宫之北而得名。
  宋誉应声道:“正是要回蜗居。”
  刘素突然邀请道:“本翁主也要回武启侯府邸,既然顺路,便让本翁主搭宋郎官一程吧?”
  “搭一程?”
  宋誉呆了呆,有些惊愕道:“这有些不妥当吧?”
  刘素巧笑倩兮,月牙弯弯极是妩媚,道:“本翁主未曾嫁人,宋郎官未曾娶人,这有什么不妥当的?不就是共乘一车罢了,又没甚见不得人的地方。”
  路过的西汉人民见到造型非凡的双拉马车旁,一个美如谪仙的贵族女郎正在邀请一个英俊非常的年轻男子共乘一车,人人驻足而望,若是有一个读书人在这里,怕是《长安·当街赋》就出来了。
  “如此,三儿就得罪了。”宋誉见他和刘素闲聊的这一会功夫,旁边八卦的长安群众越来越多,而刘素都如此盛情相邀了,他还拿什么清傲姿态,当下便撩着下摆,登上了车辕。
  那驾车的丑脸男人沉着脸,没有一丝表情,既不向宋誉行礼,也不去看宋誉一眼。
  宋誉对着这个丑脸男人说了一声得罪,便贴着他的后背掀开车帘进了车里。
  在掀开车帘的同时,宋誉眼里的精芒一闪而过,在贴身而过的接触里,他能明显感觉到这个丑脸男人后背结实如铁的底子。
  这个丑脸男人估计是一个不逊色于剑人和佳人的高手,不然刘素这个翁主不会只身出门,只带他一人随同。
  车内并没有座位,而是羊毛毯子制成的坐垫,一身素白深衣穿着的刘素,宛如一朵白莲花,正只手依在一旁的车身上,慵懒而又万般风情的看着进来了车身内的宋誉。
  “翁主。”
  宋誉在车里弓着腰身再对着刘素行了一礼,这才学着刘素的样子屈膝而坐。
  和刘素独处一个狭小的车厢,那天在里弄里,从刘素身上闻到的香味顿时扑面而来,宋誉心头愈来愈火热,心里暗道:“这个女子真是天然带有香气儿,就如后世乾隆的香妃一般。这等女子,若是能一亲芳泽,真真是胜却人间无数。”
  刘素似笑非笑的看着宋誉,拍了拍右手侧道:“宋郎官怎么这般拘谨,来,坐到这儿来。”然后清了清嗓子对着外面道:“丑奴,驾车。”
  “驾!”
  宋誉还没有反应过来,外面那叫丑奴的丑脸男人已经驾马而行了。


  第086章 【刘素(二)】


 坐过去?
  宋誉的表情有些诧异,他现在坐在刘素的对面还好,一旦和刘素并排而坐,车驾如此颠簸,那自然是少不了要和刘素时不时肢体接触的。
  刘素大胆的邀请一个陌生男人共乘一车也就罢了,如今更是相邀宋誉坐到身旁,虽然这个时代男女之防相对而言没有那么泾渭分明,但是就算是后世的年轻女性也不会这么主动奔放的邀请一个不是很熟悉的男性坐到身旁吧?
  “难道宋誉的这身皮囊实在太过英俊,致以这个刘素起了勾搭自己的春心?”
  宋誉心里想着,刚想过去占占这个香味美人的便宜,却无意中看到刘素眼里闪过的一抹狡黠,心中警兆大起,谨慎道:“承蒙翁主不拘礼仪以车相载,此等恩情,三儿已是铭记五内,如此坐着已经是极为舒适了,怎可以僭越与翁主并排而坐。”
  “宋郎官。”
  刘素美眸之中的撩意更浓,浓密的睫毛张阖之间,仿佛能荡起一波秋池,她呵出一口兰气,带着满嘴的芬芳,忽然以柔荑掩着朱唇而笑道:“宋郎官的胆子怎地忽然变得这么小了,可一点都不像是那日的模样。”
  那日?
  宋誉心里一突,暗道:“这小娘皮说的是我玷污她姐姐刘萍那一天吗?她发觉了?”嘴上却笑声道:“三儿的胆子素来都是这般小的,翁主莫非是有什么误会不成?”
  刘素嘻嘻一笑,直起慵懒的腰肢,将一团丰腴在深衣里带出几分颤巍巍,她见宋誉的目光果然落到自己颇为自傲的酥胸上,竟是吐出一口兰气,径直吹到宋誉的脸上,然后咬着朱唇,媚眼儿斜眺着宋誉,显得娇娆非常,却没有反驳宋誉的话。
  宋誉眼神乜着面前这个女郎随着车驾的颠婆而上下起伏的美妙曲线,生怕她深衣里的那双异于同龄人的丰满禁不住车驾的颠婆崩裂深衣的禁锢,心里却是暗自提防。
  早上出门的时候,那在一旁追踪他的身影,以及他的车马无缘无故的消失,然后刘素忽然出现邀他上车,如今更是做出这等狐媚姿态。
  事出反常必有妖。
  宋誉表面做出惶恐的姿态,内里的肌肉已经全部在绷紧,只等着异变突起时杀出一条血路,然后恣意报复刘萍和面前的刘素。
  驾车的这个丑奴,实力应该在剑人和佳人之上,也不知道崩拳能不能对付这个丑奴,如果一旦对付不了,今天真是危险了。可恨这个双拉马车的车厢窗户是布帘而非竹帘,完全无法看穿外面,也不知道走的是不是去北阙甲第的路上。
  刘萍当真是好胆,都过了这么多天了,仍然要寻思着灭口报复吗?
  枉费三爷我当日弄得你那般舒服。
  不过想要三爷我死?
  哪那么容易!
  车身此时再重重的颠簸了一下,刘素忽然“哎呦”一声,带着一团撩人的香气扑入到宋誉的怀里,然后娇吟着呼痛道:“宋郎官……”
  如此娇吟如靡靡之音,若非是在这个当口,宋誉怕是早已经不计后果化身为禽兽了。他忍着心头的火热,撑着车身稳住了上身不倒,然后搀着刘素的胳膊道:“翁主,可还好?没有被撞着吧?”
  刘素娇吟低喘,被宋誉扶正了之后,以柔荑遮着嘴儿轻声而笑道:“宋郎官可真是温柔,难怪王瑾儿这些天日日念着你。”
  “什么?”宋誉忽然感觉脑际一轰,失声道。
  “嘻嘻。”刘素被宋誉扶正了上身,又慵懒的依在旁边的车身上,嘻嘻而笑道:“可惜宋郎官你伤了王瑾儿的心,惹得武启侯最疼爱的女儿这些天可是伤心死了。”
  宋誉面色沉凝下来,他干笑了几声,勉强道:“翁主真是说笑了,三儿那有这等本事,能惹得王小姐为我伤心。”
  “宋郎官想知道王瑾儿为什么为你伤心吗?”刘素抬着柔荑摆出一个兰花指的手势,轻遮着说话的朱唇。
  宋誉没有答话,心里却忽然揪紧起来,他望着刘素捉狭的眼神,几次三番想出声询问,终究是给理智阻止了。
  刘素见宋誉没有反应,做了一个失望的表情道:“原来宋郎官不想知道,那本翁主便不说了。”接着又叹息道:“宋郎官如此绝情也好,可怜王瑾儿过不了几日就要嫁做人妇了。”
  王瑾要嫁人了?没有听说过啊?
  宋誉神色微变道:“王小姐的夫家是哪家?”
  刘素脸上露出大感兴趣的神色,她盯着宋誉有些难看的表情,笑语嫣然道:“原来宋郎官也这么着紧王瑾儿,倒是不枉费王瑾儿对你的一腔痴念。”却没有说出王瑾的夫家。
  宋誉干笑道:“翁主应当知道,三儿原本是武启侯爷府里的家奴,如今虽然脱了奴籍,但是昔日主家的事情,还是会异常关心的。只是三儿何德何能,怎会让昔日主家的小姐为我牵肠挂肚。”
  刘素不以为然道:“宋郎官不要妄自菲薄,你有一副好姿容,而且天生异禀。那日看完北齐国使者团回来,王瑾儿便为你动了心……”说着叹息道:“可惜宋郎官的名声太差,王瑾儿这些天从云妹儿那探听到不少你以前的荒唐事,可是伤透了心。”
  宋誉的表情一僵,讪讪道:“三儿昔日的荒唐事情,自然是污了王小姐的耳朵。”
  他心里则在暗骂:“你麻痹的宋誉,你没事瞎搞搞女人,偷偷摸摸的来也算了,几次都搞得满城皆知,而且还要当场免费拔鸟表演,我了个肏。”
  刘素望着宋誉道:“宋郎官现在还想知道王瑾儿的夫家是哪一家吗?”
  管王瑾的夫家是谁。
  这个女人是我看中的,不管我的名声有多差,不管我的势力现在有多弱小,他日我的妻子里必有王瑾。
  宋誉神情阴冷,没有回答。
  刘素有些意外,却没有再问,反倒是自问自答一般的道:“阑家如今正当宠,而王皇后在深宫中备受冷落,武启侯爷有意将王家最美丽的女儿也送入未央宫里。”


