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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节 坚持
  月儿,坚持就是胜利!
  蛮王已经头上冒汗,只能无奈地直起身,捧起你的大腿……用你那丰腴的美肉仙桃夹住他失败的肉棒头过干瘾了!只是该死地把月儿的屁股抬得太高!半倒立似的让我的娇妻多难受啊!
  唉,肯定蹭到月儿你那敏感至极的超大菩提了……看到你晶莹的浆液涌出,流过今天刚刚开苞的小菊花,没渗入其中的还有一些,坠在股椎凹处粘连摇曳、晶莹欲滴。
  看来为夫除了眼珠能动之外,还有一处……能跳动呢!
  我更知道爱妻你忍得好辛苦!不过好在你双腿高跷后,那两个蛮人帮不上忙了,总减轻了月儿的动情压力了吧?混蛋!那两个家伙也在歪头看你的挂浆秘景呢!
  又是那老怪物先发怪招了!竟然坐到蛮王的双脚间,帮着捧起你的玉臀……去舔吸你的弥漫琼浆呢!
  还舔起没完啦!
  啊──他……他把舌头舔进月儿刚刚开发出来的后庭菊芯里了!
  月儿,我听到了你的娇呼,看到了你全身震动,我知道宝贝的那里……几乎和前面的仙穴一样敏感!但那……哎……毕竟不像我最在意你的宝贝穴穴那样,死也不愿让外人插入。何况,那条舌头能坚持多久呢?一会就该酸了。
  月儿,再坚持一会!他们折腾累了,我们就可以回家了!
  月的呻吟怎么变呜闷了?
  咦……光注意老怪物的舌头了,蛮将什么时候跑前面去了?
  难道他在……用他的紫肉棒堵住月儿的芬芳小嘴?不会吧?他主子还没享受的唇舌妙腔他敢抢先奸插?
  他……最多是举献给公主含玩的。也不对啊?公主含着的话……怎会是月儿叫不出声了呢?
  不会是我的两个宝贝娇妻一起舔含着那根紫肉棒吧?
  天啊!我作为你们丈夫都没受过你们两张绝色俏脸一起凑去舔弄阳具的待遇呢!
  这小子仗着他那玩意够长大,够让两张小嘴一起舔的……那也不会胆大妄为抢占蛮王的禁脔吧?那只能是一种情况了──他本来是挺给公主含的,但月儿被那老怪物舌插后庭后……怕自己浪声太大,惊醒巫眠中的丈夫,才无奈地,主动含住那肉棒……权且充当堵嘴之物吧?
  唉!小嘴也失陷了……为夫也认了!也许,以失陷两处非要塞的代价达到击溃敌人的目的……哦,也就是损失这两样,把他们都弄射了……也算保卫圣地的抗战胜利吧?
  “嗯~~啊~~~”我听到月儿突然放声尖叫浪呼起来。
  坏了!先被击溃、弄射了的,怎么是她啊!
  为什么不能是她?一个世上最敏感的女体,被四个人联合刺激……我真的不怪我的月儿先泄了身子!好汉难敌四手,月儿能一对四人坚持了这么久,真是最好的妻子!
  我只惊奇的是,伴随月儿前所未有的尖锐魔吟和连同脚尖在内的僵硬扭曲,被顶肉蒂与被钻菊蕊之间,巨龙无法侵入处,霎时花瓣嫩唇剧烈翕张,现出穴口开合,眼见着喷射出至少十余次花露液雨,前三股竟远射跃过巫师的头顶,划出晶莹的曲线,洒落在巫师的黑斗篷上,湿斑点点。
  射力逐渐减弱的后几次,也全部喷洒在老怪物的头顶、额头和脸上。老怪物先也被这仙浆喷泉的淫糜奇景弄得一怔,随即仰头,舌卷指刮、淅沥唆罗地舔吃起来。
  连我都闻到了一股骚媚芬芳的肉香扑鼻。
  ──老婆!你还真能涌泉相报啊!


第17节 沦陷
  我正感叹、惊呆之际,真正令我目眦尽裂的情景发生了──粗壮的黑龙在月儿纤腿绵软,花唇仍在翕动之时,迅猛地“唧”地一声,插入数寸!再见水花弥散……“啊~~~”美神的惊呼。
  “嘶~~噢~~”巨魔的嘶吼。
  完了!所有的艰忍苦挣、所有坚贞坚持瞬间前功尽弃了!
  月儿失身了!仙洞失守了!我心碎了!天晕地转人未倒、腰腹涨痛赛心痛。
  月儿,我能够想像那么粗的蟒头龙身钻过能勒住手指的仙穴肉环所造成创裂痛苦,我看到你娇嫩的肉桃花唇紧紧地环箍着巨龙肉身,那么吹弹可破的大肉蒂也肯定紧密挨擦上了!可恨的是,为夫现在无法救你呀!
  “吼──吼──嘶──”怎么呼痛的却是那入侵的蛮兽呢?是月儿肉环仍未撕裂,反而将得那龙颈勒痛不已?活该你疼死!月儿,好老婆!运起玄功,把那入侵“者”勒断、夹碎得了!
  “啊呀……我的宝贝啊……”
  巨兽顿了半天才呲牙咧嘴地嚷着,我一时竟搞不清他这句是叫着我妻月儿呢?还是在哀悼他自己下身的宝贝?
  “你可真是天上的仙女啊!父王肏过女人不少,这根大龙还是头一次被女人勒疼了呢,处女也没勒得这么紧的!哎,乖女儿可也弄疼了?”
  野蛮兽人也知道怜香惜玉?
  “嗯~~狠心的父王,你可要涨死月儿了呢!”
  月儿,你可别向这蛮兽撒娇啊!
  “哈哈,那父王可要抽出一些了……唉唷,勒卡住了,抽不出来呀!”
  “啊……涨死啦~~”可恨!那两个蛮人连公主都凑到后面,趴近了细瞧巨龙入仙穴,挡着我看不到他抽出多少。我更担心的是抽出部分沾有血迹啊!
  “总勒这龙脖子上父王也难受啊,月儿着里面水儿不少,就再进去些吧。”
  “嗯~~大王……千万慢一些呀!”
  我看到娇妻高翘的玲珑脚趾一起绻起,巨人的身形在降低。
  “慢些,再慢些……嗯~~~”月儿竭力忍耐的哼声悠长。也不知道到底又插入进多少!
  “噢~~这么紧嫩的小屄真不是人的,爽死我了!”
  你他娘的才不是人呢!我老婆那本来就是神女仙屄!
  “呀~~”月儿在蛮王抬升身体时,就不是闷吟,而是抽气似的哑嘶。
  我脑中浮现爱妻下体内中,绝顶敏感又丰肥水嫩的穴膜媚肉被粗硕无比、青筋缭绕的肉龙身最大限度撑涨,全部紧密地贴蹭在龙身,每一丝轻微的移动都导致媚肉被暴起的青筋刮擦得……妻子的小穴会被撑大了?以后还能紧勒住我了吗?
  心痛、腹痛双刀齐绞!
  肉山巨背起伏越来越快、越来越大了,月儿压抑的哼吟随之越来越尖细,那是我从未听她发出过的音调。隐约还有“咕……唧……”
  的泥泞水声……天!不是月儿的血水吧?
  挡着我视线的三人也逐渐歪倒於地毯上纠缠成一团,老枯藤撩拨着公主两条纤长美腿和玉足,蛮将横握在公主身上,两只大手各把持着公主胸前的大肉团,却和吞吐着紫红大肉棒的公主一样,两眼恍惚地没离开蛮王和月儿的交接处……我,终於也看到他们视线的焦点了!难怪他们不错眼地盯着!那是给人难以言述的淫糜奇观──水亮的白桃粉瓣环套着臂粗的龙身起伏翻卷,抽带时连同穴口嫩膜翻卷出白、粉、嫩红三重光腻、鲜嫩无比的肉环和潺潺花蜜、阵阵肉香。
  有六、七寸长的一段乌黑的肉棒糊满仙浆,斑斑乳白的浆液与乌黑缭绕的青筋交杂,顶送入穴时,顺着湿淋淋的股沟粘淌……明明没看到一丝血迹,我心怎么更觉痛楚?
  “嘶……太爽了!没想到能肏到这么勒得让人美死的小嫩屄!月宝贝儿,喜欢父王的大肉龙肏你吗?”
  啊──你可真给你女婿捅心窝一刀还要再撒盐啊?
  “嗯~~不要……会涨死人啦……哼……啊~~插太深啦~~要不行了!”
  “嘎嘎嘎嘎,哪有女人不喜欢又粗又长的大鸡巴的!就是仙子女神也不会例外的!月儿说,这肏进屄里是不是比驸马肏得爽?”
  我满腔恨血在心肺间翻腾,几乎整个小腹都胀痛到抽搐!他好像撕碎了我几日来惶恐不安,拼命阻拦此刻情景发生的最终心结──也许我担心月儿受辱,甚至维护做丈夫的尊严,这些明里暗里的情由都还是表面的?
  有公主的存在就说明女人不会容不下蛮王的粗大,我不恼恨师傅和师兄,说明丈夫的尊严也不是最最重要的!在内心最深处潜藏的心结是──自卑!──自卑我永远也不会长出那么大的男根来让爱妻看着它都痴迷……我最担心的是月儿尝到巨阳后彻底地痴迷……永失吾爱则吾命休矣!
  “呀~~不要这样说钟郎……别这样羞人……啊~~~不行了!不行了……死了……死了……涨死了!”
  我的娇妻两条颀长的美腿能双脚勾住,环在巨人粗肥的腰背上,插过半巨龙胯间剧烈地抽搐着……不是那物实在粗得起到大塞子的效果,月儿这会肯定又是相报涌泉了!
  “噢……好夹吸!夹得我也这么快就……”
  巨人的大屁股肌肉都在颤跳着用力……随着他二人突然又爆发的惊呼浪嚎,我看见那巨龙倏然尽根地插入了仙妻的体内,只余硕大的毛卵在一下又一下抽搐……天啊……那是一直插进爱妻的子宫尽头在狂射着惊滔骇浪!
  “啊~~~顶到心啦!烫死了~~”“噢~~~天!全肏进去了!嗷~~”不知道妻子容进一尺多长的肉龙,那叫的是肚子很痛吧?我整个腹部的巨痛可比上次在树上还要疼的多!
  所以我眼前又黑了。
  我的听觉还没有完全消失,只是重音得厉害,好在能分辩男女。
  室内除了我之外的所有人好像都在怪叫呻吟?
  “我也要……我也要嘛~~”应该是公主在嚷。……“呀……钟郎怎么躺倒了!”
  月儿发现了我?
  “呜……嗨……内里卡住龙头了……一点也拔不出来……”
  “钟郎……钟郎……你没事吧?”


第八章、内奸


第01节 追爱
  最美的女体与最丑的男体交叠在一处……白嫩的肌肤、紫红的肉头、恐怖的枯爪揉捏着圆耸的豪乳……那是天真的公主与蛮将和巫师的纠缠。
  当巨硕的肉龙缓慢地从月儿的胯间整根抽出……带出的是淋漓的血。
  “不──!”
  阳光明媚得刺眼,我是躺在洞房婚床上?
  刚才是梦!从昨夜清晰的梦魇一直做过来的梦?
  不对!我记着昨夜的一切……我的月儿和公主呢?我环顾四周。其实不用看都应该发现两个老婆都不在我身边,因为周边没有温馨,没有芬芳。
  难道,她们依然在那间巨兽的行宫中交欢?
  应该是月儿把我送回来的……帮我导出了郁气,因为我现在身体没有一丝不适之感。然后又回去继续……那“送礼”不仅是彻夜地……都“送”到……现在可日上三竿了!
  “不──”这回,我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嘶喊。
  我腾身而起,边胡乱穿着衣服边向外跑去。
  我感觉我的至爱在离我远去,缠绕上我天命永远不能企及的粗大……那么每多一刻,对我的爱就越减一分,对粗大男根的痴迷也就增一分!那是我视如生命之爱呀!
  我追逐我即将逝去的爱与生命,把一切都抛在脑后。我旋风一般跑进令我痛苦无比的梦魇之地……没有人!没有红烛!没有地毯!一切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那真的是一场梦?
  我衣衫不整地呆立在这间不像刚住过人的房间里。
  那除非这几天的事全都是梦!不可能的!月儿和公主会去哪里?那蛮王一行人会去哪里?
  ──下山!蛮王说过今天下山,月儿和公主一定是送他们去了!
  出了这个木楼,我跑到一块山石上,这里能眺望到山门一线很长一段路径。
  果然,我看到几个人从山下方向走来。一白一红两个俏影走在后面,走在前面的是师傅还有那个总管猪球,应该是送走了蛮王,正往回走。
  我没有迎过去,不知道月儿是怎么解释我这驸马没去送行的原由的,迎过去见到师傅我怎么说?也没看见师兄,不知道是不是一直送蛮王到山下去了。
  我隐在山石后,等到师傅走过去一会了,才听到月儿和公主说着话过来,我正要现身,忽听月儿对公主说:“妹妹,你先回房看看钟郎醒了没有,姐姐要安排个事儿,随后就回去。”
  公主应了一声,蹦达达地走了。看她背影的精神头可不像一夜没睡的人,精力超人?
  我好像有满肚子的话要问月儿,此刻却没有立刻现身,她说要安排什么事会背着亲姐妹一样的公主,而且刚才也不可师傅说呢?
  “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公主渐远后,月儿口气冰冷地说道。
  她看到我在这里隐着了!口气怎么这样冷?难道和那巨龙缠绵一夜就视我为厌物了!我被她的语气穿透了,感到血液凝结,心如冰封,全身像冻僵了一样。


第02节 要胁
  “哦……咳……”
  一个男人清了一下嗓子,“二小姐还在为属下醉酒,一时冒犯而生那么大的气呢!”
  声音既稳重又谦恭,是那个死猪球的声音。
  他什么时候落后边了?原来月儿那口气不是对我说话呀!谢天谢地!我还有希望!
  月儿有什么话要单独和他说呢?对了,是追究新婚夜,这死猪偷窥的罪责。
  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啊?他应该知道月儿饶不了他,可他刚才的声音……怎么好像并不惶恐,反而有一丝平时从没有的邪魅的味道呢?
  “我不追究你了,你还想怎样?”
  月儿声音不仅是冷了。原来,她真发怒的时候,声音也可以让人听着不那么如仙似幻的舒服啊!
  “唉……冒犯仙体是死罪难免。反正也是死,属下只望死得其所了。明日二小……哦……钟夫人就要随夫下山了,再见不知何年,属下也不知可有命等您回来。所以,还请夫人成全属下那个小小心愿吧!”
  怎么?月儿说了不追究他,他还自认死罪?还非要再见月儿做什么心愿?我如坠雾里。
  “你别做梦!别逼我现在就杀了你!”
  月儿的口气已像她的软剑锋尖一样,寒锋凛冽了。
  他就是喝醉了偷看了绝不该看的,不该是死罪吧?就算他还……打了手铳,可恶之极,此刻还敢气我老婆!为夫帮你把他奄了吧!但这杀人……唉,估计月儿也是吓唬吓唬他。
  “唉……我知道夫人您武功高强,属下不是对手。但您想即时杀了我也不可能,属下毕竟是专职跑腿几十年,便是武尊他老人家要追,也不是一时半刻能追着的。再况且,我现在就是死了。只怕那事儿……会传出去更快啊!”
  我听他前面说的刚在判断方位,决定使出我专练了七年的步法帮老婆截住这个混球,看他往哪跑!可他最后一句,是什么意思?是月儿和师傅的事?那他真是该死一万次!敢用这事要胁我老婆!
  一阵沉默,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我蹑脚向山石另一侧,他的后方缓缓转去。
  “你说,我要如何……完成你的心愿?”
  月儿的语气依然寒冷,但好像,有点虚弱。
  “未时三刻,你让新郎三少侠午睡,属下去您前日的香闺相见。如何?”……月儿显然在紧张思考,或者是蓄势待发。我也做好了一闪而扑的一切准备。
  “不用再想什么逃避的计策了。属下和您那事儿即使三少侠和别人不相信属下,但昨天晚上……属下也在彝王窗外呢。这个中情景,尊夫不会不相信吧?”
  我一边随时准备配合月儿扑出去,一边又希望他把昨天看到的情况,尤其是我昏倒之后的事继续说出来。
  “还在犹豫吗?难道我发现夫人很是在乎那个笨小子,是个错觉?即使您真不在乎他知道,我也不相信您愿意这事让天下人知道。唉!属下活了大半辈子,这清淡的下人生活也着实活腻了,就那么一个小小的最后心愿。您就当您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渡小人一个残生吧。鄙人明知自己罪大恶极,但我以父母、祖先在天之灵发誓,只要您答应了我一次,我死而无怨了!绝对保证这些事不会被传出去!”
  “好!我答应你!只此一次!如果你再敢要胁,或者走漏消息,我就不是光灭口了,一定会将你千刀万剐!你明白吗?”
  “明白!小人明白!能得仙子一回恩典,小人一定以死相报,万死不辞!”
  这个一贯镇定自若,刚才又卑鄙阴险的家伙,在月儿应允了之后,发出的竟是喜极而泣的哭腔!
  “但不是下午,是晚上亥时。”
  “好,好,多谢玄月公主恩典,小人一定准时恭候仙驾。告辞!您慢走!”……肥猪已遁,月儿仍静立沉思,在我从石后走出去的瞬间,我看到我的爱妻亭亭玉立、裙带飘飘,若天仙临风俏立,只是芳容迷茫、黛眉不展,愁绪潸然。
  见我突然走出,月儿的眼神不禁怔了一下。


