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irman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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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都不疼,真的……」诗织睁开了红色的大眼睛,眼眶中含着泪水,但 她却依旧微笑着说着试图让紫藤放心的话。这就是女人,即使承受了巨大的痛苦 ,她仍愿意忍耐,因为此刻自己身上的这个人正是自己心爱的人,这就足够了。
「紫……我爱你……」诗织呢喃着,伸出双手抱住紫藤的头,亲吻着爱人的 嘴唇,而后,将他的头按向了自己的胸部。
「诗织……」紫藤也低低地呼唤这个自己喜欢了十多年的女孩,想到今天终 於让他变成了自己的女人,他那陷入灼热紧凑的蜜穴之中的肉棒更加膨胀起来, 仅仅只是插入,就已让他的全身都回荡着忍受不住的快感,此刻他有一种控制不 住要尽情抽送的冲动。
然而想到身下心爱的女人正忍受着的疼痛,他还是压抑住了本能的冲动,将 目标转移向了眼前这一对可爱的小肉山上,他将一边的乳房用手包住,同时伸出 舌头舔弄着另一边的乳房。
「啊……嗯……又来了……麻麻的感觉……」诗织绷直身子,轻轻呻吟着。
紫藤继续揉捏着手中柔软饱满的乳房,一边用手指挑逗着坚硬挺起的乳头。
同时又将另一侧乳房上分红色的突起含在口中,轻轻地吸吮着,一边用舌尖 在乳头上打着转……
「啊……呜……好美……啊……紫……你的……在我里面……」趁着诗织被 乳房上的快感所吸引了注意力的时候,紫藤的腰干开始抽动起来。
诗织呻吟着,敏感的身体随之颤抖着,蜜穴将入侵的肉棒紧紧勒住,每当肉 棒抽出时,粉红色的内壁也跟着露出来,而再插入的时候,两人连接的地方就会 发出淫糜的声音,掺杂着血丝的透明液体同时被积压而出。
「还疼吗?要不要我再慢点?」明显地感觉着身下那具躯体的颤抖,紫藤有 些担心地问。
「没关系,还可以再激烈一点……」诗织却回报以轻松的微笑,尽管疼痛的 感觉依然存在,但她已经不再去想了,「终於成为了心爱的人的女人!」这信念 完全佔据了她的心,让她不再惧怕疼痛。
「诗织……」同样的信念让紫藤也激动不已,「我正在拥有心爱的人的一切!」 这美丽的信念取代欲望成为了此刻的动力,他继续用力的搓着柔软的乳房,同时 更加用力地抽送着。
「啊……好棒……好舒服……」美丽的信念中,痛苦压抑下的快感很快爆发 出来,诗织发出了醉人呻吟,努力扭动身体配合着紫藤动作——每当紫藤向里面 挺进或向外面抽出的时候,她那美丽的身躯就颤抖地往后弓,充满活力的乳房晃 动弹跳着。
「啊……紫……我是你的……」诗织忘情地叫出声来,兴奋的身体在爱人的 攻伐下剧烈地颤抖着,爆发性的高潮在体内深处迅速地酝酿着……
「啊……呀……」终於,蜜穴深处喷涌而出的炙热的激流注满了少女剧烈收 缩的阴道,肉壁紧紧地勒住还在冲刺的肉棒,那剧烈的压迫和灼热的问题将紫藤 也沖上了高潮。
「诗织……我……」紫藤猛地将肉棒插到最深处,大量的精液剧烈地喷射着 …… 第七章 离别
西南的幽鬼灾乱很快平定了,军政两方第一时间将工作的重点转移向了准备 进伐南蛮。由於紫藤在到达之前已经进行了针对性的安排,此时军中的一切都井 井有条。
先头部队已经进抵沙河北岸与蛮族主力隔河对峙,进军途中各地的小部族纷 纷望风而降,同时原本在各地应付幽鬼和安置灾民的部队也陆续开进了边境上的 要塞城市山阳。
房间里,诗织有些担心地看着紫藤的背影,因为从看到那蓝色头发的小姑娘 留下的说是要去找师傅的道别的字条后他已经在窗前这样站了许久。
「别担心了,你师妹也不是小孩子了,一定不会有事的。」她有些不知所措 地安慰道。
紫藤却摇摇头,因为显然对方并不清楚他苦恼的是什么,一个多年来他一直 有所察觉却始终不愿相信的可能性也许今晚就要被证实了。
「诗织……」深歎了口气,让手中的字条在火系内力中化做飞烟,他回过头 来,「晚上能陪我下吗?」
「啊?」诗织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不要说这种奇怪的话……最近哪天晚 上不陪你?」她小生嘀咕道。
「我不是那个意思啦……」被误解的紫藤有些尴尬……
此刻在沙河北岸一片山林的阴影下,曾经的南蛮女王倚在一棵树边,从林木 的缝隙间窥视着已经不远的炎黄军营地。她满头的秀发被原料不明的染色物镀上 了水银一般的色泽和质地,发际间装饰着艳丽的羽毛,幽蓝色油彩绘制的诡秘图 案让麦色的肌肤更显示出一丝野性。但这个时候,满身野性的她却蹲伏在那儿, 完全是一副无助少女的模样,双脚缩拢,性感屁股坐在自己装饰着毛皮的长靴上 ,双手叠起,搁在头与膝盖之间。
她穿得很单薄,微风吹拂,她那小山一般的胸脯就从亚麻衣服间显露出来了。