  第087章 【刘素(三)】




  武启侯有意将王瑾送入后宫?
  宋誉愣了愣神,莫说是西汉,整个华夏历史,姐妹同侍一君,彼此结党争宠的事情屡见不鲜,只是宋誉没有想到武启侯也有着这个想法。
  这何其的愚蠢。
  刘亨因为王太后,对王家这个把持朝政多年的西汉第一外戚集团极其反感,这种反感是二十多年以来每个压抑着的日日夜夜形成的,别说是一个王瑾,便是一百个王瑾,都不能改变刘亨真正掌权了之后,慢慢冷落整个王家的想法,未央宫中的王皇后只是一个开始。
  今年王太后染病不能理事,刘亨虽然不敢削去武启侯的丞相之位,但是为了制约相权,他的第一个小动作,便是组建内廷,任命阑封为内廷大司马,与三公所在的外廷区别开来,开始逐步剥取丞相武启侯的相权,大事出于内廷,而后才经外廷颁布而出。
  今年一年,武启侯的权柄随着王太后的病情加重,已经不复往昔那般显赫。阑封这个内廷大司马,正在逐步取代他的丞相职能。可怜武启侯不乏睿智,居然认不清大势所趋,还以为这只是西汉皇帝刘亨偏好阑美人所致,这真是愚蠢!
  宋誉勉强保持着表情的正常,心里却是各种拿捏:“武启侯的这种想法应该早已有之,只是王瑾这个女儿他确实非常宠爱,所以才一直留在家里,没有匆匆忙忙送进宫中。破这个王瑾进宫的局其实不难,只是该找王家的谁进言?”
  刘素见宋誉的神情很快恢复如初,美眸中闪过一丝诧异,问道:“宋郎官,你舍得你的王瑾儿从此居于后宫,与她再见之日已是无期吗?”
  “这小娘皮怎么逮着王瑾的话题,便说个没完没了,她想表达什么?”宋誉心里提防,表情诚惶诚恐地道:“翁主莫要折煞三儿,这等话三儿可承受不起。”
  刘素不经意的皱了皱眉,她盯着宋誉的双眸,想从里面看出几分真假,半响之后摇头失笑道:“本翁主倒是小觑了宋郎官。”
  刘素的这句话说得没头没脑,宋誉一时也听不明白,只能在旁陪着笑。
  刘素的美眸落在宋誉姿容俊美的脸上,看了半响又道:“宋郎官这等姿容,我看韩嫣、江齐之流都比不得你。他们美则美矣,却少了宋郎官的一种男人味道。难怪王瑾儿会为你动心,便是本翁主,现在也想着回去求求父王,将我下嫁给你,好与你日日厮守,让你轻怜蜜爱。”说罢便掩着唇儿吃吃而笑起来。
    韩嫣和江齐都是以姿容甚美扬名长安的美男子,都在西汉身居高位,都和西汉皇帝刘亨有些不清不楚的关系,唯独美名更甚的宋誉却还只是一个小小的郎官。
  宋誉听着一呆。
  如果这种话,是妓馆里的那些娼妇与他调情,又或是后世那些炮友对他撒娇所说,他都觉得再正常不过,但是刘素是什么人?这个时代是什么时代?这是她这种还没有嫁人且身份金贵的翁主,应该对一个声名狼藉的男人应该说的话?
  那天去见北齐人使者团的时候,刘素的性子虽然和刘云一样跳脱,但是总归是规规矩矩,那有今天这么诡异且放荡。
  “这个小娘皮果真是发浪了?”若非是感觉诡异,宋誉真想上去按倒就啪啪啪,他外表显得更为的惶恐道:“翁主可别这么折煞三儿,三儿可没有这等福分。”
  宋誉刚低着头说完这句话,垂着的眼帘忽然发现刘素的身躯又凑近过来,身前全是撩人的香味萦绕时,刘素笑嘻嘻的声音也在面前传来道:“宋郎官何须做出这等胆怯姿态?这可不像是那日去看北齐人使者团的你。”
  又说那一天?
  宋誉低着头,略略皱了皱眉,眼睛轻瞟了一眼车帘外看不到背影的丑奴,心里愈发的戒备了。
  “宋郎官怎地不说话了?”
  宋誉低着头不说话,刘素便轻斜着螓首,以天然媚眼儿斜乜着宋誉,竟是拿着一根修长如葱白的手指抵到宋誉的颔下,轻佻非常将宋誉的头抬起,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道:“宋郎官莫非是忘了那日去看北齐人使者团时,你曾做过什么吗?”
  说着便呼出一口兰气吐到宋誉脸上,继而吃吃而笑道:“那日的宋郎官,才是一个真真正正的男人,可不像是今日的宋郎官这般胆小。”
  颔下的肌肤与刘素的葱指肌肤相触,从那里传来一阵滑腻的蚀骨销魂,而且刘素此时凑得非常近,那股天然而生的香气萦绕车厢,惹得宋誉火热更甚。
  这种拿着食指挑起别人下巴的举动,以前从来只有宋誉这么轻薄别的女人,自己却从来没有尝试过,如今这首次却交待在了刘素这个还没有出嫁的翁主手里。
  声名狼藉的宋誉被一个还是处子的女人如此调戏。
  这真是叔叔能忍,婶婶不能忍!
  不过现在还没有到彻底撕破脸的程度,宋誉也不去躲避下巴处的玉指,干笑道:“翁主莫非是有什么误会不成?三儿那日可是老老实实的做着向导,并没有什么逾规之处。”
  “没有逾规之处?”
  刘素忽然妩媚地失笑出声,她也不急着说话,而是拿着葱指沿着宋誉的下巴绕着圈圈,再把螓首凑近了点,犹如一团把人一下就能点燃的火热,在宋誉的耳旁吃吃笑道:“那日在里弄里,是谁人偷偷摸摸的摸着本翁主的臀儿?”
  然后宋誉感觉耳朵上传来一阵湿热,竟是给刘素含着了耳垂,心里发酥的同时,刘素与他的耳垂一触即分,带着靡靡的呢喃之声道:“那日宋郎官可是胆大妄为,不过却把本翁主捏揉得心尖尖都酥麻了,到了今日都还记得那日的情形。”
  香车美人,娇吟低喘的说话,靡靡如床榻之音,再加上萦绕不散的香气扑鼻,从未被旁人沾染过的金贵千金之躯……
  宋誉火热得如坠火炉的同时,心里却带着更多的小心。
  堂堂贺王刘恒之女,如此千金之躯,却如同章台街妓馆里的女人一样风骚难挡。
  宋誉再蠢,也能猜出其中的古怪和诡异,他仍在抵死不认道:“翁主当真说笑了,三儿可是极胆小的人,可经不住翁主这般吓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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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7-02 11:31 #30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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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88章 【刘素(四)】