第03节 真相
  娇妻的神情令我柔肠尽断,又豪气顿生。
  我是个没有本事、也没有天赋的男人,但我依然可以用我执着坚定的爱和深情去为我的妻子遮挡雨雪风霜!用我不强壮,但如阳光一样健康的身躯作为妻子娇弱时依靠的山墙。
  所以,我投去的目光是平静、坚定而温和的。
  我静静地站在月儿身后,双手扶住她的香肩,炽热的胸膛感受她的娇躯有些微凉。
  “月儿,你可以把真相都告诉我,无须受任何要胁!无论发生过什么,我都可以担当。我对你的爱无论如何、无论何时,都不会有丝毫改变!”
  我们夫妻就那么安静地迎风伫立了良久之后,我愈加平静地在爱妻耳边吐出我的真心话。
  “钟郎,我真的,一点都没爱错人。你是这个天下,最值得我爱的男人。”
  月的言语,逐渐恢复了怡人心脾的悦耳动听,更透出如丝如水的温柔。我没有打断她的话语,但我心里在说着:你更是最值得我爱的女人。
  “那天夜里,我从师傅那里回来,应该是刚过子时,我穿着师傅的衣服,走在月光里,四下寂静无声,天上玄月皓洁,我忽然想到了我娘给我起的名字,是不是也是抱着婴儿时的我,仰头看着同样的玄月,希望她的女儿象弯弯的月亮那样皓洁美丽呢?
  “月亮仙子可不应该披着这么难看的土布男装,我应该让娘的在天之灵看到她心爱的女儿长大后,与她希望的一样,嫁给了一个可爱男人时的美丽模样。於是,我冲动地扔掉了衣裳,让月光将我裸露的肌肤照耀得同样洁白明亮。我就这样仰望着月亮飘行着,彷佛看到我的娘在俯视着我,欣慰地微笑。”
  我完全能够想像那是一副多么美丽的月下仙子舞夜风的画面!
  “突然,一张罗网将我罩住。你知道,本门山内各处是有机关的。启动这个机关的就是这个肥猪,他喝醉了,可能是也跑出来透气儿,看到我,仰头陶醉没有防备,竟启动机关缠住了我。他看我在网中挣扎,又因为没穿衣服不敢出声。就装醉得认不出我,只假做是抓到一只山妖狐仙。就……”
  月儿停顿了一下,我彷佛看到那只卑鄙的猪满嘴酒气,抱着利器都难破的罗网中,美如天仙的赤裸新娘。一边说着这个狐妖真漂亮死了,一边大肆猥亵淫辱的情景;怒气似比昨夜还如潮翻涌。
  “我无法反抗,又不敢叫喊,他竟威胁说,如果我不张开腿让他……他就立即把全山的人都喊醒来看妖精。我只好听他的……但我肯定能让他无法真个插入,这个猪就在那里……弄了人家一腿还没够,又……在月儿嘴里射了一次。”
  原来,我是冤枉师傅太“玩命”了!
  “我看看天都快亮了,急着求他放我,他就要胁我答应以后让他真……插入了玩弄。这时,树枝的事发生了。扔树枝的肯定个高人,当时天色渐明,我和他却都无法发现那人踪迹。把他吓得赶紧把我放了。”
  看来我又一个誓言要作废了。那个来无影去无踪的风尘异人的确对本门无恶意,他知道月儿不敢声张的难处,所以一直未出手,直到天快亮了,那死猪还借机威胁,才忍无可忍地冒险出手。唉……您也太心慈手软了!倒是丢一根大点的树枝好好惩戒一下这个恶徒强奸犯啊!
  “后来,你都知道了,我发现你没睡,又怕你追问,又急着去清洗,才点了你的穴,让你好好睡一觉。我洗了好久,还觉得洗不净。”
  难怪我那么晚醒来的时候,月儿的头发还没乾透呢!……“月儿,把昨晚,我昏倒后的事,都告诉我好吗?我也说实话,我昏倒前只是不能动,但我什么都看到了。我知道月儿已尽力……抵挡了,我不怪你。”
  “谢谢钟郎不怪月儿,月儿是实在受不了他们那样,一起刺激人家全身的,泄身的时候,又运不了玄法,才被……弄进去了。”
  月儿的语调越来越羞涩诱人,也许是她的仙音太诱人了,我竟然……硬顶到她弹力十足的小屁股上了!
  大尴尬!可我又怕我身体撤开会让爱妻误解我对她被插入心存芥蒂,只好厚着面皮、装着糊涂,继续听她讲。
  我的“异常”让月儿的娇躯僵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不,是愈加柔软、温柔地靠紧了我!硬棍隔着衣物,顶压进了肉臀的深沟壑缝里,刺激而舒服。我爱娇妻的温柔体贴!我爱娇妻的敏感美体!此时的温柔是以前没有的,难道我醒来后的担心还是杞人忧天的胡思乱想?
  “我发现钟郎歪倒后,就急着把你送回了新房,帮你导出郁气。你能怒得气囊暴满痛晕,我就知道他们的法子失效了,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又怕你醒来接着生气,才让你好好睡一觉的。”
  “公主她,没有被……”
  “公主妹妹她……看了那么久,兴动难忍也是正常嘛。再说那两个蛮臣,好像很会合作刺激女人,只是公主那边刚有动静,彝王就抱我也转过来,要看着他们一起……的光景。我才能看到钟郎的位置的。我一叫起来,就都停止了,公主妹妹应该还没……完全进入。”
  我嘘了半口气,忽然又想到蛮王的那句话……“那,我好像听到,蛮王,说……什么卡住了?”
  “嗯~~”月儿羞得吟扭起来。
  她这一扭,当然我很小的一部分舒服得直蹦。但却无法抹杀我的担心,“他怎么会弄到那么深的?你受伤了没有?到底怎么脱出来的?告诉我嘛。”
  “他,趁人家泄得正全身都软的时候用力……就穿过花心,顶到子宫里面,射了。人家见你晕倒,急得浑身一紧,挣脱时,觉得是他的……龙头卡在宫颈里边了。人家当时受伤倒没有,也疼,人家光着急你了嘛。好在彝王也丢过了,也吃了疼……后来……软了,就脱出来了。”
  月儿声音小得,我都把耳朵快贴到她面颊上了才听清。
  “后来,我睡着后,你俩没回蛮王那里吗?”
  我最闹心的还是这个。
  “公主……有点想回去,那也正常嘛~~毕竟……从晚饭前她没吃着你到后来……火动了那么久。只是,我刚……软了两次,又抱你回来,又运功导气,真的不想动了。就说明天还要早起送她父王,就帮妹妹也丢了一次后一起睡了!”
  哎!你还不如让我醒着帮她丢一次呢!不知道月儿没有小弟弟是怎么帮公主泄身的?在为夫我的身边,两大美妻那般旖旎风光一点没看到,着实遗憾!以后要想法子要她们再弄给我看。
  嗨!这还有死猪那么可恨可恶的事没结呢,我怎么尽想这些啊!不过……我还是想再清楚地核实一下,那巨龙侵略了月儿的身体后,到底有没有侵占到她的心。
  “月儿,我还想让你说出你最真实的想法,你,喜欢蛮王那样大的东西?”
  后半句我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憋出来的。
  月儿忽然扭回头看着我的眼睛,星眸幽深闪烁。让我想躲闪她的目光,以藏住我心底最角落处的自卑。……“这问题不是用嘴说是真话就是真的吧?你要确信的真实答案,我现在,无法提供呢!”
  我躲闪了半天换来的是月儿这样回答!月儿脸上的娇艳润透的红云更让我难以分辨──那到底是为我这尴尬的问题而羞涩,还是想到了那粗长、壮硕的……而春心萌动呢?
  “那……什么时候我能知道真实答案呢?”
  唉,我认了,自卑的男人也许就是一种愚蠢的男人。我至少还有勇气继续展露自己的愚蠢!
  “我也不知道。也许不久。也许永远。”
  我感到那半月魅目中的深邃星空,忽有一丝薄云淡雾飘过,忽又清澈明亮鉴人。是不是预示我的未来是黑暗与光明未卜呢?
  我没什么资本再和仙妻关於这个问题再斗智下去。只有把话题从过去引回眼前。
  “月儿,为夫已经知道全部真相了,我不怪你,你就不必受任何要胁。你那么聪明,怎么想个法子抓住那头猪宰了,叫他永远闭上嘴呢?”
  这时,背后一个黑影突然闪电般扑了过来。


第04节 剧喘
  我的肩膀被牢牢地抓住,一张獠牙血口对着我的脸呵着热气,正是公主豢养的恶兽黑豹。
  “哼,我父王一走,你们就骗我、躲我、不理我,联合欺负我啊!”
  祝融公主的娇嗔从远处传来,黑豹立即不分青红皂白地帮腔,朝我低喉一声。
  娘的,又欺负我武功差!有本事你扑月……还是扑我吧。转头看公主已下到近处,身边还有她的白宝宝,张牙舞雪爪、虎假公主威。
  我记得我昨晚想打她屁屁的,但一看她现在纯真美丽的鹅蛋脸,委屈地嘟着小嘴的样子……就算她平白打我一顿,我也气不起来。唉,我这夫纲没落,祖上泉下有知,会不会气得打滚呀?
  “谁知道钟郎醒得那么快,跑出来乱找他的公主夫人,还走错路,姐姐正替妹妹训斥他呢,三少侠,还不快去哄公主高兴!都是你昨天表现不佳,让妹妹失望呢。”
  “我看不用哄吧?她嘟着小嘴的样子也很漂亮啊。”
  “真的呀?咯咯,算你会说话,饶了你吧。”
  “看我妹妹心胸,像天空一样宽阔,难怪胸前都比别人大好多!钟郎,你死罪可免,快活罪难饶,还不快回家上床赎罪?”
  “姐姐,什么是快活罪啊?”……不能掌挝这个昨晚帮凶的小屁股,只有棍扫公主的火凤穴了。
  我的胸中残留着昨夜的怒火,更充斥着对那头死肥猪在新婚之夜大肆淫猥我至爱的月儿,如今还敢疯狂要胁,意图奸淫仙妻的冲天恨怒。这燃烧的心火盖过了公主娇妻火热、紧嫩的刺激……大概月儿也为受到的要胁正心情沉重,没有象前次那样帮我爱抚这只难以驯服的凤女,只是手放在公主颤动的小腹上,不时在她耳边说着什么。
  但我的战果依然是……堪称辉煌的!我在没有月儿帮忙,也没被掐的青紫情况下,把个高佻美丽的祸精小老婆收拾得娇喘浪吟、瘫软了两回!……“说!以后还敢不敢乱放豹子吓唬我、乱对为夫撅嘴耍脾气了?”
  我依然屹立於火凤炉穴中。终於知道男人“硬气”的雄壮威风是何等之爽了!(尤其这时候没有那俩恶兽替她撑腰节 “亲亲丈夫,芙儿爱你呢!啊~~先别动啦~~”“你爱我还是那个阿通木?”
  我对人名的记忆力还不差嘛!
  “我以前很喜欢他的,现在很喜欢你。”
  她好像不太会说谎吧?
  “那你以后是不是不会再和那个阿通木还有那个老祭司胡搞了?”
  “我不会和他们胡搞啦~~”“啵”──本大丈夫恩威并施、赏罚分明,对其正确回答奖赏了一个吻。
  “我只是想和他们欢好一次。”……吐血!她还真不会说谎唉!
  “不许再和他两个有任何接触啦!不然,驸马我就要生气……不理你了!”
  因为忽然想到我一直生气此事,光是生气还“不然”什么啊?却一时想不出什么好的处罚办法,只好以打入冷宫相威胁。再说了,我要有啥体罚的话,她那俩恶兽能饶了我?
  “啊~~好酸呀~~驸马哥哥你先停一下嘛~~喘口气再继续啦!啊~~只要哥哥一直这样弄着芙儿快活,我不会再想他们两个啦!”
  哇~呀~呀~呀~气死我也!“好!我看你泄几次能腿软!我就插到你腿软看你还怎去胡搞!”
  她刚才说的假设好像是要我天天都要如此勇猛不歇?我能吗?如此一想,腿尚未软,心中见虚耶!
  我感到有明亮的星光向我罩来,看到月儿微笑地望着我,笑容甜美娇媚。
  “钟郎,公主妹妹至今还没真做出什么对不起大驸马的事体呢,你干嘛这样欺负人家?”
  月儿仙音嫋嫋地为姐妹鸣冤报屈、打抱不平起来。
  月儿可真是舍己为人啊!她这很有道理的一说让我立即想起──新婚两天内就已经给我戴了四顶绿帽子的还真不是毫无感情基础,像天上掉下的老婆公主,而是与我多年深情的月儿啊!
  一时间,我郁闷得脸儿也变色了、头也涨大了,歪身仰倒,直勾勾地瞪着房梁,大口地喘着粗气,彷佛要把胸中暴涨的郁闷之气呼出去。可哪里呼得尽呢?
  至爱失身的一幕幕景象接连不断地映入脑海,拉着风箱一般将郁闷之气灌入我的胸膛。
  一张娇艳绝伦的俏脸伏到我的眼前,柔滑的青丝飘垂,将我木僵的脸颊拂得痕痒,星空媚月般的美目荡漾着温柔爱怜的情波,晶莹润泽、饱满精致的芳唇微动,呵气如兰:“我和公主妹妹要去吃饭了,你是跟去呢?还是继续在这儿吃空气?”
  我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剧喘起来……刚才还口口声声说爱我的公主,已完全和月儿勾搭连环,姐俩亲亲热热地着衣梳妆,一点也不念着夫妻恩情,没安抚一下我这颗受伤的心。
  好吧,都走吧,此时在我面前玩闹嬉笑还不如让我独自安安静静生闷气呢!
  可她俩偏偏走到门口了还说风凉话气我:“哎……本想吃了饭,让妹妹教姐姐好好练骑术准备下山了。看来还得快吃快回呢,耽误了给某少侠放气,他气死了,咱姐妹就成寡妇了。”
  “是啊,汉人是不是有句谚语,好像说有骨气的人,气死也不做饿死鬼?饿死鬼是不是特难看啊?”
  “……”


第05节 叮嘱
  我知道我气不死,师傅英明伟大地在我娶这两个美妻之前让我将藏气熟练到完全自动收放的程度,是早料到她俩都不是恭顺的贤妻吧?
  月儿还惦记帮我导气,是知道我气不死,也不会让我真饿死的,但我这样有一顿没一顿的,身体弱了……那公主也肯定又该想着她初恋情人的强壮身体了!
  我的绿帽子还不得成倍增长啊?
  不行,我还是起来好好吃饭去吧!
  本事不济、出息没有的我,蔫头蔫脑地进了餐堂里面,她俩燕语莺声地和师傅说着话,看样子已经吃得差不多了。我也向师傅问好后坐下,可是气鲠咽喉,腹中虽空,却难以下咽。
  听她俩谈论的事,忽而是月儿教公主什么功法,忽而是公主教月什么骑术,总之她两个都很开心。反令我在郁闷中又纳闷起来,月儿有没有向师傅禀报朱丘的叛逆恶行?公主要是也武功高起来……不是光更容易欺压我了,还不得惹出更大的祸?
  她俩吃完饭,公主急於过一把先生瘾的架势,蹦着高拉月儿骑马去了。
  师傅很关心的默默看着我食不知味的样子,让我感到自己象个满腹委屈的孩子坐在慈父面前的感觉,又想到就要长时间地离开他,离开这个“家”,眼前的物事不禁水漾模糊了起来。
  “天降大任於斯也,必先苦其筋骨、劳其心智、饿其肌腹……”
  师傅忽然背起《论语》来,这是我小时候在学堂就念得极熟的,但师傅的深沉的语音绝不是那个尖酸的老先生可比的。
  “不过,圣人这句饿其肌腹指的是经历穷困,你正当年轻,能吃饱时,无论如何都要吃好饭,以备筋骨、心智的磨练所需。大为可记住了?”
  “嗯!”
  我努力地点头,努力地扒进饭,努力地咀嚼,努力地咽下。我可不正在心志的巨大磨练中嘛!
  “你就要成为新一任武尊观察使巡历江湖了。”
  师傅的语气更加凝重起来。
  以致於我自然地停下动作,全神贯注地聆听着,“你是武尊门有史以来,武功最弱的、最特殊的一任观察使,又处於百年来,江湖最风雨飘摇、龙争虎斗的大动荡时代,将面对最诡谲、最强大的敌对势力。所以,你的筋骨、你的心智乃至生命必将受到最沉重、最痛苦的磨砺考验。”
  师傅说到这里,停顿下来,让我有足够的思维判断时间。
  我虽然有些心虚,但也有一个声音在心底越来越清晰地升起──我早在十二岁时,就应该随爹娘一起死去,我没死成,我怕死吗?应该是不怕的,只在最近几天我已经做过两次死亡末路的选择。
  师傅救了我的命,教了未来能够出类拔萃的武功,又帮我娶了我心中至爱的美神,还外加一位美丽可爱的公主,恩同再造,为师傅的重托和人间的正义,我选择死亡之路,应该义无反顾。何况,我这没有资质,没有天赋的平凡人偏偏爱上并娶了举世无双、秀外慧中的月儿,如果,我平凡到成为一个懦夫,我还有什么资格和脸面面对非凡的娇妻呢?月儿不会爱一个那样的男人,月儿不爱我,我活个什么劲呢?既然如此不怕死了,我还怕什么呢?
  所以我这个最差劲的徒弟此刻面对师傅的目光是坚定无比的。
  “你如果没有信心去做,现在提出还来得及。我可以另做安排。”
  师傅安详地为我留出了后路。
  “师傅,我不会后悔接受这个任务,为完成这个任务我视死如归。”
  师傅应该能感受到我的坚定,点了点头,继续道:“你武功未成,下山时也不必带门中武器了,因为你有武器就无法拒绝江湖人的比试,你如果输了,武尊门的声誉就跌了,任务也就难以完成了。所以你经历最艰难的、最大的磨砺就是不与人动手。这对於以武尊门身份的人来说,会艰难痛苦得不可想像。你有信心承受吗?”
  我点点头,内心却有一丝苦笑──新婚两日已戴了四顶绿帽子的重压我都承受了,还有啥屈辱承受不了了?
  突然想到,难道月儿的一些所作所为尤其是主动献身蛮王,也包括刚才故意气我,是不是都是为了提前预应一下我的心理承受能力呢?当然,被猪球所辱是个意外。
  “嗯,你的风雷意气到七重的时候,可以考虑佩带武器。如果你能达到十重再回山,那就是你可以配用闪电刃的时候了,你再下山就不是止争和平使的身份了,而是武尊令使,即下一代武尊。”
  我怎么没见过门中还有什么闪电刃这件武器呢?是一把剑吗?我那一招可是剑法呀。原来,我这绝不能与人动手的观察使还有个特殊名号呢!──百般忍让不动手的楷模,以歇止纷争的和平使者?
  “为师最后要叮嘱你的,也是最重要的是,死,不是实现目标的方法。你实现目标只有坚持两点,一是相信自己能够经受非常的磨砺;二是相信月儿的非凡能力。”
  “我能够坚持这两点!只是……师傅,为什么不让师姐直接做观察使呢?她的能力比我更适合多多了。难道,武尊的使者必须是男人?”
  “倒没有那样的门规,但是,月儿……恐怕只会引发觊觎的争夺,如何消解江湖的纷争呢?”……都已经名花有主了,还争个屁?
  嗨──我不是还拼死拼活地与蛮王的巨龙在争夺她的心吗!忽然又想起月儿说的“也许不久,也许永远”这句话,是不是指──如果我坚定地相信自己也相信月儿,那不久就会知道答案,否则就是永远呢?
  想到这里,我急不可待地想去找月儿了!但,猪球的事,月儿似乎没来得及禀报师傅呢,因为我进来的时候,看到她们很开心轻松的,不像是刚说完那么可恨之极的严重问题的样子。那可以说是一件叛门的大事了,怎能不禀告师傅呢?
  可由我禀报好吗?
  “大为,你想说什么?不妨直说。”
  唉,我什么时候能学会喜怒不形於色呢!看来是我欲言又止的样子很明显,“哦……师傅,师姐的聪慧和武功都远在我之上,我一切按她意思办就是了。”
  就在我说出朱丘的大逆不道之事的前一瞬间,猛然醒悟出刚说过要相信月儿的,月儿那么聪明,暂不禀报肯定是有原由的呀!倏然改口,说出这番话。
  “嗯,你能这样做,为师就放心了。”
  师傅对我回答满意地点点头,起身,又说了一句:“下山还需要做什么准备、收拾什么,交代朱总管去办就是了。”
  随即飘身上楼了。


