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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章 郎情妾意
  接下来楚江南和朱高煦进一步攀谈,知道了他原来要去一趟江南,因为前面走走停停耽搁了落店时间,这才和有了现在的冲突结识。
  楚江南告诉他自己的目的地是他老家燕京,逗留一段时间,若朱高煦抓紧时间的话,两人还来得及在燕京城见一面。
  朱高煦也在客栈落脚,楚江南与他阳奉阴违一番,便告辞回房休息去了。
  楚江南回到柔柔的房间,清风从微微打开的窗户吹入,带动两扇木窗轻轻撞击,发出“啪啪”的声响,刚才外面发生的一切,柔柔都看在眼里。
  不过她并不担心,楚江南的武功他是最清楚的,至少是黑榜高手一级的,这些人虽然人多势众,但是真正的高手却是一个也没有,唯一顾虑的就是他们锦衣卫的身份而已。
  民不与官斗,即使是莫意闲特的横行无忌,但是也不愿意轻易招惹官府中人,何况是锦衣卫这种连官府都不敢招惹的活阎王。
  最后的结果是双方澄清误会,握手言和,冲突弥消,柔柔提起的心方才算是踏实地落在地上。
  楚江南推门而入,柔柔乳燕投怀般偎在他怀中,臻首靠在他胸口,白皙的莲臂紧紧环着他的熊腰。
  感受到柔柔火一般的情意,楚江南刚才没有发泄的欲望再次沸腾燃烧起来,她低头在柔柔鲜润想软的红艳香唇上轻轻吻了一下,伸手把怀中如玉佳人打横抱在臂弯中,大步朝着床榻走出……
  一夜缠绵,疲极而眠。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楚江南悠悠转醒过来的时候,只听得屋外一片嘈杂之声,凝神倾听,发现声音是从客栈高墙外的街道上传来的。
  楚江南伸了个懒腰,低头看见躺在身旁的柔柔睡得正香,她身上穿着一袭连身丝质薄衫,那衣裳薄如蝉翅,透明程度相当高,玉体丰腴圆润,玲珑浮凸的曲线简直令人热血贲张;修长的双腿修长浑圆肌肤细嫩,莹白的肤色让人想起了象牙雕塑。
  楚江南会心一笑,俯身轻轻在她粉嫩的玉颊吻了一下,翻身下床,只见圆桌上一盏古铜油灯的灯火已减,灰白色的晨光从窗户透入,使室内的摆设家具显得有些破旧,毕竟是山野小镇,不能与大城市相比。
  楚江南走到窗前,伸手推开小窗,深深呼出一口浊气,双眸中亮起一抹精芒,他吸了几口晨间的新鲜空气,锐目一瞥,却发现街上聚满了人群,仿佛闹市赶集般人声鼎沸。
  他倾听片刻,原来所有杂利的议论声响都是百姓围绕昨晚三十多锦衣卫铁骑大张旗鼓闯进镇里的事情上。
  昨晚那么大动静,只要不是醉酒的人,相信能睡着的没几个,不过大多数人胆小怕事,没敢开门出来探视,直到天色渐明,东方泛白之后,这些百姓才纷纷打开门板,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议论昨夜发生的怪事。
  由于没有人见证整个事情发生的始末,所有的谈资都来自在门缝或窗缝里窥视到的场景片断,故你一言我一语把事情越说越离谱,完全偏离了事实的真相。
  唯一知道真相的怕只有朱高煦和他的护卫以及楚江南与他的女人了,镇远镖局柳长风三人也知晓一切,奈何民不与观斗,他们昨晚可是一直躲在暗处,当了一回地地道道的看客。
  “啪啪啪!”
  门外响起数声清脆的叩门声,楚江南轻轻拉开房门,只见身姿娉婷的椎名由夜站在门外,粉脸羞赧姣美,白中透红,樱唇鲜艳润泽,酥胸高挺丰满,随着呼吸一上一下在不停的颤抖着,肌肤雪白细嫩,丰满性感的胴体,紧包在一件长裙内,隐若可以看到那凸凹分明的曲线,尤其她那一对黑白分明,水汪汪的美目,最为迷人,每在转动的时候,似乎里面含着一团火一样,撩人心魄,修长浑圆的玉腿完全隐匿在薄柔的绸丝中,再配上脚下的小蛮靴,那般成熟娇媚、风情丰韵,直看得楚江南失神片刻,暗忖:“东瀛女人真是天生勾引来人的妖精。”
  手里捧着一叠折好的衣物的椎名由夜见到楚江南,美眸泛彩,恭身柔语道:“主人,早安。”
  “早。”
  定力今非昔比的楚江南瞬间便已回过神来,淡然一笑,朝她和煦的点了下头。
  椎名由夜进屋后,乖巧的服侍主人梳洗,更衣换衫,楚江南望着身上所穿的白色武士服,眼中绽放闪动着熠熠神采,使他身上透出一种难以抗拒的男性魅力。
  楚江南眼中流露出颇为满意之色,点了点头,道:“阿奴,你的心思细密,以后跟着我,我会好好对你的。”
  “主人,这里找不到好的裁缝铺替您量身做衣,等进了大城镇,婢子一定带你到全国最好的织女纺去,替您订做衣衫。”
  椎名由夜眼中露出崇拜的神色,喜滋滋地笑道:“还要做文士服,这才显得出少主您文武双全……”
  楚江南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忍不住伸手刮了下椎名由夜秀挺的瑶鼻,道:“我在武学上还算有些行道,文学方面却是一窍不通,穿文士服岂不是惹人笑柄?”
  椎名由夜突然玉容一正,道:“主人,那朱高煦大清早就走了,这是他命奴婢转交给主人的。”
  难怪百姓都大张旗鼓的聚在街上讨论锦衣卫的事?敢情他们已经走了,楚江南恍然明悟,微微一笑,伸手接过椎名由夜递过来的一件事物,入手冰凉,正是挂在朱高煦腰间,雕刻着八条金龙的玉佩。
  “阿奴,你学中原语言多久了?”
  楚江南听她说话条理分明,不骄不操,心中想到自己当年学英语的凄惨样儿,忍不住有感而发道:“如果只听你口音和说话的语气,我都分不清你是东瀛人还是我大明朝的人了,看来你下过不少苦功,读了不少书啊!”
  “奴婢谢主人夸奖。”
  椎名由夜以左手搭在右手上,放在身前行鞠躬礼,道:“奴婢读过五年汉书,其它时间都在进行忍者训练,以忍者谋略来说,有一种叫做“七方出”的化装术,要求化装成虚无僧、出家人、“山伏”(日本修验道的修行者)、商人、“放下师”(杂技师)、“猿乐师”(民间艺人)、一般庶民等七种人,然后打进敌人内部,为了不被对方识破,导致任务失败,我们要学习适合这些职业的动作、语言和技艺。”
  楚江南眉头微蹙,椎名由夜这番话让他明白了一些事情,忍者学习中原的知识和汉人习惯动作等,其目的便是真正的融人汉人的社会里,不会被人发现他们真正的身份,狼子野心,其心可诛,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
  椎名由夜朱唇轻启,还待说些什么,楚江南竖起手指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道:“有人来了,嗯,青姐来了。”
  她心头一震,不能置信的看着楚江南,心中暗忖:“主人的功力似乎更高了,不但听到有人上楼,并且连是谁的脚步声都听出来了。”
  乾虹青莲足止步于房门之外,没有伸手敲门,清丽的俏脸上神色犹豫,美眸中似有挣扎之色。
  楚江南心中一动,已有计较,他装作毫不情的打开房门,抬头一看,疑道:“青姐,怎么是你?”
  乾虹青安闲恬静的俏丽在门前,身上穿着一身淡绿色地裙衫,勾勒出一道美妙地凸弧凹线,身材丰满,身段诱人。
  她柳眉弯弯如黛,娇俏秀美,倾长地睫毛微微闪动,樱桃小嘴娇艳欲滴、红润诱人;胸前双峰挺硕,丰满雪腻;纤腰盈盈,不堪一握,隆臀雪股,双腿修长笔直,她望着楚江南,脸上似抹了一层薄薄地粉红胭脂,艳如三月桃花,黑白分明地瞳眸,仿佛秋天地湖水一般清澈,眼神却有些慌,她来这儿明显是找柔柔的,只是没有想到楚江南会在这里。
  “我怎么了?”
  乾虹青神色幽怨的白了楚江南一眼,轻叹一声,委屈道:“怎么就不能是我?”
  椎名由夜关上房门,盈盈施礼告退,留下二人单独相处。
  楚江南见后院四下无人,嬉笑着走过去挨着她身子,紧紧握住了她的手,贼兮兮道:“下……嗯,身上还疼么?”
  好色男人本来想问 下身还疼不疼,结果话没出口便觉不妥,急忙改口。
  乾虹青眼神痴迷的望着他,心酸,难过,窃喜,幽怨,目光复杂,忽地眸泛泪光,泣声道:“你这个贼心狼胆的坏坯子,你倒是快活了,却将人家害苦了。”
  她抬起绣着碎花,纹了金线的广角衣袖,轻拭眼角,泪珠却断链的珍珠般越落越多,忆起糊里糊涂失身于他,她竟“嘤咛”一声,纤美柔夷捂住玉颊,哭了起来,纷纷簌簌,眼泪似是决堤之水,止都止不住。
  “青姐,你别哭啊!”
  楚江南脸上勉强挤出一个无比苦涩的笑容,伸手扳开她捂住俏脸的小手,道:“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骂我打我都可以,只求你不要伤心难过了。”
  他与乾虹青相处地时间不长,嗯,准确来说是很短才对,不过说到哄女孩子,这一理通,万事明,经验累积到一定程度,做起来还不是顺风顺水,水到渠成。
  “我才不要落泪,都是你的错。”
  乾虹青抽出被楚江南握住的柔夷,拭干泪珠,玉颊梨花带雨,嗔道:“我为什么要流 泪?我才没有那么傻。”
  “你不傻你不傻,我的青姐神仙般的人儿怎么会傻呢!”
  楚江南嘴角溢出一丝赞赏的笑容,旋正色肃严,神色坦然,语声坚定道:“青姐,你并不讨厌我,对吗?”
  “嗯。”
  乾虹青神色变幻不定,美丽灵动的大眼睛紧紧盯住他,双眸中似有淡淡地水雾,半晌后才轻点臻首,算是默认了楚江南的话。
  后院只有他们二人,温情脉脉,彼此都不说话,恬静之极。


第242章 左拥右抱
  “你对人家做……做了那种事……你准备怎么办?”
  乾虹青叹了一声,语声幽幽道:“你这个坏胚子,便是专门来磨折我的?”
  “磨折?昨晚你不是挺爽的么!难道我的床上功夫退步了?嗯,看来以后还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才行。”
  楚江南脑中转悠了龌龊的念头,嘴里也不肯吃亏,笑道:“青姐,瞧你说地象我这样,风度翩翩美少年,仗剑江湖为红颜,遵纪守法,团结友爱,矜持被动,搀扶十六岁到三十六岁美女过马路,对天下美女敞开胸怀是我坚定不移的信念,维护宇宙和平是我终身追求的目标……”
  其实,楚江南啰啰嗦嗦那么半天,乾虹青是一句没听懂也没听进去,不过“矜持被动”四字却是没有逃过她的耳朵,她冷“哼”了一声,楚江南都矜持了,那什么算是不矜持?
  而且他还好意思说自己被动?难说是自己就主动么!还别说,昨天主动的一方还真不是楚江南来着。
  想起昨夜的羞人事,乾虹青低垂臻首,玉颊飞起一抹红霞,洁白光润的修长颈脖,晶莹无瑕的肌肤映衬着她桃花般鲜艳地俏脸,美艳不可方物。
  楚江南看地食指大动,心中建翻腾着绮念,嘿嘿笑道:“当然了,昨晚我可能粗犷了点,咳咳,不过平日里我可都是一丝不苟,表里如一,兢兢业业的。”
  “坏坯子……”
  乾虹青感觉到楚江南灼热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游戈,不安份的色手顺着自己柔嫩地皓腕慢慢向上摸去,粉脸绯红,轻碎了一口,却终是没有动手阻他。
  美人儿脸色通红,浑身酸软,强忍心中羞意,嗔道:“你老实一点,不要对我动手动脚,人家有话问你。”
  “青姐有事尽管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尽无不实。”
  楚江南大手轻抚缓摸着她柔若无骨的纤腰,绸缎的衣裙,隔开了他们能够体味到彼此肌肤地弹性与光滑,让好色男人心里仿佛有只发情的小猫咪在抓挠般发痒发颤,骚骚笑道:“你问我做,咱俩互不干扰。”
  “讨厌。”
  乾虹青羞急的打开他使坏的怪手,娇艳绯红如血,道:“你……准备怎么对我?”
  “我楚江南指天立誓。”
  楚江南神色庄重的竖起右手,深处三根手指,正经道:“若我以后做出对不起青姐的事情,嗯,就叫我天打……”
  “话好好说,你发誓做什么?我相信你便是。”
  乾虹青忙将他右手放下,一只温软地小手压住他嘴唇,眸中含泪,气恼地望着他,焦急地声音温柔响起:“有举头三尺有神明,以后你可千万不要胡起誓。”
  乾虹青这四个月潜心礼佛,对鬼神之说深是信服,楚江南嘴角露出习惯性的坏笑,一双贼眼咕碌碌的转个不停,脸上神色正经的转移话题:“谢谢青姐对我的信任,我以后一定严于律己,时刻提醒自己,该做的绝对不放过,不该做的绝不做。”
  什么是该做的事,什么又是不该做的事?乾虹青是过来人,当然心知肚明,她玉颊火红如霞,美眸媚的似要滴出水来,嗔道:“坏家伙,总想着那些下流事情。”
  乾虹青娇躯玲珑凹凸有致,容颜清丽娇艳,含羞带嗔,便似寒冬燃绕的火焰,使得楚江南心头火热,若不是现在时间地点和她身子还有不适的原故,好色男人恨不得立刻把她办了。
  “你笑什么?”
  楚江南一脸,的笑容,乾虹青玉体酥软,浑身乏力,娇音带颤。
  “没笑没笑,我哪是笑了?”
  楚江南不怀好意的在乾虹青身上盯了两眼,嘿嘿道:“我是在想,什么时候挑个好日子,能和青姐花前月下,做些不那么下流的事情。”
  “呸!”