  “是么?”
  刘素嘴角带着莫测高深的微笑,一反刚才的风骚,又将娇躯如前时一样倚在车身上,慵懒着将宽长的袖摆拂到她笔直修长的大腿上,以闲聊的姿态道:“宋郎官怕是有些不知,我阿姐这些日子以来,曾和廷尉右监王明商谈过一次……”
  刘素的话没有说完,宋誉便有些色变了。
  廷尉,西汉诸卿中最为显贵的九卿之一,二千石大员,掌西汉全国刑狱,乃是主管司法的最高官吏。
  如今的西汉廷尉是江齐,因为姿容甚美,相貌堂堂,而被西汉皇帝刘亨称之为“燕赵奇人”,从绣衣使者起家,以刚正不阿,执法从严而出名,在长安有“不畏权贵”的美誉,再加上他与西汉皇帝刘亨的亲密关系,致以平步青云,现在位列九卿之一。
  廷尉的高级属官有廷尉正以及左、右两监各一人。廷尉正主决疑狱,廷尉左右两监主逮捕,其下还有廷尉左右平、廷尉史、奏谳掾、奏曹掾等职。
  如今的廷尉右监王明是武启侯王错的庶子,他是刘萍的小叔。如果刘萍有意要对宋誉灭口报复,那么王明这个廷尉右监可以拿捏出一条致命罪名将宋誉逮捕入狱,估计连鞫狱这种收集证据的过程都可以忽略,直接将宋誉定罪。
  “这些天刘萍那里没有一点动静,我还以为她怕丑事外泄而隐忍住了,原来她一直都在等待着王明这个廷尉右监伪造捏制我的罪行,然后准备将我定罪而死?”
  莫须有的罪名,对于王家这权贵而言,实在是再轻松不过,何况宋誉还这么声名狼藉。到时候王家伪造的证据确凿,即使有漪澜殿的宋良人在,也会保不住宋誉的性命。
  “麻痹!”宋誉心里发狠,神色难看到了极致:“既然你想弄死你家三爷我,那咱们就拼个鱼死网破。”
  “宋郎官的神色为何忽然变得这么难看?”刘素面带着笑意,饶有兴趣的看着宋誉,轻吐朱唇再道:“我家阿姐和她主管刑狱的小叔不过是在密室聊了一会家常,宋郎官怎么怕成这个模样?”
  “聊家常有必要在密室聊吗?”宋誉心里冷笑,神情渐渐阴冷下来,先是瞥了一眼车外,然后沙哑着声音对刘素道:“翁主今日话里有话,还望对三儿说得再清楚一点。”
  虽然还没有彻底撕破那最后一层的厉害关系,但是已经无限接近,宋誉也不需要再和前面一样的装模作样。
  “哎呦……”
  刘素忽然娇呼出声,然后拿着宽袖拍着高耸的酥胸,带出一阵阵撩人心魄的颤巍巍,不过此时宋誉却半点心情都没有,他的眼睛直盯着刘素美艳不可方物的容颜,和刚上车时的小心谨慎大为不同,目光放肆和阴冷。
  “宋郎官怎么可以拿着这种狼一样的目光盯着人家,可把人家吓着了。”刘素捧胸而拍,将丰腴挤出一点轮廓,娇嗲如妓馆女郎,也不称本翁主,而是人家。
  “翁主真是喜欢说笑,三儿怎么会有那个胆子。”宋誉嘴里的声音淡淡然,不过眼神却更为冷冽,大腿肌肉已经绷紧到极致,随时可以一跃而起,或朝刘素打出致命一拳杀死对方,或直接破窗而出,逃之夭夭。
  “宋郎官,人家可不许你这么凶神恶煞的。”刘素仿若没有半点察觉到宋誉对她的杀意,娇嗔着便举着柔荑,翘着兰花一般的玉指,轻点到宋誉的额头上。
  “翁主。”
  彼此都在演戏,还没有完全进入到正题,宋誉看着那葱白的手指点着他的额头就要收回去,这次大胆而放肆的一把抓着捏在掌心,再将蹲着的身体往刘素那儿挪动一点,以双膝对着刘素的双膝。
  “宋郎官……”刘素看着宋誉抓着她的柔荑,挣扎了一下没能挣脱,便由着宋誉握着,咬着红唇道:“宋郎官,你这么握着我的手儿,不怕逾规之罪吗?”
  “三儿当然怕。”
  宋誉将刘素的柔荑握在掌心,嘴里说着怕,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半点怕的意思,他反复把玩了几下,再左右细看了看,赞美道:“《诗经·卫风·硕人》有言: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宋誉说着便拿着嘴唇在刘素白皙无暇的手背上轻轻一吻,然后抬着头闭目呻吟般地道:“翁主如仙人一般,以三儿看来,远比《诗经·卫风·硕人》中的卫夫人庄姜更有资格享受这等赞誉妙语。”
  刘素没有说话,她的眼神落到被宋誉吻过的玉手手背上,再落到两人双膝相触的地方。
  那里宋誉的膝盖正在沿着刘素膝蹲着大腿侧往上,来回的黏磨。
  虽然穿着深衣,但是刘素的大腿因为膝蹲着,而崩得曲线毕露,被宋誉这般轻薄的来回以腿股相磨,不到片刻就染红了脸颊,如同喝多了佳酿的美人,不堪的娇吟出声道:“哦……宋郎官,你又和那日一样的胆大妄为起来了。”她也不去抽回还在宋誉掌心的柔荑。
  “三儿怎会有那样的胆子,不过是新近学了一点观掌之术,想为翁主看看您今日的凶吉。”宋誉拿着刘素的柔荑放到眼前,左膝盖则抵着刘素的双膝,从夹缝里将一个健硕的膝盖挤进了刘素的双腿间。
  笔直丰盈的腿股之间,即使有深衣的阻隔,仍然给宋誉挤进了一尺之地,刘素难耐的夹着腿根,娇躯已经有些轻轻颤抖起来,她咬着红唇,看着在宋誉手掌里的柔荑,媚眼如丝道:“宋郎官还有这等本事?那不妨为本翁主看看今生富贵如何?”
  宋誉被刘素夹着膝盖,仍然在往里钻,不过受制于深衣下摆的束缚,只能沿着膝盖往里一尺来回磨蹭。
  感受着刘素即使有深衣遮着,也能感觉得出的一触即弹的大腿,宋誉装模作样的看着刘素的掌纹,嘴角露出一丝阴冷,道:“翁主这一生自然是富贵人间,不过今日却有一场血光之灾不易躲过。”


