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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袜狼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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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周年纪念
  星期三下午,侯龙涛刚刚在办公室里疼爱完了茹嫣,正把她抱在怀里温存,桌上的电话响了,是左魏从美国打来的,“有结果了?”
  “咱们的对象选对了,阿诺以绝对优势胜出。”
  “哼哼哼,那你可以开香槟庆祝了。”
  “你什么时候过来?”
  “还不好说,看国内的事情怎么样吧,你照咱们定好的计划办就是了。”
  EasternStar,USA在加州历史性的州长Recall中,向候选人之一的阿诺提供了大量的政治献金,这倒不是因为侯龙涛或者左魏有什么长远的政治眼光,不过是一场赌博,选择阿诺,输了不会有献金之外的损失,赢了却会有很高的回报…
  下了班儿,如云一个人回到了自己的小洋楼儿,月玲把她送到大门口儿后就回家陪父母去了,侯龙涛从下午开始就不知去向,看来她今晚要一个人过了。
  女人疲倦的打开大门,习惯性的去摸墙上的开关,但手却停在了半空中,厨房外的小方桌上有三只点燃的蜡烛,微微跳动的烛光将屋子的一角儿映成了暖洋洋的、淡淡的橙黄色。
  侯龙涛一身笔挺的西装,皮鞋擦的锃光瓦亮,微笑着从桌边走到有点儿发愣的爱妻身前,在她唇上轻轻一吻,拉住她的一只玉手,“入席吧。”
  “你又搞什么?”
  如云扔下皮包,让男人领着自己来到桌前,等他为自己拉出了椅子之后才优雅的坐下,“我还以为你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呢。”
  “忘了自己的生日也不会忘了今天的。”
  侯龙涛并没有入座,而是仍旧站在女人的身后,在她的肩膀上温柔的捏揉着,“累了吗?”
  “不累。”
  如云歪过头,压住男人的手,“不知不觉的就一年了。”
  “是啊,都一年了,”
  侯龙涛弯下腰,抱住女人的双肩,在她香喷喷的脖颈上舔着,“我的小云云一天比一天更漂亮,更让我心动。”
  “你呀,”
  如云用一条手臂揽住男人头,用脸在他的头发上磨蹭,“你可真是腻人。”
  “哼哼,你是我的嫦娥姐姐嘛,弟弟当然要腻着姐姐了,你不喜欢我腻着你?”
  “喜欢。”
  “这一年来我还让你满意吗?”
  “只要你有上进心,肯努力,我就满意。”
  如果要是在普通人眼里,侯龙涛这一年来可算是成绩斐然了,但如云每天都在和几亿、几十亿,甚至上百亿的美金打交道,虽说不是她自己的,可时间一长,对于小数目也确实就没什么感觉了。
  “你放心吧,我生命不息,奋斗不止。”
  “我相信。”
  如云拍了拍男人的脸颊,“我都饿了,你给我做什么好吃的了?”
  “等等,等等,就想着吃,”
  侯龙涛站了起来,从西装的内兜儿里掏出一个长条儿的蓝色盒子,把它冲着女人打开,“周年快乐。”
  盒子里躺着一条差不多有半指宽的白金镶钻手链儿,正中间有一颗红宝石。
  “帮我戴上吧。”
  如云笑着伸出了手,这件礼物虽然不是价值连城,但重要的是爱人的心意,其实她早已知道自己会得到这条手链儿,因为薛诺、茹嫣和月玲都已经有了,只不过宝石的颜色不同罢了,她们的分别是绿、黄和橙,是与她们的文身相对应的。
  侯龙涛单膝跪地,把手链儿戴在了娇妻的腕上,然后就在她的手背上轻轻的吻着,“等我再强大一点儿,我就把手链儿换成全钻的项圈儿。”
  “你还有一年的时间。”
  “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侯龙涛站起来,为爱妻倒上半杯红酒,然后把她面前的圆盖揭开了,里面是一份牛排餐。
  “你连牛排都会做?”
  “不是我做的,”
  侯龙涛在对面坐下,抄起了刀叉,“从马克西姆定的。”
  “他们管送外卖吗?”
  “哼哼。”
  侯龙涛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回答,只要价钱合适,任何服务都可以买得到的。
  两个人边轻声细语的聊着天儿,边享用着美味的法式蘑菇牛排和上好的红酒,男人最终还是忍耐不住了,“你没给我准备礼物吗?”
  “唉,”
  如云放下餐具,用雪白的餐巾擦了擦嘴,“我就怕你问这个。”
  “你给忘了?”
  “不是,其实已经准备好了,只不过还没入关呢,卖方把发货的日子弄错了。”
  如云把餐巾往桌上一甩,“哼,一提起来我就生气,我正考虑要不要告他们呢。”
  “别生气,别生气,”
  侯龙涛起身来到女人跟前,把她拉了起来,紧紧抱住她丰满的身体,吻着她的红唇,“气坏了我的小云云,我可要心疼死了。”
  因为喝了点儿酒,如云的脸颊已经微微的泛红了,在烛光的映照下,更是美艳得不可方物,她伸臂摽住男人的脖子,妩媚的一笑,“我的牙都要倒了。”
  “哼哼,你给我准备了什么?还要进口?”
  “现在告诉你还有什么意思?等你见到东西不就知道了。”
  “不嘛,我等不及了,”
  侯龙涛把脸埋在女人的颈项间,用嘴唇儿磨擦着她敏感的脖子,“告诉我吧,告诉我吧,求求你了。”
  “哈哈哈哈,”
  如云放浪的笑了起来,“痒痒死了,好了好了,告诉你就告诉你吧,一辆MclarenF1。”
  “啊!”
  侯龙涛上身向后一撤,惊讶的看着女人,嘴张的比井口儿还大。
  “怎么了?犯什么傻啊?”
  如云把一根手指伸进男人的嘴里,拨弄着他的舌头。
  “Mc…MclarenF1?”
  “嗯,喜欢吗?”
  “喜欢吗?”
  侯龙涛合上了嘴,吮了吮女人香甜的玉指,“我叫你妈得了。”
  如云扶住男人的脸,给了他一个湿吻,“你愿意怎么叫我都行。”
  “你这个礼物也太贵重了。”
  侯龙涛当然知道MclarenF1的价值,那是世界上最昂贵,速度最快的跑车,跟它一比,自己的那辆LamborghiniDiabloVT6。0就有点儿相形见绌了。
  “你喜欢就好,反正我这辈子就只买两辆车,一辆是我在美国时的小Ford,一辆是给我老公的礼物。”
  “呼…”
  侯龙涛快要感动死了,他死死的抱着女人,闻着她身上花朵般的体香,好像要把她挤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
  “啊…”
  如云被勒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了,她一把揪掉自己的发簪,甩开一头乌黑的卷曲长发,然后抱住男人的脑袋,拼命把舌头往他的耳孔里插着,“老公,我…我好累,想去洗个澡。”
  侯龙涛双手把女人的窄裙揪到了腰上,捏住了被黑色裤袜包裹着圆大臀丘,双臂一用力,把她的双脚提离了地面。
  如云一挺上身,抬起双腿,盘住男人的腰,把他的头按在自己高耸的胸前,让他抱着自己来到了二楼的主卧室。
  四脚一站定,两个人就开始气喘吁吁的脱对方的衣服,同时也在彼此身上的敏感部位碰触。
  上身只剩下乳罩儿的如云“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解开男人的皮带和裤子,一把将它连同内裤一起拉了下来,握住充血的大肉棒,用力的吸吮了两下儿。
  “嗯…”
  侯龙涛按住女人的头,准备好儿好儿的享受一下儿。
  如云突然又站了起来,“你去里面等我。”
  “不。”
  “去嘛,我马上就来。”
  “好吧,好吧,你快点儿。”
  侯龙涛在女人的屁股上又揉了揉,不情愿的走进了浴室。
  侯龙涛把按摩浴池放好水,脱光了衣服,脚踝上几天前还伤及见骨,现在只剩下了两条伤疤,胸口上的伤口是三道白色的印迹。
  男人爬进池子里,让泛着泡沫的滚动水流冲刷自己的身体,他生活中的一切都是那么美满,除了玉倩,自从冯云通知他玉倩不会再找麻烦之后,虽然生意上没有了障碍,但他对女孩儿的思念丝毫没有减弱,他不相信对方会对自己余情已了。
  侯龙涛琢磨着自己的心事儿,完全没注意到如云已经来到了浴室。
  如云站在池子外,从后面蒙住了男人的眼睛,在他的后脖梗上亲了一下儿,“想什么呢?”
  侯龙涛拉住女人的一只手,扭回头,只见她穿了一件纯白色的连体泳衣,这件泳衣大概是月玲的,穿在她身上明显是小一号儿,但也正因为如此,显得无比的性感。
  泳衣根本罩不住如云的大奶子,美丽的嫩肉挤在外面,乳沟深不见底,奶头儿在布料上顶出两粒凸起,裆部紧绷着她的阴户,印出了肥美阴唇的轮廓,两条诱人的大腿沟都露在外面。
  “快进来。”
  侯龙涛把女人的右手在脑后从右手交到左手,目送她走上池子外的几阶台阶,泳衣勒在她的臀缝中,两瓣雪白的大屁股完全裸露着。
  如云故意走着猫步,让肥美的丰臀左右的摇摆,鲜红的文身分外妖艳。
  侯龙涛用力的咽着口水,他现在就下决心一会儿一定要把大鸡巴塞进女人的菊花门里爽爽。
  如云进入浴池后并没有直接就靠到男人的身边,她面对着爱人站好,蹲进水里,让水没过自己的肩头,然后又慢慢的站了起来。
  侯龙涛的老二都快炸开了,女人身上的纯白泳衣变成了透明的,红艳艳的乳头儿和乳晕清晰可见,股间是一片黑乎乎的阴影,原来她早已把三点的护垫拆下来了。
  如云抬起双手,插进自己的秀发里,向后推到脑后,十指交叉在一起,手心托住后脑,螓首后仰,双眼闭起,檀口微张,简直是千般妩媚、万种风情。
  “你给我过来吧。”
  侯龙涛探身掐住了女人的细腰,将她拉到身前,两手捏着她的屁股,埋首于她的双乳间,拼命用脸颊隔着泳衣挤蹭她的大奶子,“你也太会勾引男人了。”
  “哈哈哈,”
  如云一扭腰,坐到了男人的左侧,右手搂住他的脖子,左手伸进水里,握住他巨大的阴茎,上下套动,又探头去舔他的脖子,“不是勾引男人,是勾引你,是不是已经勾得你热血沸腾了?”
  侯龙涛被逗得欲火中烧,一把揽住女人的腰身,张嘴叼住了她的乳房,连同光滑的泳衣一起吸吮,右手在她的屁股和大腿上揉捏了几下儿,然后就伸进了她的双腿间,上下搓弄着她的阴唇。
  如云的身体放松了,为了让男人更方便的玩弄自己的下体,她将右腿搭上爱人的双腿,把头枕在他的肩膀上,冲他的脖子吹着气,把他的阴茎从左手交到右手,继续为他手淫,“老公…我身上好热…”
  “小云云…”
  侯龙涛闻见了从爱妻檀口中喷出的阵阵香风,一扭头就吻住了那对儿柔唇,两人的舌头热烈的交缠着,他将泳衣的裆部别进女人的大腿沟儿里,但他并没有着急把手指插进小穴里,而是用食指和无名指一起把美人肥嫩的大阴唇尽力向两边分开,中指小心翼翼的往她的阴道深处挺进,这么做完全是因为怕由于嫩肉在水中产生的摩擦力会把娇妻弄疼。
  “嚯…嚯…”
  如云闭上勾魂的双眼,缓缓的扭动着妙幔的身躯,仰起头颅,脸上充满了淫荡的笑容,“老公…老公…再加一…一根儿…”
  侯龙涛边舔着女人的乳沟,边晃了晃中指,然后才把食指轻轻的挤进了紧凑的屄缝儿里,用两根手指的指尖在她筋斗的子宫上抠揉。
  如云浑身的美肉都被男人逗得一颤一颤的,屁股蛋儿一下儿一下儿的缩紧,身体在慢慢的往下出遛儿,水面几乎都要没到脖子了,“啊…啊…老公…救命啊…救命啊…我要淹…淹死了…啊…”
  “小云云,让我搞你的屁股吧,我要把你的屁股玩儿爆。”
  如云背对着男人站好,左手捏在自己的右乳上,右手碾着自己的阴核,慢慢的把腰弯了下去。
  女人肥大的臀部就在眼前,侯龙涛仿佛都能感觉到巨大屁股的压迫感,他的呼吸随着自己的手指陷入柔软的臀肉中而不断加快,猛的把脸贴在雪白的臀丘上磨蹭、舔舐,细滑的肌肤香甜无比。
  “嗯…嗯…”
  如云左右的扭着胯,双手伸到后面扶住自己的臀峰,向两边分开,把中间的裂缝儿暴露给爱人,“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侯龙涛的左手在水中抚摸着爱妻圆润的小腿肚儿,右手的手指插进她的小穴里扣挖,舌头顶在她的屁眼儿上,用唾液涂在周围的肉褶儿上,然后抽出阴道中的手指,捅入紧闭的菊花门里,嘴巴则移到蜜壶般的女阴上吸吮,“嫦娥姐姐,用什么?润滑液还是浴液?”
  “你要…你…啊…你要弄那里吗?”
  如云现在才意识到男人是要跟自己肛交,刚才还以为他只是要从自己的后面插入呢。
  “我要用大鸡巴把你的大屁股填满。”
  侯龙涛已经憋得不行了,都有点儿喘不过气了,他站起身,手握阴茎,用龟头儿在女人的臀沟里上下滑动,他也不再给爱妻选择的权利,伸手从浴池外缘上的储物盒里掏出一瓶儿浴液。
  “老公,温柔一点儿。”
  这次如云是在和心上人做爱,不是在玩儿强奸游戏,当然不希望有强烈的痛感。
  侯龙涛把浴液在双手上磨擦到产生泡沫,然后涂抹在女人的屁股缝儿里和自己的肉棒上,他深深的吸了口气,将粗长的阳具一点儿一点儿的推挤进了爱妻的屁股洞里,“啊…”
  他用力的闭上眼睛,紧箍的括约肌和炙热的肠壁几乎让他发狂。
  “嗯…”
  如云能感到自己的肛门被柱状的东西撑开,然后火把就开始磨擦自己嫩嫩的肠道,自己的屁股被充满了,在向外膨胀,就像要把皮肤撑破一样。
  侯龙涛按着女人丰满的臀丘,使劲儿向中间挤压,雪白的臀肉从指缝儿中挤了出来,青筋暴凸的大鸡巴把菊花蕾四周的嫩肉带得一次一次的翻出,又一次一次陷入。
  如云的身体产生了轻微的颤抖,双腿在慢慢的弯曲,屁眼儿被肏是很消耗体力的,很快就头晕目眩了,但那种虚脱是伴随着快感而来的,“老…老公…啊…啊…屁股要被…被你插坏了…啊…坐…坐下…”
  侯龙涛弯下腰,双手捏住美女的巨乳,往后一坐,把她整个儿挑了起来,然后抓住女人的两手,双臂像椅子的扶手那样抬着。
  如云撑住男人有力的双手,抬起两脚,踩在他的大腿上,开始上下的坐抬屁股,用肛门套动直立的阴茎,一对儿豪乳自由的振荡。
  “啊…啊…啊…”
  侯龙涛可是爽坏了,“快…小云云…好老婆…再快点儿…”
  “啊…啊…啊…”
  如云跟着男人一起叫了起来,好像在跟他比赛似的,她的屁股每向下砸一下儿,就把浴池中的水溅起老高,像下雨一样的浇在两人身上,他们的头发已经全湿了。
  “来了!”
  侯龙涛突然撤开双手,抓住女人的细腰,猛的向下一按,不再让她移动,整根阳具都捅进了她的屁眼儿里,大量的火热精液狂猛的喷涌进她的直肠深处。
  “啊!”
  如云发疯似的大叫一声儿,只觉浑身的骨头都被阳精烧化了,她的双腿从男人的腿两侧无力的耷拉了下来,上身向后一躺,瘫软在他的胸前,“老公,你把我填满了…”
  侯龙涛从后面捏住女人的下颌,转过她的螓首,把舌头插进了她的嘴里,另外一只手把泳衣的肩带从她的胳膊上拉了下来,着肉的揉捏她的奶子。
  如云用左手压住乳房上的那只大手,跟它一起把玩儿自己的奶子,右手在下面抠着自己的小穴,她已经觉出自己后洞里那根刚刚变软的棍子又胀大了,她开始用自己的屁股在爱人的跨间划圆,“老公,咱们去床上好吗?”
  侯龙涛把女人抱了起来,从后庭里抽出大鸡巴,稍稍的向前一挺,就又塞进了她的屄缝儿中,大量的浓精从她的肛门中流了出来,滴落在水面上…
  侯龙涛从被窝儿里伸出胳膊,上身稍稍的直起来一点儿,靠在床头上,点上颗烟,右手搂住爱妻的肩膀。
  “嗯…”
  如云满足的出了口气,偎到男人的胸前,螓首枕在他的肩头上,用乳房在他的胸口上挤蹭,“老公,真是被你弄死了。”
  “哼哼,”
  侯龙涛吻了吻美人的额头,叼住烟,腾出左手,伸进被子里,捏了捏她丰满的屁股蛋儿,“这就是勾引我的下场。还要不要了?哪个洞想要?还要还有。”
  “别别别,实在是不行了,我认输了。”
  “哈哈哈。”
  侯龙涛志得意满的笑了起来。
  “老公,”
  如云伸舌头舔着男人的下颌,“你想不想去日本转转?”
  “日本?”
  侯龙涛已经很了解这个天仙了,知道她这么问绝不会是因为她想去,或是单纯的想知道自己有没有旅游的意向,“跟对门儿那个傻屄有关系吗?”
  “你怎么回事儿?”
  如云轻轻咬了男人一口。
  “好好好,不说脏话。跟对门儿那个日本狗有关系吗?”
  “你呀,”
  如云把男人抱得更紧了,“有一些关系,但主要是因为你。”
  “我听着呢。”
  “六号的时候,方杰已经以Honda公司投资部副部长的身份正式向我递交了投资要求,七十亿美元。”
  “看来Honda的问题不久就会公开了。”
  “嗯,”
  如云赞许的亲了爱人一口,“他代表Honda邀请IIC的代表去日本进行考察、谈判,也就是邀请我了。”
  “我当然要陪你去了。”
  侯龙涛对日本充满了敌意,更认为日本男人都是淫猥的杂种,就算没有姓方的那层关系,他也决不会放心娇妻“只身前往”的。
  “不,我不去,我是要你代表IIC去。”
  如云很顾大局,虽然爱人的众妻之间的关系都还不错,但这次日本之行不是十天、半月就能结束的,她不想因为自己长时间独占情郎而引起什么醋海风波。
  “我一个人去?”
  “对,全权代表。”
  “我的级别不够吧?”
  “我手头儿上有别的事情,走不开,你是公司的二把手儿,除非我再从总公司调人来,你就是最适当的人选。再说亚洲区的事务由我作主,我说是你就是你。”
  “行吗?”
  侯龙涛是很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一笔七十亿美金的生意,而且又不是自己的买卖,如果做不好,是会连累到爱妻的。
  “没有信心吗?”
  “不是没有信心,是有自知之明,我跟你在投资的眼光儿上差得远了,你也说过,我在投资上是没有什么经验的。可能七十亿在你看来并不是什么天文数字,但对我就不同了,几十万、几百万的小打小闹儿我能应付,这么大项目,你觉得我的能力达到了吗?”
  “能摆正自己的位置是你的一大优点,我也知道你还不能完全胜任,但有我指导你,加上你自身的聪明才智,应付那些日本人是绰绰有余的了。”
  从如云的脸上无比自信的表情来看,她是胸有成竹的…


第144章 锦囊妙计
  “你就别有所保留了,有什么高招儿,这就都教给我吧。”
  这个世界上能让侯龙涛虚心请教,而他又没有一点儿不爽感觉的女人,也就只有如云了。
  “很简单,无论你的决定是投资还是不投资,都没错儿。”
  “怎么会?”
  “Honda的丑闻一爆,它就成了烫手的山芋,稍微保守一点儿的投资者都不会碰它的。IIC为了防止在投资上的冒进,首先在管理层的组成上做到了平衡,保守派和激进派各占了一半儿,我相信所有的保守派都不会认同对Honda进行投资的。所以如果你拒绝,至少有一半儿的人没意见,而且永远不会有人知道你的决定到底是对是错,因为没有这笔投资,Honda就完蛋了。”
  如云坐起来靠在床头上,上身挺得很直,表情严肃,如果不是那两颗裸露的绝美大乳房,还真是像在正式的向下属交代工作。
  “这么严重?”
  “对,我认为Honda要求IIC投资,是一步险棋,而且是一步不太聪明的棋。”
  侯龙涛没有搭话,他喜欢听这个老婆侃侃而谈,不光是能增长自己的见识,更是对自己能获得她的芳心而无比自豪。
  “我说了不投资的理由,该是投资的理由了,这点一清楚,你也就该能明白我为什么说是险棋了…”
  “死而不僵。”
  侯龙涛打断了女人的话。
  “什么?”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Honda的根基牢固非常,如果光从它本身实力的角度来看,美国分公司的丑闻并不会对它造成伤筋动骨的影响,所以如果能排除丑闻对广大投资者心理造成的负面影响,咱们的投资是会有很大利润的。”
  “继续。”
  “咱们上次就已经说了,Honda并不是真的需要IIC的钱,它要的是IIC的名儿,一旦世界上最大的投资公司对它显示出了信心,不仅可以抵消丑闻的负面影响,说不定还可以带动更多的投资者。这么看的话,不论是对IIC,还是对Honda,投资都是一件好事儿,是双赢啊,为什么你说不太聪明呢?我有很多的地方不明白。”
  虽然侯龙涛没能看得更深,但如云已经对爱人相当的满意了,“很多地方?你一个一个的问。”
  “Honda为什么不找银行?咱们要求的回报率要高很多的,世界上有名气、有实力的大银行同样可以帮助它重塑投资者的信心啊。”
  “你告诉我,咱们投资和银行贷款有什么实质性的不同。”
  “投资不成功就血本儿无归,如果贷款不成功,还有可能从贷款方的资产中收回部分甚至是全部的成本,对比起来,投资的风险要大得多。”
  “有没有其它的因素我不能肯定,但我认为Honda这次是想一击致命,”
  如云向前猛的挥了一拳,“投资公司担的风险大,在别人眼里,显示出的信心也就比银行的要强,而且数目越大,信心越强。”
  “你一下儿就回答了我两个问题,那为什么是晕招儿呢?”
