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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第三宝裤

无数身体赤红的小妖精从岩浆中蹦跳着,涌上岸来,双腿一蹦,向着这边飞射。

它们身体细小,容貌狞恶,身材看上去像是人类,却只有虾蟆那么大,跳起来也像虾蟆,后腿与身体的比例超过人类,较长一些,跳跃得很是起劲。

太子立即跳起来,努力咽下口中残剩精液,升起灵力护罩,纤指一弹,一个小小光球从指尖射出,将一只小妖精打翻在地,惨叫着翻起自肚皮,不一会儿化成了细小符针。

赵湘庐柳眉一跳,认出那是书籍上记载的龙须针,是仙家法宝,若能炼化,当可收为己用,用来暗算修士再好不过。

只是此地古怪,那妖物同人木炼制法宝的方法又邪异,居然能将龙须针炼成妖精形状,还能自动攻击人,实在是匪夷所思。

她突然感觉到身后有强烈的敌意升起,立即回头,看到的却是伊山近喷火的双眼。

在精液射出之后,伊山近突然感觉到身上有了些力气,像是桎梏除去,可以站起来活动了。

他流着屈辱的泪水,怒视着强喝精液的太子殿下,虽然很想逼他把吃的东西吐出来,可是这样就能抹去自己所受羞辱蹂躏吗?

「我、我一定要干他祖母,把皇太后干得死去活来,作为对他淫邪行为的惩罚!」

伊山近怒视着他,心中狂乱想道:「还有他老母也不能放过,就算她对我再好,她儿子做了这种事,也只有肉债肉偿!」

「小心!」

赵湘庐突然失声惊呼,手中灵力珠射出,将一只趁隙偷袭的小妖精打落在地上,这才没有让它咬住伊山近在空中晃动的鸡鸡。

伊山近低头看着沾满口水的肉棒,不由得惊呆,害怕地想:「被太子咬了,还不过是留些牙印;要是被妖精咬了,只怕就留下残根了!」

赵湘庐也凝眸注视着遍布齿痕的肉棒,想起刚才自己羞怒中下口毫不留情,不由得羞愧难耐,立即回头对付扑上来的小妖精,再不敢看他还有他的鸡鸡。

另一边的岛上,一丝不挂的美丽公主惊叫着抱紧当午,吓得哭泣流泪,幸好那些小妖精都扑不进当午身周三步,才能勉强保住她们不被攻击。

湘云公主哭泣了一会儿,惊魂稍定,欲火又升了起来,让她情不自禁地抱住怀中清丽少女,光滑胴体在她身上剧烈摩擦,重新享受起了性爱的欢乐。

在这生死一发的关键时刻,被欲望控制的高贵公主抱紧自己的救命恩人,强行用她的身体来满足淫欲,柔嫩乳房在她酥胸上研磨,哼哼唧哪地娇吟着,陷入了迷乱的快感之中。

伊山近望着她们,默默咽下伤心的口水,弯腰捡起一根龙须针,好奇地看着它。

一股青气从他的指尖流出,渗入针里,那针飘浮起来,悬停在他的眼前。

伊山近惊讶地瞪住龙须针,想不到自己竟然真的能操控这件法宝。刚才不过偶发奇想,用意念试图控制法宝,谁知道它真的飘了起来。

那青气本是神禾赐予他的,在这无法使用法宝的凌乱野,以此青气操控法宝竟然有此奇效,令他震惊欣喜。

他努力收敛心神,控制龙须针飞上天空,来回穿梭,虽然开始时不太熟练,但在青气的帮助下,操控得越来越完美。

在他前方,太子已经频频遇险,被小妖精强力刺破灵力护罩,一头撞进来,从他身边划过,落到地上,化为针形。

虽然还没有伤到她,却险象环生,而且护罩受到痛击,对她身体的震动也很大,一下下地震动传来,让她几乎伤重吐血。

她本来就是受伤之躯,灵力不是。又饿了许久,虽然吃了精液大餐,对身体的补养一时还没有到位,玉体酸软,渐渐支持不住。

「真的要死了吗?」

赵湘庐绝望地想着,眼前掠过一幕幕往事,都是从前经历过与亲人的相众离别,甜蜜悲伤,尽在一掠之中。

突然间,伊山近的面容闯进她的心里,想到自己在临死之前竟然吃了男人的精液,回忆着强行吮吸这小小少年肉棒的一幕,让她羞惭得泪水都快流了出来。

「在死前和他有一段缘分,难道是天意如此?」

她绝望地扭过头,缠绵苦涩的目光看向伊山近,那俊美面庞上的欣喜笑容,深印在她的心头。

「小心!」

远处缠绵在当午身上的湘云公主突然尖叫起来,因为她关心皇兄和伊山近,所以一直在盯着这边。

赵湘庐立即回头,却看到三只小妖精嘶叫着冲破护罩,一齐向她射来。

她抬手射出灵力珠,却只打飞了两只,剩下一只笔直射向酥胸玉乳,张开利口,似要将她穿胸而过。

「要死了吗?」

赵湘庐心神霎时平静下来,镇定地看着这只狞恶小妖,知道自己已经不及发出灵力珠,现在是难逃一劫了。

许多熟悉的面容出现在她的眼前,除了亲人之外,就只剩下伊由近那微笑着的、可恶又可爱的脸庞。

赵湘庐闭上美目,苦涩地品尝着口中残留的少年精液味道,长长的睫毛下滚出一颗晶莹剔透的泪珠。

嗤的一声响起,想像中的痛楚却没有传来,赵湘庐惊讶地睁开眼睛,却看到那小妖精已经扑落地面,化为龙须针,正刺在自己玉足前面,深入岩石半寸。

一道弧光在空中掠过,重重刺在另一只小妖精胸前,将它刺透,惨叫着摔倒在地,不一会就化为针形。

伊山近兴高采烈操纵着龙须针在空中穿梭来去,刺透一只只小妖精胸膛,让它们纷纷跌落下来。

赤红熔岩之中还有更多小妖精冲上来,奋不顾身地射向他们,来势汹汹,让伊山近脸色也有些发白。

太子已经瘫倒在地上,浑身酸软,仿佛是脱力了一般。可是为了保住性命,还是努力撑起护罩,帮助他抵挡攻击。

伊山近咬牙刺透一只射来的小妖怪,趁着它还没有落地,伸手抓住,在掌心中化为针形。

一缕青气从掌心透出,涌入针内,伊山近心念一动,这针也飞起来,歪歪斜斜地向小妖怪们射去。

同时控制两根针,难度高了不只数倍。看着一只只小妖怪飞射过来,伊山近心中大惊,也顾不得精妙控制,心中狂思乱想,指挥两根龙须针漫天狂舞,在自己面前飞速来去,舞得风雨不透。

一只只纵身跃来的小妖精被龙须针刺中,惨叫着跌落地面。侥幸有几只躲过龙须针,穿入灵力护罩,也被太子射出光球打落,两人联手,勉强抵挡住了这如潮进攻。

赵湘庐这一段时间勉强用灵力压制欲望,免得做出不该做的下贱行为。可是随着战斗延长,体内灵力越来越少,渐渐无法忍受,跪坐在地上,看着伊山近身体赤裸,软绵绵的肉棒在眼前晃来晃去,不由得美目中泛起桃红,在射出三颗光球打飞小妖怪时,终于忍不住将美丽容颜贴上少年胯间,张开朱唇,狠狠一口将肉棒咬到了口中!

「嗷!」

伊山近放声惨叫,一时以为自己被小妖怪咬中,从此只能进宫生活了。

可是一低头,骇然发现是皇宫的主人咬住自己鸡鸡,不由得大怒:「这么贪吃啊你!已经请你吃一顿了,你还想怎么样,吃我一辈子吗?」

美丽少女羞得眼泪狂流,可是拗不过欲望,还是伸出颤抖玉手抓住睾丸,樱口狂吮肉棒,弄得它迅速硬了起来。

伊山近也流着屈辱的泪水,虽然肉棒在太子温暖湿润的口腔很爽很舒服,可是心理上的压力让他不能尽情享受被狂舔的畅美快感。

为了抵御妖怪保住二人的性命,他只能拼命操控龙须针刺杀妖物,在心神俱震之下,操控能力居然大涨,双针如风驰电掣般在空中穿行,一针针地刺透小妖怪的身体,让它们跌落地上,化为更多的龙须针。

远处的同人木巨大树躯一下下地颤抖,终于扑倒在地上,吐着树汁惨嚎道:「不行了,都给我回来!」

它虽然看不到里面的情景,却知道自己的法宝不停地遭受重创,对它妖力也有很大损害。随着心念传去,与它心灵相通的无数小妖怪突然停止攻击,转头向着熔岩中跳去,不一会儿就消失了踪影。

伊山近呆呆地看着它们逃走,总算松了一口气,低头看太子还在强吮肉棒,羞怒地抓住镶嵌明珠的束发金冠,强行将肉棒从紧窄湿润口腔中拔出来,屈辱地尖叫道:「不许偷吃!」

他抹了一把眼泪,看看远处的湘云公主,悲愤想道:「原来还只有一个要吃东西,现在兄妹俩都上了,让我怎么半啊!」

可是现在同岛共济,他也暂时不能计较,只好咬牙收拾起龙须针,把它们收到包裹里面,想着弄到了上百根针形法宝,也算有失有得。

尤其是将来若是操控能力上升,一百多根龙须针同时攻击敌人,威力一定很大,想到这里,心情渐好,失精的羞辱也不那么难以忍受了。

赵湘庐跌倒在地上,羞辱的泪水奔涌流淌,束发金冠被伊山近失手扯下,满头青丝散落下来,与泪水混杂,沾满她凄楚羞惭的美丽面庞。

伊山近倒在地上,用力喘息,许久之后才缓过气来,心情却极为沉重,目光落向不远处的太子殿下,看着那张带着奇异美感的清丽面庞,却见赵湘庐也抬起头来,如水明眸与他对视,害得他心中一跳,立即转过头去。

岛上的气氛极为尴尬,两人默然无语,直到地面符文又再闪耀出灿烂光芒,跳跃着涌向他们的身体。

那是巨妖同人木不愿承受失败,命令翼猿们一起念动邪咒,驱使法阵符文攻击乌云笼罩下的四人。

「给我加把劲!」

同人木仰天狂呼:「我要让他们在里面情欲大发,精尽人亡而死!穿上守贞裤不能干那事,就让他们活活干死熬死!」

赤红符文突然从地面涌起,当午那边还好一些,符文无法进入她身周圈子,而另一个小岛上的两人却陷入了极大的危机之中。

伊山近与赵湘庐刚刚与小妖大战一场,几乎灵力透支,现在猝不及防,被大量符文涌入身体,都吃惊不小。

伊山近呆了一阵,干笑道:「虱子多了不怕咬,反正原来也都有过这种事,再多些也没什么!」

虽然是这么说,他心里却不停的打鼓,不知道这一回又要出什么事。

很快,他就知道了。

无数涌人体内的符文与原有的符文结合在一起,破除了上次符语的效果,组成了一条新的符语——狂乱!

而太子体内的符语效果也被削弱,新的符语泛起,压制住了原来的符语——虚弱!