第06节 解惑
  看来月儿确实没将此事禀报师傅!我让他帮我收拾?是我要收拾他!
  我大口地吃完,起身去找月儿。
  她俩果然在习武场练马,月儿已能在急驰中猛然收缰,任大红马昂然嘶鸣,双蹄直立而稳坐鞍上。两位娇妻对热切寻来的我,都视同无物。
  月练过蹬里藏身之后,又自创一势过腹翻鞍,身体如一条彩带环绕着奔跑的烈马腹背穿越,这是连书里也记载过的花式,惊得刚才还兴高采烈充当教官的公主和一肚子郁闷急火的我都羡慕呆了。
  随后,她俩又一起张张罗罗地收拾行装,仍是对我不理不睬。直到接近夕阳时分,才一起回到洞房,公主喊着累死了,合衣一头紮床上不动了。月儿倒了两杯水,一杯递给公主,一杯自己喝着,却没有当了一下午跟屁虫兼可怜虫的本夫的份!
  我……唉,只要两位绝色仙妻还爱着我,我是不是该给人家倒茶递水?只要没有外人看见,我就来个倒置的举案齐眉也无妨!
  这样想着,我收了公主喝完就放在床上的杯子,拿过一个新的,却没给自己倒,而是举着壶,候着架势要先给月儿添水之后再自斟。终於打动了仙妻向我投来午后第一次星幻的关注。
  见月终於抬起头,我赶紧小心地给她杯里斟上水,却忘了自己的渴,就那么拎着壶,坚信地、欣喜地、热爱地、多少还带着点委屈地回视着爱妻的星眸。
  “要是,钟郎受了气后就变这么乖,那我们姐妹可以考虑每天都这样气着他呢?”
  听不出她嫋嫋仙音是自言自语还是问着公主,说完,我发现她精巧的下颏与脸颊的线条更加柔和,嘴角细微翘起一抹笑意,让我满腔的郁闷化成一股冲动,就这样拎着壶,躬下腰,去吃那娇艳的温柔。
  娇柔在偏缩地躲着我,只好放下手里的东西,勾住她美丽的一切,覆盖上我的热爱。
  那一点柔嫩香馨足以点燃曾被怒火烧成炭,又被冷水浇成泥的我,爆发出强大的爱欲力量,美神被俗世的包裹渐渐被我努力地剥除,恢复了无比美丽、圣洁的莹润光辉,散发出令人迷醉的芬芳幽麝。
  我挚爱、我沉溺、我崇拜、我拥有,我贪婪地用手、唇、舌以及全身爱着她无处不娇艳的美妙,在她的仙幻娇吟从飘渺到连贯再到激越昂扬的渐进过程中,我无比快慰地感受到纯洁的娇嫩、紧密的幽径尤如洞房初绽,无比快乐地陷落不变的深情和更强烈的翕颤、更有力的夹绞、更炽热的拥抱,让我在飘荡的神魂都彻底明白了──我被冷淡半日的处罚实在太轻了!
  我对仙妻月儿爱情的不信赖简直是罪大恶极!没有谁能够象我和月儿的情爱与肉体交融,如此难分、如此欢乐、如此沸腾!那个天赋巨魔不行,还有哪个人能比!
  本来有些困倦的祝融公主被我和月儿的这番惊天动地的抵死缠绵刺激得眼神都能拧出水来。可惜,我已将压抑委屈了十二个时辰的热情全部倾泄于月儿了,只能用目光向她射出一份歉意之爱,只见她饱满的小嘴撇了一下,即使是嫉妒或者是不满,也显得那么可爱。
  月儿似乎感到了我内心的释然,平静下来后,柔弱地依偎着我,阖上秀目,长长的睫毛微卷覆盖,与星眸闪烁是别样的另一种静谧的美。
  我希望永远地抱拥这美神的化身,时刻凝视着她梦幻的美,时刻感受她绝色的美妙,时刻给予她激情的欢爱……可是,那可能吗?
  再过两个时辰,她将如何面对那个邪恶叛徒的挑战呢?
  月儿始终不和我说如何对付猪球的事,看来是她也没想好解决办法,那个武尊门总管武功不弱,轻功更高,更兼阴险狡猾,他这几天不知将他这叛逆奸淫之事想了多少个来回,肯定有多条退路的万全之策,饶是聪慧绝顶的月儿也一时踌躇不定吧?
  晚饭时还是没有见到师兄,我忽然很想见到他。月儿不将此事禀报师傅,是由於涉及受辱隐情,羞於启齿?或者,是决心要独立处理好此事,门中一个下人都应付不了,如何应付险恶江湖?可如果有师兄帮忙的话,应该就很好对付了。
  我好像对师兄开启了爱妻后庭之事不很介怀了,我假设过换成我,当时被迫闭起眼睛,接受嫁给了师兄的师姐的定力考验……不也是这样的结局吗?哦,就我这定力,肯定不如师兄呢,估计得眼缝微启,上下其手……师兄的人品太好,我现在对他真有亲情般的亲近感。
  如果以后月儿或者公主还想……考验他,我还有必要回避吗?唉!眼前还有险恶难关,明天就要下山远行,我又瞎寻思这些干嘛!
  又回到了我住了七年的房间,月儿绝对标准贤妻的样子替丈夫收拾行装,连同那套驸马礼服也收好要带去洞房,一问才知道,那是我明天必须穿的衣服,让我又想起还要回门见那个巨魔岳丈,不禁又郁闷不乐。
  心情一坏,也不管公主在旁边了,直接问月儿:“今夜的事,月儿打算如何处置?”
  “见机行事呗!”
  月儿回答的语气很平淡,未免显得太轻松草率了吧?
  “我要去帮你!”
  我不容置疑地说。
  “玩什么?我也要去!”
  ──这就是不顾公主在侧,谈论秘密的后果!
  “那……你俩都去吧,但要有去的办法。”
  月儿居然依旧轻松平淡地就同意了我两个不会武功的笨蛋参与擒贼行动!有点出乎我的意料。


第07节 就计
  天黑后,月儿让公主换套她以前的裙子,自己穿上公主的暴露红装,又唤进公主一个身材高佻的侍女穿上月儿的衣服,一起提着包裹向洞房走去。
  我和公主,则悄悄从后窗翻出去,又从月儿的后窗溜进月儿的房间。这不用月儿解释,我也明白是制造假像,避开朱丘的监视,那老贼是老江湖了,冒死的危险行动前,不可能不监视目标。
  初次参加斗争行动,我不免有些兴奋,手臂不时搂住公主酥弹的胸腹时,感觉她更心跳得厉害,好像对这神秘游戏更加兴奋。佛祖保佑她一会儿别冲动坏事啊!
  摸着黑,我将一条毯子铺到床下,和公主一起钻了下去躺好,离约定的时间还差半个多时辰呢,公主温热肉感的身体紧贴着我,我体贴地让她枕到我胸肩,她的回报就是一只柔软的纤手,隔着裤子去爱抚我的分身之地!
  不是我不懂情调,我只是在紧张期待中,希望养精蓄锐好勤贼,所以,我和蔼地在她耳边劝说她和我一样先闭眼休息,等擒获家贼后,再欢庆造爱。感觉她是点了点头,嫩手却钻过裤带直接握住了丈夫的根本!好在随后并无大动,似也安静地休息。我不禁感叹一下,要是没事的时候,她每晚都这样待我,好像也不错呢!……安静中正迷迷糊糊的时候,门声一响,轻盈的脚步走来,点上灯,看清是月儿的绸靴。月儿走到床边坐下,借着弯腰脱靴子,低声叮嘱道,没有她的明示,我绝对不可以行动,否则前功尽弃。
  我低回明白。心道:女人就是女人,特性就是爱啰嗦,我能不知道敌人的实力和狡猾吗?
  月儿就在床上合衣半坐半卧,以她的聪明,要瓦解敌人戒心,一定是把女人紧张不安的神态装得惟妙惟肖吧?
  时间过得真慢!
  只听到山风在屋外吹拂的声音。
  公主似乎真的睡着了。难道那家伙害怕不敢来了?要是我也不敢来!性命悠关,色胆还能包天?……风声似乎大了一下,油灯光线也一闪动,我有些放松的心就是一紧。
  没有门声和脚步声,但离床一丈远的地方确实发出男人的声音:“少奶奶好信用!小人这厢有礼了!不知三少侠为何未回洞房啊?”
  我们的行踪果然受到监视!月儿就是料事如神!
  “他下山前要在他自己的房间住最后一晚,一会我也要去陪他,你有什么话就快讲吧。”
  月儿强自镇静的语气。
  “话是要讲,事也要办啊!边办事边讲吧。”
  “……我夏玄月就当倒楣被猪拱了一下,你要做什么就过来吧。”
  “少奶奶别说得那么难听好吗?小人不济也混到一流高手的功力,经验也还丰富,在床上怎也比那没武功的尊夫那毛头小子更能让您快活,何必这会骂着,一会又宝贝哥哥、亲汉子地叫着,未免尴尬些个不是?”
  我已气得浑身乱抖,感觉下身小手一紧,公主似乎醒了过来,赶紧捂上她的嘴,怕她迷迷糊糊出动静,公主扭头避开我的手,下边握了两下,似乎告诉我她知道安静。有拿那物当示意暗号的吗!
  “过去,小人肯定要过去,但先请少奶奶转过身把衣服脱光了,让我瞧清楚您的软剑确实没带。”
  床上悉悉唆唆,月儿在脱衣服,我恨得牙根直痒。唉!反正他也看过妻子的裸体了,不算扩大损失,等一会抓到他,把他眼珠挖出来!
  我侧头将眼睛借着床单下缝望出去,见那一双穿着皂布快靴的脚,快步走向前窗,一声拨开窗销的动静。
  这个奸贼!着实狡猾透顶!别人偷奸恨不得四处关得死紧,可这家伙连门带窗都不划上,预备好三条随时翻出的后路。后窗一定是看到并没有锁死,才没过去。但愿没怀疑有人从后窗进来潜伏着。
  “好,少奶奶真是爽快人,果然没带武器。”
  这家伙的声音又明显带着粘粘的令人作呕的邪味。他没怀疑后窗,看来不仅观察过我们的行踪,估计是连师傅和师兄的行踪都监视了,所以没怀疑有人会潜进来。但他面对床上玉体横陈的月儿竟还没急着脱衣服,很是奇怪!
  “现在请少奶奶面对着小人,自己抚弄自己,也就是自慰,要是您不会,小人可以一点一点教您。”
  他娘的气杀我也!一丈外的脚丝毫不向前移动。一口一个少奶奶,好像全忘了以前习惯是叫大小姐,分明是故意羞辱我,时时提醒他淫辱的对象是个新婚人妻……哇呀呀呀呀!看我如何叫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唉……少奶奶长腿要分开,再分开!……再分点!……行了,左手揉您的大奶子,右手扒开您的小屄!……真水灵!太嫩了!少奶奶真是仙容、仙体、仙屄啊!”
  “淫贼!请你不要再说了!”
  月儿代我说出这话,只是声音太颤抖,不仅没有力度,简直有丝哭腔的味道了!可见我的新婚娇妻已经羞到何种程度了!
  “小人说的可都是实话呀,实话为什么不能说呢?我费了两个时辰都没肏进去的小紧屄,让巨灵神那么奇粗奇长的大鸡巴肏了个尽透,不仅没伤着,连口缝都没撑开,不是仙屄的仙肉还能是什么?小人能抱着仙子的身子,肏着这非凡美妙的仙屄,实在是祖上积德,天意造化啊!少奶奶千万别怪咱了,要怪就怪上天吧!”
  “唉唷,说不怪小人吧!小人可没碰您啊!您的乳头自己都兴奋得硬成那样了!哎呀!小屄那里涨起来的大肉珠是怎么了?沾点口水摸摸它!不用口水了,下边好像淌水了!”
  老婆!这么快就出感觉啦!面对那么可恨的人,那么羞耻的姿态,也能动情啊?……也许,人在越羞愤的时候,越容易兴奋?公主的手没动,但我怎么也硬了?
  “对!沾着淫水弄肉蒂!就凭这么大的肉蒂也不是人能长出来的。小仙屄出水就是快!少奶奶要屄里边痒了,想让小人用肉棒服侍您止痒,只要您说出来,小人万死不辞!”
  可恶!原来他还不动手,居然是下个这么阴险的套,让月儿求他插入,他可以不属於强奸,倒是合奸呢!世上怎么有这么奸猾的……猪啊!气得我差点把他算作人不是!
  “嗯……您那大肉蒂太可爱了,别揉破了呀!那手指套着它弄,就像小人这样……哎!那样就对了!”
  这家伙一定是被月儿娇艳无比的胯间风光刺激得受不了,再打手铳了!也不见他解腰带,或者裤子脱下来啊?都用另一手拎着呢?
  对!月儿可以将计就计,就这样把姿态放得更淫荡诱惑些!把他刺激得就这样射出来──那一刻腿软又要提着裤子,月儿就算一击不能得手,他也跑不了几步!
  还要月儿再怎么放开啊?一个美丽无俦的女侠,又是新婚少妇,对着一个比猪还丑陋的逆贼下人,大张的两条美腿,全身上下,尤其最羞秘的下体纤毫毕现地……不仅被他看着,还表现一个女人最羞涩的手淫……最难为她的是──明明知道她深爱的丈夫就在床下关注着呢!虽然丈夫看不到,可肯定能想像到她的羞淫模样啊!还能怎么更刺激啊?现在这情形已经让怒发冲冠的我都……哎!我的白痴公主大宝贝啊!你手还火上浇油地乱套啊!
  “哈……少奶奶真是毅力非凡啊!浪水都淌成河了,小嫩屄痒得都张开小口了还不求奴才伺候吗?”
  我彷佛都听到我的爱妻咬碎银牙的声音……也许是我自己咬牙的声音,因为现在室内的喘息声几乎盖过了房外的风声,那恶猪带着吭气的喘息声最大,身边热气氤氤的公主喘气声也不小,可我似乎还是听见了月儿的娇喘连连!
  “行了,您那大奶子不用再揉了!嘿嘿,不揉它都涨挺得直跳呢!啧啧,您那香甜的浪水都流到床上了多可惜呀!快用您那只手把水都揉进您的小屁眼里滋润滋润吧!快些按奴才说的做吧,要是浪费一滴在床褥上……我立即就去喊了三少侠来看看您这样子,他肯定会相信奴才说前日之事的真实性的!呵呵呵呵!”
  “嗯~~嗯~~~”月儿忍无可忍的呻吟终於压抑不住地漏出几丝来!
  我知道月儿的后庭敏感不下於前面仙穴,这前后同时被沾满滑腻花蜜的柔嫩手指刺激是根本不可能挺住的!何况要把水儿导入菊蕊内不流出来,就必须探指入内,撑开一丝缝,挺高胯间,让必然越来越汹涌的潺潺流水直接淌进菊腔!
  太恶毒了!这样,我的爱妻月儿的小穴内就会更加奇痒难忍!偏偏就不让她能丝毫触碰着那痒处……神仙也忍不了要“求助”插入啦!
  “嗯~~啊~~~”月儿已经完全控制不住吟声了!
  “对啦!少奶奶真是聪慧啊!知道插入两根手指会更方便流入!嘶……噢!您那小屄口张着乱动,是在大喊大叫让奴才进去吧?你看奴才这大肉棒也早准备好救您了,硬得直跳,肏进去立即止痒,美爽无比啊!快说出来吧,我的天仙少奶奶!大小姐!”
  “呀……呀……啊~~~”月儿已经是陷入迷乱中的大声浪吟了,媚浪魅惑至极的魔吟满室缭绕不绝。
  好老婆,挺住啊!就是不求他!也别彻底狂乱了!叫得更浪一些可以,刺激他射出来的时候,可千万别忘了乘机一击啊!
  “噢!呀~~老公……对不起!实在实在受不了啦!求你!插进去吧~~”“少奶奶是在叫尊夫来吗?好,奴才这就去找!”
  “不要啊……是……是……请你……插我吧……啊~~~”“请小人插你哪里啊?”
  “啊~~~小穴……插我小穴吧!”
  “哦,要小人用什么插啊?”
  ──要不是公主搂着我,我,就要冲出去咬他一块肉下来!
  “用……用你的大肉棒!咿……呀~~~”床板有些晃动,月儿真是迷乱得娇躯乱挺、美腿摇晃?
  “刚结婚就求着奴才这样又老又胖的下人去肏的小穴应该叫淫屄才对吧?是不是啊?少、奶、奶!”
  你这奸贼!我全身的血都和沸腾了一样!
  “是……是淫屄!月儿天生长的就是淫屄~~”妻子的声音颤抖得能听出牙齿都在打颤!
  “那请少奶奶明示属下,要求我的大鸡巴肏进什么地方啊?”
  “啊!呀~~~”月儿羞愤已极的呻吟几乎象痛苦地哭叫了。
  “求你……用你的大鸡巴肏肏月儿的小淫屄吧!啊……钟郎!对不起啊!”
  我的样子一定很可怕!把不懂事的公主都吓得懂事起来,送开握着我分身的手,娇躯颤抖地紧紧搂住我。
  但我瞪得快涨出眼眶的眼睛竟奇怪地发现,奸贼那两只并未向前移动──难道……月儿浪叫诱敌成功了?那家伙正在射精?我紧张起全身肌肉准备窜出去抱住那两只脚,助月儿一击成功!……可是,怎么等也不见有肮脏的液体飞落,月儿也一直没发出攻击的表示。倒是爱妻的浪吟越来越急促了:“啊!啊……哦~~死了!痒死啦!呀~~~~”确实有一股水箭射了出来!不过是从床边射向敌人的方向!
  就在我惊讶月儿竟能在如此丑陋、可恶的逆贼目光下,先泄得仙浆喷射的一霎那,一丈前的那双脚突然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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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节 中计
  床板“吱”地一晃,随之是月儿“呀”的一声惊呼。接着床又摇晃了一下,传来“咕唧”一声水响和我的至爱仙妻长长的一声娇吟:“啊~~~~~”“嗯~~人家都求你来肏了,怎么还点人家穴道啊?”
  被制住的竟然是月儿!也就是说,我想像的趁泄一击……正好反拧了!
  “桀桀……”
  头一次听到这么阴险得意的怪笑。
  “我不制住你,此时直挺挺的肯定就是我了!别说肏进这么又紧又嫩、能勒爽死人的仙屄了!恐怕会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吧?嘎嘎嘎嘎……噢~~真不是凡间的妙穴啊!咱们还是边肏边聊吧!”
  妻子女儿家时,睡了十三年的芬芳绣塌淫猥地“吱呀”摇晃起来。节奏与我心脏的裂缝一股股的血喷完全合拍,永无休止的痛苦与愤怒在喷涌着。
  月儿是尽了全力了!不惜以泄身潮吹相诱,只待逆贼近身便做出最出人意料的一击。可惜,功败垂成了!这家伙实在太奸猾了!难怪连月儿都一直没早思出更把握的制伏良策。
  我该怎么办?就这样听着那奸贼“咕唧”“咕唧”地奸淫着娇妻的圣洁的仙境……我肯定能死去!谁说月儿的仙穴不圣洁?是已被三个男人插入过了,可都是她亲情之人啊!那蛮王……也是她的义父、我的岳父啊。与这肥猪奸贼相比,我都……宁愿此时床上爽快的人是那巨灵神岳父了!
  冲出去?月儿都不是他对手,我死都无所谓,不是又要搭上公主的贞洁甚至性命吗!
  “嘶……哈!太爽了!这一身美肉看得人眼睛都爽死,这紧死人的小嫩屄肏着更美死人啊!我在仙子花下死也太值了!哈哈,”
  “啊……啊~~~坏人……人家全身僵着有什么美的呀?插都插进去了,人家还能反抗啊?你的肉棒好硬!插得月儿好爽!让月儿抱着胖叔,挺着、夹着您弄,您会美上百倍呢……啊~~好吗?”
  “嘿嘿嘿……我的大美人少奶奶,不是我不知那样更爽啊!实在是您太厉害啊!别说正被我肏着,就您刚才狂泄之时还能闪电出手……要不是我生性谨小慎微,不光特意在裤子备好了洞,以利迅速出枪入洞,又撤退无碍,更备好了这只铁笔,饶是您出手再快,却也够不着我时先被我点啊!哈哈哈哈,小心驶得万年船,我说你杀不了我,不是吹牛吧?”
  我心更痛!我的月儿啊!可惜你智略再高,咱们下的本再大,也防不了如此阴谋诡计、预备良久的奸贼万无一失的算计啊!原来,他让月儿求他插入都只是障眼法,根本就算好了一定等月儿先泄身的时候才闪电出手,而且,对女人高潮中绝无可能的出击都防范倍致。我们输得根本无有万幸啊!
  “嗯~~叔叔真肏得月儿美死了!你的大……鸡巴好粗……好长……好硬!比钟郎的强多啦……啊~~月儿爱死你了……呀~~要您天天这样肏月儿啊……美死了!”
  我相信,这是月儿在做着最后的诱敌努力!不然,她死都不会当我的面说出如此最伤我心的话。
  “呵呵呵呵,宝贝,你就别费心思让我解开你的穴道了!你让蛮王那么巨大的鸡巴肏干,都没叫得这么肉麻,我要是能上你的当,我早不在人世了!”
  这死猪果然没有上当!难道我们就这么认栽了?
  “啪……啪……”
  “咕唧……咕唧……”
  “啊~~噢~~呀~~~~”月儿不再言语,只是伴随着越来越响亮的肉体撞击声和泥泞水声,呻吟得越来越淫浪了。
  “不行了……月儿又要不行了!啊……大鸡巴……粗长正好碰到花心的好鸡巴……肏死月儿啦~~全身都嘛了!呀~~~~死了!死了……”
  “噢────”肥猪长嚎起来。彷佛看见那长长猪茎顶在爱妻美妙之极的娇嫩花心上狂洒着脏臭的猪精……“噢~~~~”已经过了好一会儿了,这贼猪还在放血似的嚎叫!难道身子肥,装的精液就多?
  “仙屄啊!妖精……夹吸死人了!从来没这么爽过呀!”
  “嗯~~是人家从来没这么爽过,才……浪得那么厉害嘛!都飘着、化了,不在人间了~~”“月仙子真的那么爽?”
  “嗯~~都爽成那样子了,还能是假的呀?你的肉棒大,又不像蛮王那样太大撑得人疼,真是爱死人了!”
  “你个天生的超级美浪货!就该让蛮王那样的大鸡巴好好肏一肏你!”
  “不要嘛!月儿只要你的……啊~~”高潮后的妻子恢复淑女羞涩的语气。
  “要不,我明天跟师傅说,你和我们一起下山吧?正好有理由缺个高手照顾我们呢!”
  “嘿嘿嘿嘿,真想我的大鸡巴天天肏你呀?那你那个废物新郎在旁边看着?哈哈哈哈……”
  “不要那么说他嘛……点了他的睡穴就是了,人家丈夫就在旁边睡着,你还敢这样往死里……肏人家吗?”
  我的娇妻啊,你怎么又说出那么淫荡的字眼啊!
  “哈……那我会肏得更爽的!你还太嫩,不晓得男人最大的刺激就是肏到别人的漂亮老婆,就在她丈夫身边偷到她浪泄,才是绝顶爽快啊!嘎嘎嘎嘎……”
  “不要说得那么不堪啦……说得人家……嗯~~又想要了啊~~~”“唷唷……没想到你这神仙一样的美人真的是天生淫妇啊!说着说着就浪起来!告诉叔叔,是不是想像着在丈夫身边被我这样的野男人偷奸着就瘙痒得受不了?浪水直流啊?”
  “哎呀~~坏叔叔别说了!人家都被你教坏了!真的一想着那情景都……”
  “都怎么啊?”
  “嗯~~不说啦!”
  “您不说,属下可走啦!”
  “不要啊~~一想着丈夫在身边,你就这样肏人家……小穴穴里都直抽啊!你没感觉到呀?还非要问得人家羞……死了!”
  我就是知道月儿是诱敌之策,我也要吐血!尤其月儿娇媚无比的魅声……如果我是擅自来偷听的,绝对相信月儿这番情动浪语!这死猪该相信月儿了吧?
  “真的吗?少奶奶就当丈夫就在身边,再抽一抽看!嘿嘿,刚才被你的仙穴抽得我射太多,太软了,没觉察到嘛。恩,有感觉!抽得穴儿都没逢了!再抽一会,兴许我就硬了。”
  “嗯~~求求您大鸡巴快肏我吧,月儿真的受不了啦~~~”“嘿嘿,就知道少奶奶你厉害!你们两个出来吧!”
  “啊……”
  公主惊叫出声!我的头也嗡地一下。