  “置之死地而后生在大多数的情况下并不是很明智的选择,如果能留有后路就应该留后路,如果咱们决定不投资,对于Honda的影响可就不是雪上加霜可以形容得了的了。”
  “大的投资公司又不止IIC一家,咱们不投资,它还可以找别人啊。”
  “错,别人不投资,它还可以找咱们,可如果咱们不投资,它就无人可找了。IIC是投资业的龙头,有世界上最高的成功比率,除了因为利润过小而被淘汰的项目,其它被咱们放弃的项目十有八九别人是不敢碰的,不是说怕得罪咱们什么的,而是出于对咱们强而有效的AnalyticTools的信任。”
  “本田汽车公司,在‘世界五百强’里排名第三十八,想必不会是徒有虚名的,人才济济自应该是不在话下,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呢?”
  侯龙涛并非不相信爱妻的推断,但自己的惑还是一定要解的。
  “以Honda现在的处境,无论向谁请求投资,被接受的几率都是百分之五十,除了IIC。”
  “为什么?”
  “我觉得有他们是从四方面考虑的,第一,IIC是世界上唯一一家将亚太地区总部放在中国的大型投资公司,而且还任命了一名中国人担任总代理,我接下来的话,你可能要不爱听了,中国人在一些老外的眼里是最容易收买的,特别是六十多年前,日本人在这方面有过太多的成功经验。”
  “嗯。”
  侯龙涛坐在那儿直运气,牙根儿都咬得发痒了,敌人固然可恨,但更可恨的是不争气的“中国人”“第二,我看方杰在Honda的这项决策中起了不少作用,他大概向Honda的高层讲明了我和他的特殊关系,说不定还夸口说和我破镜重圆是十拿九稳的事儿,有了这层私人关系,投资的可能性最少提高了二十五个百分点,这也就是为什么他们不以HondaUSA的名义向美国的IIC总公司提出申请,而是来找咱们。”
  “我说他是个傻屄吧,你还不让我说,他也太小瞧你了。”
  “那倒也不是,我不是一样没对你公事公办吗?”
  “我那才几毛钱啊,我知道,我知道,不在多少,是原则问题,”
  侯龙涛看如云想反驳自己,赶紧抢着说了出来,“不过我说的是他以为能再得到你。”
  “并非不可能啊,”
  如云伸出手,用手背蹭着男人的脸颊,“我还不是被你这个小混蛋得到了。”
  “你这不是骂人嘛,”
  侯龙涛把爱妻的玉手拉到嘴边,轻轻的吻着,但他的表情挺严肃的,“咱俩是人中龙凤,是天赐良缘,别拿我跟那只老鼠比。”
  “呵呵,对对,你是龙种,别生气。”
  “怎么可能生气呢?”
  侯龙涛把女人修长的手指含进嘴里,仔细的吸吮着,“你接着说,第三是什么。”
  “第三就是刚才说的对投资者信心影响程度的问题,IIC在这方面最有效。第四是时间问题,也许Honda确实是拖不起,七十亿,任何一家投资公司都需要做周详的考察工作,时间只允许他们拼一把。”
  “不能同时向多家公司提出申请吗?”
  “不是不可以,但怎么保证不被投资公司知道呢?Honda的项目并不是什么香饽饽,不是让人竞标,‘一保多投’不光是显得诚意不够,还有可能被认为是对投资公司能力的不信任,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照你这么一解释,我怎么觉得Honda的决定并不是什么晕招儿,其实是他们唯一的选择。”
  侯龙涛好像更糊涂了。
  “首先,依我看,头两个方面是促成Honda决定的主要因素,他们用‘共性’代替了‘个性’;其次,他们把中日之间的历史因素看得太轻了,既然投资与不投资都是正确的决定,让一个中国人作主,我想大部分人是抵挡不住亲手毁掉一个顶级日本公司的诱惑的。”
  “唉,”
  侯龙涛摇了摇头,“你大概是跟我在一起的时间太长了,不是所有中国人对敌视日本的,你没见那么多成名的学者在大声疾呼,要中国人抛开狭隘的民族主义?你没见那么多知识分子在宣扬理智爱国?你没见那么多青年男女恨不得自己的妈是因为被日本人搞了才怀的孕?”
  “放松,放松,”
  如云用手掌在男人的胸口上温柔的搓弄着,“别这么激动。”
  “呼…”
  侯龙涛吻了吻爱妻的额头,“你知道我这个人的,国仇家恨,不共戴天。”
  “那香奈呢?”
  “我给人弃暗投明的机会。”
  “哼哼哼,言归正转吧,如果我把这个Case交给你,你的决定是什么呢?”
  “当然是…”
  “等等,”
  如云用一根手指压住了男人的嘴唇儿,制止他继续往下说,“不需要时间考虑?你现在就有决定了?”
  “有了。”
  “在你说出来之前,我要你知道几个事实,说是事实,其实是我的几个推断和想法,你要听吗?”
  “你说。”
  “Honda的问题曝光后,它的股票会在短期内出现爆跌,然后IIC在考虑向它投资的消息一出,股票立刻会止跌,但不会反弹,投资者会持一种观望的态度,静待下一步发展,IIC投资,股票就涨,不投资,股票就再跌,跌倒被摘牌,往后就是破产。”
  “这不难理解。”
  “Honda破产了,对谁有好处?它的厂房、设备、技术在那儿摆着呢,不会消失的,它的工人、技术人员、中层管理人员、一部分高层管理人员不会失业的。Honda第一天倒台,第二天就会被其它的日本大型汽车企业接收,丰田、三菱儿、马自达、铃木,等等等等都是最直接的受益人,它们不光能充实自己的实力,由于少了一个强有力的对手,他们的竞争力也相对的提高了,它们对世界汽车市场份额的占有率会显着的增加。Honda的消亡对日本经济不光没有负面影响,极有可能起到促进的作用。”
  “那抵制日货…”
  “这和抵制日货是两码事儿,抵制日货是针对所有的日本产品,你不买Fuji的数码相机,同时也不会买Olympus的,对不对?视日本产品为一个整体,从整体上削弱它们在中国的经济利益。但这次对Honda是针对个体,就像你只喝可口可乐,不喝百事,如果人人都和你一样,那Pepsi就惨了,可美国的经济是不会遭受任何损失的。”
  “你的意思是同意…”
  “我还没说完呢,”
  如云点了点男人的鼻尖儿,“做生意的时候要不要讲道德?”
  “道德?”
  侯龙涛觉得女人用的这个词儿不太好理解。
  “BusinessEthics。”
  “商场如战场,利润代表着一切,但我有我自己的标准,不论合不合法,只要不伤天害理,我什么都做。像毛正毅那样,他已经超出了道德不道德的界限,我不会做;像IBM那样,卖机器给纳粹德国,用于对犹太人进行种族灭绝,即使合法,我也不会做。”
  “那钻法律的漏洞呢?”
  “既然是漏洞,那就不违法,还是那句话,只要不是伤天害理的事儿,那就符合我的BusinessEthnicalStandard。”
  “有的时候,一些协议对于交易的双方都是有利的,对其他人也是利大于弊,甚至能造福子孙后代,但因为特定的条件,因为当事人的身份,这些协定是不合法的,如果这时候有法律的漏洞可钻,你觉得应不应该钻呢?”
  “为什么不钻?这种漏洞越多越好。”
  侯龙涛敢肯定爱妻是在指导自己,但一时还有点儿不太明了。
  “除了你的亲戚,有多少人是能让你完全信任的?”
  “六个兄弟,四个死党,十个老婆,那就是二十个了。”
  侯龙涛自认为自己至今最大的成就就在于此了。
  “有一点我希望你能明白,人心是最不可预测的,完全的信任并不能取代自我保护意识。”
  “你到底要跟我说明一个什么问题呢?”
  “这个我要你自己想出来,十月二十七号去东京,具体的细节方杰会跟你详谈的。”
  “那好,”
  侯龙涛知道这是爱妻对自己的一个测验,现在可以暂时放下,“我会尽快给你一份正式的计划书。”
  “其实我要你去日本,还有玉倩的原故。”
  一旦说完了公事儿,如云严肃的表情立刻就不见了。
  “玉倩?”
  侯龙涛本来都已经侧身准备把女人压住了,听了她的话,硬生生的把动作收住了。
  “虽然冯云在表面上把她压制住了,但她的反应太不正常了。”
  “玉倩的性子很怪的,她也许是真的getoverme了。”
  侯龙涛自己都不愿意这是事实,他仍旧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理和玉倩的事情。
  “我希望如此,可是…”
  如云摇了摇头,“我总觉得她这次是过分的好说话。不管怎么样,你离开北京一段时间是没坏处的,万一她是想狠狠的报复你,稍微给她点儿时间,说不定她就能cooldownalittlebit。”
  “不管怎么样,你都是为我好,”
  侯龙涛搂着爱妻的肩膀,左手抚着她的脸颊,从她的额头慢慢的向下吻,经过高高的鼻梁,含住了她娇柔的香唇,“嫦娥姐姐,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为我自豪的。”
  如云一下儿一下儿向外嚼着嘴,和爱人的双唇不断碰触,偶尔吐出舌头和他的舌头在口外缠绕几秒钟,右手扶着他的肩头,左手插在他的头发里,“你已经让我很自豪了,老公…”
  侯龙涛把上身压了下去,和女人的吻逐渐激烈了起来,左手伸进被窝里,轻轻搓着她柔软的阴毛儿。
  “嗯…”
  如云扭开头,双臂勒住了男人的脖子,和他耳鬓厮磨,右腿抬起来跨上他的大腿,把他向自己的双腿间勾着,“老公,老公…我要…”
  “你还行吗?”
  “死也值得…”
  “我会让你欲仙欲死的。”
  侯龙涛抓住美人的双乳,翻入她的跨间,跪着的双腿把她的两腿向外劈开。
  如云伸手把被子拉了上来,把两人死死的罩住了。
  大床开始剧烈的晃动,男女合欢时发出的“嗯嗯啊啊”的淫声从鼓起的“棚子”里传了出来,但因为隔着层被子,显得有些沉闷。
  被子里是完全的黑暗,侯龙涛和如云只能用身体去感觉对方,由于空气不能自由的流通,有一点儿憋闷,但正是为了驱除这种憋闷,他们相互的交合更加的狂猛了…
  与此同时,在旁边的一幢小楼儿里,方杰正在和日本方面通电话,“社长,前天在我向IIC正式提出申请之后,他们已经给了我回复,许如云将不会前往日本,她的一个副手会作为她的全权代表,负责与我们的谈判。”
  “什么!许如云不来!你为什么不马上汇报!你可是向我保证过的!八嘎!”
  电话的另一头儿响起了狂暴声音。
  “社长请息怒,许如云并不好对付,但我却掌握着那个副手的重大弱点,由他负责,咱们获得投资的可能性大大的增加了,甚至可以说是十拿九稳。我整整一日一夜不眠不休,制定出了一个比较成熟的计划,这也就是为什么我到现在才向您汇报。”
  “好,你现在就说。”
  “不会影响到社长的休息吧?”
  “八嘎!现在都什么时候了!”
  “嗨!嗨!”
  方杰讲出了自己的想法…
  星期五下午,侯龙涛在自己的办公室和方杰进行了一次会谈。
  “方先生,我想你已经知道了,这次Honda能不能得到投资,完全掌握在我手里,说说你的想法吧。”
  侯龙涛洋洋自得的坐在真皮的大转椅上,他平时在生意场合是不会说出这种话,或者做出这种表情的,但对着这个男人,就忍不住想“踩”他两脚。
  “恭喜侯经理能获得这样的信任,我也相信侯经理有能力胜任,有能力做出正确的决定。”
  “哼。”
  侯龙涛讨了个没趣儿,对方不跟自己“闹”他也就不再在私人恩怨上纠缠了,“方先生介绍一下儿吧。”
  “我已经把所有相关的文件、财务报表、项目计划书都提交给IIC了。”
  “这些我不关心,自然会有下面的分析人员研究的,我想知道到了日本后的行程。”
  侯龙涛点上根儿烟,但却没有问对方要不要。
  “十月二十七号,我陪同您乘坐一架日航的小型包机去东京,您的随行人员于当天乘坐普通的日航班机。”
  方杰说到这儿就停住了,等着对方发问。
  没想到侯龙涛并没有觉得这样的安排有什么不妥,自己的决定关系着Honda的生死存亡,受重视是应该的,“接着说啊。”
  “噢噢,”
  方杰暗暗的一撇嘴,“我会从机场直接送您去饭店休息,第二天是和我公司的社长、股东见面,参观Honda总部。以后还有一些活动,参观工厂、实验室、Honda车队,然后是连续几天的Presentation,我公司的CFO和技术设计人员会先后介绍我公司的财政情况、投资项目和市场前景。最后进入实质性的谈判阶段,一切日程和材料都准备好了,”
  他将自己带来的一个公文箱放在了办公桌儿上,“都在这里,请侯经理提前审阅。”
  侯龙涛把公文箱打开一看,并排整整齐齐的放着满满两摞8。5X11英寸的复印纸,还有好几张光盘,面对着这么多的文件,他的头都大了,幸好有如云运筹帷幄,要不然这得看到哪辈子去啊…
  侯龙涛是一个有头脑的人,而且从来都不循规蹈矩,经过一个周末,他终于想通了如云的题目。
  东星集团并没有上市,所有的股份都掌握在几个人手中,属于CloselyHeldCorporation,侯龙涛的六个兄弟分别拥有百分之五的股权,刘南的舅舅古全智有百分之五,田东华用胁迫的手段占有了百分之一,剩下的百分之六十四全都在他自己手里。
  星期一一上班儿,侯龙涛就通知律师事务所起草一份协议书,把自己手里百分之八的“东星”股权转让到何莉萍名下,剩下的百分之五十六平均分配给薛诺、陈倩、陈曦、司徒清影、任婧瑶、项念修、李昂扬和左魏八个人,这样一来,在协议生效后,何莉萍就成了“东星”的董事长,而他自己从法律的角度考虑,就和“东星”没有一点儿关系了。
  整整一下午,侯龙涛都和田东华一起关在光大大厦的会议室里,讨论“东星”下一步的发展计划,直到五点多的时侯还没有谈完,但因为晚上还有比较重要的事儿,他只得暂停会议,明天再继续了。
  等侯龙涛一离开,田东华就接了一个电话,是玉倩打来的。
  “你刚才开什么会啊?手机不开,也不让秘书转电话?”
  女孩儿一上来就娇蛮的抱怨上了。
  “和侯总开会来着。玉倩,你前几天跟我说的事儿…你确定吗?”
  “有什么确定不确定的?”
  “是不是有点儿过分啊?”
  “过分?他从来没爱过我,他欺骗我的感情,我就要狠狠的报复他!”
  “那冯云呢?她能答应吗?”
  “等木已成舟,她能怎么样?我是她外甥女儿,她还能宰了我是怎么招?”
  “可你们毕竟是…”
  “别那么多废话,你愿意帮我就帮,不愿意帮我就拉倒!”
  “我当然是帮你了。”
  “那不就行了,”
  玉倩的语气一下儿就恢复成了又娇又嗲,“一起吃饭吧,七点,老地方儿。”
  “好。”
  田东华放下了电话,来回在屋里踱着步,然后又在窗前站了一会儿,咬着自己右手食指的末节,沉思了一阵,抓起电话拨通了文龙的手机,“喂,文龙,我田东华啊。”
  “华哥?有事儿吗?”
  “你今儿晚上有没有节目?”
  “没有。”
  “出来一起吃饭吧。”
  “都谁啊?”
  “就我和玉倩。”
  “玉倩?”
  “嗯,吃完饭咱们找个酒吧或者歌厅什么的乐乐。”
  “行,哪儿啊?”
  “六点半,‘光大’下面,你来接我吧,我今天没开车。”
  田东华说着就把自己的车钥匙扔在了办公桌儿上…


第145章 春暖花开(上)
  冯洁从下午四点钟就开始一遍又一遍的看表,离下班儿还有两个小时呢,军人的自觉性、自律性使她不能早退,可是就算真的下了班儿又能干什么呢?
  女儿长大了,不再像小时候那样粘着她了,回了那个没有温暖的“家”也是毫无乐趣,无聊的工作、无聊的生活,冯洁真的觉得好憋屈,好似老有块儿千斤巨石压在她的胸口,压得她喘不过气来,想要大叫却发不出声音,她就像一头被困住的野兽,只能在原地打转儿,唯一不同的是困住她的不是钢铁的牢笼,而是生活的牢笼。
  冯洁在“军艺”的校园里来回来去的遛跶着,用以消磨熬人的时间,看着一个个年轻的女学员,有的才不过十三、四岁,配上那一身身笔挺的军服,何止是如花似玉啊。
  花样年华,自己的花样年华到哪儿去了?冯洁反复的问着自己,她的青春已一去不复返了,最让她难过的是在自己的花季中几乎没有笑语欢声。
  终于耗到了六点,冯洁无精打采的向校门口儿走去,冯云今天中午的时候来把她的车借走了,她正在考虑是要打车回家还是去挤公共汽车。
  学校的门口儿是军事禁停区,冯洁刚沿着路边走四、五米,一辆黑色的BenzSL500高级跑车停在了她的身边,副驾驶一边的车窗降了下来,开车的是一个衣着整齐、长相英俊的年轻男人,他脸上挂着善意的笑容,更显得斯文了,“冯阿姨。”
  “龙涛?”
  冯洁除了吃惊之外,突然感到自己的腿有点儿发软,“你怎么会来这儿?”
  “刚去谈完生意,路过这儿,您去哪儿?我送您吧。”
  侯龙涛说着话就探身把车门儿从里面打开了。
  “不…不用了,”
  冯洁漫无目的的左顾右盼着,总之是不敢和男人对视,“我打辆车就行了。”
  “那何必呢,上车吧,我送您又不麻烦,”
  侯龙涛略显焦急的招了招手,“这儿可是军事禁停区,您就快上来吧。”
  “唉…”
  冯洁叹了口气,好像有点儿被逼无奈的意思,可拉门儿、上车的动作却很轻快。
  SL500开始在车流中穿梭,车里的气氛明显的不太对劲儿,两个人都没说话,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双方都已是心知肚明,只是没有面对面的挑明罢了。
  冯洁知道现在自己的脸一定有点儿红,她尽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不想让对方察觉到自己的紧张,为了缓解情绪,她把军帽摘下来拿在胸前摆弄着。
  六点多钟正是下班儿高峰,又是在中关村地区,上了主路的Benz已经开始走走停停,陷入了北京拥堵的交通中。
  “冯阿姨,”
  侯龙涛率先打破了沉默,“那天晚上…”
  “别…别说了,”
  冯洁的声音中带着些许的恐惧,更多的是羞愧,“过去的事儿就让它过去吧,不要再提了。”
  “对,您说得对,一切都从零开始,”
  侯龙涛斜眼儿看了看女人,她的头是扭向窗外的,玻璃上映出她充满尴尬神情的美丽脸庞,“我以后管您叫姐姐好不好?”
  “什么?”
  “我现在已经和玉倩没有那种关系了,”
  侯龙涛在说这话的时候还是显出了有点儿伤心,“虽然从年龄上讲,我叫您阿姨一点儿也不吃亏,可从视觉效果上说,每次那么叫我都觉得别扭。”
  “随便你怎么叫吧。”
  冯洁现在哪儿有心情跟男人讨论什么称呼啊,她脑子里几乎就是空白的,手心里全是汗,好像第一次在家里长辈的安排下和玉倩的父亲见面时也没这么紧张过。
  “姐,今晚跟我在外面吃饭吧。”
  女人的身体猛的一震,侯龙涛的右手伸过来放在了她的左大腿上,其实是插进了她微分的双腿间,手掌按在她的大腿内侧,小拇指都碰到她的阴户了。
  “他怎么能这样呢?太不像话了。”
  冯洁虽然没有把男人的手推开,但心里却暗怪他的无理行为,可从来没想过要反抗,只是软弱无力的说了一句,“别这样。”
  “一起吃饭吧。”
  “别…别这样。”
  “你答应了?”
  侯龙涛活动着小拇指,若无其事的隔着军裤在女人的阴户上刮着。
  “好,好,我跟你去。”
  冯洁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人调戏,她就像是还在上中学的小女孩儿似的,根本不知道如何对付来自校外无赖的纠缠,何况她是发自内心的不想拒绝这个小流氓儿。
  “中餐还是西餐?”