  第089章 【刘素(五)】




    “血光之灾?”
  刘素酡红的脸儿露出愕然模样,然后又吃吃而笑起来,她将柔荑抽出宋誉的手掌,以食指轻触了一下宋誉的双唇,指着车帘外道:“宋郎官可知道外面的丑奴以前是什么人吗?”
  宋誉随着刘素的手指瞥往车帘外一眼,略略皱眉道:“还望翁主告知。”
  刘素咬着下唇,再拿双腿夹着宋誉作势又要往里钻的膝盖,娇喘吁吁地道:“丑奴本是广汉大侠,因为母报仇,屠戮了广汉郡留亭亭长一家而被举郡上下通缉,最后还是我父王怜惜他的武勇,将他庇护在贺王王府里,这才免去了他的死刑。”
  广汉郡,在贺王封地。而能称之为一郡大侠者,都是五十人敌以上的游侠儿,也只有这等实力的游侠儿,才能被称之为大侠,才敢侠以武犯禁,才能让堂堂诸侯王对他生出招揽之意。
  “外面的这个丑奴居然是一个五十人敌的游侠儿,实力比之剑人和佳人更胜,这倒是有些麻烦。不过,我却丝毫不惧他。”
  仗着神秘珠子带来的强悍武力值,宋誉的脸上露出几分狠戾,他又抓着刘素的柔荑,将上身凑近过去,面对着刘素冷声道:“翁主以为一个五十人敌的大侠,便能让翁主免去血光之灾?”
  这话已经有些撕破脸的含义,不再是那么遮遮掩掩、含含糊糊的打着废腔。
  “哦……有些痛。”
  宋誉抓着刘素的柔荑并没有用太多的力,但刘素却是雪雪呼疼,将鼻息之气悉数喷到宋誉脸上的同时,也将宋誉的问题避而不答。
  “三儿得罪,捏疼翁主了。”
  宋誉说话的内容带着歉意,手上也作出了相应的动作,不过他松开刘素的柔荑后,右手往下探去,摸到了刘素的半边臀瓣后就是五指合力一捏,道:“翁主,这样不疼了吧?”
  “宋郎官……”
  刘素的嘴里逸出一声娇吟,她难耐的扭了一下后臀,却怎样都躲不开宋誉的右手揉捏,娇嗔道:“宋郎官怎可以随随便便就这么拿着手,捏着人家的臀儿?”
  这等反应实在是不像一个还没有出阁的女子。
  宋誉的鼻息略略有些急促,如此香气美人在前,现在任他予捏予揉,虽然内里情况诡异莫测,但是仍然不免让他旖念大涨。
  宋誉再将头靠近一点刘素,闭着眼睛嗅着这个女子身上天然而至的花香味,嘴里呻吟道:“那日在里弄里的时候,翁主不是要让三儿揉得更厉害些吗?那日有些不方便,三儿今日便给翁主揉得更厉害些。”
  说着,宋誉便将刘素的深衣下摆撩起,只是刚刚摸到刘素的小腿,便被刘素的柔荑按着了,接着一个坚物抵着了宋誉腰侧,刘素的声音传来道:“宋郎官或许不知道,人家也曾跟着曹孟大师学过七年的剑术。宋郎官如果想尝试一下本翁主的剑术,不妨来试试?”
  腰侧的利刃似乎刺破了深衣,宋誉的腰肌感觉到了那一点寒芒。
  宋誉将手收了回来,上身也随之后仰,不过等他拿眼去看腰侧的时候,除了一个破口子,刘素手里并无利器,也不知道刚才那把利器在这一转眼间被刘素藏到了哪里。
  真是小觑了这个女子。
  宋誉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大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刘素,却没有丝毫的畏怯,整了整衣冠道:“翁主或许不知道,三儿自小就修炼先秦拳法,虽然很少与人搏斗,但是也曾一拳打死一名壮汉,翁主如果不相信,尽可以来试试。”他这句话完全照搬刘素的威胁之词。
  彼此的假面具都脱去大半,开始了真正的交锋。
  刘素仍然是一派慵懒作态,而且脸颊带着被宋誉轻薄过后的酡红,有些较弱无力,哪有半点刚才拔刃要伤人的强悍。不过宋誉经过刚才被刘素以利器抵着腰身之后,再也不敢小觑这个女子。
  刘素和他一样,两人最少都是金鸡奖级别的影帝影后,虽然距离奥斯卡影帝影后还有一大段距离,但是这并不妨碍双方以表演的形式来交流。
  双拉马车拐过一个街口,车身有些颠簸,却不厉害,但是宋誉的左膝盖还在刘素的腿股之间,这一阵因车身带来的颠簸让宋誉的膝盖在刘素的双腿间左右前后的磨蹭。
  “呜……”
  刘素的身体本就敏感非常,给宋誉的膝盖磨蹭了几下平常洗澡都不敢多碰的大腿内侧,双腿想夹紧,却又给车身的颠簸晃开,她难耐的娇吟一声道:“宋郎官,把你的腿儿拿开。”
  都差不多撕破脸了,宋誉怎么可能还像之前那样唯命是从?他不但不拿开,反倒是借着车身的颠簸,再将膝盖往里挤,眼睛却是小心戒备的望着刘素宽袖里面的手。
  那里,可能藏有利器。
  “真真是个狠心的男人。”刘素咬着朱唇,带着少许的薄怒,却更显得万般风情,她美眸嗔怪的横了宋誉一眼,继续道:“就和刚才的话一般的狠心,人家只是一个弱女子,宋郎官怎可以拿着那种话儿来吓唬人家。”
  宋誉上身后仰与刘素保持一段安全距离,膝盖则更为放肆的左挤右磨,把右腿也贴着刘素的腿股外侧,将个刘素挤磨得娇喘吁吁,香味萦绕得更为浓郁。
  虽然隔着重重深衣,却另有销魂妙处。
  宋誉喷着火热的气息,咧嘴而笑道:“被翁主和大夫人如此惦记着,三儿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死了。而翁主应当知道,一个将死的人,可不会管那么多。”
  车身颠簸的时间不长,只有一分钟左右。
  但就只是这一分钟左右的时间,刘素便被宋誉轻薄得香汗濡湿,修长笔直的大腿一直崩得死紧,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道,颤巍巍的酥胸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得更为厉害,嘴里先是娇嗔,然后求饶道:“且别磨了,酸,酸得厉害……”
  宋誉从来没有碰到过光是隔着衣裳磨蹭几下大腿也能不支到这个地步的女子,心里暗道:“这个小娘皮在那天的里弄里便是最为不支的一个人,如今看来,她的身体敏感度实在是太高了。”