  乾虹青娇嗔的跺了一下莲花足,嘴里轻啐了一口,玉颊飞起一抹如火烧般红艳艳的粉晕,轻声道:“我……我问你……青姐年纪比你大,你会不会嫌弃我……”
  “嘿嘿,女小五,人楚楚;女小四,好脾气;女小三,男当官;女小二,生宝儿;女小一,住京师;若同岁,常富贵。女大一,抱金鸡,女大二,金满罐,女大三,抱金砖,女大四,福寿至,女大五,赛老母,女大六,乐不够;女大七,笑嘻嘻;女大八,家准发;女大九,样样有;女大十,样样值。”
  楚江南贼母鼠眼的兮兮直笑,信口胡诌,“再说青姐离进入更年期还有老长一段时间呢!”
  “你便会胡搅蛮缠,什么更年期?”
  乾虹青秀眉微蹙,对他地话甚是不解。
  “更年期是女性某功能从旺盛状态逐渐衰退到完全消失的一个过渡时期,包括那个前和那个后一段时间。在更年期,女性会出现一系列的生理和心理方面的变化。”
  这个解释起来相当麻烦,楚江南露出一脸幸福状,道:“青姐成熟性感,美丽动人,我就是那绝不早退迟到的辛勤园丁,而青姐就是花园里年年花开,岁岁娇艳的水仙花。”
  “没个正经。”
  乾虹青白了他一眼,脸上凄苦茫然的神情被发自心底的欢畅笑容所取代,她轻轻将身靠入他怀中,微微闭着眼睛,无声垂泪:“江南,青儿以后就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能辜负人家?”
  楚江南拍着她柔弱无骨的香肩,柔声道:“我会为你遮风避雨,照顾你一生一世的。”
  乾虹青美眸中流露出羞喜之色,嗯了一声,道:“我也不求你娶我,只愿你心中有我这个人便行。”
  “娶,当然娶了。”
  楚江南在这方面绝对没有古代人的阶级观念,一脸正经道:“我楚江南对自己的女人从来都是一视同仁,雨露均沾,绝对不会对谁日日浇水,夜夜灌溉,而置其他夫人独守闺房,孤枕难眠。”
  “讨厌!”
  听他说的下流,乾虹青又羞又怯,既喜且臊,臻首靠在他胸口不敢抬起来。
  乾虹青发现楚江南没正经多久便又固态萌发,神色古怪中透着狡黠,忍不住秀眉微蹙,柔声问道:“你在想什么?”
  “没想什么。”
  楚江南摇摇头,一副不值一提的样子,嘻嘻道:“就是希望能干点幸福到死地事情。”
  “说的这么夸张。”
  乾虹青没好气的伸出纤细的玉指在楚江南额头点了一下,笑道:“什么幸福的事情要现在做?”
  楚江南嘴角溢出一丝邪笑,伸手挑起她光润的下颌,乾虹青默不作声,静待他说话。
  属于成熟女人的体香涌入鼻腔,乾虹青身姿娇挺,衣襟微微敞开,露出洁白粉嫩地脖颈,肌肤保养得非常好,雪白粉嫩,晶莹如玉,丰满地娇躯散发着美艳女性的风韵。
  楚江南顺着那衣襟偷偷朝里窥了一眼,一截粉红色小亵衣若隐若现,滑若凝脂地酥胸微微起伏,丰挺地饱满圆润,将亵衣高高撑起,呼吸急促间,隐见一道深深地沟壑时隐时现,香艳诱人。
  好色男人喉结艰难的滚了两滚,咽了口唾沫,轻咬着她玲珑的耳垂,嘿嘿淫笑道:“左拥右抱,这事情难道还不幸福?”
  楚江南话音刚落,右手一拂,房门应声而开,俏丽在门扉之后的柔柔小嘴张成可爱的“O”字形,一副惊慌失措的可爱样儿。
  “嘿嘿,都老夫老妻了,不要害羞嘛!”
  楚江南轻舒猿臂,一把将柔柔的玉体搂入自己怀中,温柔吻上她的樱桃小口。
  柔柔吃了一惊,美眸圆睁,嘴唇紧闭,贝齿紧咬,但是在楚江南锲而不舍地努力下,好色男人的舌头娴熟地攻击着她的柔软的嘴唇,她美眸开始迷离,贝齿轻启,长吁出一口气,被他的舌头探入了进去。
  在楚江南舌头的狂热地骚扰下,柔柔浑身酸麻酥软,她不由自主地吐出香艳的小舌任由他吮吸咂摸,唇舌交织,津液横生。
  柔柔只觉几乎 要晕眩,全身发热,防御心渐渐瓦解,她对楚江南几乎可以说是完全不设防的,甚至欢迎他动手动脚的,如果楚江南真的对她规规矩矩,她反而要怪他是个木头人了。
  楚江南将柔柔的香舌一吸一吐,一突吸,两人舌头交缠在双方嘴里进进出出。
  柔柔的春情渐渐荡漾开来,檀口分泌出大量香甜的唾液,香舌情不自禁的深入楚江南口中,任他吸吮,自己的唾液也渡了过去,又迫不及待的迎接他探入自己口中的湿润舌头,两人颈项交缠的热烈湿吻起来。
  两人的胸口都似有一团烈火在熊熊燃烧,身体紧贴,互相缠绕,唇舌相接,尽情吸吮,如干渴的旅人遇上一眼清泉,两具逐渐炽热炽热的似要融成一锅钢水铁汁,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生生世世再也分之不开。
  “公子,你,别……别这样……”
  楚江南的色手已经忍不住开始抚摩她裙下丰腴柔软的美臀,在她滚圆的臀瓣上面揉捏着,柔柔的娇躯轻轻的颤抖着,她已经春心萌动,紧紧搂抱住他的虎背熊腰,喘吁吁地呢喃道:“青姐还在这儿呢?”
  一声青姐表明了柔柔的立场,其实柔柔知道楚江南这样的男子,肯定会有很多女人的,她也没有什么别的奢求,只希望他不要喜新厌旧而已。
  乾虹青心思细腻,瞬时便明白过来,不过旋又面红耳赤,明艳动人。
  “方才自己的话都被她听去了,唔,羞死人了。”
  乾虹青“嘤咛”一声,娇躯火般滚烫,芳心慌不已,玉体浓郁的女人香,连同两座娇挺浑圆的玉女峰,晃动着惊心动魄的娇媚和诱惑,扑入楚江南怀中。
  乾虹青急急将俏脸埋入心仪男人地点胸膛,楚江南转过头来,脸上露出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亲吻着她丰润的樱唇,禄山之爪抚摸揉捏着她的酥胸,上下其手,揉搓得她娇喘吁吁,嘤咛声声,眉目含春,媚眼如丝,丰腴圆润的胴体灵蛇般在他怀中扭来扭去……


第243章 贵女初来
  摆平了柔柔和乾虹青二女,至少表面上二女已经亲如姐妹,相敬如宾了,其实柔柔温娴美丽,善解人意,是个很好相处的人儿。
  不过事情不能只看外表,至于实际上她们心中有没有什么小九九那就不得而知了,不过楚江南并不担心,疾风知劲草,日久见人心,后宫不是一天修起来的,以后增进姐妹感情的机会多不胜数。
  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不可调和的矛盾,大不了把她们一起哄上床榻,杀得她俩丢盔卸甲,非得尽释前嫌,联合作战不可,到时候被迫联手抗敌,不是姐妹也变成姐妹了。
  三人说说笑笑,留下欢声一片,磨蹭了盏茶功夫,这才下到客栈一楼大厅。
  朱高煦不愧是王子,横行无忌惯了,走的时候不但很大方的将楚江南等人的房资一并付清,还是花重金包下了整间客栈,至于原本在客栈中住宿的旅客,全都大方的赔偿了三倍银子,而那些不识抬举的人通通被打折了腿,扔进了路边污水沟。
  大厅饭堂所有的桌椅都摆放科的整整齐齐,却是只有正中间的两张方桌上放置着食物,碗碟中装的全是配早饭的小菜,豆腐乳、腌菜酱汁、番茄炒蛋等等,非常丰富。
  镇远镖局的三位镖师带伤入座,他们一见楚江南下楼,不禁眼前一亮,只见他穿了一身天白色的劲装,气定神闲,神彩焕发,气度非凡。
  三人立时全站了起来,朝他情道了声早安,柳长风看到楚江南一副风流潇洒模样,忍不住多望了两跟,叹息一声,摇头笑道:“楚公子真是风流倜傥,风度翩翩,令在下好生羡慕。”
  花花轿子人人抬,楚江南嘴角含笑,朝三人拱手为礼,道:“柳大哥英姿焕发,神采飞扬,身上的伤怕是没什么大碍了。”
  柔柔和乾虹青见两人一见面便互相吹捧,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鹏怀远和张子常见也跟着笑了起来,只有椎名由夜神色依旧,影子般立于楚江南身后。
  椎名由夜莲步轻移,走上前替楚江南拉开座椅,柔声道:“主人,快用餐吧!吃完早饭还得赶路呢!”
  楚江南微微一笑,点点头不再多说,坐下开始用起餐来。
  饭桌之上,楚江南依红偎翠,柔柔和中乾虹青分坐左右,轮流地替他挟菜,椎名由夜不时替他斟酒,直把在旁侍候的两名店小二看得目瞪口呆,不明白这公子究竟是何身份,竟有这三位美人陪伴身旁,悉心服侍。
  用完早餐之后,他们一行人立刻动身,鹏怀远和张子常两人坐在马车里,柳长风充当驾车的车夫,而楚江南等人也是乘上来时车驾,车夫的工作当然只有楚江南继续兼任了。
  他们一行人驱车离去,满街的人群都在议论纷纷,虽然并不知道楚江南等人昨夜大战锦衣卫的事,但有人用霸道手段包下客栈的恃经在镇子里传得沸沸扬扬了。
  这一行人出了山城小镇,便分道扬镳,柳长风等人要赶回苏州府,楚江南却要赶往燕京,那些身亡镖师的尸体暂时留在镇里的义庄,待异日再行迁回故土。
  车架上了官道,楚江南渐渐地加快速度,午时打尖吃过饭后,四人休息了片刻,又即上路,夜晚便找临近的村子小镇歇息。
  至于每个夜晚的香艳缠绵自不细表,请原谅我省略了五百万字的H段落……
  楚江南一行人走走停停,如此五日,终于在第六日下午,燕京城终于遥遥在望。
  望山跑死马,虽然知道燕京城已然不远,但真要走起来,也有近三十里的路程。
  寂静的午后,宽阔的官道上罕无人迹,两旁茂密的树林枝叶,俱是泛着一抹金灿灿的黄。
  远处突然传来阵阵轻响,随着声音的逐渐转大,渐渐的可以分辨出,这是马蹄踏地的声音,急促的“踢鞑”声响,显示出马匹奔驰的速度不凡。
  一阵疾风吹过,官道旁变黄的树叶纷纷飘落。
  尘烟高高扬起,过了许久才缓缓落下,尘埃落定,寂静的官道彷佛未知未觉一般,再次陷入了寂静。
  在官道上疾驰的是两匹骏马,一男一女挥鞭策马。
  男子面容坚毅,全神贯注的在前方奔驰着,眼中偶有神光闪过。
  如果仔细查看,可以发现他并未实坐在马鞍上,大概浮起了一寸的高度,双腿夹着马肚,时夹时放,带著一种自然的节奏,熟练的控制着跨下的骏马。
  “咿……”
  男子突然的肋紧了缰绳,口中发出了一声嘶喊,马匹只往前奔了两步,就奇迹似的完全的停了下来。
  在这种高速下突然的静止,理应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是男子却神态轻松的做到了,彷佛一切都是这般自然不已。
  跟在男子身后的少女,此时也停了下来。
  女子腰细腿长的娇俏,柳眉弯弯,明眸皓齿,柔唇轻抿,雪白的瓜子脸蛋不过巴掌大小,更衬得她下颔尖尖,说不出的窈窕细致。
  这个少女也不简单,一路行来,总是不疾不徐的跟在男子的身后,距离没有丝毫的改变。
  男子扬起的尘埃,总是尚未落下,女子就驰行而过,因此她身上华美衣衫纤尘不染,不惹一丝尘埃。
  两人一看就不是寻常人物,男子衣着朴素,倒是看不出什么,但是女子却是精于穿衣,手眼品味远远超越寻常女子。
  少女上身着一件紫缎裲裆——这种短袖窄身、由前后两片布缝制而成的小背心,原是模仿军中的两当甲而来,乍看裹得严实,胸上只露锁骨,但因衣摆仅至胸下,被胸脯撑起一大片空子,左右衣襟又扣在乳间,不惟突出胸前沟壑,更显得双乳浑圆坚挺。
  她身上这件裲裆乃订制裁缝而成,比寻常的裲裆更短更窄,结襟处故意缩小寸半,不用釦子,仅以一条一寸长的银葱缎绳相连,裹得双乳玲珑浮凸,布下彷彿覆着一双异常饱腻、浑圆坚挺的玉脂扣钟。
  少女以一袭曳地的百褶白绸长裙搭配裲裆,样式虽然保守,裙腰却高高束在胸下,衬得下身极为修长,令人充满想像。
  这一男一女不是别人,正是精灵古怪的虚夜月和对她千依百顺的好师兄‘小鬼王’荆城冷。
  虚月夜此番长行,满眼秋风瑟瑟。
  这可不像往日与伙伴们出游,人多马众,呼啸而来,呼啸而去。
  漫漫长路,晓行夜宿,住大店吃小馆,虚夜月也算是初窥民间疾苦,相信这也是他父亲虚若无肯放她小小年纪就闯荡江湖的原因。
  田间陇头上,到处是妇女儿童挎个草篮,弯着腰,专心地翻捡地里未收尽的粮食,远远看去,如鸟雀一般。
  再看看驿路上拧眉立目,奔波往来的人,也不外是觅衣觅食,虚夜月想想在应天府时,日日所见不过高堂广厦、顿顿所食尽是玉液金汤。
  围着自己转悠的那些文人雅士,武林少侠,哪个不是鲜衣怒马,歌舞升平,如果不是出来这一趟,虚夜月怎么也想得到世上还有这么多为吃饭穿衣犯愁的人,不由得感慨万千。
  虚夜月只和师兄荆城冷一起上路,连仆人和使唤丫头都没有。
  从苏州府到燕京城这一路风尘颠簸,习于安乐的虚夜月虽然身体自幼练武倒是没有大碍,但是却也免不了容颜消瘦。
  望着燕京城的方向,虚夜月美眸中掠过一丝不忍,轻叹一声,开口问道:“师兄,你说到底是谁做出这样丧尽天良的事情?”