第09节 合击
  只听前后窗棂一响,月儿惊道:“是你们!”
  “哈哈哈哈,他俩在窗外恐怕裤裆都要顶破了!二位老弟把风辛苦,快来抱着少奶奶的娇躯,去那仙屄、后庭中一起热乎热乎吧!”
  我一身冷汗,公主惊呼时两侧窗棱恰好齐响,风声树叶声涌入,老贼猪又正抬头向外看去,才把公主的惊叫当成是月儿了!也许在他心里早料到月儿会惊叫吧?月儿反应太快了!如果是两个叫声出现,肯定逃不过这老贼的耳朵!
  “不要啊!老张、老贾,你们怎么可以对我无理!不要过来啊!”
  月儿惊慌的叫喊,使我知道了走到走到床前的两个人,是两个门中老仆!肯定是老贼的死党同夥,一直埋伏在外边。估计,刚才边望风,边看屋里的……床戏久已了吧!完了!这两个武功也不弱。我们算是一点希望都没有了!天啊!我的爱妻月儿要……“嘿嘿……属下知道少奶奶武功高强,小人这把老骨头……呵呵,就算我三个老家伙轮番上阵,怕也难彻底浇灭您这新婚侠女的青春欲火啊!哈哈哈……”
  “好在我们三兄弟练这双棍夹击术已不是一朝半载了,深知这是唯一能征服武林侠女的奇妙绝招啊!少奶奶要是经着这滋味,恐怕,就算再对着蛮王那样大棒一根,也不屑一顾了!嘎嘎嘎嘎……”
  “不要啊!朱叔叔,不要让他们过来啊!月儿已倾心叔叔了,不要别人再碰我!”
  “唉……少奶奶开始也不要咱碰啊,可碰了之后……嘿嘿,您自己也知道都爽成啥样了不是!属下可不敢欺骗少奶奶,您尝过双棍夹肏之后,才知道啥是女子绝顶极乐的滋味啊!”
  “不要!那样太羞人了……”
  月儿的抗议声音怎么降低了!用力大叫,他们怕惊动他人,也许就不敢……哦,那样他们会把月儿的嘴堵上,更为不妙了。希望一会儿能听到外边有人走过时,月儿倾力一叫……唉,这整个山上一共就十来个人!上苍保佑我们吧!
  床前的四只脚都消失了!
  “来来,让少奶奶趴老张身上……你俩这是硬得一刻也等不了了吧?呵呵,老哥早让少奶奶用她的香蜜把后庭都帮你们润好了!老贾一会能爽死……哈哈哈哈……”
  “少奶奶,您要嫌老张的排骨硌着您的奶子,小人就帮您托着?呵呵,别看老张瘦,您看他那根肥鸟,长得和我这身材似的,硬中带软,您那紧肉环要是勒上那肥物套动的话,爽不透,就把我脑袋揪给您!”
  “嗯~~求求你!别说啦~不要让月儿这样羞死了~~”从来没承受过四人重量的少女绣塌,不堪重负地吱呀抗议、摇晃着。不是四人重量──那死肥猪一人就是两人重量!脑海中浮现出刚才……那三百来斤肥猪趴在绝色爱妻美腿大开的娇躯上耸动的景象。一边感觉那重量是全压我心上,怎么分身偏偏也挺起?是弟有灵犀地要帮我顶开那沉重吧?
  现在的妻子又会被凌辱成什么姿态呢?被点了穴道,玉胯依旧全无设防地分开……被抬起,爬伏在那个麻杆老张瘦骨嶙峋的身上……老贾头骑在爱妻光洁圆润的妙臀上?死猪应该是侧躺在床边上,一边养精蓄锐,一边淫亵地伸出一只猪爪把玩爱妻娇弹的嫩乳……三个老奸贼彷佛变成三把刀,插在我的心口上。
  ──刀!我现在手里随便有什么刀,也许一挥手就可以砍在床边老贼的后背上吧?但他那么厚的肥肉,我一刀能伤到他筋骨吗?
  “呜~~”月儿压抑的哼声打断了我的思路。
  “噢~~呀!大小姐怎会这么紧的?好勒人啊!”
  怎么是老贾在淫辱月儿的小穴?难道我判断他们的“方位”错了?
  “哈哈哈,还有嫌美人的小穴太勒的吗?处女也没咱少奶奶紧嫩啊,你俩这回肏的可是只有天上有的仙屄啊!想拿脑袋换也换不来的。咦……我说你俩是不是经常私自下山去会那浪蹄子?配合得这么熟练!知道老三要先润枪,老张顶穴口了都不进。”
  “唧……唧……”
  “行了老三,少奶奶的仙屄除了紧嫩就是水儿多,老二急得直咬牙了,你赶紧归位,一起进吧!”
  “不要……啊~~~~~~~”一声婉转变调、浪媚至极的长吟,宣告我新婚才两天的至爱娇妻已被第六和第七根阳具同时插入了仙穴和菊腔!
  难道那死猪说的是真的?双棍齐插真的是连月儿这样武功高强的侠女会刺激得受不了?仅仅这一下,月儿的吟声里,就比昨天……被巨硕的黑龙插入时,还多了一串婉转浪媚的快美乐符!
  “怎么样?美愈天仙的月儿少奶奶,这滋味,可比和一个男人肏时,美爽多了吧?”
  “不要啊……全身都酥啦……再动就不行了~~”“哎哎,你俩也太不怜花惜玉了!当新婚少艾的少奶奶,那么娇嫩的身子是那惯经风雨的浪蹄子呢?上来就齐进齐抽地双棍合击!先分错合击嘛!让娇滴滴的仙子先适应一下啊!”
  “嗯……咿~~呀~~嗯……哼……啊~~~~”月儿的婉转娇啼浪媚无比,不知一会能不能诱得他们解开僵穴?倒先诱得公主──浑然忘了刚才差点闯大祸的惊险,伏在我肩上喘得热气如风,一只柔夷握紧阳根不住套动,两条长腿夹住我的大腿紧密研磨,渐有湿热感渗透布料。
  “嘶……唉呀……勒得受不了啊!月小姐,真对不住啊!老奴对武尊门忠心耿耿三十多年,没想到晚节不保,罪不容恕啊!……小姐仙姿,老奴实在抗拒不了啊!平生有此极乐一度,虽万死也足抵!这冒犯仙体后,您便将老奴千刀万剐吧!让老奴也死个心安。”……这个老张倒还有些良心!那早晚就赐你个痛快的全屍吧!
  “老二,这快就忍不住了?还是爽得欲死啊?说得得那么丧气!骂我老朱不是人呢?哼,美味你尝着,好人你做着,我是不是还要帮你更爽一些才对得起你啊?”
  “朱老大,你咋能这么想呢!我老张已背叛武尊了,还能再背叛你吗?我说的意思,无非是感到大小姐的……美肉,实在不是人间凡品!插过这一回,真的有虽死无憾之感啊!”
  “是啊……老大,我们为了与你的兄弟义气,明知背叛武尊是死路一条,还是豁出去帮你,你咋能怀疑咱兄弟呢?这大小姐的身子确实是尝一回值万死的美妙,你先上过了,咋还不清楚这感觉?”
  该死!都该死!几个老奸贼一边前后贯插着我的娇妻,一边狗咬狗,还不忘品评她的肉体!罪该万死!
  “哈哈哈……二位老弟,这一争,那忍不住的酥劲可过去了吧?我就是这意思,明白了吧?”
  “咱们大小姐的美妙确实不是人所能及啊!原以为山下那美人就是女人中的极品尤物了。可若要和月小姐比,还是天上地下啊。记得你俩夹肏她时,悠哉悠哉个把时辰没问题,今儿可是上来就酸了吧?嘿嘿,你俩别忘了这蛤蟆吃着天鹅肉的福分是谁给你们带来的!”
  “赖活不如好死,我们当然跟定你赴汤蹈火了。只是,月小姐这儿,如何善后啊?”
  “是啊,把小姐当人质?耽误行程不说,被武尊追上时,我们总不能……真要伤害小姐吧?”
  “呵呵……此时想这些,未免过虑了,如果咱们三个能让小姐爽美得无与伦比……该会饶恕我等冒犯之罪吧?生与死还看你俩的坚挺表现了!”
  “对吗?月小姐、少奶奶?如果我们今晚,三个齐心合力,夹得您爽透、美透、浪透,泄上几十回,尝到绝顶登仙之乐,您是不是能饶了我们?不让武尊他老人家知道此事呢?”


第10节 内情
  “嗯~~~”月儿没有明确回答。只是随着床榻越来越剧烈的摇晃,娇吟又愈加婉转起来。
  我替月儿暗誓:你们做梦!
  那两个家伙似乎还真是不想伤害月儿性命,月儿就算饶了他们死罪,我也认了!可是猪球你这罪魁祸首、万恶奸贼!我死都不会饶了你!
  “少奶奶,他二人前后抽插,可让您美快异常?要不要属下督促他们再加把劲?”
  猪球的黯哑的淫语在妻子铿锵的呻吟中仍清晰可辩,用如此荒淫下流的语气亵渎我心中永恒的爱与美的女神!我的拳头攥得生疼。好在我的爱妻除了在他说到“前后抽插”时,吟声大了一下外,仍没有回答。
  “少奶奶不发话,看来是气他俩夹得不舒服?……好吧,属下立即让他俩退下……喂,你两个……”
  “不要~~~”爱妻彷佛从肺里挤出来的娇呼。我非常清楚妻子异常敏感的肉体在两处秘穴被两根肉棒同时抽插的加倍刺激下,一定会背叛意识地异常兴奋起来。也知道那些逆贼不会真的放过这淫辱超凡美妙之仙子肉体的机会。但听到她真的舍不得脱离老奸贼们的肉棒夹击而喊出来时,我的心依然猛地一阵刺痛。
  “没明白少奶奶的意思,是不要他两个继续插啊?还是不要他们退下呢?你们两个先停下,静待少奶奶吩咐!”
  “啊~~不要~~”……月儿似乎在嘶气?
  “什么?属下还是听不清……哦~~让他两个继续啊!”
  “可这话,小人不好转达吧?我现在和他们说‘少奶奶耳语告诉我,让他们别停、继续插’,他们不一定相信的!”
  “喂……你俩相信比天仙还纯洁美丽的武尊门月大小姐会热切希望你两个下贱的老家伙用鸡巴继续夹肏她刚刚新婚开苞的小嫩屄和屁眼吗?”
  “啊~~~~”在我牙齿的咯吱声中,我听到月儿羞媚绝伦的一声娇啼……床板明明丝毫颤动啊!
  “难以置信!小姐的肉穴被老大一句话就说得暴缩一夹!”
  “后门也和地震似的,痒死奴才了,少奶奶还是快下明确指示吧!”
  该死!都该死!我恨得浑身乱颤起来。公主在干什么?天啊!她在我最痛苦和最危险的时候──解我的腰带!
  “嗯~~~”月儿羞愤得吭出一声变调来,吐气嘁声哀求道:“求你!求你解开我的穴道!让我走吧!或者……或者……”
  屋里忽然静得出奇,所有人都摒声静气关注着月儿支吾着后面的话语。
  妻子彷佛受到窒息松开后,喘了几口深气,发出如绝望哭泣般的声音:“请你们继续插我啊~~~”……我的心也在绝望地哭泣!我恨我自己没有武功,不能勇猛无敌地把穴道被点、全身僵硬、以最羞的耻姿势、受着最卑劣小人、最淫乱凌辱的爱妻解救出来!
  我愤恨的心底深处……好像又填加了一种恐惧──被两个男人肉棒同时插入下体双穴,会令月儿那样聪慧绝顶、内功定力不凡的女神都屈服得在丈夫跟前,放弃最后的廉耻和自尊!那不是……比蛮王粗大无比的肉棒还可怕的……红杏出墙的诱惑啊!
  “啊~~~~~”曾经处子侠女的绣床又吱吱呀呀地抗议着超负荷的淫乱动作……历经刚才这番折磨的妻子,与“抗议”同步发出的吟声更加激扬、婉转、媚浪!
  看来什么都无法阻止这场对爱妻的极端淫辱继续下去了!我全身的血液似乎都被卷进愤怒激流的旋涡中去了。脑子空荡而黑暗,却偏偏映出一幅更怪异的画面──绣床被四个屁股狂乱的耸动折腾塌了──爱妻月儿绝美的肉体被猪肥狼瘦的三个老头子奋力蠕动的肢体包夹着,只伸出两条修美颀长的玉腿连同每根玲珑的脚趾一起,在持续不断的高潮刺激下,快乐得颤抖抽搐……妻子仙体内,娇嫩的花心对着肮脏的老男根不停地激射着芬芳的花蜜淫浆……这幅仙魔极乐图的最下边,是塌落的床板下,被千斤重板晃动地冲压得奄奄一息的身心破碎的我。
  “少奶奶,老奴没骗你──被两根鸡巴一起插,您真的是特别的爽吧?”
  我一辈子都不想再听到,却肯定会再现於噩梦中的,粘粘的、淫邪无比的声音再次响起。真搞不懂,一贯表现得谦恭、和蔼、稳重的人,一旦邪恶起来,会那么可怖!
  “嗯~~~”这只是月儿的呻吟!不是肯定的回答!
  “比昨天,少奶奶被蛮王又粗又长的巨无霸肏个尽根的时候,还舒服?”
  “啊~~~”月儿仙吟的一个高音,就惹得床又猛颤了一下。
  “对了,少奶奶现在既不能点头,也不能摇头。那您还是把实话说出来吧,不然,他俩该没动力继续为少奶奶服务了。说吧!”
  “嗯~~好很多……啊……”
  “到底好多少?”
  “咿~~呀~~好十倍!百倍!求求你……不要再问了!月儿时时刻刻都要丢啊~~”“那么舒服啊!可要不是老奴费劲心机,少奶奶您如此绝代佳人就感受不到女人可以享受如此绝顶快乐,那真该是天大的遗憾啊!那么您还怪小人吗?”
  “啊……人家……刚才都说……不怪你了嘛……呀……”
  “多谢玄月小姐宽大为怀!救命之恩啊!我们几个老奴愿以死报答!从此竭尽全力,哪怕日日如此共同服侍少奶奶至精枯命丧也再所不辞,您可千万勿拒绝啊!”
  “啊~~”妻子的娇吟再次高扬,“不要啊……月儿不要那么淫荡啊~~”“女子自来就是越淫荡就越快乐嘛……少奶奶以后真的再也不要这样的快乐了?”
  “不是啊……噢……不行了!要死啦……死了……啊……”
  我气得头晕脑涨,竟没察觉公主何时已经跨伏在我身上!怒胀的分身正顶着她柔嫩、湿腻、火热无比的下体。算了,今晚我肯定会被活活气死的!死前能满足一次妻子,也算我做丈夫的尽责了!你爱骑就骑上吧!别再叫出来就行。
  我想着,顺势挺了一下,进入了火风的蜜穴。祝融公主饱满的红唇和贝齿咬住我的嘴唇,我赶紧顶出舌头。就这样被她上下两个小嘴疯狂地允吸……胸前有个什么东西硌着我,我的视线被低矮的床板压抑着,我的心被床板上面的情景硌得流血──爱妻月儿在尖叫着求那两个老鬼稍停一下,显然正泄得一塌糊涂。而敌人却毫无败象!
  “少奶奶,知道欲仙欲死是什么感觉了吧?嘿嘿,这才开始,前后夹击的高潮会一次比一次更猛烈的。”
  “不要啊!月儿晚上已经来过三次,全身都软啦……再泄会晕过去的啊!”
  “真的软了?那让他俩慢慢地插,你来帮我把鸡巴含大了,外一他们谁先不行了,属下好顶上去啊。”
  “嗯~~”月儿的哼声沉闷。
  天啊!她居然含吮那个逆贼死猪的鸡巴!我将后脑直撞地,不是有毯子,肯定砰砰响,月儿赶紧搂住我的后脑,我无处发力,只能死命地搂住公主的腰背。
  “噢……少奶奶箫技好像不是第一次玩吧?是那笨蛋教的?呵呵,您可就这个招数不如山外的女人哦!”
  “那你去找山外的女人吧!”
  “嘿嘿嘿,您还吃醋啊!别生气我的天仙少奶奶!求您再含一会!”
  “你一定很想知道我们三个老奴为什么会叛逆吧?只要您含着,小人不妨都告诉您!哎……对!
  “我们打十多岁就跟随上代武尊,风里雨里几十年,兢兢业业。只在一年半前,我在山下办事时遇到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让我知道了什么叫人生享受和快乐。
  “这门里的日子实在太清苦了!我们还有几年活头?难道一辈子就那样清苦到死?我们也是习武几十年的高手啊。她答应,只要我适时提供一些门中动向,两年以后就安全带我走。我寻思咱武尊门只是武学象徵,不算什么帮派势力,哪有啥动向可言啊。所以我就答应了她。”
  “她是哪个门派的呀?”
  看来月儿不会沉迷肉欲到忘了正事!
  “她没告诉到底来自何派。应该是势力极大的,因为我还没提供什么情报,她一出手就给了我五百两黄金。那差不多够咱全门一百年花销的啊!”
  “你们多久见一次面啊?”
  “她也不是只盯在咱山下,每月只过来两次。所以,我很珍惜和她见面的机会,嘿嘿当然是床上快活的机会了。她武功不弱,又青春貌美,开始在床上认输的都是咱。於是她告诉我可以发展其他人,我只听老张和老贾偶尔提过对门中清苦的牢骚话。就让他俩也认识了这个女人。拜了把子,习这夹击术。哦……有起色了!您别停口,我接着说。
  “咱门中一直没啥动向情报,咱也没觉得有啥对不住武尊的。直到那次武尊命我找大小姐去说话,我看到半空飞舞的小姐露出的腿脚,实在美死了,比那女人还美、还刺激,我呆闪出一个念头,要是一辈子能肏一次您才真叫三生有幸、死得其所!当然,那不过是一个闪念。
  “直到您大喜的那晚,我醉得头晕目眩,想溜上几圈把酒汗发出去,结果遇到您这一丝不挂的新娘!嘶……别咬啊!我开始真的以为是遇到狐仙,才开启了机关……等清醒些发现真的是大小姐时,我已冒犯小姐,罪不可恕了。我拼命设计今天这事儿,只想着那个念头,求个死得其所吧!”
  “可你真像个叔叔一样关爱照顾我长大的,又一向稳重、谦和,可……言谈怎会突然完全变的……这么下流!”
  “呵呵,故意用这些话冒犯大小姐,是听那女人说过,越是高贵的女人越容易被下流话挑逗得兴起。我一直不信。如今反正九死一生,就在大小姐这儿试了一下,看来,嘿嘿,他们不光琢磨所有门派的动向,对男女的内心秘情更研究得透彻之极呢!小姐果然很喜欢这些下流话呢!哈哈哈哈……”
  “住口!人家才不喜欢呢!”
  “您想听也没了!事儿就这些,我们今儿是真想伺候得您这神仙美人彻底快活一把。等您乐够了,小人们即刻下山逃命去了,您要是念在这一夜快活情份上饶过我们,他日江湖相见,老奴等仍愿舍命为您效劳!您要不原谅我等,老奴死也不会伤害大小姐的,被抓到前一刻,我们自行了断罢了。”
  “只要……你解开我的穴道,我……就原谅你们!好不好……月儿全身僵硬着,难受得不行,那会更快活呢~~”“哦……解开小姐的穴道可以……”
  我赶紧示意公主“下马”,我要冲出去帮月儿反击了!
  哪知道,那死猪又补了一句——“但是,要先把小姐双手捆起来!”
  “不要啦……你们不想月儿抱着你们吗?”
  “小姐还是免了吧!如果您处在我们现在的处境,只怕还没我们好商量呢。来,只绑上您的手腕,是不会影响您享受的。怎么样?少奶奶,不是太紧吧?”
  我心彻底凉了!看来反击的希望是彻底破灭了!公主将我刚要推她下去的手拉到她的股缝处……干吗?要我指挑菊花、也来个双穴齐插?这让万分沮丧的我竟然想起一首南唐什么末代倒楣帝王的诗……我现在不正是“公主不知绿帽恨,临危尤求后庭插”吗!好在月儿除了继续受到淫辱外,似乎没有性命危险,唉!
  只要公主别再搞出新乱子,我只有顺着她了……我一根手指在紧热中轻缓地动着,一边努力吸住公主的小嘴,怕她连她的月姐姐的叫声也学来!这叫香艳还是香险啊?我能感到公主也知道控制自己的动作和声音,智力有所提高!但鼻息越来越热、越来越急促中,我仍担心她压抑在鼻腔内的吭哧能被床边的死猪听到。
  床板忽然发出杂响,床上几人扑腾起身……