  第090章 【刘素(六)】




  宋誉阅女无数,自然知道这等敏感女子是何等的房中尤物。他这具鹊巢鸠占的身体本来就经不起女色诱惑,只是这么一想,前面因为刘素的危险而强压而下的旖念,便再次大炽起来。
  色胆可包天,不过宋誉却没有失去对刘素的戒备,他盯着刘素的袖口,膝盖再往里狠狠一撞,惹来刘素又一声娇呼的同时,双手抓着机会,猛然抓住刘素袖子里的两只皓腕。
  “宋郎官?”
  刘素的右袖里果然藏着一把利器,她此时的脸上红晕满布,带着几滴沿额而下的香汗,天生而来的香气在被宋誉轻薄过后更是浓郁到了极致,致以让宋誉一时恍若置身在花海之中。
  干。
  这等尤物,就算干完就死,宋誉也要干了。他此时和他前面杀死的宋二何其相似。
  宋誉喘着粗气,本来已经打算做好了要和刘素搏斗一番的准备,才能将她袖子里的利器拿走,但是结果却大出他的意外。
  刘素在被宋誉抓着两只皓腕后,恍若全身都没了骨头一样,宋誉拿着她的袖口,以指尖探到利器的锋刃,两指相夹,将利器夹出,丢到一旁时,刘素倚在车身上,只懂得喘息,然后拿着媚眼儿斜睨着表情狰狞的宋誉道:“宋郎官,你真真是好胆,你打算以下犯上……”
  刘素话还没有说完,早已经饥渴难耐的宋誉便已经扑到了她身上,火热而干燥的嘴唇一把就含住了刘素还在哆嗦着的红唇。
  呜呜有声。
  宋誉肆无忌惮地在车里抱着满是芬芳香气的刘素,品尝着她芳唇的同时,双手也在刘素的身上大肆游走抓捏,其中右手更是抓着刘素的右峰肆虐。
  虽然隔着衣裳,但是宋誉的手刚自按上去,便感觉到一阵一按即弹的弹力,而且单掌难握,既坚挺又滚圆,手感上佳。
  “呜呜……痛……”
  痛吻了刘素足足两三分钟,将刘素的唇瓣都吻得有些红肿了,宋誉这才放开刘素的唇儿,他抓着刘素右峰的手一时没了轻重,刘素离了宋誉的双唇后,便憋着黛眉呼疼。
  “翁主的真大,隔着衣裳都感觉到这般爽利,再让三儿我为翁主宽了衣服看看,那内里是何等的销魂雪腻。”宋誉离了刘素的酥胸,熟练的为她宽衣解带。
  白皙无暇的颈脖下,是精致撩人的锁骨,再往下已是能看到一抹绯红色的肚兜。
  不过也就到此了。
  之前一直任着宋誉胡作非为的刘素忽然张嘴一呼:“丑奴,丑奴……”
  宋誉倏然一惊,手上的动作一顿,还来不及掩住刘素的嘴巴,外面驾车的丑奴已经在外高声道:“主上?”
  宋誉偏过头去冷眼打望着车帘,右手则掐着刘素的咽喉,只等情况不妙时,就破窗而出。如果那个丑奴敢追来,他不介意让对方知道,宋三爷可不是随便拿捏的角色,即使对方是一个五十人敌的大侠。
  “老人讲得好,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我今天怎么会忘记拿团东西塞住刘素的嘴巴。”不过宋誉确实没有料到刘素会喊将起来。
  宋誉正暗恼的时候,刘素回答丑奴的声音已经响起来道:“丑奴,把车驾稳驾慢一些,我今日有些不适,禁不住颠颠簸簸的。”
  “诺。”外面的丑奴应了一声,车驾的速度果然慢了下来。
  宋誉愣了楞,万万没有想到刘素大出意外的在面临强暴的时候,喊了几声武力值很高的随从,就是为了吩咐这等事情。
  “刘素这是想表达什么?难道是嫌弃车驾的速度过快了,三爷我会弄得她不够尽兴?”
  事实证明,这确实是宋誉想多了。他刚想松口气回过头来的时候,忽然感觉抓着刘素咽喉的右手手肘处一麻,等到反应过来时,右手已被刘素反抓着按在身前。
  这是擒拿术。
  刘素前面所说跟着剑术大师曹孟学过七年剑术的话是真的,从这一手反擒拿中,就能看出一些端倪。
  只是她刚才被宋誉这么羞辱时为何不施展,而是要等到这个时候?
  宋誉愈发的觉得这个女人不可猜度,不过他受制于刘素的擒拿术却没有丝毫的惊慌失措。
  这个世界可没有内力和真气之类,女子剑术和擒拿术再高,也要靠气力的支撑,而一个女人,再如何养气练气,能比得上宋誉神秘珠子赐予的气力加成?
  “宋郎官。”
  刘素还是两颊烧着红云,而且香肩裸露,便连裹着酥胸的绯红肚兜都露出了大半,一派旖旎景象,不过她此时的神态带着捉狭道:“宋郎官你还是和那日去看北齐人使者团时一样的胆大妄为,你可是想拿着你的驴根儿,像那日当街偷奸我阿姐那样,将本翁主也给插翻了?”
  这个女人用词怎么这么粗鲁?
  宋誉听着一呆,刚想震开刘素擒拿的动作便为之一顿,若非是亲耳听到,他实在是不敢相信这个读过经义,受过良好周礼教导的贺王之女,说话居然比之市井泼妇还要粗鲁。就如同他不敢相信这个女人在这之前表现得跟个妓馆的娼妇一样的风骚。
  这男人的命根,是你这个诸侯王翁主该用这种词称呼的?男女交媾,是你这个诸侯王翁主该用这种词形容的?
  “宋郎官这下相信本翁主跟着曹孟大师学过七年剑术之言,不是随便诓骗你的了?”刘素也不去拿着深衣遮住春光半露的躯体,反倒是不紧不慢的和宋誉说着话。
  不过下一刻,刘素便瞪大着美眸,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
  宋誉不过是稍稍用多了一点力气,便从她的擒拿术里挣脱了出来,他耸耸肩道:“翁主,三儿也曾说过,我曾经一拳打死过一名八尺壮汉,这也不是随便拿来诓骗你的假话。”
  刘素的掌心仍在发麻,她脸儿忽变,然后又万般风情的吃吃而笑道:“那这下人家便要糟糕了,打又打不过宋郎官,岂不是要把一副姣好的身子交给宋郎官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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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麦麦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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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91章 【刘素(七)】