赵湘庐无力地坐在地上,感觉身体越来越软,看着伊山近的目光,玉体更是软得发颤。

而伊山近的眼睛越来越红,眼中的美丽太子渐渐幻化,变成了少女太后的模样。

「太后!」

神智渐渐狂乱的伊山近扑过去,一把抱住第一公主的温软娇躯,颤声叫道:「我好难受,快受不住了!」

太子与太后原本只差一个字,而且相貌也相似,伊山近已经忽略她们之间微小的差别,只把骄傲美丽的第一公主当成太后,嘶声叫道:「来吧太后,帮我舔一舔!」

他的肉棒早就翘起,硬邦邦的显示着欲火的旺盛,站起身来将肉棒狠塞到温软樱唇中去,龟头顶开柔滑香舌,一直挺向娇嫩咽喉。

当朝第一公主惊愕地瞪大美目,羞辱不堪,可是身体软弱得不能动弹,甚至连吐出肉棒都做不到。

远处的湘云公主已经悲愤地尖叫起来:「小文子,你做什么!你怎么敢这么对我皇兄!」

她急促地娇喘着,眼中流出了悲愤嫉妒的泪水:「那是我的,不能再给皇兄吃了!」

可是伊山近充耳不闻,硕大龟头顶开娇嫩软肉,深插入冷傲公主嫩喉之中,大力抽插,干得她直翻白眼,恶心欲呕,心中痛苦不堪。

她的妹妹和她一样痛苦,扑倒在岩石上,粉拳悲愤地捶打地面,放声大哭:「小厨子,你不知道我真得非常非常饿吗?给我吃一点吧,一点点就好……呜呜呜……」

可是熔岩依然炽热,就算她饥火攻心,还是不敢冲过去,龙口夺食。

太子虽然衣衫不整,把龙袍丢在一边,但将来要做皇帝的,也可算是真龙天子了。

粗硬肉棒在真龙公主喉间狂插,干得她猛翻白眼,就在快要晕去时,伊山近终于大发慈悲,将肉棒从温暖湿润的口腔中拔出来。

耳边听着剧烈的咳嗽声,看着眼前美人泪珠滚滚的迷离美态,伊山近心中狂乱,恍惚将眼前的太子当成了温婉皇后,青丝飘散的凄美模样,更增添了他的欲望。

「皇后娘娘,你可知道我一直喜欢你啊!」

伊山近抱住太子的温软胴体,喃喃诉说着,让流泪狂咳的赵湘庐羞愤至极,大怒想道:「这混蛋色鬼欺负了我和湘云,还想占我母后的便宜?」

伊山近的手伸了下去,用力捏揉着酥胸,让被紧紧裹住的乳房感觉到奇妙的刺激快感。

「不、不要!」

赵湘庐奋力反击,凭借着最后一丝理智和力量,阻挡着他想伸入自己怀中的魔手,死也不肯让他发现自己女扮男装的秘密。

这秘密比天还大,一旦公开,不知天下会陷入怎样的激烈动荡的局势之中,又有多少人因而人头落地。

伊山近倒也不强求,他的目标是梦中美人的下身,上次在浴池中近距离看过温皇后的洁白玉体,而且在美人出浴时,还隐身跪在她的胯间仔细欣赏过完美蜜穴,现在想起来颇为怀念。

「那是生出过太子和湘云公主的地方啊……」

他喃喃轻语着,双手伸到下面,奋力撕扯怀中美人的下体衣衫。

美丽的太子吓得魂飞魄散,偏又无力反抗,只能屈辱绝望地看着这小少年,可是过了好久,臀部还没有感觉到凉意,低头一看,不由得大为惊喜,长长地吁出了一口气。

巨妖射出的法宝守贞裤,牢牢贴在她的身上,将丝绸长裤箍住,无法扯脱。

这是同一件法宝的第三个分身,前两个被当午挡住、伊山近收伏,这一件力量虽然不如前两件那么强,但锁住前阴还是能做到的。

可是伊山近已经陷入狂乱,欲火爆发,情欲如狂,咬牙扑在她的下体又撕又咬,终于嗤的一声将长裤撕裂,露出了雪白修长的美腿。

他胡乱扯动着,将丝绸长裤撕得粉碎,一双绝美玉腿暴露出来,伊山近扑上去狂吻乱咬,让雪白娇嫩的大腿上沾满口水,甚至布满深深的齿痕。

「啊!」

赵湘庐颤抖娇喘,感觉到他一口咬在大腿内侧,痛爽难忍,处女蜜道中也忍不住溢出蜜汁,染在内裤上面。

伊山近喘息着扑上去抱住她温软玉体,在她雪白俏脸上狂吻,粗大肉棒顶在下体处,一下一下地猛挺,重重地撞击着嫩穴。

「嗯啊……」

赵湘庐玉体更加酥软,感觉龟头隔衣撞击嫩穴,蜜道中酥痒得无法忍受。

可是伊山近更没法忍受这么久都插不进去,急得他快要哭出来,抱起雪白修长美腿架在自己肩上,腰部猛烈前挺,狠狠一棍戮中菊花部位。

一滴精液从马眼中涌出,染在邪异法宝后部,青气涌去,让守贞宝裤后半部分突然现出一条裂缝,并迅速扩大,将整个玉臀都露了出来。

伊山近大喜过望,趴下身去,颤声叫道:「皇后娘娘,你这里终于开了!」

可是法宝无情,依然牢牢封住嫩穴部位,紧贴身上,死也不肯松开。

后部的裂缝倒是很长,并向两边扩散,雪白柔滑玉臀摸在手中,娇嫩滑腻,手感极好。

他手指轻触菊花,鼻尖几乎顶到上面,弄得冷傲公主热泪奔流,羞耻欲死。

伊山近爬起来拥住她的娇躯,看着那张与皇家美女极为酷肖的美丽面庞,喃喃道:「太后,我插你后面可不可以?」

这其实不需要回答,因为他已经挺起肉棒顶在美臀中间,龟头已经贴上了当朝第一公主的美妙菊花。

「不、不要!」

美丽公主扭动娇躯,嘶声尖叫,吓得头发都快要竖起来了。

「你说好,是吗?公主殿下!」

伊山近迷迷糊糊地笑着说道:「好吧,那就如你所愿,湘云公主!」

粗大肉棒顶在菊花上,伊山近奋力将美丽少女的赤裸美腿在自己肩上架得更高一些,双手抓紧对方柔软的胸部,嘶声尖叫道:「皇后,我来了!」

龟头凶猛地向前突进,冲入紧窄的圆洞,将娇嫩的菊花撕裂,鲜血嗤地喷射出来,洒在雪白臀肉上面。

「啊啊啊啊!」

赵湘庐拼命扭动着修长玉体,痛得死去活来,嘶声惨叫着,美丽双眸中涌出灼热泪水,顺着玉颊滚滚滑落。

她心中痛苦万分,想不到自己保持十八年的贞洁玉体被一个这么小的少年强行淫污,虽然处女膜尚在,但一个被干过后庭菊花的太子,又有什么脸面登上皇位,君临天下?

与心灵痛苦相件的是身体上的痛苦。粗大肉棒插入菊道,将嫩菊撕裂出很大的伤口,而且硕大龟头插在她后庭中导致的满胀不适感,让她无法承受。

伊山近却是爽得发抖,感觉到嫩菊紧紧地箍住肉棒,而且还在抽搐收缩,简直像要把肉棒勒断一样,爽透心尖。

他喘息了一会儿,挺腰奋力向里面插去,低头看着青丝散乱的美丽容颜,柔声道:「湘云公主,喜欢我干你吗?」

「喜欢,喜欢!」

另一处小岛上的湘云公主耳尖听到,捶地大哭:「我很喜欢你干我,可是你现在干错人了!」

伊山近充耳不闻,只是抱住怀中美丽少女,肉棒一点点地向紧窄菊道里面艰难推进,口中喃喃低语,时而把她当成了她母亲,时而当成了她妹妹或祖母。

这样的痛苦折磨简直如地狱酷刑一般,赵湘庐感受着粗大肉棒渐渐挺进,一点点撕裂菊道的痛苦,让她泪流满面,痛不欲生。

「香雨!」

伊山近突然狠狠一击,将肉棒插到最深处,仰天大吼,将自己对香雨师姊的思念尽付于这一炮狂轰之中。

「呃啊!」

冷漠公主嘶声惨嚎,听到他在叫自己最小的妹妹名字,心灵遭受重击,再加上后庭的重击,再也不能保持皇家优雅仪态,忘形惨叫起来。

整根肉棒都插进了紧窄至极的菊道里面,被牢牢地箍住勒紧,高贵菊道与少年肉棒紧贴在一起,菊花鲜血奔涌流淌,染遍玉臀和睾丸。

雪白柔嫩的玉臀上鲜血浸染,看上去极为凄美壮烈。

粗大肉棒深插在菊花中,紧窄菊道被撑得极大,太子痛得浑身抽搐,几乎要被这么大一根肉棒活活胀死了。

高傲美丽的公主被小小少年按在地上狠干,粗大肉棒大肆在菊道里面抽插,剧烈摩擦着菊道肠壁,让两人一个快要爽死,一个快要痛死。

而在另外一边,她的妹妹趴在地上捶地大哭,简直快要哭死。

微闭美目的当午,以强大灵力支持乌云保护着所有人,长长睫毛下也流淌着清澈泪珠,脸上肌肉抽搐颤抖,虽然心情复杂,却还是几乎要被这世间至为滑稽之事活活笑死!

粗大肉棒快速在菊道中抽插,摩擦得越来越剧烈,速度越来越快,伊山近抱住修长羞丽的玉体狂干许久,被紧窄的染血菊道勒得爽美,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的欲望,低吼一声,达到了快乐的高潮。

肉棒深深插入菊道深处,狂烈跳动,将大量滚烫精液直接射到玉体最深处。

噗噗噗的喷射声虽然是在身体内部,却仿佛传到了赵湘庐的耳中,让羞丽公主痛苦绝望,瞪大迷茫美目,呃呃地低叫着,感受着精液喷射到肠道内壁上的灼热触感,几乎要伤心得晕过去。随着精液喷射,一道道符文从他们的体内连续传去,最终凝聚成一道新的符语——缠绵,渗透在他们体内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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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12-20 21:56 #66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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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第四成员

「好舒服!」

伊山近扑倒在温软柔滑的娇躯上,深深喘息,几乎爽得死掉。

染血菊蕾仍在抽搐着,紧夹肉棒,让他渐渐恢复神智,清醒过来,肉棒也跟着苏醒,硬硬地插在菊花深处。

伊山近狂乱的眼神渐渐变得清澈,低头看着青丝散乱的美人,吃了一惊。

他伸出颤抖的手,撩开那沾满泪水与香汗的柔滑青丝,仔细打量着,惊恐地失声叫道:「怎么是你?」

他清楚地看到那是当朝太子,此时却与他以暧昧姿势连接在一起,雪白修长的双腿还高高举起搭在他的肩上,而他的粗大肉棒深深插在菊道之中,流血溢精的状态,充分说明了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伊山近茫然看着自己和对方连接的下体,以及赵湘庐含愤流泪的双眸,渐渐回想起来刚才的事情,不由得彻底惊呆了。

就在他们默然无语、呆呆对视的时刻,地面符文翻涌,狂暴涌入体内,大量催情符文冲击着他们的心志,以这样强烈的欲望冲击,即使是大罗神仙也难以抵挡,何况一个小小的双修之士?