第11节 得手
  “嘎嘎嘎,干这事还是得肉贴肉才舒坦啊……”
  床边“霹霹噗噗”落下一堆土布衣裤。原来那三个老奸贼终於放松了警戒,脱光衣服……我都搞不懂我是该为此庆幸还是痛苦了!我的美神娇妻正式在和老叛贼们以一对三地肉搏了!
  “少奶奶,这姿势是不是更妙?您现在腿能动了,只要盘住老张的腰,任他狂抽猛插也不怕扭出那根来。”
  “不要……啊……呀……太羞人啦!啊……”
  “咋样,这仰着后庭套住顶稳,再被肥鸟狂肏着前面的紧浪小屄是不是更爽啊?”
  “嗯~~啊~~~”妻子急促的高调嘶吟似乎在肯定猪贼的虐问。公主的扭动和鼻息也随之更加激烈……好在绣床的抗议声音和摇晃也更剧烈!
  “嘿嘿,老贾的爪功也越来越厉害了!小心别把少奶奶涨得那么大的肉球捏爆喽!少奶奶,您叫床也太猛了,别再叫醒了别人打断了您的美事儿啊,老奴还是堵上您的嘴吧,您含硬了它,一会老奴好接您后庭的桩班儿啊。”
  “啊~~月儿又要不行啦~~你们要肏死月儿不让下山了?呜……”
  妻子的抗议显然被“封了口”。
  “少奶奶放心,欲仙欲死死不了人,那个浪妮子被我们夹过一宿,也不过是求饶一回,失禁尿出来了。您虽然比她更浪更易泄,可功力也更高不是!就放心享受吧!等他俩再歇过一气儿,还有个更妙的立姿夹击可以玩呢。嘎嘎嘎……”
  我彷佛看到月儿在极限凌辱中失禁的尿液已经渗透床板,滴落在我破碎的心坎上。
  “嘿嘿嘿,少奶奶,爽透了吧?没有女人不喜欢这么极爽乐事的,老奴们帮您开了眼,爽透了心,您原谅我们一片苦心只为您尝到极乐,就和武尊说,要我们陪您下山一行,到时候……嘿嘿,就在您丈夫身边,天天被我们这样轮番夹着肏,那会让您更觉着刺激百倍,比现在丈夫不在身边更酥爽透心儿,保证让您浪丢狂泄个没完没了……”
  “不要再说啦……不行了!呜……”
  是月儿闪开了嘴中的堵塞,呜咽地刚说了一句,就又被塞住口,那闷哼却如罄尽全力一般悠长猛烈,并传来几声蹬踹床褥的响动……是月儿盘在前面老贼腰上的脚,在高潮前一霎那的失控中蹬踢的?还是下意识地在帮助狂乱的蜜穴嫩肉更用力地咬紧男人的肉棍?
  月这次被堵住叫声的高潮似乎是最剧烈的一次,如果没有肉棍遮挡,那仙浆浪水定会喷的比男人还远!什么男根能受得了那样紧缩与冲刷呢!
  果然,在我气得昏沉恍惚中,我听到那两个死老头的嚎叫──“呀!月小姐我不行啦!鸡巴断了!刺激死啦!老命给你了!噢~~~~”──是趴在妻子身上插着肉环仙穴的老张。月儿花心处肯定是两股激流对撞得水浪翻腾!
  “我停着也不行了!夹死人了!嘶……哈……”
  ──无疑是躺在床上顶插在月儿后庭的老贾。……两根老骚根也不知在妻子娇美的下体中喷灌了多少污浊的液体。对我来说这痛苦的一刻是那么漫长!
  就在连床的抗议都终於静止下来时,我的手指和分身却被烧红的铁钳咬住一般……“咿……呀~~~~”公主癫狂地嘶吟出声!
  “床下有人!”
  几个男人的惊呼。
  猪球圆硕的身体,敏捷地扑向床下!鹰爪状的肥手已抓在公主的香肩上!
  “啊呀————”


第12节 后事
  被公主覆盖在身下的我拼命抬头想咬住那只手臂,可我还没咬到呢……怎么是男人的声音在惨叫?
  没错!沿着疾缩出去的手,我看到一胖一瘦两个光着的男人身体,在地上痛苦万分地翻滚。惨叫却不光出自那两张口,床上也有男人的哀鸣。
  又几乎在眨眼间,所有的叫声倏然消失,耳边只剩公主的依然剧烈的喘息。
  一双光着的秀美纤足停在床前,月儿悠悠的仙音飘来:“你们两个什么时候方便,再出来帮我解开绳子吧。”
  我长嘘一口气,浑身有如虚脱。……公主还真的喘息了好一会才翻下身!我急得连腰带都忘系了就爬了出来。
  月儿一丝不挂地俏立着,说不清什么表情地瞟了一眼我湿漉漉但依然硬挺的分身。
  “钟郎还是先系上裤子再帮人家解绳子吧。”
  我手忙脚乱地掩盖完公主惹的祸,帮月儿解绳子时,公主才笑盈盈地爬了出来,看来她穿着月儿以前的衣裙根本没着肚兜和亵衣,此时挺硕的酥胸颤巍巍地半露,她倒一点羞容都没有,冲着月儿又伸舌头又挤眼……幸亏那三个老奸贼此时都闭眼昏过去了!
  “钟郎,明早要下山,你和公主先回去休息,我审问过他们之后就回去。”
  解去双手束缚的月儿边穿衣服,边安排着。
  我注意到她弯腰凸现的俏臀间秽迹淋漓,细小的菊蕊处还有一小坨浓白的精斑粘挂……原本洁白的床褥上更是片片狼籍,让我心酸欲绝!妻子饱受凌辱的身体更需要休息啊!
  “月儿,还是你和公主去休息吧,我来审问他们!”
  “钟郎,月儿有玄功在身,累不着的,还是不让他们知道你晓得今晚之事为好。你放心去吧!听话呦~~”娘的,即将的死人知道什么我也不怕丢面子!但我没有更好的理由反对月儿的安排。我恨恨地扫了一圈三个光溜溜的死鬼……除了麻杆老张已经软了的棍身还算有点粗度,也都和我一样没“天赋”没水准嘛!
  我狠狠的一脚踢向死猪,从上午听他要胁月儿开始积聚的愤怒从这一脚中爆发出来!着实可观,虽没把他踢飞起来,但大肉球也滚到墙角才停,肋侧已是青黑一块。
  “好了钟郎,你踢死了他我审问谁去?快和妹妹休息去吧。”
  我拉着公主向外走去,心里恨恨道:我明天一定给你们“收”了屍再下山!……应该已经是丑时了。紧张、愤怒、惊险的一夜,让躺在婚床上的我找不到困意。
  公主的身体习惯了像床下那样紧贴着我,修长的粉腿侧夹着我的大腿,能感觉到她小腹下凤形耻毛摩擦着我的肌肤,嫩手又伸来“惹祸”……“驸马哥哥,你不射出来是不是睡不着啊?”
  奶声奶气中学了一点月儿式调谑的味道。
  也许真的是与此有关?我搂住公主颀长的身子滚了一圈,变成如方才床下一般伏骑在我身上……公主一面套扭着下身,一面又抓着我的手往下……是要全面重复假拟双棍夹击!
  “告诉我,你为什么很喜欢和两个男人一起骚浪?”
  我忽然想起公主此前与蛮将和巫师的种种劣迹……一边手指恨恨地抽插着,一边冷冷地问道。
  “嗯~~”公主似乎没感觉到我态度的不悦,欢愉的娇哼比在床下时放浪得多。
  “人家小的时候,常看到母后和大师、阿通木一起欢爱……母后好像比和父王亲热时……还欢快呢!我就想,我长大以后,也要像母后那样快乐……嗯……啊~~”我晕!
  “你……你能看到你娘和……他俩私通?还……经常?”
  “嗯~~什么私通啊?是父王奖励的……母后以前是南疆最美丽的女人,父王对立了大功的人最高的奖励就是允许他们和母后欢爱嘛~~”“你……你爹不仅拿你娘当奖品,同意两个外人一起……还不介意自己女儿看到?真是禽……不如!”
  “啊……那有什么嘛!你眼睛瞪那么大干嘛?我父王一生最爱我母后,只有我母后同意的人,他才赏他们母后。如果赏别的女人是不问她们同意的。父王只要母后快乐,喜欢看母后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快活得死去活来的样子啦……还让母后捧着他的大肉棒玩,插穴穴的射了,他再补上去。我们的族规是男孩子看父母这些事要受处罚,女孩子就不受处罚。”
  沉浸在回忆中的公主开始兴奋地狂扭着,抽套分身时,翘动屁股猛顶我的手指。我在惊讶万分中,竟也激扬起来,食指沾了滚滚而出的熔浆,和中指一起挤进紧窄的肉菊内抽动起来。
  “啊~~~~”公主的浪叫又高了几度。
  “为什么在这事上就偏袒女孩子呢?”
  “嗯……好像是……那样会让男孩子不能成为强壮的武士,但女孩子身体不受影响。再说,这事好像男孩子大了自然就会,女孩子才要适应嘛~~”这野蛮人的风俗,好像也有些道理啊!可正好和汉人的伦理相反呢?还是我们的规矩有理──天使一般的公主分明就是看了这些……才学坏的!
  “你和你娘长得很像吗?”
  我问这话,是怕公主完全继承了她娘的“随便”作风,没别的意思哦!
  “嗯,我娘是全疆公认最美丽的女人,比我漂亮啦……我比娘长得高点。”
  比她还漂亮?那不是赶超月儿了!月儿是美神,公主那么说,只是在所有孩子的眼中,母亲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吧?我的娘也那么美丽……不要!现在不是做噩梦的时候!我努力避开自己的回忆,为此,不惜继续探求岳母放浪的故事。
  “那,除了阿通木和枯藤,别人立功了,你娘也有同意……那样弄的吗?”
  “嗯……那有那么多立下大功勳的人哪……只有一次,部族联军打败了西边的红喇嘛国的侵袭之后,母后为了安抚损兵最多的那些部族,才同意……和七、八个洞主、首领一起,群欢了一夜又一天,我偷看到母后一直在叫,乐昏了好几次,还尿床了呢!但我后来还是睡着了。母后就是那次,泄得病了几天才起床,后来身子越来越弱,但还是喜欢和父王……”
  我刚在感叹岳母的为国牺牲精神,却被公主后来的描述突然毛骨悚然起来!
  彷佛以前那个破碎的噩梦……有些碎片可以粘连?大脑紧张地搜索黏结点,连公主后面的话都没听进去。
  “他们八、九个男人怎么一起上的?你们女人不是只有三个穴吗?你父王只是看着吗?”
  “他们把肉棒棒插进母后的穴穴、屁屁和嘴里外,母后的手里、奶子上、脚心还有胳肢窝都有男人的肉棒棒在蹭……谁在穴里射了,谁就换到旁边去再蹭大了等着,啊……父王开始只是看着,后来母后让父王过去,不时地,也舔舔父王的大棒头,眼睛却一直只和父王对视着,就好像……她的一切动作和快乐只为父王一个人表演。”
  好像没有找到黏结点,情况完全不一样──公主的陈述里只有欢乐,没有丝毫可怕的东西。只让回忆中的她自己,体内更加火热,体态更像跃动的火苗。
  野蛮人好像更会创造──和女人的脚也可以!难怪昨天公主一点也不拒绝老枯藤猥亵她的脚丫了!也许我那岳母的脚也和公主和月儿秀足那样玲珑美妙吧!
  娘的在天之灵会看到您的儿子娶的两个媳妇,可都是从头发一直美到脚趾的绝代美人啊!
  公主用力套坐得我都有些压痛。都是这蛮荒的部俗!还有那样好色的爹娘教坏了我天使一样的老婆!我赶紧叼住公主娇艳的小乳头另一只手托向她圆硕的乳房,希望缓解她耸动的力量。结果,似乎弄巧成拙、助妻为虐、火上浇油……“芙儿,你从小就看这些,什么时候开始希望和男人欢爱的?”
  我真该万分庆幸与公主初次洞房时的血迹。
  “嗯……我……好像比别的女孩成熟晚呢,别的女孩十四岁一成人,就很喜欢男人了,我当时……不是很想啦……人家十六岁才来了月信的……就是最近一年才……想得难受啦!”
  看来公主还真是不同常人呢!那她这一年里……“那这一年里,你是怎么忍的?你可不是能一直忍住难受的人!”
  “啊……是父王让一群女人看着我,我实在难受了,她们就帮我舔……”
  “真的只有女人?阿通木他们从没碰过你?”
  从山顶到昨天晚上的一幕幕,我不相信那蛮将和巫师此前从没敢碰过他们的公主。
  “嗯~~我……让他俩舔过一次啦,真的只有一次!他们两个阻止了一次野象群的袭击,也如救了我一命……我……求父王同意,赏他们舔了一次。啊……呀~~哥哥别问了……芙儿酸嘛啦~~”怎么一提那俩人她就反应这么大!我又有一丝怒火上胸。但公主的话应该是可信的,这大概是“白痴”的唯一优点?
  “你不是在编故事说他们的好话吧?人怎么阻止大象的行动?”
  我在问这话的时候,是不是有点感谢他们救了我的天使老婆一命的想法?
  “嗯……是我惹的祸啦!我带着黑白宝宝在山里玩,看到两头小象,就想捉回去养起来,让它俩去圈赶,哪知小象一叫,来了好大一群野象,山崩了似的冲过来,我只能趴在白宝宝背上拼命地跑,好在他两个来救我,一边点起大火,大师还会象语,大象才掉头回去了,不然,我当时就要从白宝宝背上掉下来了,肯定会被踩扁了,而且象群冲进寨子,就全毁了。”
  还真是立了大功呢!我之前那么恨他们,算不算误会呢?芙儿报答他们,好像比月儿的“回礼”更合理些,“你是不是很想让阿通木还有老枯藤一起干你一次?”
  “啊……是……快动动……我要不行啦……”
  刚说起大象吓到发抖似的,被我这句话,一下就试探出来“好色”的本性!
  唉,归根到底还是蛮王夫妻教女无方呀!
  “昨天晚上你没让他俩一起插进去吗?说实话,我就好好让你泄!”
  “啊……刚一起插进去……姐姐就喊你,啊~~我想继续,可姐姐非拉我也回来了,说要教我功夫……快动动嘛……啊~~~”基本印证了月儿所言不虚。我的两个老婆还是能舍己为夫的嘛!
  “那……回来后,月儿教了你什么功夫?”
  “嗯……嗯……快呀……是穴穴功夫啊……”
  我莞尔,两个女人也能泄,真是功夫!胸中去了一块大石头,这才开始感到与火凤天使欢爱的刺激!
  公主突然大叫着叽里哇啦的蛮语抽搐起来,被热穴疯狂绞杀的分身终於射出水箭……“芙儿,你泄的时候说的是什么?”
  抱着公主湿漉漉、温暖娇弹的身体,感觉是那么美好,我忽又惊疑她最后念的是那蛮将或者老巫师的名字。
  “我在喊母后呢……”
  祝融公主的声音像只臃懒的猫咪。
  一副天使的模样,满脑子里的荒淫!我暗暗嗔怪一句,又抱紧她一些,这个小娇妻的一切好像都源于天真与原始、族风与宠惯,我不会再怪她,“女不教,母之错”,妻不教,夫之过了!绝不会任她沉迷於放纵!
  唉,今晚幸亏是月儿迎敌,若是公主──恐怕早和敌人爽得魂飞魄散,根本想不起来反击了!她就练成什么高强武功又有屁用!
  美丽天使软趴在我身上梦回天堂,我也一阵困意袭来。什么东西总硌着我的肩胛?我迷迷糊糊地摸去,是公主忘了摘去她今天什么时候戴上的一个项圈。月儿就不会这样粗心随意,今天的凶险实在是敌人太过阴险狡猾,但还是被月儿反败为胜了。只是我的月儿……恶徒群体欺凌我至爱美神的那一幕幕令我怒气急转,藏气得我周身麻木。月儿怎么还没审问完?可能还要叫醒师傅处理叛徒吧?我要睡一觉迎接明天……错了,是今天!
  在这平静、祥和的武尊门中,都会发生这么多事端,天明开始,我将要面对江湖上多少比猪球更深藏不露、更邪恶奸猾、更好色卑鄙的恶徒呢?好在我有智勇卓绝的月儿相伴!月儿,我的爱妻……