 刘素双手捧心,将绯红肚兜里的曲线挤得更为的丰满,做出一副楚楚可怜,惹人疼惜的模样,只是她仍是娇喘吁吁的说话,还满是春潮的脸颊,再加上露出大半的白皙圆润,怎都让人生不起怜惜之心,反倒是想扑过去,啃食一个痛快。
  这种尤物,实是房中妙人。
  宋誉脸上带着狞笑,此时彼此双方已经彻底撕破脸,他也不想再和刘素一起进行表演上的交流,舒展了一下刚才被刘素以擒拿术抓着的手腕,然后准备解开衣裳,想要故技重施道:“翁主,你说若是旁人看到你和我的这番情景……”
  宋誉威胁的话儿还没有说完,刘素却掩嘴而笑道:“宋三儿,你当日便是这么要挟着我阿姐,当街拿着你的大物玷污了她?是也不是?”
  宋誉见刘素月牙弯弯,笑得极为妩媚,却是一点惧意都没有,心里不由得有些拿捏不定,那解着勾带的手便就此停了,他略略皱了皱眉,眯着眼睛看着刘素道:“翁主便一点儿都不怕吗?”
  从上了刘素的马车开始,他对这个女人今天的诸多举动,便一直揣摩不了内意。这个时候,换了其他的女人,诸如她的姐姐刘萍,怕是早已经慌得失了神了,哪能像她这般笑得没心没肺。
  不过宋誉知道这个女子绝非一个蠢蛋,只是她在图谋什么?
  “人家当然怕呀。”
  刘素说着就露出几分胆怯畏惧的表情,然后嘻嘻而笑道:“宋郎官忒大个物,整个长安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便是生过孩子的妇人都会感觉害怕,何况我这么一个娇弱的二八女子。”
  宋誉听了为之气结,他怎料到刘素所说的怕原来是指的这个方面,当下嘿嘿冷笑一声,便要继续解着勾带。
  刘素见宋誉见勾带丢到一旁,已经松开了深衣的内外襟,一双剪水美眸眨了眨,完全没有宋誉想象中的畏怯,反倒是一副异常好奇的模样,好似还盼着宋誉再脱得快些。
  宋誉的眉头皱了皱,解衣的动作便又停了一下,谁料刘素反倒是催促道:“宋三儿,你倒是解得快些,怎么这般磨磨蹭蹭的?”
  宋誉神情一滞,有了一些恼怒成羞的感觉了:“这个女人,她到底想干嘛?”
  强暴?
  人家不怕,还催着你快脱裤子。但是你脱干净了以后,这个女人十有八九是不从的,到时候鬼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自从穿越成为宋誉以来,宋誉很少像今天这样进退维谷的,好似一切都被面前这个女子拿捏在手里一般。
  这种感觉让宋三爷很恼火,他阴沉着脸,冷冷地看了刘素几眼,便又扑了上去。
  宋三爷还就不信了。
  爷就是要玷污你,看你能奈爷如何。
  车厢发出一声闷响,宋誉一头扎入刘素芳香扑鼻的怀里,双手环绕着刘素的蛮腰就滚在一起,结果宋三爷的手刚刚摸到刘素的肚兜儿上,这个女人便吃吃而笑地道:“刚才宋郎官问我的问题,本翁主也想反问一下宋郎官。”
  刘素的绯红肚兜是以上好的丝绸制成,裹着她的坚挺丰满而凸成一团,宋誉将手按到上面抓捏,一时竟分不出是丝绸滑手,还是内里的白皙浑圆腻人。
  宋誉刚刚抓了两下,暗感刘素的惊人弹性时,听到刘素的这一句问话,仅仅只是愣了一愣,便不再去理会刘素,也不去回答,将头埋入到刘素的胸前,便是一顿啃咬,嘴里含糊出声道:“好香个地儿。”
  之前宋誉之所以进退维谷,是因为刘素每每掌握着主动,这下宋誉学乖了,心里打定主意,无论刘素说些什么,他都只当没有听见。宋三爷还就不信了,堂堂一个大好男儿,还会被一个二八女子玩弄在掌心?
  这种事情,再怎么样,也不是身为男方的宋誉吃亏。
  谁怕谁!
  刘素被宋誉连揉带啃,几下功夫便全身就酥软如泥,她拿着胳膊带着宽袖将宋誉的后颈抱着,仿佛是正在与爱郎偷情的女子一般,在宋誉的耳旁相当不堪的娇喘吁吁。
  “呜呜……宋郎官……”
  感受到宋誉正要剥开她的绯红肚兜,露出她最为美丽的地方,刘素的身体忽然打颤起来,她咬着宋誉的耳朵道:“宋郎官,你说要是旁人看到你和我现在这个模样,我若是再讲上两声非礼,旁人会怎么想?”
  宋誉口手一顿,他当然知道一旦这种事情发生,他很快就会锒铛入狱,也不用廷尉右监以莫须有的罪名来逮捕他了,这种强暴诸侯王翁主的罪名足够他在东市被腰斩一百次的。
  不过,刘素会喊吗?
  一旦刘素喊将出来,固然宋誉会死,但是刘素也将会背负上终生难以洗涤而去的污名,旁人说起宋誉的死,就会想到她这个曾被宋誉玷污过的翁主,再也不复昔日的清白。
  “翁主不妨喊两声试试?”虽然早已经打定主意不去搭理刘素的任何话,但是面对刘素这种示威的话,宋誉却不能示弱。况且局面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宋誉早已经没了其他退路。
  左右都是死罪,他还怕什么?
  宋誉啃咬着刘素的玉颈,两指捏着刘素系在颈后的结带线,指尖稍稍用力,那件绯红色的肚兜儿便被宋誉扯到一旁,他嘿嘿冷笑着在刘素耳旁继续道:“翁主喊两声看看,三儿保证能在旁人看到前,将翁主剥得个干干净净。到时候,嘿嘿……”
  宋誉以为这样说,便能拿捏住刘素的死穴,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女子会那么大胆,几乎就在他嘿嘿声刚落,刘素便真的已经在喊了。只不过并非是喊的“非礼”,而是唤的“丑奴。”
  那驾车的丑奴很快便有了回应:“主上?”
  宋誉没料到刘素真的会喊出来,不过听着她喊的不是非礼,而是丑奴,以为刘素果真是被他拿捏住了七寸要害,上身稍起,目光落到了失了绯红肚兜遮掩的前胸上。
 