  她说话的声音如黄莺出谷,清脆悦耳,就像一汪清泉自心间趟过,洗涤听话人的身心,荆城冷闻言沉默片刻,摇了摇头,道:“行事手段这般残忍,即使是蒙古余孽怕也少有这般血腥残暴之徒。”
  七天前,在一处密林中,荆城冷发现了一个被人侵犯并残忍杀害的女子,虚夜月并未亲眼目睹女子的遗容,但她光是看着师兄森冷的脸色,就知道这个不知名女子死前经历了作为女人最不能容忍的亵渎。
  这样一件无头公案,想要追查真凶到底是谁,可谓千难万难,特别是在勘察了现场之后,凶手没有留下任何犯案的痕迹,线索可以说是完全断绝了。
  即使是鬼王虚若无的关门弟子荆城冷,面对这样的局面,也是一筹莫展,毕竟武功才是他的强项,论到动脑筋出主意,虚夜月都比他 在行。
  两人不再说话,策马挥鞭,既然上路。
  燕京城外的枫叶亭。
  六名白衣男子稳稳当当的站在亭子外面,虽然他们已经站了一个时辰,可是却丝毫不见不耐、烦躁的样子。
  至于安坐在枫叶亭中 的女子,却是不时望着前路,似乎在期盼等待着什么。
  “他怎么还没有到?”
  单疏影叹了口气,曼倚危栏,拧腰舒臂,打了个轻促的呵欠,眼里漾着一抹慵懒的浮亮。
  站在她身后的一名俏丽侍女打开一只细致的掐金漆盒,层层拨开外裹的油纸棉布,翘着腻白如玉钩的兰花小指,拈出一块相思叶大小、通体雪白的梭状细糕来。
  “小姐,吃 块雪玉糕吧!只用剔除杂质的净糖炒成面粉粗细,啥都不掺,纯以模子压成,是燕京城一品致珍斋的独门细点。”
  说着递到单疏影眼下,轻咬着樱唇,娇声道:“你中午都没吃多少东西哩!”
  单疏影接过,轻轻塞入口中,抿着嘴咂了几下,细绵的糖粉化入唾液嚥下,津润甘芳。
  心不在焉的单疏影吃过一块,便不再取第二块,侍女知道她挂念‘少主’,真不知道那未曾蒙面的兼任‘监院’的少主是如何英伟不凡,天下无双的风流人物,竟引得公主这般天之骄女茶饭不思,知道他今日即将到达燕京城,早早出迎三十里等候。
  知道劝也无功,侍女也不再劝,心中叹息一声,盖上漆盒,乖巧地退到一边,陪着单疏影静候东溟少主楚江南。


第244章 绝艳三姝
  想到进城之后,悠闲平静的旅程便要就此告一段落,人生苦短,即时行乐才是真的,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楚江南心中一时间竟生出不愿那么快直面的感觉。
  秋风和蔼,杨柳依依,楚江南将马车停在燕京城外一处荷花池塘旁边,只见池水有如一面硕大而光滑的镜子,在夕阳余晖的照耀下,闪烁着金色的光辉。
  一只纤细清秀的迷人手臂撩开车帘,白皙的皓腕探了出来,柔柔软语轻言道:“公子,你怎么了?”
  怔怔对着满池的荷叶发呆的楚江南眼中郁郁之色一闪而逝,跃下马车,笑道:“柔柔,青姐,出来看看风景吧!”
  柔柔和乾虹青先后钻出车蓬,两女经过五日的携手作战,姐妹感情得飞速发展,加上柔柔性格温娴,乾虹青心智机敏,有意交好,自然是水到渠成。
  越来越善于揣摩楚江南心意无的东瀛女奴椎名由夜留在车厢中,并未下车打扰三人的温馨甜蜜。
  楚江南也不顾什么礼法,将乾虹青和柔柔二女一左一右紧紧搂在怀中,左拥右抱,软语温香。
  意气风发的好色男人发自内心地感叹一声,道:“虽然现在时间未到,却也能想象那莲花满池的盛境,只是无缘得见罢了。”
  这里地处交通要道,行人车架颇多,关起门来,随便你怎么整,还美其名曰闺房之乐,靠,明明就够龌龊了,偏偏还要做着婊子立牌坊,楚江南对此是大大的鄙视。
  当众亲热虽谈不上惊世骇俗,但在封建社会也是有辱斯文,为人不耻的事情,柔柔和乾虹青虽然都是风月人儿,但是从了楚江南之后,性格似乎又变得保守起来,被他这么搂着,俱是粉脸一红,轻轻挣脱他温暖的怀抱,分侍两侧,不约而同的舒展着身子,好色男人的目光仿佛雷达扫描到了不明飞行物,第一时间跟了上去。
  楚江南火辣辣的目光落到了她们同样山峦起伏,凹凸有致的娇躯上,不由脱口赞道:“这里荷叶美,嘿嘿,不过美人更好。”
  站在池边,单看那荷叶,就有无限的趣味。
  荷叶的绿竟是有层次的,嫩绿的,是初绽的新鲜;翠绿的,是成长的骄傲;深绿的,是成熟的厚重。高高低低,挨挨挤挤,层层叠叠,将那湖水也染成了动人的绿色。
  两女妩媚着瞟楚江南一眼,闭口不言,丝丝情意却在不言中默默传递。
  柔柔一头长长的直达腰际的黑发慵懒的卷伏着,薄薄的衣料裹着她玲珑有致的身段,精致若雕刻般的脸衬着她象牙色的肌肤,一双深深的湖黑色的眼睛眨了几下,风情万种。
  乾虹青脸上淡施脂粉,充满了性感迷人风韵,几件恰到好处的头饰在发间熠熠生辉,更衬托出一头如云秀发,比起单疏影的冷傲如霜,她面向显得更加明媚诱人,难怪在她四射的艳光之下,不但被乾罗选中成为女间谍的首选,不负众望的放倒了上官鹰,勾住了刀法心性未定的戚长征,到后来竟是连黑榜十大高手之一的封寒也着了她的道,对她痴迷眷恋。
  楚江南浑身躁动越发不可收拾,狠狠盯了两位美人儿曼妙有致的身段两眼,可他刚想动作,却远远瞥见远处一方亭轩中急匆匆走出一名身段风流的美丽女子。
  深深吸了口气,压下翻腾的欲火,楚江南笑道:“柔柔,青姐,你们等一下,我介绍一位好姐妹给你们认识,嘿嘿,你们可要好好相处哦!”
  说完,楚江南已经迎了上去,虽然不至于施展轻功这么夸张,但是他的步子也迈得极大,清脆的娇音唤着楚江南的名字,绝色疏影已扑入他怀中,两人旁若无人地紧紧拥抱在一起。
  乾虹青和柔柔由于距离的关系,没有楚江南那种变态的视力,看不甚清楚,至于随着单疏影一起来的六名白衣人,在两人相拥的瞬间,立刻很有默契的同时低头看地,研究某只蚂蚁的爬行路线,举头望天,观察太阳被云层挡住是因为吹什么风的原因。
  侍女反应慢了半拍,看见了一些儿童不宜的东西,她急忙俏脸通红的背转娇躯,把刚才看见的那些不该自己看见的景象全部自记忆中删除。
  俏脸白里透红,倾长微卷的睫毛微微上翘,单疏影那冷艳动人的明眸里显出一种勾魂慑魄的神秘色彩,挺直的鼻樑下是弧线优美的红唇,尖尖的小下颚粉粉嫩嫩的,下面是线条柔美白皙的脖颈,酥胸肌肤细白如凝脂,胸前酥胸高耸。盈盈蛮腰,不堪一握。修长滑腻的粉腿丰满浑圆,脚上穿着一双素白锦鞋。
  美人如玉,娇躯妙曼。
  丰乳肥臀,惹火诱人。
  “哎哟……”
  楚江南正在脑中进行某种不健康的幻想,突然惨叫一声,原来单疏影檀口微分,在他肩头狠狠地咬了下去。
  为什么女人爱到极致之后的表达方式总是这么古怪?一个男人如果没被女人咬过简直能算被人爱过。
  自己才离开了一个月时间,其实认真算起来还差三天才到一个月,前前后后就有了五个女人,几乎要赶上自己在琉球三个月的“战果”了,中原地大物博,果然是说的太对太有道理了。
  “影儿,我……”
  楚江南脸上露出讪讪之色,他本是花丛老手,风流郎(狼)君,但现在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夫君……”
  单疏影伸手按住楚江南的唇,不让他为难,温柔体贴道:“影儿知道的,夫君的眼光不错,柔柔和青姐都是天下少有的美人儿,就是那东瀛女子,也是一等一的绝色佳人……”
  楚江南闻言不禁哑然,他知道单疏影可能并不会生气,但是他却没有想到,她居然会说出上面一番话来,实在是有够彪悍。
  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释,楚江南虎躯一震,感觉自己是在是没有做错,男人嘛!当然要风流一点,好色一点,男人不好色,就会让人怀疑自己性别的真实性,以及生理方面的趋向选择是不是存在某种问题和障碍。
  既然单疏影都不追究,楚江南当然不会自己主动说这方面的事情,他脑袋没进水,貌似也没有被门板夹过。
  楚江南眼角瞥了一眼荷叶池,不着痕迹地把话题转开,笑道:“影儿,还记得我俩在东溟山庄的湖泊中那次见面的情形吗?”
  那日单疏影在荷叶上舞剑,遇着了楚江南这命中注定的魔星,身体突然失去了平衡,不慎落入水中,游水救美的楚江南色心蒙眼,色胆包天,在水中夺了她保守了二十年的处子初吻,而且上了小船还对人家不老实……
  想到羞人处,单疏影嗯嘤一声,俏脸飞起一抹娇艳的嫣红,臻首深深埋在楚江南怀中,低声道:“影儿记得。”
  “嘿嘿,相公也是记忆犹新啊!”
  楚江南眼珠不怀好意的转了两圈,笑容很黄很色情,他涎着脸道:“影儿,那你今日能否再为夫君舞上一曲?嘿嘿,也让柔柔和青姐看看你的绝世风姿……”
  “既然夫君想看……”
  单疏影故意拉长声音,骄傲地挺了挺雪腻饱满的丰硕酥胸,娇声笑道:“妾身便为夫君献舞一曲……”
  娇音刚落,单疏影莲足一点,提气纵身,魅影飘飘,跃上了池中嫩绿的荷叶。
  荷叶柔软有致,在微微的风里柔柔的摆动,浅浅的起伏,果然像婀娜的女子舞动的裙幅,舞出的是万种风情。
  单疏影随着滟滟水波轻巧韵 律的踏击脚步,长袖飘飘,仪态娴雅,楚江南豪兴大发,击掌吟道:“昔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观者如山色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
  闻听楚江南出言赞美自己,单疏影心中欢喜不已,檀口轻启,传出阵阵银铃般的笑声,轻移足步,身形旋转,金莲步步。
  柔柔和乾虹青携手走到楚江南身边,看着在荷叶上翩翩妙舞的单疏影,眼神中尽是震撼之色,她们都是精通个取悦男人的床榻尤物,舞蹈歌艺自然是无一不精,本来这也是两女最拿手的,乾虹青练习舞蹈歌艺甚至要比练武学功还要早上一年。
  “云自悠悠月自圆,楚音袅袅动心弦,堂中歌舞迷人醉,含香粉腮移金莲,缓歌慢舞轻步摇,一步相思一步箫,翩翩菏衣随风舞,楚楚纤 腰带雪飘。”
  衣带飘舞,婀娜多姿,单疏影颜带娇笑,顺着节拍挥袖摇身轻妙曼舞,乾虹青香唇微分,檀口发声,媚声念道:“冰清玉润匀骨肉,态娇意浓绣罗袍,静若止水生空谷,动如蛟龙游曲沼,花开偏在秋夜中,半是昏黑半微明,回头娥眉频带笑,送波明眸也含情。”
  只见她裙下交错,修长的玉腿踮跳弹动,柔媚的腿部线条充满弹性,娇小的身影在荷叶浮沉的上不住飞转,饱满的胸脯晃荡如波,肉浪阵阵,美不胜收。
  “碧玉飘飘满台香,几丛兰蕊几丛黄,素韵凝弦铺锦绣,花魂原来也疯狂,淡烟飘渺绕亭台,霓裳羽衣共徘徊,薄雾山头流清韵。”
  单疏影舞姿曼妙,虽一手拎着裙幅,另一手还要不时轻拍慢点、伴奏合音,却更显身段玲珑,宛若水上仙子。
  “锦禽枝上唤仙来,山似朦胧月似钩,一曲阳春一曲秋,醉卧红楼梦难醒,身随彩蝶戏浪舟……”
  单疏影身上衣衫被一些溅起的水花润湿,紧贴着玲珑曼妙的胴体,裹出胸前两座绵软轻颤的浑圆乳峰,饱满滑腻的乳肉溢出亵衣上缘,隔着外衫仍能清楚看见。
  柔柔和乾虹青完全被单疏影的绝世舞技征服了,这已经不是单一的舞蹈了,而是融入了极高明武术的舞技。
  单疏影雪白的玉腿映着粼粼波光,竟比水面倒映的白纱衣影还要润白,小巧的膝盖,膝弯透着粉酥酥的橘红色,裸足偶而抬出水面,沾着晶莹的细小水珠,宛若鲜滋饱水的新切梨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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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绝色月夜
  就在楚江南、柔柔和乾虹青都沉迷于单疏影惊世一舞中的时候,只听不远处传出一声清脆悦耳的娇音道:“凌波微步,罗袜生尘。”
  这突兀而来的美妙声音,竟然是有人在为单疏影的妙舞喝彩。
  单疏影见有人闯入,心中不喜,失了兴致,纵身跃回楚江南身旁,后者对她露出一个“Iamsorry”的苦笑。
  色不迷人人自谜啊!以楚江南今时今日的武功,居然被人欺到近处,却没察觉,汗颜,实在是汗颜。
  而六名白衣东溟卫更是面色顿变,他们刚才虽然都转开视线不敢欣赏单疏影的舞姿,可是那心神却也没有放在周围警戒上。
  单疏影身上衣衫有些地方被力飞溅的珠水湿透,乌黑的发丝轻贴云鬓,发梢犹挂晶莹水珠,雪靥樱唇,更添几分明艳。
  她双手环肩,裸出半截粉颈,肌肤如覆奶蜜,白得令人难逼视,湿衣逐渐渗出一块块深沈液渍,湿布沾黏雪肌,裹出一副玲珑浮凸的姣好胴体。
  楚江南缓缓转过身来,一个脸如敷粉的青年公子脸上带着惊艳之色,正从柳林中快步走出。
  面如冠玉,唇红齿白,柳眉如黛,眸如晨星,身着披着一件白色披风,站在那里有如细柳扶风,俊俏的一塌糊涂。
  楚江南没见过宋玉和潘安,但是他去看过无数电影明星,那些所谓的天皇巨星,后世帅哥,在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程度方面也就和他在伯仲之间,却绝对比不过眼前这小子。
  对方声音清脆,娇嫩圆润,甚是悦耳,如果光听声音,肯定会认为对方是一个绝世美女,但一看见人,楚江南却有种浑身起鸡皮疙瘩的感觉。
  操!难道是人妖?原来在古代,人们就开始划分人妖和太监了,嗯,今天算是长见识了。
  主子没有开口,东溟护卫和单疏影带来的侍女都没有动,椎名由夜却是从车架里出来,手里拿着一件乌黑大氅,轻轻披在单疏影身上,轻声道:“主母,衣湿沁骨,怕要着凉,您先穿着吧!”
