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草榴社區 » 成人文學交流區 » [現代奇幻] 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 共151章  已完结
本頁主題: [現代奇幻] 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 共151章  已完结字體大小 寬屏顯示 只看樓主 最新點評 熱門評論 時間順序
桃大嘴 [樓主]


級別:風雲使者 ( 13 )
發帖:5752
威望:6795 點
金錢:1995 USD
貢獻:5000 點
註冊:2015-09-15

136、把寡妇留在身边!
棒子不解的问:“人家说陈世美是个美男子,长的跟西施的老公一样,怎么就是骂我了?”

    棒子的母亲当然不知道西施又是那个村的,她怔了片刻,然后气势汹汹的吼道:“你个猪脑子!从小带你看秦腔,你就没印象?”

    棒子木然摇头。

    棒子的母亲气的直跺脚:“我的个天啦!我们村的秦腔每年都唱,年年的内容都一样,每次都是《铡美案》啊!你怎么会有你这么个不争气的儿子!我就想不明白了:老师凭啥说你聪明上进学习好?老师是不是看我人老实,故意欺辱我呢?”

    棒子苦笑着说道:“铡美案不就是包青天吗?唱戏的拿墨汁把脸涂成了一团屎,看着既害怕又恶心,我哪有看他!我是看那个女的,倒还不错,花枝招展的......”

    棒子母亲实在是无法忍受自己这个奇葩儿子了,她顺手抄起一截木棍,像孙二娘一样腾空跃起,然后双手狠狠的劈下。

    棒子在母亲长久的鞭打中练就了一副灵魂的身骨,静若处子,动若脱兔。他轻挪脚步,肩膀一斜,棒子就啪的一声砸落地下,断成两截。

    “包青天铡的就是陈世美啊你这个狗娃子!人家骂你是丧尽天良猪狗不如的**啊!”

   


    想到此,棒子终于心平气和的接受了“小坏蛋”的叫法。他捋了一把小娥那光滑娇嫩的小下巴,语重心长的说道:“既然你觉得我可爱,那我就可爱。虽然咱们村的男男女女可能都不会同意你的这个判断,但我不在乎。爱咋咋地,妈妈的。”

    小娥“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她说道:“反正我是真心觉得你可爱,不像有些男人,我觉得可恶。”

    棒子点了点头:“没错,可爱的反义词是可恶。”

    小娥刚准备接着给棒子撒娇,却突然听到西屋内传出了虚弱的声音:“你们两个说够了没,把我撂在屋里想干个啥呢?”

    小娥和棒子双双惊呆了,两个人不约而同的跳了起来,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小娥更是害臊的不行,腆着个大红脸,难为情的想哭。棒子稍微好一些,一副大义凛然、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可是当棒子和小娥来到西屋门前的时候,隔着个翠绿色的门帘,两个人竟然都没有勇气揭开它。

    小娥朝棒子使了使颜色,大概意思是棒子你先进去。而棒子在这个时候却故意抬头看着屋檐,若无其事的研究起屋檐上的燕子窝。

    小娥气的拧了一把棒子的大腿,弄的棒子呲牙咧嘴的瞪眼睛。就这样犹犹豫豫的折腾了一会,小娥被棒子冷不防的推了进去。

    寡妇脸色惨白,额头上尽是豆大的汗珠。她呼吸急促而虚弱,表情似乎十分痛苦。

    “谢天谢地,你醒了。”小娥凑近炕沿,不敢抬头看上寡妇一眼,只是低着头望着地面,羞涩的说道。

    寡妇看到小娥那副娇羞难当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她挣扎着说道:“我其实什么都没有听见......我只是听到屋外有人说话,我刚刚醒来。口渴......外面那个男的,是谁啊?”

    小娥慌乱的揪着自己的衣襟,难为情的说道:“是我的一个邻居。”

    “哦,”寡妇恍然大悟似的说道,“我还以为是你的男人。”

    “我男人出去打工了......”小娥连忙解释道。

    不解释不要紧,这一张嘴,小娥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解释个屁啊。告诉寡妇自己男人外出打工了,然后和另外的男人在外面说悄悄话吗?

    你说人家寡妇会怎么想呢!

    小娥一边生着自己的气,一边担忧无比。

    她弄不清楚到底寡妇是啥时候醒过来的,要是刚刚醒来,那么她和棒子刚刚在外面干的那事,至少绝大部分她都不会听到。可是要是早就醒来,那么......

    羞死人了!

    小娥实在忍受不了内心的煎熬,于是试探的问道:“大嫂子,你感觉咋样?”

    “疼。”寡妇皱着眉头说道。

    “疼的厉害吗?”

    “嗯。”

    “哦。你是不是醒来了一会儿了?”

    “嗯......”寡妇应了一声,然后又连忙改口道,“没有没有,我刚刚醒过来。”

    “哦,”小娥明白了**分,“那你先躺着别动,尤其是别挪动双腿......你下面的血是止住了,但是伤口有些大,你要是一动弹,可能会裂开的。”

    寡妇意味深长的望了一眼小娥,默默的点了点头。

    “我给你倒杯水去......”小娥连忙说道。

    “麻烦你了。”寡妇说完。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小娥一从屋内跨出来,就一把扯住在门外偷听的棒子,把他拉到了院外。

    “麻烦大了!”小娥忧心忡忡的说道。

    “咋?”

    “寡妇早就醒了!”

    “早就醒了?”棒子有些担心的问道,“那我们两个......她听到了多少,你估计?”

    “百分之八十?”小娥不是很确定。

    “没有吧?”棒子有些不相信,“我们两个时间长了去了,半小时以上,依我看,寡妇顶多醒来几分钟。”

    “但愿如此吧!”小娥说道,“可是最后的那当儿,我们两个......哎呀,羞死人了都!”

    小娥晃着双肩,双手捂住自己的脸庞,嗲嗲的抱怨着。

    棒子当然也是无计可施。但是他觉得这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至多就是碰见寡妇的时候会觉得不好意思,毕竟干那事的时候被人听到或者看到是件挺让人尴尬的事。

    “嫂子没关系的,无论是听到还是没听到,或者是听到了多少,我们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她也就不好意思打听。而且,”棒子凑近小娥的耳边,神秘的说道,“她和村长干那事的时候,我也听到了的。”

    “你!”小娥杏眼圆睁,有些生气的盯着棒子。

    棒子有些心虚,连忙安慰道:“嫂子你先不要多心,听我解释。我半夜里去了村长家,为的其实就是别让那个咋八怂再来骚扰你!”

    小娥一愣,问棒子道:“你说啥咧,我咋听不来?”

    “我早就知道村长和寡妇之间的事了,而且昨晚儿我和张熊商量好了一起去的村长家,我本来是想着让那个长舌妇王晓雅发现村长和寡妇正在干那事,可最后的结果似乎超出了我们的想象......”

    “我的天啦!”小娥惊叫道,“寡妇的伤是不是......”小娥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棒子有些沮丧的低下头来,小声的说道,“十有**是王晓雅干的。出手实在是太狠了!”

    “你快说!你到底是咋弄的!”

    当小娥了解到寡妇的伤跟棒子有关系的时候,她有些不淡定了。

    “是这样的,村长这个咋八怂等王晓雅睡着的时候偷偷钻到旁屋和寡妇干那事。”

    “天啦,你的意思是说,寡妇住在村长家?”