第九章、回门


第01节 贤妻
  我被肥硕如山的男人坐在胸口上……一把锋利的刀逼在我的脖子上,丝丝作痛……月儿被迫露出全部美神之体……
  在云床上羞愤无奈地捧起傲挺的双峰,粉嫩的乳头迎空颤立……修长的美腿冲着邪恶的敌人淫猥地张开了……大腿内侧的肌肤线条娇羞地抖动,优美无比又性感魅惑……两个丑陋的男人挺着蟒蛇一般昂动的肉棍围了上去……我怒发冲冠!
  月儿的身后出现了迷茫的公主,更多的怪物似的男人挺着肉蛇,张牙舞爪地晃动过去……美神与天使为了我的性命,在成群怪物的肢体、魔爪和阳具纠缠中几乎被淹没了……被妖魔与阳巨淹没的,还有母亲美丽的面容!
  “不───”怒吼中,光明驱散了妖魔……我又是从噩梦中喊醒的?
  我的叫声让天使嘟囔着从我胸前翻下去──我肯定是胸口被压迫才做的梦。
  我的公主老婆啊,你在怎么睡觉时都能惹祸啊!让我在出征的一刻也心情大坏。
  看着她那美丽的睡容,即使闭着明亮的双眼也仍透出纯真可爱!我油然反省到──怎能怪她!是我那样抱着她睡的嘛!唉,习惯了七年的平静生活,突然在几天内发生那么多刻骨铭心的磨难,换谁都会和我一样噩梦连绵吧?
  呵呵,公主脖子上戴了一副银项圈,项圈中间是一只赤金打造的凤凰?只能说像一只长尾巴鸟类的图腾,很古老的样子,就是这个压到我脖子,成了梦里的刀吧?
  月儿呢?
  月儿应该回来过?我彷佛能感应到她的幽香!还有别的香味……我扭头看到桌子上已经摆好了香喷喷的饭菜和两副碗筷。
  我的眼睛忽然朦胧了。我的爱妻一夜未眠,为了让我多睡一会,又怕我出发前没空吃饭,还要老远把饭菜端进房来!这会又不知道操劳什么去了?她也才十九岁,虽说一直当师姐,却比我还小啊!热泪几乎落下。
  我赶紧翻身起床,穿了内衣,正犹豫该不该叫醒公主,听到窗外传来马的嘶鸣和马蹄踏在石板路上的轻脆连声。
  月儿似乎和下人说了几句话,又听到些水声,楼梯轻响,月儿端着一盆洗漱水进到屋来,美丽四射篷壁生辉,仙妻依旧光彩照人,几乎看不到明显的倦惫,仍是白裙飘飘,红靴艳艳,红丝帕圈在云鬓上打个漂亮的蝴蝶结,月眼星眸向我撒来天空上仙子的微笑。
  我只想走过去,抱住我的爱妻,好好亲吻一通。哪知她看穿了我的意图,俏声道:“钟郎起得不晚嘛~~赶紧洗脸吧!”
  我这大丈夫,不该任何小事都一切行动听老婆吧?所以在她放下面盆,直起腰后,我还是紧紧搂住她的娇躯,寻吻她芬芳的柔嫩……“好啦、好啦~~快洗完脸吃饭。我去叫妹妹起床了。”
  我随便湿了湿脸,擦了。
  见月儿不知怎弄得公主已经醒了,却还睡眼惺忪,将两只纤长的玉臂搂着月儿脖子撒娇,“姐姐~~”“妹妹乖,赶紧起来啦……我们这就下山去见你父王了!”
  “嗯!”
  睡美人立即精神抖擞,手脚俐落地起床穿戴……我却心中又涌起一阵酸闷和不安!
  吃过饭,又换了一身装饰华丽蛮装的公主帮我穿戴驸马礼服,这回轻松快捷很多。
  出了门,两匹宝马已鞍囊齐备地被公主和月儿的仆妇丫鬟牵着,静候我们上路。我不禁又感激地望向为我操了一切心的爱妻,月儿不觉,只顾揽着公主的蛮腰,见公主的女仆又跪下身,双手撑地,作上马的脚凳状,却带着高出两寸的公主飘飞起来,轻稳地落骑在大红马的背上。
  公主一声呼哨,两头灵兽从天而降似的蹿了出来,都一副心满意足、脑满肠肥的架势。我估计门中一时半会吃不着什么荤腥野味了!
  第一次骑马走在武尊山庄的石板阶梯上,身后有女仆步行跟着,嘿嘿,终於找到一点三少侠的感觉!可是我就要离开这熟悉的一草一木了,七年时光恍若昨日……路过蛮王的临时“行宫”,真说不清心里到底是什么感觉,几日的生死争夺两茫茫啊!行到我昨天隐身的地方,猛然想起一件大事未了──还没收拾那三个老奸贼的屍首呢!
  “月儿,那三个死鬼在哪儿呢?”
  见鬼,虽然月儿在和公主亲密无间地窃窃私语,也肯定能听到我的问话呀!
  可是硬装没听到,也许是当人面说这事不好?算了,去鞭屍也不是什么大丈夫所应为。
  师傅一干人站在山门前送行。我和月儿分别以笨拙和轻灵的姿态下了马,躬身抱拳,抬头说道:“师傅,徒儿奉命下山去了!您老人家还有什么教诲?”
  师傅看着我和月儿的目光中,有慈父般的关爱、殷切的期许、信任,也好像有一丝忧虑……半晌,才开口说道:“江湖诡谲异常,时时处处提防谨慎!祖师和你们亲人在天之灵都盼望你们平安归来!”
  “徒儿时刻不忘,谨尊师傅教诲!”
  我的眼睛不争气地又湿润了。
  “誓不负重托,凯旋归来!”
  月儿的回答可比我豪气多了,声音娇柔,语气却坚定无比。我的娇妻处处比我强!
  “嗯。”
  师傅平静地点了一下头,不在言语。
  师兄连送我们都不来了?我张望他高大的身影……突然怔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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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节 下山
  ──猪球和那两个老鬼赫然也在送行的队伍中!且穿戴站位与平常无异,根本不似受过处罚的样子!虽然在我眼光扫去的时候,都在避缩并有些抖动。
  怎么回事?我惊讶地望向月儿。她平静地看了我一眼,从她的眼眸中我分明读出了她明白我的惊诧,却毫无表示地转身上马了!
  我犹疑是跟着上马还是把这事搞清楚了再走?又抬眼望向师傅。师傅跟毫不知情一样,掏出一封信递到我手中道:“你田师兄有事不能送你们,这是他要给你的信。路上看吧!”
  说完,师傅向我们挥手告别。
  这下不上马就太错愕了!我狐疑万分地上了马,与师傅挥手,向外走去。
  “月小姐、祝融公主、三少侠,您们一定要平安回来啊!”
  竟是猪球和两个叛仆一起跪倒在地,声泪俱下地齐声喊道,惹得众下人不得不都跟着跪倒一片,还当这是规矩礼仪?
  我差点从马上摔下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月儿的马没有停留地出了山门,我也只有跟着,心下却惊异愤怒无比──就这么饶了这三个罪该万死的老奸贼?忽然想到月儿和师傅都不提这事,难道是都在信中说明原委了?
  我急匆匆地撕开了信封,打开信笺。只见师兄刚劲有力、端正浑厚的字体写着:“大为师弟谅鉴愚兄定力不迨,有污师妹、弟媳清白,惭愧无地,罪不容恕!实在无颜面对贤弟也!唯望完成师门使命后,以死谢罪!故,恳恕不能现身躬送之过。
  贤弟此出江湖,正多险阻。以罪兄多年经验相告如下,贤弟不可直向东行,向东千里间,山荒路险,强贼云集。应先向北行,只有黔境略险,入川则人烟稠密繁华。
  蜀中唐门,虽以用毒闻名,却以经营药材为主,为生意之根本,在江湖中一直奉行中立原则。其大公子唐宇,为人良善平和,可与之交;若为友,唐门遍布各地的药铺分站皆可适时照应,当为顺便。从天府乘船顺江东去,风光秀奇,行程舒适,或南或北肆意纵横。其他诸事,有师妹襄助应可化险为夷。切盼弟与师妹、弟媳一路顺风,万事平安!
  罪兄中阳顿首敬拜“读完,虽不是我急欲所知之答案,却也对师兄一片赤胆衷心、关怀备至唏嘘不已,不禁又多了一份忧急,几乎令我立即回马去寻师兄开解宽慰,不然我这一去不知何年,师兄岂不是会终日陷入无谓的自责吗!我是真的不曾怨怪过他啊!
  我将师兄的自责意思和我的顾虑告诉了月儿,她总不会不理师兄的问题吧?
  果然,月儿微笑道:“钟郎不必担心,师兄不日一定会解开心结的。”
  果然,她早有安排化解之策了。以月儿的心思细密,绝对不会疏漏於惩处叛逆奸贼的;可为什么又任之逍遥,连师傅都似不知叛情呢?
  “猪球和那两个老鬼叛逆之事,月儿禀告师傅了吗?”
  我从这个角度问,应该是很策略的吧?不会碰钉子。
  “怎能不禀报师傅呢?”
  月头也不回,在公主身后抱着妹妹,下巴亲昵地搭在公主肩膀上私语着。
  “师傅说怎么清理门户,处理他们?”
  “师傅说,也怪他十几年来只顾着自责自伤,全然忘了该适当看顾门人的生活、家事,以己之悲弄得全门上下苦行苦熬、苦不堪言,过在尊身。叛情可恕,任他们自行离门不究了。至於冒犯我之罪,凭我自主处理。”
  “那你怎未杀了这三个老淫贼?你……善良手软,为夫可以替你动手啊!”
  只要你点住他们,跑不了就行了──这个不必啰嗦说明了吧?我是没本事抓到其中一个的。
  “他们发誓要戴罪立功,万死再无二心,守护本门及待我们平安归来。”
  “他们的话你也能相信!”
  我几乎歇斯底里了,人生头一回对至爱娇妻吼出了愤懑语气。
  结果,当然是冒犯仙颜,闯了祸了!她俩全然当我不存在了……两头恶兽也自动从队伍的最前边转到我的马前,吹胡子瞪眼,要我与他们主子保持距离,并一直间隔在我的花马和大红马之间,维持了五丈的停火安全空间。
  我要气晕了!上天啊,您评评理──我说错哪句话了?既然三十多年的忠心耿耿都能因为女色和钱财而背叛,一次宽容,又怎会唤回他们早已动摇的信念?
  怎能如此轻信叛徒的话,放他们继续在门内为内鬼呢!
  ──难道是月儿对进入过她肉体的男人,就会心慈手软到丧失基本判断?不会是一夜生情,喜欢上这几个花样百出的老不死的强奸犯吧!心口巨酸剧痛。
  不会的!月儿昨夜的纵欲表现和淫辞浪语,都是被迫为蒙蔽奸贼,放松戒心而无奈装出来的!我的仙妻月儿是不会因沉迷肉欲而丧失理性的!在终於骗取奸贼松懈而解开穴道后,她在下体前后超级敏感的秘穴内同时有肉棍乱跳,喷洒火热精液的激情瞬间,都能爆发出强大的攻击力,以一制三地反败为胜,那是其他女子能够做到的吗?至少公主就肯定做不到!即使她会更厉害的武功。
  呵呵,那帮自以为一世谨慎、狡猾绝顶的奸贼以为捆住月儿手就能安全了?
  大概是以为,月儿只能出手点住一个人,而另两个会立即制住她吧?哪知道月儿小巧玲珑的脚趾也能点穴啊!滚到床下那两个,我分明没看到月儿俯身,只有俏丽的足影晃动就让他俩死了一般。
  也不知道月儿瞬间让三个男人一起痛嚎到翻滚的功夫是什么?还以为她只是剑法和轻功厉害呢,原来无剑在手似乎更厉害啊!她这招秘密底牌功夫连我这七年常处的师弟和老公都不知道,难怪那三个老贼毫无防备了!不知道我能不能学会这么厉害的徒手搏杀技?如果我能会这招,呵呵,不带武器就不带好了!
  咦~~也不对啊!既然她只要穴道解开就可以一击全胜……为什么还要翻转身体,让老贼们又在她娇美至极的三处肉腔里淫弄了那么久才动手呢?
  ──月儿也贪恋那样无耻之极的淫乱群交?
  我在月儿出击得手后,满怀胜利脱险的轻松和喜悦,当时完全没想到这个异常。她再沉迷肉体的极度刺激也应该没忘她的丈夫和姐妹就在床下啊!怎会……难道,女人只要被双棍夹击,无论插入的肉具是如何老丑可恶男人的,都会被刺激舒爽得忘乎所以?
  或者,女人的心理都是──只要被男人插入了,再坚持什么贞洁、廉耻的信念已无必要了?
  也许,月儿只有等他们齐射得酸软而头昏眼花之时,才更有把握一击得手,而一直耐心等待这个良机!一定是这样的!我在酸怒无尽中,拼命为我至爱的美神仙妻辩护着;仔细回想着细节,为我的辩护寻找依据……可是,当时武功最厉害的猪球已经是下床来抓人,离开被两个高潮中的老鬼死死抱夹在中间的月儿应该是她的长腿都够不到的距离了……那可绝不是一击成功的最佳时机啊!
  天啊!正面依据没找到,怎么细节上反而更证实我的爱妻是淫乱中容易失控沉迷肉体欢愉的女人呢!
  不!这不应该怪我的月儿,是她天生数倍於凡女敏感的肉体必然背叛并压制她的意志,月儿的意志应该也是超级坚强了──那么敏感的肉体在正常女子都受不了的极限刺激下,被奸淫得连续高潮了三、四次,肯定已经是贞洁羞耻之心挣扎自控的极限了!
  月儿的敏感还可以从我当时的另一个疑惑中得到解释,在那两个老鬼翻窗而入的时候,她并没有惊叫,从而被认为女人肯定会惊叫的奸贼把公主的叫声当作是月儿的正常反应了;只有我和师傅才知道,月儿的身体敏感到能知晓男人在背后投来的好色目光,那两个老鬼在窗外偷窥绝色美人与丑陋肥猪在床上的高潮淫戏,那眼神的燃烧程度……月儿即使在狂乱肉欲中也肯定能感受得到吧!
  宝马沿着险峻的小路下山的行进中,也是迟缓和摇晃的;若是没有这些让我气苦不堪的事件情景萦绕在我的脑海,在晃动中,与娇妻美眷一同观赏着群峰起伏、滇池浩瀚,在不断行进中,变换着秀美画卷的湖光山色,暧语交颈,指点江山,秋波流转,浓情蜜意……该是多么惬意的新婚之旅啊!
  哦……前面同鞍共跨的两个女人肯定是正陶醉于那种神仙惬意之中!紧密相拥、亲密私语,指点美景,欢声不断……不是在故意气我这个脆弱的丈夫吧?
  一个聪慧的美神,一个纯真的天使,怎么嫁给我之后,都成了最能折磨丈夫心灵的魔女了呢!我坚持圣贤道义、正义信念难道错了吗?我已经是尽力在为妻子们三天来的惊世骇俗的所作所为开脱、容忍了!以我十九岁少年的胸怀,难道还不够宽广吗?
  上天啊!你们说说,我和月儿到底谁做错了?
  ──她屈服於异常体质的肉欲沉沦我都可以咬牙谅解,可是她竟然轻信叛逆的信口雌黄,放纵奸邪逆贼继续在门中潜伏,还让他们嚣张到竟敢口口声声期盼月儿归来!这……这不是与狼共舞、恋奸情热吗?渴望她归来干什么?又可以继续群欢淫乱?
  上天没有回答,或者是回答了,只是我这个没有内功、没有灵性的笨人听不见而已!那我能向谁要答案?
  ──师傅!对,应该赶紧告诉师傅这几个叛逆内奸的危险!月儿的事也没什么不可以跟师傅讲的,就让师傅评个理,也约束一下无法无天的月儿吧!我斜拉缰绳要马调头。


