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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地原忿(三十六)

  这个季节,对这样的山区,是最能体现山水秀美的季节,到处翠绿葱葱,溪
水潺潺,高高的山峰间雾霭缭绕,恍若进入了人间仙境。

  柯兰坐在小船头的甲板上,那双白嫩的脚丫子挂在船外,很惬意地垂在水中,
被迎面而上的河水轻轻拍打着,那份惊喜和快乐,毫无掩饰地展现爱在她白皙漂
亮的脸庞上。

  小王就坐在她身后,环顾着这久违了的青山绿水,内心也是思绪万千,当年
一个在穷山沟里,通过不懈努力考出来的孩子,终于带着他心爱的女人又回来了,
这个他深爱的女人,如今就在他面前,宛如一个孩子般的喜欢上了这里的山水,
令他感到由衷的欣慰和满足,他的眼睛一刻都不愿离开她的身子,尤其她侧坐在
船沿时的娇态,更让他遐想无边,爱意浓浓。

  小船在老艄公的轻摇下,悠悠地行驶在弯弯的河道中,忽而在柳枝下穿过,
忽而又在湍急的叉道处顺水而下,水不深却颇有情趣。

  天空有些阴霾,不一会竟然下起了蒙蒙细雨,小王躲进了那芦席搭起的乌蓬
内,并把船尾那一头的布帘子放了下来,轻声招呼柯兰赶紧躲进来。

  柯兰心情很好,就像那泛着绿波的溪水一样清澈,她钻进蓬内,被小王搂住
了身子坐在他身边,小王把脸贴着她的面颊低声说道:“兰子,你……你知道我
什么时候喜欢上你的吗?”

  柯兰扭过脸,笑着说道:“谁知道呢,你呀,一看就是个专动坏脑筋的家伙。”

  “嘿嘿,就是那次……那次你被捆在小船上的时候……我……我来救你,就
……反正心里就有了那感觉。”小王说着话,又把她搂得更紧了些。

  柯兰稍稍沉默了一会,颇有些动情地说道:“那次,都被你看见了……还好,
你不算个没情义的人。”说着话,也把那娇嫩的面颊在他的脸上使劲的蹭了一下。

  “嗯,我问问你,那次你看见我被捆住了,是不是有点幸灾乐祸?然后就有
了乘人之危的念头。”柯兰一把捏住了小王的耳朵,压低了嗓子故作恶狠狠地问
道。

  “咝……”小王拧着眉从牙缝里吸着气:“好兰子,快放手,我真的是喜欢
你……哎哟……疼死我了。”

  两个人才一闹,便没有注意到是在船上,结果那小船便晃悠起来,老艄公赶
紧把船稳住,又干咳了几声,算是警告他们。

  幸好有那帘子挡着,老艄公倒是看不见,小王被柯兰在他怀里一闹,有些兴
奋起来,悄悄的伸手在那船舱内便拿起了一条绳索来,然后突然就把柯兰的手扭
到了身后,并死死地捏住她被交叉着的两手腕。

  柯兰发觉不对,想要阻止,但已被捏住了手腕,身子一酥顿感脸颊发热,便
故做板起脸来低声威胁道:“坏蛋,快把我放了,要不然我对你不客气咯……”

  可是扭了两下依然没有挣脱开,却被小王用绳索把手腕给绑上了,然后那绳
索便在她身上绕来绕去的,将她紧紧地五花大绑起来。

  柯兰的脸通红通红的,又不敢喊出声来,只是一味地在他怀里挣扎,但那种
挣扎几乎便是毫不用力的做态而已。

  “快放了我吧,别让那老大爷听见了……”柯兰放缓了口气,几乎是伏在他
怀里娇喘着说着。

  小王把她搂得更紧了,一只手在她的裤兜里摸索了一下,抽出来一条白底绣
花的手帕,轻轻地就塞入了柯兰的嘴里,那低低的“呜呜”声,便在窄小的舱里,

            充满温柔地哼叫起来……

  船尾,老梢公突然轻声地哼起了悠扬的小调,嗓音低沉又有些沙哑,却满怀
激情,悠然地回荡在两岸翠竹绿叶之中。

  山里有那么一个恬静优雅的村子,倒让柯兰感到惊奇和意外,远远地看去十
分的古朴和幽静。

  还没踏进那座村子,便有老少不等的几个女人在那道口等着他们了,一见面
便是不断地打量着柯兰,似乎在看待一个天仙一般,满眼的惊喜。

  一番寒暄后,柯兰知道他们都是小王家的亲戚,至于辈分,她也没搞清楚,
只是跟着小王称呼着。

  进了家门,便受到了家人热情的欢迎,柯兰也见到了小王的母亲,一个典型
的善良妇女的形象,有些端庄又有些淡淡的威严,嘴角的微笑给人一种最常见的
家长姿态。

  小王的家也很大,看样子过去大概也是个殷实的人家,青砖碧瓦也颇有几分
神秘,只是家中似乎男人并不多,小王一回家,便犹如增添了许多的欢乐,弄的
女人们忙里忙外不亦乐乎。

  夜晚,母亲把他们小两口叫到了她的房间,她的身边也坐着两个女子,柯兰
已经知道那是他母亲的两个妹妹,看她们的脸色比较认真,一时不知道有什么事
要发生,便惶恐地坐在了小王的身边,不过神态却依然落落大方。

  “嗯……”母亲终于开口了,“小柯……小柯同志,路上可是辛苦了……”

  一番寒暄,倒也不显得怎么尴尬,随后母亲便进入了正题:“是这样的,我
们家,有一个祖传的规矩,就是……就是……”她顿了顿,看了看小王的脸色,
又继续说道:“刚进门的媳妇,都要先过一个关子,我家小弹子是不是跟你说过
了?”

  柯兰回头看了看小王,没想到他的小名居然叫小弹子,不由得差点噗哧笑出
声来,但却没听他说过家里有什么规矩。

  “我们这里有个说法,叫:媳妇未过门,素绳捆一捆,做的夫家人,福荫三
代孙。”小王母亲看着脸色已经惊异的柯兰,便解释了一下又说道:“姑娘别怕,
这些只是规矩一下,不会把你害了的……”不过言辞中已经能明显感觉到这个规
矩是不会被更改的。

  柯兰十分难堪地看着小王,小王更是非常尴尬,一路上他早已把这个规矩给
忘了,并没有跟她做过解释,现在他也感到了突然,没办法,便悄悄地把她拉起
来走到了外面,几乎是哀求地请她原谅,并也不失时机地求她体谅一下大人的心
意,毕竟他只有一个母亲了,不愿意伤害她。

  柯兰思虑了良久,再看小王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便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很
不情愿地走了进去。

  “阿姨,要是你们觉得我还配做你们的儿媳的话,就按你们的规矩办好了,
只要你们开心就好。”柯兰的话让她们的脸上顿时笑开了花。

  母亲说道:“小弹子,这几天你都不能碰她的身子,要过了七天才算圆满,
否则就成不了千年配,这可是老规矩,你早点回你的屋里去吧,这里都是女人们
的事了。”

  小王被他母亲说得脸红了起来,多少有些依依不舍地看了看柯兰,见她正板
着脸看着他,便赶紧灰溜溜地退出了房间。

  小王一走,那两个小姨便笑眯眯的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小指粗的麻绳,走上
前来,帮着柯兰脱去了那件白衬衣,仅让她戴着那只白色的胸罩,然后很熟练地
就将她身子紧紧地捆绑起来,并反剪了两臂在身后,绑得结结实实,又用宽宽的
长布条,在她被捆紧了的身子上,紧紧地缠裹住乳房的上下部分。

  麻绳很柔软,束缚着柯兰的身子,却并不觉得有疼痛的感觉,大概是这里的
女人都有了捆人的经验了,所以知道该怎么掌握分寸。

  那个脑后挽着髻的小姨,声音倒是很甜:“大姐,你看我们弹子倒是有眼光
的很,找了这么个漂亮的媳妇,白白嫩嫩的多好的身子……”

  柯兰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任她们摆布着,却是一点也没有反抗,只是看她们
将她的身子捆得那么结实,心里倒着实有了后悔,此刻又不好意思反悔,真是有
苦说不出,不过心里倒有了想法,必须要找个机会狠狠地教训一下小王,跟他谈
朋友到现在,最后临近结婚了,回到他家乡看望他家人,居然被捆绑了完成他家
的规矩,这个家伙,一直瞒着自己,实在可恨,弄得她现在很是尴尬,还不知道
接下来又有什么规矩等着她呢。

  两个小姨将柯兰捆绑完毕,又给她穿上那件白衬衣,算是遮挡那被捆绑了的
身子,然后,小王母亲拿出一块白色的棉布来,在里面裹上了一条像是小孩穿过
的内裤,让柯兰张开了嘴,把那棉布塞了进去,嘴里说道:“这里面包着的是小
弹子刚出生时给他穿的小裤子,保你以后也能生个大胖小子。”说着话,那手已
经把柯兰嘴里的棉布塞严实了,然后一只看起来很厚实的白纱布口罩便紧紧地绑
在了她的脸上。

  “别担心,晚上睡觉伤不着你,我会让小弹子好好照看你的,明天一早你再
过来,我给你重新绑一下,然后让弹子带你出去转转,看看这村里村外的几个亲
戚。”小王母亲很和蔼地说道,似乎在她们这个地方捆绑一个女人,对她来说是
很正常的事情。

  柯兰被捆紧了身子,又被塞住了嘴,哪里能有表达自己意愿的机会,一时觉
得十分的不自在,把那双露在口罩上沿的漂亮大眼睛,企盼地看着面前的几位小
王的长辈,希望她们突然改变主意。

  小王母亲一脸的温和,伸手帮柯兰把额前的一辔头发捋了捋:“姑娘,别害
怕,想当年啊,我和小弹子他爹认识后,还不是被捆了半个多月,那时候把我羞
得都不敢见人,都是他爹带着我在村子里挨家的串门,要不是他爹待我好,想早
点给我松绑,便连着几天求弹子他奶奶,他奶奶可是死活也不愿意,不过最后还
是给我松了绑,只是拿一些布条子捆了双手,再封了嘴,算是过了这一关。”

  她看了看柯兰有些惊异的眼光,又说道:“我这两个妹子也都是过来人,她
们那个村子可不比我们家那么体谅人,这一捆就要七七四十九天。你呀,什么也
不用怕,过几天在村子里转一下以后,我就给你把绑绳给解开了,这规矩么,都
是人定的,意思一下就行了……”

  她的双手正扶着柯兰的胳膊,胳膊在衬衣下被捆绑着,鼓突突的胸脯让小王
母亲很是欢喜:“看你的身子,倒是一个好媳妇的料子,以后可要对我家弹子好
一些哦,他呀,是我们王家四代单传,可惜他爹……唉,不过你放心,他呀从小
就是个听话的孩子,对女孩子可从来没有坏心,体贴着呢。”母亲的脸上隐隐地
浮现出了一丝怅然。

  柯兰心情不是很好,此刻随着小王母亲的话语也渐渐地融入了她的感情中,
想要安慰她几句,却又无法开口,嘴里的那块柔软的棉布,把嘴塞得很严实,更
有那紧紧绷在脸上的口罩,实实在在地封住了她的嘴,便只能用眼神来安慰地看
着她,似乎告诉她自己已经明白了她们作为长辈的苦心,也愿意配合她们。

  小王母亲也从柯兰的眼睛里读到了她的意思,心里自然很是高兴,赶紧搂住
了她将她带到了客厅内。

  客厅里还有一些孩子没有离开,都在等着看新来的未来新娘子,等柯兰一出
来,大家看到那隐约透明的白衬衣下,横一道竖一道的麻绳捆缚着她的身子后,
便知道了这个漂亮姑娘,以后一定是他们家族的女人了,那脸上都露出了羡慕和
欣喜的神色。

  小王挨近了柯兰的身子,他也看到了她那紧紧绑着的样子,还有那嘴上的口
罩绷得严严实实的,就连那宽宽的口罩带子都是那么紧地绑在脸上,心中也实在
舍不得,想要安慰她几句,但不知道怎么说,多少有些尴尬得很,不过倒是她母
亲很明白事理,当着众亲友的面并没有说明柯兰的警察身份,以免让她难堪。

  夜晚,准备了一桌较为丰盛的晚饭,两个小姨专门负责照顾柯兰,只是山村
的夜晚没有城市来得那么热闹,早早的就陷入了寂静,于是,这个村落里的人们
也在寂静中慢慢进入了梦乡。

  不过,母亲怕儿子晚上不安分,坏了祖上的规矩,便又把柯兰带到了她的房
间,然后由小姨给柯兰脱去了衣裤,柯兰以为只是重新给她捆绑,没想到捆绑完
毕后,她们又脱去了她的小内裤,把一个包着棉布的软木塞塞入了她的下体,那
软木塞的外端有一个孔,孔里穿着一条绳子,把那绳子在她的臀部上四下绕着缠
绑住,不让塞子轻易掉出来,又用白布条把阴部兜住了绑上,然后再给她套上那
条小内裤。