    “嗯呢!这个消息还是张熊告诉我的,我一听就不对劲,当时就断定村长和寡妇之间有事情。果不其然,我和张熊在他家柴房等到大半夜的时候,寡妇就光着身体,悄悄的钻到村长和王晓雅的房子,然后就又偷偷摸摸的回去了。过了一会儿,我和张熊就看到村长只穿着一个裤头,蹑手蹑脚的从屋里出来,然后就钻进寡妇的屋子里面了。”

    “哦,”小娥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嗯呢,我和张熊听到村长一进去,两个人就好像干上了。但是那个王晓雅睡的跟猪一样,鼾声如雷的,就算人家寡妇和村长干上十次,她也不可能醒来。我没有办法,就拿了一根棍子,从窗户里面伸进去,把王晓雅给戳醒了。”

    聪明的棒子并没有详细的描述他是怎么戳醒王晓雅的。如果小娥知道棒子这家伙把木棒伸进了熟睡中的王晓雅的那个地方,恐怕小娥是不会放过棒子的。

    “你也真是的!人家你这不是害人家寡妇吗?不是也害那个王晓雅吗?”小娥抱怨道。

    “嫂子你听我说。这个王晓雅的人品很差,你不是不知道。而且不管别人怎么说村长那个咋八怂,她都认为别人是胡说八道,她甚至会骂那些说真话的人多事。这样的女人,除非让她亲眼见到自家的男人的真正德行,她是不可能相信别人的话的。”

    小娥点了点头,说道:“你说的倒也是。反正王晓雅那个人说话很让人讨厌,不过我基本上不和这种人来往。势利的很,动不动就当官啊发财啊日子过得多么多么好啊......烦死人了。”

    棒子说道:“是啊。所以我出此下策。可是没有想到事情会闹这么大!”

    “唉!”小娥无奈的叹息道,“你当然是为了我好,可是你把人家寡妇害惨了......不过你也是个好心人,要不是你及时发现她,啥后果咱都不敢想象!”

    棒子愧疚的低下头来:“嫂子你说的是。所以我恳求嫂子先让寡妇呆在这儿养伤。我是这么想的:只要有寡妇在你这儿,村长他就是有十个胆儿也不会再来骚扰你。”

    小娥说道:“这倒也是。”

    棒子接着说道:“而且王晓雅肯定会和村长闹,这么一闹,那个咋八怂也多少回收敛收敛。你说是不是。”

    “那行,”小娥被棒子说动心了,“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就按照你说的来,让寡妇在我家养伤。我晚上一个人住,有时候也害怕。你个小坏蛋,又不来陪我过夜。你说你讨厌不讨厌。”

    “嫂子!现在还不是时候呢!等我上完学,娶了你,天天晚上我就陪你睡!”

    小娥幸福的靠在棒子的怀里,柔声说道:“不管怎样,我是爱你的。”



137、三伢子!你给我出来!
棒子和小娥卿卿我我地说完悄悄话,两个人心照不宣的钻进院子,有点儿做贼心虚的松开了拉在一起的手,刻意地拉开一段距离,小娥在前,棒子在后,双双走进厨房,一个给寡妇倒水,一个给寡妇做吃的。

    棒子故作轻松的将装在搪瓷缸子里的开水端了进去,然后送到寡妇嘴边。

    “还不知道咋称呼你呢......”棒子犹豫了一下,对着半闭眼睛的寡妇说道。

    “别人都叫我寡妇。”

    “哦,寡妇......”棒子心里觉得这样叫有些怪怪的。

    “可是,”寡妇偏过脑袋,眼睛带泪的说道,“你也可以换一种叫法。别人这样叫,我没意见。可你这么叫,说不定我会介意的。”

    “为什么?”棒子开始惶恐起来。

    “因为你和别人不一样。”寡妇似笑非笑的看着棒子说道。

    棒子紧皱双眉,想了想才说道:“那么我就叫你嫂子?”

    “嫂子......嫂子倒是挺好听的,也挺亲近的,”寡妇微微点了点头,“可是你好像已经有了嫂子了。”

    棒子心里一惊。

    这寡妇!肯定是话里有话!说不定值得就是刚才在屋外麦秸里和小娥的那事!

    “比我年龄大的,”棒子红着脸解释道,“我一般都叫嫂子,比如邻居七八户人家,我有七八个嫂子。”

    “七八个嫂子......”寡妇又似笑非笑、用意深刻的看着棒子说道。

    这种半是探究、半是嘲笑的眼神让棒子不觉间方寸大乱。他为了躲避寡妇的眼神,故意装作衣服头疼脑涨的模样,抓耳捞腮、左顾右盼,恨不得骂一句操他妈,然后摔门出去。

    “没错没错,七八个嫂子。比我大的都叫嫂子。”

    “都是和小娥一样的嫂子吗?你好幸福啊。”寡妇吃力的笑了,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

    棒子瞅了一眼寡妇,终究是抵挡不住她那狐媚的眼神,汗流浃背的败下阵来。

    “那我叫你啥?你说我应该叫你啥?”

    “叫我名字啊。”寡妇像个得胜的将军。

    “那你叫啥名字啊?”

    “叫我兰兰吧。”寡妇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兰兰......好名字,兰兰。”棒子望着寡妇那张美妙绝伦的脸庞,突然满脑子想起了她和村长的那些淫声浪语。

    “嗯呢。还有啊,你把水放我枕头边上,我咋喝呀?你这个粗枝大叶的棒子!”

    “那,不行我去厨房拿个勺子,给你喂吧。”棒子面红耳赤的说道。

    “嗯呢。”寡妇说完,轻轻的闭上了眼睛。

    在棒子出门的刹那,寡妇说了一句:“别让你嫂子知道你叫我兰兰。”

   


    天快黑的时候,小娥和棒子一起服侍着寡妇吃完了晚饭。

    可能是由于疼痛,寡妇并没有吃多少。小娥下的面条她只吃了半碗,然后又喝了点汤,就说什么也不吃了。

    “你要多吃点呢,要赶紧养好身体呢。”小娥有些担心的劝慰她。

    “没关系。有你们两个,我现在死不了啦。如果没有你们的出手相救,说不定我现在已经去了另外的一个世界啦。可惜......”寡妇有些凄然的说完,然后又笑着说道,“不过既然大难不死,那么我也必有后福吧?我多少也得把别人欠我的讨要回来。”

    小娥有些担心的看了一眼守在旁边的棒子,然后问道:“姐姐,你的话我没听过来。”

    “哦,”寡妇苦笑了一下,“你以后会知道的。不过现在我还不想说。你说的没错,我先让自己好起来再说。”

    “那行。听棒子说你在云村。”

    “是的。”寡妇点头。

    “隔着几座山呢!所以我想着你就先在我家呆着,等伤好了再回。你说呢?”