伊山近的眼眶中渐渐充满晶莹泪水,腰部却缓慢挺动起来,在催情邪咒的驱使下,不由自主地奸淫着当朝第一公主的后庭菊花。

他很想停下,可是身体已经无法控制,就像被另一个人操纵了一样。

赵湘庐羞愤地仰天娇吟,紧窄菊蕾痛得一阵阵抽搐,大力夹紧肉棒,爽得伊山近身躯乱颤,可是眼中却流出一滴痛悔的泪水。

那边的湘云公主也在伤心嫉妒地流着泪水,远远望到伊山近眼中泪珠,不由得颤声叫道:「小文子,你为什么哭,是不是皇兄夹得太紧了,你痛得厉害?」

伊山近肉棒倒是不痛,可是听她这么说,心倒大痛起来,泪珠滴滴滚落,洒在赵湘庐美丽玉颜上,让她在仰天娇吟的时候,不自觉地喝下了少年除精液外的另一种分泌液体。

湘云公主看得伤心,也同情地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哽咽道:「小文子,要是痛的话,就不要再插了,来我这里吧,我保证没有皇兄夹得那么紧……皇兄总是这样,出手不知轻重,我小时候被他打哭过好多次!」

赵湘庐痛嘶一声,扭头瞪视着污蔑自己的妹妹,与她泪眼相对,突然想起自己被人插弄后庭菊花的丑态都落到她眼中,不由得大羞,掩面流泪不止。

伊山近也陪着她们流泪,一边抓紧身下美人纤腰,挺胯抽插着,一边扭头看着美人的妹妹,哽咽道:「你过来!」

他倒是想换一个来干,至少和自己做爱的是少女,没有那么大的心理压力。

湘云公主听得眼前一亮,跳起来就要冲过去,可是看着通红的熔岩,还是犹豫了一下,柔声道:「还是你过来吧!」

「不,你过来!」

「你过来!」

两个人推让了半天,谁也不肯踩那岩浆,太子倒是被插得剧痛大叫,弄得伊山近无可奈何,只能抓紧她的纤腰挺胯狠插,一下一下地插到菊道深处。

无数邪异符文发挥作用,让他的心中欲火熊熊,动作也渐趋狂暴,插弄速度越来越快,粗大肉棒如打桩机般在赵湘庐嫩菊中狂抽猛插,干得鲜血四溅,染红雪臀。

美丽至极的高傲公主仰天惨呼,剧痛之下泪水涟涟,做梦也想不到像自己这样尊贵的身份,竟然也要受这小小少年如此轻薄辱弄。

但符文的力量也影响了她,让她心中充满狂热欲望,伊山近的肉棒又一棍棍捣到最深,直入菊道深处,龟头剧烈摩擦着那里的肠壁,弄得渐渐酥痒起来。

她雪白修长的美丽玉体开始颤抖扭动,樱唇微启发出娇吟之声。一边呻吟一边羞惭悲泣,为自己居然发出这样的淫声而羞不可抑。

可是身体上传来的快感是压抑不住的,粗大肉棒被菊道紧紧套住,在美人玉体内部粗暴地大力摩擦,让她爽意渐增,最终无法控制自己,娇吟声越来越大,雪白玉体也扭动如蛇,玉臀甚至挺动起来迎合着稚嫩少年的狂暴抽插。

粗大肉棒一下一下捣入菊蕾深处,美丽太子挺动玉臀迎合抽插,干得处女菊血四溅,摩擦的快感让两个人都几乎要飞上云霄。

随着快感不断攀升,赵湘庐神魂飘荡,情欲高涨,终于迷乱地大声娇呼,伸出颤抖玉臂搂住伊山近的脖颈,颤声叫道:「再快些,再用力!啊啊啊啊,小锄禾你好棒,你个小乞丐好棒啊啊啊啊……」

就这样,原本是至为卑贱的小乞丐骑在最尊贵的当朝储君身上,大力狂干太子菊花,弄得她爽极娇喊,淫浪美态令人吃惊。

伊山近在邪咒和性欲的驱使下狂干着她,虽然还难过得脸庞肌肉抽搐,动作却越来越狂暴,干得太子愈发淫浪,忘形嘶喊,口中淫声浪语层出不穷,听得那边的湘云公主都红了脸,娇啱息息,流着泪轻啐:「皇兄这么不知羞耻,还怎么成为一国之君?还是让我来吧……」

说是这么说,她还是害怕被熔岩烫死,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边皇兄在肉棒狂插下爽到极点,嫉妒死了。

可是赵湘庐的感受却无法因她的意志而改变,被巨棒狂插了菊道无数次,终于兴奋地达到高潮,颤抖地抱紧身上小小少年,嘶声淫叫:「好舒服!好老公、好哥哥、好驸马,人家要舒服死了啊!」

大量蜜汁从嫩穴中喷洒出来,穿过处女膜,染在精美内裤和丝绸长裤上面。

这条长裤因为被伊山近扯下了两条裤腿,现在跟内裤差不多大小,再加上邪异法宝守贞裤,她现在就像穿着三条内裤,却没有一条能护住她的后庭菊花不受蹂躏。

听着身下美人的淫浪娇呼,伊山近却更是羞辱难过,伤心地想道:「公主的丈夫叫驸马,太子的丈夫难道也叫驸马吗?」

想到伤心处,他不禁心碎肠断,绝望地挺起胯部,狠命插到菊道最深处,虎躯狂震地喷射出滚烫精液,噗噗地打在菊道深处的肠壁上。

美丽储君公主爽得直翻白眼,修长玉腿紧紧夹住他的腰部,玉足勒住他的臀部,让他胯部紧紧抵住自己臀部,在高潮中爽得死去活来,玉是勒力极大,恨不得将他整个人都塞到自己菊花里面去。

伊山近抱住美人温软娇躯,在高潮中不断的兴奋狂射精液,肉棒抵在菊道深处,脑中一片昏乱,不自觉地挺起肉棒,下意识地狂吸元阴。

令他震惊的事情突然发生,在菊道深处,一股充沛至极的元阴穿过菊道,流入肉棒,一直向体内流去。

伊山近这些天吸收仙子真阴,已经达到人道期的第二层,隐约有突破之兆。

现在被这股清凉充沛的元阴渗入体内,迅速炼化为灵力,让他体内灵力狂涌,一举突破界限,升上了人道期的第三层。

虽然这还是中阶修士初期,但离中阶修士的中期已经不远,只要再升一级,就可以踏入那一阶段和太子比肩了。

伊山近趴在美丽储君身上,不住地向她玉臀深处狂射精液,心里震骇得几乎要死掉:「这是怎么回事,难道男子也有元阴可以吸取吗?这么说,我应该也有元阴了,是不是在被强奸的那些年都被那两个仙女吸光了?」

他心乱如麻,趴在赵湘庐身上颤抖许久方才平静下来,而身下美人则是哭泣爽吟,抱住他乱亲乱摸,美目迷离颤抖浪叫的淫态与刚才插入前的坚贞刚烈判若两人。

伊山近转过头去,坚决不肯被亲到嘴,却感觉到屁股被太子乱摸乱拧,心中羞辱难堪,只能强撑软弱身体爬起来,奋力将性骚扰自己的人翻过去,让她高高翘起了玉臀。

随着赵湘庐的高潮来临,那守贞裤越缩越小,最终只剩下一小块布片包裹住了嫩穴,却紧紧地贴在上面,将内裤、长裤的最后一小块布料裹住,保护着当朝太子的处女嫩穴。

伊山近伸手隔衣摸着那里,感叹道:「真可怜,原来他真的是天闱!就算将来当了皇帝,也没法生出儿子继承大统了!」

但体内欲火又突然开始熊熊燃烧,让他无心再替旁人担忧,意识迅速变得模糊,嗤嗤几下将绸裤撕得粉碎,只有被法宝护住的那一小块双层布片残留,紧贴在嫩穴上面。

赵湘庐的臀部已经彻底暴露出来,雪白如玉,娇嫩滑腻,圆润诱人。

伊山近摸着高高翘起的雪白玉臀,暗自感叹:「这就是坐龙椅的屁股吗?又柔软又光滑,果然手感很好啊……难道坐龙椅能把屁股养得这么漂亮,简直和绝世美女有得比!」

他手中的玉臀将会高高地坐在最重要的位置上,拥有世间最显耀的地位。但此刻,这未来的皇帝只能用卑贱的姿势,屈辱地跪在他的身前,高高翘起玉臀,等待他的临幸。

伊山近头脑眩晕得越来越厉害,颤抖地将肉棒挺去,顶在高耸玉臀上,一点点地接近染血的凄美菊花。

龟头顶在血菊上,轻轻顶入嫩肉,被破裂的菊蕾包围,温软紧窄的感觉爽得他发抖。

体内邪力涌起,催动欲火狂燃,伊山近控制不住身体,狠狠一挺腰,将粗大肉棒插进未来的皇帝后庭之中,随即便被菊道的紧窄美妙带来的刺激快感彻底吞没。

符文的邪力让他头脑昏乱,动作狂野粗暴,干得越来越猛烈。而被奸淫后庭的美丽公主却爽得不能自制,神智昏乱地娇吟哭泣,奋力挺动玉臀向后迎合他的抽插,恨不得死在他的肉棒下面才好。

她已经十八岁了,因为由公主之身伪装太子,一向高傲威严,以冷漠示人。

原本她对这比自己小上许多岁的少年充满轻蔑,隐有敌意,谁知现在失身于他,被他超越年龄的粗大肉棒干被了后庭,爽得死去活来,现在心里只有他一个,偶尔的神志清明时不禁羞惭至极,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将心系在这稚嫩少年的身上,身心都几乎被他彻底侵占。

在远处,湘云公主含泪遥望那边,眼中看到的是一个英俊少年强行奸淫着另一个美貌少年,虽然明显比少年小上几岁,却采取主动攻势,粗大肉棒在美丽少年的后庭中狂抽狠插,干得那少年颤抖娇吟,拼命耸动雪白臀部迎合肉棒抽插,甚至还回头吻上少年的嘴,大力吸食他的唾液,温柔咽下,口中还放浪娇喊,淫浪得令人无法相信那是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的当朝太子殿下!