  柯兰被她们这么一摆布,心理的别扭别提多难受了,想要反对,又恐伤了小
王母亲的心,但任由她们塞着她的下体,自己也觉得有种异样的感觉在刺激她。

  小王在房间里等了很久,终于见到柯兰回来了,是被他小姨领回来的,而且
柯兰的眼睛已经被厚厚的白布蒙上了,口罩也已被摘去,却剪了两条橡皮膏交叉
地封贴住了嘴唇。

  小姨笑眯眯地关照着小王:“弹子啊,这几天可不能着急哟,反正过了七天,
你妈就会给你把婚事给办了,现在先忍一下,嘻嘻,这么好的媳妇,可要好好看
住咯……”说完话,她帮着给小王把床铺了一下,又拿一张席子放在床边的地上
:“你睡地上,你媳妇睡床上,这是你娘的意思。”

  这才把柯兰放倒了床上躺下,她倒是不避小王的眼光,当着他的面就帮柯兰
脱去了衣裤,只剩下那内衣裤留着,只是身上的麻绳捆绑完全暴露了出来。

  “早点睡吧,明天还要出去拜访客人呢……记住了,不要坏了规矩哦,你娘
都作了防备了……嘿嘿”她把嘴凑近了小王的耳朵,笑眯眯的说道。

  门被关上,小王赶紧把门从里面插上,小姨的忠告也抛到了脑后,凑着昏暗
的灯光,一下子就爬到了床上,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柯兰抱了起来搂在怀里:
“兰子……你……受委屈了,我……对不起你……”

  “呜……呜……”柯兰摇了摇头,把脑袋伏在了他的怀里,轻轻地用面颊摩
挲着他的胸膛,当他的手在她捆住的胸脯上抚摸时,她把身子扭开了,再一次的
发出“呜……呜……”的低哼,那意思分明是让他遵守他母亲的规矩。当然还有
一个意思是她不愿让他知道的,那就是她不想被他发现她的下体被封堵着,这是
她最感羞怯的事,她不想让他发现。

  “弹子……还不睡觉?”母亲在门外轻声喊道,小王知道一定是母亲在门缝
里看到了,赶紧关了灯躺到了地上:“好了,睡了……”

  清早,小王被院子里孩子们的吵闹声吵醒时,屋子里已经没有了柯兰的身影,
他一骨碌翻身起来,赶紧洗漱了一番,等到他坐到客堂的饭桌前时,便看到了端
坐在那里的柯兰。

  柯兰眼睛里带着淡淡的微笑正柔情地看着他,一件白色的立领对襟短衫,十
分合体的穿在她身上,小王一眼就看出那是她母亲年轻时候穿过的,那暗青色的
花边和精巧的做工,都是他从小就印在脑海里的。眼前的柯兰,穿在身上居然也
是那么的合体,错落有致的身材早已尽显凹凸。

  更让他身体感到骚动的是,她的身子被几股细麻绳十分结实的捆绑束缚着,
纤柔的腰身缠绑着绳索,更显的婀娜妩媚,紧缚着的胸部上,细致的捆绑却让那
本就很诱人的胸部,更加高耸挺拔,隐隐的透过那白衫,便能清晰地看到里面禁
锢着胸脯的白色胸罩。

  小王看了看四周,确实没人,便一下子就把身子挪到了她身边,一伸手搂住
了她的腰肢:“你吃过了吗……”

  其实他不用问就知道她已经吃过了,因为在她的面前就放着已经吃完了的空
碗。

  柯兰点了点头,从鼻腔里发出了一声“呜……”的声音,小王这才想起她的
嘴里还塞着布团呢,那白白的布团撑满了她的嘴,仅留下一小部分尚在嘴外没有
塞进去,不过这样已经让她无法出声了。

  看着心爱的女人憋的脸上微微发红,小王便要给她抽出堵嘴的棉布,恰在这
时,他母亲进来了,一个眼神便让他住了手,赶紧端起碗来大口的吃了起来。

  “赶紧吃,吃完了你带孩子们到镇上去玩玩,我和你小姨带上你媳妇上山去
求个签,也好给你们讨个吉利日子。”母亲已经安排好了今天的事,小王想要发
表自己的意见,但看了一眼柯兰,见她有反对的意思,便不敢再多嘴,他也知道
柯兰是不忍他母亲因她而坏了规矩,所以尽量阻止他违背他母亲的意愿,这倒让
小王更加感激柯兰,也越发的从心里爱着她。

  母亲看着小王带了三五个孩子出了村子,便也收拾了一下,把柯兰嘴里的棉
布又重新塞结实,然后拿绷带将她的嘴缠紧了绑上,一边缠裹着一边说道:“姑
娘,别怕,先忍着点,这上山的时候,有个规矩,就是要过门的媳妇须得绑着上
去,而且还得缄口,万一要是说了一句半句的,那就得来世再进门了,我也是喜
欢你,才不得不把你捆紧了堵着你的嘴,为的就是怕你漏了声,那就坏事了,姑
娘你可要体谅我的心啊……”

  此时的柯兰,早已身不由己,既然已经被她们捆绑的如此结实,再要说什么
也是枉然,便索性完全放松任由她们处置。

  那绷带已经将她的嘴部完全包扎严密,母亲倒是很体贴人,又问她道:“要
是觉得这样不好意思,那就给你戴上口罩?”她说着,小姨已经拿出一只纱布口
罩递给了她,她便把口罩挂在了柯兰的脖子上,然后把口罩往上一兜,便兜住了
柯兰的嘴,把上面两个角的带子拉到了她脑后,紧紧地收紧后打结。

  不一会,她们三人便已经在通往山头的山道上了,山道窄窄的,稀稀落落地
铺着石板,走起来倒也不觉得很困难,只是今天的天气还是阴气重重,那茂密的
山林更显得有些森森的,让人不寒而栗。

  越往高走,山风也越大,呼呼的吹着人的身子有些凉快,要在平时,柯兰一
定会尽量躲避这样的野风,怕吹黑了自己白皙的面孔,可现在不用,那厚实的白
纱布口罩正紧紧地贴附着脸颊,实实地绑紧在她的嘴上,挡住了那在树丛间穿梭
的山风。

  山顶上居然有一座小小的尼姑庵,里面有一老一少两个尼姑,老尼姑认识小
王的母亲,很热情地就将她们迎了进去。

  小尼姑端来了清茶,不用多说什么,老尼姑看到柯兰被紧紧捆绑的样子,就
知道她们来干什么,一番客套话以后,老尼姑便把她们带到了后堂。

  小王母亲已经给柯兰解开了口罩,一人一个蒲团坐了下来,这倒让柯兰觉得
十分新鲜,这可是她第一次进入庵堂,也是第一次被别人捆绑着求签算命,便坐
在那里专注地看着她们,眼神里充满了好奇。

  小尼姑把烛台的火苗拨的亮亮的,不一会便想起了抑扬顿挫的颂经之声。

  随后老尼姑念念有词的开始了必要的过程,一番操作以后,便由小王母亲端
起了签筒,开始摇签,柯兰心里莫名其妙的也紧张起来,心理的那份忐忑居然随
着那签筒的晃动也跟着惶惶起来。

  一根签落地,老尼姑拿了起来,脸上的喜色也随之赋予了小王母亲,母亲的
欣喜毫无保留的都给了柯兰,柯兰也回报了一个微笑,内心的喜悦也是难以言表
的,至少自己受的罪算是有了回报,也不枉跟着小王到他老家来一趟,自己的终
生算是有了着落。

  中午,大家就在庵堂里吃了些素食,老尼姑看着柯兰嘴上又要被绑上绷带,
便取出了一只黑布缝制的布罩子,布罩子就巴掌般大小长方形的,用厚厚的黑棉
布缝制,四个角上都有长长的带子,可以将罩子固定在脸部。

  老尼姑把布罩子送给了小王母亲,自然那是用来给柯兰封堵嘴巴的,果然,
那罩子绑在柯兰的嘴上,便实实在在地让她不能松动嘴里的棉布团,却比那绷带
要显得轻松多了。

  直到下午时分,她们的话语终于有了尽头,便告辞而出。出了山门,母亲又
把柯兰胸前垂着的口罩给她扣上,依然把带子扎紧,这才满怀喜悦地下山而归。

  小王早已在家等的心急如焚,眼看她们归来,便也喜形于色的上前迎接,那
双手更是迫不及待地搂住了柯兰,直接往自己的屋子走去,一进屋,连忙就抱紧
了她,把嘴贴着她的眼睛吻个不停,一只手忙不迭的解开她的口罩,却看到她嘴
上还绑着一个黑布罩子,想要解开,又犹豫了一下。

  柯兰满脸红红的,对他轻轻摇了摇头,“呜…呜…”了几声,示意他不要动,
小王自然明白她的意思,便柔情地拥紧了她,把她高耸的胸脯紧紧地贴着自己的

               胸膛……

  第二天,由小姨带着柯兰和小王一起,在村子里拜访了一些亲戚和长辈,母
亲特意为柯兰梳了个发髻,插上了自己一直珍藏的一根银簪子,算是送给柯兰的
礼物。

  柯兰的身子依然被牢牢地五花大绑了起来,嘴里塞着棉布,还是用橡皮膏交
叉着封贴住嘴唇,一路上都有小王搂着她行走,倒也不用躲躲闪闪的,只是见了
那些亲戚,不免还是有些羞怯,尤其见了长辈,想要问声好,却出不了声,便只
能在嗓子里“呜……呜……”的哼了几声,后来便索性不发一声,稍稍弯腰便算
是回了礼,长辈们也是见得多了,自然也不会有什么想法,还当着小王的面,塞
些红包在她捆着绳索的怀里,她的胸襟是被小王母亲有意稍稍敞开的,隐隐的能
露出半个胸罩,为的就是可以塞入红包。

  当然能动手塞红包的,也定然是女流之辈,否则他那宝贝儿子,也不会愿意
眼睁睁地看着别人的手伸入他媳妇的胸怀。

  眼看着七天的期限快到了,柯兰也盼着早点结束这被捆绑的日子,她的心里
也和小王一样,已经难以按捺相会的欲望,只是不能言表而已。

  尤其在他们相处没有外人的时候,小王的迫不及待更是让柯兰难以自持,无
奈身子被小王母亲封闭着,终究没能得偿所愿。

  明天就是最后一天,这还有一下午的时间,倒不知该如何打发,小王也觉得
很是无聊,眼看着柯兰就在母亲那里,正在帮母亲整理着屋内的东西。他不敢进
去打扰,此时柯兰好像身子没有被捆上,大概是让她放松一会,以免坏了身子,
不过不绑身子的时候是不允许她出屋子的,但嘴上却依然封贴着胶布,一般的时
候母亲还是不让她说话。

  这山里人的破规矩真多,老封建。小王不由得在心里埋怨起来。

  这时一个孩子跑来喊小王,说是门口有一个警察找他。

  小王到了门口一看,果然有一个穿着制服的警察,大概跑了很多路,一脸疲
惫地在那里等他,一问才知道,原来是找柯兰的,说是他们局里打来电话,有任
务让她赶紧回去,小王知道一定是凝芳那边的案子,可能需要柯兰,但此刻不能
带他去见柯兰,便问明了具体事宜,让他赶紧回去,自己便跑到母亲的屋内,把
这事跟柯兰说了。

  柯兰看到他母亲在一边,听了小王的话后,自己被堵塞着嘴又无法回答,不
知道怎么办,只能用眼神暗示着小王,希望他让他母亲通融一下。

  小王也只能如此,却被他母亲白了一眼:“行啊,要回去,也得等着七天的
期限满了,要不然可就前功尽弃了,你不怕遭报应,我还怕呢,咱们家几代人就
你一个独苗,好不容易盼到你娶媳妇了,总得按老规矩办事,才能和和美美……”

  这件事被他的小姨知道了,她倒是很开明,做了好一会她姐姐的工作,才算
找到了个择中的办法,让小王送柯兰回去,不过这路上的一天半时间,还得把捆
绑的时间补足了,也就是说,路上还得被捆着,不能松了绑,要不然就别想把柯
兰娶进门。

  柯兰和小王无奈之下只能接受了,于是,一家人又忙忙碌碌起来,张罗着给
他们路上带些好吃的,也给柯兰的父母备了一份礼,趁着天还没黑,就让小姨陪
着他们出了山,赶上了那最后一趟摆渡船,小姨便折返回去了。

  突然离开了那个村子,似乎一下子身边宁静了许多,坐在船上,柯兰望着小
王,又不由自主地回望着那渐渐远去的山村,似乎有种依依不舍。

  小王怜爱地搂着她,她的身子在那敞开的外套下,被绳索牢牢地五花大绑着,
贴身的还是那件小王母亲年轻时穿过的白色短衫,只是此刻因那绳索的紧紧捆缚,
而紧贴着她的身子。

  “到了镇上,咱们找家旅馆,我给你把身子松开……”小王关切地在她耳边
说道,他的手在她脸上抚摸着,抚摸着她嘴上绑着的那只纱布口罩,口罩很小,
但却能把她塞着布团封着胶布的嘴绷得紧紧的,她那一头柔滑的秀发披散在她的
脸颊,是那双秀美的大眼睛在黑白之中越发显得美丽万分。

  这是一家小旅社,进了房间后,小王就想赶紧给她松绑,没想到柯兰把身子
扭开了,小王便给她摘去口罩,撕了嘴上封贴的胶布,让她顺畅地好好呼吸了一
会,然后又故作无所谓地说道:“兰子,我看还是把绳子松开吧,别……别再捆
着了。”

  “那你母亲说的话你都忘了?你要真的给我解开了,以后有什么不顺心的事,
可别怪我……这可是你母亲的意思,我可不敢违抗……”柯兰噘着嘴说道。

  “你看你……,那不是她们老封建么,我才不信那一套呢……”他嘴上这么
说,手却没有再去给她解那绳索。

  柯兰看在眼里,知道他也是心理不敢违拗他的母亲,便故意说道:“算了吧,
我这辈子算是被你们绑了去了,估计一辈子都是个奴隶了,我认命了,就这么捆
着吧……”

  小王脸色十分尴尬,但看着已经脱去外套的柯兰,心里有股热血在往上冲,
柯兰的身子婷婷的被捆绑在他面前,尤其那对胸脯更是被绑得鼓鼓的,那副俏模
样正是楚楚动人,他也不管什么老规矩了,反身把房门反锁了,一把抱起她就放
倒了床上。

  柯兰脸上腾地就红了,嘴里压低了声音道:“臭坏蛋,想干什么,你母亲可
说过……哎哟……说过不许碰我……身子……”

  “呜……呜……”小王可憋了好多天了,哪里还管她说什么,拿过一块毛巾
一下子就塞入她的嘴里,火急火燎的就掀开了她的裙子,柯兰的身子早已经酥软
了,任由他疯狂地摆布着、占据着……

  第二天一早,小王想放弃对她身子的捆绑,可柯兰却把绳子递到了他面前,
然后背转了身子,把手臂在身后交叉着,等待他的捆绑。

  “兰子,算了吧,我妈又不在,反正她也不知道……”小王把绳子拿在手里,
却不想动手。

  “还是不要违背你母亲的意愿了,毕竟那是你们家乡的风俗,再说了,你母
亲既然那么相信,我们做子女的也该说话算话,你说是吗?”