第03节 法则
  可是这段山路几乎只有一尺多宽,一面是崖壁,一面是深沟,所以马儿只是站住了,被缰绳拽得歪过头,看了我一眼,又扯回缰绳,摇晃着大脑袋,宽肥的马嘴连着打了几个鼻啡,彷佛在嘲笑我没有理性的冲动指令!
  我狠狠地在马肋上磕了一下马镫,我是很冲动!怎么的?赶紧走到下边宽阔一点就回头,我急着去见师傅他老人家!
  丑马没有报复我的暴躁,照样稳重谨慎地蹬好了石阶慢行,让我心里都感到一丝惭愧……唉,不知道师傅见我这副气急败坏的样子会是什么表情?
  我彷佛看到师傅永远沉静平和的面容和镇定、深邃的目光──武侠高手必然具备的气质吧?即使身材瘦削、其貌不扬,但自然而然会使高大威武者望向他,也有向山岳仰视的心理,就如我骑在马上,与师傅挥别时,也觉得慈祥挥手的他比我高大。
  师傅期望我也成为他那样的绝顶高手,甚至成为未来的武尊!彷佛又看到了师傅的目光……又听到了师傅的声音:“你实现目标只有坚持两点,一是相信自己能够经受非常的磨砺;二是相信月儿的非凡能力。”
  如果刚才路边宽敞一些,我就那样拨马回去,气急败坏地诉说月儿的是非,师傅会怎么想?
  从看到那三个奸贼依然如故的那一刻,我不相信我所看到的结果,就不相信月儿的行事了。我下山这一路上的思维和判断都是以对月儿的不信任为前提的,这是我郁闷、气恼和冲动的原因;如果我从信任月儿的角度再思考一遍,判断的结果会有不同吗?
  从月儿绝地反击的结果看,她是拥有我不知道的隔空攻击能力的,隔空能让一流高手的猪球痛苦到完全丧失防卫能力,这个隔空攻击力是非常强大的,虽然那是在猪球对她没有防备的情况下。
  月儿上午受要胁时没出手,可能是猪球当时全力戒备中,即使隔空攻击也没把握。那她之后一直没有禀报师傅,是想试试如在江湖而独立解决问题的能力?
  但她也没让师兄帮忙就有点离谱了──真模拟的话,我以后也会具有功力,师兄恰如未来我的角色才对啊。以月儿的聪慧,已判断出我们受到监视,也一定能设计使师兄不露破绽地提前埋伏好。那样肯定有十足的把握擒获叛贼了!
  不行,那两个帮凶开始应该是分别监视师傅和师兄的动向去了,在确认师傅和师兄一切正常,月儿肯定没有厉害帮手的情况下,猪球才现身行动的。那么让师兄提前埋伏就会引起警觉,套不住这只老狐狸了。月儿知道猪球有帮手?那会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呢?
  太乱!还是从新婚夜,月儿被树枝惊敌脱困后开始分析吧!
  月儿在新婚夜遭受猪球的无耻侵犯,即便当时她怕裸着身体再被别人看到而放弃对抗,回来穿了衣服后,也肯定饶不了他的;但月儿却隐忍不发,是要设计突然变脸擒敌?
  月儿绝对有足够的时间和能力设计去报复那头死猪,也应该能预测出那奸贼逍遥一时,就会进一步要胁她一逞肉欲;可是,那一整天,月儿的心思却只放在计诱义搏云天的师兄……这是不是说明月儿当时就判断出来猪球的借醉猥亵,已经不是简单的酒后失德了?
  如果一个忠心的老仆,一时酒醉眼花,冒犯了主人,一旦认出是主人后,肯定会叩首求罚的,怎会变本加厉地淫辱了两个时辰呢!我都能判断出来,月儿自然能了。
  背叛武尊的后果是死亡,猪球既然好色,就不会自动寻死,那么他选择了背叛,就必然有保护他不死的后路……月儿一定早想到了猪球已被某个完全能对抗武尊的势力所收买,有了大靠山后才背叛的。所以,月儿假装羞涩,或自知裸身外出的行为不检而不好再追究,让逆贼自行暴露其嘴脸。
  同时,月儿应当想到了猪球身为总管多年,成为内奸后,为安全、为行动方便,都肯定会拉死党入夥。单擒住他,明知是一死,恐怕会死挺着不招供,漏网之鱼就会潜藏更深,遗患无穷!所以,必须一网打尽!
  月儿如此聪慧,她不找师兄帮忙,除了想到师兄可能也被监视外,肯定是对她自己同时擒获群贼的能力有十足的把握。同意让我和公主两个笨蛋参与进来,不过是让我俩见识一下江湖争斗的奸险罢了。
  的确惊心动魄,猪球如此奸猾狡诈,同夥迟迟没有现身。她的隔空攻击本在猪球扑向她时就能击败他,攻击距离肯定比铁笔要远嘛;但为了引同夥现身而一网打尽,月儿宁可……那……月儿何必要虚做一个反击的动作,使得老贼一直高度警惕地不给解穴呢?
  嗨……月儿泄身迷乱中都比我反应快──如果当时就一副毫无抗拒、投怀送抱的架势,肯定瞒不过奸猾谨慎又解了她十三年的猪球对她一反常态的警觉。
  明白了月儿的所有牺牲和等待,就是为了一网打尽叛贼──直到确认只有他们三人并且套出相当的内情后。
  至於一直等到奸贼发泄完……甚至是只因为公主暴露、猪球离床,丧失了最佳时机才被迫出手……或许是希望更多地套出他们的后台内情吧?
  唉,就退一万步说,解开穴道后,月儿是继续沉迷肉体淫乐,有些忘我了!
  那也体质使然嘛。
  她出击时,正是下体前后高潮迭起、极度欢愉的一刻。这是凡人女子能做到的吗?那是要克服极限快乐的肉体虚软,怎生搏命的全力一击啊!其实只为避免我和公主受些侮辱而已。这样的月儿,可能贪恋这几个老奸贼吗?
  月儿肯定是用什么密法控制了他们,以不惊动收买他们的人。也许是为诱捕那个山下的女人?嗯,月儿肯定有更重大的考虑!不知道他们后来还交待了什么情况,月儿这样做的目的早晚也会告诉我的!
  天啊……为什么只要从信任的角度思索,就会有完全不同的结论?显然,换了角度,冷静思考所得出的结论才是合理和正确的!
  原来,夫妻之间如果缺乏了信任的基础,那么就会陷入到偏激与冲动的误解之中无法自拔……师傅忠告我的“信任月儿”法则,真是至理铭言、指路明灯、唯一真理、不二选择、英明决策、正确概括……
  下山之路的这一番自我折磨思辩,也许会使“信任法则”象藏气一样随时自动开启,做为我思维的门扉?呵呵,有那么复杂吗?其实很简单吧──先信任再思考!
  嘘……我呼出了一大口郁气,谢天谢地!没真回去,不然在师傅面前出大丑了!……我好像还要感谢这匹丑马给我的那个白眼和不屑的响鼻!
  糟糕!被月儿的马落下很远了!
  天呀!我刚才是不是对着月儿吼叫了?上天饶恕我吧!我只是一时情急,绝没胆呵斥冒犯上天的智慧美神的!看在我已经自我反省改过的份上,月儿会原谅我吧?
  此时已接近山脚了,道路平坦。我拍了一下马背,花马立刻明白我的意图似的,平稳地疾追了上去。
  月儿虽然不理我,但这一路上与公主嬉笑盈盈、私语密暧,不像被我吼生气到翻脸的程度……月儿怎会小肚鸡肠呢!以她猜透人心的机敏反应,一定是看透我不动脑子胡乱开口,对我实施冷处理,是锻炼我独立思维、冷静判断,为提高我的应变能力吧?
  月儿,我最最热爱的老婆!我再也不会猜疑你!更不会再对你吼了!我一切都会信任你的!
  但我跃马冲过恶兽,追到老婆并排,开口时却说的是:“月儿,我明白你是为了放长线钓大鱼。开个玩笑,你还真不理我啦?”
  汗!别的男人都和我似的──嘴上死要面子吗?
  “这么说……钟郎明白什么是江湖了?”
  月儿果然没耍小家子脾气!只是眼波娇俏的一瞥中,赏给我略带一丝嘲谑的笑意。
  “刚踏上这江湖路我就明白了!”
  我心里道:只要你月儿明白就行了!我是一步也不离开你!一切信任你就得了!
  哪知月儿哼了一声,扭过头去,明显是对我这句自以为很妥帖的答话极为不屑。
  我又错哪儿了?……不应该是在这下山的路上明白?……呀!那三个叛徒被收买,不是说明──江湖斗争的黑手早已伸进武尊山寨这个世外桃源!我们已和江湖势力过过招了,怎么能说我们下了山才走上江湖路呢!
  由此再引申……武尊门就是江湖的一个门派,不算什么势力,但是武学境界的一个象徵,为此,从七年前我进了这个门那一刻起,我就有武尊门徒的使命和责任,那不叫踏入江湖?尽管在月儿要嫁我前,日子过得如世外桃源般平静而漫长。
  “原来我们早就人在江湖了!”
  我这句自言自语,换来了月儿堪比晴空的灿烂一笑。让我受宠若惊地只恨自己轻功不济,不能飞跃到大红马上抱住两个娇妻,体味一下彷佛失落了一个世纪那么长久的温馨情怀──就如两个时辰前,月儿的体贴给我的无限温暖!
  要是真有世外桃源,与两个美娇妻平静而亲密地生活该有多好!
  嗨……我又幼稚不是!该在“信任月儿”的法则后补充一条──江湖不相信平静!
  那不,平静的山麓前,有几个人在我们出现后,立即举起号角,“呜──”摄人心肺的哀鸣惊起漫天飞鸟。


第04节 出糗
  原来,那是阿通木带着一队人马在迎接我们。
  知道他对公主有救命之恩后,我对他不是一见就有气了。见礼时,我也客气地学他那样手扶胸前,躬了一下身。谁让咱现在也穿着蛮族驸马的装束,驸马和主将之间应该是平礼吧?
  有人牵过月儿那匹神骏的金马,爱妻如见亲人般欢呼一声飘过去,俯身将脸贴在马的项背上,任飘逸的金色鬃毛撩过美丽无双的容颜,玉手爱惜地抚拍着油亮柔顺的金毛,那马也兴奋地昂首欢鸣着,蹬踏着异常修健的长腿;连公主都咯咯笑着,大叫嫉妒得受不了。
  公主那两个步行跟在后面的蛮婢赶上来后,月儿与公主并辔而行,那蛮将策马在十多丈前引路,两只灵兽早知道不必嗑我了,也晃到前边开道去了,我跟在两位绝色娇妻所骑的高大骏马后边,着实是矮了一大节……蛮王赠马不是故意整我糗样吧?
  嗨,我怎么又小肚鸡肠!这马不错,刚才还提醒我免出了一次大糗呢。我难不成还要夺老婆所爱?月儿是太喜欢那匹漂亮马了,不知道这是不是她坚持要“送礼”回敬蛮王的原因之一?
  身后突然再次响起的号角声吓得冥思中的我一激灵。前面随即响起成片的号角声,我抬眼望去,滇池南岸……那是我接亲时的小镇吗?
  前方,连绵几十座旌旗招展的大小营寨,已将百十户人家的小镇完全淹没,中间黑压压的人群。
  近到半里地时,我看清是蛮王坐在众人抬起的辇轿上,两边几十个骑象的、骑马的、坐辇的、还有骑着大水牛的……奇形怪状、奇装异服的家伙,真让我想起蛮王说过的一句话:“那帮牛鬼蛇神”!其余千多人都站着,号角笙箫林立。
  走在最前面的阿通木,驻马举麾高呼:“祝融公主、玄月公主回寨~~”。
  立时,号角鼓乐齐鸣,欢呼声浪冲天。
  我怎没啥兴奋?倒似有些郁闷压抑。是我又恼恨蛮王了?好像不光是因为这个!
  离他们只有十丈距离了,我好像明白我这压抑的来源了──无数的目光聚集在我的两位娇妻身上,是男人对美丽的女人发出的那种火热的目光,令我极不舒服。偏偏这目光的焦点倏然香肩一并,两个娇妻互搭着背腋,凌空飞起,姿态优美,如仙女临凡一般向前飘了八、九丈远,在蛮王身前翩跹落地。
  惊叹声、欢呼声更加高昂,掩没了她俩躬身对蛮王的问候语,却没盖住巨人异常得意开心的哈哈大笑。
  公主不会轻功,却和月儿配合得如此默契,肯定是她俩在路上研究好的。我这驸马可糗了!只有笨手笨脚地下马走过去行礼了,却又被随意甩落的缰绳拌了脚,要不是被跑过来,正愣於没接到缰绳的人一把扶助,肯定就给这一千多人行了个五体投地的大礼了!
  欢笑声轰然响起……只显然与刚才惊叹的欢呼只完全不同的味道。
  我低头寻找着地缝,好像是顺便也给蛮王行过礼,又有人在我耳边用汉语介绍着这个大王、那个洞主,好像要统统见过礼;我反正也抬不起头来了,转着圈地点点,怀着满腔的羞脑郁闷,随着人向寨里走去。
  娘的,今天太阳怎么这么晒人!热得我脸也涨了、头也大了、顺脖子淌汗!
  到处都是笙歌与欢笑,平坦的湖边草地变成一个广阔的宴席广场,更准确地说是飘着国酒、烤肉香味的、人与色彩的海洋。在一个巨大的营帐前,红木条几摆成两排,每张条几上方,都有人撑着鲜艳的伞盖。上手正中三张描金几后的伞盖更加巨大的华丽。
  我以为中间三张,是蛮王和两位公主的坐席,不料,蛮王却只坐在左手边的一张,右手那张让与一个山羊般瘦小的老头;中间空着,而让公主、月儿和我依次坐在旁边挨着他的一张条几后,我虽感诧异,但能与爱妻坐在一起,郁闷之气就消了不少。
  牛鬼蛇神们也都纷纷落座,姿态却七拧八歪,连我都感到一束束野兽一样的目光不停地扫过我们三人,到我身上时,不是跳过去就是变换成鄙夷的轻蔑,对此,我已经不在意了;可是那一堆堆放肆地流连在娇妻身上的,发情的公猪一般的目光,让我无法不生气。这些人怎敢对她们的公主这般无理呢!
  他们不时地与蛮王打着哈哈,恭维着蛮王两位公主的容貌。我却从口气中,发现他们与蛮王绝不像阿通木、老枯藤那样,是属下对王者的恭谨,而是言辞虽无大不妥,口气却很肆无忌惮,与蛮王就如平辈之间的调侃。
  中间的条几仍空着,半个多时辰过去了,没有开席的意思,两个娇妻浑然不理会那些目光,交头接耳地叽叽个没完,连我想问问这是在等谁也没个插话的机会。阿通木在这里也好啊!至少我还可以和他聊上几句,这样乾坐着受人扫视,实在是太难受了!
  就在有几个家伙也都忍得不耐烦,骂骂咧咧地开始自己倒上酒,撕扯红木盘中的烤肉时,一片急促、铿锵的马蹄声由远驰向寨前。
  “太子善阐王殿下驾到──”阿通木的大嗓门又传了过来。蛮王立起巨人之躯,大步走过中间的空场,迎了过去,所有人也都站立起来。
  太子?太子从东京汴梁不远万里来贺蛮王的公主出嫁?