「年下攻、下克上!」

邪力作用下,湘云公主喃喃念诵着突然涌入脑海但她并不了解的字句,一头扑倒在地,灼热泪珠滚滚奔涌,洒落在岩石上面。

这一夜,伊山近被符语邪力侵蚀脑海,与赵湘庐缠绵交欢,放下一切顾虑,拼命地狂干着她,变换成各种姿势,将她翻来覆去地狠干,粗大肉棒将嫩菊干得鲜血奔涌,将雪臀染红,在岩石地面上留下殷红血渍,令人触目惊心,诉说着本朝太子失贞的经历。

原本冷漠的公主也一次次地达到菊道高潮,在伊山近肉棒下兴奋娇喊地扭动着雪白修长的柔滑玉体,染血美菊拼命狠夹大肉捧,吸得它一次次地狂喷精液,灌注在菊道深处,被她仙力奔流的肠壁吸收,成为身体的一部分。

两人狂猛交欢,云雨了整整一夜,各自都达到了多次兴奋高潮,最后紧紧地贴在一起,同声狂呼,享受着精液狂喷时的极乐快感,在最后一次高潮中同时爽晕过去。

那边的湘云公主一边看着他们交欢,一边悲愤哭泣着自淫,纤美玉指在嫩穴上狂抠狠揉,也同样达到了多次高潮,虽然质量明显不及他们两个,可是数量上反而要更多一些。

直到第二天清早,熔岩奇异地突然冷却,湘云公主才小心地从那边跑过来,跪在他们身边,兴奋伤心地哭泣。

她近距离地看到,容颜稚嫩的英俊少年趴在美少年的背上,都沉睡得像是婴儿。

少年一丝不挂,而超美少年却仅仅是半裸而已,只是裸露的那一半是高贵太子的下半身。

一根粗大肉棒深深地插在染血美菊之中,虽然己经绵软,却被紧窄菊花齐根牢牢箍住,死也不肯放它出来。

看着这淫靡的一幕,贞洁守礼的公主殿下泣不成声:「你们……你们真淫荡啊!」

在睡梦中听到这样满怀义愤的指责,紧密连接在一起少年与少年同时惊醒过来,抬起头,看到了湘云公主梨花带雨般的美丽面庞。

「妹妹……」

赵湘庐喃喃叫道,习惯性地用上了伪装的男声,在仙术的帮助下,充满磁性的中性嗓音几乎足以诱惑皇朝统治下的所有少女。

她身体微微一动,正想爬起来,可是一股足以撕裂身体的剧痛从下体传来,她骇然回头,看到俊美少年趴在自己背上,眼中现出惊骇欲死的绝望神情。

「啊!」

储君公主嘶声大叫起来,惊得伊山近身体一震,也跟着恐惧尖叫,被肉棒连在一起的两个人都在啊啊大叫,尖叫声混在一起,颇有和谐感。

等到他们突然发现彼此叫声的和谐时,都立即停住吼叫,呆呆地对视,突然一头扑倒,悲泣失声。

「我、我竟然被男人干了后庭……呜呜呜呜……」

高傲坚强的公主殿下承受不住这么大的打击,趴在地上痛苦地哭泣着,几乎要把心中流出的血都吐出来。

「我、我竟然干了男人的后庭……呜呜呜呜……」

伊山近扑倒在她还穿着太子上衣的玉背上,痛苦地哭泣着,愤然以头撞地,只是和地面之间还隔着一个太子,他的额头一下下地撞在玉背上,撞得本朝第一公主差点真的吐出血来。

他的粗大肉棒还插在菊花里面,不管他怎么拼命向后弓腰,肉棒还是深深插在美菊之中。

赵湘庐哭了一阵,感觉到后庭扯动的剧烈痛楚一下接着一下,似乎要一直持续下去,不由得转过头,愤怒地瞪着自己背上的少年,怒吼道:「还不快点拔出来,想在里面过年啊!」

就像心有灵犀,伊山近也同时怒吼道:「夹那么紧干嘛,真想把它夹断安在自己身上吗?」

两个人都已气急败坏,口不择言,旁边的湘云公主呆呆地看着他们,突然噗哧一笑,掩口忍俊不禁。

两人更是火冒三丈,愤怒对视,就像两只斗鸡一样。

赵湘庐本想跳起来和他拼命,可是身体无力,下身痛得要裂开,动弹不得。

她因为受打击过大,头脑也不太清楚,过了好一会儿才明白他的惠思,奋力弓腰用柔滑玉臀顶住他的胯部,想把他顶下去,可是菊花不受控制,还是狠命夹住肉棒根部,一点儿都不肯放松。

即使菊道深处也有强劲的吸吮力量,龟头深插入紧窄关窍之中被紧紧夹住,将整根肉棒拉长固定在菊道里面。

伊山近也配合地抓住香肩,拼命弓腰想把肉棒拔出来,可是两个人不管怎么配合,还是无法扯出肉棒,反倒扯得肉棒根部和菊花剧痛,最终累得浑身是汗,趴在一起呼哧呼哧直喘粗气。

「是灯笼菊吗?」

伊山近突然想起,谢希烟在手记中曾经提到过有这么一种名器,菊道中吸力极大,能把男人的肉棒紧紧吸住,拔不出来,就像灯笼草吞了虫子也绝不肯松口放出一样。

可是谢希烟没有写清他干的是什么人、是男是女,让伊山近心中升起疑惑:「难道谢希烟这么饥不择食,连男人都干,还要选出其中让他最爽的,编成名器谱流传于世?」

他们扯来扯去,倒把火扯出来了。两人体内的符文透过肉棒流来流去,又化为缠绵符语,弄得两人喘息连连,欲火狂涌,忍耐不住地抱在一起,狂干起来。

当朝太子趴在地上,高耸雪臀,一边羞愤哭泣一边挺臀迎合,被干得剧爽娇吟,又渐渐陷入了狂乱迷茫之中。

她还算有一点清醒,伊山近则神智不清了,缠绵符语加上原有的狂乱符语,让他抱住身下美人大干特干,抽插得菊血四溅,喷洒到好奇趴下来观察的湘云公主稚嫩玉颜上。

看着看着,她的好奇心得到初步满足,又嫉妒起来,嘟着小嘴,气鼓鼓想:「他们干得倒是高兴,可是我呢……我、我好饿啊!」

她捣住咕咕乱叫的肚子,惋惜地看着菊道里流出来的精液,愤怒地扑上去,在菊花与肉棒交合处狂吸狠舔,将混着处女菊血的精液一点点地用香舌刮起来,咽下腹中。

但这还不能让她解饿,柔滑舌尖在肉棒根部和睾丸上舔弄许久,将血菊舔得沾满口水,才恋恋不舍地抬起头来,郁闷地看着狂乱性交的两位俊美少年,心里不由得想道:「这画面,真是超美的啊!」

被视妹妹误认为是美少年的湘庐公主悲愤抽泣着,在欲火驱使下向后狂顶雪臀,菊道在极乐的快感中大肆抽搐痉挛,疯狂挤压着粗大肉棒,让肉棒开始颤抖跳动,伊山近爽得抱住雪臀低低呻吟,已经达到了高潮的临界点。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湘云公主突然奋不顾身地扑上去,洁白柔嫩的小手一把抓住肉棒,强行将它从亲姊姊的血菊中拔出来,张大樱桃小嘴,一口就将颤抖欲射的龟头含了进去!

她看得很准,挑选了最合适的时机冲上去,在抽插加热后的菊道已经没有那么大的力量夹紧肉棒,被她奋力一扯,肉棒被拉出一个较大弧度,从菊花中被抽出来,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嗷!」

伊山近痛苦惨叫起来,可是肉棒不管他的感受,还是狂喷乱射,噗噗一阵乱响,大股精液直接灌注到美丽小公主的樱口深处,让她欣喜快乐地大口吞咽。

干完之后,两个人都躺在地上激烈喘息,浑身无力。可是湘云公主倒是浑身充满了力量,高兴地叫道:「好饱!」

她拍拍肚子,满意地点头道谢,欣喜地道:「谢谢皇兄,谢谢小厨子!」

赵湘庐无力地躺在地上,看着妹妹舔弄着沾满自己处女菊血的少年肉棒,羞愤流泪,无力地喃喃呻吟:「谢什么?」

「如果不是皇兄帮忙,小厨子怎么会这么容易就掏东西给我吃呢?」

湘云公主理所当然地道,说出了这个显而易见的事实。

敢说真话的人大都没有好下场,赵湘庐虽然是一国储君,也缺乏应有的容人之量,闻言不知哪里来的一股力气,强撑着扑上去,狠狠一个耳光将她打翻,让她捂着脸伏地嘤嘤哭泣。

伊山近一向有侠义心肠,虽然是在她身上爽得浑身无力,还是强撑着无力的身体,爬过去抱住湘云公主,满怀正义感地质问道:「为什么打她,她说的有错吗?」

太子开始翻起白眼,就像是在他身下剧爽时的样子,翻了两下后一头倒在地上,却已经是被气晕了过去。

等到她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已经被伊山近背在身上,穿过凌乱野,一路向前走去。

在她昏迷期间,空中飘浮的乌云已经散去,而当午晕倒在地上,半天都醒不过来。

为了赶快离开险地,找到神禾救命,伊山近无奈之下,只好和湘云公主各分一个,背着她们离开。

他本来不愿背着这个家伙,尤其是刚发生了让他难受的暧昧关系。可是想想这家伙已经足足背了自己一夜,自己背对方一上午也算是应该的,这样一想,心气就平和了。

湘云公主背着当午纤弱的身体倒是精神十足,在吃了伊山近的精液之后,不仅肚子饱饱的十分舒服,而且力气也大了许多,背着一个和自己差不多的少女,走起路来十分轻松,甚至还走在伊山近的前面。

伊山近背着隐藏着自己身份的公主,感觉到后背有软软的东西顶着,不由得纳闷:「胸肌长成这个样子倒也屡是奇怪。他该不会是女人吧?」

这么一想,心里就怦然乱跳起来,立即回头看,却看到太子雪颈上明显的喉结,不由得大失所望,心中作呕,低头暗自垂泪。

他却不知道,仙家法术奇妙莫测谁都难以尽知。太子身上所施法咒之神妙,不在他以男扮女的仙术之下,伪装出喉结不过是很轻松的事情。

无知少年正伤心垂泪的时刻,身上的坚强公主却醒了过来,看到自己趴在他背上,想起昨夜和令早的事立即羞红了脸,挣扎着从他身上爬下来,双是落地,却一个踉跄,几乎摔倒在地。

玉臀中心处,被肉棒撕裂的菊花伤口未愈,这么一牵动,又在隐隐流血,染红了裹在身上的龙袍。

她下身的衣服实际上都已经撕得粉碎,只有守贞法宝保护着最后一小片丝绸长裤和里面的内裤,连雪臀都暴露出来。

这样光溜溜的模样当然不能出门,于是伊山近把太子龙袍给她穿上,一路背着走,时而被风吹起袍角,露出她洁白完美的小腿。

在他们身后的天空中,有十几只翼猿远远地振翅跟随,监视着他们的去向,只是畏惧当午,不敢靠得太近。

太子昏迷的模样早让它们看得起疑,现在看到她落地踉跄,而且龙袍臀后的某一处隐隐渗出血疫,再加上对邪异法阵的信心,哪里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