  小王一时怔在那里,不知怎么回答。

  “傻瓜,难道你就不想把我捆起来?瞧你那假正经的样子,其实心里恨不得
天天把我捆绑了……”柯兰咬着嘴唇,脸红红的把眼睛瞪了他一下。

  这下,小王可没有了顾忌,拿起绳索,便在她身上左缠右绕地牢牢捆绑起来,
一边捆绑一边还不住地在她胸脯上摸一把捏一下,逗弄的柯兰又娇喘嘘嘘起来,
他可不会让她的呻吟声再传出去,用棉布严严地就塞住了她的嘴,柯兰就像只乖
顺的小猫,在他身前被他随意的捆绑揉捏着,哪里还有平时对他的骄横模样,一
幅服服贴贴的样子。

  他把她的身子紧贴在墙上,用胶布封贴着她的嘴唇,看着那紧缚住的身子,

            他再一次亢奋起来……

  一个小时以后,他们坐上了长途班车,柯兰还是被捆绑在外套里,嘴上的口
罩依然绑得紧紧的,这情景,倒让她想起了以前和凝芳姐一起破获的人贩子案件,
不就是有被捆绑了的女子,和她现在一样被人贩子长途贩运,只是现在捆绑自己
的是她心爱的男人,虽然被捆得结结实实的,但能无助地依偎在他身边,倒真的
很期望能够一辈子这样,哪怕天天跟着他颠沛流离,只要被他捆住了不抛弃,她
什么都愿意。

  路程很长,颠簸着就渐渐地进入了梦乡,小王搂着她,却没有瞌睡的迹象,
突然,他发现了前排一个男子,正在鬼鬼祟祟地把手伸入身边一个睡着的妇女裤
兜,不一会便取出了一个手帕包着的小包,小王一眼就看出那是农村妇女通常出
门带钱的包裹,不用说,这男子一定是个小偷,趁着大家都迷迷糊糊的时候捞一
票。

  小王不动声色地起身走到了他面前,一拍他的肩膀,用颜色示意他把钱包归
还给那妇女。

  男子脸现惊惶,没想到居然被人发现了,不过到手的钱财要想归还,他还是
很不情愿的,毕竟现在是在山间的公路上,他犹豫了一下,恰在此时,车子减速
转弯,他一把推开小王,一个跨步,就拉开窗子,猛地一下就跳了出去。

  小王猝不及防,不由得怒从心头起,大喝一声:“站住……”

  司机也被后面的声响惊动了,车子似停非停的时候,小王已经从窗户里跳了
出去,乘客们都纷纷往窗户外面看着,也有人说道:“司机,快走吧,我们还要
赶路呢……”

  那个被偷钱包的妇女,此刻才知道是她自己遭了贼,便大声喊叫着车子停下,
司机无奈,只能先把车子停了下来,眼看着追赶的两个人都不见了踪影,大家也
都不知该怎么办。

  车门打开处,乘客们也纷纷下车,看热闹的看热闹,方便的迅速躲进了路边
的树从方便起来。

  柯兰坐在那里不敢起身,她知道自己行动不便,要是起身行走,一定会引起
别人的关注。

  很多人都下车等待,就剩柯兰还坐在车上后座,可正当她从车窗外往后看时,
有两个人朝她走了过来,是一男一女,看年纪大概有三十多岁。

  柯兰以为他们是到后面拿东西的,没想到,那两人走到她身边一把就将她的
身子搂住了,然后把她拉了起来,径直往车下走去,柯兰心下一惊,想要挣扎,
早已被那男子搂紧了胳膊,她知道遇到了非常情况了,可目前自己又没有反抗能
力,况且,那男子好像还用一把刀子顶在了她的后背,并在她耳边威胁道:“老
实点,跟我走,别他妈的让我生气……”

  柯兰一下子心里没有了主意,恍惚中便被他们拉下了车,车下的人们没有注
意他们,以为他们是一起的,谁也没有注意他们离开了车子,渐渐地往山坡下走
去,只是有几个人对柯兰这个季节还戴着口罩,稍稍感到奇怪外,也没对他们多
大留意。

  柯兰这才知道问题严重,他们可能是绑架拐卖女人的人贩子,自己有可能就
会被他们绑架到什么地方,此刻小王要是不赶回来,那她就没有机会获救了。

  她扭动了一下身子,想要挣脱那男子的手,可那男子的手劲很大,死死地捏
着她的胳膊不放,眼看着已经看不见那辆车子了,他们又拽着柯兰紧跑了几步,
躲在了一棵树的后面,女人拿出一条长长的白布条来,把柯兰的眼睛层层地包裹
起来绑得紧紧的。

  女人一边绑着,一边和男子说道:“我没看错吧,我昨晚在那旅店就看出来
了,这个女人一定是被那小白脸捆来的,我让你跟上来,你还不信呢……”

  “恩,算你眼睛厉害,小狐狸……”男人有些得意,大概还摸了那女人一把。

  “不过,没想到那小白脸还去抓小偷,连自己的女人都不要了,真是傻瓜,
让我们白白拣了个便宜……瞧这小妞还蛮标致的,兴许能卖个好价钱。”女人很
是兴奋,又仔细地查看了一下蒙眼布是否绑扎严密。

  男子似乎有些警觉起来:“那小白脸会不会是警察?”

  女人一呆,好像也觉得不对劲,但看了看已经被蒙上眼睛的柯兰,又说道:
“管他呢,他要是警察的话,那这个女人也不是好女人,要不然怎么被警察捆了
呢?反正到了我们手里,那就由不得他们了,我们赶紧离开这里,找个地方验验
货。”

  柯兰“呜呜”着开始反抗,女人一把揪住了她的头发:“别叫,老实点,到
了我们手里的女人哪个能够跑掉??除非她是死人……”她随手扯开柯兰的外套,
又说道:“阿坤,你看看她的衣服,多好看,到时候我要了。”她看到了柯兰贴
身的白短衫,便起了心了。

  “好了,我们快走……”男人催促道。

  “嗯”女人答应道,又取出一个柱子型的包着软布的小木塞,撩起柯兰的裙
子,把塞子伸入她的小内裤里,摸索着塞进柯兰的下体,然后用一条布带隔着内
裤兜住了柯兰的阴部,紧紧地绑在臀部。

  “路上乖一点,别给我找麻烦,要不然就在半路上杀了你……”他们继续威
胁她。

  恰在此时,柯兰隐隐听到了小王的呼喊,虽然比较遥远,但还是能够听出来
是在喊她,于是她又挣扎起来,并努力的大声喊叫。

  但一切都是徒劳,两个男女押着她,迅速地往远处走去。

  这一去,什么时候才能获救,柯兰开始感到了绝望在向她逼近,悉悉索索的

         脚步声就在寂静的四周悄悄地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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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地原忿(三十七)

  人还在迷迷糊糊之中,二娃娘就把素云扶起了身子坐在床上,老王头已经在
外面套起了马车,马儿轻轻的嘶鸣声,在还没完全放亮的院子里显得格外的清晰。

  素云赤裸着身子,双手被白布带捆牢在胸前,嘴上也绑着白布带。二娃娘正
在找出她的内衣裤,然后解开了素云手腕上的布带,给她戴上胸罩,套上小三角
裤,让她面朝里坐着。

  老王头大概已经把马车准备妥当,此刻也走了进来,二娃娘便和老王头一起,
用绳索仔细地将素云反臂捆绑起来。

  细细的麻绳很柔软,缠缚着素云细嫩的肌肤,将她的手臂在身后捆绑得结结
实实,还用布片儿把身子再紧紧地缠裹住,遮住了那些绳索。

  “这样子出门,就不会让人打你的坏主意,以后啊,要是有机会,我会接你
来看看你的孩子……”二娃娘一边继续把素云捆缚妥帖,一边似乎又在安慰她,
却没有看到素云的两行泪水,已经顺着脸颊悄悄地滑落。

  “你也不用难过,在我这里这么些日子,我也待你不薄,咱家二娃不是也对
你挺好的,再说了,现在给你再找一家,也算是对你不错了,你可不要记恨我们。”

  她继续嘴里唠叨着,看到老王头已经把素云的臀部都用白布包扎捆紧了,大
腿也被麻绳绑得牢牢的,这才给素云套上一件土布的圆领汗衫。

  素云在二娃娘的搀扶下,蹒跚着被带到了堂屋里,老王头将她按在凳子上,
二娃娘爬上阁楼,把睡眼朦胧的二娃叫了下来。

  那二娃起初还不愿意起床,傻乎乎的一直搂着被窝里的那个女子,这一夜下
来,他早就忘了和他一个被窝的,已经不是他心里最喜欢的素云了,只是黑灯瞎
火的他也看不清,再说了那女子被捆缚着身子,赤条条地躺在他身边,嘴里塞着
布团,眼睛也被绷带缠裹着,这和平时的素云也没什么两样,只是她的身子同样
细嫩罢了。

  此刻,他到了楼下,被他娘在后脑勺拍了一掌,便有些清醒过来,这才看到
素云正满眼委屈地看着他,那份充满乞求的眼神,让这个傻子也动了心。

  这时他才想起昨晚的事,知道这个和他相处了两年的女人要被他娘送走了,
不觉也难受得哭了起来,他可不敢违拗他的母亲,所以一边哭丧着脸,一边十分
舍不得的上前抱住了素云,那双手在她身上不住地抚摸着。

  “呜……呜……”素云嘴里发出呻吟,似乎要说什么,二娃娘也明白她的心
思,自然是舍不得自己的孩子,可她更不愿意等孩子长大了知道自己的身世,所
以她必须把素云再转卖别人。

  二娃娘把二娃拉开,说道:“好了,你媳妇要走了,你也上去好好陪着你的
新媳妇,娘可是为你好,以后别再惦着她了……”

  转头又对素云说道:“你也知道,我家二娃脑子不怎么好,现在给你找一家
好人家,你也不用再想着这里了,二娃他有了新媳妇,你也就死了这条心吧。”

  老王头从里屋出来,不耐烦地说道:“你个老娘们,废话怎么那么多,赶紧
准备了,早点上路。”

  说着话,把素云嘴上的布带解了开来,抽出嘴里的棉布,让二娃给她喂了一
碗稀饭,简单地填饱了肚子,可当老王头把棉布重新堵在素云嘴里的时候,二娃
突然上前紧紧地抱住了素云,把脸贴着她的面颊,回头可怜巴巴地看着老王头,
一副委屈的样子。

  老王头一时不由得怔在那里,没想到这个傻小子居然这么喜欢素云,二娃娘
在一边劝慰着二娃,但二娃就是抱住了素云不放。

  还是二娃娘有办法,先把老王头支开了,然后轻声细语地把二娃和素云带进
了里屋,把素云放倒在床上,给她解开了臀部包裹着的布带,揭了下体封着的胶
布,让二娃趴到了素云的身上,二娃当然明白他娘的用意,不用再引导,他已经

              挺身进入了……

  等到二娃再次爬上他的阁楼时,素云已经在门外的马车上了,她盘腿坐在身
下垫着的棉被上,一抬头就看到了阁楼上的那扇小窗户里,二娃依依不舍的泪眼,
虽然模糊,但也让素云心里酸酸的,再想看一眼时,老王头已经把纱布封贴住了
她的眼睛,随后便是黑布在她的眼睛上缠绕扎紧。

  素云在口罩下不由得“呜呜”了两声,那是因为被老王头绑的有点生疼,可
那声音也只有她自己才能听到,这么严密的封堵和捆绑,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发生
在她身上了,她明白接下来她将在没有目标的恐慌中度过以后的日子,那个买她
的人是谁,又会怎么待她,她都一无所知……