  东瀛女奴果然更善于察言观色,知道如何侍奉人,柔柔和乾虹青虽然也知道如何侍奉人,但她们只知道如何侍奉男人。
  楚江南凝目一看,眼光锐利,好似无形有质,顷刻间便辨出了端倪,她一没有喉结,而耳朵上竟有两个细细的耳孔,竟真是个女人,不过她的身材被宽大的披风罩住,看不出曲线,也瞅不清凹凸,急的好色男人恨不得一把拨开,看个究竟。
  嘿嘿,不要以为披着一件披风就以为我看不穿你的身份了,女扮男装的事情小说和武侠片里没少看,不过真正遇见却还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
  既然是个绝色美人儿,楚江南当然不会客气,目光肆无忌惮的在对方身上打量起来。
  只见这少女大约十六七岁年纪,生得皓齿星眸,貌美如花,肌肤胜雪,身段儿曼妙高挑,两条玉腿修长健美,曲线玲珑,极为透人,是个极少有的绝色美女。
  她更有种与寻常柔弱女子迥然不同的气质,眉宇间透着一股子精灵,高高在上,气韵雅洁。
  “此舞只因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见,姑娘刚才此舞堪称凌波妙舞。”
  女子如水秋波不经意间在楚江南面上转了几转,含笑盯着单疏影,似乎甚是欢喜,笑道:“姑娘比起当年的谢阿蛮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谢阿蛮是唐代著名宫廷歌舞名妓,嗯,说直白点就是舞蹈家。原为民间艺人,后入宫廷。擅长《凌波舞》表现凌波池中卫宫护驾的龙女,在波涛起伏的水面上翩然起舞。
  单疏影偷偷瞟了楚江南一眼,微微一福,秀美如菱花的嘴角上弯,笑道:“妹妹过誉了。”
  单疏影称呼对方妹妹,乾虹青和柔柔以及椎名由夜面上都没有露出惊诧之色,楚江南却也不觉有任何不妥,她们虽然目力有所不及,但玲珑心思,冰雪聪明,闻到对方身上幽幽女儿香,便知道对方是个西贝货。
  “若姐姐不弃,小妹就叫你一声姐姐。”
  女子玉脸飞快掠过一缕红霞,巧笑吟吟,道:“姐姐不但将武技融入舞艺之中,舞姿天下无双,人更是俊俏得紧。”
  单疏影俏脸微红,被人这样当面夸赞她还是第一次,不过却是很高兴,“咯咯”娇笑出声,道:“妾身武功粗鄙,难登大雅之堂,倒让妹妹笑话了。”
  没登堂入室明显是有所保留的说法,如果说没到达登峰造极的地步却是不争的事实,楚江南心中暗笑:“啧啧啧,要不得啊!真是要不得啊!小妮子什么不学,偏偏学相公扮谦虚,嘿嘿,过分谦虚可是骄傲哦!”
  女子心也认为单疏影是谦虚,面色如常,美眸盈盈透出一丝怀疑之色,道:“小妹与姐姐一见如故,小姐名叫虚夜月,敢问姐姐芳名?”
  单疏影见楚江南面无异色,甜甜一笑,直如春花怒放,秋月生辉,美艳不可方物,柔声道:“妾身姓单,名疏影。”
  楚江南不是没有镇定自若,而是被彻底地狠狠雷了一把。
  山影复秋静,月色澄夜虚。
  这个女子居然是虚夜月,江湖十大美女排名在秦梦瑶和靳冰云之后,位居三甲的绝色美女虚夜月。
  虚空中的明月,美丽而缥缈;夜色里的精灵,顽皮而可爱。
  她小巧精明,风情万种,如白玉般纯洁,若孩童样无邪。
  美丽不可方物,缥渺处正如那虚空的夜月;淘气不失情趣,可爱处就是那夜色里的精灵。
  这就是虚夜月,永远让人有发自内心的惊喜,永远让人愿意用一生去呵护。
  夜月是天之骄女,姿色倾城,地位尊崇,得天独厚。
  她享尽人间一切荣华富贵;她武艺高强,鬼王鞭出神入化。
  她从来就高高在上,无人能治,即使鬼王也因为爱宠对她无可奈何。
  任何人都会因为各种原因而不得不改变自己但夜月却完全没有这种顾虑于是她便将真情真性完完全全地展现了出来,显得那么纯真那么可爱,而夜月又是心地善良的,虽然刁蛮却不失趣味。
  她的一切都是刚刚好,多一分显得累赘,少一分又显得缺憾。如果说世间的一切都是有瑕疵而不完全的是因为上天的有意为之,那么夜月就一定是上天犯困时一不小心失手造就的完美。
  单疏影说罢,又将楚江南、柔柔、乾虹青一一介绍给虚夜月认识。
  虚夜月听说楚江南是单疏影的夫君,上下打量他一阵,美眸盈盈,嘴角骄傲地翘起,既然被认出了女儿身,她也大方的取下身上披风。
  她身上穿着一件紫缎裲裆,而生就一张巴掌大的娇俏小脸,兼且腰小臀高,才显得双腿比例修长,其实个子颇为娇小。
  虚夜月足踏一双小巧秀气的青葱绿绣鞋,娇美之余,光是行走时裙裾翻飞、裸露出那一小截雪腻浑圆的脚踝,便足诱人以死。
  她嫣然一笑,颊畔绽出小小梨窝,顿如满室花开,令人目眩神驰,虚夜月朝着楚江南盈盈一福,柔声道:“公子有礼了。”
  楚江南双手负在身后,风流潇洒,嘴角溢出一丝笑意,道:“虚姑娘客气了。”
  其实在虚夜月报出自己姓名的时候,楚江南同时也注意到了坐在枫叶亭中,面色冷峻的青年男子,想来他是见跳舞的是女子,心有顾忌,不愿贸然上前,以免多生事端。
  男子见了女装的虚 夜月,等闲已难以自持,俱都被她的容颜身段所吸引,彷彿黑夜骤现星光,尽皆沉醉,可楚江南却似乎是不愿和她待在一起,他转头对单疏影说道:“时辰不早了,咱们也该进城了。”
  单疏影轻轻应了一声,虚夜月闻言微微一怔,忙道:“不知三位在城中可有下榻之处,小女子家里在城中略有薄产,如若三位不弃,请赏光到寒舍盘桓几日。”
  “初次见面,不敢惊扰,有负盛情了,我们告辞了。”
  面对虚夜月这绝色美女的邀请,楚江南却断然拒绝,这明显与他往昔的作风不符,不过单疏影诸女虽心有疑惑,但是面对做了决定的楚江南,她们却是没有表现出任何异议,与虚夜月到别之后,随他一道登上车辕,进入车厢。
  既然来了东溟侍卫,楚江南驱车的职务自然也就卸下了,马鞭虚空一振,车架朝燕京城大门方向行去。
  奢华车架里,单疏影轻叹一声,有些懊恼道:“真没想到会被人看到。”
  “幸亏她是女子。 ”乾虹青轻声软语,出言打趣,“不然疏影妹子可就亏大了。”
  她和单疏影虽然是初次见面,可是似乎关系却颇为融洽,相处甚欢。
  “好宝贝儿,相公观你舞艺,似乎比上次跳的更好了。”
  楚江南挥动马鞭,虚空抽击,发出“啪啪”声响,“相公现在脑子里还是你纤柔的小蛮腰哩!”
  “大概是近日功力有所增长吧!”
  单疏影银铃般的笑声从一帘之隔的车厢内传出,“好多剑式身法都多了一分灵气。”
  柔柔甜甜一笑,略带讨好地娇声道:“疏影姐,你的舞艺真好,难怪公子对你最是欢喜。”
  单疏影闻言俏脸绯红,见楚江南色色地看着自己坏笑,轻碎了一口,转开话题道:“夫君,你看那虚夜月是何来历?”
  并不想暴露虚夜 月真实身份的楚江南神色一正,假装思忖片刻,道:“你有没有注意到她腰间的那把玉扇?”
  单疏影尚未答话,乾虹青已然浅笑道:“那玉扇样式古雅,高雅脱俗,色泽荣润纯和,价值不菲,竟是不比那燕王世子朱高煦所送的玉佩差多少。”
  不愧是从事间谍工作的,楚江南暗中点了点头,肯定了对乾虹青的观察力,道:“那玉扇倒也罢了,只是那玉扇上的纹饰却是百凤朝阳,所以我猜她定是官宦人家的千金小姐,而且武功不弱。”


第246章 日语呻吟
  单疏影明显已经得知了楚江南和锦衣卫动手的事情,但是什么玉佩,她却是没有得到这么详细的情报。
  但是她并未打断乾虹青的话,出言问询,而是静静地听着。
  能得楚江南肯定武学造诣,已是武林中少见的高手了,柔柔可是见识过他大发神威,击退黑榜高手莫意闲厉害的,闻言不禁娇声问道:“那她的武功和公子,谁的更好一些?”
  “这个啊……”
  楚江南哈哈一笑,恬不知耻道:“不好说,不好说,要比过才知道……”
  欲擒故纵中的“擒”和“纵”是一对矛盾。
  军事上,“擒”是目的,包“纵”是方法。
  楚江南刚才正是把这招用在泡妞上,他相信自己刚才一番作为,已经在虚夜月心中留下了点什么。
  虽然这点小伎俩还不至于让虚夜月花痴般倾心于自己,但是至少也不会对他全无印象,就算她聪慧无双,识破楚江南的小九九,但她对单疏影的好感明显不是装出来的,到时候还可以靠着这层关系作为突破口。
  欲擒故纵之后,就是趁胜追击,本少爷施展泡妞手段,嘿嘿、嘻嘻、呵呵、嚯嚯、哈哈、嘎嘎……
  柔柔、乾虹青、椎名由夜,甚至武功最高的单疏影,都感觉车架里突然变得有些阴冷,不禁俱是打了一个冷战。
  一路无话,紧赶了一阵路程后,楚江南等人终到达了燕京城外,好色男人的旅程也算正式告一段落。
  燕京城,大明朝燕王朱棣统治下的燕京城,彷佛一尊神像一样,矗立在广阔的平原之中。
  外围的城墙高耸,楚江南有一种错觉,那灰褐色的城墙,似乎高及云端,向着两侧似乎没有边缘的蔓延了下去。
  凭借楚江南锐利的眼神,他可以清楚的看到城头上,一队队身穿铁甲的雄兵往来游走,隔着老远的距离,他还是能敏锐的感觉到这些铁血战士身上散发出来的那冲天的狰狞杀气。
  一队铁骑正好从一座城门内冲了出来,绕着城墙在缓缓的奔走,马上披甲持锐的骑士面容肃定,身体在马上丝毫没有晃动,彷佛钢铁浇铸的一般。
  楚江南暗自吞了口唾沫,惊愕给的道:“他NN的,这燕京城真是雄伟壮观,那些兵蛋子好强猛的杀气煞气。”
  在有些震惊的低声喃呢中,马车已经到了燕京城的门口。
  金秋十月,地上积着无数飘零碎裂的残叶,一队队燕京城的军队却是满头大汗的从内城墙和外城墙之间的空地上跑了过来。
  此时天色已黯,他们却在一个武将的指挥喝令下,凝体练魄,挥汗如雨。
  城门口有一队大约百人的军队驻守,他们看得一辆马车驶了过来,城门官上前一步,喝令来车止步,停下来接受盘查。
  楚江南取出路引,检查完毕,城门官并未留难,挥手放行,护城兵勇立刻让开了道路,让马车通过。
  古都燕京,却也是个繁华的大都城,虽然时间已经不早,但仍是车如流水,马如游龙,游人如潮。
  马车顺着康庄大道朝前缓缓行走,大街上飘落的秋叶被清扫一空,露出了整洁清爽的青石地板。
  街边的百姓一个个穿着都是普通的粗布衣,但是脸上都是一种满足的神情,比起苏州府、杭州府大街上那些百姓一脸精明,燕京城的百姓脸上则是多了一种发自内心的淳朴。
  “毕竟是北方啊!不象苏州府那样市面浮华,人心浮动。”
  楚江南低声赞叹一声,话锋一转,“嘿嘿,不过千年之后,这里的百姓却仍比不得南方人过的舒坦。”
  为了不引起有心人的注意,在进燕京城之前,楚江南已经把东溟侍卫和单疏影的侍女打发走了,如今进了城,却是两眼一黑,抓瞎了。
  楚江南唤住了一个路人,问明了道路,径直将马驶向燕京城最豪华的“悦来客栈”客栈门前,精乖的店小二早早迎了出来,弯腰低眉,笑道:“公子爷,快快里面请。您可真来对地方了,本店是燕京城最高雅华贵的客栈,菜肴味美,价格公道,服侍入微……”
  嘴甜就是讨人欢喜,楚江南掏了三两银子塞到他手里,随手打赏给他,笑道:“小二哥,你们可有清净的别院,我不喜欢别人打扰。”
  “谢谢公子。”
  小二哥收了银子连声说有,点头不迭,道:“公子爷,这边请,小的给您带路。”
  楚江南微笑点头,翩然跃下马车。
  车帘一掀,椎名由夜走了出来,小二哥骤见如此美人,还是异乡美女,顿时惊的目瞪口呆。
  椎名由夜下车站定,复又掀起车帘,伸手将单疏影、乾虹青和柔柔三女一一扶着下车。
  单疏影、乾虹青还有柔柔见到小二哥瞠目结舌的呆样,不由以袖掩口,轻笑悦耳,说不出的风情万种,道不尽的妩媚娇羞。
  小二哥瞧着她们的容貌身段,无一不美,巧笑嫣然,风情万种,不禁闹了个大红脸,慌急得连手脚都寻不着搁处。
  楚江南嘴角溢出一丝浅笑,伸手拍拍他肩膀,小二哥眼珠子终于安定下来,急声道:“公……公子,小……小的这就您带路。”
  “你们还是把面纱戴上吧!”