都笑得打跌,从高空中扑通摔落地面,几乎活活摔死。

有几个受伤轻些的,狂笑着振翅重新飞上高空,指着赵湘庐疯狂大笑:「本大爷真是有先见之明啊,这个漂亮兔子真的被一个小孩给干烂菊花了!」

它们离得虽远,可是狂笑声传来,响在赵湘庐耳边,还是如雷霆一般刺耳至极。

她含愤流泪,虽然很想和它们拼个死活,可是现在内伤未愈,灵力不足,那些翼猿又飞得太高,根本抓不到它们。

无奈之下,她只能咬紧朱唇,跟在伊山近后面向前走,只是走路一瘸一拐,总是无法走快。

那些翼猿看到她受伤走路的姿势都笑得死去活来,从空中扑通摔下去,差点把脑浆都摔出来。

它们倒也聪明,摔跤落下的地点都是离此很远的山道、密林,让太子不能翻山追杀它们。

赵湘庐努力不去理睬耳边传来的淫笑谑骂,含羞忍辱,跟随着用大肉棒干破自己后庭菊花的少年,艰难的一步步向前走,心里痛苦煎熬如身处地狱一般。

中午时分,几人在树林荫凉里停下休息。当午也悠悠醒来,茫然看着四周,不知道怎么会到了这里。

此时,她又恢复成原来清纯无知的小少女,昨夜发生的一切她都不记得了。

伊山近对她奇怪的失忆症早就习以为常,自顾自地坐下来,开始摆弄自己昨夜弄到的法宝龙须针。

一般的法宝在凌乱野都不能用,除非是本地原有的法宝才可以使用。

他将龙须针放在一起数了数,共有一百零八枚,显然是昨天被打倒的小妖怪也有一百零八之数。

伊山近将针放在手心,一一向里面输入青气,随后将所有的针都放在掌心,凝神注视着它们,渐渐看到一百多根针都飘了起来,浮在空中,微微晃动。

他努力凝聚心神,让龙须针在空中穿梭飞射,一开始时阵形散乱,到后来控制得熟练了些,才能让它们以大致相同的速度与方向飞行。

同时控制这么多针,当然很耗费精神力,幸好他并不是分开操纵它们,而是将所有针当成一个整体,操控它们用同一方式飞行,消耗的精力因此少了许乡。

就像左手画圆、右手画方,极为消耗精力,也难以做到。而若是两手同时画圆,就没有什么难瓣的了。

伊山近闭上眼睛,努力安排每一根针的位置,渐渐让它们的队形扩散开来,像一片针雨般在空中穿行,飘动时又似是大片云雾一般,威力所及的范围很广。

耳边传来奇怪的嗡嗡声,湘云公主突然大叫起来,伊山近睁开眼睛,吃惊地看到天空中仿佛有云雾升起,向着这边笼罩而来。

那是一大群毒蜂挺着尖刺冲过来,振翅尖鸣声显得十分狞恶。

十几只翼猿振翅飞在它们后面,驱赶着它们冲向这边,利用毒蜂的力量攻击众人。

它们费了好大的劲才找到一处毒蜂众居的蜂巢,努力收服了它们,赶着它们来螯杀这四名敌人。在普通的毒蜂之中还掺杂了一些淫毒蜂,好让杀伤力更强一些。

眨眼之间,毒蜂已经冲到林中,将几人包围在中间,向他们挺针疾刺。因为狂蜂太多,就像一片乌云笼罩大地,嗡鸣声震耳欲聋。

湘云公主惊慌尖叫,吓得缩成一团。赵湘庐咬牙挡在她的面前,十指纷飞,疾速弹在那些毒蜂身上,将它们弹得身体碎裂,四散飞落。

灵力护罩将她和妹妹保护在里面,太子不时伸指出去弹杀毒蜂,让虫尸落得满的都是。

但毒蜂数量多得惊人,不论她如何拼命攻杀,消灭的只是很小一部分,自己的灵力却消耗得很快。

「再这么下去,灵力消耗尽,就再也挡不住了!」

内伤未愈、灵力不足的赵湘庐心中焦急,正咬牙袭杀毒蜂、守得一刻是一刻时,突然感觉到身后有灵力波动。

细微的尖啸声从她身后传来,另一团云雾疾射而来,吞噬了盘旋在她周围的云雾,随着嗤嗤声响起,毒蜂惨鸣声大作,响得极为凶狠惨厉。

后来的那团云雾却是大量细针组成,在空中飞射速度并不太快,却因数量较多,冲入蜂群中,嗤嗤刺透它们的身体,升起道道白烟,仿佛针上有灼热炙穿了它们一样。

伊山近咬牙凝神控制着法宝,让它们在空中来回穿梭,向着毒峰组成的云雾一次次地冲击,毒蜂碰到针尖都惨鸣着升起白烟,跌落地面,挣扎扭动,直至死亡。

毒蜂越来越多,遮天蔽日,奋不顾身朝着他们周围的灵力护罩冲去,以本身所带邪力冲击灵力护罩,震动太子心魄,只觉压力越来越重,几乎承受不住。

幸好有伊山近不住催动龙须针飞射,而那群毒蜂排得密密麻麻,每一轮激射都能射下数百上千只毒蜂落在地上,让地面渐渐堆满虫尸。

但太子护罩经受过无数次冲击,渐渐薄弱收缩,朱唇中也渗出血来,脸色苍白,显然已接近极限。

伊山近在旁边看到那曾被自己狂吻过的朱唇中渗出热血,只觉脸上发热,不敢多看,心中焦灼,生怕那边比自己先撑不住。

如果被大批毒蜂冲破护罩螯到那两人,别的不说,湘云公主肯定会被螯得满身是包,惨死当场。

此地无法使用外面的法宝,本地法宝倒可一用。可惜上次的小伞被他放到美人图中,现在又没法打开美人图,不勋还能勉强抵挡一下敌人的侵袭。

他突然心中一动,感应到美人图中似乎有些异样,里面有一个小小的绿点隐约发出讯息。

伊山近闷哼一声,咬牙催动灵力,拼命撑开美人图,将手探进去,一个绿点疾速飞来撞到他的手心,被他费力地拉出空间,已经累得满头是汗。

也就是这件法宝是本地神禾叶片所化,才能被他拉出来,换一件东西就无法在凌乱野穿梭美人图的空间。

伊山近将绿伞掷给太子,喝道:「殿下,拿着!」

赵湘庐颇觉意外,随手接住,注入灵力,碧绿气息笼罩住自己和妹妹,这一来消耗的灵力果然大为减少,护罩被大量毒蜂冲击时带来的震动也消失不见。

她手中拿着碧伞,心中炙热震荡:「他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想起昨夜他的大肉棒插在自己后庭菊道中的剧痛与极乐,赵湘庐心旌摇荡更加厉害,泪水不自禁地流了出来。

伊山近一边指挥着龙须针刺透蜂群,脚下也一步步地后退,拉着当午向缘伞方向退去。

操纵法宝攻击毒蜂也需要灵力,现在能少用一点是一点了。

二人挤入伞下,湘云公主惊慌尖叫着抱紧当午,希望从她温软的胴体上获取勇气。而伊山近与赵湘庐并肩迎敌,发射出灵力球舆龙须针,不断击杀冲来的毒蜂。

伞下狭窄,他们的肩臂、身躯紧贴一起,想起昨夜的肢体纠缠、激烈交欢,心中都十分别扭,可是大敌当前,生死一线,谁也不能为这点不舒服而耽误了大事。

上百根龙须针在空中来回飞射,将大批毒蜂刺杀当场。伊山近也在这样的战斗中渐渐熟悉了操作,心中大为兴奋。

到了后来,他甚至还能分出一两根进行精细控制,让它们在空中变速变向,刺杀一只只的狡猾毒蜂,让它们即使躲闪也无法逃开那索命法宝的刺击。

原来的上百法针仍然按原有速度围绕着他们四人盘旋,大肆收割毒蜂性命。

而伊山近更努力控制着更多的龙须针,将分出来的龙须针四面飞射,希望能借此锻炼自己的精神力和控制力。

到了最后,他甚至能分出八根龙须针,以相同角度不同方向飞射,而且渐渐熟练,不再有生涩之感。

这一战直杀到天色将晚、夕阳西沉,被杀掉大半的毒蜂才嗡呜着振翅飞逃,回巢休息。

伊山近累得跌倒在地,只觉精神力几近透支,向后一靠,身体碰上了赵湘庐的修长美腿。

「是太子殿下!」

伊山近一碰那条长腿就感觉出来,脸色发红。

昨天夜里,这雪白长腿曾经架在他的肩上,或是紧紧纠缠住他的腰部,或是在他眼前淫浪摇动,白花花的晃得他眼晕。

赵湘庐也脸红心跳,慌忙躲开,努力岔开话题,抬手一指,向远处山峰一指道:「那里有一个山洞,我们到里面去休息吧?」

伊山近点头,还未及说话,湘云公主已经拍着手欢笑起来:「好啊好啊,我们去吃晚餐吧!」

谁都知道她要吃的是什么,因为除了那个,就没有别的可吃了。

赵湘庐不自觉得想起那奇异的味道,羞得玉颊血红,抬眼偷看伊山近,却见他也正在悄悄向这边看来,两人目光相触,都立即移了开去。

伊山近拉着当午向着那边的山洞走去,湘云公主腻在他的身上,躯体挨挨擦擦,用坚挺乳房在他的手臂上蹭来蹭去,甚至悄悄地去摸他的肉棒,隔裤轻揉,柔媚地挑逗着他的性欲。

赵湘庐在后面,眼看着妹妹的狐媚行径却已经无力阻止,只是悄悄蹲下身,揪起了龙袍一角。

在雪白柔美的小腿上有一个红红的鼓包,却是刚才休息时,被突袭的毒蜂螯伤的。

            

山洞深处,伊山近正抱着美丽可爱的纯洁少女激烈交欢,将粗大肉棒在她的娇嫩蜜道中狂猛抽插,干得当午娇吟连连、玉体颤抖,在销魂快感中几乎要晕过去。

「我喜欢的是女人,不是男人,绝对不是!」

伊山近努力地告诉自己,动作更加激烈,胯部啪啪地撞击着当午的玉体,粗大肉棒一下了地插到最深,让美丽少女的娇柔呻吟声充满整个山洞。

山中的岩洞蜿蜒盘旋,位于山腹深处,交欢的声音隐约传到外面,听到赵湘庐耳中,不由让她面红耳赤,心中火辣辣的,究竟是兴奋还是嫉妒悲愤,自己也说不清楚。

她的股间还是十分疼痛,而且黏乎乎的很是难受。耳边听着潺潺水声,却是地下的泉水,在不远处的另一处岩洞支道中流淌。

「去清洗一下,让留在这世上的躯体最后能够保持清白吧!」

她心里模模糊糊地升起这样的念头,拖着疲惫娇躯,一瘸一拐地向着那边走去。

湘云公主惊奇地看着皇兄疲惫无力的模样,那毅然决绝的神情让她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

可是山洞深处隐约传来的云雨之声迅速吸引了她的心神,俏脸上现出醉人红晕,掩口偷笑着,悄悄地向着那边跑去。

她来到山洞深处,看着当午被剥得像白羊一般,柔弱无力地承受着伊山近的狂暴侵袭,在剧烈的撞击下颤抖得如风中残叶,不由得大为羡慕,娇声道:「轻一点,她会受不了的!」

她跪在两人身边,美目晶莹闪烁,兴奋热切地盯着他们交合处不放。

伊山近已经到了最后关头,哪管她说些什么,抱紧当午的娇驱剧烈地颤抖,粗大肉棒狠狠顶到嫩穴最深处,向柔弱少女的玉体内部喷射出灼热的精液。

当午颤声哭泣,仰躺在地,在狂热的情欲之中,玉臀拼命地向着他的胯部顶去,感受到滚烫精液打在子宫上面,哭泣声更显激烈,玉臂抱紧伊山近的脖颈,将脸埋在他颈间,幸福地大哭。