  经过了一天多的路程,终于,在一个好像很寂静的地方,她被人左摸右捏的
检查了一番,随后抱上了另一辆车子,一上车,她就感觉到是一辆载重自行车,
耳边还隐隐地传来他们的对话和争吵声,估计是在谈妥的价钱上有了分歧,最后,
有人将她的腿脚捆在了车帮上,在颠簸不平的路上开始骑了起来。

  也许路太崎岖,骑了一会,那人下了车,把素云抱道了前面的横杠上坐着,
他则自己下车推行起来,一会,那人停下了脚步,动手给素云解开眼睛上的黑布,
撕下封贴纱布的胶条,看到了素云满是惊恐的眼睛。

  素云适应了一下这才看到,眼前是个一脸惊喜的男子,看样子也有五十多岁
了,脸上脏兮兮的,一双满是鱼尾纹的的眼睛,正楞楞的看着她。

  男子大概感到了这笔钱花得太值了,不由得满脸喜悦,恨不得赶紧回到家里,
好好的享受眼前这个有着好看的眼睛的女人,至于她的身子么,就看一眼那被捆
住的身段就知道,一定错不了。

  所以,他又迫不及待地把纱布重又贴上素云的眼睛,把胶条死死地贴紧,生
怕会把眼前的美人丢了似的,推着自行车一溜小跑起来。

  这下可害苦了素云,她坐在横杠上,哪里能经得住那般颠簸,几乎被颠散了
架。

  还好,没有多少时间,似乎道路又平坦了,那人上车快速骑了起来,不时的
还把那双粗粗的大手在她胸脯上摸捏着,为防她晃来晃去,几乎是用手搂在她的
胸部,有时他还会低下头来,在她封着纱布的眼睛上亲吻一下,素云自然无法抗
拒。

  当素云被他抱着进入一间屋子后,她才感觉到这个屋子里似乎有一股阴黯之
气,好像进入了一件死亡之屋。

  随着她眼睛上的纱布被揭开,才看到这间屋子是如此的破旧,就连床上的被
子也是打了补丁的,看来这个男人的生活一定很困窘。

  男人有些紧张,可能是第一次有女人到他家里来,而且是属于他的女人,虽
然这个女人还被他绑着,但已让他魂不守舍、血气上涌。

  他手里拿着扫把,把屋子里打扫了一下,又忙着把床上的被褥整理了一番,
不是还回头看着坐在门口板凳上的素云,见素云也在看着他,便有些不好意思的
笑了笑:“家里脏……你……你不要嫌脏,以后可就是你的家了……”

  素云倒没想到他这么实在,说话时还会不好意思,倒有些和他的年纪不相符,
便借着屋外射进来的一点光线,打量了一下他,别看年纪大了些身板还是很硬朗,
一看就是个干体力活的。

  男人把床铺铺好了,走到素云面前,一把将她抱了起来,直接就放到了床上。

  素云不敢面对他那张脸,便把眼睛闭上了,听着他呼哧呼哧的喘气声,心里
也是咚咚的跳个不停,不知道他会怎样对待自己。

  男子很利索的就把素云身上的捆绑都解开了,看着呆呆的坐在床上,轻轻地
抚摸着手臂上绳痕的素云,说道:“哦,我叫王桂强,你就叫我阿桂好了,我…

  …我四十岁,比你……比你大好多……是吧?“他的眼睛在素云身上扫来扫
去,心里正在控制着自己。

  素云没想到这个看上去五十多岁的男人才四十岁,心里实在感到很别扭,但
也明白自己往后的日子可能就要被迫和他一起过了,便努力的看着他,想要慢慢
接受他,否则会每天受到心理的煎熬。

  但实在很难一下子接受他,那张脸令她感到恶心,可阿桂已经伸手给她脱衣
服,素云抬手下意识地阻挡着,但毫无用处,只一下子便把她那虚掩着的衣衫扒
到了背后,露出她光溜溜的身子,唯有那只胸罩还孤单地稍稍遮挡着高耸的胸脯。

  素云心里很着急,希望能够不被他侵犯,但一切都无济于事,很快的就被他
搂着钻进了被窝,她的嘴上还绑着口罩,“呜呜”声中,再也没有了反抗的勇气

               和能力……

  隔壁是阿桂的亲戚,男人叫阿桂为表叔,有一个媳妇,长得也不错,见阿桂
买了个女人,小夫妻两便一齐过来看看,恰好,阿贵刚从素云的身子上起来,正
在把她捆绑着,绳索已经将素云的双臂都反捆在了身后,穿胳膊绕臂膀,早已绑
得结结实实,其实他心里可不想把素云绑得那么牢实,只是一碰到她的肌肤,阿
桂便会激动,那手上的劲就控制不住了,绳索儿被他那么一勒就陷入了素云的肌
肤。

  素云泪眼汪汪的坐在床沿上,被他那么左一道右一道的缠绑着,已经被释放
了的嘴里也不想说话,只是忽而皱了下眉头,忽而又疼得咧了下嘴。

  小夫妻进来时,阿桂有些不好意思地让他们坐下,随手把一条毛巾塞进了素
云的嘴里,怕她哭出声来。

  大家说了一会话,便上小夫妻家吃了顿晚饭,也算是小夫妻给他们办的喜庆
晚饭,他们知道阿贵没钱办酒席,能买个女人回来,那也是他们借了些钱给他,
才算了了心愿。

  阿贵自然心里感激得很,但作为长辈,倒也不能在嘴上失了身份,小夫妻也
没放在心上。

  日子过得也很快,一晃快十多天了,阿桂对素云倒是很不错,从没有骂过她
打过她,虽然有时候不得不把她牢牢地捆着,但还算比较体贴她。素云因为有了
心理准备,也开始慢慢的尝试接受他,当他在家时,一般很少会把她捆绑起来,
于是她也就很乖巧地帮他做做饭,洗洗衣裳,碰到他心情好的时候,还会带上她
到附近的山上转悠一下,甚至还去过邻近的村子玩了一次。

  那次去的时候,阿贵还有些不放心,依然把她捆绑了才去的,虽然将她五花
大绑着,但却给她用衣衫遮挡住了,嘴里堵着的布团也不是很严实,为的就是怕
她呼吸难受,只是那口罩倒被他绑得紧紧的,生怕她吐出嘴里的布团。

  后来他渐渐的对素云也放心起来,两个人的生活也像模像样的,家里也渐渐
的有了光线,那是素云帮着他把屋子整理得干干净净,院落里也打扫得清清爽爽,
阿桂便开始动脑筋要好好的赚钱了,自然首先想到的便是出门做生意。

  于是,他又到处找人打听,做什么最好,怎么做,还出门了两天去跟人学了
一些小技能,当然素云是被他捆在家里的,自然有那隔壁的小夫妻来照顾着。

  他又借了些本钱,终于决定和素云出门打工去,那天晚上决定的时候,他把
自己的想法都告诉了素云,希望素云能和他一起去,素云当然愿意了,这么些天
来的顺从他,不就是为了能有一天让他对她放心,她才能有机会逃跑吗?这不时
机来了,她怎能放过呢,她心里一直念念不忘的就是自己的那个孩子,总希望能
够早日再把他抱在怀里,好好的亲一下。

  阿桂可没想到素云有这个心思,原以为是他的心软换来的报答,见她愿意跟
他出门打工,自然满心欢喜,这一晚,他很难控制自己的兴奋,把素云横竖又是

            一顿狠狠的捆绑蹂躏……

  第三天,他们上路了,各自背了个包袱,里面带着一些替换衣物和生活用品,
但不知为什么,临出门前,他还是犹豫着把素云给结结实实的捆绑住了,并把她
的嘴用布团堵塞住,再戴上那只口罩绑紧了,那忐忑不安的心才稍稍安稳了下来。

  素云到此时才知道,阿桂的内心还是有矛盾的,看似已经信任她了,但又似
乎总怕失去她,所以在最后一刻还是决定把她捆绑起来,素云也看见他把一条黑
布藏在了口袋里,心里明白那可能是他随时都要将她的眼睛蒙起来时使用的,不
免也有些担心,希望这么些天的努力不要白费。

  走在路上,素云低头看了看自己,俨然一副农村妇女的形象,身上背个包袱,
宽大的灰布衣衫遮挡着她的身子,只有她自己知道,衣衫里的身子,是被几道绳
索牢牢地五花大绑着的,为了不惹人注意,阿桂还用白布把她的胸乳都裹得紧紧
的,全都绑在绳索下。

  小半天的路程,渐渐的就接近了镇子,两人的肚子好像有点饿了,便开始找
寻有卖点心的地方,可这里人比较多,阿贵总觉得不放心,便让素云站在一个不
显眼的地方,对她说道:“你先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给你买几个包子,吃完了
我们就上路。”

  素云显得很乖巧,连连点头“呜呜”答应着,并在一个角落里蹲下了身子,
阿桂心里踏实了许多,俯下身对她说:“嗯,乖乖的,我就回来,回来后给你把
嘴里的布拿出来,啊……”说完,把身上的包袱取下来也放在了素云的身旁。

  这才一步一回头的往镇子上走去,还好,不远处就是一个小饭馆,门口好像
堆放着蒸馒头的笼屉,便上前一问,说是还要等三分钟,没办法,那就等吧。

  他心里想着素云,便狠了狠心买了一个肉馒头,还有五个白馒头,他想把肉
馒头给素云,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出了门还给捆绑着,总要给她点安慰才是。

  可是当他回到原地时,素云却不见了,地上还有他放下的包裹,素云连带她
身上的包裹却一起不见了。

  他连忙环顾四周,哪里还有人影,大喊了几声也没有回应,这下,他犹如五
雷轰顶,顿时心里乱如一团,馒头也掉到了地上,撒开腿漫无目标地找寻起来。

  不远处的一个破砖墙后,素云就蹲在那里,她从砖缝里看到了阿桂焦急如焚
的神情,她的心也咚咚直跳,唯恐被他发现,那就前功尽弃了,也许还会永远被
他绑在屋里不能够出来。

  蹲在那里足足等了有半个多小时,终于没有再见到阿桂的身影,眼看着天色
也不早了,她才悄悄起身,犹豫了一下,便往相反的方向走去,她可不敢进镇子,
虽然心里一直有一种想去派出所报案的念头,但这么多的日子以来,遭受的折磨
已经磨灭了她正常生活的信念,习惯了逆来顺受,唯一让她惦念的就是自己的孩
子。

  路上没有行人,就她一个人孤孤单单地悄然行走着,她很想找到一个行人来
帮助她,但又害怕碰到行人,因为她的身子此刻被牢牢地捆绑着,要是有人想对
她不怀好意,那她是绝无反抗能力的,岂不是刚出狼窝又入虎口。

  可是,她根本就不知道行进的方向,漫无目的的走着,肚子又饿人又累,嘴
里还塞着满满的布团,呼吸也变得越来越困难。

  但是她心里清楚,一定要坚持,坚持到一个她认为较为安全的地方,或许碰
到一个妇女之类的好人,那她才能真正脱困,前方似乎离开了山道,一眼望去有
一大片农田,她看了看四周,静悄悄的,天色也渐渐的黑沉了下来,村民们大概
早就回了屋子。

  沿着田埂边的一条大道走,大概可以找到什么镇子,至少在那里不会碰到阿
桂,可以路走下去,似乎又进入了山区,人也更加疲乏了,到了此时,她才想起,
还是要想办法把身上的捆绑给解开,可自己的身子都被裹在了外套内,双手也被
绑在身后,情急之下,便把身子对着一棵树干磨蹭起来,好不容易才把衣衫扣子
蹭开来,人已经完全没了力气,衣衫一半敞开着,露出了捆绑着绳索的胸脯,胸
乳上虽然包裹着白布,但依然不能遮掩那里的饱满和坚挺。

  素云这下几乎要哭了起来,原本想挣脱捆绑的,现在反而把衣衫弄的遮掩不
了身子,说不定裸露出来的绳索,反而更加会引起路人的想入非非,甚至再次被
人绑架。

  人越来越虚弱,她坚持着继续往前走,不知不觉中,天也渐渐的黑了,又累
又饿让她开始昏昏沉沉起来。

  在一座田间小石桥旁,她终于支持不住倒在路边,倒下去的那一刻,她知道
自己的希望破灭了。

  不知什么时候她清醒了过来,微微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身上
还盖着被子,窗外的阳光正照射在屋子里,她摸了摸身子,居然没有被捆绑着,
便悄悄地翻身起来下了床,打开门时,门口正坐着一个老大娘,正在整理着一箩
筐的东西,一回头看见了素云,那脸上就笑开了花:“哟,姑娘,你可醒了,身
子还好吧?”