  楚江南微笑着看了三个祸国殃民的小妖精一眼,意思很明显,我的宝贝们魅力真是不可抵挡。
  三女乖巧地点了点头,东瀛女奴椎名由夜提着包袱,楚江南随手抓起用白布裹缚的井中月,跟着店小二大步走进客栈。
  现在正值晚餐时间,大厅饭堂里坐满了宾客,楚江南等人的到来果然吸引了众人的目光,虽然单疏影三女俱是纱巾蒙面,但玲珑身段,浮凹曲线仍是令饭堂里响起无数碗筷落地的声响,仿佛奏响的欢快乐章,而冷艳缓行的椎名由夜面对众人的视线却是玉容不变,步伐沉练地走在楚江南身后,亦步亦趋,仿佛那些恨不得将她扒光,吞下肚子的灼热目光不存在般。
  他们加快脚步,穿过前厅到了后院,这才松了口气。
  跟着店小二,楚江南四人进了一个独院,三间两进,清爽洁净,屋侧一面宽大的老墙上爬满了满满一墙的爬壁虎,似乎正在酝酿出墨绿色的氤氲气息,令人陶醉,仿如如水墨画上远山静谧的一隅如烟妙处,说不清的质朴、飘逸和清丽。
  “小二哥,替我弄几个小菜送进来。”
  楚江南突然似乎想到起什么,继续道:“嗯,在麻烦你个事,务必将我的那匹马儿照顾好。”
  店小二刚才得了楚江南赏银,自是服侍殷勤,笑道:“公子,小的知道了。”
  楚江南吩咐完,店小二告退离开,不多时便送来客栈里的几道招牌小菜,味道却也不俗,没有弱了燕京第一客栈的名头。
  用餐完毕,舟车劳顿,加上夜夜欢歌,柔柔和乾虹青需修整几日,自是不能侍寝,于是高挂免战牌,而单疏影和楚江南虽然小别胜新婚,但是她却是压抑着自己情欲,而是和柔乾两女同床而眠,增进姐妹感情去了。
  椎名由夜服侍楚江 南梳洗,楚江南坐在椅中,一把将她搂入怀中,道:“阿奴,这些日子冷落你了,你有没有怪我?”
  自从要了椎名由夜的身子,楚江南便没有碰过她的身子,沿途他又一直忙着增进柔柔和乾虹青二女的感情,加上椎名由夜是处女失身,新瓜初破,身子也经不起折腾。
  椎名由夜的身份虽然只是好色男人的女奴,但楚江南在暴虐方面实在没有过多的性趣爱好,倒是有些忽略了这个新收的东瀛女奴。
  椎名由夜见楚江南说的正经,吓的不清,急忙道:“奴婢不敢,主人千万不要这样说。”
  楚江南见她惊慌失措,美眸含泪的模样儿,抱着她柔软娇躯的双臂用力紧了紧,低头垂首,大嘴凑过去,在她光滑玉润的脸颊一通狂吻。
  椎名由夜压根便没有反抗的意思,楚江南与她亲热,她欢喜还来不及,哪里会逆他的意。
  楚江南趁机伸出 双手在她的身上揉搓抚摸,椎名由夜在最初的一怔后便荡笑着把玉手探往好色男人跨下,轻轻握住了他的命根,自己却是吓了一大跳,裤裆高高突起,尺寸惊人。
  虽然见过楚江南的身子,但椎名由夜的娇躯仍是忍不住微微颤抖了一下,檀口轻启,低声道:“好……大……”
  只见她秀眸异彩连闪,粉嫩的小香舌轻轻的舔着丰润的红唇,惊愕被之色取代,纤手轻轻的套动起来,口中梦呓搬呢喃出声。
  玉手轻抚,楚江南小腹立时涌起异样感觉,舒服的呻吟一声,豁然立起,把椎名由夜拦腰抱起,轻轻放到柔软的榻上,善解人衣的双手不一会儿便将彼此剥的干干净净,赤裸相对。
  椎名由夜的肌肤雪白滑腻,就像最精致的白瓷琉璃,一对丰满挺硕的娇乳微微颤颤,两颗嫣红的蓓蕾在好色男人熟练的调情刺激手法之涎经有了生理反应,骄傲的挺立在他灼热火辣的目光之下。
  “阿奴的身子真美。”
  江流枫由衷赞叹,双手更是在她娇躯上流连忘返的爱抚起来。
  椎名由夜娇声笑道:“主人喜欢就好,奴婢的一切都是属于主人的。”
  楚江南心中欲火 更盛,双眼慢慢染上一层赤色,俯身低头,探出毒龙,不断在那嫣红的蓓蕾上来回游弋。
  “啊……亚美蝶……亚美蝶……”
  椎名由夜柔嫩的藕臂紧紧抱着楚江南的脑袋,喉咙深出发出诱人犯罪的呻吟,嗯,这可是正宗的日语呻吟,外语叫床啊!
  楚江南这次是彻底彻底彻底地兴奋了,这可是正宗的为国争光,欺“压”小日本啊!嗯,不像后世要找个正宗日本妞,简直是太困难了,嘿嘿,没点运气或者有出国的机会还真只能yy,不能实现幻想。


第247章 东瀛浪女
  楚江南还记得寝室有个睡上铺的兄弟,曾经有一次去夜总会,点名要找日本小姐,本着顾客就是上帝的原则,他的特殊要求得到了满足,那个出台的女人看起来乖乖巧巧,又是制服诱惑,结果上床后才发现是个西贝货,竟碰上一个台湾妹。
  好色男人一双色手当然也没闲着,冒着腾腾炽息的大手轻轻滑过她挺拔的双峰,柔若无骨的小蛮腰,丰盈弹绵的硕臀肉股,最后探到那神秘的欲望之地,那里已经充满了湿气,为楚江南的剑及履及做好了最为充分而全面的迎接工作。
  抬起头来,楚江南双眸神采熠熠,他仔细地欣赏着眼前羊脂白玉般毫无瑕疵的美丽,嘿嘿,还是远渡重洋,漂洋过海,千里迢迢过来的,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只要是男人,怕是没人能抗拒美女火热赤裸的诱惑,在楚江南目光的注视下,椎名由夜俏绯红,笑道:“主人,奴婢永远做你的女人,永远只服侍你一个人。”
  无耻啊无耻,如果换了中原女子,这个时候怕是早已羞不可仰,娇呼不要看了,好羞人……没想到这异乡娇娆竟是这样大胆奔放,嘿嘿,果然不愧是有“淫乡”之称的日本走出来的佳丽,简直是男人梦寐以求的床上尤物。
  看着椎名由夜那春意荡漾的唱眼神,充满诱惑的香唇,楚江南本想把分身凑上去让她舔,楚江南也不再做忙活了,灼热抵住那艳红欲滴的花瓣,眼神带着询问,望向身下赤裸裸的俏丽美人。
  椎名由夜微微愣了一下,没有想到主人竟这般尊重自己,在当时那男尊女卑的年代,女性在床下床上都是没有什么地位的,特别是日本女性,除非本身实力惊人,其他任你身份如何高贵,家财万贯,男人都是看不起和不屑的。
  她玉颊露出欢欣喜悦的甜美笑容,含情默默的忘了楚江南一眼,轻轻嗯一声,微点臻首。
  楚江南嘴角勾起一抹霸道邪气的弧度,以最强大之势陡然进入她的身体深处。
  “啊!轻……轻一点……”
  椎名由夜娇吟婉转,香唇微分,娇喘连连,媚声带点哀求道:“主……主人……你的好大……”
  世界上还有什么话能比这样的求饶更让男人兴奋?楚江南再次俯身,温柔的吻上她香润的唇瓣,口舌纠缠,香津四溅,那丰润性感的樱桃小嘴就像是世间最美味的珍稀,让好色男人百尝不厌,欲罢不能。
  楚江南口手并施,奋力挺进,椎名由夜双手紧紧的抱着他雄壮有力的腰身,瑶鼻哼哼嗯嗯,檀口娇喘吁吁,毕竟是处子新破,虽然修习过媚术以及床榻欢好之法,但如今真枪实弹,对手又是身经百战的强人,仍需要一个适应过程。
  没过多久,椎名由夜渐渐适应了,微蹙的柳眉舒展开来,红艳艳的香润小嘴主动索吻,喉咙深处不断逸出“咿咿呀呀”的淫声浪语,不时还蹦出一句“括括……瓦魔多魔多……”
  之语。(日语:很舒服,就是这里的意思)楚江南倏然加快了速度,进进出出,弄得飞溅,椎名由夜她那浑圆修长的美腿不由自主的盘缠在他腰间,主动迎合他强猛无匹,一波高似一波的进攻。
  好色男人没有刻意控制自己,随着快感的累积,口中一声低吼,火热的阳精在她深处整个爆发。
  在强劲的冲击下,椎名由夜双眸圆睁,檀口大张,发出了不堪承受的哀鸣:“啊……啊……丢了……啊……”
  楚江南将后的椎名由夜紧紧搂在怀中,伸手拭干她额淋漓香汗,柔声道:“阿奴,你歇一歇,我要出去办点事情。”
  椎名由夜乖巧的点了点头,问道:“主人,都入夜了,你要去做什么?”
  楚江南混不在意的说道:“我可是来这里找人茬的,既然到了,当然要去拜会一下。”
  椎名由夜挣扎着想要起身,道:“奴婢陪主人一起……”
  楚江南轻轻把她起的上半身按了下去,怪手在她娇挺的丰满硕大抓了一把,微笑道:“你也累了,好好歇着吧!”
  椎名由夜粉脸一红,轻点臻首,柔声道:“主人放心,奴婢会护着主母的。”
  真要打起来,椎名由夜连功力大进的乾虹青都打不过,何况是武功突飞猛进的单疏影,不过她忠心护主的心意却让楚江南有些感动。
  伸手抚了抚她缎带般柔顺的黑亮直法,楚江南拉过锦被盖在她身上,在她额头轻轻吻了一下,转身离去。
  擒贼先擒王,小喽喽自然是见风使舵,除了恶首,还怕他们不肯归附?
  楚江南走出客栈,打算联络东溟派潜伏在燕京城的暗堂弟子,三军未动,粮草现行,而情报资料更是第一要务。
  楚江南在客栈墙角一个隐秘的角落,留下东溟派特殊的联络暗记,接着动身前往城西大门,静待暗堂下属前来会合。
  沿途顺带一览燕京城的景色,除了林立的王府建筑,这里的胡同也值得一看。
  南官方胡同、大翔凤胡同、大金丝胡同、三座桥胡同、前海北沿、后海南沿的各种四合院落,因等级的不同,在门的形式、门的开间、门洞的进深、门簪、门槛、门枕石、门墩、联楹、影壁墙及砖雕的图案、饰物的选择,均有着不同的讲究。
  感受着四周热闹的气息,以及生机,楚江南的心灵有一种欢欣的感觉。
  脸上露出自在的微笑,楚江南花在路边要了一碟子豆腐干,肉串等小吃,不客气的大吃一通,火火的味道,从舌头一直渗进了胃里,又从胃直接冲到了每一个毛孔里,唰唰声中,汗水一颗颗的冒了出来。
  楚江南脸上露出了孩子一般纯洁灿烂的笑容,抿了一下嘴唇,回味了一下方才的美味,放下碗筷,轻轻的拍拍肚皮,随手丢下了一块碎银,施施然的继续行去。
  走走停停,大约一柱香功夫,楚江南来到城西,没过多久,迎面走来一个青色劲装,一脸彪悍的年轻汉子。
  这人显然在此等候了一段时间,并于暗中观察过,他对楚江南打了个隐秘的联络手语,接着转身便走,不回头,不停步,一刻也不耽搁的往城里走去。
  楚江南不紧不慢的缀在他身后,不管对方脚步是急是缓,人流是涌是散,两人间的距离却没有发生任何改变。
  盏茶功夫,行到一处僻静之处,年轻汉子将身体隐在一颗大树的阴影下,待楚江南走近方才走上前去,双手五指轻舒,在胸前打出一个问讯手语。
  楚江南依疏影教授的联络手语,同样摆出手势,对方见了他打出的手势品阶,立时躬身行礼,恭敬道:“属下燕京暗堂主管杨浩参见少主。”
  “嗯,带我去暗堂总部。”
  楚江南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杨浩年纪不大却能掌管燕京城暗堂大权,武功不俗,人却也机警,看来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属下在前引路。”
  杨浩不敢怠慢,急忙道:“少主请随下属来。”
  “我姓楚,名江南。”
  楚江南微微一笑,从容淡定道:“如果方便的话,杨兄随我一道走吧!”
  “属下遵命。”
  杨浩脸上神色不变,不露心头想法,答道:“为了不引人怀疑,本地暗堂以燕京一富户掩藏身份。”
  楚江南见他一副不骄不躁的样子,心中赞了一声,随着他指出的方向,领先行去。
  杨浩连忙急走两步,跟上楚江南步伐,却很是注意的略微落后半步,不敢与他并肩,更是不敢有丝毫逾越。
  “大家都是派中兄弟,杨兄怎的如此见外?”
  楚江南侧头看了他一眼,和颜悦色,半开玩笑道:“你为我领路,却是不能落在了后面。”
  杨浩略一沉凝,不惊不喜的踏前半步,与楚江南并肩而行,恭声道:“是。”
  楚江南对他一成不变的恭敬却是没有丝毫办法,同时也逐渐适应了些,不再有反感和排斥心理,无话找话道:“在燕京城,共有多少暗堂弟子?”
  身为东溟少主,又是掌派监院,竟然连自己手中掌握的力量都不知道,杨浩不知楚江南为何有此一问,不明白他是真不知道还是揣着聪明装糊涂,却也不敢隐瞒,道:“包括属下,燕京暗堂共有十三名弟子。”
  东溟派在中原发  展这么多年,在燕京城这种天下有数的大城却只有区区十三名弟子,情况实在是很不乐观,楚江南心中暗忖如电光火石,只是眨眼功夫,看了不卑不亢的杨浩一眼,道:“上一次门中派人巡查是什么时候?”