当射出最后一滴精液,伊山近喘息着趴在她的身上,享受着高潮的余韵,浑身疲惫,一点都不想动。

可是湘云公主却已经猴急起来,见他们终于完事,一秒都等不得,立即伏下头,香舌灵活地挑逗着肉棒根部,小手也去帮忙,纤纤玉指捏住肉棒,将它从里面拉出来,迫不及待地将肉棒含入了樱桃小嘴里面。

她的口腔温暖湿润,娇嫩无比,大力吸吮带来的快感让伊山近爽得叹息,却不放心地伸手下去,隔衣捏着乳房,怯怯地问:「你是女人吧?」

湘云公主无暇回答,只能含着肉棒点头,香舌舔弄得更是激烈。伊山近长吁一口气,喃喃自语道:「那我就放心了……」

湘云公主舔鸟已经渐有心得,很快就将肉棒和睾丸上面舔得干干净净,总觉得肚子好饿,又扑到当午身上,一口吻上了她的娇嫩花瓣。

「呀!」

当午失声惊叫,感受到她柔滑香舌在嫩穴上灵活地舔来舔去,羞红了脸,可是刚经历过高潮后身体无力,只能颤抖地承受她的舔弄。

蜜穴中流出来的精液被湘云公主兴奋地喝下,总算填饱了肚子,可是下体嫩穴却饥渴起来,痒得钻心。

她站起身来,美目闪闪发光,看向伊山近的眼神柔媚万分,纤手放在身上,快速地脱起了衣裙。

「你、你干什么?」

伊山近吞吞吐吐地想要阻止,可是又不太放心,仔细盯着她的胴体,看到乳房和嫩穴露出来,这才吁出了一口长气。

美丽可爱的少女一丝不挂地站在他面前,雪白柔美的裸体散发着莹润光泽,隆起的玉乳和雪臀充满青春的美感,让他感觉到这个稚嫩萝莉真的有些长大了。

她美丽的小脸因兴奋娇羞一片绯红,毫不客气地骑到他的身上,两人一丝不挂地紧紧相贴,雪白玉臀在他的肚子上揉来揉去,渐渐后移,嫩穴兴奋颤抖着,向着伊山近高高耸起的下体肉棒贴去。

在这个小团体中,已经有三个人彼此间有着狂烈的性爱关系,而她虽然一直想要,却总是没有机会,现在是第四个真正加入性爱狂欢集团的成员。

伊山近瞪大眼睛盯着她的嫩穴,目眩神迷,伸手去抓住柔滑而富有弹性的萝莉玉乳,大力揉捏着,感受手中柔软滑嫩的美妙触感,喃喃叹息道:「这才是真正的女人啊!」

说着,一滴泪珠涌出眼角,落到地上,却已经是伤心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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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第五美人

美丽的公主站在山洞深处的潭水里撩起清澈山泉,清洗着自己纯洁无瑕的玉体。

她绝美面庞上的表情一片平静,只在晶莹美目中,隐约有哀婉凄凉的光芒在微微闪动。

她的胴体美妙至极,酥胸高耸,被压抑许久的玉乳轻微弹动着,雪白晶莹,乳头嫣红,如樱桃般可口诱人。

腰肢盈盈一握,轻轻扭动时如风摆杨柳般可爱妖娆,玉臀柔滑娇嫩,正是坐龙椅的臀部,隐约现出贵气。

她的纤美玉手在身上轻轻抚摸,幽幽叹息,想起自己这十八年来的生活,泪水终于忍不住从美目中流淌出来。

人人都只看到她穿着龙袍威风八面的模样,又有谁知道她心中的苦痛?

为了父亲能够继承大宝,她从刚出生时就被当成了少年抚养,并昭告天下,皇族的嫡长孙已经出世了。

即使父亲继位之后,她还是一直要以少年的身份生活,所有的教育都是为了未来的皇帝准备。

但她终究是女性身体与心理,就算后天再努力改变,又怎么能够彻底成为男性心理?在男女之间夹缝中生活,心中的痛苦自然深重。

妹妹出生时,她也很欢喜,将所有的感情都倾注到妹妹们的身上。

可恨冰蟾宫仗势欺人,强行抢走了她心爱的妹妹,这成为了她毕生大恨,誓要穷尽一生之力将妹妹营救出来,从此一家人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那是最艰难的任务,即使是显赫如皇家,想要与仙家对抗,也没有成功的希望,反倒是因此而被仙家一怒灭掉的皇朝在历史上早有先例。

她一个稚龄少女,跪在宗庙之中,在列祖列宗之前发下庄严誓言,勇敢地承受了这一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她费尽千辛万苦,终于得到仙家认可,收入门墙,并一直努力修行,希望能够早日达到目标,解救自己的妹妹。

她以为自己已经够努力了,而且天资也很好,因此才能在十八岁之龄就已经是中阶修士,此生大有希望踏入高阶修士之境,救妹妹回家。至于这个皇位,坐不坐都没有什么要紧。

可是这一切梦想,都在肉棒插入后庭时的刹那间彻底破碎!

那少年看起来比自己还小得多,修为却十分精深,虽然比自己还差一点,但以他的年龄,这已经是骇人听闻的修炼速度了。

她受了内伤,不是他的对手,被他奸破后庭的耻辱是无法报仇了。而且,今后她还会变得更加淫荡,甚至可能扑上去苦苦哀求他的奸淫。

这样淫荡的事她死也不肯做。之前与伊山近交欢的记忆已经让她痛苦万分,而未来的日子里,她宁愿永远都不要再发生这种事。

但那终究是奢望。邪咒法力浸入她的身体,到了夜里很可能就会激烈发作;而毒蜂螯了小腿,让身体发热的奇异感觉,让她确定那是一只可怕的淫毒蜂!

想起妹妹淫毒发作时的淫荡模样,赵湘庐赤裸玉体都在激烈颤抖。想到自己可能也会变成那模样,她就宁可死去,也不要淫荡地跪在那少年胯下屈辱求欢,将所有自尊都付于后庭与肉棒的狂猛抽插交合之中。

死,只有一死!

她的手轻抚酥胸,回忆自己这十几年来身为太子表面光鲜的生活,虽然是身居天下高位,心中极度绝望的痛苦又有谁能够体会?

身上的香汗渐渐清洗干净,那是在昨夜的激烈交欢之中兴奋挺动娇躯,因剧烈活动而流淌出来的汗液。

洁白纤美的玉手抚到后庭处,美丽公主红着玉颊,用清冷山泉洗去落红和精液残迹,心中羞愤欲死。

等到菊花重新变得清洁,她漫步走上岸来,玉体上带着晶莹水珠,即使菊花也有露珠轻柔地沾在上面。

她穿上衣衫,罩上龙袍,美丽容颜重新变得清冷,升起了习惯的威严表情。

她终究是皇室贵胄,曾经注定要作皇帝的青年才俊。即使是死,也要保持皇家应有的尊严!

就在这时,一缕娇喘低吟传到她耳中,让她不由得玉体剧震,听得呆住了。

那声音很是熟悉,她最亲密的妹妹在被她舔穴压制淫毒时,就是这么叫的。

赵湘庐美丽面庞因悲愤而变得通红,拖着疲惫娇躯,拼命地向那边跑去,却牵动了后庭的伤口,弄得菊花撕裂,痛得钻心。

但她却不顾一切,用尽最大力量,一瘸一拐地跑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在山洞深处,她一眼看到远处洞底的赵湘云正骑着伊山近,嫩穴顶在肉棒上面,不由得震骇欲绝,呆立当场。

「不要……」

她喃喃悲吟着,正要大声叫出来,突然耳边听到妹妹绝望叫喊:「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在稚美萝莉的娇嫩蜜穴处,一片薄薄的象牙丝绸状物体净现出来,阻挡住了肉棒前进的脚步。

人被挡住脚步都很不爽,肉棒的脚步被挡住就更不爽。伊山近也悲愤低吟,狠狠向上一撞,龟头隔着法宝,撞得嫩穴一片痛楚。

此法宝变幻多端,效果因人而异,却一定都会阻挡插入这一美妙过程。伊山近即使能看到美少女嫩穴,还是会在关键时刻被突然出现的法宝挡在嫩穴外面,无法深入。

赵湘庐长吁了一口气,为妹妹的贞操得保而庆幸不已。

可是身上却迅速滚烫起来,看到这样的淫魔场面,挑起了她的情欲,让蜂毒与符文邪力一起发作,让她娇躯颤抖,嫩穴也在衣中剧颤,痉挛着将大量蜜汁挤出处女膜,染在丝帛内裤里面。

她的脚发软,手撑洞壁,缓缓地向地面坐去,只觉浑身疲惫火热,只想先坐下来休息,可是目光却牢牢地盯紧那根粗大肉棒,香舌轻舔樱唇,说不出的期待渴望。

可是在这一刹那,湘云公主已经欲火如焚无可忍受,焦灼痛苦地大声哭泣,拭泪尖叫道:「不能干前面,那就像皇兄一样被你干后面吧!」

曾经在后庭紧密相奸的两人闻言大惊失色,都不及反应,美丽纯洁的小公主已经将菊花顶上硕大龟头,奋力向下坐去,随即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坚硬的龟头顶开美妙嫩菊,插入里面,撑裂了菊花,柔嫩菊肉中裂开伤口,鲜血迸射出来,顺着肉棒流淌下去,染得肉棒一片通红,如半红粗棍插在玉臀下面。

这一刻,赵湘庐的玉臀刚刚坐倒在地上,碰触到岩石地面,被同一根肉棒撕裂的伤口又迸裂开来,流出殷红热血,就像她凄楚绝望的纯洁心灵。

「好痛!」

湘云公主扭动着稚嫩娇躯,痛苦流泪惨叫,玉臀却仍坐在粗大肉棒上面,被戮得泪血长流。

可是紧窄柔嫩的菊花抽搐狂夹肉棒的美妙触感,让伊山近大爽特爽,仰天爽叫,和美丽萝莉的惨叫声混在一起,如三重唱的仙乐一般,传人赵湘庐耳中,听得她泪流满面。

湘云公主扑倒在伊山近怀中哭泣流泪,许久之后,嫩菊中痛苦得麻木,才渐渐缓过气来,颤声悲吟:「我只看到皇兄那么快活,谁知道是这么痛的!」

在赵湘庐进来之前,当午就已穿好了衣服,此时跪在他们身边,眼中含泪,柔声劝慰:「别急,女人第一次都会有些痛的……」

说着说着,她自己倒哭了起来,这些话她本身都不太了解,用来劝人,实在太勉强了一些。

湘云公主却被她激起了万丈豪情,咬紧樱唇坚定地点头道:「我知道,多做一会儿就不会痛了,皇兄也是这样,我见过的!」

听到她这么说,伊山近与赵湘庐同时心中大震,痛苦万分。

湘云公主奋力挺起纤腰,玉臀狠拧着向下面坐去,粗大肉棒撕裂菊花,向着里面一点点地插入。

娇嫩菊道被寸寸撕裂,而美丽的小公主却仍咬着樱唇狠命下坐,樱唇滴滴鲜血涌出,就像她后庭菊花的凄美落红。

她脸上的神情勇毅刚烈,进行着这样伤残自身的行为,让赵湘庐看得落泪,深切感受到这确实是自己的妹妹,血缘相同,心志也同样的坚毅,不愧是皇家的血脉。

她已经快要晕过去了,神志昏乱,迷茫地看着肉棒上面流淌下来的鲜血,就像看到了同样血脉的自己流出的菊血落红一般。

在昨夜,自己的后庭也是这样凄美地流着鲜血,被这小少年的大肉棒玷污的吧?