    “那怎么成?”寡妇有些过意不去,“我现在就是一个大拖累,谁碰到谁倒霉。”

    “姐姐你说什么话呢,我小娥一个人住这么大的院子,晚上渗的慌。你住我这儿,正好我就有了伴儿,晚上也不用再担心东担心西的。”小娥一脸诚恳的说道。

    “可是我要是呆在你家,会影响你和棒子。”

    小娥被寡妇的一句话给弄的脸红了。

    棒子连忙插嘴道:“我不过是碰巧过来的......怎么会说是影响嫂子和我呢?你说胡话呢。”

    寡妇顿了顿,然后笑着说道,“那成啊。算我欠你的。等以后有机会,我再慢慢报答你们两个了。”

   


    村长心惊胆战的躺在王晓雅的胯下,脑子中把所有他进入过身体的女人挨个的想了个遍,这才勉强保持了坚硬,打消了王晓雅的愤怒和怀疑。

    王晓雅也算是炕上老手了,她的这次突然发力完全是出于委屈、愤怒、憋闷、压抑。

    村长和寡妇的事让她突然间觉得自己是个大大的傻逼,可是村长事后认错态度又那么的诚恳,甚至拿起剪刀要剪掉自己的几把,试问天下芸芸众生,男男女女,有几人有她男人这般日天操地的魄力?

    她死了的心于是又复活了,不仅复活了,当她看到自家男人的那根带着粘液的、尚未干燥的几把在剪刀跟前胡乱的晃荡时,她复活的心变得狂躁了。

    不得不挨操的感觉如此强烈的袭击了纠结的王晓雅,使得王晓雅做出了非同寻常的举动。

    她骑上老公,瞄准根苗,然后吞进几把,然后疯狂的下蹲起伏。

   


    王晓雅坚信自己的这次发力可以让村长立马狂射。可是村长半夜里已经有过一次突击,加上年老体衰,不容易出来,更何况此情此景下的他完全是出于害怕,没有半点儿想草的心思,所以弄了半天,村长依旧瞪着惊恐的眼睛,躺在王晓雅的胯下胡乱喘气。

    王晓雅最终还是到达了自己的顶点。她像一只发情的狗儿一样呻吟了几声,“昂昂昂”的叫声听起来很像是“汪汪汪”的叫声,把个村长吓的不轻,下身勉强保持坚挺的物件瞬间疲软。

    “以后你要是敢再背着我干那个不要逼脸的**,你就别怪我不客气!”王晓雅披头散发、满头大汗,像是被废了武功的梅超风,歇斯底里的对村长说道。

    “当然,嘿嘿,当然,一定一定,保证不再犯任何错误!”村长连忙赔笑说道。

   


    村长毕竟是村长。

    扭头一出门,就忘记了昨晚惊心动魄的一幕。他吹着《山丹丹花开红艳艳》的迷人调子,背着手迈着八字步,花白的头发上面弄了许多煤油,看起来亮铮铮的,胡子刮得一干二净,下巴上布满了匀称的黑点点。

    “哈哈,张家小媳妇,你男人不在,你想他不?”

    沿途散步视察时,他对门前洗衣服的一个小女人淫笑着问道。

    小女人红着脸蛋,头都不敢抬一下,小声赔笑道:“原来是村长啊!您早!身体还好吧?”

    “虽然年纪比你老公大,但是身体比你老公好。要是不信,啥时候咱给你试试?”村长几乎是流着口水说道。

    “还是算了吧,昨儿个晚上,听说咱村里发生了一件大事呢。”小女人依旧小声说道。

    “哦?啥大事啊?”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大伙儿都在说呢。你自己可以问问呢。”

    村长本来想接着调戏调戏这个害羞的小女人,但是他听到“大事儿”,就有些担心这大事儿是不是跟自己有关系。

    “管他妈的大骚逼。就算有人知道了昨儿个晚上的事,他们也不敢跟老子说。老子怕他妈的逼。”

    村长恶狠狠的想。

    “对了,这个几把寡妇真他娘的多事,草的好好的,偏偏给老子找事!流血的时候就算了嘛,就回家去休息几天再草不迟嘛!也没那么着急嘛!可是这个寡妇......”

    村长气的一脚踢中路上的一只大青蛙,把个可怜的青蛙踢到墙上,然后又弹到了对面的水坑里。

    “逼就痒的呀!你说这女人,不知道挨了多少男人的球,他娘的还没有挨够啊!”

    想归想,村长大人还是有些担心寡妇的安危。

    与世隔绝的小山村,只要不出人命,啥事都不是个事儿。

    为了确保寡妇尚在人世,没有猝死,村长在走到村口的时候就做了一个决定。

    “不行,我得打听打听,万一出事,我这村长就难当了。”

    他首先朝三伢子住的那座破落院子走去。

    村长是个聪明人。他知道三伢子那副德行。村上的每个女人没有他不了解的,甚至他连每个女人一天尿几次都一清二楚。如果村上来个外村的女人,三伢子准会老远的跟前跟后,笑嘻嘻的像是见了死去多年的老父老母那般亲热。

    自从三伢子被张熊踢中下档后,他躺在一堆破烂衣物中间整整三天三夜。

    三天三夜高烧不退,滴水不沾。

    也许是上天有好生之德,三伢子在第三天造成的太阳刚刚升起来的时候醒了过来。他摸了一把自己的裤裆,感觉肿的像两只皮球的卵不咋疼了,于是他就挣扎着爬到门外,然后又挣扎着爬过地埂,钻进一片玉米地里,瓣下一个玉米棒子。

    玉米棒子救了他的命。

    从此以后,三伢子渐渐恢复了生机。

    “三伢子!你个操蛋的货!快出来!”村长推开破门,大声叫嚷道。
------------------------
V

TOP Posted: 10-28 12:52 #78樓 引用 | 點評
桃大嘴 [樓主]


級別:風雲使者 ( 13 )
發帖:5752
威望:6795 點
金錢:1995 USD
貢獻:5000 點
註冊:2015-09-15

138、熬的时间长了,母猪都草
经过一段时间的静心“疗养”,三伢子的两颗巨蛋渐渐的小了下去,里面的硬结也似乎消失不见了。

    自从三伢子受到张熊致命的打击以来,他都是手脚并用的走路,也就是四肢着地,匍匐前进的干活。在他几乎要习惯这种全新的走路方式之后,有一天在偷吃人家的洋芋时不慎被窝棚旁边的大狼狗给瞅见了。

    大狼狗和小狼狗的区别是比较明显的,农村生活过的娃娃应该都有刻骨的认识。

    小狼狗声音大,动作小,也就是看到有人偷东西,小狼狗会拼劲力气疯狂的叫,听起来动静大的不行;可是大狼狗从来不叫,大狼狗会偷偷摸摸的窜到小偷的跟前,然后才“汪”的吼上一嗓子,给敌人当头一喝,起到镇住小偷的作用,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腾空跃起,一口关死小偷的脖子,让他片刻断气。

    当然,大狼狗虽然厉害,但是三伢子也不是吃醋的。常常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久而久之,他也练就了一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特异功能。

    正当三伢子流着口水用干枯的双手挖开鼓胀的地皮,从里面掏出一粒比他脑袋稍微小一点点的大个土豆的时候,他突然间耳根一紧,然后背后感到了一股凉飕飕的阴风。

    三伢子心里一惊,暗暗叫声“不好”,准是有危险逼迫而来!

    他迅速停下不停挖掘的双手,扭过脑袋,撑开耳朵。

    果然,几十米开外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传了过来!