  “别这样。”
  冯洁的帽子掉在了地上,双手重叠着捂在自己的跨间,螓首扭向一边,紧紧的闭着眼睛,一幅逆来顺受的样子。
  这种凄美的表情对侯龙涛很有吸引力,他的右手不住在女人的腿上缓缓抚摸,从膝盖内侧到大腿内侧,再从大腿内侧到膝盖内侧,他一点儿也不怕对方会生气,自己对她的性格、心意已经有了足够的了解,只要不用太强的暴力,她肯定半推半就的就从了,“你没特别的要求,可就由我定地儿了。”
  “随你…”
  冯洁基本上是没出声儿,她不断的告诉自己实际上什么也没发生,男人的行为不过是友好的表示,自己不能想歪了,虽然她的想法和做出的防护动作并不一致,但在她的脑子里,一切都很正常。
  侯龙涛把Benz驶下了三环路,停在了电视塔下面的停车场里,“听说这儿顶儿上的餐厅还算不错,咱们上去看看北京的万家灯火吧。”
  冯洁不光没回答,连动都没动,她的思绪不知道飞到哪儿去了,或者她根本就没有思绪,总之还是目光略显呆滞的望着窗外。
  “姐。”
  侯龙涛按开安全带,探身在女人的脸蛋儿上亲了一口。
  “啊!”
  冯洁又是一抖,扭回头来,惶恐的看着男人,“怎么了?”
  “到了。”
  侯龙涛说着就下了车,过去帮女人拉开了车门儿。
  冯洁一下车才发觉自己的腿上毫无力气,右腿一软,一个没站稳,向前一冲,正好儿撞进了男人的怀里。
  侯龙涛一下儿就把这团温香软玉搂住了,在她的头顶一吻,“姐,没事儿吧?扭到脚了?要不要我抱着你走?”
  “不用,不用,我自己能走。”
  冯洁挣脱了男人的怀抱,向后退了两步,紧张、尴尬、羞赧、胆怯、埋怨,什么样的感情都有了,就是没有气怒。
  “好,那就来吧。”
  侯龙涛不即不离的和女人一起走向电视塔,“姐,我听说你以前是跳芭蕾的啊,怎么会跑到军艺的教务处去了?”
  “这…这你也知道?”
  一旦没有了身体接触,冯洁的心情立刻就平静了一点儿。
  “冯云告诉我的,她也就说了一句。”
  两个人边说边和好几个人一起上了电梯,侯龙涛特意拉着女人站在了最里面,这样所有的人都是背对着他们。
  冯洁并没有继续刚才的话题,这是很正常的,因为身边有外人,但当电梯一启动,她刚刚放松的表情又变得不正常了,一只大手从后面捂在了她的屁股上,来回来去在她的两个臀峰上又捏又揉,还把她的裤子压进她的屁股沟儿,用手指在里面上下搓动,她知道那是自己的好女婿、好妹夫、一夜情人、好弟弟,随便怎么叫吧,反正只有他一个人站在自己的侧后方。
  侯龙涛也是心潮澎湃,可他的表情倒是很平和,虽然就算隔着一层军裤,他仍旧能“探测”出女人拥有着自己最喜欢的那种既肉感又有弹性的大屁股,想必肏起来肯定是过瘾无比,但他经过无数“战火洗礼”现在已经能做到“遇美不惊”了。
  “我的幻觉,是我的幻觉,我的幻觉。”
  冯洁为了不让自己的呼吸变得急促,几乎是在憋气。
  侯龙涛从后面就能看出女人的反应,恶作剧般的轻轻向她的后脖梗儿上吹着气。
  冯洁忍的好难过,自己的脖子很敏感,被男人吹的一阵儿一阵儿的发痒,可又不能做出太大的反应,真是难受的连汗毛儿都竖起来了,短短的一段行程,在她心里却好像是过了好几年一样。
  电梯的门终于打开了,侯龙涛用力在还在发呆的女人的屁股蛋儿上捏了一把,拉着她进入了餐厅。
  两个人找了一张靠着窗户的小桌儿,从这里可以看到三环路上由车辆车头灯汇成的河流,丝毫不比洛杉矶的夜景差。
  这个餐厅提供的是自助餐,取完菜之后就不会有服务员来打扰了。
  这回隔着张桌子,冯洁才算是完全的放心了,“我父亲一直在总政文工团工作,我受他的影响比较大,对歌舞都很感兴趣,就选了芭蕾舞。”
  “我听说您跳的特别好啊,只差一步就到国家特级演员了。”
  侯龙涛对于对面女人的过去是一清二楚,但还是要她自己说出来。
  “唉…”
  冯洁叹了口气,她这种对于现实很不满的人很容易就会被人勾起诉说自己往事的欲望,“78年,我二十岁的时候,中央芭蕾舞团要调我进去,只要我在那儿待上几年,特级演员绝对没问题,可正好儿在那年,军艺恢复了建制,其实当时我的年龄已经有点儿大了,可因为人才比较紧缺,要是有什么演出的任务,没人能挑大梁,我就还是被招进去了,以学员的身份带带小孩儿。”
  “太不公平了,这不是把你毁了嘛。”
  冯洁感激的看了男人一眼,“那倒也不是,当时也没觉得吃亏了,我家本来就是军队的,我又是个军人,服从组织的分配,为军队建设做点儿贡献是应该的,况且在军艺待个几年,我还能再进中央,芭蕾舞对年龄的要求并不严格。”
  “后来怎么出事儿了?”
  “你听说过红色小天鹅吗?”
  “没听说过。”
  “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的时候,军艺的芭蕾舞系经常会有出国演出的任务,很多老外富商、富商的公子都会去观看,因为军艺的‘小天鹅’们早就艳名远播了。演出一结束,在演员出口儿的地方就像是名车展览会一样,大部分演员都会被请走吃饭,你猜怎么招,十有七、八禁不住奢华生活的诱惑,就远嫁他乡了,剩下的那些执着的坚持自己艺术信仰、军队尊严的,就被称为红色小天鹅。”
  这些事情侯龙涛原先并不知道,倒也引起了他不小的兴趣,“那会儿您不是已经不再跳舞了吗?”
  “是啊。”
  “那跟您有什么关系?”
  “虽然她们比我小了不止一、两代,但我真的羡慕那些红色小天鹅,我放弃了我的艺术信仰,放弃了我的艺术生涯。”
  冯洁望着窗外的夜空,表情中显露出无限的神往,仿佛是回到了二十多年前,“我刚到军艺没有两个月,我们就被邀请参加一场军警联欢会的演出,有很警官、军官出席,本地的、外地的都有。”
  “你的公婆就在其中?”
  “我公公还有他儿子,”
  冯洁无奈的摇摇头,“一切都是天注定的。没过两天,我二叔就亲自从武汉来北京说亲了,最开始我没当回事儿,就跟张国勋,就是我丈夫见了一面,其实我能觉出他不是特别中意我…”
  “那是他脑子不正常。”
  “哼哼,”
  冯洁苦笑了两声儿,她对对方贬低自己的丈夫丝毫不以为意,“我们俩的性格根本不合适,但那个年代,没有你们现在的年轻人那么多的追求,那么开放的思想,我虽然不爱他,但也不讨厌他,加上两家人的尽力促成,不到半年我们就结婚了。那完全是一场政治投资,当时两家的资本还都不丰厚,但都有上升的趋势。呵呵,你听烦了吧?”
  “没有,我喜欢听您说话,您的声音很好听。”
  侯龙涛伸手按住了女的手,“就算结婚了,也不一定要停止跳舞啊。”
  冯洁的脸一红,把被男人抓着的手撤了回去,“芭蕾好看吗?”
  “嗯?好…好看。”
  侯龙涛被茹嫣她们拉着去看了好几场芭蕾舞,虽然并不特别合他的口味,但因为演员漂亮,裙子又短,他也都坚持下来了。
  “什么好看?舞蹈本身还是大腿?”
  “嗯…”
  侯龙涛没想到女人会把自己刚才在想什么都说出来。
  “芭蕾是为了让男人欣赏女人的大腿而发明的,这种说法我听过不止十遍八遍了,可那是艺术,他们张家的人根本不懂艺术,只知道他家的媳妇儿不能再那样抛头露面了,我结婚了,我进了张家,就得按张家的规矩行事,我放弃了我的艺术生涯,开始在军艺做无聊的行政工作。”
  两颗泪珠儿在冯洁的眼眶中打着转儿。
  侯龙涛虽然心里有数儿,但听美人这样的娓娓道来,还真是挺替她难过的,“您岁数也还不算大啊,可以从现在开始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儿。”
  “我都快四十了,是老太婆了,还能做什么?”
  “现在三、四十岁还算青壮年呢,五、六十才是中年。”
  “呵呵呵,”
  冯洁被男人说得一笑,“哪儿有这种事儿。”
  “我是说真的,”
  侯龙涛说着话,故意把手里的勺子掉在了地上,然后弯腰去捡,他撩开桌布,一把抄起了女人靠墙的右脚,把她的黑色高跟儿鞋脱了下去,把她套着肉色短丝袜的玉脚拉到了自己的跨间,放在自己的椅子上,左手轻轻的在上面揉捏,“你把自己的青春年华都交给了张家,该是为自己寻找点儿快乐的时候了。”
  男人的动作既突然又是一气呵成,冯洁丝毫没有抗拒的机会,好在这里的桌布特别的长,桌子又小,别人是看不到桌子下面的情景的,“你干什么,别这样…”
  她小声的抗议了一下儿,但却没有切实的行动。
  侯龙涛温柔的搓着女人柔软的脚丫儿,“你喜欢跳舞,那就跳,不能演出了,还可以教学生,也许你的动作已经生疏了,但我知道你的眼光、你的意识是永远不会消退的。我愿意做你的观众,哪怕是唯一的观众。”
  “我…”
  “你喜欢我,那就和我做爱,”
  侯龙涛把右手也伸到了桌布下,拉开自己裤子的拉链儿,把阳具套了出来,用龟头儿在女人的脚心上顶蹭,“也许你自认为年龄大了,但我觉得你既成熟又性感,虽然上次我喝多了,但如果你的身体不迷人,我相信我当时还是会发觉你不是玉倩的。姐,我不像你丈夫那样有眼不识金香玉,我知道谁是好女人。姐,让我把你抱在怀里疼爱你吧,我要让你今后的日子充满快乐。”
  冯洁都听傻了,她说什么也没想到男人会这么直白的把对自己的欲望说出来,她从来没听过这样的情话,她更没想到对方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把生殖器官掏出来,在她的身体上磨擦,一股热气透过丝袜从她的脚心传到脑顶儿,使她几乎要虚脱了,她现在是哑口无言。
  “姐,我要把这个从后面插进你的身子里,”
  侯龙涛用指甲将女人脚心部位的丝袜撕开了一个口子,把大鸡巴从那里插了进去,感受她柔软脚底的热度,“姐姐,跟我做爱吧,我要你。”
  冯洁浑身一机灵,只觉自己的小穴正在急速的分泌着爱液,自己已经几乎无法再控制身体产生的原始召唤,她喜欢这个男人,这个毫无廉耻的男人,但传统意识极强的她还是无法接受婚外情,她猛的把脚撤了回来,穿上鞋子,起身就走,“龙涛,我…我不能。”
  侯龙涛没料到事情会转变的这么突然,他赶忙把阴茎收了起来,虽然他想去追女人,但老二还处于勃起状态,实在是没法儿这么走,他花了两分多钟才使自己的身体恢复“正常”又等了一班电梯,“妈的,看来得改天了。”
  可当男人来到停车场的时候,冯洁却在SL500的旁边等着呢。
  “姐,你…”
  “我…我的帽子还在你车里呢。”
  冯洁并没有别的想法,她只知道没有帽子是不能回家的,这个理由可是太充分了,充分到她自己能相信“我不是不想走,我是不能走”侯龙涛打开车门儿,取出了军帽,他心里这叫一个乐啊,这个女人明显是想要,却又不敢、不好意思、不能说服自己,她在潜意识里为自己制造着机会,“姐,上车吧,我送你。”
  “你不许再提那些事儿了。”
  “我不提了。”
  “他答应不提了,我也没什么理由儿不让他送我。”
  冯洁这样告诉着自己,弯腰钻进了车里。
  “姐,您儿子今年多大啊?”
  侯龙涛今天是第二次听冯洁的历史,但因为第一次冯云说的时候,自己并没有太留意,这次突然发觉有点儿不对劲儿的地方。
  “小强?该二十四了。”
  “二十四!”
  侯龙涛差点儿没气死,自己一口一个“强哥”的叫了那么多次,真是他妈吃了大亏了,“那他怎么会和田东华是同学呢?田东华可都二十七了。”
  “噢,东华最开始是在农村,八岁才上的小学,后来办转学又耽误了一年,”
  冯洁愿意说这些不敏感的话题,既是和心上人聊天儿,又不会让自己紧张,“小强六岁就上学了,初中的时候…他上初中的时候留过级。”
  “这样啊。”
  侯龙涛还是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儿,如果在条件比较好的农村,田东华也不会等到八岁才上学的,既然他是贾市长的“干侄子”就算是为了要避嫌,为什么会被送到偏远山区去呢,但这些问题现在并不适合问。
  Benz从公主坟儿桥拐上了长安街,向东开了下去,这可不是送冯洁回家的路,虽然她已经发觉了,但却没做任何的表示,因为她很坦然,“他大概是要先去什么地方取点儿东西吧。”
  侯龙涛一直把车开到了“天伦王朝”的停车场,“姐,上去喝杯茶吧。”
  “好吧,但只能坐一会儿。”
  “行。”
  冯洁跟着男人走进了酒店,因为她很坦然,“他大概是把东西留在酒店的房间了,取了之后就送我回家,但既然都到这儿了,他当然会礼貌性的要请我上去喝杯水什么的,我当然也得礼貌性的上去坐坐了。”
  电梯里只有这一对男女,侯龙涛从后面扶住了女人的腰,把身体紧贴在她的背上,用跨部在她的丰满的屁股上拼命的蹭着。
  隔着两条内裤、两条长裤,冯洁都能觉出男人硬硬的肉棒戳在自己的臀部上,但她没有制止这种行为,因为她很坦然,“他大概是从小儿就怕坐电梯,一定要和别人贴在一起才会有安全感,有谁不怕坐电梯呢?几根儿钢丝吊着个铁箱子,说掉下去就掉下去了。他大概是想女朋友了,唉,年轻人,说硬就硬了。”
  来到套房里,侯龙涛并没有给女人倒什么水,直接把她引进了卧室,自己紧贴着她坐在了床边。
  “他大概是独生子,一直渴望有个大姐姐,今天我做了他姐姐,他对我当然会表现的亲密一些了,这也是无可厚非的。”
  冯洁任男人用左臂搂着自己的肩膀,没有丝毫的反抗,因为她仍旧很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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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春暖花开(中)
  文龙开车接了田东华,一起来到车公庄附近的那家“金山城”玉倩还没有到。
  “干嘛来这儿啊?要吃火锅儿有的是好地儿,金山城现在已经不行了。”
  “就是吃惯了这儿了,以前经常和玉倩来这儿。”
  田东华递给文龙根儿烟,“怎么样,最近也没怎么见你,过得怎么样?”
  “咳,还能怎么样啊,混呗。”
  文龙的样子很慵懒。
  “不是吧?侯总可是忙的一塌糊涂的。”
  “哼,他干的是大事业,我哪儿帮的上忙儿啊?”
  文龙用的是一种略带讥讽的语气。
  “也不能这么说啊,养兵千日,用在一时嘛。”
  “哼。”
  文龙用鼻子出了一声儿,都懒得回答了。
  “你也别太计较这些,侯总最近就有大举动,对咱们大家来说都是机会。”
  田东华说的很不经意。
  “什么大举动?”
  “你…你不知道?”
  田东华现出极度出乎意料的表情,“你不知道公司重组的事儿?侯总没跟你说?”
  “什么重组的事儿?重组什么?”
  文龙可有点儿着急了。
  “这…你最好还是直接去问侯总吧。”
  “你告诉我又怎么了?”
  “嗯…”
  田东华看上去真的很为难,“文龙,咱们实话实说,你和侯总是兄弟,我就是一打工的,说白了,我是外人,你们俩有什么都好商量,如果他要真是没想告诉你,当然了,他一定有很充分的理由的,可我却跟你说了,你一去找他,他跟定是不能跟你怎么招,你觉得我会有什么下场?兄弟间的事儿,我还是不插手的好。”
  “华哥,你放心,你跟我说,我绝不会把你卖了的。”
  “文龙,文龙,你别逼我,你还是自己去问他具体是关于什么的吧,我可能已经说得太多了,你最好是能把我刚才说的话也保密。”
  “华哥,你这可就没劲了,从上次去秦皇岛开始,我可就一直把你当自己人,我四哥他看不起我,是不是你也看不起我啊?”
  “怎么可能,你别想歪了。”
  “那好,你要是当我是朋友,你就跟我说,我就是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赌咒发誓,绝不去跟我四哥挑明。”
  “嘶…”
  田东华用力的搓了搓手,“你答应了不去找侯总?”
  “我答应了。”
  “侯总把他名下的东星股份转让了…”
  田东华把侯龙涛找律师定协议等一系列的事情都说了,他这次是真的冒了很大的风险,但只有这样才可能获得高回报。
  “啪”文龙重重的在桌子上拍了一下儿,然后也没说话,只是坐在那儿运气,很明显的是在强忍怒火。
  “侯总肯定是有他的考虑的。”
  “呵呵,这么重要的事情他都不知会我一声儿,这他妈兄弟当的。”
  文龙心灰意懒的摇了摇头,“唉,人是会变的啊,我们是越走越远了。”
  “现在是咱们自己的时间,别谈公事儿了。”
  田东华为了不再使对方的情绪低落,赶忙转移话题,显然是为了文龙着想,“你好像一直都没有正式的女朋友吧?”
  “有啊,不过已经分手了。”
  “为什么?”
  “还他妈说呢,肏,全是我四哥的错儿。我本来跟那姑娘挺好的,丫非教我干人家的屁眼儿,没几次人家就受不了了,说要再那样就跟我分手。”
  “那你就别在走后门儿了呗。”
  “肏,那哪儿成啊,这世界是咱们老爷们儿说了算,我其实还真不是非从后面来不可,但不能惯这毛病,分就分了。”
  “哼哼哼哼,”
  田东华事先可不知道还有这么一档子事儿呢,看来文龙把这也赖在侯龙涛头上了,“你还不是真的喜欢人家。”
  “你们聊什么呢?这么投入?”
  玉倩终于出现了,一条蓝色的牛仔裤,一件长袖儿的紧身绒衣,脑后梳着马尾辫儿,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容,充满了青春活力,别提有多可爱了。
  两个男人都暗暗的咽了口吐沫…
  侯龙涛左手搂着冯洁的肩膀,侧过身,探头到她脖子右侧,伸出舌头,在她香气袭人的皮肤上轻轻的碰触,右手开始解她军装的扣子,“姐姐,屋里热,把外衣脱了吧…”
  “啊…啊…别这样,龙涛,别这样…”
  冯洁可没法儿再坦然下去了,虽然这次男人帮她找了借口,但她说什么也不可能再坦然了,她被吻得浑身发痒,只好缩着脖子,伸手去制止对方的行为。
  “姐,你好美,让我好儿好儿疼疼你吧。”
  侯龙涛感到女人的手上根本没有力量,便毫不顾忌的继续脱她的衣服,同时右臂向下压,试图将她推倒在床上。
  “不可以…不可以,”
  冯洁发觉了男人的意图,为了不躺下,只得将双手撑在背后,可这样一来,身前立刻失守了,而且她的胳膊发软,完全抗拒不了对方,一下儿就变成了用双肘支床的半卧姿势,“别这样…好弟弟,我是结了婚的人,我…我有老公的,别这样…”
  “你真是个贤妻,可你的老公现在在干什么呢?”
  侯龙涛已经把军服的扣子全解开了,隔着衬衫,一把抓住了女人的乳房,慢慢的捏着,嘴巴在她的脸上寻找着她的香唇,“他喜欢就可以在外面乱搞,你喜欢就只能憋在心里?咱们不是只为了肉体的欲望,咱们之间是有真感情的。”
  冯洁本来一直在左右的扭动螓首,听了这话,本来就已经松动了的信念更加不坚定了,她不再躲避男人的亲吻,让他叼住了自己的双唇,让他把舌头顶入了自己的檀口中。
  侯龙涛没有在女人口中激烈的搅动,只是很温柔的挑逗她的舌尖儿,不能上来就给她太大的刺激。
  冯洁本来已经认命似的闭上了眼睛,突然觉出男人在试图解自己的皮带,一种极强的罪恶感猛的冲上了脑顶儿,但更令她害怕的是从没有过的兴奋也随着这种罪恶感产生了,兴奋得她直想大喊大叫,“我终于要偷情了!终于要跟心爱的男人做爱了!”
  她用力的推开对方,跑向了大门。
  “姐姐!你别走!留下来陪我吧。”
  侯龙涛的声音里充满了依恋、诱惑。
  冯洁停顿了一下儿,转而向浴室走去,“我…我今天出了好多汗,先…先让我冲一下儿吧。”
  她虽然用的是征求意见的口气,但并没有等男人批准,就把自己关进了洗手间。
  侯龙涛开始笑着脱衣服,又把屋里的灯光调得略微昏暗了一点儿,虽然自己不可能改变冯洁在过去二十几年中受过的委屈,但至少能用自己知道的方法让她今后的生活多一点儿快乐时光。
  冯洁并没有立刻就洗澡,而是靠着门慢慢的坐在了地上,她的身子在不由自主的颤抖,她不明白自己刚才为什么没有一鼓作气的离开,“难道我真的要背夫偷情吗?难道我真的要跟妹妹的男朋友上床吗?是又怎么样?丈夫根本就不在乎我,妹妹挑明了说要跟我分享的,没人能说我的不是。”
  最无聊的就是等待了,但为了表明自己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女人身上,又不能开电视,侯龙涛干躺在床上都快睡着了,他都有点儿怀疑是不是自己逼得太紧了,对方又有不为人知的烈性一面,不会是在里面自杀吧?