看到这样的身材很难让人想像她只有二十岁,要是在炎黄帝国,人们会认为 她至少是个成熟性感的少妇,可她身生长的地方却是着充满野性和早熟的荒蛮之 地。
她坐在那儿,眺望着山下营地里跳动的或光,胳膊弯曲着,撑起一脸忧愁的 面孔,一动也不动,仿佛凝固成了一尊雕塑。自己所有的好运和厄运都来自那些 军队所属的国家,他想。
自己的部族本不是个最强大的存在,只所以能在这片崇尚力量的土地上称王 除了因为拥有两百头强大的战象外更重要的依靠是领地里一片储量巨大的金矿。
虽然以部族的採集技术根本无力对地下深处矿脉的主题部分进行发掘的,但 是地表部分可以比较容易挖取的金块和附近河流中淘出的金沙已经足以让他们从 西方那些惟利是图的雇佣兵身上获得强大的战力了。
然而这些年,由於过度的开採,能够在地表获取的金子已经越来越少了,为 此她的父亲不得不遣散了一大半精锐的雇佣军部队,实力的明显下降很快就似的 周边窥视蛮王宝座的各大部族蠢蠢欲动。为了应付这种情况,她想父亲提出了向 东方的邻国称臣纳贡,以获取他们的支持来维持统治的建议,父亲考虑再三后同 意了,并将这件秘密的大事交给了她,而此后秘密谈判的顺利进行也让父亲对她 这个女儿刮目相看。
可惜天有不测风云,就在谈判逐步进入正题的时候,一直健康的父亲却死去 了。在弥留之际,他留下遗嘱,把自己的儿子和女儿一同立为王位的继承人,于 是按照古老的传统,他们两就必须成为夫妻。在许多国家,这样的行为是乱伦, 而在这里,却很正常。於是,尽管她实际上可以说是女王,可按照男权社会的南 蛮风俗,人们还是称她银花夫人他的弟弟是个暴躁和好战的毛头小子,她一点也 看不起这个没有教养的傢伙,於是在新婚的第一天,她就将他反锁在了门外。这 彻底激怒了本就因为要分享继承权而怒火中烧的年轻蛮王,他狡猾地将之前秘密 谈判的内容公开,说她的妻子是个卖国贼,将所有的南蛮人都出卖给了炎黄帝国 ,於是,在他的煽动下,那些本就蠢蠢欲动的部族纷纷响应,打着他的旗号造起 了他妻子的反。
於是,很快的,有一天当年轻的女王醒来时,发现自己不得不在少数依然忠 诚的部下的保护下仓皇出逃,在优势对手的步步进逼下一路退到了沙河对岸,而 就在此时,传来了炎黄大军进军的消息。
现在要怎么办?银花思索着,回到了隐蔽在林木中的营地的她躺在帐中仅有 的几张垫子上。这些垫子未加修饰,甚至连柔软都谈不上,胡乱地摆在地上。当 她要作出决定时,她已经养成了一个习惯:她俯卧着,用手把头和胸部撑起,以 便能呼吸自如,自由思考,并长时间地一动不动。这只是一座临时性的帐篷。几 周以来,随着她弟弟的军队的移动,她缺兵少将的军队不得不跟着移动,而且总 是处在撤退的状态。
现在她的处境已经无比危险,他的弟弟兼丈夫,现在就在河对岸的营地里, 而来自炎黄帝国的大军更是就在距离自己只有几千步的地方,两边都是兵强马壮。
再看看夹在中间的自己,仅仅只有几千人的部队,更糟糕的是其中多数是雇 佣兵,尽管这些人现在在保护着她,但只要有人开出更高的价码,他们就会马上 把她这个逃亡中的女王杀掉,或把她绑起来交给她的敌人。
双方看起来都是敌人,却也互相为敌,这情景让她想起了从雇佣兵将领那里 听来的一句西方哲言「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现在看起来,唯一扭转局势 的办法就是与炎黄人站在一起,那么,自己要和他站在一起的究竟是个什么样的 人了?
紫藤,这次炎黄大军的统帅,这是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她没见过他,甚至 连他的一些基本资讯都不是很清楚,但是他的名字却已经由於关於近几年的战争 的各种传奇故事飘到了这里,据说他短短几年里打的胜仗要比许多伟大的统帅一 辈子的成就都多。
现在,他的名字甚至可以令这里最骁勇的勇士胆寒。这并不是因为这些勇士 不勇敢,而是因为大家都知道,在被山峦隔开的北方,居住着半人半兽的怪物, 即使部族里最强壮的勇士也不及那些怪物的一半,而即使是那样的怪物,据说夜 里想起他的名字,也会吓地哭醒。这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啊?她身边没有人能为 她解释清楚,这让她对这个预想的合作者有了一丝恐惧。但是她此刻已经没有更 好的选择了。
她从帐篷走出来,似乎想有点亮光和空气。可外头忽然阴暗起来了,时值秋 季,林间吹过的西北风冷嗖嗖的,甚至让她发起了抖。再看看周围,围躺在她帐 篷前的篝火周围休息是她的卫兵,个个疲惫不堪,这几周来不断的逃亡把这些最 强壮的士兵也折磨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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