    “马勒戈壁的!肯定被人发现了!”

    三伢子当机立断,干脆双腿一蹬,像具尸体一样仰面躺在地上装死。

    一般情况下,他的这种隐身术十分管用。许多人听到自家地里有动静,找上一大圈却连个屁都看不见。因为三伢子身上穿着十年前的衣服,而十年以来,这身衣服也从来没有洗过。所以当他一动不动地躺在地里撞死的时候,他和土地完全融合,比变色龙还他娘的隐蔽,人又不是狗,怎么可能发现他的踪迹!

    然而狗不是人,狗眼看人低,但是狗鼻子可不是这么回事。

    大狼狗一路小跑,闭着眼睛疯狂的嗅。

    当一股恶臭扑鼻而来之时,大狼狗已经闻这三伢子的一双臭脚。

    “汪汪汪!”三声愤怒的大吼,然后是腾空一跃,准备锁喉灭之。

    三伢子常年和人作斗争,也和狗做斗争。狗的招数他心里清楚,所以当他看到一条浑身油黑的大狼狗凶神恶煞般的迎面扑来之时,他双臂直直的伸了出去,然后猛的缩起自己的脖子,双腿蜷在一起。

    这狗在半空中给吓了一大跳。

    眼前的这个小偷瞬间变成了一个圆球,圆球上凭空伸出来两个黑黝黝的拳头!

    狗一犹豫,就扑了个空。三伢子趁机朝狗下巴踢了一脚。

    可怜的大狼狗平生第一次被人给弄的满嘴鲜血。它的煞气遭到三伢子的化解之后,“呜呜”的叫了几声,然后夹紧自己的尾巴,转身就钻进了半人高的洋芋蔓子里面。

    三伢子看到大狼狗边跑边尿,稀稀拉拉的,他突然有种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快意。

    他舒坦的站了起来,伸了伸腰,然后仰面问天:“你他娘的,谢谢你的帮助!”

    说完之后,三伢子惊喜地注意到自己终于站了起来。

    他尝试着走了几步,胯间物件并没有太大的感觉,至少不疼。

    “哈哈,这狗原来是老天爷配来让我顶天立地的!”

   


    “三伢子!日你妈的弄啥咧?”

    村长推开西屋,看到三伢子“轰隆隆”地在一堆破烂里面打鼾,不禁捂住鼻子,劈头盖脸的吼道。

    “那个狗日的......”三伢子眼睛还没有睁开,嘴里嘟嘟囔囔的骂着。

    “你睡你妈个锤子!太阳把你沟子晒烂了,你还睡,睡你妈逼呢你!”

    三伢子这才彻底清醒了过来,他一看半年见不上一面的村长大人居然光临寒舍,亲自拜访,免不了心生胆怯,一副受宠若惊的怂样,揉着眼睛爬起来就点头哈腰满脸堆笑的陪起了不是:

    “没想到没想到!原来是我们的村长!感谢感谢......”

    “感谢啥咧?日你妈的......”

    “感谢党和政府的关心,也感谢您老人家的大恩大德!我小民......”三伢子吸着鼻涕,讪笑着说道。

    “你这个狗都不吃的东西!日你妈的不是雾村的父老乡亲养着你,你早死球了!吃着百家饭,喝着百家汤,要是没良心,阎王爷迟早会把你的球给割了喂狗,草你妈的......”

    “村长说的是!村长说的是!多亏您老人家的照顾!感谢党和国家的好政策!”

    “嗯,这还像是人话。我来了,你也不倒杯水?有这么招待客人的吗?”村长说道。

    “哎呀!”三伢子把脑门拍的啪啪响,“你看我这猪脑子!村长好不容易来一趟,我竟然激动的把倒水的话给忘了!”

    说完,三伢子屁颠屁颠地爬上炕去,然后神奇地从一个角落里掏出了一只有四个缺口的破碗。

    “还有一点,您赶紧喝,解解渴!”三伢子双手给村长奉上。

    村长接过来一看,心里就暗暗的骂起了娘。

    那碗边上沾着鼻涕一样的东西,里面的“水”看起来跟尿的颜色并无二致,而且闻起来有股莫名其妙的酸味!

    “你这是啥水?”村长瞪着眼睛问。

    “茶水,嘿嘿,茶水。”

    “这么好的茶,还是留个你这个孙子喝吧。我不过是跟你客气客气,看看你有没有诚意。”村长把碗朝地上一掼,厌恶的说道。

    “不碍事不碍事,村长喝我的茶水是我三伢子最大的荣幸!”

    村长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说道:“给你说点儿正事!我来问你,最近你有没有看到靓一些的女人?”

    三伢子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几圈,然后狡猾的笑道:“娘娘穿着五彩衣,脱了衣服还是个逼,村长大人,您说的靓一些的女人,我还真没注意过。”

    “日你祖宗!”村长吼道,“你个几把光棍跟老子打哈哈,小心我找警察来捉你,把你关进监狱,天天电棒点你几把,看你还老实不老实!”

    “村长饶命!”三伢子做出一副苦相,“您老人家说的太宽泛了,你想想看,我一个老光棍都三四岁的人了,女人从来还没有摸过几把,时间长了,我就看咱村里的女人个个都是赛西施,就连八十岁的老太太,我都觉得长的带劲的很,恨不得把人家顶在墙上啃上一晚上过过馋瘾!不瞒您说,我前段时间看到邻居的老母猪跑圈下崽,当公猪干着老母猪的时候,我就恨不得把公猪给杀了,然后让我草草老母猪也行啊!”

    “哈哈,你个畜生!”村长笑道,“你要是真把人家老母猪给草了,老母猪下的崽儿岂不是你的儿子了?”

    “不管咋说,也算有后了......”三伢子赔笑道。

    “日你妈的,你也真算个人才了,”村长笑道,“行了,别跟老子扯了,我给你说详细一些,除了咱村的赛西施们,还有没有外村的比赛西施还要美观的女人?”

    “哦,”三伢子恍然大悟道,“您这样说我就明白了。您还别说,我还真见过一个水灵灵的大美女!”

    “说!”

    “云村的寡妇呀!那小屁股扭的呀......”三伢子流着口水,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哦?这么说你认识云村的寡妇了?”

    “认识认识!她前段时间常常来咱们雾村呢,从我家门前经过,把我给馋的咽口水。”三伢子嬉笑道。

    “你知道这寡妇来咱村干嘛来了?”

    “这我就不知道了。您老人家不知道哇,自从我大病一场后,我就痛改前非了。原先我常常跟在咱村里的女人后面,现在一个都没有跟过。”

    “你原先跟着女人想干嘛?”村长问道。

    “就想闻闻人家女人的味儿!闻上几鼻子,晚上睡觉的时候能梦到。”

    “日你先人板板的,你真是熬成鬼了,几把是不是痒的不行?”村长笑骂道。

    “何止是痒!快要憋破了!也不怕您老人家笑话我是个大老粗,说好听点我是闻女人的味,说难听点,我就是闻个逼味!骚哄哄的,比山珍海味还来的香!”三伢子吸了一口流出来的哈喇子,点着脑袋说道。

    “唉,你个驴球日下的东西,”村长摇着头说道,“那我问你,今儿个有没有见到这个云村的寡妇?”