心有灵犀,伊山近也喃喃爽叹道:「好爽啊!简直跟你皇兄的后庭滋味一模一样,夹得好紧,果然是温皇后生出来的亲兄妹啊!」

他也爽得快晕过去了,符文的催情邪力涌起,让他意乱神迷,从前不会说的话,现在想也不想地顺口说出,听得湘云公主玉颜绯红,兴奋刺激之下,坐得更用力了些。

她并不是因为什么高尚的情操而做出这样的牺牲,而是心中熊熊烈焰的欲火逼迫她做出这么淫荡的事情,对肉棒的渴望让她咬牙拼命坐下,让粗大肉棒一点点地撕裂了娇嫩菊道,最终深深插入至底,直达最深处。

柔滑菊道紧贴肉棒的美妙触感,与赵湘庐给予他的爽感很像,可是却更显紧窄,毕竟湘云公主要小上三岁,身体更显稚嫩,菊道细小,箍得更紧一些。

雪白玉臀紧贴少年胯部,湘云公主仰天哭泣,泪流满面。

菊道中胀满的充实感取代了处女蜜道中的空虚感觉,让抛在剧痛中感觉到奇异的满足快感。

体内的邪力涌起,配合着未清除的蜂毒让她心头火热,坐在伊山近胯间休息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咬牙挺腰,开始奸淫起伊山近。

菊道紧密摩擦粗大肉棒,以处女鲜血和公主高贵的口水为润滑剂缓慢抽插,让快感在伊山近的心里迅速涌起来。

伊山近瞪大迷离双眸,伸手捏揉她的酥胸,将柔滑玉乳握在手中畅快捏弄,喃喃低吟道:「是女人,真好……后庭好紧,比男人好多了,果然我还是喜欢女人啊……我、我不是变态,不是,不是……」

邪力入脑,让他如宿醉一般,说话颠三倒四,胯部也向上猛顶,迎合着美丽公主的奸淫,恨不得立即射出精液,以证明自己对女性的强烈欲望。

可是刚射过没多久,现在又如有醉意一般,根本没法射出来。伊山近心中一急,伸手抓住美丽萝莉的极细腰肢,奋力上拉,然后又狠狠地抓着玉臀按下去,让粗大肉棒狠插至底,摩擦得菊蕾肠道一片火热。

「啊哇!呜呜呜呜,好痛,痛死人啦!」

湘云公主嘶声惨嚎,再也不敢逞英雄,被肉棒插得死去活来。

可是伊山近兴致上来,醉意涌起,再也听不到她的声音,就算听到也只当是自己做爱时的配乐,抓住纤腰上下狂晃,粗大肉棒在染血嫩菊中狂猛抽插,干得淋漓尽致。

「呜哇哇哇……」

湘云公主骑坐在他身上大哭尖叫,瘫软在他胸膛上,可是雪嫩下体还是被他抓紧猛晃,肉棒一下下地捅着她的嫩菊,重撞菊道,干得她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在山洞口,赵湘庐也在痛苦悲泣,看着自己亲妹妹遭受这样惨烈奸淫蹂躏,伤心得痛不欲生。

她也想冲上去,和那个先后奸破了自己姊妹后庭菊花的少年拼命,可是身体酥软不能动弹,连动一根手指都难,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妹妹激烈哭泣着被粗大肉棒奸插后庭,而无法施以援手。

就这样默默看着、默默流泪,她忽然感觉到,自己这一生,简直就像一个笑话,从来没有过上一天的高兴日子。

高高在上的尊贵太子、未来的皇帝,居然痛苦至此,说出去又有谁会相信?

美丽公主躺在地上,清澈泪水不断地流淌,将地面岩石浸得大片殷湿。

粗大肉棒一直在娇嫩菊道中狂猛抽插着,摩擦带来的快感激烈涌入伊山近的心里,让他兴奋得忘记了一切,只是孤住小小少女的纤美柳腰上下狂烈摇动,体会着肉棒在她美妙至极的稚嫩菊道中大力抽插的畅美感觉。

不知过了多久,湘云公主哭泣嘶叫的凄厉惨呼渐渐化为柔美低吟,俏脸也变得绯红,美目含泪,水汪汪地看着自己身下的少年,眼中蕴满柔情与欲望。

她无法不感觉到快乐,那根粗大肉棒在菊道最深处一抽一插,龟头在玉体深处的紧窄关窍处大力撞击,一下下地将关窍撞开插入,又猛烈抽出,剧烈摩擦的快感让她的冰肌玉骨都酥了。

「好像,真的好像……」

伊山近仰头向天,喃喃叹息,感觉她和太子的后庭中都有那样的紧窄关窍,紧窄柔嫩程度和带来的快感别无二致,只是在肠道中的位置称低,这和她与太子的身高差异有关。

他的眼前晃动着一张张美丽容颜,不由自主的计算着,皇家究竟有多少美人和自己发生过超越界限的暧昧关系。

皇室最尊贵的第一美人当然是当今圣上、九五至尊的亲生母亲,青春美丽的少女太后,和伊山近的关系好得非同一般,会和他一丝不挂地赤裸相对,不顾羞耻地用高贵洁净的樱桃小嘴吮吸舔弄他胯下的粗大肉棒,将里面流出来的液体都喝下去。

天下身份第二高贵的美丽女子就是她贤淑温良、至德至孝的儿媳妇、母仪天下的威严皇后,会毫无遮掩地将窈窕玉体暴露在伊山近的面前,让他近距离看清纤美胴体、高耸玉乳,还有太子与湘云公主出生的蜜穴花径,都被他跪在她胯下看了个过瘾。

第三美人应该就是当朝储君了。伊山近虽然想起来很难过很屈辱,可是一回想昨夜与储君的疯狂交欢,那雪白柔滑的冰肌玉肤、盈盈一握的纤腰、挺翘滑腻的柔臀,再配上拥有邪异魅力的绝美容颜,说是美女有些亏心,可若将赵湘庐排除在皇家美人行列之外,那就更亏心。

皇家第四美人应该就是和自己正在激烈交欢的美丽公主,她哭泣着用菊道夹紧自己整根菊道,兴奋得红霞满颊,可爱至极。

那么,皇室成员中可还有第五美人?

看着眼前的美丽面庞,想起那张与她一模一样的仙家少女,会与自己同床共枕的香雨师姊,他的心猛热跳动,脸色发白,手微微一软,无力再撑起湘云公主的玉体。

可是湘云公主却不满地叫了起来,自行奋力挺动纤腰玉臀,用染血嫩菊吞吐着粗大肉棒,大肆奸淫着他,感受到菊道中酥痒至极的快感,兴奋得仰天尖叫,雪臀吞吐肉棒的动作更趋猛烈。

摩擦的快感狂涌入他们的心中,伊山近被情欲所迷,也渐渐放下心事,挺腰狂干美丽公主,两人激烈交欢的疯狂之处,不下于昨夜在赵湘庐后庭中狂猛抽插的景像。

他们这样在兴奋极乐中销魂狂欢,不知缠绵了多久,伊山近终于感觉到肉棒开始跳动起来,高潮的快感涌入心中,让他的虎躯剧震,奋力抓住小公主雪白柔嫩的玉臀,拼命地按在自己胯间,肉棒颤抖地整根深插入凄美菊花,睾丸都紧贴在雪臀中央处,兴奋地缩成一团,被染遍落红。

湘云公主甚至不用他奋力下按,她已经爽得魂飞天外,口中狂浪淫喊,淫荡地扭动着稚嫩纤美的小小胴体,拼命将雪臀顶在他胯部奋力摩擦,紧窄菊蕾大力收缩,几乎要将肉棒连根夹断。

肉棒整根插在菊道中,龟头顶在最深处的快感让她极乐销魂,感觉着体内肉棒的跳动,让她兴奋地达到高潮,仰天淫喊,嘶叫声充满了快乐狂喜。

这声音穿越空间传到赵湘庐的耳中,让她心中痛苦悲愤,可是修长娇躯剧烈震动,嫩穴中喷洒出大量蜜汁,已经自行爽到了高潮,和她妹妹高潮的时间毫无差异。

伊山近也在同时高潮,肉棒在紧箍抽搐的凄美血菊中狂烈跳动,大量精液从肉棒中疯狂喷射,直接射到纯洁处女公主的肠壁上,滚烫灼热,让她玉体乱颤,口中尖叫嘶喊声更是淫荡得不堪入耳。

三人都陷入高潮狂乱之中,头脑晕眩,几乎昏迷。

湘云公主一头扑到伊山近胸膛上,兴奋哭泣,菊道中升起强劲吸力,抽搐挤压着粗大肉棒,恨不得将所有精液都榨出来,吞到她的无底洞中。

菊道深处甚至自行吸取精液,让伊山近的精液直接渗入她的身体,成为她纯洁玉体的一部分。

当菊道大肆吸收精液之时,她的玉体剧烈震动,极度销魂的恍惚之间,仿佛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什么地方不太一样了。

喘息了许久,她才抬起头来,柔媚微笑着,欣赏着伊山近闭目轻叹的畅爽表情,充满了对他的征服快感。

可是娇喘声还从耳边传来,她转过头,惊讶地看到自己的皇兄躺在洞口的地上,痛苦地乱滚,双手在腿间抚摸,满脸通红,一副欲火中烧无法克制的模样。

「刚才的事难道他都看到了?」

湘云公主惊讶地想道,高潮后邪力消退,渐渐有些清醒,羞得面红耳赤,扑倒在伊山近的胸膛上大哭起来。

她终于得到了那根梦寐以求的大肉棒,坐在它上面爽了个瘾,满足了心愿,大肆吸收了她梦想中的精液。但也因此而获得了清醒,以及清醒后的极度痛苦。

但那边太子的呻吟声越来越响,让她忍不住担忧皇兄,抬头望向那边,突然想起那根大肉棒还插在自己后庭,看着哥哥通红的面庞,不由得羞得死去活来,泪水涟涟。

在盈盈泪光之中,她看到自己的皇兄躺在地上呻吟打滚,龙袍掀开处露出雪白小腿上面一个通红疙瘩,让她看得大为震惊。

那疙瘩有些奇异,隐约有蜂首蜂针形状,却与她从前所受的螯痕有些相似。

「是淫毒蜂!」

湘云公主震惊想道,拼命地从伊山近身上爬起来,粗大肉棒从嫩菊中抽出,鲜血与部分精液一同喷溅出来,撕裂菊伤玻牵动,痛得她玉体剧烈颤抖。

但她已经顾不得这些,连滚带爬地冲过去,一丝不挂地跪倒在太子身边,颤抖地掀起龙袍,果然看清那个疙瘩正是淫毒蜂所螯出来的特有伤痕。

太子的内裤被撕得粉碎,红肿的菊花上还有撕裂伤痕,就像她现在流血的菊伤一样。

「怎么办,怎么办?」

湘云公主惊慌地喃喃低语,却看到太子脸色越来越红,仿佛要燃烧一般。

「会死的,皇兄会死的!」

一想到这里,灼热泪水就从她的眼中奔涌出来,怎么也止不住。

她也研究过那种毒蜂身上所带的淫毒,并听太子说起过一些,知道如果中了淫毒的人如果不能得到高潮,泄去心中欲火,很可能会因欲火焚心而死,或是因高烧而变成白痴、花痴。

就像上次她被毒蜂所螯,太子就要牺牲自身,不顾储君的尊严,含羞忍辱舔她的下体蜜穴,一次次地让她高潮泄身,以发泄欲火保住大脑不被烧坏。

想到那一幕幕羞人的情景,她美丽的小脸如同火烧,却也感动至极,含泪想道:「皇兄那样对我,现在他有难了,我该怎么半?」

贞洁美丽的小公主,把心一横,含泪将俏脸贴下去,渐渐接近皇兄下体,心中充满了自我牺牲的崇高情感。

「要是用嘴不能满足皇兄,那我就让他来插我后庭吧!」

她心里毅然想道,可是一想到伊山近刚把肉棒从自己处女菊蕾中拔出来,现在后庭中还残留着他的精液,就不由得痛苦至极,羞惭欲死。

当灼热泪水洒落到赵湘庐雪白娇嫩的下体时,透过泪幕,她惊讶地看到,那里还有一条守贞裤,将皇兄的下体紧要部位遮得严严实实,只有后庭菊花还在微微张合,红肿得就像她现在的后庭一样。