  素云脸上红了起来:“大娘,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

  “这是榴石镇,我家老头子前天去石沟子拿货,回来的路上就看到你晕倒在
路边,便把你救了回来,还好,总算醒了。”

  素云这才知道是被这对老夫妻救了,心里顿时激动得不知怎么说才好,老大
娘看出了她的心情:“姑娘,别激动,你的身子还没好利索,先躺床上去好好歇
着,有什么话以后再说。”她慈祥地看着素云,并把她搀扶了进去重新躺下,素
云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哗哗地流了下来。

  “姑娘,我知道你有很多委屈,先别放在心上,现在到了我这里,你就安全
了,来,好好躺下……”

  几天以后,老大娘门前的水果铺子里,素云也坐在了那里帮着看顾起来,这
几天,她总算把心理的苦水都倒了出来,大娘更是悉心的照顾她、呵护她,才让
她的心情渐渐的好转。

  大娘姓董老伴姓王,老两口无儿无女,就靠做些小买卖为生,素云为了表示
感谢,就认了她为干娘,这几天便坐在店铺里帮着照应一下。

  这个镇子不大,街道也不宽,各种乱七八糟的铺子倒是不少,这天,素云依
旧坐在铺子里,帮董大娘看着,正在无聊之间,街道不远处,有一些孩子吵吵闹
闹的在往这里跑来,起初素云并没有在意,可当孩子们吵闹着跑到了店铺门口时,
她才发现原来是一群孩子,拿着杂物或砖头在追打着一个浑身肮脏的乞丐。

  那乞丐似乎有些傻,一边趔趄着往前跑,一边还抱着脑袋哭泣着:“我找媳
妇……我找媳妇……”

  孩子们哄笑着:“傻子要饭的,你还找媳妇?哈哈哈哈……”手里的杂物不
断地砸向那乞丐。

  素云突然心里一震,那熟悉的声音几乎让她不敢相信,她下意识地站起身来,
定睛往外一看,隐隐的那乞丐的身形,分明是她熟悉的二娃,她心里顿时涌上了
一股不知什么滋味,又酸又苦,泪水突然之间就流了下来。

  她想冲出去,但又止住了脚步,她不知道该怎样来面对这个陪伴了她将近三
年的傻子,那段时光是她不敢回首也不敢再记忆的。

  可她知道这个傻子对她是如此的好,什么事总是很体贴她,也时时的粘在她
身边,不管怎样,两人之间不像夫妻,却更象兄妹一般,有了很深的感情。

  “哇……”一声大哭,素云抬头一看,二娃居然被一个孩子推倒在地,头重
重地撞在了墙上,这一下大概撞的不轻,疼得二娃大哭起来。

  素云的心再也承受不住了,她一步跨出店铺,大喊一声:“住手,放开他,
都给我滚……”她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居然也骂了人。

  那帮孩子突然被人大喝一声,一下子都怔在那里,随后便四下一哄散开了。

  二娃坐在地上抱着头,一下子就看见了素云,哭声突然停止,呆呆地看着素
云,好一会没有反应,整个人就象木头一样一动不动。

  素云蹲下身,刚把手拉住二娃的手,二娃嗓子里突然轻轻的叫了一声:“媳
妇……”那声音是如此的可怜,就像一个失去父母的孩子突然见到了母亲一样,
幽幽的似乎没有了那份傻气。

  素云也忍不住掉下了眼泪,把二娃搀扶起来,带入了店铺内,二娃紧紧用双
手握住素云的手,生怕她会跑了一样,脸上的泪水和着污秽还在往下流淌着。

  董大娘很同情素云,也明白她的心思,自然便把二娃留下来也照应着,希望
哪一天由政府帮着把二娃送回家。

  二娃自从又和素云在一起,那份自然的天真又出现了,虽然傻乎乎的,倒也
让董大娘和王大爷有些开心,只是让他们为难的是,一到晚上,二娃就要和素云
一个房间,素云不知怎么办,那对老夫妻也不知怎么办,没办法,看着二娃哭闹
的样子,素云便把他留在了房间里,毕竟以前也一直在一起,只是让老夫妻唏嘘
了好一阵。

  二娃早已洗得干干净净的,到了素云的床上,便急着要和素云做那事,素云
拗不过他,被他抱紧了就压在了床上,可二娃以前已经习惯了把素云捆着才能完
事,现在素云虽然也抱着他的身子,二娃就是不习惯,便起身找寻起绳索来,嘴
里还囔囔着:“媳妇,我把你捆起来么,我把你捆起来么……”

  这么一喊,把素云臊的脸都红了,就怕被隔壁的老夫妻听见了,让她明天怎
么见他们。

  没办法,她只能帮着在屋子里翻找了一下,总算找到两条长布带,便乖巧地
坐在床上,让二娃把她捆紧了,还拿毛巾严严地塞了她的嘴,二娃这才兴奋的在
她身上翻江倒海起来,折腾得两人都精疲力竭。

  第二天,二娃就哭闹着要素云给他去买绳子,素云心里气恼起来,但又不好
发作,被他缠得没办法,便说道:“我没钱,怎么买?”

  没想到二娃居然从内裤里的小兜兜里摸出了几张钞票,大概有一百多块,一
下子塞到了素云的手里:“媳妇,这是我从娘的屋子里拿的,我给媳妇买好吃的,
我一直没用哦……”

  这一下,素云的嗓子里突然哽咽着,几乎就要泪水喷涌而出,她强忍着,一
把拿过钞票,让二娃在店铺里坐着,自己匆匆的就上了街,她想要满足他一点点
要求,哪怕让他能每天开心一些,她也会稍稍觉得心安一点。

  晚上,素云拿出了她买的绳索和一些绷带纱布,自己脸儿红红的把衣衫都脱
光了,二娃高兴的急急忙忙的就爬上床,把素云压在身下捆绑着,嘴里还呼哧呼
哧的直喘气,然后把她抱了起来坐在自己的面前,还和以前一样,用纱布和绷带
蒙了她的眼睛,虽然手脚有些笨拙,但还是能把她的眼睛蒙得像模像样,这些捆
绑人的活都是二娃他娘教给他的,时间久了自然也变得熟能生巧起来。

  素云安静得很,任由他摆布,心里也不知什么滋味,原以为已经被迫摆脱了
二娃,哪知道这个傻傻的二娃居然如此的痴情,撇下了家里新绑来的媳妇,偏要
偷偷的跑出来找她,还受了那么多的苦,不由得不让她感动,可这往后该怎么办,
难道还跟着他回去,那不是将再次被他爹娘给绑了卖走,不回去的话,她也将很
难见到自己的孩子,此刻,她的心里已经乱如一团麻。

  二娃倒是心情特别的愉快,尤其是素云满足了他的要求,让他尽情的捆绑着,
似乎又回到他那偏僻的山村小屋。

  他还是和以前一样,素云被他捆绑着干完了那事,他才尽兴地将她搂紧在怀
里呼呼的睡去,看他的的模样,似乎这一晚上的睡眠也香甜了许多。

  素云动弹不了,费了好多劲才把嘴里的棉布吐了出来,眼前黑乎乎的什么也
看不见,那绷带被他缠得实在够紧的,她知道现在的月亮一定很圆很亮,此刻也
一定斜斜地正从窗户外照射进来,只是自己无法看到而已。

  早上起来,二娃给素云解开了蒙眼的绷带,但不肯给素云松绑,素云有些急
了,便把脸一板不理他,却不敢骂他,她知道二娃一被骂就会哭,要是被隔壁老
夫妻看见了,自己也难免难堪。

  可这二娃偏偏又调皮得很,那可是在家里养成的,那时候素云整天在家被二
娃娘捆绑着,那二娃自然很随意的就能摆布她。

  此刻,他那傻乎乎的脾气又上来了,把仍被牢牢捆绑着的素云抱下床来,也
不管她只带着那小小的胸罩,便要把她带出房间,顺手还拿毛巾塞住了她的嘴。

  素云心里急得弯下身子直往后缩,几乎就要掉出眼泪来,嘴里“呜呜”喊叫
着,还使劲用眼神示意二娃,让他放开她。

  “媳妇……带我上街买好吃的……”二娃就想要到街上去,在村里的时候,
他就是喜欢带着被捆上的素云上那小杂货铺,结果素云好多次被那杂货铺的阿贵
绑在屋里欺负,可怜二娃到现在还不知道。

  正在这时,董大娘突然在外面敲门,素云着急的赶紧把身子紧贴着二娃,把
脸在他面孔上蹭来蹭去,二娃此时倒也明白了什么,便把她嘴里的毛巾扯了出来。

  “好二娃,快给我把身子松开,我要帮着干活去了……”素云轻声但有很着
急的说道,还把身子转过来背对着他。

  二娃噘着嘴,好一会才说道:“那你等一会带我上街买好吃的……”

  “好好,我带你去,你先帮我解开,要不然晚上不理你了。”素云威胁他,
不过自己倒反而脸红起来,用这样的话威胁,她也觉得很害羞,幸好二娃是个不
太懂事的傻子。

  二娃这才给素云解开了捆绑,素云赶紧穿上衣服,出了门帮着老夫妻把摊子
摆了出去。

  中午时分,一直十分无聊的二娃,终于耐不住寂寞了,素云没办法,只能带
他上街去转转,可二娃把她拉到了房间里,手里拿着绳索偏要把她捆绑起来,素
云不敢大声反对,但又拗不过他,力气也没有他大,只能被他强行的压着趴在桌
上,把手反剪着捆绑了起来。

  “二娃……二娃,二娃好乖的,不要捆了,好吗?”素云几乎是央求他。

  可二娃不一会就把她绑妥贴了,当然不会再给她解开,还傻乎乎的笑了笑。

  这就要拉着素云上街,素云扭了扭被捆的动不了的身子,气恼地说道:“你
帮我穿一件外套啊,要不然我怎么出门……”二娃这次倒是听话,把一件单衣披
在她身上,稍稍扣了两颗扣子,打开门拉着她就跨出了门槛。

  素云实在别扭,她胸前的衣扣几乎敞开着,肩膀上往后绕着的绳索也隐隐可
见,便躲躲闪闪地在二娃身边走着,尽量不让人发现。

  可是这个二娃,人虽然傻,玩兴却不小,东转转西转转,一会儿就不见了人
影,素云在一家店门口躲在一边,等了一会不见他回来,又不敢等得太久,便自
己先回来了,心想,这么大的小镇子,估计他也不会走丢,可能跑去哪里看什么
热闹去了。

  才回到家里,董大娘便看出了她身上的奥妙,连忙问道:“姑娘,你怎么啦,
是不是又被人欺负了?”

  素云羞红了脸,轻声说道:“不……不是……是二娃。”

  “这傻小子,没事捆着媳妇干什么……”话一出口,又觉得不对,这二娃可
不是素云的真正媳妇,该怎么说她也不知所措了,便赶紧把素云领进房里,给她
解开了捆绑。

  “你看看,这傻小子把人捆得那么紧,真是个傻小子。”董大娘心里有些不
舍的样子。

  二娃很晚才回来,一回来素云就发现,他身上脏兮兮的,不过脸上倒是很开
心,问他他也不说,没办法,素云也就没有多问,只是关照了几句,让他以后不
要到处乱跑。

  这一晚照例素云被他捆绑了起来,可能白天太累了,二娃什么事也没干,捏
着素云的胸脯抱着她就呼呼的睡着了。

  第二天,二娃又是这么很晚才回来,素云也没多问,以为他只是和小孩子一
起贪玩呢,第三天,二娃突然对她说,他要带她去一个地方,看他的朋友。

  素云第一次从他嘴里听说他有朋友,几乎有些不相信,但二娃说得有头有脸,
还说是他们说的,这个他们是谁,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只是说朋友要看看他的
媳妇。

  他好像很自豪,也很得意,素云不敢违了他的心思,第二天就真的跟着他去
看他的朋友。

  朋友是一双男女,大概年纪在三十岁左右,不过却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朋友,
只不过是一对拾荒者,一身的破衣烂衫,脸上也脏兮兮的,推着一辆小板车,上
面还堆了很多的杂物。

  素云大失所望,也不愿和他们多说什么,便借口赶紧回家了,留下二娃在那
里大吹特吹,得意洋洋。

  没想到事情有了变化,就在两天后的下午,那对拾荒者中的女子,突然来到
摊子上,对素云说道,快跟她走,二娃在他们那里出事了,素云心里一急,丢下
摊子赶紧跟她而去,七转八转之下,便进入一条僻静窄小的巷子,很快的便走进
一个破院子,刚一进院门,女人就在她身后把门关上了,素云隐隐觉得不对劲,
但还没反应过来,女人已经拉着她的胳膊带进了屋子里。

  素云才一进去,便有人用手捂住了她的嘴,那女人早已递上一团白布,身后
捂住她嘴的那人把白布塞入素云的嘴里,然后就把她扭着双腕押进房间里,房间
里没有二娃的身影,素云心里着急起来,不知道他们把二娃怎么了,不由得努力
的挣扎起来。

  拾荒的男女,已经用细绳把素云的双腕在背后绑住了,女人说道:“别再动
了,都绑着了还要乱动,就不怕弄伤了身子?告诉你,这可是你那傻男人让我们
把你叫来捆住的,有什么不愿意的事可别怪我们,你以后找你家男人去。”

  素云哪里会相信他们的话,“呜呜”甩着头想要吐出嘴里的布团,她现在想
要知道的是二娃到底在哪里。

  男人好像觉得没必要再隐瞒什么,便喝住了女人的话,说道:“别跟她罗嗦,
你那傻男人就在门外墙角落里躺着呢,不过你放心,他没死,只是睡着了,大概
再过两个小时就会醒过来的,你可以放心了……”他扭着素云的胳膊,把她带到
了院子里,果然在墙角的芦席下躺着二娃,看样子是吃了什么东西昏迷不醒。

  “想要他好好的活着,就乖乖的跟我们走,要不然把你们一起埋到山里去,
谁也不晓得。”男人嘴里的话语比较狠,把素云拖进了屋子后,又说道:“你也
不用怕,我就是想找个女人做老婆,我看你不错,跟着我,总比跟着那个傻子要
强多了吧?”