    “今儿个?今儿个咋可能见到?我不是刚刚睡醒来吗?”

    “说的也是,你这个好吃懒做的家伙......”村长拍了拍脑袋,然后说道,“行了,我先走了,如果你看到寡妇,赶紧过来给我说。”

    “当然当然,村长您交代给我的事,我肯定办的妥妥滴!”三伢子幸福的说道。

    “对了,”村长转过身来,盯着三伢子的一双贼眼,“别告诉任何人我来找过你,如果看到寡妇,找我的时候找个借口......别当着外人的面说,你明白了?”

    三伢子猛点头说道:“明白明白,放心吧村长!”

    村长这才满意的走了出来。

    “哦对了村长,能不能问一下,您找寡妇有啥事吗?”

    村长停下脚步,缓缓的转过头来,盯着三伢子,一字一顿的说道:“有没有啥事,是你问的吗?”

   





139、寡妇在小娥家呢
  这个世界上,真的没有不透风的墙。

    按理说这个被王晓雅撕烂下身的寡妇躺在小娥家的屋子里没有走出过半步,但她的行踪照样被村长给准确的掌握了。

    当然,这一切的功劳,都是三伢子的。

    当三伢子一脸兴奋的钻进村长家的时候,王晓雅坐在上房屋檐下的一个太师椅上闭着眼睛晒太阳。

    下午的阳光分外明媚,村长老婆王晓雅几乎是袒胸露乳的给自己上点儿色。谁也不曾料到,这个当儿居然会有人找上门来,而且还是村里大名鼎鼎的三伢子!

    王晓雅听到“吧嗒吧嗒”的脚步声从院门口延伸到院子中央,她以为是自家的男人风风光光的视察归来了,所以她半是抱怨半是吃醋的闭着眼睛哼哼道:“和以前一样,自己做饭,自己睡觉。”

    说完,她照例等待村长巴结她的笑声和软不拉几的话声,可是她挺着个**等了半天,却听到“村长”咽口水的咕咚咕咚声。

    王晓雅皱着眉头,睁开眼睛。

    “哎呀我草!”

    这是王晓雅说出的第一句话。

    所以说人在受惊的时候,是没有办法隐藏自己的。本性比较粗狂的王晓雅在村长面前一直比较低调,比较妖娇,当然也比较风骚,可是当她看到三伢子睁着一双色眯眯的眼睛盯着自己的胸脯,口水耷拉到胸口的样子时,又是惊吓,又是愤怒,终于冒出了这么一句完全可以表达她心声的话语。

    “你咋进来的?你日你妈的不知道敲门?你妈生养你的时候是不是头里面进水了?你妈和你爸是不是吃屎了?嗯?你个母猪都不给你日的畜生!”

    王晓雅一把扯过搭在扶手上的白衬衣,连忙遮住自己的大**。

    三伢子这货,实在是馋女人馋疯了。王晓雅骂人的话不能不说是十分的难听,但三伢子完全充耳不闻。当他看到王晓雅用衣服遮住了那两团白花花的软物时,竟然把他给急的狂跺脚,差点就要草他娘了。

    “别别别!”三伢子言不由衷的喊了一声。

    “别你妈的个逼!滚出去!”王晓雅嘶声力竭的吼道。

    三伢子一愣,这才彻底清醒了过来。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将自己的几把塞进两腿中间,然后用大腿内侧的干枯肌肉狠狠夹住,但犹豫刺激的感觉比较惬意,所以他借机胡乱的蹭了几次。

    这一切都没有逃过王晓雅的眼睛,王晓雅是个有原则的人,是个对村长无比忠心的人,也是个喜欢干净帅气有气质打领带穿皮鞋说洋话的男人的女人,她平生最讨厌的就是这种浑身脏兮兮老是一股味儿一脸下贱神色的乞丐破落户,所以她不由的怒火中生,骂骂咧咧的椅子上坐起来,钻进上房里面,顺手拎起桌子下的暖水瓶就朝三伢子扔了出来。

    幸亏三伢子躲避及时,暖水瓶在院子中央发出一声巨响,然后是一大片白白的蒸汽。

    “嫂子!你这是想弄死我吗?”三伢子吓得不轻,战战兢兢的说道。

    “日你妈还不滚!”王晓雅那管的了他的死活,她现在需要的是让这个脏东西赶紧滚出自己的视线。

    王晓雅朝左右瞧了几眼,目光停在了挂在墙壁上的镰刀上。

    三伢子顺着王晓雅的目光一瞧,心里暗叫一声坏了!**是看不上了!赶紧跑,不跑的话,弄不好自己会被这个母夜叉把血给放了!

    一念至此,撒腿就跑,跨中的几把甩来甩去甚是碍事,急的三伢子双手捂住胯间,动作奇异的弹跳出去。

    不料刚出远门,他就一头钻进一个人的怀里,把迎面进门的人给撞了个四脚朝天。

    “你个狗日的......”

    三伢子一愣,这不是村长吗?

    他惊喜交加,像是看到了自己的救命稻草,忙不迭的扯住村长的右胳膊,连撕带撤的把村长给拉了起来。

    “村长!您可得给我做主!我差点就被嫂子给弄死!我是清白的,啥都没干的,天地良心啊村长!”

    村长被撞的莫名其妙,摔的也莫名其妙,不料三伢子的话更他娘的莫名其妙。他莫名其妙的看着一脸苦相的三伢子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的一双狗眼不会看路吗?你撞我干啥?想让我日你妈呀?”

    “我妈死的早,都几十年光景了,您老人家日不上了......”三伢子带着哭腔说道,“您不是给我交代了一件光荣的任务吗?我今儿个有消息了,我特意向您汇报了......”

    村长一听“消息”二字,连忙用足了劲,抡圆膀子就是一个响亮的大耳光,打的三伢子连路都走不稳,歪歪斜斜的退了十几步。

    三伢子双手捂住自己的脸蛋,一脸惊惧的看着村长,一句话都说不上来。

    村长吼道:“你他妈的竟然敢到我家来!你吃了熊心豹子胆!我今儿个弄死你个驴球日下的!”

    说完,村长连忙朝三伢子眨了眨眼睛。

    “哦,”三伢子突然间恍然大悟,“原来村长您是......”

    村长将食指竖在两片逼一样的嘴唇上,朝三伢子眨了眨眼睛,把个三伢子给乐的不轻,冷不防连放三个响屁。

    村里人常讲,人欢事出来,驴换屁出来。三伢子这么欢乐,也没什么大事发生,但响屁倒是酝酿了三个,可见村长骂三伢子的话还是有几分道理,“驴球日下的”毕竟不是空穴来风。

    村长朝东方一指,三伢子立即领悟。

    他擦了擦流出嘴角的血迹,然后顺着村长所指的方向赶紧跑出了一百米的距离,最后就停下来,坐在路边等村长。

    村长进门,看到自己的老婆手里拎着镰刀,一张本来就松弛加皱巴巴的脸扭曲的不像样子。村长大概猜到了事情的原委,不过他还是为了证明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连忙一脸堆笑,低声下气的问道:“亲爱的,三伢子来我家干啥?”