  “回少主,属下不知。”
  杨浩见楚江南皱了皱眉头,急忙加以解释,“属下接任总管一职是三年前的事情,这三年里没有人奉令巡查。”
  每年都要安排人手巡查的派中要务却耽搁了整整三年,楚江南心中叹息一声,不再言语,脑中开始思策整顿振兴之法。
  二人默默前行,一路无话,沿途行来,期间遇到了几拨熟人,杨浩热情招呼,介绍楚江南是他外戚,此次途经燕京,顺路造访探望。
  楚江南也配合着寒暄客套一番,心想杨浩这地下工作者的人缘倒很是不错,与邻里的关系似乎相当融洽。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 ,两人到了一座红门之前,杨浩垂手恭声道:“少主,到了。”
  杨浩走上前去,拉着门环轻轻敲了三下,一沉两缓,不一会功夫,红门被拉了开来。
  一个青衣青裤,家丁打扮的人从门里探首出来,看清敲门的人,忙道:“总管,你回来了。”
  杨浩点了点头,道:“少主,他也是暗堂的下属,名叫李德虎。”
  对方一脸讶异地望着楚江南,显然不知道这个“少主”的真正身份,东溟派建派以来,男性从来都是以为入赘的方式加入,以往少主的身份并不高贵,也没有实际生杀大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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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轻薄佳人
  李德虎搞不清楚为何总管对眼前这位入赘东溟派的新少主竟如此敬畏,却也不敢失了礼数,急忙行礼。
  杨浩没有解释,毕恭毕敬的将楚江南迎了进去,作为暗堂高级干部,发生在琉球的事他早已丛飞鸽传说知晓。
  进门之后,楚江南放眼打量了一下,只见自己处身在一座极大的庭院里。
  院中古木森森,假山依墙而起,翠竹修行中现出曲廊石峰,一弯池水蜿蜒而过,池中有荷叶浮现,月下树影间,丛花摇曳,传来阵阵芬芳,恍如进人人间仙境。
  假山、活泉、翠竹和亭、廊、花木等为布局,在有限的空间里,创造出无限的天地的手法,展现出“咫尺山林”变化的艺术巧思,正得了庭园的精髓。
  楚江南进入这清幽美妙的空由闲,深深吸了口气,走到一弯冷泉之旁,只见水中荷叶掩之间,有许多小鱼在池中游来游去。
  后堂内室,楚江南和杨浩分宾主落坐,后者将这些年燕京暗堂的开帐目送上。
  楚江南意不在此,只是随手大略翻看了一下,大致浏览,并未仔细详阅。
  将账本放在一边,楚江南端起茶盏轻轻品了一口,笑道:“人手不足,倒也真是难为杨兄弟了。”
  “少主言重了。”
  杨浩不敢倨功,声音顿了顿,道:“我这就招呼其他下属拜见少主。”
  楚江南点头许可,放下茶盏,旋又补充道:“他们若是睡下了,就不要打扰他们休息了。”
  杨浩答应一声,默然退走,出去片刻后便引着一男一女重回内堂后舍。
  男的不惑之年,神色和蔼,举止从容,双手骨节宽大,看来练有一身掌上功夫,只是脸上有些不自然的苍白。
  女子相貌颇是清秀,有一付天生美人胚的瓜子脸的轮廓,以及似经过精工雕琢出来的挺直鼻樑,如樱桃般小小的、弧线优美的樱唇,微薄中不失丰润,目光洒落当中,波光滢滢,显得灵动无比,当真是美的惊人。
  一身雪白罗裳,恰到好处地贴着她曲线玲珑、线条优美的惹火身材,举动之间一股璀璨的富贵气息迎面而来,就像一朵盛放的牡丹一般惹人心动。
  楚江南心中一动,这女子给他一种似曾相似的古怪感觉,不过如果真的见过,此女姿色不俗,他又岂会不识?
  一男一女走到近处,施礼后恭声道:“属下暗堂弟子秋清俞,暗堂弟子秋若晗拜见少主。”
  “原来是她?难怪这小妮子看起来有些眼熟,上次见面的时候,她定是易容过装扮过的。”
  楚江南神色不变,端坐首位座椅,怡然不动,伸手虚空扶了一下,示意对方不用多礼,笑道:“大家都是自己人,不用多礼。”
  “秋老是属下的授业恩傅。”
  杨浩笑着道:“他在调查法堂堂主高辛顾命案的时候,被强人所伤,遍访名医却不见丝毫起色,三年前属下转调来燕京,接替师傅暗堂总管一职。”
  杨浩看了秋若晗一眼,眼中闪过怜爱之意,继续道:“若晗是家师爱女,也是我的小师妹,总堂安排她照顾师傅生活起居。”
  楚江南心想原来如此,难怪他脸色有些病态的苍白?
  “这安排倒也不错,考虑的挺周全,看来这秋清俞定是有些本事,为组织抛头颅洒热血,立过汗马功劳,又是执行任务时受的公伤,如今退居二线,打理生意,颐养天年,也能指点杨浩武艺,正是人尽其用。”
  楚江南脑中思绪电闪而过,凝神一看,嘴角溢出一丝笑意,道:“秋老可是被人用暗劲伤了心脉?”
  秋清俞对楚江南只是闻其名不见其人,见他年岁颇轻,却是气度不凡,隐有大将之风,此时被他一语道破伤患,心中讶异震惊,急忙口称不敢,然后道:“少主法眼如炬,属下三年前被人用暗劲刺穴的手法在小腹打了一掌,伤了五脏六腑。”
  暗劲打穴,并不是一打中了,人就不能动或是死了,而是人不想动,强行动作的话,受伤部位就剧烈难当。
  这就跟人扭到脚是一个道理,脚踝受伤,不是不能走路,而是因为走路疼痛而不愿意动,小腹关联到呼吸换气,暗劲打穴,也许只是轻轻一碰,便着了道。
  楚江南跟着烈钧混了一段不算短的时日,一身深厚的内力更是少有人及,也不谦虚,笑道:“在下略通歧黄之术,秋老若不嫌弃,可把详细的伤势告知在下,也许我有办法替你治好身上顽疾。”
  “这毛病落下多时,属下早已习惯了。”
  秋清俞长叹一声,眼中闪过落寞之色,苦笑道:“不过既然少主有心,属下定当铭记。”
  “这伤平时里倒没甚大碍,但若催动真气时间过长,就会头晕头昏,眼花耳鸣,胸痛心悸,气喘乏力,因此一身功力成了摆设,不能与人动手。”
  抱着死马当作活马医的心态,秋清俞声音顿了一顿,继续道:“属下开始也看了几个大夫,用了一阵子药,但久不见起色,也就停了。”
  楚江南沉凝片刻,抬起头来,招手道:“我替秋老号号脉。”
  “难道他真能治我的伤?”
  秋清俞微微一怔,神色有些古怪,告一声罪,走到楚江南身边,挽起袖子探出手腕。
  楚江南微微一笑,将三指并拢搭在秋清俞的手腕脉门上,默运内息真气。
  秋清俞陡然浑身一震,只感觉一股冰凉气息被暗劲震荡,一下就渗透进了毛孔达到自己的腹部,顿时五脏六腑面里凉飕飕的清爽,整个人似乎都感觉减轻了许多。
  杨浩神色怡然,秋若晗却是失了颜色,忙唤道:“爹……”
  秋清俞挥手止住女儿,肃然正色道:“少主内力醇厚,属下望尘莫及。”
  楚江南让冰炎二重劲之一的凝冰劲力随内息真气流遍秋清俞奇经八脉,瞬间对他身体的伤势了解了七七八八,浅浅一笑,给人如浴春风的感觉,道:“秋老客气了,容在下几天时日,到时定将疗伤之法奉上。”
  听他说的如此有把握,秋清俞还勉强能稳得住,毕竟是得之我幸,失之我命,这么长时间了,他早已看单了。
  作为弟子的杨浩和身为女儿的秋若晗却是一脸喜色,恭声道:“少主隆恩,属下粉身以报,明日属下就安排设宴,为少主接风洗尘。”
  “繁文缛节,能免则免。”
  楚江南也不愿拂了他们好意,话已出口,不便更改,笑道:“等解决了江龙涛那叛徒,我们再好好聚上一聚。”
  楚江南说话的时候,目光掠过秋若晗,她却粉脸微红,美眸不敢与他对视,俏丽的脸上露出两颗浅浅的笑涡,羞态可人,定是因为自己刚才失态而不好意思。
  眼神在秋若晗脸上只是惊鸿一瞥,停留了一下,对上了她的眼神,楚江南眼中带着淡淡的飘逸,让人猜不透他的心,默默的看了她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秋清俞的女儿倒还标志,粉身以报就算了,以身相许到还可以考虑从,楚江南脑中转悠着不良念头,脸上却是一本正经道:“若晗留下,杨兄和秋老下去歇息吧!”
  秋若晗见父亲多年的隐患有了解除的希望,心里对楚江南的好奇越来越重了,心灵上正慢慢印上他的身影,或许她还不知道,但她的心却已经开始慢慢陷了下去,等到她明白时,恐怕都已经泥足深陷,无法自拔了,这也许就是命运。
  秋清俞和杨浩离开之后 ,楚江南对看着自己,神色不定的秋若晗,咳嗽一声,道:“我上次吩咐你办的事可有眉目?”
  秋若晗脸色微变,单膝跪地,道:“属下无能,封寒至今下落不明。”
  封寒何等武功,堂堂黑榜十大高手,且不是莫意闲之流可比,若是轻易被人缀上,那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
  其实说实话,楚江南一点也不在意封寒的行踪,他又不是美女,跟他又不熟,好色男人哪有空闲关心他的死活。
  只是封寒毕竟保护了乾虹青一段不算短的时间,乾虹青如今已是他的女人,所以于情于理他都应该替他料理水月大宗。
  而且就算他张大官人有意相助,可是封寒心高气傲,肯不肯让他架这梁子还难说得很。
  楚江南豁然站起身来,走到秋若晗身旁,鼻中立时飘入一股淡淡的女儿香。
  他定一定神,伸手将 她轻轻扶起来,笑道:“这事不怪你,是我没有考虑周到。”
  秋若晗没想到楚江南这么好说话,抬起臻首却见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俏脸一红,侧过头去,将一截透着粉晕的玉颈和侧脸轮廓留给某个不良男人肆意欣赏。
  在庭中柔和的烛火灯光照射下,她的半边脸庞是如此清秀又美丽,瑶鼻娥眉衬上半点朱唇,虽不是绝色,却有种邻家少女的妩媚,加上楚江南扶她起身的大手没有松开,肌肤相亲,好色男人竟竟眷恋的轻摸着她细嫩光滑的手臂,惊觉她肌肤上炙人的温度。
  楚江南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却没有半点认知,大手顺着秋若晗柔滑细嫩的藕臂肌肤一路向上,生出变本加厉的倾向。
  随着楚江南开始变得越来越不规矩,两人肢体的接触也越来越多,孤男寡女无疑于干材烈火,若是现在发生点什么,那是一点也不 奇怪。
  楚江南的手掌抚隔着秋若晗身上的衣衫抚摸她的纤细的手臂,心中刚刚在中岛美雪身上熄灭的火气现在却又腾了起来,他要用眼前女子的身体浇熄自己心中燃烧的火焰。
  秋若晗俏脸染上一抹娇艳的绯红,芳心又羞又涩,又讶又怒,却又苦于没有应对之策。
  楚江南身份尊贵,既是高高在间上东溟派公主的夫婿,以前倒也罢了,上门入赘的女婿是没有多少权利的,可是现在事情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


第249章 羞淫惩罚
  而且楚江南你还是东溟派中权势滔天的‘监院’,本身实力只能用深不可测来形容,他若是用强,哪里是区区一个暗堂下属可以反抗的?
  秋若晗编贝般细密的银牙暗咬芳唇,晶莹的美眸泛起一层雾气,为了避开他的侵犯,复又跪了下去,顾左右而言他道:“属下没有办好少主交代的事,请少主责罚。”
  “嗯,既然你自愿领罚,那我就重重看惩罚你。”
  楚江南眼中精芒爆闪,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弧度,竟打蛇随棍上,顺着她的意思继续把话说下去。
  秋若晗听了楚江南的话,立时便蒙了,她本来甘愿领罚,可是事到临头却退缩了,现在这样子和刚才有什么不同么?
  在秋若晗惊骇的时候,她感到一双健壮的手臂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接着轻轻环住她纤细的腰肢,鼻端全是陌生而又让人沉迷的气息。
  楚江南再稍稍用力,将她揽四入自己宽厚伟岸的胸膛,轻吻她白皙光滑的后颈,戏虐道:“现在,我要惩罚你了。”
  随即,楚江南嘴角轻扬,微微一笑,手臂猛得一用力。
  “啊!”
  秋若晗只觉得天地旋转,低声娇呼一声,这才发现,楚江南已将自己横抱在怀中。
  楚江南注视着她,在烛光下忽明忽暗的娇俏容颜,瓷质般润泽透亮的肌肤。
  她看着他英挺刚毅、棱角越发明显的面庞,心中迷茫了,好色男人现在可没闲情逸致去理会小妮子此时心中在想什么。
  经考证,人类的祖先是类人猿,但无数科学校想破脑袋也没能证实的是为何男人会有狼性,嗯,男人在很多时候都是靠下半身指挥上半身的动物,而且豪不夸张的说,楚江南就是这种男人的典范,还是其中的极品。
  楚江南双手抱着她的娇躯坐回座椅,在秋若晗的无力的惊呼声中,将她翻转过来,轻轻放在自己的膝盖上,素面朝下,玉背朝上,一双浑圆如玉的美腿绷得笔直。
  此时此刻,秋若晗的柔嫩平坦的小腹几乎承受着整个身体的重量,只要稍微晃动一下,娇躯立时便会倾斜不稳,臻首触地。
  每当这个时候,秋若晗便不得不两手紧紧抱住楚江南地小腿,保持身体的平衡,背部肌肉因而伸展绷紧,原本掩在长裙下,不显山露水浑圆美臀,如今却是异常的扯人眼球,令人垂涎欲滴。
  好色男人的注意力果然第一时间被牢牢吸引住,他灼热的目光落到秋若晗丰隆圆翘的雪臀上,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指,轻轻点在她的美臀位置,触手之处,冰凉温软,使人唾液腺加班加点的工作,分泌更多的唾沫。
  极度舒爽的手感让人欲罢不能,生出得陇望蜀,想来得寸进尺,男人都这样,欲望是人类前进的原动力。
  好色男人遵从自己内心深处的黑暗欲念,终于还是忍不住将狼爪覆在了秋若晗那隆起的肥美翘臀上,肉感腻滑,弹性极佳。
  楚江南微浸汗的手掌按着秋若晗白嫩嫩的翘臀,那柔嫩、软腻、润滑而又弹性十足的完美感觉,让他心中欲念转瞬便烧成燎原大火,一发不可收拾。
  好色男人情不自禁的手掌用力改变手中软肉的形状,魔爪往下挤压,可是秋若晗那娇翘迷人的雪臀,不管楚江南的手掌如何用力揉搓,都会转瞬之间被恢复原状。
  楚江南淫心大作,忍不住要心中诗(湿)意,邪邪笑道:“雪臀像弹簧,看你强不强,你强它就弱,你弱它就强。”
  魔爪按下,深深陷入,复又弹起,恢复如初……
  楚江南一手按住秋若晗的纤腰,解开棉布襦袄,一把拉下她的下裳,连裙裳和亵裤一起拉到腿弯处,露出细绵腴润的雪股来,紧并的大腿根部芳草萋萋,十分诱人。
  “你要干什么?”