  浴室的门终于缓缓的打开了,冯洁穿着一件白色的浴衣走了出来,腰间紧扎着浴带,领口儿也捂得很严实,但从下面露出的小腿和玉足都是赤裸着的。
  侯龙涛一翻身就从床上跳了下来,两步窜到了女人的身前,扶住了她的双肩,“姐姐,你想等死我啊?”
  “啊!”
  冯洁惊叫了一声,她本来因为不敢看男人,一直是低着头,连眼帘都是低垂着的,可现在他一到了自己身前,他胯下的巨大阳具正好儿就落入眼里,只得赶紧抬头,却又变成直视他那双充满柔情的眸子,真是左右为难,只好把眼睛闭上了。
  侯龙涛歪着脑袋,伸出舌头在女人的红唇上舔着,双手在她的腰间搓动了两下儿,就去把浴衣的腰带拉开了。
  “啊!”
  冯洁又是一声惊叫,伸手抓住了男人的手腕儿,可一点儿力气也用不上,完全就是跟着他活动。
  侯龙涛趁女人张嘴的时候,把舌头放进了她的口中。
  冯洁一闭嘴,就把男人的舌头夹在了双唇间,但她永远也不会主动“进攻”的,只是这样含着,她永远都是默默的承受,她是汪洋大海中的一叶孤舟,只能随波逐流,任何的抗争都是无济于事的。
  真的吗?她现在就是在和生活抗争。
  侯龙涛的双手探进了敞开的浴衣,却没有直接碰触到肌肤,而是摸到了一层薄薄的柔滑面料,女人在里面穿了一件连体的内衣。
  男人向后退了两步,冯洁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儿,只见对方正用一种欣赏的眼光上下的打量自己,这一羞可是非同小可,她简直觉得自己的面庞比新婚之夜的时候还要热,难为情的用双手蒙住了自己的脸。
  女人穿的是一件肉色的牡丹蕾丝花边儿小可爱连体内衣,两条细细的弹性肩带,面料微透,胸前是镂空的花纹儿,加上从腰间延伸到大腿沟和臀缝儿中的荷叶花边儿,尽显成熟身体的性感美艳。
  侯龙涛把美人的双手拉开,轻轻将洁白的浴衣从她双臂上褪了下去,两手伸到她身后,捏住了翘挺的屁股,低头在她的肩膀上慢慢的吻了起来,样子是无比的爱惜,好像稍稍用力就会碰伤她娇嫩的肌肤似的。
  “嗯…”
  冯洁又把脸捂住了,她现在处于一种很微妙的心里状态,虽然从外界来得到的感觉是自己的,但获得这感觉的身体却不是自己的,就好像自己是在从远处儿看着另外两个人缠绵,但却能知道其中女方的感受一样。
  侯龙涛不可能知道女人是怎么琢磨的,但既然对方没显出任何抗拒的意图,自然就要进行下去了,他的双膝缓缓的弯曲了,脑袋也就不断的下沉,口舌滑过了美人的脖颈、胸口、乳肉,停在了在镂空蕾丝下若隐若现的奶头上。
  “嗯…嗯…”
  自己的翘臀被心爱的男人把玩儿着,自己的乳尖被小情人吸吮着,冯洁别提有多高兴了,除了肉体本身的快感,还有犯罪的兴奋,确切的说是经过长久的挣扎,终于挣脱了枷锁的兴奋。
  侯龙涛也很兴奋,女人的奶头儿不仅香甜,而且还是纯粉色的,跟冯云、玉倩的一模一样,他吸完了左边又去吸右边,吮完了右边又去吮左边,乳首处的内衣被他的唾液润出了两片圆形的湿迹。
  冯洁用力的咬着嘴唇儿,她知道自己如果有一点点放松,一定会大叫出来的,她不知道自己会叫什么,说不定会是极为淫乱的话呢。
  侯龙涛跪在了地上,抬起头,虽然瞧不见女人的表情,却能看到她脸上红润润的颜色,立刻就知道她已经动情了,于是就开始在她白嫩的大腿上舔舐,右手放开她的屁股,两根手指从正面进入她的双腿间,向上一抬,托住了她的小穴。
  冯洁全身一震,男人要开始玩弄自己最私密的部位了,光是这种想法就让她一阵阵的眩晕。
  侯龙涛意外的发现在两条荷叶边儿中间藏着一条小拉链儿,不仅如此,那里已经被女人分泌的体液润湿了,他为了避免夹到美人的阴毛儿,小心翼翼的把拉链儿拉开了,一股成熟女人的浓烈性味儿猛冲出来,迷得他头晕目眩,猛的把两根手指垂直的插进了屄缝儿中,嘴巴也凑了过去,拼命的舔着露出来的耻毛儿、勃起的粉红色阴核。
  “啊…”
  冯洁拼命的仰起头,猛的踮起脚尖儿,身子向上一窜,但这是逃不过男人的淫口的,她再也无法捂着脸了,只能用双手按住了对方的头,因为她已经站不住了。
  侯龙涛用手指在女人的阴道里飞快的进出,每次插入,都会把第一个指节稍稍的弯曲,在她体腔柔腻的内壁上狠狠的一刮,舌头用力的挑动着她的阴蒂,任凭她香甜的淫液飞溅在自己的脸上。
  男人以最“卑微”的姿势,跪在自己的身前,用口舌为自己服务,这种优待是冯洁做梦都想象不到的,她的身体产生了剧烈的抖动。
  侯龙涛立刻站了起来,左手一把捏住了女人的后脖梗,死死的吻住了她的樱口,舌头顶进她的口腔中,狂猛的搅动,右手更加卖力的在她的小穴内抠挖。
  “唔…唔…”
  冯洁紧皱着双眉,痛苦的闭着眼睛,身子产生了无规律的抽搐,大量的蜜汁从她的下体狂涌而出,两颗晶莹的泪珠儿顺着她的眼角儿流了出来,就像她女儿那样,在高潮的同时便开始哭泣。
  侯龙涛一直等到女人在表面上恢复了平静,才把手指从仍在蠕动的阴道中抽了出来,将上面粘着的粘液缓缓的涂抹在她肥嫩的屁股蛋儿上。
  冯洁自己都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自己已经抱住了男人的虎腰,胸前的两团柔软的肉球儿挤压在他的身上,舌头开始有了回应他挑逗的迹象。
  “姐姐,咱们到床上去好不好?”
  “嗯…”
  冯洁都不清楚自己是在应允还是在拒绝。
  侯龙涛想把女人横抱起来,所以必须先跟她分开一小段距离,可刚一把她的双手从自己的腰上拉开,她就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原来冯洁的腿早就软了,刚才一直是靠男人的身体在支撑,现在他一撤力,自己又是头晕眼花的,不由自主的双膝着地了。
  虽然不像自己计划的那样,但侯龙涛也就“将计就计”了,轻轻用大龟头儿在女人的脑门儿上点了点。
  冯洁抬起泪光莹莹的双眼,看着面前不住晃动的巨大阴茎,立刻就明白了男人的意思,可是在此之前,她从未为任何人口交过,以后也不打算为任何人口交,但在这一刻,她确实有了把对方的大鸡巴含进嘴里的冲动。
  侯龙涛已经估计到女人大概是从来没用过嘴,瞧着她楚楚可怜的表情,也不太忍心强逼她,正想弯腰把她搀起来,她突然伸手握住了阳具,用双唇裹住了龟头儿。
  冯洁是一点儿都不会,跟薛诺第一次的时候没有一点儿区别,虽然决心为心爱的男人口交了,可一旦阴茎入口,就完全的不知所措了。
  “像嘬冰棍儿那样,小心牙齿。”
  侯龙涛温柔的扶住女人的螓首。
  “嗯…”
  冯洁照着男人的指示,慢慢的前后移动起头部,用口腔体会他的强大,别有一番情趣。
  “把舌头伸出来,托住龟头儿。”
  “嗯…”
  “绕着它转圈儿,舔肉冠后那圈儿沟儿。”
  “嗯…”
  “用舌尖儿舔马眼儿。”
  “嗯…”
  侯龙涛不再说话了,一把拉起还在等待命令的女人,又开始和她接吻,倒不是因为不喜欢指导她的口技,更不是因为在她温暖的口腔中得不到快感,只是实在等不急要疼爱她那刚刚恢复了一丝生气的心灵。
  冯洁紧抱着男人的脖子,这次是极为主动的和他互相吸吮对方的舌头。
  一个真正热爱舞蹈的人,除非在身体条件不允许的情况下,是不会完全的不练功的,侯龙涛从怀中女人保持的这么好的身材判断,她八成儿还是时不时的做做功课,身体的柔韧性应该并没有太多的退化,于是稍稍的蹲下去一点儿,把右手从她左腿的外侧绕过去,从后面插进她的双腿间,左手从正面插入,逆时针旋转差不多一百三十五度,手章贴在她的右大腿内侧。
  “干…你…你干什么?”
  冯洁把头枕在男人的肩膀上,又是羞赧又是无力,问出话来的语气就像是撒娇一样。
  “劈个叉给我看看。”
  侯龙涛说着就开始右手上抬、左手托起,整个儿是以端枪的姿势在把女人的双腿渐渐的劈开。
  冯洁的两条玉腿都快分成一条直线了,她的呼吸也越来越急,这绝不是由于这个动作对她来说有什么难度,只是既然男人要自己这样,虽然自己并不觉得什么,但在他眼里一定是很性感的,说不定还是很淫荡的呢,这叫这个良家妇女怎能不羞呢。
  侯龙涛调整着女人身体的位置,轻轻把她往下放了一点儿,向斜上方挺起的大鸡巴撑开了她下体的两片柔唇,深深的进入了她的阴道中。
  “啊,好痛!”
  侯龙涛正感到奇怪呢,小穴怎么这么紧,大鸡巴被无数的肉环紧紧箍住,快感比跟玉倩一起还要强烈,看来玉倩跟她妈妈都是难得一遇的“千环套月”的名器 。
  “我丈夫是阳痿,在结婚前就不举了,我从来没和男人做过,上次还是我的第一次呢。”
  “那玉倩和她哥哥是……”
  “玉倩是我姐姐的女儿过继给我的,她哥哥是在孤儿院领养的,不知道怎么回事玉倩越大长的和我越像,这事只有我和我老公知道,都没告诉过其他人,希望你能为我保密。”
  “这事玉倩如果知道了只会伤心,我会瞒着她的。”
  侯龙涛解开迷惑,心中更加兴奋了,低头一口含住冯洁的一只玉乳,嘴巴叼着乳尖,灵活的舌头快速地拨弄着上面硬硬胀大的殷红乳头,一只手则抓住另一只乳峰,轻捏重揉,急搓缓捻。
  这下,冯洁快活的几乎要疯了,只见她拼命摇晃着螓首,满头的秀发散落在床上。鼻子里发出娇哼媚音,“好舒服┅┅啊┅┅好难过┅┅”她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快乐还是难过了,脑中一片混乱。
  这时,侯龙涛的另一只手也不闲着,伸到冯洁的玉门,用手指抚摸着被自己粗大的肉棒挤到外面,而大大张开的湿润花瓣。
  冯洁忍不住娇柔地发出浪吟∶“啊┅┅”刹那间她感到自己的肉洞里面有了一阵瘙痒的感觉,恨不得大肉棒抽插起来。
  侯龙涛似乎知道她的心思,肉棒开始缓缓地活动起来。强烈的摩擦感让冯洁发出了愉悦的叫喊。侯龙涛开始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他感到冯洁肉洞的一个个肉环就像是一张张小嘴,强力吸吮着他的肉棒,让他得到从未有过的快感。
  侯龙涛紧插急抽的同时,左手不停的在冯洁极富弹性的乳峰上肆虐,嘴巴轮流不停吸吮着两颗亮晶晶涨如葡萄的乳头,右手则在她的丰臀上留连,不时滑到股沟间抚摸娇羞柔嫩的菊花蕾。这样无处不到的进攻,让冯洁不住的娇吟不绝,娇吟不断。她的动作越发的狂乱起来。
  粗大的肉棒在蜜穴里飞快的进进出出,带动娇嫩湿润的小花瓣塞进拉出,红红的嫩肉也翻进翻出,形成极其淫靡的画面。随着肉棒的插入,都挤出大量的淫水,发出“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
  冯洁只知奋力地扭动柳腰,耸动丰臀,迎合着侯龙涛的抽插,口里忘情地淫叫∶“啊┅┅好舒服┅┅啊┅┅不┅┅行了┅┅”这时候她的表现就连床上的悍将也自愧不如。
  冯洁用双手紧抱侯龙涛的颈项,激情的缠着她,以一双抖颤的娇嫩玉乳磨着男人健壮的胸膛,纤纤柳腰急速左右摆动,丰满的美臀如饥似渴的上下猛顶,修长结实的双腿紧紧夹住男人虎腰不放。
  侯龙涛得意的看到冯洁的骚浪之状,再次吻上其娇媚的红唇,双手紧紧抱住她,深吸一口气后挺动粗长壮大的肉棒,用劲的猛插冯洁的迷人肉洞。看着一个美丽的女人,在情欲的催动下,所表现出来的娇媚淫浪之劲,真是一大享受。侯龙涛似乎无尽无休,纵情驰骋在冯洁的娇媚胴体上。
  从冯洁蜜穴涌出的淫水,以及两人身上的汗水,从两人结合处流了出来。
  最后,随着侯龙涛的猛烈一击,冯洁那浓纤合度的娇躯弓了起来,可爱的乳房剧烈地颤动,全身一阵剧烈的抽搐,螓首频摇,口中不住的娇呼∶“啊┅┅啊┅┅好舒服┅┅要┅┅嗯┅┅要泄了┅┅”侯龙涛感到插在肉洞里的肉棒被一圈圈的嫩肉以前所未有的力道紧紧箍住,似乎要把它挤乾似的。他的精关一松,肉棒间歇性地膨胀,每一次都有灼热的液体冲击着冯洁的子宫里的嫩壁。一次又一次的把冯洁带上高潮的颠峰,魂魄好似被炸得粉碎,意识飞上了九天云外。


第147章 春暖花开(下)
  “嗯…”
  冯洁闭着眼睛,舒适的把螓首枕在男人健壮的胸口上,连续五次的高潮,子宫三次被炙热的阳精冲击,她已经满足的不得了了,“把灯关上好不好?”
  “怎么了?太亮了?”
  侯龙涛搂着女人的肩膀,把右臂伸到被窝儿外,把床头灯调得更昏暗了。
  “全关上嘛。”
  “不,我还想看你红扑扑的脸蛋儿呢。”
  “你…”
  冯洁要关灯就是因为知道自己脸上还挂着高潮后产生的潮红,多多少少有点儿害羞。
  “不是还不好意思吧?”
  侯龙涛也算是经验丰富了,他对这种反应已经习以为常了,“那我要是这样呢?”
  他用搂着女人的左手把被子撑开了一个口子,皱着眉看了看,右手伸进去捏住了一颗饱满的奶子,一根手指左右的拨着还处于半勃起状态的乳头儿。
  “哎呀!你…你…小流氓儿。”
  冯洁都快被这个臭小子给逗死了,可他越逗自己,自己就越高兴。
  “呵呵呵。”
  侯龙涛把女人往怀里紧了紧,先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儿,然后就很温柔的和她接吻。
  冯洁向上探着头,把自己的两片柔唇轮流给男人吸吮,她虽身为名门之后,却从没得到过丈夫的真正宠爱,今天她终于体会到了被爱人疼的美好滋味儿,这种滋味是会让人上瘾的,效果绝不次于海洛因…
  侯龙涛从背后抱着女人的玉体,轻轻咬着她的耳朵,小声儿嘀咕了了几句。
  冯洁本来是半躺在男人的胸口的,听了他的话,一下儿坐了起来,脸上又红了一片,扭头羞涩的看着他,“什…什么意思?”
  侯龙涛也跟着坐了起来,左臂搂住冯洁的蜂腰,一边吻她的脸蛋儿一边用右手揉捏她的奶子,“还能有什么意思?就是字面儿的本意呗。我一直都没好儿好儿的从后面欣赏你的屁股呢,让我看看吧,我喜欢把口鼻都埋进女人的屁股沟儿里,我喜欢把女人肥美的屁股蛋儿舔湿。”
  “你…你…”
  冯洁把男人扑倒在床上,狂吻了他一阵,“你这个不要脸的小流氓儿,那种话你都说得出来,还一点儿都不害臊,流氓。”
  “姐姐,照我的话做吧,好不好?”
  侯龙涛爱恋的抚摸着女人的秀发,何莉萍和薛诺是神似,冯洁和玉倩是形似,当初玉倩也老总是叫自己流氓,如果有一天能把这两对儿母女叫到一起,叠成两落儿,并排放在一张大床上,那可就太美了。
  冯洁从男人的身上翻了下来,又转换成俯卧的姿势,把羞红的脸庞埋进了蓬松的枕头里。
  侯龙涛不慌不忙的爬了起来,跨跪在女人的大腿上,双手慢慢的抚摸着她的背脊,三十八岁还能有这么柔滑的肌肤,也实在是难得了。
  男人的手一碰到自己,冯洁的呼吸就变得不均匀了,虽然今晚已经跟他亲热过好几次了,但只有这一次是知道他要对自己身上的性感部位进行认真的“检测”侯龙涛往后退了一点儿,双手从两侧把女人的两瓣臀丘向中间轻轻的推起,然后再很快的放开,如此反复了好几次,欣赏着光滑臀肉产生的抖动。
  “你好…好讨厌…”
  冯洁以前从来没和男人做过,对性交的认识几乎为零,今天她才算明白,做爱其实是男女间最亲密的、没有规则的游戏,是需要双方发挥想象力的,从头儿到尾都应该充满了快乐。
  侯龙涛猛的低下头,张开血盆大口,狠狠的嘬住了女人的屁股蛋儿,拼命的吸着。
  “啊…啊…”
  冯洁疼得直叫,但这种疼痛只持续了十几秒,男人的嘴巴一离开,立刻产生了一种拔火罐儿之后的舒畅。
  “起。”
  侯龙涛把手插到了女人的小腹下,把她的腰拉了起来。
  冯洁把美臀高高的撅了起来,好像都能感觉到男人火辣辣的眼神射入自己的屁股沟里,不由得就把臀部缩紧了,企图用臀肉把美丽的沟壑掩盖住,“可惜”的是并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缩紧的只是娇艳的粉红色肛门,等她一放松,小屁眼儿四周的肉褶儿就如同花朵般的绽开了。
  侯龙涛的左手伸到前面,大拇指托住女人的左乳尖,中指顶住右乳头儿,上下颠动两颗沉甸甸的大奶子,右臂圈住了她的大腿,把脸紧贴在温热的臀瓣上,全力的磨擦,这个屁股无论从形状、色泽、滑嫩程度和弹性质感上来说,绝对是位列如云之后的第二美臀,丰满度甚至超过了何莉萍。
  “嗯…龙涛…”
  整晚冯洁身体的敏感度就没降下来过,被男人这么一逗,立刻就又进入角色了,乳头儿发硬,阴蒂勃起,汩汩的爱液止不住的分泌了出来。
  侯龙涛把女人雪白的大屁股都蹭红了,然后才开始一边抠她的屄缝儿一边舔她的菊花门。
  这是冯洁的后庭花第二次被人吻,那种奇怪的快感又回来了,带着那么一点点紧张、一点点的揪心、一点点麻痒,还有一点点排泄的欲望。
  “姐,舒服吗?”
  “嗯…”
  冯洁死死的抓着床单儿,她为自己产生了变态的快感而感到羞愧,但却没有出声儿制止男人,今晚是属于那个被自己压制在心灵深处的小姑娘儿的,自己无权干涉她从心爱的男人那里获得何种的安慰,自己欠她的实在太多了。
  侯龙涛的左手放开了被自己把玩儿了半天的丰乳,把中指放进嘴里,沾满自己的唾液,按在了女人的肛门上,轻缓的向下压,直到整根手指都没入了她的屁股洞里,“姐,疼就说话。”
  “不…不疼…”
  冯洁是真的没觉得疼,只是有点儿涨罢了。
  侯龙涛双手的手指开始一起活动,在美人的两个肉穴里同出同入,都能感到彼此的存在。
  “龙涛…给我…”
  冯洁鼓起了全部的勇气,才算把这两个字儿说出口。
  侯龙涛立刻就兴奋的提枪上马了,将大鸡巴凶猛的肏入女人的阴道里,但却没有马上就开始抽插,而是借着掐着她细腰的力量,就像抽了筋儿一样的疯狂振动自己的屁股,使得顶在她体腔深处的龟头儿无规律的点砸她的子宫。
  “啊啊啊啊啊啊…”
  除了不得不呼吸的时候,冯洁一直在连续不断的欢叫,花芯麻痒的不得了,真想把它从身子里掏出来用力的挠一挠,这种越来越强烈的欲望使她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
  “想什么呢?”
  侯龙涛看到怀里的女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没…没什么。”
  冯洁在极度的满足之后,突然想起了玉倩,想必女儿偎在这个男人身边时也一定是像自己现在这样的快乐,这样的有幸福感吧。
  “不用骗我,”
  侯龙涛在女人的额头上吻了吻,“有什么就跟我说吧。”
  “小倩…”
  “唉,”
  侯龙涛靠着床头坐了起来,点上烟,“我想她,我想她回到我身边,我知道我的想法很自私,很幼稚,也不大可能会实…”
  “我会尽全力帮你的。”
  “嗯?为…为什么?”
  侯龙涛虽然有这种想法,但并没有想到会这么顺利,更没想到女人会自己提出来。
  “我的女儿我还能不了解吗?以小倩的性格,得不到你,她一辈子都不会开心的,喝过了最好的红酒,普通的红酒就变得和醋一样了。”
  “可是我是不可能答应她的条件的。”
  “所以我会尽力让她接受你的条件。”
  “有可能吗?”