    “干啥!谁知道这个狗日的干啥!他能干啥?嗯?他这个熬成干柴的光棍还能干啥?他就是偷偷跑进来看我的**了!我下午晒太阳,这个狗日的肯定是从哪里看到了!胆子太大了!竟然敢偷看你这个村长的女人!咋八怂!混蛋!狗日下的!”

    王晓雅气的浑身乱颤。

    村长见此情景,连忙安慰自己的老婆道:“我原先本来可怜这个小偷小摸的贼,可是现在看来,我们完全没有必要对他仁慈下去了!是时候该对他拿出点颜色看了!嗯!没错,老婆竟然受到侮辱!此仇不报非君子,老婆你就等着,等着三伢子的亲人给他收尸!”

    “三伢子没有亲人!”王晓雅气嘟嘟的说道。

    “哦?哦。对对,这种人哪有啥亲人!亲人早就死光了!不过你放心,我会让他知道咱的厉害!草,妈的个逼得老子的村长不是白当的!”

    王晓雅看到自己的男人还是跟自己站在一起的,所以气也就消了一大半。她扭身一转,把个松松垮垮的大屁股朝向村长,然后没有好气的说道:“和前几天一样,自己做,自己吃。别烦老娘。”

   


    “我给你咋说的?你个猪脑子!”村长一看到三伢子,就拉着脸说道。

    “都是我的错啊村长,让嫂子受惊了,给您添麻烦了,当时门虚掩着,我还以为您老人家在家呢。”

    “你个驴球日下的,今儿个就给你一条生路,记住,下不为例。”

    “知道了知道了!”三伢子从地上撮了一把尘土,塞到自己的嘴角里止血。

    “说啊!”村长盯着三伢子,没好气的说道。

    “哦!对了对了!您看我这猪脑子,把正事儿给忘了!嘿嘿......”三伢子突然神神秘秘的朝周围看了看,然后准备把嘴巴凑近村长的耳朵。

    村长急忙一把推开他,厌恶的说道:“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搞的神神秘秘的想干啥?再说了,方圆一里连个屁都没有,你装腔作势的给谁看呢?”

    三伢子讪讪的退了回去,说道:“村长啊,您交代给我的事,我有消息了。”

    “快点!”

    “就是那个寡妇嘛,其实在咱村里呢。”

    “活着还是死了?”

    “啊?”三伢子被村长问的长大了嘴巴,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问你人活着还是死了?”

    “当然活着啊,怎么会死?......村长,我不知道您是啥意思。”

    村长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心想他娘的天可怜见,老子的村长位置稳稳的妥妥的,不用再担心有哪个王八蛋跟老子争跟老子抢。

    “寡妇在咱村子?在哪家呢?”

    “嘿嘿,十有**在小娥家呢。”三伢子眨着眼睛,嘻嘻的笑道。

    “小娥家?”

    “是啊。”

    “十有**?”

    “对啊!虽然我没有看到寡妇......”

    “没看到你说个几把!”村长愤怒的说道。

    “村长您先别急嘛,听我说嘛,我说这话是有根据的,但是我三伢子现在因为一些事情,不方便去小娥家嘛,不过家门进不去,周围我还是比较熟的嘛嘿嘿......”

    村长看了一眼这个脏兮兮的家伙,心里不禁产生了一丝顾虑。他问道:“哦?你给我说说看,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
V

TOP Posted: 10-28 12:53 #79樓 引用 | 點評
桃大嘴 [樓主]


級別:風雲使者 ( 13 )
發帖:5752
威望:6795 點
金錢:1995 USD
貢獻:5000 點
註冊:2015-09-15

140、你不知道你有多优秀
    “是这么回事,”三伢子贼眉鼠眼里面冒出一股绿光,口水和血水沿着嘴角流淌,“那个小娥嘿嘿村长您是知道的,当然小娥这么心疼的妞蛋蛋,肯定没我三伢子什么福分的,每天晚上睡梦里能摸上一把小娥的**,我满足的定定的,问题是你越想摸,睡梦里就越是摸不着,您不知道啊村长!有时候把我给记得呀!眼看着就要摸到小娥的**了,可是总差那么一点儿!”

    三伢子吸了吸鼻涕,又吸了吸口水,把手伸到村长眼前,用食指和大拇指比划着他睡梦里和小娥的具体距离:“就这么一点点,就差这么一点点,我日他妈的个逼的......”

    村长总归是不想看到这么恶心的老光棍在自己面前大谈特谈他在睡梦里摸村里最漂亮的女人的胸脯,于是他极其不耐烦的打断了三伢子的话:“我日你老娘的,让你说正事,你倒给我说起你的淫梦了!”

    “不说不行啊村长!”三伢子谄媚的笑着说道,“憋的我难受的很!每天半夜里惊醒来,我就发现自己的球朝天挺着跟个电线杆一样!我就狠命的捏着,死命捏上几把,感觉就能好受一些......”

    “闭上你的鸟嘴,赶紧给我说寡妇的事。”

    “哦哦哦!对对对!你看看我,总是说着说着就跑偏!”三伢子骚着乱草一样的头发说道,“关于着个寡妇嘛,虽然我肯定不了人一定就在小娥家,但根据我发现的线索,这个大屁股大**漂亮脸蛋的寡妇十有**在小娥家。”

    “哦?你三伢子难道还有证据吗?”

    “证据谈不上,不过基本上也算是证据,嘿嘿。”伴随着三伢子的一声淫笑,他伸手从自己那条千补万缝的破裤子的兜兜里掏出了一卷卫生纸。

    卫生纸早已不是它原来的本色,卫生纸僵在一起,上面早已干了的血迹呈现出一片乌黑的颜色。三伢子贼溜溜的看了看周围,然后将这卷卫生纸放在自己的鼻子跟前,无比享受的大力嗅了几口,然后像是吐出香烟那样畅快的吐出一口长气,这才神往不已的说道:“看到没有村长!这是我从小娥家的厕所里捡到的宝贝!”

    “哎呀我草你家三代女人!”村长简直无法忍受了,“你手里拿的是不是人家小娥垫逼的?你他娘的真是熬成魔了!”

    三伢子得意的摇了摇头,说道:“村长,这么跟您说吧!小娥的下面流不了这么多。”

    “你咋知道的?我日你个妈的......”村长捂着鼻子问。

    “我捡小娥的卫生纸捡了不知道多少年了,我难道还不清楚小娥的下面流多少血?”三伢子得意洋洋的给村长说道,“她小娥哪一天开始流,哪一天开始不流,我都一清二楚的!我有时候会在她流的前一天,偷偷朝厕所里塞上几张我从村口商店里借来的新品种卫生纸!”

    三伢子突然放低声音说道,“这种卫生纸好的很啊村长!吸水,白,等到每次小娥上完厕所,我总能捡到我的宝贝,白里透红,红的像结婚时用的好绸缎!”

    村长摇头骂道:“你个操蛋的大傻比,简直是无可救药的畜生!”

    三伢子嘿嘿笑道:“村长您骂的对,但是我是个没老婆没女人的畜生。我还不如畜生呢!我下辈子要当条狗!公狗!”

    “为啥不当条猪?我看你像头公猪。”

    “猪不如狗灵活啊!”三伢子反驳道,“每次看猪草个比,能把人急死!猪真是他娘的太傻比啦!公猪半天才能爬到母猪的背上,爬上去了有瞄不准,到处乱戳,我看着看着就恨不得掏出自己的几把,替公猪把母猪给日了!”