小公主的樱唇微微张开,愕然看着那有着明显裂伤的美妙菊花,不知所措。

那边的伊山近正闭目养神,舒服地享受着高潮余韵,心里想着:「还是公主的后庭好啊,干少女确实要舒服多了,至少心理上更舒服!」

他还没爽多久,残酷的现实就打破了他仅有的闲暇时光,一双充满力量的柔滑小手将他拦腰抱起来,向着远处狂奔,耳边传来悲伤焦急的哭泣之声:「快、快来帮帮我皇兄,他不行了!」

伊山近吃惊地张开眼睛,发现自己被一个美丽至极的小少女抱在怀里,纤巧小手淫亵地抓紧自己的肉棒睾丸,还在快速套弄着它,清丽俏脸上泪珠滚滚,令人怜惜。

「怎么、怎么反过来了!」

伊山近惊慌叫道:「这种方式,该是我抱你的才对……不对,这不是重点,你的力气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大了?」

他没法不惊讶,湘云公主原本体质娇弱,被他抱住或按在地上都没法反抗,现在按住他的手,没法反抗的倒成了他,这奇异的巨力怎么来的,实在让人莫名其妙。

奔跑中的湘云公主也是一呆,心中涌起奇异的感觉。

刚才菊道吸收他的精液时,就感觉到体内剧震,仿佛有什么屏障被冲破,她的身体有些不一样。现在看起来,难道是吸收男子精液后,她的身体发生变异?

这是什么原因,是符法邪阵与淫毒的效果,还是她自己身体与旁人不一样,拥有着奇异的特质?

恍惚之中,她将心中疑惑喃喃自语出来,听得伊山近大为吃惊,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自己的精液会有这么奇异的效果。

可是这时他明显感觉到湘云公主身上有灵力波动,而且还十分强烈。虽然还不见她施展出仙法,可是身体的力量却已经比自己还要强了,尤其是在自己爽得骨软筋酥的情况下。

转瞬之间,他们已经来到赵湘庐面前,看着倒在地上打滚娇吟的美丽太子,以及颤抖抽搐的饥渴嫩菊,伊山近脸色煞白,充满了不祥的预感。

他的预感立即得到证实,纯洁可爱的小公主强行把他按得跪在赵湘庐修长雪腿之间,让他对当朝储君行跪礼,并毫不客气地抓住被她小手揉硬的粗大肉棒,用力向着红肿菊花顶去。

「不要,不要啊!」

伊山近恐惧地嘶声惨叫:「我不要男人,让我干女人吧!公主殿下,求求你啦!」

可是皇室人都拥有冷酷无情的一面,天真美丽的小公主即使羞得抽泣流泪,还是不顾他的哀求挣扎,纤手抓紧肉棒顶在皇兄嫩菊上,颤声叫道:「皇兄命在旦夕,如果失去储君,天下就要大乱,你就不能为了国家牺牲一下吗?」

「为什么牺牲的总是我?」

伊山近痛苦地哀号,双手撑住太子雪白柔嫩的臀部,拼命挣扎着含泪叫道:「我已经跳出尘世,这个国家跟我没关系!」

他的惨叫震醒了在淫毒中苦苦挣扎的赵湘庐,美丽公主睁开迷离美目,愕然看到这小少年又将他的大肉棒插到自己纯洁的后庭菊穴上,不由得菊蕾微缩,感受着硕大龟头粗硬触感,羞惭悲愤至极,颤声娇吟道:「滚开!我就是死,也不要你……插进来……」

「插进来?好的,遵皇兄旨意!」

湘云公主慌忙地回答道,抓住大肉棒,另一手按住伊山近的腰部,狠命向前一推,强行将粗大肉棒推进了自己一母同胞的亲姊姊受伤流血的高贵菊花之中。

「啊!」

被迫交欢的两人同时惨叫,第一公主是因为后庭被粗大肉棒再次撕裂伤口,而伊山近却是被夹得痛爽不堪,龟头插入紧窄菊花,感受到肉环紧箍肉棒的强大力量,不由得悲愤莫名,与赵湘庐一齐颤抖悲嘶道:「又被强奸了!」

他的声音大些,赵湘庐声音小些,难得的却是同声说出口,就像排练好的一样。

施暴的湘云公主不管不顾,按住他的屁股,以新得到的巨力强行将伊山近的肉棒奸入亲姊姊的菊道深处,看着肉棒一点点撕裂菊花上的旧伤,纯洁鲜血奔涌流淌,染红亲爱皇兄雪臀,不由得冰心欲碎,扑到伊山近背上,放声大哭起来。

「该哭的是我好不好!」

伊山近愤然含泪,被压得倒在赵湘庐身上,泪水奔涌,洒在她美丽面庞上,与她的泪水混夹在一起,一同流到她温软的香唇之中。

赵湘庐双眸如火,悲愤怒视着他,伊山近也咬牙含泪,颤声申诉冤屈:「干嘛这么瞪着我,难道是我想强奸你的吗?从前暂且不说,就是单看今天晚上,明明是你们兄妹联手强行淫污我的!」

赵湘庐雪颈一仰,几乎气晕过去。下体菊花因心情激愤下意识地用力狠夹,弄得伊山近大声爽呼,惨叫道:「轻点,肉棒要被勒断啦!」

娇嫩菊道紧贴在肉棒上面,狠夹之中带来更大的力量,鲜血从美妙菊花中流出,染红了粗大肉棒,凭添一分凄美色彩。

湘云公主哭了一阵,想起皇兄命在旦夕,只得咬牙爬起来,坚强地抓住伊山近的臀部,用力前推,让肉棒以惊人的速度开拓菊道,将菊伤重新撕裂,而且还有新伤出现。

赵湘庐痛得倒吸凉气,发出丝丝惨鸣,伊山近也含泪回头,悲愤诉说:「轻些!你吸了我的精液得到这么大的力气,难道就是用来强奸我的吗?」

「上天所赐,不敢违命!万民命运系于一身,事急从权,当断则断!」

湘云公主回嘴道,含泪强推屁股,直接将伊山近的肉棒推到最深处,胯部顶上她姊姊雪白柔腻的玉臀为止。

「你们皇家子弟说话还真是一套一套的,这是强奸民意……哦,好爽……」

伊山近被太子菊道紧紧箍住整根肉棒,爽得低声呻吟,伤心地道:「还有强奸我……」

可是他还是挡不住皇家的暴力,被温柔纯洁的小公主抓住屁股,狠推狠拉,逼迫着他对当朝储君行奸。

赵湘庐呻吟流泪,虽然悲愤羞惭欲绝,可是粗硬肉棒对菊道的大力摩擦,让她心中升起奇妙的快感,悲吟声渐渐化为爽叹,玉体由僵硬变得柔软,甚至开始扭动腰肢,迎合着妹妹的动作,联手奸淫起这可怜的小少年。

就这么干了一会儿,她忍受不住渐趋激烈的快感,在淫毒和入侵体内的邪咒作用下,翻身坐起,羞惭悲泣着骑在伊山近身上,自动挺起纤腰玉臀,用紧窄菊花吞吐着粗大肉棒,摩擦得越来越快速剧烈,几乎要将后庭菊道磨出火来。

「不要、不要这样!」

伊山近虽然也被邪咒影响心志,却还能勉强保持清醒,为了保住清白之躯,奋为反抗。

可是湘云公主却凭借上天和伊山近赐给她的怪力,按住伊山近的身体,逼迫他仰躺在地上,承受皇兄奸淫,眼中流淌着灼热的泪水,用歉疚的目光透过泪幕看着伊山近,可是动作上毫不手软,将他按得丝毫无法动弹。

伊山近绝望地躺在地上,看着上下晃动的美丽储君,和身边含泪公主的那两张酷肖的面庞,暗自悲叹:「可怜我的清白之躯……你们兄妹下手还真狠哪,联手玩弄俺干净的身体,将来说不定还要把俺囚禁在后宫满足你们的淫欲……哦,好紧!」

为了减轻心中痛苦,他不得不唤起扔到一边的龙须针,指挥它们到处飞射,算是为自己分神,免得精神太过痛苦而崩溃了。

天空中,大片针雨漫天飞舞,化成各种图形,时而悬停在那一对美丽公主头上,却没有射下来。

「毕竟是同舟共济,虽然他们做的很可恶,可是如果杀了他们,恐怕我就回不去,也不能向冰蟾宫报仇了……思,今天的事也要报仇,不能就这么算了!」

他绞尽脑汁考虑如何报复今天的奸淫,同时控制着龙须针四面飞射,在被奸淫的快乐与痛苦之中,控制法宝的技术竟然有了极大提升。

就在赵湘庐爽得死去活来仰天娇吟的时候,被她用菊穴紧夹肉棒的伊山近却咬着牙驱使天空的龙须针组成巨斧形状,在她头上大肆虚劈,些微发泄心中的怨愤。

时而又让群针化为狼头形状,突然飞下来冲到湘云公主面前,张口欲噬,吓得她跳起来尖叫,在美少女的惊恐之中,得到了极大的复仇快感。

为了不至于爽得太过忘了大事,他分心驱使着天空百余龙须针变换形状,玩得不亦乐乎,胯间肉棒也一直坚挺地插在美丽公主殿下的嫩菊之中,让她紧夹套弄,在他身上自娱自乐,从中得到了极大满足。

就这样玩了半夜,伊山近的技术越发娴熟,已经可以将龙须针分为三部分,以不同的速度和方向旋转飞射,同时攻击三方敌人。那逼奸他的小公主赵湘云被组成怪兽形状的可怕针群追得四面奔逃,尖叫声与她姊姊的淫浪娇喊声汇聚在一起,震动整个山洞。

当午早就害羞地躲了出去,在山洞外替他们望风守门。在经过他们身边时,羞得掩面不敢偷看交欢中的淫美画面一眼。赵湘庐骑在伊山近的身上,爽得死去活来,鼌终淫叫着扑倒在伊山近的身上娇喘流泪,下体处因多次激烈高潮而蜜汁流淌,将大腿根部浸得透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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