  “难,但不是没可能,”
  冯洁离开男人的怀抱,下了床,捡起地上的内衣,开始穿衣服,“你也别想一蹴而就,估计就算我能说得她回心转意,也得有一段时间。”
  “你要去哪儿啊?”
  “回家。”
  “姐,”
  侯龙涛也从床上蹦下来了,过去拥住女人的腰身,“别走了,让我抱着你睡吧。”
  冯洁摇了摇头,伸手温柔的抚摸着男人的脸颊,“今晚不可以,你知道的。”
  “嗯,那我送你。”
  “不要,一下楼就能叫到出租的。”
  “那怎么行?”
  “龙涛,我不觉得咱俩儿的事儿见不得人,但被人知道了并没有好处,咱们最好还是小心点儿好,你说呢?”
  成熟的女人考虑的就是多,既然她这么说了,侯龙涛也就不再坚持。
  当冯洁走出了“天伦王朝”的大堂时,突然觉得今晚的空气是出奇的好,自己的脚步是出奇的轻松,自己的心里有了一种对于明天的向往,上次有这种向往大概是在十几、二十年前了…
  文龙带着玉倩在一家叫“蜜克斯”的迪吧玩儿到凌晨2:00多,震耳欲聋的音乐、闪烁不定的灯光、闹闹哄哄的青年男女,都很合这两个人的胃口。
  说实话,对于一个爱疯的女孩儿来说,文龙是比较理想的玩伴,绝对要比略显深沉的侯龙涛强。
  除了跳舞、玩儿骰子,玉倩一直在喝啤酒,等到了该走的时候,她已经是半醉了。
  文龙因为要开车,喝得并不多,而且他的酒量很不错,所以还是很清醒的,在送女孩儿回家的路上,讲了不少自己以前的“英雄事迹”逗得她不停的“咯咯”娇笑。
  到了玉倩家楼下,她并没有立刻就走,而是继续留在车里聊上天儿了,“龙哥,要是你女朋友知道你陪我疯到这么晚,她罚不罚你跪搓板儿我不管,你可别让她来找我闹。”
  “哼,”
  文龙笑了笑,“放心吧,我没女朋友,就算有,我陪你玩儿,谁他妈敢管?”
  “嗯…”
  玉倩慵懒的椅子上扭了扭身子,伸开双臂抻了抻,放下的时候就把左臂搭在了男人的椅背儿顶上了,“我今天玩儿得特开心,好久没这么痛快过了。”
  “那好办啊,什么时候你想玩儿了,就给我打电话,”
  文龙拍了拍胸脯儿,“别的我不行,要说疯玩儿,我还真不比任何人差。”
  “龙哥”玉倩羞涩的说道,“你说我漂亮吗?”
  “啊!”
  文龙受惊般的往前一弯腰,扭头惊讶的望着她,只见她面带桃红,杏眼如丝,文龙差点儿就控制不住自己了,“你…你…”
  “紧张什么啊?”
  玉倩嫣然一笑,“我就是问你我漂不漂亮。”
  “漂…当然漂亮了,是我见过最漂亮的了。”
  文龙用力的咽了口吐沫,嘴里直发干。
  “你喜欢我吗?”
  “…”
  “那我做你的女朋友,好不好?”
  “啊…啊…”
  文龙突然打开车门儿,蹦了出去,仰头拼命的吸着夜晚冰冷的空气,“呼…呼…呼…”
  “好不好啊?”
  玉倩也下了车,绕到对面儿,靠住车头,站在男人的身边。
  “绝对不可以。”
  文龙又一次躲开了,但他的语气并不坚决。
  “为什么?”
  “你知道的,你是我嫂子,我不能不顾江湖道义的。”
  “我不是你嫂子,你讨厌我就直说,用不着找借口!”
  玉倩的小嘴一遍,眼泪夺眶而出。
  “我…我…我哪儿有这个意思。”
  “哼,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人疼我…”
  玉倩“呜呜”的哭着,双手捂着脸,转身向楼洞里跑去。
  “玉…”
  文龙可真还没碰见过这种事儿,站在那儿直发楞。
  女孩儿急冲了一层楼,发觉男人并没有追来,脚步也就放慢了,轻轻把双颊上的泪水抹去,脸上是一幅很正常的表情,若无其事的继续上楼。
  玉倩回到自己的屋里,也没开灯,来到窗户边儿上,把窗帘儿拉开了一条缝儿,只见文龙并没有离开,正靠在车门儿上抽烟呢。
  女孩儿开始摸黑换衣服,澡也不洗了,实在是困了,一切搞定已是十分钟后了,她又一次挑开窗帘儿,男人还在那儿抽烟,只不过脚边多了一点火光。
  玉倩满意的笑了笑,上床睡了。
  “肏,老子真是惨啊。”
  可怜的文龙在寒风中直哆嗦,鼻涕都快流出来了,他看了一眼表,已经待了快三刻钟了,应该足够了,他也累了,该回家洗洗睡了…


第148章 生死存亡
  冯洁一觉睡到了快11:00,好像有十几年没睡的这么好了,女人刚刚梳洗完毕就接到了侯龙涛打来的电话,两个人说了得有差不多一个小时。
  结束通话之后,冯洁坐在那儿想了很长时间,然后给冯云打了个电话,约她出来一起吃午饭。
  姐妹俩这顿饭吃到下午3:00才算结束,因为现在的形势有点儿复杂了…
  玉倩晚上回家一进家门,发现母亲和小表姨都在客厅里,看样子是在等自己,“妈,有事儿吗?”
  “来,小倩,”
  冯洁拍了拍身边的沙发,“咱们聊聊。”
  直到天光放亮,三个美丽的女人才结束了这次长谈,开始的时候,玉倩几次想要离开,都被冯云以暴力制止了…
  星期五中午午饭的时候,侯龙涛从国贸大厦走了出来,深吸了一口气,身后跟着眼含秋水却面色冷傲的茹嫣。
  “去哪儿吃饭啊?”
  “是来找你的吧?”
  “嗯?”
  侯龙涛顺着爱妻眼光看过去,是一辆黑色的AudiA6,一个女警刚刚从车上下来,正往这边看呢,正是冯云。
  “龙涛,”
  冯云走过来拉住了男人的手,“我爸找你。”
  “啊?”
  “去吧,没事儿的,跟他聊聊。”
  侯龙涛看了一眼茹嫣。
  茹嫣微微点了点头,然后转向了女警,“你就是冯云?”
  “是。”
  冯云上下打量着面前的绝世美女,虽然她穿了条女装裤,但还是能看出那一双腿是何等的修长。
  “我叫柳茹嫣。”
  “我知道。”
  “一起吃饭吧。”
  “好…好吧。”
  虽然冯云曾经跟侯龙涛说过不跟他的女人的掺合,但对方真的面对面发出邀请,也不能太不给面子,而且她刚才第一眼看茹嫣就很有好感,交个朋友倒也未尝不可。
  “你们两个…”
  “别让我爸等。”
  冯云推了男人一把,从过去的对话中,她多多少少对自己未曾见面的“姐妹”们有所了解,她觉得茹嫣是最有骨气的一个,甚至和自己有那么一点儿相象,“我和茹嫣会相处的很好的。”
  “好。”
  侯龙涛过去钻进了轿车,里面有一位穿着军装的老者,肩章上是三颗闪亮的五角星,一扇单面玻璃把车子隔成了两段,司机不仅看不到后面,大概也听不到,“冯叔叔。”
  冯将军先按下车内的通话器,吩咐司机开车,然后才扭过头来,很严峻的盯着年轻人,“侯龙涛,我今天只有一个目的,我要你记住我的话。”
  “您说。”
  侯龙涛不自觉得有点儿唯唯诺诺。
  “我不干涉你跟我女儿在一起,不代表我认同你们的关系,更不代表我认同你这个人,现在云儿喜欢你,我不光不会为难你,也不会让别人为难你。不过我告诉你,云儿对什么事儿都是三分钟的热乎气儿,等他对你失去了兴趣,我会亲自、好好的教训你。”
  “为…为什么啊?”
  侯龙涛有点儿难以理解了,听老人前半段儿的话,是不愿意他女儿和自己在一起,可后半段儿明明是说只要自己被冯云蹬了,就得受到军方的打压。
  “还用问吗?为了我的侄孙女。”
  “呵。”
  侯龙涛无奈的一笑,张、冯两家的女人都对自己钟爱有加,可自己在他们两家的男人眼里不过是一个可以随时随地处理掉的小棋子儿,在这位大将军的眼里,自己根本就是他女儿的一件玩具,这让他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
  “怎么,你好像非常的不满意啊。”
  “当然了,但不是因为您没把我当人,”
  侯龙涛把腰杆儿挺直了,不是所有人都有机会和军政大员面对面的,一旦这种机会出现,如果错过了,可能就没有下一次了,他就要借这个机会问问自己想问的问题,“我是对其它的事情不满。”
  “噢?说出来听听。”
  冯将军对这个年轻人的说话方式产生了一定的兴趣,况且他真的不能确定自己扎手的宝贝女儿会不会被这小子“拐骗”一辈子,所以也没想跟他把关系搞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冯将军,您能告诉我作为一名军人,最基本的职责是什么吗?”
  “嗯?守疆卫土,捍卫国家尊严,保护人民的生命财产安全。”
  “就像抗美援朝、对印、对越自卫反击战那样吗?”
  “对。”
  “那些都是上个世纪的事情了。”
  “什么意思?”
  冯将军发觉侯龙涛说的每句话好像都不是光有字面儿的一层意思。
  “您觉得现在的军人尽到了做军人的职责吗?”
  “这么说,你一定是觉得没尽到了。”
  “这么说,您一定是觉得尽到了。”
  侯龙涛在语气上没有些许不尊重的意思。
  “哈哈哈,”
  冯将军大笑了起来,真没想到这小子在明知自己不得意他的情况下还敢跟自己这么顶,稍微能看出点儿为什么女儿会对他动心了,“你指控的这项罪名可不小啊,得给我说出个道道来。”
  “我能抽烟吗?”
  侯龙涛一上车就已经闻见烟味儿了。
  冯将军掏出盒儿“大熊猫”递给年轻人一根儿。
  “印尼对华人的大屠杀,多少华人惨死?强烈抗议。美国对台湾问题的干涉,多少武器运进了去了?强烈抗议。美国对我国驻前南大使馆轰炸,多少工作人员殉职?强烈抗议。美国军机进行间谍侦察,撞毁我战机,入侵我领空,王伟烈士的遗体还没有找到吧?强烈抗议。台湾一个姓李的、一个姓陈的,还有一个姓吕的,他们甘愿做日本人、做美国人的狗,那是他们自己贱,却要千千万万的中国人忍受骨肉离别之苦。警告、警告、再警告。印尼、越南的海军撞我渔船,打我渔民,一次又一次的进犯我南沙群岛。强烈抗议。日本政府年年参拜靖国神社,拒不承认对我国人民犯下的滔天罪行。强烈抗议。日本占我钓鱼岛,用军舰撞击我国公民没有武装的船只。连抗议都没有。”
  侯龙涛把话说到这个地步,是不能不激动的,他的手都开始有点儿抖了,“我们的军队在哪儿?”
  “印尼发生暴乱,是印尼的内部事务,我国一贯的政策就是不干涉他国内政。印尼的华人不是中国公民,我们除了表示关心和愤慨之外,什么也不能做。至于其它的,为了能有一个相对稳定的国际环境,一定的忍让是必要的,这些国家大事你是不会懂的。”
  “对,我不懂国家大事,但我懂过分的忍让就会被人视为软弱,咱们的忍让换来的是什么?是又一次的忍让。忍让到连菲律宾都骑到咱们的头上来作威作福了。人人都知道中国好欺负,中国不反抗,中国只会在嘴上喊两句,中国只会仇将恩报,一方面日本人想花五百亿阻挠安大线,狼子野心路人皆知,另一方面,咱们却把两千亿的京沪高速铁路工程交给日本人。朋友来了,咱们用美酒招待,豺狼来了,咱们拿出的不是猎枪,而是更好的美酒。这样的国家大事,您让我怎么懂?”
  侯龙涛的语气已经从恭敬变成了辩论,虽然他并不真的认为自己的话能改变什么,但有的时候就是不吐不快。
  “你觉得我不知道这些吗?”
  冯将军望着窗外,脸上有一种神往的表情,“哪个军人不想驰骋沙场?哪个军人不想为国尽忠?但是战争是残酷的,现在咱们国家的首要目标是经济建设,是让老百姓过上好日子,咱们千辛万苦才换来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一旦打起仗来,就全都付诸东流了。”
  “只要经济发展,不要尊严,这要是放在一个女人身上,不是妓女也是被包的小蜜啊。”
  侯龙涛这话并不是对冯将军说的,只是自己有感而发,“唉…”
  他长叹了一声,“长此以往,国将不国啊。”
  “想不到你还是个‘粪青’啊。”
  “我是,”
  侯龙涛从冯将军的口气就能知道对方用的是哪个“Fen”“几十年前,有一个叫毛泽东的粪青,带领着一群粪青,引导中国走出了受洋人奴役的半封建半殖民地社会,我为我是粪青中的一员感到骄傲。”
  “你这是在侮辱革命先辈啊,他们是为整个国家的前途,为整个民族的振兴而斗争,他们的指导思想是共产主义。你们整天喊着打打杀杀,为的是宣泄个人的不满情绪,你们的指导思想是狭隘的民族主义,不配相提并论。”
  “民族主义是一个民族生存的根本,是一个民族愤怒的来源,没有了愤怒,一个民族的根也就断了。我们叫嚣,是为了让自己记住那种愤怒,是为了让更多的人愤怒,如果真的像那些所谓的精英那样,抛弃愤怒,用‘老外’也有好人来麻醉自己,几十年后,当九成儿的中国人都埋怨自己的父母是中国人的时候,再想宣扬民族主义,您不觉得太晚了吗?”
  “危言耸听最能形容你这些话了。”
  “危言耸听?现在的年轻人就是中国的未来,君不见日流儿、韩流儿席卷神州大地?君不见金钱至上大行其道?君不见崇洋媚外之风愈演愈烈?”
  侯龙涛已然顾不得对方的身份了,“咱们的主流媒体在做什么?咱们的文人墨客在做什么?在一遍又一遍的‘教育’粪青们,有力气瞎吵吵,不如做好本职工作。”
  “这有什么不对吗?”
  冯将军丝毫没有因为年轻人的语气中已经没有了起初的尊重而发怒。
  “首先是假设我们没有做好本职工作,其次是要我们闭嘴,不要我们的愤怒影响别人做洋奴才的心情,再次就是别得罪了洋人。我们国家的政府对老外比对自己的人民好得多,从上到下都在献媚讨好儿,多少女孩子以跟老外上过床为荣。日本的立邦漆在进军中国之前,在日本都名不见经传,现在却一举窜升为世界十大涂料企业之一,立邦漆质量差、价格高,却能占领中国的中高端市场,为什么?因为有人从骨子里就媚日,什么产品都是日本的好,连抵制日货都被视为激进的民族主义行为,被视为对优秀的大和民族的嫉妒,亡国灭种啊!这还是危言耸听吗?”
  “你说的不过是个别行为。”
  “是普遍存在的个别行为,珠海那件事儿,无数的人说那是日本朋友在为中国的经济建设做贡献;去年两个中国留学生在日本制造了灭门血案,之后最受欢迎的一条网络BBS发言是由另一个中国留学生写的,他说当邻居的日本老太太问他为什么中国人这么残忍的时候,他无言以对,只为自己是个中国人而感到可耻,我不是说我认同抢劫杀人,这个世界上最没资格跟中国人谈残忍的就是日本人了,可我们的留学生居然无言以对,他不觉得杀人犯可耻,他觉得自己是中国人可耻。”
  “还是那句话,都是个别行为。”
  “多少外国人在咱们的土地上为非作歹,日本人调戏中国女孩儿,女孩儿只敢哭,不敢反抗,中国男人在旁边陪着笑;外国人殴打国人,多少人围观,却没人制止,而警方最先想到的就是保护外国友人的人身安全;二十多个韩国小崽子在北京一所重点中学里当着满操场的中国学生围殴三个中国学生,这种事儿在一所三类校里是绝不可能发生的,我们未来的高级人才从小儿就学会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老外逞凶不关他们的事儿。”
  “个别行为。”
  “什么才不是个别行为?什么样的大众行为才会引起领导层的重视?难道非要等人人都怪毛主席破坏了他们被日本人大东亚共荣之后的美好生活时吗?”
  “侯龙涛,你的言行不一啊。你当初好像是削尖了脑袋往美国钻的吧?”
  “我不否认,但我不是因为向往美国的‘民主自由’,更不是向往美国的物质生活,我是去上学,学习美国的先进技术,我在美国的时候从来没丢过中国人的脸。虽然我是自费出国,但一毕业,立刻就回来报效祖国,不像某些人,用国家的钱学了本事,然后就一脚把祖国踢开。”
  “如果你不是中了六合彩,也不会立刻就回国吧?”
  冯将军显然是对年轻人的背景很清楚。
  “我会一边工作积累经验,一边读硕士。”
  “为什么?”
  “现在国内在大本这个程度上的教育水平并不比国外的差多少,光有个一个美国大学的学士学位,没有任何的经验,回来也不会有什么优势。”
  “这么说你是为了自己的前途着想喽?是为了得到更好的工作,得到更高的工资,过更好的生活?”
  “是。”
  “那你又有什么权力对于别人追求更好的生活进行指责呢?”
  “冯将军,这种问题我还需要回答吗?
  “我需要你回答。”
  “我不把个人利益置于国家利益、民族利益之上,我明白有国才有家。”
  “你为国家做什么贡献了?你为人民做什么贡献了?你的身家现在有多少?是怎么来的?从净化器上挣的钱不是从老百姓的口袋里硬掏出来的?”
  “上高中的政治课的时候,老师说这个世界上是没有主观为自己,客观为别人的事儿的。我是发财了,但同时也解决了大量的下岗职工、退伍军人、社会治安问题;我多次向社会公益事业、慈善机构、教育系统捐款,资助贫困学生,‘东星高中’是完全免费的学校;我的企业、生意全都依法纳税,是地方政府的税源大户;我的产品不仅出口,为国创汇,而且缓解了大气污染问题,如果全面的普及,还能改善空气质量,也许现在的人受益不大,却能造福子孙后代。我侯龙涛,于国于民,有百利而无一害。”
  “哈哈哈哈,好,好,好一个‘于国于民,有百利而无一害’,冯将军用力的拍了拍年轻人的肩膀,“跟你谈话很有意思,可没什么实质性意义。你不要忘了我找你的主要目的,下车吧。”
  “嗯?”
  侯龙涛这才发现Audi在兜了一大圈儿之后,又回到了出发的地方,既然对方已经无意再跟自己谈下去,多说也无益,他下了车之后,只觉自己胸中的怒火不仅没有因为痛痛快快的说了一通儿而有丝毫的疏解,反而燃烧的更旺盛了。
  冯将军拿起了车里的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儿,“我和那个小伙子谈了谈。”
  “你觉得他有培养的价值吗?”
  “他的棱角太尖,而且有一些比较激进的想法,不过他还年轻,过个十年、二十年,等他身上的刺都被磨平了,我相信那时侯他才能担大任。”
  “那好,你就负责教导他吧。”
  从电话对面的人语气判断,他和冯将军最少是平级…
  侯龙涛的肚子饿得直叫唤,打电话一问,茹嫣还和冯云在一起呢,他就也来到了金湖茶餐厅,一进门儿就看到两位美女正有说有笑的坐在一个敞开的小间里(Booth)“怎么样,也不是特别恐怖吧?”
  冯云向里挪了挪,给男人让出了地方。
  “呵呵,”
  侯龙涛苦笑了两声儿,要了一份午餐,然后坐在了女警身边,虽然谈话的气氛和内容是不太吓人,但冯将军的反应却让他害怕,如果国家领导人真的都很不重视百姓中崇洋媚外的风气,没有什么比那更恐怖的了,“你们两个聊得怎么样?”
  “挺好的。”
  茹嫣淡淡的答了一句。
  “我很喜欢茹嫣,”
  冯云可就没那么腼腆了,从来都是心直口快,有什么说什么,她侧过身,捏住了男人的脸,用力的揪了揪,“你小子可够有福气的。”
  “唉唉唉,撕下来了。”
  侯龙涛愁眉苦脸的望着茹嫣。
  “姐,”
  茹嫣对冯云的称呼已经变了,显然两个人确实是建立了不错的关系,“别…别太用力了。”
  “这就心疼了?那你要是看见我在卧室里怎么凶他,你大概都得哭出来了吧?”
  “行行行,”
  侯龙涛伸手捏住了冯云的大腿,“这种事儿别在这儿说,你要真想知道她什么反应,等我填饱了肚子,咱们就找个地方验证一下儿。”
  “哼哼,那你不就美了,”
  冯云看了一眼表,“可惜,我该回队里上班儿了,你别忘了下礼拜四的事儿。”
  侯龙涛对于女人的回答十分的满意,虽然她没有明说,更没有表示对同性恋的玩艺儿有兴趣,但也没有对和茹嫣同床的想法显出任何的抵触情绪,这肯定是因为她已经在心理上接受了茹嫣,这是相当成功的第一步…
  十几天以来以来,方杰一直在筹办IIC一行人赴日的事情,HondaUSA的AccountingFraud丑闻终于面世了,美国的JusticeDepartment正式逮捕了HondaUSA的几个高层主管,在美、日两个股市上,Honda的股价都在短期内一落千丈,直到IIC正在考虑对Honda投资的利好消息被抛出后,股价才稳定了下来,连续好几天出现了平盘。
  星期四上午,方杰正在自己的书房里指示Honda北京办事处对IIC人员的机票进行确认,刚把电话放下,身边的手机就响了,来电显示一排“0”是个国际长途,“喂?”