  挺翘雪白的美臀暴露在空气中,拿凉飕飕的感觉使得秋若晗羞耻的叫唤起来,声音惊慌无措,就像一只受到惊的兔子。
  楚江南眼中淫光大盛,拉开她颈后系绳,鲜红的锦绸肚兜微微卡着了乳肉,这才又滑落地面,胸前束缚尽去,绷出一对浑圆饱实的玉兔来,那对美物不甚巨硕,然而形状姣好,光泽动人,犹如两颗饱满的泪型珍珠,珠光盈润,彷佛呼应着沉甸甸的手感。
  “嘿嘿,你不是要我惩罚你吗?”
  话音刚落,楚江南有力的巴掌已经狠狠地落到秋若晗娇嫩的玉臀上,“惩罚开始了。”
  “啪!”
  的一声,丰耸的雪臀微漾出一波肉浪,形成诱惑力无限的淫糜景象。
  楚江南惊诧于秋若晗清秀容貌下却拥有如此硕挺的雪臀,少女青涩翘臀特有弹性更让他深深着迷。
  好色男人无比兴奋,大手挥落,掌掌着肉,鼓点般不断拍打着秋若晗极具肉感的香臀。
  “啊!”
  秋若晗发出羞怯的呻吟,竭力扭动娇躯,想摆脱他的魔掌,但双方的实力实在相差悬殊,任凭秋若晗如何努力也无济于事。
  楚江南展开了天魔场,限制了声音的外泄,在秋若晗的娇呻羞吟声中,打了二十多下,在她不住扭动的屁股上打出数个有着说不出妖异美感的红巴掌印。
  好色男人感到自己身体和心理都在开始生出变化,他轻轻抚摸着秋若晗被打的火烫的嫩滑美臀。
  秋若晗在经历最初的那几下疼痛之后,已经渐渐习惯了打击的力道,如今力道消失,却感到从被打得热辣辣的美臀上传来丝丝撩人的异样感觉,不由檀口轻启,哼逸出极具诱惑力的娇吟。
  这一声令人血热骨酥的娇吟,犹如轰落的天雷,击中了楚江南这座活跃异常的火山,好色男人喉咙干涩,声音沙哑道:“我要你。”
  楚江南抱着秋若晗纤细的腰身,将她柔若无骨的玉体摆弄成雪臀高高翘起的诱人模样,身体从后面压了上去。
  楚江南的荒淫好色超出了秋若晗的想象,但不可否认的是少女的心中却是已经有了他的身影,也许是因为他高高在上的身份使无法违逆,也许是因为他傲世琉球的武功让她无法反抗,也许是他能医治折磨父亲多年的伤病令她心有顾虑,不管如何,秋若晗整个过程中并没有进行剧烈的抵抗措施。
  秋若晗并不了解楚江南,这个世界也没有人真正了解他,如果秋若晗真的疾言厉色,好色男人绝对不敢对她如此放肆,不过你若没有明言拒绝,嗯,给他一根棍子,他就能把天捅个窟窿。
  虽然心中知道今日怕是凶多吉少了,秋若晗内心却没有想象中的恐惧,因为楚江南有一种别人没有的能力,不管是如何开始的,最后他总能把变成顺奸,这当然要归功于他融合了那天异种白貅。
  羞不可抑的秋若晗只有将自己的滚烫的玉颊深深埋进柔细的臂弯中,任凭身后男人做着令她面红心跳的轻薄之举。
  楚江南那千锤百炼,理论加实践的挑逗手法一经施展,下身传来的那丝丝快感顿时让未经人事的秋若晗难耐地扭动如柳纤腰,蠕挺雪玉美臀,小巧诱人的樱桃樱口中不时响起让她恨不得找条缝隙钻下去的勾魂娇吟。
  按捺不住心头欲火的楚江南见“惩罚”的差不多了,现在该是奖励的时候了,秋若晗似乎心有所觉,知道该来的终于还是要来了……
  秋若晗螓首微转,幽幽的一声轻叹,娥眉微蹙,竟然从浓密的睫毛间滑下数颗珠泪,滴落在地上。
  她的神态是如 此的哀怨,彷佛有无尽的忧愁和痛苦,所显出来的楚楚可怜之态,楚江南为之一惊,砰然心动中却也回过神来。
  “我这是怎么了?竟差点将她……”
  楚江南神智为之一清,现场的情形尴尬异常,他面临一个选择,干还是不干?
  真是越活越倒回去了,居然欺负一个小姑娘,楚江南自嘲一笑,站起身来,苦笑道:“起来吧!对你的惩罚结束了。”
  秋若晗羞怯的将身子卷缩在地上,两只纤手徒劳的遮挡住身体暴露在空气中羞人部位。
  楚江南转开目光,道:“你知道江龙涛的巢穴吗?”
  “属下知道, 但此人异常狡诈,在燕京城有五处房产,每晚留宿不同的地方。”
  秋若晗偷偷抬头看了楚江南一眼,强自镇定道:“徐放鹤最近和他走的很近,也许他知道江龙涛的下落。”
  “金虎帮的二当家徐放鹤?”
  楚江南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道:“徐放鹤在什么地方?”
  “他最近迷上了一个妙玉坊的一个清官人,现在多半……”
  秋若晗俏脸一红,声音越说越低。
  楚江南将秋若晗散落在地的衣衫裙裳拾起来,放在椅上,道:“你放心吧!秋老的病包在我身上。”
  说完,楚江南便大踏步走了出去,秋若晗美眸痴痴地凝望着他消失在室门的背影,表情复杂。
  妙玉坊很好找,在街上随便找个人来问,男人会给你个心领神会的眼神,女人呢!怕是没有找妓院的时候会找女人问路吧!
  现在时辰已经不早了,花街柳巷的生意也跟着淡了下来,冷清的大街上稀稀落落有几位兴尽而返或是准备里面销魂的恩客。
  妙玉坊是燕京城鼎鼎有名的秦楼楚馆,出入者都是大有身份之人,非富即贵,至不济也是一方大豪,富商巨贾。
  从外边来看,妙玉坊只是有点艳丽,可是进入里面才发现,期间装潢只能用奢侈华丽来形容。
  可是再华丽的装饰也比不上这里的女人,所有的女人花枝招展的争奇斗艳,让人目不暇接。
  楼分两层,姑娘绝对不少,虽然穿的暴露,但姿色都还入不得楚江南的法眼,此时里面的客人却也并不算太多。
  楚江南虽然站在外处,却凭着如神目力将一切看的通透,仿佛一只潜伏在黑暗中的魔兽,收拢的利爪,静静等待猎物的出现。


第250章 手到擒来
  大门前突然热闹起来,徐娘半老的老鸨和点头哈腰的龟奴殷勤的送出三个人来。
  昂首阔步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人五短身材,面容和善的胖子,一双眼和米粒差不了多少,此人身上衣衫质地华贵,手工上乘,拇指上一块价值不菲的碧玉扳指,看似寻常富绅,但举手投足,片尘不染,竟有一身不弱的轻身功夫。
  在他左侧身后,紧跟着一个瘦可见骨的青年,一身蓝色劲装,背负三尺长剑,面容沉稳,眼神锐利,不时闪过警惕之色,似乎是保镖兼打手的角色。
  右首年轻男子一副公子哥打扮,头戴正冠,看起来风度翩翩,潇洒无俦,只是脚步浮夸无力,油头粉面,不知是何路数。
  三人慢腾腾的丛妙玉坊走里走出来,那公子哥仍不时高声和老鸨调笑。
  胖子左脚跨出大门,右脚却产留在门槛内,回过头来,道:“好好侍侯月儿姑娘,千万不要惹她不高兴。”
  老鸨忙一勾兰花指,掩嘴娇笑,媚声道:“是,徐爷,月儿姑娘可是我妙玉坊的红人,奴家宠着她还来不及,哪里还敢留难这尊活菩萨?”
  徐胖子显然心情不错,大笑两声,朝右首那公子哥微一点头,后者立时会意,丛袖子里掏出一锭银子塞到老鸨半敞的胸衣里,放在胸前那两团丰满柔软的深沟中间。
  老鸨痴痴媚笑两声,喜笑颜开,徐胖子摆手示意,率先走下台阶,一辆华丽的马车正等候在那里。
  三人上车,马车疾驰而去,刚驶离花街柳巷不远,楚江南鬼魅般从一条巷道的阴影中闪出身来,挡在马车前面。
  两匹拉车的青马陡然一惊,赶车的汉子急忙拉住马缰,急声厉喝,却是控不住马势。
  受了惊吓的青马却不受控制的接连踢翻了街边两三个卖夜宵的摊点,几个摊老板前所未有的敏捷,哭爹喊娘的躲闪开去。
  赶车汉子本来稳坐车辕的身子猛地一阵颠簸,差点从座位上跌下来,这才勉强制住了惊马。
  楚江南一步步向马车走去,却是慢慢收敛身上恶魔般妖煞的气息,惊马终于不再狂躁,浑身汗水淋漓,不停的颤抖,鼻息粗重。
  赶车的马夫好容易稳住了身白子,气都还没有喘匀,手里马鞭一甩,当头向楚江南抽去,嘴里不干不净道:“臭小子,你找死啊!”
  打狗也要看主人,打主人却不用看狗,楚江南不以为杵,随意伸手轻轻一拈,便将鞭梢稳稳夹在指间,纹丝不动。
  手指一弹,一道肉眼可见的蓝色电茫顺着鞭子传了过去,赶车的马夫只觉一股触电般的酥麻感觉猛然袭来,来不及松手放鞭,身体已经倏地一震,重重的摔在地上,昏了过去。
  车帘撩起,那个穿着蓝色劲装,背负长剑的青年看着拦住路惊马的罪魁祸首笑吟吟的站在车前,不禁怒火上涌,当前跳下马车,喝道:“朋友哪条道上的?”
  楚江南嘴角逸出一丝笑意,很淡然很高深莫测,笑道:“妙玉坊的月儿姑娘是本少爷的人了,以后你们少去她那里找不痛快,不然少爷我见一次,打一次。”
  “徐爷,没想到燕京城里还有人敢和您抢女人。”
  劲装青年微微一愣,仿佛听见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不过他冰冷的声音中却没有一丝笑意。
  “难道少爷我装坏人真的这么失败?哎!要我这正直善良的人去装坏人,这不是为难我么!”
  楚江南闭口不言,表情仿佛受了天大委屈,很无奈。
  某无良男人也不想想,刚才是谁色欲熏心,差点把才见过两次面的苏沁雪给办了的。(PS:楚江南弱弱的补充了一句,杜玉妍和言静庵才见了一次,不也被少爷办了。
  “东林,你去看看是哪儿的过路神仙?”
  徐放鹤不愠不火的声音从车厢中传出,看来也是个沉得住气的人。
  任东林答应一声,钻出车厢,第一眼看见楚江南的时候他明显愣了一下,没想到挡路滋事的竟是一个相貌如此俊逸出尘的年轻人。
  这小白脸也不知道是混哪里的,模样长这么俊,任东林眼前闪过狠辣嫉妒之色,哼了一声,冷冷道:“臭小子,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敢和我们徐爷抢女人,你不象活了?”
  “你看我的样子像是厌倦了人生的样子吗?”
  楚江南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那眼光仿佛在打量一个精神病患者,不解道:“徐爷?徐爷是谁?”
  “你连徐爷都不认识?”
  任东林见对方轻视自己,目中闪过一缕森冷的杀机,道:“臭小子,你可听说过金虎帮的大名?”
  “大名?”
  楚江南很配合的调整面部表情,露出一副茫然的神色,摇头道:“我只知道现在国号是大明,没听说过什么大名?”
  “齐云,把人扣下,我困了。”
  徐放鹤终于不耐烦了,刚刚在月儿那里享受的销魂感觉似乎一下子便打了个对折,冰冷的声音再次从车厢中传了出来。
  齐云,也就是那个穿着蓝色劲装的青年眼中露出残忍的笑意,大步走上前来,五指成爪,扣向楚江南的肩胛骨,狞笑道:“小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偏要闯进来。”
  “天堂?地狱?这里也有人信教?”
  楚江南轻声细语调侃一番,身体怡然不动,任他抓住自己肩井,齐云一击得手,刚待开口,突然五指倏然狂震麻痹,钻心剧痛沿着手指、手腕、小臂、肩膀,一路传遍了大半个身子。
  楚江南倏然运起天魔金身,破了他的锁困,齐云不由痛的弯下腰来。
  抬臂一记手刀切在他颈侧,楚江南整个动作行云流水,快如闪电,齐云连哼都没有哼一声,顿时昏了过去,身后那柄二百两银子买来的秋水长剑更是连出鞘的机会都没有,成了摆设。
  变故突起,车帘嘶啦一声,中分而开,一条身影鹞子般从车厢中破狱狂龙般冲了出来,朝着楚江南当胸打来。
  楚江南挺峙如渊,运起天魔金身,悍然硬受了对方一拳,纹丝不动,笑道:“你是在给我按摩吗?力道好像不太够啊!”
  徐放鹤“噔噔噔”接连后退三步,背靠车厢方才稳住身形,面露震骇之色,惊疑不定的看着楚江南,道:“朋友是冲着我徐某来的?”