  素云“呜呜”摇着头,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女人在一边看着,上前把她
嘴里几乎要被吐出来的布团,往里再塞了塞,帮着说道:“姑娘,我这弟弟心眼
可好着呢,你要是跟了他总不会让你吃亏,有什么吃的便有你一份,别看我们这
么辛苦的捡破烂,到时候你跟着我们回老家,可以看看我们的房子,哼哼,说不
定城里人也比不上呢……”

  素云这时才知道他们是姐弟俩,没想到他们居然这样找女人,估计自己是逃
不脱他们的手了,这二娃傻乎乎的交了这么个朋友,素云心里叹息着。此刻不管
怎样,却不能丢下二娃,二娃那份痴痴的情一直在她心里矛盾着,如今见他昏迷
在那里,又怎能不心焦。

  女人看出了她的心思,柔声地对她说道:“你不用担心那傻子,我做姐姐的
可不会骗你,过两个钟头,他自己会醒的,你就乖乖的跟我们走,什么都别放在
心上,好吗?”

  男人把手放了开来,好像有些火了:“别说了,再要是婆婆妈妈的,老子马
上先把那傻子埋了……”

  女人赶紧用手扯了扯素云的胳膊,素云无奈之下只能点了点头,女人这才绽
开了笑脸:“这就对了么,跟着我们可不会亏待你,只要好好的跟我弟弟过日子,
我做姐姐的一定会照顾你的。”

  “来,小虎,赶紧把绳子拿过来啊,站着干什么?”女人对男人喊道。

  素云已经猜到他们要把她捆绑了上路,但还抱着希望让他们不要捆绑自己,
于是又“呜呜”的叫唤起来。

  “好了,别叫,我们还是要把你身子都捆了的,这一路上保不齐会出什么事,
把你绑起来也是为你好,我们也可以省心很多,你呀,就先乖乖的听话,不会伤
着你的。”女人安慰着素云,两个人已经解开了素云背后手腕上的绳子,脱去了
她的衣衫,重新把她牢牢地五花大绑起来。

  女人一边捆着,一边还说道:“小虎,你把她胸口的绳子再收紧一点,别在
路上松了,到时候惹麻烦……”,小虎倒是很乐意,脸上早已经满是光彩,目光
一刻不离素云的胸脯,便捆绑还便摸索着,那份心猿意马的神态,自然逃不出素
云的眼睛。

  姐弟两人一边商量着,一边很仔细地把素云捆得结结实实,但却不让她感到
难受,因为每捆一道,他们总会看看素云的脸色,尽量让她舒适一点。

  总算捆绑完毕,连腿脚都被蜷曲着捆在了一起,身子已经用一件破旧的花布
衬衣裹住,原先素云的衣物都被女人收进了她的包袱里,为的就是不让别人认出
她来。

  小虎在门外整理着那辆小板车,女人则把素云的嘴重新用布塞得严严实实,
又从堆放的杂物中找出一条灰色的布条来,紧紧地缠在素云的嘴上,还用力绑得
死死的,布条子深深地陷入了素云脸上的肌肤里。

  女人早就看好了素云脖子上挂着的那只口罩,这口罩可是二娃给素云挂在脖
子上的,以前在家的时候,他就喜欢带素云到山上去玩,出门时总会把口罩绷在
她的嘴上,那也是他娘教他的,后来他倒是养成了习惯,以至于那口罩常常地始
终挂在素云的脖子上。这几天和素云在一起,二娃心里开心,似乎又回到了他家
中一样,晚上或白天捆着素云的时候,他就要塞着她的嘴,而白天塞住嘴的时候
的时候,他就给素云戴上口罩,那也是素云让他这么做的,为的是让老夫妻两看
到了不好意思。

  此刻女人也不忘把口罩给她戴好了,女人心里倒是很喜欢,觉得这口罩小小
的,,恰好把嘴都扣住了,带子在脑后一系,便能把嘴包的严严的,只是遮不住
绑在嘴上的布带子。

  管他呢,到了路上看情况再说,总算这弟弟有了个好看的女人,又不花钱,
这比天上掉馅饼还要快活,她的心里倒是喜孜孜的。

  板车已经整理干净,大概这一次不会再沿路捡破烂了,车上铺了一些旧棉被,
还放着许多的包袱,大概是他们拣到的什么宝贝想带回家,他们把素云搀扶到了
车上坐下,说是坐下,几乎就是半躺在车上,身子占了一边,另一边堆放那些包
裹。

  可能怕路上阳光太厉害,他们又在车子的四角上,竖着绑了四根竹竿,然后
用一块大大的床单蒙在顶上,居然就是一个遮阳的篷车,挨着素云的那一边,又
拦了一条床单,挡住了她的身子,然后取了两块厚实的棉布来,分别压住素云的
眼睛,用黑布条子紧紧绑着蒙住。

  不一会,车子就悄悄地从镇子上静静地穿过,谁也没有注意到,车上那个戴
口罩被蒙着眼睛的女人,是一个完全被捆绑着,失去自由的女人。

  董大娘正从街上匆匆回家,当然恰好也看见了这辆有着床单做蓬子的板车,
心里也觉得好奇,不过却没停下脚步来看看,她还有自己的事呢。

  素云发不出声音来,也动不了身子,唯有心里默默的祈祷那对老夫妻能够好
好的生活,也希望二娃醒来后,会得到老夫妻的帮助……

  唯有自己的命运,是她最茫然的。

  身边传来女人和她弟弟悄声的谈话:“弟,晚上找个地方,你就和她先成了
亲吧……反正路途长着呢,姐给你作主……”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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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你卡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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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地原忿(三十八)

  陶俊生的车子开得很稳当,那是他在他父亲单位里跟几个司机偷着学会的。

  反正那些车子就跟他自己的一样,想怎么用就怎么用,司机们看到了他也都
把笑脸给他,巴不得拍拍他的马屁呢,谁敢对他说个不字?

  今天他又借了一辆吉普车,这车子已经很破旧了,这样的老式吉普他父亲大
院里有两辆,他只跟那个司机说了声,便悄悄地开了出来,一路赶到乡下他的家
中。

  不为别的,就为了那个他已经心动的女人,此刻,这个女人就在他的座位旁。

  女人的脑袋被绷带都包裹了,尤其是那眼睛上,更是压着厚厚的几层叠着的
纱布块,被那绷带紧紧地缠裹着眼睛。

  绷带连耳朵带鼻尖全部缠绕着,仅仅留出一点下巴和嘴巴,嘴里估计塞满了
布类的东西,并被两条胶布交叉着封贴住了嘴唇,粗看之下,俨然一个头部受伤
的女病人,只是她的身子上,却严严实实地捆绑着许多道柔软的布绳,那绳索十
分细致地将她的身子捆绑得结结实实,唯恐被她挣脱似的,还用麻绳将她上身捆
在了副驾驶的椅子背上,看那情形,就算翻了车,她也不会从椅子上掉下来。

  被捆绑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几天前被他的手下绑来的李凝芳,这两天来,
她始终被绑在那张床上,什么事都有那刘妈来照顾,想和她交流却总没有机会,
那个脸色阴沉的光头就一直虎视眈眈地守在门外。

  这个陶俊生这两天居然没露面,倒让凝芳心下十分焦急,他不来,也就不能
知道她自己将要面对的结果,心里也就不能有一个设法逃脱的构想。

  正在内心焦急的思忖着如何脱困时,他却来了,一幅很轻松的神态,让刘妈
跟着那光头上街去买物品的时候,他便一言不发的开始对凝芳重新进行捆绑。

  凝芳想再次对他进行忠告,却因嘴里始终塞着布团而不能实现,当他用棉花
塞堵了她的耳朵,并用绷带严密的包缠她的头部时,她又是愤怒又是着急,却无
能为力。

  她被完全的牢牢捆绑了起来,双乳被布带分别扎紧了根部,并用胶条封贴了
双乳,然后套上此刻显得略小的胸罩,紧紧地箍着她的胸部,双手在背后更是紧
贴着背部绑的严严实实,随后就被他搀扶着推出门外,坐上了这辆破旧的吉普车,
并被捆在了座位上。

  刘妈和光头把买来的一些女人用品,以及一些包装食品丢在了汽车的后座上,
帮着陶俊生把凝芳绑扎妥贴,这才回到了大门内,他们明白下面的事他们是用不
着操心的。

  眼前是一片漆黑,厚厚的纱布严密地封闭着光线,并紧紧地压迫着凝芳的眼
睛,身子随着车子的行驶在颠簸着,由于完全不知道目的地的行程,再加上听不
见看不见喊不出,令她一向坚强的内心也稍稍感到了恐惧。

  不过对于她来说,这样的磨难也不是第一次了,想当初曾被人贩子长途库邦
贩卖到了边陲,可依然在自己的努力和战友们的配合下,经过九死一生,终于成
功完成任务,虽然身心受到了一定的伤害,但既然做了警察,总要对得起这份职
业和那神圣的誓言。

  如今,虽然再次陷入了无助的绝境,但她相信她的战友一定也在努力找寻她,
所以自己首先就要有信心战胜眼前的困境,才能更好的坚持下去。

  时间似乎过得很漫长,长时间的黑暗又让她渐渐地陷入了昏睡,好不容易在
一个地方停了下来,却也不知道身在何处。

  陶俊生跳下了车,车子就停在大树下,十几步开外就是一家小饭馆。

  此刻天已经黑了,这小饭馆因为离村子比较远,却紧挨着大路,所以到现在
还在守着生意,没想到真的来了客人。

  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瘸子,正在伙房里忙碌着,招待客人的是他的老婆,一
个看起来还比较好看的女人,看年纪好像也比那瘸子年轻多了,陶俊生倒是认识
这个老板娘,因为以前也来过几次,只是内心有些替她不值,这么好的身子和年
纪,居然死心地跟着一个瘸子,不过想归想,却总没机会和她搭话。

  他进屋后看了看,居然没有一个客人,心里倒是松了口气,老板娘赶紧过来
打招呼:“哟,是你呀,大兄弟,快进来坐……怎么就你一个人?”老板娘站在
门口看了看他的车子问道。

  “哦,不,还有一个,嗯……不方便下车……能不能借你的房间,让我们在
里面吃些饭……多给你钱。”他小心地观察着老板娘的脸色。

  老板娘一听,似有所悟,赶紧笑着说道:“行行行……这走南闯北的,这点
小事,我都明白……来,那间屋子就是我男人歇息的地方,你先坐一会,我给你
收拾一下……”说完话,她赶紧进了屋子收拾起来。

  不大一会,老板娘就满脸堆笑地出来了:“大兄弟,去吧,要什么菜我给你
准备去。”说着笑咪咪的看了一眼陶俊生。

  俊生知道她以为自己是个寻花问柳的男人,大概到这里来做那苟且之事,想
要暗暗骂她两句,但又觉得她想得没错,我就在这里做那事儿又怎么啦,反正这
个女人我把她带到乡下就是要藏起来自己慢慢享受的,现在先开开荤也没什么。

  这么一想,不免就快步走到了车子前,把凝芳从椅子上解下来,搀扶着她进
了饭馆。

  老板娘正端着一些冷菜往屋里端,一见他们进来,愣了愣,初一看她还以为
凝芳是个病人,但再一看,发现凝芳的身子虽然披着一件土布外套,却在敞开的
外套下,分明有绳索捆绑着她的身子,而且捆得很结实。

  她脸色变了变,但很快就镇静了,忙不迭的让他们进去,眼睛却在凝芳的脸
上扫来扫去过,不过看到的都是那白乎乎的绷带,还有嘴上封贴的胶布。

  “这姑娘……”老板娘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声。

  “哦,是我前妻……”陶俊生早就编好了说辞,一边给凝芳脱下外套,任她
被紧捆的身子在老板娘的面前暴露着,一边又继续说道:“她和我离婚时,偷拿
了我所有的积蓄,交给了她的相好,我后来才发现,让她交还给我,她就是不肯,
还威胁要让人来杀我,我气得没办法了,所以把她绑来,让她把我的东西都拿出
来,今天就是把她绑到她父母那里去,我要当着她父母的面问问清楚……”他一
副义愤填膺的样子,倒让老板娘不敢不信。

  看着凝芳仅带着胸罩被捆在自己的面前,令老板娘也不知所措起来,脸红红
的不知在想什么,不过站了一会,还是很识趣地出去了,临走还不忘把门带上。

  陶俊生环顾了一下屋子,倒是个比较干净的地方,一张小床上也收拾的清清
爽爽,被子已经铺开,估计是那老板娘有意铺开的。

  既然都如此的方便,那就不如干脆先开心一下,这一路上跑了一整天了,也
实在够枯燥的,当下,他便把凝芳抱到了床上,想找两条绳索来捆住她的腿脚,
却一时没找到。

  “老板娘……”他对着门外喊了一声。

  老板娘果然就推门进来了:“哟,有什么事吗?”她一眼就看到了跪着趴在
床上的凝芳,且她的裤子已经被褪到了膝弯处,正在挣扎着身子,陶俊生死死按
住了她的两小腿。

  “有没有软一点的绳子,给我绑一下……”

  老板娘红着脸赶紧回头找了一下,一时却哪里能找到,拿来的只是一条粗粗
的草绳,陶俊生可不想用这般粗糙的绳子,来捆绑这个细嫩肌肤的女人,便又问
道:“再找找看,有没有了……”

  老板娘突然脸又腾地红了,一直红到了耳根后:“要不……要不用我的胸带
……”

  陶俊生哪里知道她说什么,听到她说有,便连连道:“快些拿来……”

  “唉……”老板娘居然当着他的面,从腋下解开了那件老式女衫的口子,然
后便敞开了胸怀,陶俊生一看,居然她的胸脯上缠着长长的白布带,紧紧地压迫
着她的胸脯。

  她一层层地解下来,足有两三米长,随后便见她的双乳高高地耸立了起来,
陶俊生居然看得呆了,这个女人的身子原来也不错啊,怎么就要绑起来呢?