  第092章 【刘素(八)】



  宋誉看得一呆,刘素不止天然带着体香萦鼻,而且深衣里包裹着的风流皮肉竟是这般馋人,真如人间极品。浑圆坚挺且不提,那赛雪的肌肤上,红中透白,真真是望之即酥。
  宋誉也不理刘素等下要做些什么,又是一头扑到了刘素怀里,将个撩人癫狂的樱桃儿含到嘴里,便是一通乱咬,双手更是将如搓粉团一般,揉出个形状百出。
  碰着大腿内侧便已经非常不济事的刘素,怎堪宋誉这般肆虐她往日里碰都不敢多碰的胸脯,嘴里难耐的娇吟,双手抱着宋誉的后颈,本想要拉开宋誉的头,但是她的腰肢也在难耐的往上挺,不像是反抗,反倒是想着将整团浑圆都塞入到宋誉嘴里。
  不过刘素半张半阖的美眸内仍带着一分诡异,她任着宋誉轻薄自己,红唇吐着热气,对着外面道:“丑奴,你且停车到一旁,进来车厢一下。哦……”娇吟声声,又给宋誉咬着了。
  “什么?”品尝着刘素正欢的宋誉听到刘素的话不由呆了一呆,嘴儿便离了刘素的胸脯。
  他不敢置信的抬着头看着仍在轻喘连连的刘素,再瞥了一眼车帘外的丑奴,心里的戾气大作,双手抓着刘素的衣襟便撕扯开来,带着狞笑压低声音道:“翁主这是想要看看三儿敢不敢将您剥得干干净净的丢到外面,让整个长安人都知道吗?”
  双拉马车停了下来,外面驾车的丑奴恭敬道:“诺。”
  车厢里的刘素酡红着脸,望着宋誉还在撕扯着她深衣的双手,见到自己最为羞人的亵裤都露了出来,却一点都不扭捏,更没有任何求饶和惊慌的意思,她仿佛喝多了美酒一般,没了半点气力,只是倚在车身上,美眸捉狭而诡异的看着宋誉。
  车厢外的丑奴已经从车辕上转过身来,再有几秒时间,他就会掀开车帘进来。
  一旦丑奴掀开车帘进来的时候,刘素半裸着身体喊出一句“非礼”,那宋誉便什么都完了,只能凭借着一身神秘珠子赐予的力量,击杀刘素和搏斗丑奴,然后开始漫无边际的逃亡生涯。
  第一秒,宋誉还在拉扯着刘素的深衣,他便不信刘素真敢让这个丑奴进来看到她金贵的身体,陷在和他如此不堪的处境里。
  第二秒,刘素表情依旧,反倒是将双腿崩得直了一点,那意思不言而喻,便是让宋誉解深衣能解得更方便一点。
  第三秒,宋誉的手停了。
  他输了!
  几乎就在丑奴的手刚刚碰到车帘的时候,宋誉便将他之前脱到一旁的第三重深衣盖到刘素身上,帮刘素遮着如百花盛放般的完美身体。
  丑奴没有走进车厢,他站在外面,掀开车帘,丑如恶鬼的脸上没有一点表情,连眼神都是深邃难测,他看了一下盘膝而坐的宋誉的背影,再望着被宋誉的外衣罩在身上的刘素,无论是表情还是眼神,都没有一丝变化。
  刘素似笑非笑的斜睨了宋誉一眼,对着丑奴淡然道:“没事了,丑奴,本翁主有点畏寒,宋郎官便将他的衣袍给了我。”然后颔首示意道:“出去驾车吧。”
  “诺。”
  车帘再次关闭,双拉马车再次缓缓前行。
  刘素望了一眼身上的衣袍,以膝盖碰了一下宋誉的膝盖,调戏一般道:“宋郎官为何在重要关头,改变了要将本翁主剥得干干净净的想法?”
  宋誉暗舒了一口气,将全身绷紧的肌肉放松下来,他刚才已经打算好了殊死一斗,结果丑奴又被刘素轻轻打发走了。
  “翁主。”
  几番扑倒不成,宋誉虽然火热依旧,却不再那么火急火燎,他的头脑逐渐冷静下来,拿手整了整衣冠,然后将盖在刘素身上的衣袍拿了过来,重新穿戴好道:“此地只有翁主与三儿两人,翁主不妨和三儿明话明说,翁主今日相邀三儿上车,到底是所为何事?”
  “宋郎官怎地又变得这么正经了?”
  刘素吃吃而笑,没有学着宋誉那样去将衣裳整理好,只是以宽袖轻掩着胸脯,不过如此却愈发的挤得她浑圆的沟壑撩人无比。那道紧挨着两团白皙的深沟,若是把个东西放进去,不知道是何等销魂。
  宋誉的目光落到上面,心里也在做着猜想,不过却再没有动手动脚,一副只有你谈正事,我才会搭理你的模样。
  刘素见宋誉没有说话,便慵懒万分的直起腰肢,将一双好物呈现到宋誉的眼前,掩着嘴儿笑道:“宋郎官你方才中计哩。”
  宋誉正襟危坐,没有反应。
  刘素又吃吃笑着,也不知道哪里觉得有趣,她将身体再凑近一点道:“其实人家一点都不惧让丑奴看到人家的身体,便是你宋郎官玷污人家的场景被丑奴看到了也无妨,宋郎官知道是什么吗?”
  宋誉依然没有反应。
  刘素呵着香气贴到宋誉的怀里,以高耸的胸脯抵着宋誉,嘻嘻而笑道:“早在几年前,人家的身体刚刚长成的时候,丑奴便和今日的宋郎官一样,将本翁主按在车上,拿着他那张可怕的丑脸拱着本翁主的胸脯,然后脱去本翁主的衣物,拿着他的丑恶东西一次又一次的玷污本翁主……”
  轰。
  宋誉忽然感觉脑际一轰,听着刘素在他耳旁呻吟般的叙说着昔日丑奴是如何玷污她的场景,顿时火气大旺,这种火不是浴火,而是一种难言的妒忌之火。
  这等房中尤物,怎可以是丑奴那等下贱的奴仆可以享受的?
  就算他是昔日的一郡大侠,那也不行!
  “不止是丑奴,后来有其他的下人们知道了人家和丑奴的丑事,便都大着胆子来欺凌本翁主,他们或是将我按在墙上,或是将我拖到下人们的耳房里,不止是一个人,有时候会是数十多个下人,他们拿着脏脏的身体,一次又一次的玷污我的金贵身体……”
  “闭嘴。”
  本已经打算不再和刘素废话的宋誉听得怒火中烧,妒忌得脸都青了。
  