  “方君?”
  “嘿,社长有什么指示?”
  “传真收到了没有?”
  “那份关于东星集团征询合作谈判的传真?”
  “是的。”
  “我已经看过了,正在给您写书面的报告。”
  “那上面特别指出在我方做出谈判与否的决定前应先征求你的意见,这是什么意思?东星集团到底是个什么背景?”
  “东星集团的董事长是侯龙涛,那个将负责IIC与我方谈判的人。”
  “原来是这样,他也太愚蠢了。”
  “并非如此,”
  方杰笑了笑,“侯龙涛前一段时间刚刚把自己手里的东星股权分散了出去,从法律上讲,他现在和东星没有任何的关系,就是说IIC与东星没有任何的关系,不过接受他股份的人都是他的秘密情妇。”
  “哼,这还不叫愚蠢吗?没有法庭会忽视这一点的。”
  “他的行为不是为了应付咱们,而是为了应付IIC,他认为我方是不会有意给他制造麻烦的,那样对我方绝对弊大于利,所以以我的推断,许如云已经对是否投资有了明确的指示,否则她也不会派一个毛头小伙子担此重任了。”
  虽然方杰把侯龙涛的意图摸的很透,但他认为那一切都是如云策划的,其实也难怪,任何人守着如云那样一个商业奇才,也不会自己再费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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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袜狼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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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祸根深埋(上)
  星期四晚上,玉倩又是跟文龙和田东华一起吃的晚饭,这一段时间,他们三天两头儿会碰面,不过女孩儿再也没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
  饭后,玉倩提出要去“东星初升”玩儿玩儿。
  “去那儿干什么?”
  文龙并不赞成女孩儿的意见,“鱼龙混杂的,不适合你。华哥也不适合去那种地方。”
  “我无所谓的,全看你们。”
  田东华把文龙的台阶儿给撤了。
  “有什么关系,你不是大哥嘛,有你在,不会有人敢欺负我吧?”
  玉倩用一种很崇拜的眼神望着文龙。
  “这…这…我四哥可能在。”
  “那怎么了?”
  玉倩换上一副不解的神情,“你心虚啊?”
  “我…我有什么可心虚的?去就去呗。”
  文龙硬着头皮上了车,但还是给“初升”打了个电话,问清了侯龙涛并没有过去,他才算是稍稍放心了…
  今天晚上七兄弟中只有老大大胖和老二武大在,两人刚在外面吃完饭,在门口儿看到了文龙的BMW,在一间歌房里找到了那两男一女。
  “那女的是张玉倩吧?”
  大胖还没推门儿就从小窗口看到了女孩儿。
  “我看看,”
  武大瞧了一眼,“没错,是。”
  玉倩正在听田东华唱歌儿,突然发现了屋子外的人,她拿起了矮桌上一听儿没开的饮料,朝正背对着自己选歌儿的文龙抛了过去,“龙哥,给你。”
  “嗯?”
  文龙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呢,刚一回头,饮料已经到了眼前,连反应都没有,“嘭”的一声,脑门儿上就结结实实的被砸了一下儿。
  “哎呀!I’msorry。I’msorry。哈哈哈。”
  玉倩赶忙窜到了男人身边,搂住了他的头,边笑着道歉边轻轻揉着他的额头。
  “你可真够可以的,呵呵。”
  田东华也不唱了,扭头看着两人。
  文龙还有点儿发愣,女孩儿的身体紧紧的贴着自己,阵阵的清香直往自己的鼻子里钻,她可真香,真的是好香。
  房门被猛的推开了,大胖站在门口儿,冲着一脸迷醉的文龙勾了勾手指,“出来一下儿。”
  “啊?噢。”
  文龙这才缓过神儿来,“你们俩先唱着,我这就回来。”
  他说着就走了出去,把门带上了。
  “你看见他们了?”
  田东华在点烟的时候,含含糊糊的念叨了一句。
  玉倩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回答。
  “你丫疯了?”
  大胖把文龙拉到了一边儿,虽然声音压的很低,但语气却很重。
  “我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那他妈是猴子的妞儿。”
  “我跟她什么也没有,就…就是最普通的朋友。她跟你们也是朋友啊,四哥又没说要把她当仇人,她找到你们头上,你们能不陪她啊?是不是二哥?”
  “避嫌,你丫懂不懂啊?”
  大胖儿用手指杵了杵文龙的脑门儿,“你知道咱们出来混最忌讳的什么,你丫还跟她单独在一起?避嫌啊。”
  “不是单独啊,华哥不是也在嘛。再说四哥有好几次都要我跟她单独接触,你们也知道的。”
  “什么好几次,就他妈一次,总之你小子还是注意点儿好。”
  “达哥,兵哥,不欢迎我来这儿玩儿啊?”
  玉倩拉门儿走了出来,很委屈的看着三个男人,“我不跟他好了,你们也就不把我当朋友了?”
  “当然不是了,”
  刚才一直在对兄弟俩谈话冷眼旁观的武大终于开腔儿了,“只不过这里是会员制的,我们要是连自己定的规矩都不遵守,很难对手下人交代的,我大哥就是让文龙先带你们去办张卡。”
  “没错儿,没错儿。”
  大胖被武大捅了一下儿后背,赶忙附和,然后推了文龙一把,“还不快去。”
  “来吧,来吧,华哥,你也来吧。”
  文龙冲屋里的田东华招了招手,跟两个人去前台办手续。
  等玉倩他们消失在走廊尽头之后,大胖才又开口,“老二,这事儿要不要告诉猴子啊?”
  “呵呵,问我干嘛?你愿意跟他说就跟他说,我觉得是无所谓。”
  “怎么叫无所谓啊?这要是出事儿可就麻烦了。”
  “走吧,我再跟你喝两杯去。”
  武大像推大石头一样推着大胖往前走去,“你跟他说不说应该都没什么区别。”
  “没心情玩儿了,”
  玉倩无精打采的在会员证儿上签上自己的名字,“你们俩上我家坐会儿吧。”
  “好,好。”
  文龙正想赶紧离开这里呢,就算女孩儿提议去上刀山、下油锅,他也会答应的,但他也不是完全没有顾虑,“对了,你表姨在吧?会不会不方便?”
  “她不在,今晚值夜班儿。”
  玉倩的语气很肯定…
  “你…你要去多久啊?”
  冯云赤裸着除了屁股和乳房之外都是古铜色的匀称身体,面对面的坐在侯龙涛的大腿上,紧紧的抱着他的脖子,缓慢的摇动着自己的丰臀,男人粗长的阳具从粉红色的屄缝儿进入,深深的插在她的身子里。
  “差不多要一个月吧。”
  侯龙涛歪头轻舔着女人的脖子,双手托着她圆滚的屁股蛋儿,静静的享受她阴道内壁产生的自然蠕动对自己肉棒进行的挤压,以前都是趁她不在的时候来这儿搞玉倩,最近变成了趁玉倩不在的时候来这儿干她。
  “要那么久啊?”
  冯云把上身稍稍向后倾,很舍不得的望着男人,“我会想你的。”
  “是想我吗?”
  侯龙涛含住了女人的一粒乳尖儿,猛的向上一拱屁股,“还是想它啊?”
  “啊…”
  冯云欢叫了一声,紧接着就狠狠的在男人的肩头凿了一拳,“你混蛋!当然是想你了。”
  “哎哟!”
  侯龙涛被打得直咧嘴,赶忙抱紧美人的身子,在她胸口一阵狂吻,她还算是新妻呢,刚刚好上就离开她那么长时间,也确实挺难为她的,“我也会想你的,要不然…要不然你请个假,去日本旅趟游吧。”
  “我…我也想啊,嗯…嗯…快到年底了,队里本来…本来人手儿就不够,年底又是最紧张的时候,我走不开的。”
  冯云闭上杏眼,咬住了银牙,开始很有力的用屁股划着圆。
  侯龙涛单臂箍住女人的细腰,另一只手揉捏着她白嫩的大奶子,看着她舒爽的神情,“我一定尽快回来。”
  “嗯…好,你一定要尽快…”
  冯云扶住男人的肩膀,把本来放在他腰两侧的双腿换成了跪姿,一次又一次的把丰臀抬得老高,只把大龟头儿留在体腔内,然后再重重的砸在他的大腿上,发出“啪啪”的轻脆响声。
  侯龙涛在女人的大腿、屁股、乳房上一通乱捏乱揉,“让我看看你手淫吧。”
  “啊…什么…啊…”
  冯云正舒服呢,突然听到男人没头没脑的要求,张开了迷蒙的双眸,停止了上下的坐动,不解的看着他,“什么?”
  “让我看看你是怎么自慰的。”
  “你好变态。”
  “不是,我想看看我走了之后你怎么满足自己。”
  “好…好吧。”
  冯云从男人的身下来,爬到床头柜边,从最下面的抽屉里取出一个大盒子放到床上,打开后,里面放着一根又粗又长的红色假阳具,润滑液、清洁液、电池和遥控器也一应俱全,还有一盒没开过封的避孕套儿。
  侯龙涛迫不及待的把电池装上了,“快开始吧。”
  “你可真够讨厌的。”
  冯云接过假阳具,仰靠在床头上,推开了开关,劈开双腿,把“嗡嗡”旋转的假鸡巴推进了自己的阴道里,没做任何的准备工作,因为她的小穴里一直都是爱液满溢的。
  侯龙涛看着女人一边把假阳具在阴门里抽插一边捏弄乳头儿,也开始自己捋动阴茎。
  “啊…啊…啊…”
  冯云用右手推起自己的左乳,低下头,伸出舌头舔着自己的奶子,屁股颤抖着往上挺动,左手飞快的活动着假阳具,“啊…龙涛…”
  侯龙涛纵身扑了上去,从女人的脚面开始,一直往上吻去,亲过大腿后,他就起身跪在美女旁边,右手伸到她双腿间,接过假阳具继续抽插,左手攥着坚硬的大鸡巴,往她柔软的嫩乳上戳挤。
  冯云用腾出的手抓住了男人的阴茎,张口就将龟头儿含了起来,拼命的吸吮。
  侯龙涛单手揽住女人的螓首,由于是从侧面插入,龟头儿一直是紧紧的顶在她口腔的内侧磨擦。
  冯云很快就喘不过气来了,挣扎着吐出了嘴里的异物。
  侯龙涛侧身躺倒在女人旁边,吻住她的双唇,狂嘬着她的香舌,“宝贝儿,用手,用手。”
  冯云立刻听话的用一只玉手握住了男人的性器。
  两人就这样一边接吻一边为对方手淫。
  “受…受不了了…龙涛…啊…”
  冯云抓着肉棒的手渐显无力,身体抖动的程度也在不断加大。
  侯龙涛也差不多了,他猛的拔出女人下体的假阳具,翻身压住了她,把真家伙顶进了她的小穴里,激烈的肏干了起来,在她热泪迸流的同时也就一泻千里了。
  “其实你还有另外一个办法可以解决的。”
  侯龙涛把冯云抱在怀里,抚摸着她刚为自己留起的长发。
  “什么办法?”
  “…”
  侯龙涛在美人耳边低语了两句。
  “你要死了?”
  冯云抡起一拳,停在了离男人鼻尖儿不到一厘米的地方。
  “喔,”
  侯龙涛连眼都没眨,可见女人的动作有多快了,“没关系,没关系,不愿意跟你姐姐,茹嫣也可以啊,顺道儿让她教教你。”
  “哼。”
  冯云瞟了男人一眼,又偎回了他怀里,他的话就是自己的圣旨…
  “进来吧。”
  玉倩打开了大门,把田东华和文龙让进了宽敞的客厅。
  “嚯,你这客厅里都是香的,还这么干净。”
  只有女孩儿住的地方绝对的和只有男孩儿住的地方不一样,文龙站在门厅里不动了,“用不用换鞋啊?”
  “是啊,用不用?”
  田东华听文龙这么一问,也停住了。
  “换什么鞋啊?真够逗的,就跟到自己家一样。”
  玉倩过来拉住了文龙的手。
  本来关着的浴室门突然从里面打开了,身穿一件乳白色绣花儿长睡袍的冯云走了出来,和客厅里的人一照面儿,都是一愣。
  “小…小表姨?你怎么在家?”
  “你怎么回来了?”
  “你不是说今晚值夜班儿吗?”
  “我说的是明晚,你不是说你今晚去同学家住吗?”
  “我…我…取…取消了。”
  玉倩从来就没有去同学家住的计划。
  “这么半天,你…”
  冯云卧室的门一开,侯龙涛的声音先传出来了,紧接着只穿着一条四角儿短裤的男人走了出来,一扭头,看到了刚到的三人,他的眉头立刻就皱了起来,但好像是大脑里一时没能处理过来,他行走的动作是逐渐减缓的,嘴上也没停止说话,“干…嘛…呢?”
  客厅中的空气好似凝固了一般,好几秒钟的时间里,五个人中连喘气的都没有。
  文龙突然发觉侯龙涛的眼神里现出了愤怒的火焰,但却不是看着自己的,而是稍稍向左偏,顺着他的眼神一瞧,他盯着的是自己和玉倩握在一起的手,赶忙一撤胳膊,甩开了女孩儿,还向右挪了两步,使两人间的距离又拉开了一点儿,“四…四哥,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儿。”
  “不是我想的那样儿?”
  侯龙涛歪着头,用眼角儿盯着文龙,慢慢的朝他走过去,“我想的是什么样儿?你知道?说说看,我是怎么想的?”
  他的双手捏成了拳头,然后又松开了,然后又再次捏紧,然后又再次松开了。
  “四哥,你…你听我说…”
  文龙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一步。
  “你干什么!”
  玉倩一步窜过去,挡在了侯龙涛身前,“这儿是我家,我带朋友回来,关你什么事儿?想撒野就给我滚出去!”
  “倩妹…”
  “小倩!你怎么说话呢!”
  冯云过来一把将女孩儿拉开了,“太不像话了!”
  “怎么了!许你的男朋友来这儿Happy,不许我的朋友来啊!你也太不讲理了!就算是说到舅爷那里,他也不能帮你!”
  “别吵,别吵,”
  田东华算着最接近于局外人的一个了,也只有他能打圆场儿了,“大家都是朋友嘛,没必要搞的这么不愉快。”
  “没必要?”
  侯龙涛扭过了头,“我他…”
  “是啊,没必要,”
  冯云抢到了男人前面,不让他再继续说下去,“玉倩,你的朋友当然欢迎来这儿。”
  “我…我还有点儿事儿,我先走了。”
  文龙可不想再让事态恶化下去了。
  “干嘛走啊?”
  玉倩赶忙过来把文龙推到了方桌儿旁边,“刚才你不还说可惜是三缺一嘛,现在好了,人手儿够了,打麻将啊。”
  “啊…我真的…”
  “你没事儿,”
  侯龙涛拉开文龙对面的椅子坐下了,“打麻将吗?好啊,咱们就玩儿几锅儿。华哥,过来坐。”
  “小表姨,你去拿牌吧。”
  玉倩取出专用的麻将垫儿,坐在了侯龙涛的上家儿。
  冯云从里屋儿拿来一盒大麻将牌,“噼哩啪啦”的倒在桌上,然后又回去把侯龙涛的烟和外衣取了出来,烟放在桌上,外衣披在了他的肩上,“别着凉了。”
  侯龙涛拍了拍女人按在自己肩膀上的玉手,但眼睛一直是盯着对面的男人。
  “龙哥,抽烟吧。”
  玉倩笑嘻嘻的从侯龙涛的烟盒儿里扥出一颗,插进了文龙的嘴里,然后又用侯龙涛的打火机把烟点着了。
  “肏,”
  侯龙涛一探身,把文龙嘴里的烟抢了过来,举着那根儿烟在空中晃了晃,“我的烟,只有我能抽。”
  然后就放进了自己嘴里。
  “小器德行。”
  玉倩显然是没能完全理解男人的意思,“龙哥,抽自己的,我再帮你点。”
  “不…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了。”
  文龙的目光游移不定,总之是不敢抬头看自己的“亲哥哥”已经打了两圈儿了,侯龙涛一直是抓什么出什么,就从来没看过自己的牌,更别提和牌了,还打了好几次卉儿,像鹰一样锐利的双眼从未离开过文龙的脸。
  文龙却正相反,一直是低着头,但为了逃避紧张空气对自己造成的巨大心理压力,他把精神全集中在牌上了,和了不少把,但每次都只敢用特别轻微的声音宣布,完全没有赢家儿应有的气势。
  玉倩倒是很自如,时不时的捧文龙一句、损侯龙涛一句。
  每次侯龙涛一被损,冯云就会为他说话,这和过去又是完全相反的。
  田东华除了时不时的打圆场儿之外,就没说过别的,他脸上假惺惺的微笑并不能完全掩饰住内心的不自在。
  “小鸟儿。”
  玉倩扔出来一张幺鸡。
  “门清。”
  文龙“腼腆”的说了一声儿,在侯龙涛伸手抓牌的时候把自己的牌放倒了。
  “你他妈有没有追求啊?屁和你也和?瞧你丫那没起子操行。”
  侯龙涛没好气儿扔过去一张十圆的钞票,要是哥儿几个玩儿牌,这种骂骂咧咧的互相讥讽是必不可少的,更是乐趣之一,但在今天的情况下,再加上他的语气,明显是在宣泄对文龙的不满。
  “打牌就打牌,嘴里干净点儿。”
  玉倩冷冷的扔下一句。
  “他说话就这样儿,听不惯就别玩儿。”
  冯云丝毫不让外甥女儿。
  “打牌,接着打牌,就是玩儿嘛。”
  田东华扔了张东风。
  “碰。”
  “碰你大爷啊!‘门前碰儿’你也碰?这可是‘吃碰提’。”
  “我…我有杠。”
  “有杠你他妈就说杠,说什么碰啊?”
  “我没‘上挺’呢,挺了才开。”
  “你丫…”
  侯龙涛也没词儿了,本来文龙就没打错,空了卉儿还必兹呢。
  “人家怎么打牌,关你什么事儿?吃饱了撑的?”
  “他把牌都搅了,还让不让别人和了?”
  “切,”
  玉倩瞥了侯龙涛一眼,“就跟你和过似的。”
  终于算是打完了一锅儿,在文龙来说,四圈儿牌好像玩儿了一年,他迫不及待的起身告辞,不顾玉倩的阻止就落荒而逃了。
  女孩儿把两个男人送到楼下,一把拉住文龙的袖子,“你怕他还是怎么招啊?瞧你刚才那松样儿,我本来还以为你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真男人呢。”
  “他是我四哥。”
  “哼,我怎么觉得他没把你当兄弟啊?他要真是你哥哥,会不问青红皂白就…哼。”
  “你们女人不会明白的。”
  “我不明白,我只知道真正的兄弟感情是不需要用放弃爱情来证明的,只有放弃爱情才能保住的兄弟情绝不是真正的兄弟情。”
  玉倩轻蔑的看了文龙一眼,转身就走,“你什么时候想明白了再来找我。”
  “玉倩,玉倩…”
  “算了,”
  田东华拍了拍文龙的肩膀,“不用追她,她就这样儿,过两天就没事儿了。”
  “华哥,怎么办?现在怎么办?我四哥对我的误会算是造成了,怎么挽回?我可真的是没想跟他抢玉倩。”
  “这种事儿不是你想不想的问题,”
  田东华一副过来人的口气,“再说也没你想的那么严重,明天等侯总的气儿消了,跟他好儿好儿解释一下儿,你要是觉得不方便,我去帮你解释,从头到尾我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也许以我局外人的身份,更容易让他理解呢。”
  “真的!那太好了,你能出面最好。”
  逃避是人正常的反应,文龙也顾不得对方话里前后矛盾的地方了,只要能有不需要自己面对侯龙涛,又有可能解决问题的办法,他什么都能接受,“总之你得跟我四哥说清楚,我和玉倩就是朋友,什么别的都没有。”
  “你要我往这方面说?”
  “不是我要你往这方面说,这是事实。”
  “行,放心吧,我会帮你的。”
  田东华在走向车子的另一边时,脸上闪过一丝笑容。
  “Sucker。”
  玉倩边上楼边笑嘻嘻的念叨着,回到客厅里的时候,只见侯龙涛正坐在大沙发上,把冯云抱在腿上说话呢,“YouSuck!”
  她冲着男人喊了一句,走进自己的卧室,“砰”的一声把门摔上了。
  “你刚才是不是真的过火儿了?”
  冯云笑着推了侯龙涛的脑门儿一下儿。
  “不会的,我自有分寸。”
  “德行,你就自以为是吧,还不去?”
  冯云从男人的身上蹦了下来。
  玉倩脱下了自己的警服外衣,拉开领带,坐到化妆桌前,在自己的双唇上涂上闪亮的粉红色防水口红。
  房门被人从外面用力的推开了,赤身裸体的侯龙涛走了进来,又反手把门关上了,他跨间的大肉棒呈三十度向斜上方挺立着。
  “干什么,流氓。”
  玉倩警觉的站起来,面对着男人摆出一副自我防护的架式,盯着他健壮的身体…


第150章 祸根深埋(下)
  眼看男人一点儿一点儿的向自己逼近,玉倩往后退了一步,双手撑在了梳妆台上,“谁让你进来了?滚出去,流氓。”
  “你都说我是个流氓了,当然不会征求主人的同意。”
  侯龙涛突然加快了行进的速度,一晃就到了女孩儿面前,双臂紧紧的箍住了她的身体,张口含住了她诱人的粉红色香唇。
  玉倩不是完全没有准备,但也正因为如此,使她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她的双手按在男人的胸口上,想把他推开,可他太有力量了,形成了自己的双臂被自己的胸脯儿和他的身体死死的夹住的形势,失去了活动的自由,而且他的上身是向下压的,自己的双腿被迫弯曲,还有他的双腿卡在中间,想要使出“踢屌”的绝技都不行,除了“唔唔”的低吟,根本是无计可施。
  侯龙涛吮了一阵女孩儿柔软的双唇,最终还是由于她螓首的左右摇动而被挣脱了,只好去舔吻她香气袭人的勃颈。
  “流氓,流氓,你这个臭流氓…”
  玉倩张开小嘴儿,狠狠的咬住了男人的肩膀。
  “啊!”