  “我……我男人,喜欢把我的……绑紧了,他说不能给别的男人看……”老
板娘话都说不清楚了,脸越来越红,一边又赶紧找到一条短一些的布带,绕着胸
脯在背后打结。

  大概由于紧张,两个手在背后怎么也完不成,不由得把目光投向了陶俊生。

  陶俊生明白他的意思,便下了床走到她面前,让她背转身去,接过她手里的
布带,在她身后紧紧地勒住了打了个死结,再让她转过身子,她的胸部只是稍稍
被束缚住了一点,不过至少不会像毫无拘束般高高耸立,也不至于被她男人责骂
了。

  老板娘把衣衫扣好,依依不舍地看了看陶俊生就出去了。

  俊生这才把凝芳的腿脚蜷曲了捆绑起来,让她跪趴在床上,臀部翘得高高的,
此刻凝芳想要不从,也是无能为力了。

  他越来越兴奋起来,面对着这个白白嫩嫩,又失去反抗能力的女人,再也不
会想其他的事,他要尽兴的玩一玩……

  当老板娘在陶俊生的再次呼喊下进来时,凝芳已经坐在他的腿上,那只本来
包紧了她胸部的胸罩被丢在了桌上,贴着胶布的双乳在布带的捆缚下高高的耸在
胸前,他正在为她喂食,看来凝芳似乎很不情愿在这样的情景下进食,所以身上
也沾了些食物。

  老板娘看得心扑扑直跳,眼睛也不敢看他们,小心地问道:“想要什么……”

  “哦,给我们结帐吧……还有,这布带子还给你。”他说着话,把刚从凝芳
腿脚上解下来的白布带递给老板娘。

  老板娘接在手里有些尴尬,陶俊生却问道:“要不要我帮你把胸脯子捆上,
要不然你男人会不会……”他的眼睛不怀好意地看着老板娘。

  老板娘不再说话,只是十分难为情的点了点头,并把身子挪到了陶俊生的面
前。

  陶俊生可不会再客气,把凝芳放下坐在那里,动手就帮老板娘解开衣衫,和
那刚才包上的布条,然后就在她赤裸着上身面对他的时候,他的手立刻就伸了上
去,把那长布带紧紧地勒住她的胸脯,牢牢地缠裹起来,还不忘用手在她胸脯上
摸弄着,把个老板娘弄得气喘吁吁,又不敢大声喊叫,几乎就要抱住陶俊生瘫软
在他怀里。

  这陶俊生也是个从小就使坏的家伙,突然之间就把老板娘的双手扭到了身后
叠在一起,用剩余的布带把她双腕捆绑了起来。然后拥紧了她,把冒火的眼睛死
死地盯着她。

  这一招,让老板娘实在受不了了,人一下子就要往地上瘫去,嘴里喃喃地说
道:“别……快放了我……”

  陶俊生只是消遣她一下,却不敢作什么事,眼看得老板娘这般模样,心里知
道以后路过这里可要好好的和她玩玩,他喜欢这样有野趣的滋味。

  接着他就解开了她的手,把她扶了起来,并搂在怀里轻轻地吻了她一下:
“以后我再来这里,你可要好好的照顾我啊……”他一语双关,老板娘自然心领
神会,此刻她巴不得能够被他蹂躏一番,这内心的火正无处发泄呢,可碍于她男
人还在外间,所以只能把欲望压在心底。

  灯火还是那么昏暗,外面的天色已经漆黑一片,陶俊生押着凝芳出了饭馆,
凝芳的嘴里又被塞满了布团,却没用胶布封贴,而是用一条花布绑住了嘴,花布
绕了两三层,绑得紧紧的,自然是为了防止凝芳吐出嘴里的布团。

  这花布却是那老板娘送的,那是她准备剪了作为来月经时使用的,乡下人一
般不会用城里人用的什么高级女用物品,还是习惯使用月经带,她看着凝芳贴着
胶布也蛮难受的,便让陶俊生用这个布带绑着,还是女人会体贴女人。

  老板娘有些依依不舍起来,不自主地送他们上了车,目送着他们离开就回到
了饭馆。

  刚一进门,却哪里想,她男人瘸着腿已经站在了屋门口,满脸的怒气,一见
她进来,劈脸就是一巴掌,打得她趔趄着站不住脚,随后,就被他揪着头发拖进
了里屋,翻身一脚把门踢上了。

  屋里传出女人一声哀号,随后便是“呜……呜……”的闷哼。

  瘸腿男人已经把老板娘结结实实的捆了起来,并用烂布堵住了她的嘴,手里

         的那根光溜溜的小竹竿举得高高的……

  天黑黑的,陶俊生把车子开进了一个村子,村子里早已漆黑一片,乡下人吃
过晚饭就没事干了,有女人的男人早就赶紧上床做那生儿育女的气力活了,没女
人的也只能上床做着女人的梦,又或者聚在一起赌上一把。

  村东头的那个院子就是俊生表姐的家,当他表姐打开门的时候,蓬乱的头发
还没理顺,那件临时套在身上的汗衫一看就是男人穿的,居然还穿反了。

  俊生招呼了一声,把手电光移到了地上,笑了笑了说道:“姐,不会怪我吧,
这么晚来你这儿?”

  表姐听他的语气就知道他在调侃她:“臭小子,几天不见又欺负老姐……”

  “我可没欺负你,是我姐夫在欺负你吧,你看看……”他说话间又把手电光
在她身上照了一下。

  表姐咬着嘴唇嗔道:“好了,快进屋吧,就喜欢那你老姐开玩笑……这是谁
呀?”她这才注意到陶俊生的身后还有一个人,这个人一看就是个女人,而且是
被捆绑了的,虽然问了一句,不过她心里也知道他这个表弟的行事,自然心知肚
明。

  当下,赶紧把大门关了,引着他们就进了屋子,不一会,就着昏暗的灯火,
陶俊生便把他的意思跟她表姐说了,表姐自然不会反对,随后她男人也出来了,
看到那捆着的女人,他倒是不敢把眼睛往别处看,直勾勾地盯着被捆绑的女人的
胸脯,表姐一只手悄悄地就在他腰上拧了一把,这才让他收回眼光。

  “姐,这个女人我把她先留在这里,你可不要给我卖了,我想留着她,我回
去办点事,过几天我再来,到时候再怎么办我会告诉你。”他看了看坐在板凳上
的凝芳,有些不放心地告诉她表姐。

  表姐点着头,又回头看了看她男人:“听见了没有,别出去找人来买了,这
女人我家俊生要呢……”

  “好了,我也听到了,女人家说话就是罗嗦……”男人把身子扭过一边,不
耐烦地说道。

  表姐突然想起什么,跑回自己的房间,随后又出来,手里拿着一叠钞票,递
给了俊生:“这是上次你带来的那女人,卖了一千二百块,你拿着。”

  “哦…”陶俊生接在手里,又问道:“怎么才卖那么少?”

  “这还少?你姐夫把她绑到了三十里外才找到串子,人家还不敢接呢,说是
最近风声紧得很,好说歹说才脱了手……”她说的串子,也就是专干拐卖捆绑女
人的人贩子。

  “我说呢,现在警察到处都是……”陶俊生若有所思地说道,他心里想的就
是凝芳,思忖着会不会就是来他那里查找失踪女人的,不由得格外小心起来。

  他把钱都塞进了表姐的手里:“你拿着,都给你们,不过,你们可要给我好
好看住这个女人,尤其不能让她看到什么,该绑着的时候就要绑着,过几天我来
的时候我会自己带走她,记住了。”

  他们谈了很久,不觉已到了半夜,表姐这才安排他们睡下,陶俊生自然把凝
芳放在了自己的身边一起躺下,这么宁静的夜晚,这么宁静的乡村,怎能不好好
地享受一番呢?

  在他自己的村里,虽然有一幢很好的房子,但却有一个不是很对他胃口的老
婆,老婆也在县城工作,他们两个却很少有同房的机会,因为彼此都已经缺乏了
激情,所以各找各的,但陶俊生却不能明目张胆,因为他的舅舅会管束着他,毕
竟舅舅的职位还需要一点面子来维护。

  但仗着舅舅权势的陶俊生,早已不能在欲望中自拔了,喜欢玩女人也喜欢钞
票,玩够了的女人当然也能换钞票,这就是他暗地里做的生意,把喜欢的女人捆
绑了弄来,悄悄地养在他表姐处,玩够了就让他们给卖了赚钱,这样的生意,他
怎么会不喜欢。

  不过凝芳的身份让他将信将疑,倒也不敢现在做决定,但她的身子却是他不
能不享受的,难得有这般美如玉的肌体,岂能放过。至于有什么风险,那都在他
的掌握之中,至少现在还是。

  此刻,凝芳就趴在他的身上,裸着身子被缚着双臂趴在他同样赤裸的身上,
他现在很喜欢这样搂着她,虽然灯火已经吹灭了,黑暗中他还是能充分感觉到她
的肌肤带给他的快感。

  他已经把她头上的绷带都拆除了,唯独留着眼睛上封贴着的纱布,并把拆下
来的绷带揉成一团塞入了她的口中,静静的屋子里,很清晰地能听到凝芳粗重的
呼吸声,还有隐隐的压抑住的呻吟,那是在陶俊生的抚摸下产生的。

  凝芳几次要反抗,都被他强有力的压住了,最后只能屈辱地再次接受了他的

               侵入……

  早上起来,陶俊生很舒坦地伸了个懒腰,侧脸看了看身边的凝芳,一种十分
愉悦的表情浮现在脸上,他再次抚摸着她的身子,十分细心地抚摸着,然后把手
在她的嘴上慢慢地摸着,好像在享受着。

  凝芳的嘴上绑了一条白布条,那是晚上完事后,被他重新绑上的,只是嘴里
没有再堵塞什么,双手被布带捆绑了手腕拴在腰间,此刻的睡姿,让人有十二分
的非分之想,不过,陶俊生已然没有了那股再战的精气了。

  起床后,他在床边的抽屉里,取出一只白纱布缝制的布罩子,勒在凝芳的眼
睛上,把四条带子在她的脑后系紧了,严严实实地压住了她眼睛上的贴着的纱布,
不让丝毫视线进入她的眼睛:“别动什么坏主意,想要看到什么,要不然你就别
想回去了。”他觉得还是需要恐吓她一下,以保证不会出什么岔子。

  凝芳不舒服地甩了甩头,并在布带后面发出含混的声音:“能不能不要绑得
太紧……”

  陶俊生可拿到那眼罩的带子勒住了她的耳朵,大概弄疼她了,便把带子重新
系了一下,并把她的头发用手指梳理了一下,尽量让她好看一些,因为他喜欢看
漂亮的女人,尤其是被他捆绑在手里,服服帖帖不能反抗的女人。

  她的身子还是赤裸的,他需要给她绑上,以防止她有什么对他不利的意外发
生。

  他的表姐也进来了,她知道他现在该醒了,按照以往的做法,她拿来了一些
细柔的绳索和布带之类的东西,并端来了一盆水,当着陶俊生的面,给凝芳把身
子擦洗了一遍,这才把凝芳嘴里塞着的绷带取出来,让她用水漱了漱口。

  凝芳感到了神志很清晰,刚想开口说话,陶俊生已经用手捂住了她的嘴:
“别说话……”随手拿起了表姐递给他的一条毛巾塞进了她的嘴里。

  接着,解开凝芳捆着的手腕,把她的左手扭到了背后,用那细柔的绳子把手
腕拴上,捆扎在她的背部,并在屈着的肘部也用绳子绑上,使之不能够伸直胳膊。

  然后把她的身子再用绳索牢牢地捆绑结实,右手虽然也在背后捆绑着,但却
可以单独放下来,以方便她自己可以进餐。

  表姐把凝芳的衣物全部拿出了房间,连胸罩和内裤都没留下,陶俊生则解开
了凝芳眼睛上的眼罩,依然用绷带严严密密的把她的眼睛包扎起来。

  凝芳扭动了几下身子,试图反抗,并用力吐出了嘴里的毛巾:“放开我……

  别这么捆着我……难道我还能逃走……放……呜……呜……“

  陶俊生又把毛巾塞了进去,并把她抱在怀里,检查了一下捆绑的是否牢固,
手却一直没有离开她的胸脯,那里有着富有弹性的肌肤,他实在不愿意离开一刻。

  “你什么时候走?”表姐问道。

  他放开了凝芳,下了床,说道:“嗯,马上就回去,这车子还要赶紧给人家
送回去。”

  “那就快回去吧,这里交给我了,放心,过几天你再来,包你还是水灵灵的
模样,不会让你失望的。”表姐满不在乎的说道。

  陶俊生站在床前,看着跪坐在床上的凝芳,似乎有些依依不舍,用手抚摸了
一下她的脸庞,回头对表姐说道:“你给我车上放一些吃的,我路上就不吃饭了
……”