    “草你娘的嘴巴!”村长骂道。

    “村长您老人家别急嘛,我三伢子虽然想女人想疯了,但母猪还真的没有日过呢。我觉得呢,这狗还是比较的灵活,而且很自由,想日就日,人家母狗也不会装逼呢,公狗想日自己,它也一般不反对,不一会儿,两条狗就连在一起,吐着个大舌头,啊呀真是爽到死!”

    “嘿嘿,你想做条狗,人家老天爷不允许。好了别跟我扯你是猪还是狗了。我听你的意思,大概是说这团卫生纸不是小娥的了?”

    “当然不是了!”三伢子得意的笑道,“肯定是另外一个女人的,就算小娥真流了这么多的血,人家小娥也不会把卫生纸团成一团,然后丢在屎堆上!人家小娥可讲究了......”

    “好了别说了!”村长大手一挥,“就算你三伢子说的有道理,你也不能凭这个就断定寡妇就在小娥家。”

    “**不离十啊!”三伢子朝村长眨了眨眼睛,“除了这个,关键是我还有另外的东西!”

    “什么东西?”

    “你看!”三伢子说着就小心翼翼的从自己那条有破又脏的上衣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皱皱巴巴的纸。纸叠在一起,他一层一层的剥了开来,然后用两个指头夹起了一根弯弯曲曲的毛发。

    “村长你看?”

    “哦......”村长凑近看了一眼,然后说道,“你把你的球毛包在纸里面干啥?”

    “咋可能是我的!”三伢子瞪着眼睛嚷道,“这是另外一个女人的,十有**就是寡妇的!”

    “我草,你连这个都知道?”

    “那当然!功夫下到这个份上,你也能分辨出来的!很明显,小娥的毛比这个要直一些,也比这个要细一些,而且小娥的毛有一个特点,那就是根部粗,顶端细。但是你看这根!”

    “看你妈!不是比毛就是球毛,看看看!”

    “村长您老人家先不要急嘛!我的意思是说,这毛不是我的,也不是小娥的。那您说,这毛到底是谁的呢?”

    “我怎么知道是谁的?”

    “寡妇的呀!”

    村长暗暗佩服着三伢子的博学多才,也佩服三伢子的潜心钻研。别人要么是根据声音来辨别何人,或者根据脚步声就能听出来是谁,但是像三伢子这样的凭借一根下身的毛就能排除一大批,确定某一人,那肯定就是天才不用说了。

    村长咳嗽了几声,然后徐徐说道:“行了行了,你还是回去好好学习国家的政策大政方针,背一下四项基本原则,树立解放台湾、然后解放世界的梦想,为祖国贡献自己的力量,别再钻研女人的比毛了,有啥好钻研的?我作为村长,给你说句心坎儿的话:女人脱了裤子,都一个比样!所谓比样,其实说的就是说:漂亮女人和丑女人的比,都是一样的,草起来都没啥区别,而且丑女人的一般都比较紧,水比较大!”

    “真的假的?”三伢子流着口水问。

    “草,你老哥啥时候骗过你?而且我身为村长,总得以德服人,以信取人的不是?我如果骗东骗西,我还当个几把上的村长呢!”

    三伢子敬佩不已的点头说道:“村长,您老人家的话真的是我的蜂蜜啊!听完以后,我感到开心多了。我再斗胆多问两句,行不?”

    “问吧。”

    “老女人的比不知道是啥样子的......”

    村长为了摆脱三伢子,于是随口说道:“老女人的更美!像你的手一样美!”

    然后,村长拍了拍自己的屁股,留下满脸神往不已、如醉如痴的三伢子像座雕塑一样的呆立在路上。

   


    村长被三伢子这么一鼓捣,他就有些鸡冻了。他在乡间小路上边走边幻想两个大美人儿同时被他草,而且还草的死去活来、哭爹喊娘的那种样子。他边想边笑,不禁兴致高涨,随口大声唱了起来:“哎呀咚!咚咚咚!锵锵咚咚那个锵!太阳出来我爬山坡,爬到了山坡我想唱歌!今晚上摸摸你妹妹的比呀,逼里面流出来一团蜜!舔一舔呀么舔一舔,舔的我的妹妹呀笑弯了腰!曹一草呀么草一草,草的我的妹妹大声的叫!”

    就这样边唱边走,信步走到了小娥家门前。伸手敲门的刹那,他还是小小的紧张了一下。他真担心寡妇还真的在小娥家,万一在的话,那么脸上就过不去了,而且如果让别人知道了,可能这个寡妇还会影响自己当乡长县长的远大理想。

    最终,他抱着试试看的心情,伸手敲响了小娥家的院门。

    “谁呀?”

    “嘿嘿,是我呀!”

    “你是谁啊?”

    “我是你的村长啊!嘿嘿”

    “哦......村长,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嘿嘿,你看你这话说的!没事就不能找你吗,娥?”

    “这个找到我了吗?你请回吧村长。”

    “哎呦你这个媳妇子!说话咋这么没礼貌呀!让村长进你家门喝杯茶,你都不愿意嘛?”

    “不是不愿意呀村长!这年头,被人草是小事,被人阴,才不好受呢!”

    “哦?有道理哦!俺们的小娥是个有理想的四有女青年哦!要不你先开开门,我告诉你,你有多优秀!”



141、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村长,你真要进来吗?你可要想好了。”小娥细声细语,隔着门缝对村长说道。

    “你看看你这个女娃娃,说的是啥话!大老远的跑过来,不就是想和你谈谈心,了解一下你最近的思想状况,看看你有啥困难,我这个当村长的也好帮你解决。而且你知道的,咱俩这关系,嘿嘿......”村长挤眉弄眼的笑了,“该咋整都整了,我有多粗多硬,时间有多长,你小娥不是不清楚。你一个女人家嘛,嫁了个不知道疼你爱你的男人,而且男人一走就没音信了,说不准人家在城市的工地上,爬在脚手架上吃哪个女工人的奶呢!”

    “哎呀村长!”小娥带着怨气的声音从门缝里传来出来,“你说话可要注意点,没凭没据的事情,最好不要胡说。要是被别人听见了,还以为我小娥成了没人要的寡妇呢!”

    村长一听到“寡妇”两个字,心里猛的一紧张,难不成这寡妇真的在小娥家?难不成三伢子这货说的是真的?

    可是贼心不死的村长总是不大相信,他觉得事情不会这么巧。

    “嘿嘿,小娥啊小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寡妇咋的了?寡妇照样有人疼有人爱,寡妇照样有的是男人睡。你说是不是呀?”村长隔着门缝,一副垂涎欲滴的样子。

    “村长您说的倒有一定的道理。可是我毕竟不是寡妇,我男人还活着好好的呢。”

    “好了好了,你难道一定要隔着个大门和我说话吗?我这个当村长的啥时候落的这步田地了,连自己村民的门都进不去了?”