  侯龙涛痛叫了一声,向后撤了半步,双手抓住小美人儿警服衬衫的衣领,凶猛的向两边一分,一阵“噼哩啪啦”、“呲啦”声过后,女孩儿雪白的前身和粉红色的乳罩儿就袒露出来了,他并没有就此停止,紧接着就一把拽开了奶罩儿,造成两颗美乳一阵抖动。
  “呀!”
  玉倩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双手抱肩,用两条胳膊挡住自己的酥胸。
  侯龙涛很坚决的把女孩儿的双手拉开了,两臂圈住了她的细腰,往上一提,把她的双脚抱离了地面,疯狂的舔舐那对儿细嫩柔滑的圆乳,吸吮半挺的纯粉色奶头儿,散发着香气的凝脂玉肤让人爱不释口。
  “啊…嗯…流氓,流氓,流氓…”
  玉倩拍打着男人的头颅、后背,还在他的背脊上留下了一条条浅浅的抓痕,但却丝毫不能动摇他对自己的双乳的温柔侵犯。
  侯龙涛把女孩儿举到了墙边,一放下她就开始解她的警裤,同时又在她的脖子上吻了起来。
  “流氓…啊…你弄疼我了,流氓…”
  玉倩拼命拽着自己的裤腰,却怎么也敌不过男人强大的力量,裤子很快就被扒到了膝盖上方,露出了又白又嫩的大腿、被粉红色小内裤包裹的圆弧形阴户。
  侯龙涛抓住美人的双肩,一下儿把她转了个身,拉着她的双手举起来按在墙壁上,把硬挺的阳具插进她的双腿间,向上挑住她的私处,前后的磨擦。
  “混蛋…流氓…嗯…”
  隔着一层布料,玉倩都能感觉到从男人性器上传来的热气直往自己的体内钻,从体腔深处开始,渐渐的,整条阴道都湿润了,自己的内裤一定已经被浸透了。
  侯龙涛用前胸紧紧的挤住女孩儿,腾出右手抓在她的屁股蛋儿上,把头探到她耳边,一边向她的耳孔里吹着热气一边用一种渴望的语气轻诉,“倩妹妹,我好想你。”
  “流氓…嗯…流氓…”
  玉倩只是不停的骂着,但已然不再受男人控制的右手仍旧按在墙上。
  侯龙涛的双手拉住了美人T-Back小内裤细细的裤腰,慢慢的往下扒着。
  玉倩停止了叫骂,呼吸突然间加快了,美丽的大眼睛合了起来,长长的睫毛微微的颤动着,她大概是已经意识到了不可逆转的结局。
  侯龙涛的龟头儿“波”的一声被被娇柔的阴唇含住了,那种火热的舒畅使他用力的向上一挺,把整根阳具都推进了女孩儿笔管般粗细的阴道里。
  “啊…”
  玉倩的欢叫带着颤音儿,自己的身体是被这个男人开发的,他曾经带给自己无上的快感,和他结合在一起的感觉是那么的熟悉、舒适,是那么的让自己感到温暖和安全。
  侯龙涛人高马大,站立着从背后肏干一个一米六六、六七的女孩儿,双腿必然的要弯曲,两个膝盖都顶在墙上。
  玉倩的大腿架在男人的大腿上,就像坐在软椅上一样,双乳被他从背后捏住,自己撑墙的双手还有摩擦力,丝毫不用担心会摔倒。
  侯龙涛很迅猛的做着蹲起,女孩儿零乱的衣衫更增淫糜性感的气氛,她洁白的身体渐渐的罩上了一层粉红色的光彩。
  “啊…啊…啊…流氓…啊…”
  玉倩清纯的叫声中还夹杂着一两句咒骂,她把小腿翘了起来,两只拖鞋全掉在了地上,短丝袜里的十根白嫩玉趾拼命的蜷起,她的身体随着男人的抽插而起伏颠动,子宫被撞击到酥麻难耐的地步,“难受”得她直想哭。
  “倩妹妹…”
  侯龙涛突然不再大开大阔,腹股沟紧压着女孩儿圆乎乎的臀丘,屁股缓缓的摇动,双手离开了已经被自己揉捏得发胀的乳房,顺着她的大臂向上抚摸,直到十根手指都插进了她的指缝中,“我爱你…”
  “啊…”
  玉倩扭回头来,把小舌头送入男人口中,“涛哥哥…我要来了……涛哥哥……”
  与此同时,两颗珍珠般的眼泪滑过了她的花容…
  “倩妹妹,我也要射了……宝贝……啊……”
  一股灼热的浓精全打进了娇媚女孩的子宫深处,高潮后的两人倒在地上不住的喘着气。
  “倩妹妹,我要惩罚你。”
  男人此时的脸上浮现出邪邪的笑容,说道∶“这样吧,你害得我受了这么久的相思之苦,我要让你的屁股尝尝棍子的滋味。”
  听到侯龙涛的话,玉倩吓了一跳,苦着小脸道∶“涛哥哥,你打得轻一点!”
  侯龙涛从玉倩身上爬起来,把她的一双玉腿推到胸前,让玉倩白嫩的香臀悬空。玉倩用手抱住自己的大腿,粉红的秘穴和下面同样粉红可爱的菊花蕾都朝天大开,完全暴露在侯龙涛的眼前。
  侯龙涛伸手摸了摸汁水横溢的肥美肉瓣,无限怜爱的说道∶“小穴粉红粉红的好可爱啊!”
  玉倩轻颤了一下,叫道∶“涛哥哥,好痒啊!别摸了。”
  侯龙涛看到从肉缝里涌出的淫水和阴精早把粉红娇嫩的菊花蕾濡湿,发出晶莹的亮光。他用指尖轻触菊门的嫩肉,可爱的菊花蕾马上害羞的收缩蠕动。
  侯龙涛感到那里是如此的细腻柔嫩,赞道∶“好美啊!”
  玉倩害羞的轻叫道∶“涛哥哥,别动,好脏的。”
  侯龙涛用指尖沾着淫水轻抚着菊花蕾,说道∶“乖妹妹,你身上哪里有脏的地方?”
  玉倩一边难耐地轻扭香臀,一边说道∶“好奇怪!这感觉┅┅”侯龙涛非常满意玉倩菊门的敏感,笑嘻嘻问道∶“滋味是不是很好啊?”
  玉倩摇着头,呜呜的哼着。“不要啦,你不是说要打我的屁股吗?”
  玉倩迷惑不解的问道。
  侯龙涛淫笑道∶“现在就来!”
  说着,粗大的肉棒移到玉倩的双股间,硕大的龟头对准了湿淋淋的菊门。在他手指有技巧的抚弄下,本来紧闭的菊花蕾已经微张,露出里面粉嫩的内壁。
  感到火热的龟头插到了自己的菊花门,玉倩吓了一跳,忙叫道∶“错了!不是这里!”
  侯龙涛淫笑着说道∶“没错,就是这里。我要用我的肉棍揍你的屁股。”
  玉倩刚想逃,可侯龙涛的双手抓住她的玉臀,腰一挺,沾满淫水的龟头就滑进了紧窄的菊门。看着小巧粉嫩的菊花蕾张口含着自己的大龟头,侯龙涛兴奋极了。
  由於大量淫水的润滑,粗大的肉棒不是很困难的就进入玉倩的菊门。在玉倩的哀叫声中,侯龙涛把肉棒完全塞进了她的菊门。温暖的直肠紧紧包裹着粗大的肉棒,让侯龙涛舒服的发出呻吟∶“好紧,好暖啊!”
  玉倩的后庭是自己一众老婆中最娇嫩迷人的,终于占有了这迷人的菊花蕾,侯龙涛心中的满足感别提有多强了。
  只能任人宰割的玉倩只好咬牙忍着从菊花门处传来的灼痛感,不时发出哀鸣∶“呜┅┅好痛┅┅快裂┅┅开了┅┅”侯龙涛一边慢慢地抽插着,一边双手揉捏玉倩的玉乳,说道∶“放松,别紧张。”
  玉倩听话的松弛下来。感到窄小的菊花蕾变得松软,侯龙涛的肉棒进出的速度渐渐加快了。
  玉倩的全身放松后,初期的疼痛很快就被菊花门处奇异的瘙痒感代替了,奇异的快感开始弥漫她的全身。
  不知何时,玉倩的哀鸣也变成了火热的娇喘,“啊┅┅噢┅┅呜┅┅”从玉倩的小嘴里发出了不成语言的叫声。侯龙涛知道美人儿已经尝到了肛交的甜美,便开始更强烈的活动。
  窄小的菊花蕾随着肉棒的进出蠕动张合着,像一朵妖艳的花朵在盛开。一股巨大火热甜美的快感直冲玉倩的脑门,这种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强烈美感,让她全身直哆嗦。当侯龙涛的手指插进她湿淋淋的小穴时,受到这样的两边冲击,玉倩马上就泄了出来。
  一股股温热腻滑的阴精随着手指的扣弄,不断从赤红的肉穴里涌出来,流到正在进出菊门的肉棒上,让肉棒更加痛快的抽插,让玉倩陶醉的快感在她的身上不断积累,然后在她的四肢百骸里爆炸开来。
  到最后,侯龙涛的肉棒终於爆发了,大量滚烫的精液冲击着美人儿的直肠,玉倩感到眼前一黑,三魂六魄直飞上了半空,她美得昏过去了。
  侯龙涛见状,马上低头吻上玉倩的樱唇,给她灌了一口气。
  玉倩幽幽醒转,长叹一声,美目流波的说道∶“涛哥哥,太美了!”
  侯龙涛得意地笑了,看到这样一个娇美的警中之花完全雌伏在自己的肉棒下,没有一个男人会不得意的。
  把浑身软绵绵的玉倩送回她自己的家中,侯龙涛精神抖擞地离开了。
  第二天早上,侯龙涛到达国贸大厦的时候,田东华已经在他的办公室外恭候多时了。
  侯龙涛往大转椅里一坐,也不说话,只是阴沉着脸看着对方。
  “侯总,虽然玉倩对文龙很有好感,但文龙绝对没背着您干对不起您的事儿。您也知道的,玉倩那丫头有的时候对人是很热情的,”
  田东华看侯龙涛还是没有要接茬儿的意思,只好继续下去,“她心里也没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律条,您是真的误会文龙了。”
  “他们每次见面,都有你在场吗?”
  “是啊,每次文龙都叫我,他不好拒绝玉倩,又怕单独在一起,玉倩会有什么过分的举动,从这点也能看出文龙没有要跟玉倩好的企图,他们确实只是很要好的朋友。”
  “我看那小子是怕自己忍不住吧?”
  “不,不,不,不是,文龙在玉倩面前规矩的不得了,从没越雷池半步。”
  “是他让你来找我的?”
  侯龙涛的脸色略微好看了一点儿。
  “不是,文龙现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怕您还在生他的气,所以也不敢来见您,我是不想你们之间的误会越闹越深,你们这么多年的兄弟,为了一个女人不值得。”
  “不值得?我侯龙涛的女人就是不许别人碰。”
  “我想文龙明白这一点。”
  “他明白最好。”
  “侯总,我有个关于您私人的问题,不知道该不该问。”
  “问问看,该问的,我就回答你,不该问的,我就不回答你。”
  “嗯…”
  田东华显得很谨慎的样子,“您是不是还爱玉倩啊?”
  “哈哈哈,”
  侯龙涛把一直叼在嘴里的烟点着了,“爱与不爱有什么区别?”
  “您要是还对她有感情,那自是没什么说的了,如果您已经不爱她了,您是个通情达理的人,应该给她和文龙一个机会,从性格和爱好来说,我觉得他们俩其实挺合适的。”
  “啪”侯龙涛用力的拍了一下儿桌子,“不要再说这件事儿了!”
  他站起来来回走了几圈儿,“我要你带文龙去日本。”
  “带文龙去日本?”
  田东华已经意识到了对方在本质上的转变,如果把这次的日本之行比作西瓜,秦皇岛那次不过是颗芝麻,但上次侯龙涛都不放心文龙去捡芝麻,这次却要他去摘西瓜。
  “对,让他参与谈判。”
  “咱们的谈判策略不是都已经定好了吗?现在再让他参与,还有什么意义?”
  田东华要进一步、更明确的领会上级领导的意图。
  “你觉得有什么意义?照办就是了。”
  侯龙涛没有从正面回答,他面朝窗外,干净的玻璃上映出一张扭曲的脸孔…
  下午2:00多的时候,田东华把文龙找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你准备准备,一个星期之后一起去东京。”
  “东京!”
  文龙一下儿从沙发上蹦了起来,一脸的喜出望外,“你是说…”
  “呵呵,对,侯总说让你参加谈判。”
  “呼…”
  文龙跌坐回沙发里,“哈哈哈,终于轮到我见大世面了,华哥,你放心,我绝对尽我最大的能力。”
  “我信得过你。”
  “对了,”
  文龙突然把上身直了起来,“你跟我四哥谈过了?”
  “我上午去找了他一趟。”
  “怎么样?怎么样?”
  文龙显得很急切。
  “你也别太急了,这种事儿是男人就会有想法的,慢儿慢儿来。”
  “这么说,他还是觉得我和玉倩有一腿?”
  “那倒也不是,他没直说,不过我看他心里的疙瘩还没完全解开,这也是可以理解的嘛。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他迟早会明白的。”
  “肏,”
  文龙蹦起来快速踱着步,回到田东华的桌前,双手狠狠的拍在写字台上,“有时候我真觉得他就是他妈针对我!”
  “这话怎么讲啊?”
  “我四哥有个朋友叫左魏,你见过吗?”
  “没有,不过听说过,是不是咱们在美国分公司的总裁啊?”
  “对,就是丫那,丫背着我四哥,把他的一个妞儿给上了,俩人儿现在都快结婚了,丫跟我四哥说了一声儿,我四哥一点儿没反对。我就肏,那个真上了的,他二话都没有,我他妈傻屄似的帮他看着媳妇儿,连一个小指头都没碰过,他到跟我耍起脾气来了。”
  “Wow,Wow,Wow,”
  田东华又发现了新大陆,“你别着急,说的仔细点儿。”
  文龙把侯龙涛、吴爱琳和左魏三个人的事儿从头儿到尾讲了一遍,“你说是不是针对我?”
  田东华脸上带着笑容,脑子却在飞快的思考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从对方的叙述来看,侯龙涛给与文龙和左魏不同待遇,最明显的原因就是他并不爱吴爱琳,但这个原因好像又有点儿太简单了。
  “嘿!”
  “啊!嗯?”
  田东华打了个机灵,“怎么了?”
  “你怎么了?跟灵魂出窍儿了一样,眼儿都直了。”
  “噢,没什么,大概是昨晚没睡好。”
  田东华捏了捏鼻梁儿,他已经把十几种可能都考虑过了,“侯总也就是对你严厉一点儿罢了。”
  “严厉一点儿?”
  文龙摇了摇头,懒散的坐下,“唉,当小兄弟真难啊。”
  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身着警服的玉倩一阵风儿似的冲了进来。
  “小姐,小姐。”
  一个女秘书紧跟其后,“田总,我…”
  “没事儿,张小姐你不认识啊?出去吧。”
  田东华挥了挥手,把秘书小姐打发走了。
  玉倩坐在沙发上,双臂抱在胸前,扁着小嘴,一脸愤恨加委屈,眼光不住在两个男人的脸上游移。
  “怎么了?”
  文龙过去轻轻推了女孩儿的肩膀一下儿,“被秘书拦也不用气成这样儿吧。”
  “回头我说她,帮你出气。”
  田东华可是对小美人儿的大小姐脾气有着深刻的了解。
  玉倩向上翘起的睫毛呼扇了一下儿,双眸中已经有了泪光,“我…我被他…被他强奸了!”
  “谁!”
  文龙一个箭步跨到女孩儿跟前,他的眼珠儿都快瞪出来了。
  “还能有谁!你的好四哥!”
  玉倩双手捂着脸,“呜呜”的痛哭了起来。
  文龙转过身,慢慢的坐在了女孩儿的身边,脑袋几乎压进了双膝间,双手痛苦的抱在脑后。
  田东华只站起来一半儿,一听到“四哥”两个字,就坐了回去。
  “怎么了!你们都哑了!”
  在一阵很长的沉默之后,玉倩停止了哭泣,不可置信的冲男人们喊了起来,“你们说话啊!我被他强奸了!”
  “什…什么时候?”
  文龙的声音小的可怜。
  “你傻啊!你说是什么时候!”
  “…”
  “哼哼哼…”
  玉倩突然冷笑了起来,但听着却是那么的凄楚,“你们还算是男人吗?”
  她鄙夷的扔下这句话,快步冲出了办公室。
  “玉倩!”
  文龙紧跟着追了出去。
  田东华好像对这一切都视而不见,他缓缓的从烟盒儿里抽出一支烟,又从兜儿里掏出打火机,可他的手抖得厉害,怎么也打不着。
  “啊!”
  男人猛的站了起来,把打火机狠狠的摔了墙上,又甩开双臂,左右的一抡,把办公桌儿上的文具、文件全都打到了地上,然后就像是全身脱力一样,“扑通”一声摔回转椅里。
  太突然了,这是在预料之外的,是上天的赏赐,也是上天的惩罚。
  “田总,您没事儿吧?”
  女秘书把门推开了一条儿缝儿,可能是电话掉到地上的时候撞到了内部通话的按钮儿。
  “没事儿,没事儿,你去忙你的吧。”
  男人的表情在一瞬间从狂怒转为了和善。
  “天作孽,尤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田东华想起了当文龙听到那个消息时紧握的双拳,他的双手也死死的捏住了转椅的扶手儿…
  星期天晚上,侯龙涛是在如云的小洋楼儿过的夜,第二天早上,他会从这里直接去机场。
  薛诺、陈曦和任婧瑶因为要去各自的学校,在7:00的时候就在床上跟爱人告了别,哭哭啼啼自是免不了的。
  司徒清影在众姐妹中一直保持着“骠悍”的形象,她怕自己会在和侯龙涛分离的时候掉眼泪,便主动承担了送薛诺他们的任务,甚至都没跟心上人道别。
  马上就要到9:00了,何莉萍、如云、月玲、陈倩和茹嫣坐在客厅里,都是一言不发,客厅中央放着一个拖拉式的公务旅行箱。
  “时间也差不多了。”
  侯龙涛边打着领带边从二楼走了下来。
  五个美女中的四个站了起来,陈倩离楼梯口儿最近,一起身就挡在了男人身前,很仔细的帮他把领带拉好。
  侯龙涛微笑着在初恋情人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儿。
  “…”
  陈倩的小嘴儿张开了一点儿,喉咙微微的蠕动着,明显是想说话,却因为哽咽而无法出声儿。
  “怎么了?”
  侯龙涛轻轻挑起美人的下巴,望着她湿润的双眸。
  “涛哥…”
  陈倩紧紧的抱住了男人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头侧,双肩微微的颤动着。
  侯龙涛扭头吻住了女人甜美的樱唇,温柔的吮了又吮,在这五位娇妻中,她可以说是对自己最为依赖的一个,这大概是由她的性格决定的。
  “涛哥,你…你保重啊…”
  “没必要这样,”
  侯龙涛轻轻把美人脸上的泪珠儿抹掉,“就是一个月嘛。”
  “嗯。”
  陈倩点了点头,搂着男人的脖子,在他脸上用力吻了又吻,然后就转身快步走进了洗手间。
  “你放心去吧。”
  何莉萍走过来,帮男人把西装穿上。
  侯龙涛捏了捏大老婆丰满的屁股,给了她会心的一笑。
  茹嫣弯腰把一双擦得锃光瓦亮的“船儿鞋”放在了男人脚下。
  侯龙涛捧着长腿美女的脸蛋儿,在她前额上深深的亲了一口,跟她的感情交流是不需要语言的。
  这么半天,月玲不仅没站起了,连看都没看过男人,她的头扭向一边儿,眼圈儿红红的。
  侯龙涛穿好鞋,走过去单膝跪在女人身边,双手捏在她穿着裤袜的大腿上,慢慢的推进了她的职业女裙里,直到搂住了她的屁股,“玲儿,不跟我说再见啊?”
  月玲把头扭得更开了,下颌微微的颤抖。
  侯龙涛一探脑袋,把脸压进了美人的乳房中间,左右的拱着,发出“哼哼”的声音。
  “哎呀!你真讨厌,像只猪一样,”
  月玲破涕为笑,在男人的肩头捶了一拳,紧接着眼泪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儿,“你办完了正事儿就赶紧回来,别在那儿瞎玩儿。”
  “我知道。”
  侯龙涛亲了亲女人的嘴唇儿,起身来到门口儿,接过如云手里的行李箱拉手儿。
  如云陪着男人来到屋外,一辆黑色的顶级雅阁已经在等了,方杰从后座上下来了。
  “我没晚吧?”
  侯龙涛把箱子交给了司机。
  “没有,”
  方杰敲了敲自己的表蒙子,“刚好九点。”
  侯龙涛回身把如云拉到一边,“帮我照顾她们,更别忘了照顾自己。”
  “我会的,你自己要小心,毕竟不是自己的地方,做什么事儿都先动动脑子。”
  “这你不用担心。”
  侯龙涛自信的一笑,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钻进了轿车。
  “侯先生没去过东京吧?”