 

 第093章 【刘素(九)】


  
  
  “下人们将本翁主凌辱了还不够,还将人家喻作贺王府里的牝犬,有时候还从府外找来一些沿街乞讨的乞索儿,这些乞索儿的年纪大多三十好几,数十年都不曾洗过澡,浑身脏兮兮的,闻着就让人作呕。而那些可恶的下人们,便笑嘻嘻的领着这些肮脏的乞索儿,逐一的轮流上来糟蹋人家。”
  “乞索儿糟蹋人家时,下人们还指名道姓的在那些乞索儿面前说出我的身份,说我是贺王府的素翁主,是他们以前眼里神仙一般的人物,如今却跪在他们面前,跟个牝犬没有什么两样,惹得那些可恶的乞索儿更是起劲,将人家糟蹋得奄奄一息。”
  “而且他们的东西好脏,害我生了一场大病,还为他们怀上了孩子……”
  ……
  ……
  贱人。
  真真是个贱人。
  与诸多的贺王府奴仆通奸,还与肮脏的乞丐有染也就罢了,怎么还能说得这么绘声绘色的?
  这很光彩吗?
  难怪刘素一点都不在意宋誉的轻薄,因为她压根就不惧怕。只是她这等金贵的尤物身体,怎是那些卑贱的奴仆和乞丐们可以沾染的?
  贱人。
  以刘素贺王之女的身份,她随随便便的一句指令,就能将这些卑贱的奴仆和肮脏的乞丐全部杀死,但是她却为他们怀上孩子。
  那个孩子呢?
  宋誉眼角不自然的在抽搐,心头的妒忌之火烧得他差点暴起杀人。这个贱人,比之长安章台街迎来送往的妓馆娼妇还要不如。至少那些娼妇是为了生存而迎奉男人,而这个贱人是为了什么?
  她就是贱!
  宋誉的鼻息间喷着火一般的粗气,刘素虽然不是他的妻妾,更不是他的女人,但是这个女人天生尤物,更是西汉贵胄,身份贵不可言,纵然宋誉对她心有不轨,也不免因为她显赫的地位而对她有些束手束脚。
  但是那些下贱的奴仆和肮脏的乞丐呢?
  他们以卑贱的身份,肮脏的手脚对着这个贺王之女百般凌辱。而宋誉不过是摸了她几下,便又是利器又是威胁的。
  他宋誉虽然也是出身奴籍,但是他是什么样的男人?
  西汉长安有名的美男子兼“拔鸟英雄”,怎么是那些下贱的奴仆和肮脏的乞丐可以比的?
  麻痹,这个贱人!
  虽然宋誉并非是真个爱她敬她,但是宋三爷的心胸素来博爱。
  这种博爱虽然不及他对王瑾的那种懵懵懂懂的情愫,但是这也是一种男人的独占心理。这等天然带着体香的尤物,却叫那些下贱的奴仆和肮脏的乞丐们占了先。
  麻痹的。
  ……
  ……
  “宋郎官,他们还喜欢……”
  “闭嘴。”
  宋誉在车厢里沉声冷喝打断,感受再多听一分便难受一分。这个女人,真麻痹贱。
  “宋郎官怎地发这么大的火气?”刘素呵着香气,拿着唇舌撩拨着宋誉的耳垂,媚眼儿风情万种的瞥了一眼宋誉泛青的脸颊,吃吃而笑道:“宋郎官怎地脸都青啦?”美眸深处却闪过一丝一闪而过的狡黠。
  宋誉心头火气大旺,有如烈火在烹油,他冷冷一哼道:“三儿只是在为翁主以往的遭遇感觉到同情而已。”
  刘素的遭遇当然不会让宋誉感觉到同情,而是癫狂。他刚把话说完,便感觉到耳垂一湿,又给刘素凑在耳旁的热气呵湿了,宋誉心里涌起一阵不耐和厌恶,他只手抓着刘素的肩膀便将她的娇躯狠狠推了出去。
  “哎呦……”
  宋誉的力道不轻,刘素被他的这一把力道径直推倒在了车壁上,连带着酥胸前的一双妙物也随着上下抛动不已,不过却没有半点坠式,仍是圆滚滚,肥沃沃。
  贱人。
  宋誉的目光落到刘素颤巍巍的酥胸上,想着这双竹笋一般坚挺的浑圆曾经被无数的卑贱下人和肮脏乞丐摸过啃过肆虐过,便感觉心中戾气大作,他如同一只受了伤的野兽,将嘴巴张着,露出两排经常拿盐梳洗过的洁白牙齿,便又扑了过去。
  “哦……”
  刘素的娇躯被宋誉推到车壁上,刚刚稳住上身想要直起腰肢,又被宋誉这一扑按到了车壁上,裸露着的酥胸给宋誉两手当作面团捏着,白皙滑腻的一大片粉肉被宋誉咬进了嘴里。
  “痛。”
  只是一下,刘素的白皙浑圆上面便留下了宋誉的两排牙印,刘素蹩着黛眉雪雪呼疼,两只柔荑忙不迭的夹着宋誉的脸颊,想要把他拉得远点,省得一团肉都给宋誉咬了去。
  “翁主也知道痛么?”
  宋誉并不去抵抗刘素将他后拉的力道,他知道若是再咬下去,别说是痛了,只怕刘素连皮带肉都能被他咬下来一块。
  “宋郎官忒狠个心,竟把人家咬得如此厉害。”
  刘素两手夹着宋誉的脸颊,美眸往下落到自己的酥胸上,见那儿留着两排触目惊心的牙印,险些就出了血,大发娇嗔道:“真真是快要应了宋郎官的那句‘血光之灾’的话儿。”被宋誉咬到这个模样,刘素竟然只是如同像情人撒娇一样的姿态,而不是怒气值爆满。
  宋誉以脸颊磨蹭着刘素的柔荑,也不去挣脱,嘿嘿着道:“翁主不是最喜欢旁人这么用强吗?”又道:“那些卑贱的下人和肮脏的乞索儿咬得,我就咬不得了?”
  被宋誉咬的疼痛不是一两下功夫就能消散的,刘素黛眉紧锁着,拿着媚眼儿横瞪了宋誉一眼道:“除了你这个胆大妄为的宋郎官,本翁主清清白白的身子还没有被另外的男人碰过,宋郎官这是说的什么话儿,是要污蔑本翁主吗?”表情正经无比。
  “啊?”
  宋誉听着一呆,刘素又道:“什么下人,什么乞索儿?那等卑贱的人,看到本翁主便要腿股发颤,连眼儿都不敢多看本翁主一眼,本翁主一句话,便能将他们车裂而死,宋郎官,你这是说的什么浑话?”
  凌乱了。
  宋三爷彻底凌乱了。
  如果宋三爷只是金鸡奖的影帝,那么很显然,刘素是高他许多个等级的奥斯卡影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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