    “村长,人家为难呢,我害怕别人说闲话。”

    “我来找你,是和你谈工作,又不是和你谈恋爱。你有啥好怕的?再说了,咱们两个,嘿嘿,该有的都有了,是不是,还在乎啥闲话,你忘了你家山后面的玉米地了?我可记得一清二楚的,你要是不开门,今儿个我就蹲在这儿不走了。”

    良久过后,小娥才幽幽的叹了一口气,犹犹豫豫的将门栓拉开。村长一看,激动的抓耳挠腮,一脸风光无限,两手开始在小娥的身上乱摸。小娥无法掩饰一脸的厌恶,躲躲闪闪的朝院中退了过去。

    村长上前,瞅个机会抓住小娥的手,笑着骂道:“你个小骚逼,装的倒是挺像那么回事!还害怕别人说闲话!你是跟村长弄,又不是跟别人弄,更不是跟那个谁......哦对了,跟那个棒子一样连毛都没长全的小子弄!你还害怕说闲话?有我村长给你撑腰,谁说闲话我就弄死谁!你信不,我的心疼蛋蛋?”

    小娥低下头来没有说话。她任凭村长捏着自己的小手,任凭村长目光炽热的盯着自己粉嫩的脖颈。

    “你上次骗我的事,我可以原谅你,但是我有一个条件。今儿个你就让我好好的草草你,把你草舒服,让我草过瘾,咱俩都草个够!然后前面的事情就一笔勾销,你说咋样?”

    “村长......”小娥回头朝西屋望了一眼,然后吞吞吐吐的说道,“我真的不能和你再有什么瓜葛了。”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和我有瓜葛?”村长愣了。

    “不是我故意为难您,您贵为一村之长,大家巴结你还来不及,我小娥也是一样,更何况你给了我许多好处,我都记在心里......可是唯独这件事,我不能答应你。”

    村长的脸色一下子阴了起来,他不动声色的问道:“哦?倒是说说原因啊,我对你够意思了吧小娥,既然咱都够意思,你这样就有些不够意思了,你明白我是什么意思吧?”

    “明白,村长,可是我好害怕......”

    “害怕啥?”

    “我害怕您的女人......”

    “你害怕我女人干啥?我女人有啥害怕的?那个浑身烂肉的黄脸婆,我早就把她当一坨屎了!”

    “村长,您没有给我说实话,您的女人在您的心目中,应该不是这个样子。”

    “那到底是啥样子?”村长急了。

    “我听人说,您老婆很厉害,把另外一个女人的下身给......给......”小娥捂着自己的脸,不好意思说下去了。

    “谁他娘的给老子造谣?谁!操他妈的,要是叫我知道了,我直接阉了这个狗日的!这是**裸的人身攻击啊!诽谤我!埋汰我!想要搞臭我!搞垮我!草他娘的!我敢以党和国家的名义给你发誓:说这话的人对你有非分之想!他肯定是想赢的你的信任,然后找个合适的机会把你给草了!你知道不?他以为你小娥没脑子!”

    “哦?是吗村长?原来是这么回事吗?”小娥美目轻抬,盯着村长问道。

    村长心里开始打鼓了。

    妈的这是哪个王八蛋传出去的风声?她小娥是怎么知道自己的老婆把寡妇的下身给撕烂了?

    太奇怪了!当时家里总共就三个人,他自己,他老婆,还有一个是寡妇。尽管当王晓雅发现他和寡妇连在一起嗨呦嗨嗨嗨呦嗨的时候,她像一头发了疯的母狗一样开始狂吠不已,乡里邻居有可能听到,但如果要确切的说出当时发生的事情,除非现场有人看个真切,总不能听风就是雨,凭着听到的几句骂人的话,就判断王晓雅一把撕破了寡妇的比吧?

    何况王晓雅撕寡妇的时候,她也并没有边撕边喊:“大家听着!我现在开始撕寡妇的骚逼了!”或者是:“哇,经过我的大力一扯,寡妇的比被我撕了一道口子,血咕咚咚的冒出来了!”

    想到此,村长这才暮然一惊。

    如果是寡妇自己说的呢?

    如果是寡妇脱下裤子,向任何人展示展示呢?

    “嘿嘿,我的心疼蛋蛋啊,你咋连我都不相信呢?你说你啥时候变的这么会说话了......”村长狡猾的笑着,伸手摸了一把小娥那如同玉脂的脸蛋。同时,村长的眼睛死死的盯在了小娥胸前那骄人的两团。

    衬衣下面的突起,喷薄欲出的感觉。

    “村长,别酱紫......我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呢。”

    “你看看你!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你还怀疑我!唉,真拿你们女人没有办法呀!女人心,深海针,我贵为一村之长,具备带领村民走向**的能力,但是我却没有走入我的小娥的心灵的能力,何其他妈的痛苦。”

    村长顺势将小娥朝自己的怀里一扯,小娥冷不防的就栽进了村长的臂弯。

    她兀自挣扎着说道:“村长!我还有一件事没有告诉你,你先放开我......”

    “啊呀别说了别说了!现在这个时候你一说话就煞风景!快把眼睛闭上,让我好好摸摸你的**你的比!想死我了!你不知道我家女人都老成一张皮了!摸起来就像摸一把干柴,妈的干脆硬不起来!哪像我的小娥!滑腻酥白嫩,手还没放到地方上,我的大龙就钻天了!”

    村长边说边将手往小娥的胸口里塞,无奈小娥拼尽全力开始挣扎,弄的村长尝试数次都不能成功。

    “你他娘的干啥咧?难道你不想让男人弄弄你?”

    “村长!我必须得给你说明白!”小娥恼怒的说道。

    “说说说!说你个骚逼呢!有啥好说的,到炕上脱光了再好好说!”

    “你站在院子里摸我弄我,你就不怕寡妇吃醋?”

    小娥一边挣扎,一边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一句如雷贯耳、五雷轰顶的话。

    村长脸上的表情突然僵住了,他本来朝小娥衣服里胡乱塞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你......你说啥?”

    村长瞪大眼睛,惊惧的望着小娥说道。

    此刻,小娥早已挣脱了村长的怀抱,急忙退到了西屋门前,然后委屈的拢了拢被村长弄乱的一头乌发,然后抬起头来,眼睛里含着意味深长的味道,幽幽说道:“村长,寡妇就在我家,你难道忘了她是怎么受伤的吗?”

    小娥说完,一把揭开了西屋门帘。

    寡妇面若寒霜,端坐在太师椅上。

    她冷冷的望着呆立院子中央的村长,嘴角下意识的朝下扯了扯。

    “这......这!嘿嘿,那个......咋,你没回家?”村长结结巴巴的说着,手足无措的颤着。

    “村长。别来无恙。”

    半晌,寡妇面无表情的说道。

    “哦哦,嘿嘿,无恙无恙,那个啥呢,你你听我解释,那个啥,晚上我找你,找了你一晚上,没找到,我害怕你出事!真的!你伤的那么重!就是害怕你出事!嘿嘿,后来没找到,我以为你回家了!”

    “哦?是吗?你是怎么找的我?”寡妇冷冷的问道。

    “我就走在路上找啊找的......你不知道,我担心你担心的快要死了,一晚上没有睡着......”
------------------------
V

TOP Posted: 10-28 12:53 #80樓 引用 | 點評
.:. 草榴社區 » 成人文學交流區

電腦版 手機版 客戶端 DMCA
用時 0.01(s) x2 s.8, 11-15 09:4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