  表姐知道他的心思,便赶紧去准备了,随手也把门带上。

  凝芳听到了关门声,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可能又要侵犯自己,但却无能为力,
果然,他把她抱起来面向里面趴下,让她的臀部高高的翘起对着他。

  她知道此时反抗也是徒劳,便索性任由他摆布,只是双臂反捆着趴在那里呼
吸有些困难,不由得发出“呜呜”的哼叫声。

  他可不管她的感受,听着她的哼叫,他反而越发的兴奋……

  窗外有阳光射了进来,照在斑驳的墙上,却又把淡淡的柔光反射在了凝芳白
嫩的肌肤上,陶俊生眼前的凝芳似乎有些朦胧起来,宛如仙境中的翩翩仙子,让
他如醉如痴。

  半个小时后,那辆吉普车便悄然地驶出了村子,表姐站在门口目送他离去,
心里想着等他下次来时,会不会又带来个女人,她和她男人就希望他带着女人来
到她这里,玩够了就会让她男人出手卖了,这钱可就到手了。

  她哪里知道,这一去,陶俊生居然再也不能回来,原来是他的手下把事办砸
了,被人举报,有些重要的事情还牵扯到了他的舅舅,没过几天他就被拘留审查
了,案子一开始进入调查,可就由不得他说了算,所以他也只能乖乖的待在牢里,
至于走什么路子那是他的事了。

  却说,表姐回到屋子里,收拾了一下后,便给凝芳端来了一些吃的,抽出她
嘴里的毛巾,带着柔和的语气说道:“姑娘,别担心,住在我们家,就跟住你们
自己家里一样,有什么事都由我来照应你,以后啊,跟着我家表弟,不会有你的
亏吃,他的心眼可好了……”

  她慢慢地喂着凝芳,见凝芳不说话,心里也有些奇怪,便又问道:“怎么不
说话,不用怕,我可不会吃了你……”她哪里知道凝芳此刻正在思考,该怎么来
劝说这对夫妻,所以暂时保持着沉默。

  “你要是听话,以后我让你自己吃饭,也省得老是捆着你让你也难受,不过,
你可要对得住我们,我们可是帮人干活。”

  “你放心……我不会难为你们……只是,只是你们总不能整天让我呆在黑暗
中吧?”凝芳也和声细语的说道。

  表姐听凝芳说话的口气如此柔和,便也兴奋起来:“姑娘,这可是我们做不
了主的,我表弟可关照我们过,可不能给你松了这眼睛上的绑带……我倒是可以
让你在这屋子里随便走动,不捆着你的腿脚就是了,不过你可要保证不出这个屋
子?”

  凝方知道现在很难说动她,但看到有了希望,便赶紧说道:“行,我不会出
这屋子。”

  其实,她就是想出这屋子,她也不敢出去,他们早就把她的所有衣物都藏了
起来,此刻的她已是完全赤裸的身子,就算给她解开了捆绑,她又怎敢跑出这个
村子。

  这就是这些人对付绑来的女人最常用的办法。

  下午,他们夫妻要到农田里除草,自然就要把凝芳再捆绑牢靠才能出去,于
是凝芳的腿脚被绳索上下都捆绑了起来,女人看到了男人的眼睛一直盯着凝芳的
身子,心里挺不是滋味的,便骂了一句:“死东西,眼睛里长钉子了,就不能看
看别处?”

  男人似乎很怕老婆,按住凝芳腿脚的手也不敢太用力了,女人把最后一道绳
索缠好绑住后,一把就把男人推了出去:“你先去地里等着我,我马上就来。”

  男人乖乖的离开了。

  女人把凝芳的身子放平了,又扶她坐着,说道:“以后你就叫我东嫂好了,
他是我男人,整天就想着女人……”话一出口,觉得不妥,马上刹住了,自己的
脸也红了起来,幸好凝芳蒙着眼睛看不见。

  她把一块干净的白色绵布塞进凝芳的嘴里,用手捂住,再拿一条白布带缠着
凝芳的嘴紧紧地绕了两圈后绑得紧紧的。

  随着门在外面被反锁,凝芳立刻觉得四周寂静了下来,她试着把身子动了几
下,却只能在床上稍稍蠕动,嘴上的布带绑得太紧了,让她很是难受,手腕在背
后艰难的想要挣脱绑绳,却怎么也找不到绳头,挣扎了好一会,已是筋疲力尽,
便放弃了无谓的挣扎,开始休息。

  幸好耳朵还是能听到动静,半开着的窗外,不时有鸟儿的鸣叫传入屋内,倒
让她的心情稍稍安宁了许多,几天前的情景重又浮现脑海之中,肩上的担子和任
务让她内心十分的沉重,还有局里的领导对她的突然失踪不知道会有怎样的猜想,
如今自己被蒙着眼睛堵着嘴巴,牢牢地捆绑在这里,何时才能脱困,连她自己都
没有把握和预期。

  看来唯一能够脱困的办法,只有和那个叫东嫂的联络情感,或许还有一线机
会,只是她能够说话的机会很少,有时候想要套套近乎也被她及时的堵上了嘴,
不过凝芳是个有毅力和耐心的人,目前也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那就要看她把握
的时机了。

  迷迷糊糊中不知过了多久,凝芳被门上开锁的声音惊醒,大概是东嫂回来了,
她猜想着,身子在被窝里却一直没动。

  被子被人掀开,一阵短暂的静默,便有一双大手在她的身上轻轻的抚摸起来,
凝芳心里一惊,便感觉到是个男人的手,心下已经明白一定是东嫂的男人,但又
喊叫不出来,身子也无法动弹,唯有不断地发出“呜呜”的沉闷喊叫。

  一阵轻微的悉索声,然后男人居然上了床趴到了她的身上,并把被子盖上了,
还紧紧地裹住两人的身体,凝芳感觉到他的身子也是光光的,更有那坚硬的东西
一直顶着她的下身,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办法阻止他了,便停止了扭动和反抗。

  男人倒是兴奋不已,把身子缩进了被窝里,脸直接贴在了凝芳的胸部,一口
就含住了她被捆绑着挺立的双乳,使劲地吸吮着。

  凝芳被他强烈的吸吮,不由得又发出了“呜……呜……”的哼哼,他的动作

              也更剧烈了……

  就在此时,门被碰的一声踹开了,东嫂气势汹汹的怒骂声也传了进来:“你
个死东西,死不完的烂东西,我就知道你回家喝水是假的,你骗人也骗到老娘这
里来了……你给我死出来!”

  被子被猛地一下掀了开来,男人身子在微微颤抖,可他的嘴仍然含着凝芳的
乳峰,那副猥琐样,凝芳是看不见的,但却能感觉得到。

  东嫂一把就把他拖下了床,气得脸色也变白了,一巴掌就打在了他的脸上,
男人一言不敢发,赶紧穿好衣裤,头也不回地灰溜溜地往外跑,东嫂不解气,又
抓起一张小凳子扔了过去。

  随后就蹲在地上呜呜地哭了起来,可才哭了两声,便又立刻停住了,大概她
也明白在凝芳面前这样哭闹,实在太丢面子了。

  她坐在床沿上,想了一会,便把凝芳扶着坐了起来,从抽屉里拿出橡皮膏来,
剪了几条,把凝芳的双乳用橡皮膏交叉着贴住,再把叠好的纱布敷压着,然后拿
胶条封贴牢实,嘴里还喃喃说道:“我看你还来吸……”

  然后又取出一些棉布来,包在了凝芳的下体,用布带缠好,再拿绳索捆了,
这下她才心里稍稍安慰了许多。

  凝芳虽然刚才受了点惊吓,不过此时被东嫂把胸脯和下身这样包裹以后,心
里倒也踏实了些,至少不会再遭到她男人的直接骚扰,也不会因完全赤裸而感到
屈辱。

  从这时起,东嫂再也不让她男人进入这屋子一步,可虽然她平日里对她男人
这般态度,但到了晚上,在他们那间屋子里时,只要她男人要她,她都会乖巧的
像只小绵羊一般,任凭她男人怎么待她,她都会很乐意顺从。

  她男人心里就是喜欢女人,而且也喜欢把女人剥光了捆绑起来,就在这天的
晚上,他因为心里记恨白天东嫂当着凝芳的面羞辱了他,所以半夜里,他就把被
他捆得死死的东嫂,提到了凝芳的屋子里,东嫂浑身被剥的光光的,四肢都被他
反捆在了身后,嘴里紧紧地塞着毛巾,就在凝芳床前的那张长凳上,男人狠狠地
在她身上抽动着,并掀开了凝芳的被子,一边看着凝芳的身子,一边抚弄着自己
的女人。

  凝芳嘴上包着白布带,侧身躺着还在梦乡中,哪里知道床前他们在做着那事。

  东嫂倒是暗暗庆幸,幸好白天很生气时,把凝芳的胸脯子和下身都包裹了,
要不然现在她男人说不定又要控制不住自己,自己现在也被他捆着,又怎么能阻
止他呢。不过她也知道她男人只是为了出口气,才把她也绑到了这间屋子里来,
看到她男人那副凶神煞般的神态,她才会心理和身体同时获得满足,自然也不会
计较他现在的做法。

  男人很快就完成了使命,神情立刻又恢复到了白天的情形,小心地抱起仍然
被捆绑着的东嫂,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抽出东嫂嘴里的毛巾,轻轻地给她按摩着,
嘴里柔声地问道:“给你解开了吧……还舒服吗?”

  东嫂没好气地说道:“你就不能多抱我一会……死东西,看着她你才来劲?

  是不是?“男人赶紧把她抱在了怀里,小心地陪着不是:”我……我那是…
…那是想把你也这样……不都是想要你了吗?“

  东嫂被他哄得有些开心了,突然张口就咬住了他的肩胛,疼得他一把就把她
的脑袋拉开,随后就拿毛巾再次堵上了她的嘴……

  三天过去了,凝芳终于可以在屋子里自由走动了,只是左臂依然被反绑在身
后,和身子牢牢地捆扎在了一起,右手倒是可以自由,但手指具被细布条绑缠到
了一起,就一个大拇指可以活动,这也是为了方便她自己拿筷子吃东西。

  她的眼睛还是跟几天前一样,封着纱布缠着厚厚的绷带,从没有让她看到过
这里的任何东西,嘴上常常会贴上胶布或绑上布带,东嫂不怕她会离开屋子,因
为她的身子一直都是赤裸的,除了胸部和下身被东嫂稍稍包裹了以外。

  凝芳也有了进展,终于和东嫂有了几次对话,那也只是暂时的联络感情,不
过至少她允许她有开口的机会了,女人和女人之间总会有相同的话题。

  没想到,七天以后,东嫂接到了来人的消息,说是陶俊生出事了,要他们赶
紧把这个女人出手了,要不然会坏大事,东嫂哪里知道什么大事,只知道陶俊生
是她的表弟,他让她干啥她就干啥。

  这才急急忙忙地和她男人商量起来,男人很简单,就是再去找那几个串子,
看看最近他们还在不在做这个生意。

  第二天傍晚,男人风尘仆仆的回来了,说是明天一早就赶紧把人绑好了送走,
人家也正急着要货呢,还说现在风声太紧,也许是最后一次要货了,要我们路上
多留意些,别出了岔子。

  夫妻两个人心里也紧张得很,这一夜居然都没有睡好,第二天一早,天还蒙
蒙亮,便把凝芳拉了起来。

  两人把凝芳很仔细的捆缚结实,双臂被五花大绑着反捆在背后,并把她的耳
朵也堵上了,依然用绷带包裹好,嘴里实实在在的塞着布团,拿胶布封贴严密,
再给她戴上一只小小的口罩,绷住了嘴部,为了小心期间,东嫂把自己的旧衣服
拿了出来,给凝芳穿上以掩人耳目,因为凝芳的身子实在白嫩细腻,谁看了都不
会相信是农村里出来的女人。

  当然路上护送的事还是她男人去做,所以她还是要提防自己的男人在路上动
邪念,便依旧把凝芳的乳峰和下身用胶布和布带封闭了,她有想法,自己先送他
们一程路,差不多的时候自己再回来,男人也就减少了机会和凝芳做那事了。

  此时的凝芳,又被完全的封闭和捆绑着,心里原本的一线希望又破灭了,不
由得心里有些恐慌起来,她知道现在他们这样结结实实的捆绑自己,一定是又要
把她送往哪里,说不定又回到了把她绑来的那个男人那里,她可不知道陶俊生的
身份,只是猜想着他不会把她丢弃。

  一切似乎都已妥当,凝芳再次陷入听不见看不见喊不出,也动弹不得的状态,
就等着被他们带着上路了。

  一刻钟以后,凝芳被带出了村子,踩在脚下的是松软的青草和泥土,露在口
罩外和绷带下面的小巧的鼻子,轻轻地吸一口气,便感受到了田野清爽的气息,
这股气息是她久违了的,也是她现在最迫切需要得到的。

  他的衣襟是扣着的,身子是被捆绑在衣服里的,从衣扣中间有一条软软的绳
索穿出来,那是一条一头捆住了她胸乳上的绑绳,另一头攥在东嫂手里的棉布绳,
这样拴着,东嫂和她男人才比较放心。

  太阳还没有升起,但东方已经有了曙光,斜斜的开始往上爬,东嫂知道今天

           的天气一定是个好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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