  方杰将一根儿“七星”递到侯龙涛面前,“那里可比北京要繁华得多,亚洲的购物天堂啊。”
  侯龙涛不屑的“哼”了一声儿,掏出自己的“中南海”他没耐心跟对方谈自己没兴趣的问题,“这车是新的吧?”
  “嗯?2003新款。”
  “从日本进口的?”
  “对,中国造不出这么好的车来。”
  “这么好的车?大概没有奔驰、宝马好吧?”
  “我们自己就造汽车,怎么能用别的公司的车呢?”
  “不是说日本公司都很节俭的吗?‘广本’也是你们公司的啊。”
  “嘿嘿,‘广本’?要便宜也得要质量啊,这辆车都不在出口中国的产品之列。”
  “哼,你倒是直言不讳啊?”
  “这又不是什么秘密,是人就知道最好的日本货是供应欧美的,中档的留给自己,中国人嘛…本来就没那么讲究,只要贴着日本的商标,肯定好卖啊,再次的日本货也比国产的强。”
  侯龙涛差一点儿就忍不住要在把这王八蛋的脸凿平了,“方先生也是北大的高材生啊,这个又穷又破的国家好歹培养了你那么多年,狗还不嫌家贫呢。”
  “呵呵,侯先生太敏感了,我不过是比较现实,不说这些了。”
  方杰发觉自己在不经意间触到了对方的敏感神经,迫不及待的要转移话题,这种时候一定得投其所好,“东京除了是出名儿购物天堂外,还有一种行业是很发达的。”
  “什么?”
  “哼哼哼,”
  方杰淫笑着拍了拍年轻人的肩膀,“等谈判的间歇,我带你到处转转,日本浴、泰国浴,什么都有,SM俱乐部、人妻俱乐部,我请,运气好了,还能碰见欧美女人呢,不包括俄罗斯的,那些货色遍地都是。”
  “哈哈哈哈。”
  侯龙涛大笑了起来,没做任何评语。
  到了几场之后,两人在工作人员的引领下,从贵宾通道直接上了停机坪。
  两男一女站在一架小型的日本航空公司的私人包机放下的悬梯前,他们穿着日航的制服,男的是正副机长,女的是空中小姐,三个人看到方杰和侯龙涛,都是深深的一躬。
  登机之后,离起飞时间还有半个小时,那个空姐儿在侯龙涛的要求下,带着他参观了飞机,这个空姐儿大概是从中国航线上抽调过来的,中文还算不错。
  难怪私人客机是财富的象征,除了普通的两排六个座位、洗手间外,还有一间圆桌儿会议室,一间八人两桌儿的餐厅,一间被沙发环绕的休息间。
  “这里是什么?”
  侯龙涛指着最里面关着的木门问。
  “方先生会亲自解释的。”
  “来来来,先坐,不要着急嘛,起飞后再说。”
  方杰拍了拍沙发的靠背儿…


第151章 称雄长空
  “侯先生在美国上学的时候有女朋友吗?”
  飞机起飞后,方杰吩咐了空中小姐去准备饮料,就又把注意力集中到了侯龙涛身上。
  “你对这个感兴趣?”
  “呵呵,侯先生还不好意思啊?没关系,有没有都没关系,男人嘛,有没有女朋友不是爱看什么片子的决定因素。”
  “什么意思?”
  侯龙涛完全推测不出对方的意图。
  “嘿嘿,你对AV女优一定很熟吧?”
  “知道几个。”
  “不论你是从付费网站下载还是购买光盘,你也是在买日本货吧?”
  方杰原先并没有设计这一问的,但在来机场的路上被对面儿的小崽子损了一通儿,虽然现在不是惹他的时候,但怎么也要找回一点儿来。
  “虽然我对日货的抵制是从三年半以前才开始的,但我是破解站的常客。”
  “什么是破解站?”
  “你不知道?”
  侯龙涛很无奈的一摊双臂,“你的损失。”
  方杰讨了个没趣儿,急忙回归正题,“光月夜也,朝河兰,竹下菜奈子这些名字你都知道吧?”
  这个时候,那个空姐端着一壶茶和两个茶杯回到了休息间,蹲下把茶具放在矮桌儿上,然后又蹲着给方杰倒了茶,然后站起身来,弯腰给侯龙涛倒。
  “跪下!”
  侯龙涛突然很严厉的喉了一句。
  那个空姐儿毫无准备,被吓了一跳,手一抖,把一部分茶水倒在了桌儿上,有几滴就溅到了侯龙涛的身上。
  “八嘎!”
  侯龙涛恶狠狠的盯着空姐儿,如果不是前几天看到了一篇文章,还真不知道日本人用何种姿势服务是大有学问的,相当一部分的日本人从骨子里瞧不起其它亚洲国家,他们把自己和欧美列强归于一等,属于优等民族,而其它亚洲民族都是劣等的,日本的空服人员以跪姿和蹲姿为欧美和本国旅客服务,其余的亚洲人就只能“享受”站姿。
  “这是怎么了?”
  方杰根本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站起来之后还是手足无措。
  “Onyourknees。”
  侯龙涛先用英语,又用日语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要求,他把茶水泼在了地毯上,然后把茶杯放到矮桌儿的边缘,他的脸上仍是阴云密布,眼中充满仇恨,好像随时都会窜起来咬人似的。
  “还不快跪下?”
  方杰只有顺着侯龙涛一条路。
  “嗨。”
  空姐儿可不敢招惹这个Honda公司的高级主管,她慢慢的跪在了地上,给侯龙涛重新倒了茶,样子就别提多不情愿了,好像受了很大屈辱。
  “Bitch,getthehellout!”
  侯龙涛怒气冲冲的把空姐儿轰了出去,转头又跟方杰继续刚才的话题,指了指关着的木门,“那三个女人就在那间房里吧?”
  “哈哈哈,你猜到了?要不要去开开心?”
  “我不跟男人一起。”
  “嗯?误会了,误会了,”
  方杰明白了对方的意思,“我不跟你进去,她们是福井社长为你一个人准备的。”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
  侯龙涛起身走到门前,又回过头,“什么价钱?”
  “竹下菜奈子两千五美金,剩下的一千五一位。”
  “高级婊子。”
  侯龙涛轻蔑的说了一句,推门进了屋儿。
  这是一架商务飞机,可门后却别有洞天,是一间宽敞的、自带浴室的卧室,完全像是高级酒店的套房一样,大床对面是放着音响和大屏幕电视的矮柜,屋角儿有小型的吧台。
  三个身着日航制服的长发女人正聚在大床的周围“叽哩呱啦”的用日语聊着天儿,一见有人进来,立刻起身站成了一排,用好奇的眼光打量这英俊的年轻男子。
  这三个妞儿在日本的色情业里都是有一定名头的,最高的那个叫竹下菜奈子,七七年生人,身高有一米七一,103,59,88的三围也算比较出众的,虽然她有“美腿女王”的称号,但跟茹嫣一比,可就差着档次呢;站在中间的是光月夜也,二十八岁,一米六四,长得细眉细眼儿,有那么一点儿东方美女的意思;最后一个只有一米五八,岁数儿也最小,八零年出生,但名气可是最大的,“淫荡女王”朝河兰。
  “你,”
  侯龙涛指了指竹下菜奈子,“到床上撅着去。”
  他的日语很生硬,虽然从香奈离开之后,他就一直在坚持学习,特别是与两性欢爱有关的用词,但任何语言,听、读都相对的简单,可要想讲好,就十分不容易了,他又没有日语的环境,能说成这样已经相当不错的。
  尽管如此,三个AV女优还是被男人的口音逗得笑出了声儿,显然她们跟说日语的其他亚洲人没有什么接触。
  “Shutthefuckup,anddowhatyoutold。”
  侯龙涛的声音并不大,也没什么语气,几乎像是机器发出的。
  竹下菜奈子转身爬上了床,跪在那儿撅起了屁股,剩下的两个人也都闭了嘴,她们之所以会这么听话,一是受了雇主的指示,二是这个中国人的眼神,那双眼睛里闪现着冷酷的光茫,就好像他看到的不是三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三件物品,三件不值钱的物品,三件可以随时随地丢弃的物品,足以让人不寒而栗。
  “等什么呢?”
  光月夜也和朝河兰的脸上同时露出了淫荡的表情,扭乳摆臀的向男人走过来,依在他身边,一边在他身上乱摸,一边就想要亲他。
  侯龙涛厌恶的按住了两个人的头顶,用力向下一压。
  光月夜也和朝河兰不由自主的就跪了下去,她们倒也不傻,立刻就领会了男人的意图,解开他的裤子,把他的阳具掏了出来。
  这两个AV女星可都是“久经战阵”了,她们在一天里见过的男性生殖器比大部分女人一辈子见过的都多,能让她们产生如见天神般的惊讶,足见面前阴茎的“威风”了。
  侯龙涛看到两个女人都是张嘴就想嘬,赶忙把她们的小帽子都打掉了,揪住她们的头发,把她们的头拉开了,“先给我带套儿。”
  朝河兰立刻从兜儿里掏出一盒儿避孕套儿,取出一个,把剩下的扔到了床上。
  光月夜也把套子竖起来卡在嘴唇儿和牙齿之间,抬头浪荡的望着男人。
  侯龙涛在把大鸡巴捅进女人嘴里的同时也就把避孕套儿戴上了。
  朝河兰和光月夜也像是见了血的鲨鱼似的,开始抢着吸吮、舔舐男人的阴茎和睾丸,她们两个都是“唾液派”的,没几下儿就有口水嘀嘀嗒嗒的从客人双腿间落了下来。
  这要是自己的任何一个老婆,侯龙涛非兴奋死不可,但他现在只觉得恶心,双手一分,就把一对儿AV女星推倒在地。
  两个女人不明所以的互望了一眼,她们怎么也想不到居然会有男人能拒绝自己的服务。
  侯龙涛走到了床边,冲着正扭回头睁大了眼睛盯着自己胯下之物的竹下菜奈子勾了勾手指,“往后退。”
  竹下菜奈子在向后爬的时候,圆大的屁股不住的摇动,直到男人伸手推住了她的肥臀。
  侯龙涛最喜欢玩儿穿着裤袜或是长筒丝袜的女人,光是隔着裤袜的前戏就能搞十几分钟,但今天他一点儿爱抚也没用,在把竹下菜奈子的窄裙推倒她的腰上之后,直接就将她的裤袜和内裤扒到了她的膝盖上方,阳具狠狠的戳进了她的屄缝儿里。
  “啊!”
  竹下菜奈子悲惨的大叫了一声,这可是第一次有这么粗这么长的东西插在她体内,就算是一条充分湿润的阴道也不一定能吃得消,何况现在是毫无准备工作的情况下,小穴还处于比较干涩的状态,橡胶的避孕套儿也增加了摩擦力,真就像生生的把肉皮撕开一样。
  侯龙涛死死的捏住女人的屁股,强行制止了她身体逃脱的趋势,粗长的大鸡巴开始像被机械牵引的活塞一样,反反复复的进出她的阴道。
  “啊啊啊…”
  竹下菜奈子杀猪般的叫喊着,双手紧抓着床单儿,她想逃,却斗不过男人的力量,这样的奸淫毫无快感可言,但自己痛苦的呻吟反而使对方操干的更快、更有力了。
  侯龙涛根本就不顾女人的感受,只是不顾一切的拼命抽插,把她的阴唇搞得翻进翻出。
  光月夜也和朝河兰都快看傻了,以前从来不知道男人能干得这么快、这么狠,两人已经开始隔着裤袜和内裤在自己的阴户上搓动,尽量让自己分泌淫液,看到竹下菜奈子要死要活的表情,她们可不想落得跟她一个下场。
  一般的男人在打炮儿的时候都会尽量推迟自己的射精,这不光是因为男性自尊,还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要让女方获得更多的快感。
  侯龙涛在射精后可以马上恢复勃起,但他在和爱妻们做爱的时候还是会忍耐,这是为了让她们能体会到自己在尽最大的努力使她们快乐。
  今天的情况不同以往,他一点儿都不忍着,三、四分钟就射了第一次,换上一个新的避孕套儿之后,又继续狂操大屁股的日本妞儿。
  在男人无休无止的抽插下,竹下菜奈子的阴道终于流出了淫水儿,开始时的剧痛逐渐的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疯狂袭来的性快感,她用日语大声的浪叫着,基本上就是来回来去的说自己的屄缝儿要被操开花了。
  侯龙涛每几分钟就射一次,射完就换套儿,换完套儿就再接着干,如此反复了不知道多少次,女人本来白花花的大屁股已经被撞得通红了,阴唇也肿胀得变了形。
  高潮了太多次,竹下菜奈子已经被操得浑身脱力、奄奄一息了,冷汗不断的往外冒,白眼儿直翻。
  就算是在强劲的空调下,不停的身体活动还是让侯龙涛出汗了,他边奸着女人的屄缝儿,边把自己的西装和衬衫脱了下来。
  光月夜也和朝河兰的眼睛都瞪大了,数不过来的日本男优中,没有一个的身材能和这个中国男人媲美,那绷紧的肌肉看上去就充满了力量,简直太诱人了,她们俩搓了不少时候了,把自己的火也摸出来了,既然同伴已经不行了,也该自己享受了。
  朝河兰不愧是“淫荡女王”动作比光月夜也快了很多,一下儿就窜到了床边,抱紧了男人,在他坚硬的大臂上舔着,“爱人,让我也尝尝你的大鸡巴吧。”
  侯龙涛的左手按在了朝河兰的胸口,向外猛的一发力,愣是把她给推的飞了起来,“滚开!”
  光月夜也本来都已经要去凑热闹了,一看到朝河兰被摔得半天爬不起来,惊恐的向一旁退了两步,然后就楞在那儿不动了。
  “真他妈是一群母狗。”
  侯龙涛瞥了另外两个女优一眼,又一把揪住竹下菜奈子的头发,拽起她的头,在她脸上用力拍了拍,“爽不爽啊?”
  “爽…”
  处于半昏迷状态的竹下菜奈子含含糊糊的答了一句,她不是真正的AV女优,除了露点的写真集,并没有拍过A片,这也就是她今天受到“优待”的原因。
  “操。”
  侯龙涛推开女人的身体,把阴茎在她的裤袜上清理干净,提上裤子,把衣服搭在肩上,开门回到了休息间。
  方杰正拿着一杯红酒悠闲自在的看电视,“这么快?还有半个多小时才降落呢,不再玩儿会儿了?”
  “没必要。”
  侯龙涛往沙发上一坐,叼上根儿烟。
  一直站在门边的空姐儿立刻走了过来,掏出打火机,这次她长记性了,恭恭敬敬的跪下给男人点烟,她的眼睛从来没离开过那两块儿厚实的胸肌。
  “怎么样,小老弟,过不过瘾啊?”
  方杰凑到了侯龙涛的身边,称呼变得异常的亲热,请哥们儿打过炮儿了,关系自然不能同日而语了。
  侯龙涛并没有回答方杰,只是斜眼看了看他。
  “嘿嘿,咱们谈谈正事儿吧。”
  “正事儿?现在谈?”
  “对啊。”
  “好,”
  侯龙涛开始整理自己的衣物,“你说。”
  “你觉得这次投资的可能性有多大呢?”
  “谈判还都没有开始呢,我怎么推测?”
  “当然是以你现在所掌握的资料了,”
  方杰停顿了一下儿,换上一种稍微低沉的语调儿,“至今为止,所掌握的资料。”
  “一成儿的可能性吧。”
  “一…一成儿?怎么会?就算光看我提供给你的资料,也决不会只有一成儿的可能性啊。”
  “在美国上学的时候,跟我分在一组的美国人,有很多是全A生,等一真的干起活儿来,只有我一个管用的。纸上的东西看不见摸不着,我要看到Honda实质性的东西才会做决定。”
  “实质性…”
  方杰扭头看了一眼大卧室的门,“这还不算实质性的东西呀?”
  他认为对方是在暗指贿赂。
  “哈哈哈哈…”
  侯龙涛乐得前仰后合,眼泪几乎都要冒出来了。
  “有什么好笑的?”
  方杰显出了些许的不快,他从对方的笑声中听出了明显的嘲弄意味。
  “哼哼,首先,你以为我在索要贿赂吗?我还真不是。其次,”
  侯龙涛翘起了二郎腿儿,傲慢的看着方杰,大拇指朝木门晃了晃,“你那就算是贿赂了?稍微上点儿档次的妓女都不会让人拍摄性交的过程的,你用三个连妓女都不如的日本婊子就想收买我?是Honda就这么小家子器啊,还是你们根本就没把我这个土地爷当神仙啊?不会是你们觉得中国人都特贱,随便来点儿什么就能打发了吧?”
  “这…当…当然不是了。”
  方杰真是没料到自己马屁没拍好,拍在了马腿儿上,这个小崽子还真不是好相与的,“本来今天的时间就紧张,这不过是小小的前奏罢了,好戏才刚刚上演啊。”
  “那最好不过。”
  侯龙涛从窗口已经可以看到地面上的建筑物了,想必这次旅行不会只有糖衣而没有炮弹的。
  飞机降落在东京横田机场,Honda公司的公关部经理亲自来迎接,把侯龙涛送到威斯汀大饭店下榻,里中外三间的双门大套房,绝对超出了谈判代表的标准,但在电脑的记录里和登记簿上都是普通的商务单间儿。
  当天晚些时候,IIC的其他人员也入住到了同一家酒店,曲艳在休婚假,这次代表投资部的是在侯龙涛“追”何莉萍时出了大力的张力,剩下的都是别的部门的…
  方杰离开饭店后,马不停蹄的回到位于中央横汀附近的Honda总部,在一间巨大的办公室里见到了他的主子,福井威夫,“社长。”
  “方君辛苦了,坐吧,一路上还顺利吗?”
  “还好,不过…”
  方杰把侯龙涛在飞机上说的话重复了一遍,“我看您需要使用您的宝贝才能保证得到投资。”
  “有这个必要吗?东星集团的代表过几天就会到了。”
  “我的意思是上双保险,侯龙涛这个人,如果咱们不能满足他的私人欲望,很难说他会做出什么来。”
  “嗯…”
  福井威夫背着手走到窗户前,思考了两分钟,“好,中国人不是有一句话‘好钢用在刀刃上’嘛,就让他试试咱们的好钢。”
  方杰离开本田总部之后,叫了一辆出租车,在市区内的一家大型商场前下车,从一楼上到五楼,又从五楼回到一楼,然后从商场另一侧离开,乘出租车到达市区另一侧的一家商场,再次上楼下楼,重新叫车,兜了一大圈儿,确定没有人跟踪自己之后,最终在一个公用停车场里取出了一辆轿车。
  经过两个多小时的驾驶,方杰来到了东京东部二百五十公里处的爱知县,直接开进了一家办公大楼的地下停车场。
  在一间和Honda社长办公室规模相当的办公室里,方杰见到了他的另一个主子,“社长。”
  办公桌后坐着一个头发灰白,戴四方眼镜儿的矮胖日本男人,他脸上的笑容让人看了别提有多不舒服了,“方君一路辛苦。”
  “为了社长,小小劳苦算不了什么。”
  方杰一副献媚的奴才相儿。
  “很好,很好,你对当前的形势有什么见解吗?”
  “该是华狼出手的时候了。”
  “为什么呢?”
  “侯龙涛的安全是由Honda负责的,一旦他有个三长两短,许如云很有可能会迁怒于Honda的,投资也就差不多泡汤了。就算许如云不追究,侯龙涛是IIC的高级行政人员,IIC总部也不会没有一点儿表示的。如果有媒体能及时的暴出两家谈判的并不愉快的消息,哼哼…”
  “哈哈哈,方君想的很周到嘛。”
  “谢谢社长夸奖。”
  “华狼已经到了东京,今晚你就把资料送过去。”
  “好的。”
  “方君这一段时间寂不寂寞啊?”
  一股淫欲突然爬上了日本老头儿布满皱纹的丑脸,他从抽屉里取出一瓶药,倒了两粒放进嘴里。
  “啊…”
  方杰立刻显出有点儿紧张,双手用力的捏住了椅子的扶手头儿,“属下无时不刻不在想念社长。”
  “那你还等什么?”
  “我…我…刚刚去过洗手间。”
  “呵呵,没关系,我喜欢加了料的。”
  “是…是…”
  方杰哆哆嗦嗦的起身趴到了办公桌儿上,把裤子脱了下来…
  晚上8:30的时候,方杰来到了汤岛教堂,汤岛教堂和ニコライ堂之间有一座很出名的“圣桥”是东京着名的旅游景点之一,白天的时候会有大量的游人,就算到了晚上,还是有零零星星的散客。
  又过了半小时,方杰左顾右盼的进入了一间忏悔室。
  “你迟到了。”
  一个很机械的声音从隔壁的神甫间传了过来,没有丝毫的抑扬顿挫,肯定不是由真人的声带发出的。
  方杰急忙拉开遮住隔断的小木板儿,虽然有一层很密的铁丝网挡在中间,看不清对方的模样,但肯定是一个穿着修女服的人,还能闻见一股很奇特的香味儿,不像他所闻到过的任何一种香水儿,“对不起。”
  对话窗下有一个如同银行柜台那样的传物口儿,半张一千日元的钞票被递了过来。
  方杰也把半张五百元的钞票递了过去,然后把刚得到的半张跟自己手里的另一半儿对了起来,严丝合缝儿,“华狼先生?”
  “资料。”
  “是是。”
  方杰把一个牛皮纸信封儿塞进了传物口儿,“老板说如果您能在五天内完成工作,除了剩下的五十万美金,还会有多余的五万汇进您指定的账户。”
  “你过三分钟之后才可以离开。”
  “华狼”并没有对对方的新要求做出反应。
  一阵开关门的声音之后,方杰开始看表,老老实实的等了三分钟,然后才胡乱的在胸前划了个十字,走出了忏悔室,外面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了,只有那股淡淡的奇特香味儿还留在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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