  “我说不是你信吗?”
  楚江南神色悠然的将双手负在身后,道:“废话少说,我想打听一个人的下落?”
  徐放鹤眼中闪过一丝异色,道:“朋友想打听什么人?”
  楚江南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弧度,速度迅疾无比的闪身掠到任东林身边,一记手刀切在他颈部大动脉。
  任东林连他的人影都未看清,身体便软软的瘫倒在地上,人事不省,徐放鹤见了楚江南的武功和身法,一言不发,脸色更是阴沉。
  楚江南看了一眼四周早已跑得不见踪影的商贩,微笑道:“我想打听的是东溟派江龙涛的下落?”
  徐放鹤眉头微皱,仿佛在努力回忆,为难道:“咱们金虎帮和东溟派向来井水不犯河水,江龙涛这人鬼祟多疑,我怎会知道他的下落?”
  “贵帮和江龙涛狼狈为奸,你和他又私交甚密,又岂会怎会不知道他的下落?”
  楚江南饶有兴趣的打量着眼前这个胖子,笑道:“若是你定要为尽朋友之义,嘿嘿,你金虎帮二当家的头衔今日也该摘去了。”
  面对楚江南赤裸裸的威胁,徐放鹤不着痕迹的将笼在袖的右手负在身后,哼道:“强龙不压地头蛇,燕京城可是我金虎帮的地盘……”
  楚江南眼中精芒暴闪,厉声打断道:“如果你想找帮手,我劝你三思而行,不然援手到时,他们恐怕只能寻着你的尸体。”
  徐放鹤尴尬的将手放回原处,脸色铁青,道:“我和江龙涛是有交往,但他处处留了有后手,我确实不知道他在哪里啊!”
  楚江南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不紧不慢道:“江龙涛是我东溟派的叛徒,你却处处袒护,甚至不惜为他丢了性命,这样未免太不 值了吧!”
  徐放鹤浑身一震,道:“你……你说什么?”
  这死胖子演起戏来到是唱做俱佳,有模有样,明明打着出卖盟友,保命自己性命的算盘,面上却装出一副如梦初醒的样子,江龙涛的底细你金虎帮二当家又岂会不知?
  楚江南摆摆手,示意对方表演到此结束,笑道:“江龙涛究竟在什么地方,还望二当家如实相告。”
  徐放鹤仿佛受了天大冤枉,一脸无辜,道:“徐某的确不知,这要我从何说起?”
  楚江南点了点头,道:“好。”
  井中月“铮”的一 声拔了出来,慌忙大盛,刀气纵横,徐放鹤心中一紧,退无可退,急忙叫道:“等一下。”
  不识抬举的东西,少爷是你说停就停的么!楚江南蹂身扑上,刀身带起一抹厉啸,悍然斩向他腰间。
  徐放鹤避让不及,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探爪扣向楚江南握刀的右手腕。
  井中月倏然响声虎啸龙吟之声,楚江南手腕一压,在他手掌划了一道伤口,从掌心直到腕脉。
  徐放鹤心头剧震,又被楚江南一记天魔指点在胸前,“哇”的张口喷出一蓬鲜血,肥胖的身子重重跌倒在地上。
  楚江南慢慢向他 走去,每一步都仿佛死神敲响的丧钟,重重敲打在徐放鹤心间,井中月的无匹的锋芒印在他满是惊慌和恐惧的脸上。
  徐放鹤勉强着身子在地上爬着向后退去,举起左手在空中连连摆动,拦阻道:“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带你去。”
  楚江南歪着脑袋,憨憨地问了一句:“你不骗我?”
  徐放鹤喘着粗气,道:“那里是江龙涛新娶小妾的居所,他一定在那里。”
  “用说的你不肯听,偏要打你一顿才肯老实,这又何苦呢!”
  楚江南叹了口气,道:“若果你所言不假,我今天就放了你们。”


第251章 红杏出墙
  楚江南说今天放了他们,但明天呢!后天呢!不过徐放鹤已经慌了神,并没有听出这层意思。
  徐放鹤受了楚江南一刀一指之后,果然老实听话得多。
  在楚江南的指挥下,徐放鹤将三张一百两的银票分别放在三个被青马踏翻的夜宵摊点上,算是对他们损失的补偿,接着又把昏倒的车夫,齐云,任东林三人搬进车厢,赶着马车,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天空漆黑沉暗,星光黯淡,只有月光固执将一层皎洁的银白色铺在大地上,照耀着燕京城每一个角度。
  一座庞大的庭院,周围没有糟杂的喧闹声,四周幽静,落针可闻,厅堂内温暖而干净,空气中飘散着一股淡淡的檀香味。
  田仲平嗅了嗅,鼻中立刻充指盈着这股好闻的檀香气息,心里觉得无比惬意。
  无论是周围静谧的环境,还是整洁的厅堂屋舍,辉煌灿烂的灯火,还是那块书着“江府”两个鎏金大字的巨幅匾额,都令他生出满足之感。
  江龙涛和田仲平都喜好女色,而黑龙帮暗地做的就是贩卖人口的生意,徐放鹤不时可从江龙涛那里弄到新鲜货色,所以两人走得较近。
  田仲平受江龙涛之邀来过这庭院两次,不过今天晚上,他却不是来见庭院主人的,这样说也不尽然,准确来说他是来见庭院女主人的,嗯,当然用偷这个词要更恰当一些。
  一想到最舒适豪华的那间卧房中,那张柔软宽大的床榻之上,有一位令人神魂颠倒绝色娇娃俏在等着与自己约会偷情,他就兴奋的喉咙干涩,浑身燥热,神经绷紧。
  然而与暗地偷人的兴奋刺激相对应的是一丝夹杂着紧张和惶惑的不安,这一点也不奇怪,不管是什么人,在偷别人老婆的时候,多多少少都会感到有些心中不安的,更何况,这个风情万种的尤物还挺有身份,她是东溟派江龙涛最宠爱的小妾,刚娶进门不满三个月的梦玉蝶。
  田仲平第一次见到梦玉蝶的时候便惊为天人,而勾搭上这个妙玉坊的骚蹄子不过是一个月前的事。
  郎有情妾有意,两人正是一拍即合,当江龙涛不在这个留宿的时候,梦玉蝶便会避开众人的耳目,偷偷约会他来做些颠鸾倒凤的逍遥事。
  由于田仲平每一次来的时候都很小心,所以至今还没有被任何人发觉,不小心不行啊!江龙涛怎么说也是金虎帮的盟友,田仲平金虎帮三当家的身份又摆在那里,撕破脸皮对谁都不好。
  照着徐放鹤的指引,楚江南来到燕京城东城。
  这一片大多居住的是有钱有势的人,此时匝中天,大多数人都酣梦未醒,四周一片漆黑。
  楚江南制住未醒三人的穴道,露齿一笑,道:“你先睡一会,我进去看看。”
  徐放鹤还来不张嘴说话,眼前一花,已被楚江南天魔指点昏过去。
  楚江南潜进院中,大概辨识了一下方向,一路潜行。
  “赶快抓紧时间吧!春宵苦短,下次不知道何时才有机会一亲芳泽。”
  田仲平提醒自己一声,脸上流露出一副迫不及待的表情,迈开大步,穿过蜿蜒的走廊,一把推开了卧室的房门。
  卧室宽阔而奢华,靠北墙的正中位置摆放着一张锦绣软榻,粉红的帐帘粉红的床铺,充满了挑逗的色彩。
  一个容貌艳丽,性感迷人的美少妇蜷缩在榻上,说不出的好看,就像是一朵正在盛开的娇艳桃花。
  梦玉蝶曼妙的身材在一件单薄的纱衣下若隐若现,该圆的圆,该挺的挺,雪白浑圆的双肩裸露在外面,纱衣贴在腰间臀间勾勒出一道惊人的弧线,仿彿天生就带着说不尽的诱惑,看上去份外的惹人遐思。
  她神情慵懒地看着推门而入的田仲平,乌黑光亮的秀发铺洒在枕间,俏脸白里透红,眉目间风致嫣然,白皙地纤足玉一般晶莹剔透,笔直地小腿光滑如丝,十足十的女人味。
  “死鬼,你怎么拖到现在才来?”
  梦玉蝶嘴角逸出一丝笑意,妩媚勾魂,嗲声嗲气的道:“莫非是想冷落一下人家吗?”
  田仲平随手掩上门,一本正经的道:“嘿嘿,知道夫人你生洁,我刚才特意香汤沐浴了半个时辰,这才敢来见夫人。”
  所谓“香汤”就是调进各种芬芳药料的温热洗澡水。香汤沐浴的作用不仅在于洗净身体,涤尽垢腻,并且还在于借助洗涤身垢的启发影响,反过来对洁净内心起到一定的作用。人的神气自然清朗,有利于养生修炼。
  梦玉蝶媚眼如丝,娇声笑道:“就你这张嘴讨人喜欢。”
  田仲平嘿嘿猥笑两声,目泛淫光,舔了舔干燥的嘴唇,道:“夫人的嘴也令我魂牵梦萦,时刻不忘啊!”
  “你这个没良心的,又来调笑人家。”
  梦玉蝶大发娇嗔,撒娇不依道:“真讨厌……人家不来了啦……”
  她灵蛇般扭动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单薄纱衣下的春光时隐时现,胸前两团肉球更是随着愈来愈大的肢体的动作而剧烈起伏,荡出大片乳波肉浪。
  田仲平这色中恶鬼哪里还忍耐的住,火烧屁股般脱光了身上衣裤,一个猛虎下山,扑上大床,抱着梦玉蝶猴急的开始解除她身上有胜于无的纱衣。
  “啊!你这色鬼干什么?呀呀……别这么急色嘛……哦哦……”
  梦玉蝶假意闪避,欲拒还迎,挣扎着在极有限的空间绕来绕去,腻声道,“人家替你……准备了酒菜……啊……先吃点东西好不好?”
  “好。”
  田仲平血脉喷张,兽欲沸腾,眼睛里燃烧着炽热的欲火,喘着粗气,沉声道,“我现在就吃了你这个小。”
  田仲平猛地搂住了梦玉蝶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肢,两个赤裸火热的身子,顿时纠缠在一起,在床榻上翻来滚去。
  “哦哦……不要嘛!”
  粗沉的喘息声和诱人的呻吟声此起彼伏,每一声都是那样的勾魂,每一声都是那样的荡魄。
  “啊……你好坏……啊……不要……”
  田仲平紧紧拥着怀中丰腴肉感的美妙胴体,耳中听着她如泣如诉的叫床声,双眼赤红,欲火高涨。
  他发出怨狼啸般兴奋的叫声,分开梦玉蝶修长浑圆的双腿,挺起腰神,准备一举洞穿溪水潺潺的水帘洞。
  突然之间,田仲平心中蓦地掠过一阵不安,一种没来由的惊恐感觉瞬间袭遍全身,深深的寒意和铺天盖地涌来的倦怠霎时将他吞没。
  接下来,一切都结束了,如此的短暂,更可耻的是,田仲平还根本没来得及进入梦玉蝶那销魂的神秘诱惑处。
  耻辱,这绝对是男人最大的耻辱之一。
  “你……这……究竟怎么搞的……”
  梦玉蝶气的双颊通红,杏眼圆睁,仿佛一只被人踩了尾巴的小野猫,愤怒的尖叫着,很是不雅地抬起脚猛地一踹,毫不留情的将田仲平踢下了床。
  田仲平脸色尴 尬,模样相当之狼狈,讪讪地站起身,来不及向她解释什么,有些事情解释也没用,何况这关于今天自己为何会早泄的问题,他自己也是云里雾里,不明所以。
  眼中突然闪过一道厉色,田仲平倏地转头来,对着靠近花园的窗口,大声吼道:“什么人在那里?”
  梦玉蝶微微一怔,盈盈美眸中的怒火顿时化为骇然,惊慌的伸手拉过锦被,遮住自己一丝不挂的美艳胴体,失声道:“是谁?什么人在外面?”
  只听一声长长的叹息在屋外处响起,窗户轻轻中分打开,一个翩若惊鸿的潇洒身影跃了进来,落在地上,随风而入,了无声息。
  田仲平急忙在身上披了件长衫,抬头凝目望去,这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他身后缚一柄不起眼的黑色长刀,傲然伫立,白色锦缎袍,素灰色革带束腰,长筒黑靴蹬脚。
  剑眉入鬓,一双星目清澈而深邃,顾盼之间显得神采飞扬,再配上那浓黑的眉毛,直而挺的鼻子,线条分明的面部轮廓,整 体看来无一处不俊得动人,浑身上下满了阳光的气息,散发出一股无法形容的魅力,有那种让女人一见倾心的资本。
  “英挺俊美、神采飞扬,气度高贵,倜傥不群。”
  梦玉蝶炽热的眼神望着来人,只觉自己的心不受控制的“砰砰”狂跳起来。
  “男欢女爱重在环境,情调,技巧和专注,这里勉强算得上有环境有情调了,但你的技巧和专注程度却……”
  楚江南看着田仲平,扼腕叹息一声,摇着头道:“偷情不就是为了刺激吗?被人捉奸这么刺激的事情可不是天天都能遇见,你怎么这么快就完事了账了呢!”
  田仲平闻言顿时怔住了,梦玉蝶也愣住了,仿佛被魔女美杜莎的妖瞳石化成了一尊不会说话的人形雕像。
  他们打破脑袋也想不到这个突然闯入民宅,俊美妖异的不像话的年轻人,开口所言竟是如此直白不堪的下流话语,而且看他的样子,态度诚恳,神态认真,一副好为人师的模样,俨然是这方面的权威。
  失神了好长一段时间,田仲平的脑筋才转过弯来,脸色铁青的厉喝道:“朋友是什么人?深夜擅闯民宅究竟意欲何为?”
  “sory,sory。”
  楚江南不好意思拱了拱手,嘴角勾起一抹魅力十足的弧度,笑道:“在下深夜到访,本意是探望一个朋友,只是横看竖看你都不是我那朋友。”
  “混帐。”
  田仲平猛然一声断喝,打断了楚江南的话,脸色忽青忽白,怒不可揭道:“这样的谎话也想糊弄我,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知道行房事的时候被人打断是一件很扫兴的事情,但其实这也不能完全怪我。”
  楚江南脸上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笑道:“我见两位叫的那么专业,以为有什么火爆大片看,不知不觉就给吸引过来了,结果就看到了一出红杏出墙的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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