第05节 太子
  一个约二十多岁,身着锦袍,面容冷峻的年轻人昂首走在前面,蛮王伸着右手,保持恭请的姿态陪在侧后。
  随后,是一名锦绣绿裙绿披风,轻纱遮面,手卷长鞭,身材健美的女人,和一名同样二十多岁,一身白袍,玉树临风,面容英俊而儒雅,但明显落落寡欢的男子。
  再往后是一小队全装贯带、盔明甲亮、步伐齐整、长戈在手的银甲军士。锦袍男子慨然坐在中间条几后,无疑就是太子了!
  老山羊起身给绿衣女子与白衣男子让坐,这对男女便一同坐在右手案后。银甲军在太子身后站成一条横列,各个挺胸收腰,双目直视,岿然不动。
  我暗叹到,我若穿上那一身钢铁,能不能站稳真是问题呢。唉,看来我当个兵都不合格!
  蛮王站在旁边,双手斜着介绍道:“诸位大王洞主,这位就是大……中国太子,善阐王高泰明殿下。”
  牛鬼蛇神们都收敛了方才肆无忌惮的神态,一齐躬身施礼道,“参见太子殿下!”
  连带我们夫妻也一起意思了一下。
  蛮王接着介绍白袍男子:“这位段王爷,诸位大王、族长以前都相识的。”
  这会,大家的动作就没那么齐了,有的拱手,有的单掌欠身,有的只是点点头。
  “这位……”
  蛮王介绍绿衣女子时却卡了壳。太子摆了一下手,意思是免介绍了。
  蛮王向我们三个摆了一下手,要我和妻子一同走到中间。向着太子介绍道:“这个高个儿的是小女祝融金芙,中间白裙的是小王义女夏玄月,这位就是她们的新婚夫婿了。”
  “见过太子殿下!”
  爱妻们一起欠身施礼,我正郁闷蛮王介绍到我时把名字就免了;而且那太子看到我的两个妻子时,冷淡的眼睛立即亮了起来,所以,我愤懑得只微微点了一下头。
  “呵呵,没想到彝王的两位公主都美如天仙啊。你这巨灵神的绰号看来还是有讲究的啊!哈哈,父皇登基时,你应该带公主一起进宫来嘛。”
  太子精神一振后,好像根本没看到我的礼数当不当,表情也和蔼可亲了,语言也丰富起来了。娘的!进宫干嘛?想和我抢老婆?
  “上治皇帝登基大典,哪是小孩子凑热闹的所在!太子说笑了。”
  嗯,我这岳父措辞应对水准不赖嘛!忽然觉得对他是该有点感谢之心,以公主的美丽,做太子妃乃至皇后都没问题,守约把她嫁给我这个小白丁,是很令人称道啊!
  “哦~~大家都坐,已经等半天了吧,开宴、开宴。”
  太子看着两位公主,尤其是月儿有些出神,大家都静默无声,直到绿衣女子的手臂动了一下,大概是用鞭梢撩到太子腿上,太子低头愣了一下,才微带尴尬地发话。
  这女人是谁?太子妃?那怎么会和别的男人坐一起?太子妃也不敢鞭打太子吧?看她发现太子盯着月儿后的眼神有些恼味,她的坐位、身份和行止着实令我费解,但不管怎么说是帮了我。
  一阵杂响,等急了的都伸手大吃起来,不断有人向太子敬酒。我终於得空问身边的月儿了:“这个太子是哪里的?大宋朝不是姓赵吗?”
  月儿歪头靠近我,低声道:“他该是大理国的太子,一年多前,大理国相高氏篡了段氏的皇位,改大理国号为大中国,这是师兄回来时说的。那边穿白衣的该是原大理段氏的皇亲国戚。”
  正说着悄悄话,就有没排上向太子敬酒的牛鬼蛇神转而向公主和月儿敬酒,打断了月儿的话。
  乱哄哄这个闹人!好在还没人骚扰我。不过这尴尬地坐着也不舒服,我四下张望,发现还有个人和我一样尴尬而冷落,就是那位落魄难掩气度不凡的前朝小王爷。
  唉,同是天涯郁闷人!不禁对这个长我几岁,儒雅、英俊的男人生出一分惺惺相惜来。在他也望向我时,我举杯示意,他也欣然举杯,眼神真诚而友好。人生头一回与个真诚对我的朝廷大人物举杯,我真一口气喝乾了,尽管他现在的处境可能还不如我呢,刚才介绍时说的就是前什么王,一点没提现在的身份。
  乱了半个时辰的马屁酒终於敬完了,随着太子端坐着提了一杯贺新酒之后,牛鬼蛇神们开始坐在自己位子上把敬酒的矛头都指向了我。
  我刚礼貌地也举起杯,沾着唇意思着,却发现他们冲我举着杯,却将醉眯的色眼往我旁边妻子的地方瞟,我气得连杯也不端了。我知道他们刚才除了敬太子和公主的酒,互相之间也没少敬没少喝,就算喝多了,但也不能一边嘴里敬我,一边眼睛猥亵我老婆吧!
  见我沉着脸,杯子也不端,他们开始咿哩哇啦地表达着不满。一头黑熊端着杯向我走来,圆圆的小黑眼睛冒着凶光,门牙外露的大嘴喷着酒臭。
  “怎么的?驸马小子,这贺酒不喝……想喝什么酒?也太把我们不放在眼里了!”
  见我仍是不喝,转头对着蛮王嚷嚷道:“我说巨灵,你把咱们南疆最漂亮的凤凰嫁给的是什么人啊?看他,要块头没块头,要力气没力气,话也不会说,走路都直摔跟头,大王敬酒也不喝,他还是男人吗?不是男人……上床能爽透咱公主吗?要不,今儿就这么办,我不嫌公主嫁没嫁过人,你把她转嫁给我,这小子就可以不喝酒!”
  “你住口!”
  我气得眼冒金星,怒吼出来。
  “嗯?”
  黑熊转过满脸横肉的黑脸,眼神射出野兽吃人前的凶暴。
  “大为,不得对铁熊洞主无理!”
  蛮王嘴里申斥着我,眼睛却深沉地盯着黑熊不放,接着说道:“这个驸马是本王十几年前就定下的。他师傅,老神仙,当年千军之中救我一命后,我就主动定了这门亲。驸马酒量是不行,请诸位多多原谅,大不了本王代他干。至於他是不是男人,我女儿没和我说不喜欢他之前,你还是别乱打主意的好!对他刚才言语冲动,本王就代他罚一碗致谦酒!”
  说完,仰头喝下一碗酒。
  “哈哈哈哈,巨灵,我开个玩笑给喜事凑个趣儿,你咋还来真格的了!”
  黑熊显然是被岳父的义正词严和凛凛威势镇住了,连忙打哈哈。哦,我决定,以后改口管这巨人叫岳父了!
  可是,那些牛鬼蛇神在下边开始起哄了:“黑熊说的一点都没错啊!驸马走路是摔跟头啊!他那样还叫男人吗?”
  “他凭什么当我们蛮族联盟的驸马?就因为他是个长了一张小白脸的汉人?简直是丢我们蛮邦的人!”
  “我们敬酒他不喝,那就乾脆喝我们尿吧!”……我一一记着这些仇人的脸。发现坐在我这一侧的人没有起哄的,起哄的都是坐在对面的,装束也更加希奇古怪、各不相近。我忽然明白了,那边都是非彝族的其他部族的首领,他们与彝王是松散联盟性质的,所谓蛮王,不过是推选的南蛮部族联盟的一届盟主吧?所以其他族长、大王并不太把个一届盟主放在眼里。
  太子对这借酒发疯、无理取闹的场面一副饶有兴致的样子,不仅没有出言制止,反而不时瞥向我的娇妻,观察着她们的脸色和反应。绿衣女子眼神闪烁,乾脆定定地注视着我们三个;只有白衣男子,眉头锁得更深,看我的目光有关心,也有担忧。
  这时,原来坐在右手,后来让位,改坐对面第一张几后的山羊老头站起来对太子道:“太子殿下,关於驸马的争论,老可倒有个分解的主意。”
  “哦?傣王请讲。”
  “太子驾临,本应歌舞伺候才见隆重,但歌舞又安排在日落后才开始。不如就给太子来一番角斗表演,以助酒兴。殿下认为可好?”
  “好啊!谁来表演呢?”
  “驸马既然是什么老神仙的徒子,肯定有非凡之术。铁熊洞主堪称蛮邦第一力士,他二者若来个角斗表演,定然精彩得紧啊!”
  “好!好!好!傣王不愧是德高望重的老族长!如此解释争论,公平合理之至,又能给大家助兴,实在是妙极!彝王,你有什么更好的主意吗?”
  岳父望向我,我望向月儿。月儿沉静如水,脸上没有一丝波澜。在场的人这回可以顺着我的目光,堂而皇之地一起注视着这个前所未见、超凡美丽的乾公主了。
  月儿平静地说道:“驸马下山时,有师命在身,就是不与人争斗。诸位都是深明事理的大人物,所谓师命不可违。如果真要看表演,小女愿代驸马为大家助兴!”
  仙音缈缈,清晰悦耳,众人彷佛如闻琴乐,余音萦绕,让躁动瞬间平和下来。
  我嘘了一口气,仙妻救我一命矣!
  “呵呵,玄月公主的表演,大家是一定喜欢看的,但既然太子已经要求驸马先演示一段仙技,这个……师命不可违,难道皇命就可以违了吗?”
  傣王一副恭谨的语调反问着。
  别个已经都不吭声了,就这个这个老狐狸,一定是让了中间的位子后,心中不满就就拿我这驸马寻开心,不知道那会涮出人命的?我记着你了!
  “哎……这事好办!他不就是怕和我动手吗?我保证,不伤他筋骨,只要谁被按住、抱住翻不了身,或者摔倒了,就算输。我若输了,从此一切听驸马的。
  他要输了……我也不要抢他的公主,只按照我们的规矩,老婆跟我睡一夜就行。
  他这占了大便宜了,再不答应,就说明这蛮邦没王法了嘛!“
  我只能看着月儿,要打倒这个比熊高大、比牛壮实的蛮族第一大力士,我就算长剑在手都没有一丝一毫的把握,更何况空手?我没学过半招徒手攻击的武术啊!我相信月儿的过人机智能扭转这个欺负人的动议。
  月儿仰起绝美的俏脸,平静地说道:“驸马,既然无须伤人,那你接受挑战吧!”……我几乎看到了黑熊在众目睽睽之下,压在妻子裸体上的情景。


第06节 实战
  “钟郎,相信我!更要相信自己!只要你把步法充分发挥出来,让他碰不到你,你就不会输!”
  月儿也站起身,在我耳边轻轻说完后,用信任的目光将星空宇宙的力量传入我胆怯的内心。
  为了我的爱妻和我男人的尊严,我步履踯躅地走到中间的空地上。对面的牛鬼蛇神都被黑熊奸淫我绝色美妻的幻象刺激得狂呼乱叫,为黑熊鼓劲。我身后鸦雀无声,彝族酋长们大概在为他们的驸马默哀吧?
  身侧的黑影狂扑过来,我一滑步就闪开了。月儿是最聪明的!她那漫卷冰雹又如灵蛇般的软剑我都能躲闪一阵子,一头笨熊能碰到我?
  果然,一刻钟后,他把各种张牙舞爪的动作都用过了,连我一根头发丝都碰不到,为他鼓劲的人也喊累了。
  “小子,这会儿你倒不摔跟头啦!可你光是躲也赢不了我!”
  “我没想赢你,只是你赢不了我就够了。”
  “这样没完没了没意思!取我兵器来!”
  四名比小他一号的小黑熊,两人一只,抬着两根……镔铁打造的立正的人形家伙走过来。黑熊一手拎起一个铁人的脚脖子,躬着身在地上划了一个大圈。起身道:“你可以拿你兵器,我拿我的小人,谁让对方出了这个圈,或者摔倒,谁就赢!”
  这回我没看月儿就点了点头:“我没有武器。就这样来吧。”
  熊真是比人蠢唉!你空手碰不到我,再拎两个百多斤沉的家伙不是更不灵活了吗!
  两个铁人被他抡得象两个风车一样。什么兵器要是碰上这两个沉家伙,不碎也得飞!当然,人体要是碰上了,肯定是碎并飞溅着!黑熊舞动中,那两个铁人张开的口里,发出一种异常凄厉的呼啸声,听得人毛骨悚然。原来这怪兵器还有那种威吓作用!
  我感觉到不妙了──他的双臂加上铁人的长度几乎接近圆圈的直径,这样旋舞着迫过来,我只能后退,被逼向边线,再想躲开,必然出圈。熊也不笨啊!
  我已经被逼到一个点上了!铁人的旋转也不必是平行的了,而是象两个车轮一样就要滚砸在我身上!好后悔没看一眼月儿的眼色就答应了!鼓劲与欢呼的嚎叫声又鼎沸起来。
  在我绝望地要晃出圈的霎那,我听到月儿的声音清晰地传来──“大地无垠!”
  七年如一日的苦练,我对步法的招式形成自动反应,黑熊的身体变成我的大地。我在黑熊的肩、臂、头顶错步疾行。
  “好精妙的步法!”
  一声喝彩传来。我竟还有空看过去,是那个被废黜的落魄小王爷。难道他也懂武功?
  黑熊恼怒地将铁人风轮摇向头顶,我在他后腰踏了一步走到他身后开阔处。
  黑熊恼怒地将风轮变着花样地向我围攻过来。我心里再没有一丝恐惧,我自信地将步法的快速多变发挥到极至,运走如风地在他的身上身下散步。
  黑熊圈了我十多个来回后,终於双臂酸软地垂下,喘道:“算你跑得快!现在看你如何赢我?”
  我需要赢他吗?我望向月儿。月儿与公主正花容绽放私语着,又招过仆从吩咐着什么。我又望向岳父,巨人正眉开眼笑地直抚他的大肚子。
  好!既然今天也是喜庆的日子,我就让爱或支持我这爱出丑的大笨蛋的所有人好好开心一下!
  我步履踉跄地向黑熊走去,他乌亮的小眼睛紧张地盯着我。我突然起步,沿着他斜伫在地上的铁人、手臂走到他肩膀上,一脚踩着他的头,两手叉起腰,摆了一个假模假势的威武姿态。
  我知道这样子很搞笑,但没想到笑声那么大──一千多人包括敌对的牛鬼蛇神开心的笑声轰然炸开。连面容绝对严肃的近卫甲士都露出笑容;但好像只有一个人没笑,因为她戴着面纱?不是,眼睛就没笑意。
  黑熊彻底恼羞成怒了。一声嘶吼,双人离手,两手象我的脚脖子抓来。如果被他抓到,我一定会和铁人一样被抡得像风车,和铁人不一样的是我最后肯定在旋转到最高速度时被抛出去!
  但是,我让他的手指尖也成为大地的一部分,在他抓到我的前一刹那踩到了他身体的其他部分。气得他不停地晃动,在圈中狂奔……因为我也一直是在“走着”,脚下越不稳定,走得越快就是了!我这步法的特点就是转折快。所以,无论他怎么动,总有支撑我迈步的落脚点。
  我开心的程度可以和我知道要娶师姐的时候相比。谁把意图奸淫自己妻子的男人如此戏弄地踩在脚下不开心呢?更何况,我发现了“相信月儿”和“相信自己”两个法则同时坚定贯彻时,效果真是出人意料的好!看来,博得武尊的称号真不是浪得虚名──我这个没有内力的笨小孩只是学着这一点点步法,就能收拾了蛮疆第一力士!要真是有了十重内力……怪咕咙咚呛!
  我还没走够呢,黑熊已经“咕咚”一屁股坐在地上,喘着嚷道:“不玩啦!算我输。”
  我微笑着从他肩头下来,直接走向我坐席。迎面而来的是岳父这边人群的欢呼,哎,一时辰河东,一时辰河西啊!
  黑熊倒拖着铁人,跟了过来:“驸马小子你说吧,你要啥?我老婆可比公主差远了!”
  全然不在意大家的哄笑,其实就他那脸皮……黑得不可能看出脸到底红不红!
  “我只要……”
  我扫大家一圈,让大家从前仰后合中关注我的开价,“只要你以后说话放尊重,以后离我老婆远点。”
  黑熊扭头就走,到了一丈多远转回身道:“这么远行吗?”
  笑声又起。
  我坐回自己的位子后,向他一抱拳:“洞主言出必行!拜托以后别忘记就是了!”
  黑熊垂头丧气地回去了,公主后面蹦过来抱住我的脖子:“钟郎,你好厉害啊!”
  我心里很甜,很得意,又猛然想到──我可就会这一步啊!要是再比什么动手的──我死都不怕,可我输了老婆就……耳朵听着有人奉承彝王喜得佳婿、驸马英俊神武之类。哪知我这神功驸马正冷汗直冒、腰腿虚软呢!师傅禁止我与人动手是英明的,可今天黑熊这样的莽汉还算对付过去了,要是更厉害的人物打我爱妻主意时,我只动腿不能动手的,可咋办呢?
  刚才的“熊戏”似乎并没令太子殿下兴奋起来,这会目光闪闪地望向月儿。
  老山羊心领神会道:“下边该玄月公主给我们开开眼了!”
  三名女仆,各端着一盘紫色的山竹果站在空地中央,月儿才嫋娜地站起身,道:“太子殿下、诸位大王、洞主,酒酣之时,都易口渴,玄月就分发些水果,聊表心意。”
  响起众人颇感失望的嗡嗡声,“玄月公主还是先表演了我才口渴呢!”
  对面话音未落,三个女仆忽然将盘中水果高高地向空中扬撒出去。
  月儿已飘身入场,软剑赫然在手,身姿优美飘逸地转动起伏,一线寒光、灵蛇翻腾;自太子开始,再沿左右席头尾的顺序,山竹果飘落每个人手中,无一落地。
  牛鬼蛇神们看月儿翩跹起舞时的色眼,在接过水果后变成了惊奇。我也看一眼手中的山竹果,外壳恰好被劈出一条缝,利於剥开,却丝毫未划到内里水嫩的果肉。
  月儿收剑微笑:“借花献佛,不成敬意!请勿嫌弃!”
  说罢就要下场。
  只听一个女子银铃似的声音响起:“这玄月公主可把这里男人的眼神儿连着魂都勾走了,咱吃醋都吃饱了,果子也吃不下,就来陪公主玩玩吧!”
  从对面接近末席处,走出个一身蓝色蛮装的女人来。纤腰款摆,一步一扭,白润的脸、弯月的眉,细目飘媚,虽然她长得不赖,但和月儿飘然若仙的形象一比,就显得有点烟视蛇行的妖俗气了。
  牛鬼蛇神们呼哨哄笑起来:“哈哈……蛇魔女打翻醋罎子,有好戏了!”
  呵呵,名副其实的美女蛇样的女人!让我有些奇怪的是,她怎也是个部落首领,怎么肩后象村妇那样背着个竹篓呢?
  “玄月见过寨主阁下!”
  “咯咯……咱没汉人那么会说话,我是苗山刀兰花,月公主可愿与姐姐也赌个彩头玩玩?我若输了,以后就当你是亲妹妹一样看待,公主若输了,也将驸马借我一夜了。”
  全场哄然……我晕!月儿怎就稀罕当你妹妹!有女人当着这么一千多人面抢男人过夜的吗?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
  “呵呵……不用比,玄月也当你是好姐姐。但这驸马可是不能让的!”
  月儿也被她气笑了。
  “刀寨主只吃我姐姐的醋,我还不服气了呢!我要和你比试一下呢。”
  我的公主天使小老婆!你消停一会就难受啊?非把驸马输出去……你啥目的啊?
  “呵呵,你可是蛮疆皆知神女转世,我可不敢和祝融公主较量。”
  谢天谢地!这个疯魔女看来是不想惹这个正牌公主。转头又欺负乾公主月儿道:“还是刚才那个圈,你在圈内,我在圈外,一柱香功夫为限,你出圈了就是你输,不出圈我输,但不许用你的剑。你不敢比也算你输。”
  月儿犹疑地看着我不吭声,似乎就要认输把我借出去!
  我急得冲她直瞪眼──老婆,她那智力还不如黑熊呢!你的武功还能输给一个蛮女吗!为夫与你还亲热不过来呢!我可不想被别的女人强奸啊!突然发现对面的人各个面露诡笑……不好,有陷阱?
  月儿看懂了我的眼色,星眸一闪。又沉吟了片刻,应道:“把香点上吧。”
  脸色却忽白忽红地变换起来。
  月儿将软剑插在圆心,紧张地盯着坐在圈外数尺处的苗女。
  随着昙香的点燃,一排绳子从苗女的背篓中疾射出来……天啊!是蛇!几十条各色毒蛇昂头吐信,亮出尖锐的毒牙,在月儿的尖叫声中,向最怕蛇虫的娇妻蹿了过去。
  “月儿快跑!”
  我不顾一切地惊呼。


第07节 醋坛
  月儿猛地窜上了半空,在空中解开腰间的丝带,握在右手,抖成五尺多长的白练;左手扶腰防止丝裙滑落,白练扫开晃动的蛇头,单脚一蹬剑柄,再飘飞起来。
  看来月儿只有这一个办法,跳着耗过一柱香的时间。如果是平时,应该问题不大,但是我的月儿已经有一整天的时间没阖眼了!昨晚又……软了那么多次,下山更是一路颠簸到现在,还有多少体力能应付这样恐怖的情景呢?
  这些牛鬼蛇神倒是觉得这场仙子凌空斗毒蛇的表演太好看了,一个个伸着脖子、直着眼……怎么还有几个淌口水?混蛋!是在看娇妻飘落时,下摆翻飞露出的一节光润纤秀的美腿及胸前随着跳跃颤动的饱涨双峰!一群猪!我恼怒之极。
  那个恶毒的蛇魔女悠哉悠哉地晃着身体,还口出不逊:“呵呵……咱们月公主可真是个如仙美人儿啊!飞得真好看,奶子跳得更好看……啧啧,妹子这腿脚长的,那白那细肤,别说男人看了动火,就姐姐看着啊……都想一直看到那根儿处……”
  “嘎嘎嘎嘎,兰花,有本事你让她都脱了!”
  对面那个方才骑大水牛的,头上的布包也卷成两跟大牛角状的牛鬼兴高采烈地落井下石。
  苗女抿嘴做出一阵嘶嘶的样子,那群毒蛇竟如训练有素似的,由群体齐窜,改成次序攻击,蛇身都折成之形后仰,依次窜起头射向月儿,白练扫得前几个歪伏后,随后埋伏的蛇已窜到,白练根本来不及回扫!
  娇妻惊叫一声,双脚连踢,仍被一条蛇咬到了靴低。此时重回空中,月儿猛地踢腿也没甩脱,只露出更多一处性感的大腿。
  “哈哈……兰花果然有后招,妙啊!再让她露点……”
  “嘿嘿嘿嘿,月亮公主,你还是认输吧!让驸马陪蛇女一宿怕啥呀?你寂寞有我们陪你啊!”
  我怕月儿被靴底的蛇吓软了腿,再掉到蛇群里……刚要叫喊出让月儿回来,被如此明目张胆的挑衅把要脱口的话又噎了回去,月儿认输了,不是正中了这些个骚动不已的野兽男人们的“阳谋”圈套了吗!
  月儿只好将手中的白丝带半折成直角,飞旋着扫开窜起和低伏的群蛇,我知道这样一定会极快地消耗大量的内力,而且,丝带太短,月儿几乎要将身体与蹬跳的腿俯贴在一起,而粘着蛇的那条腿只有高高扬起,除了亵衣包住的臀部外,可就全露在牛鬼蛇神的目光中了!
  爱妻高仰的修长性感美腿顶端的红靴上,一条毒蛇在狰狞地扭动……暗绿色的长蛇倏地卷贴上了白皙的小腿,腾空中的娇妻尖叫一声,疾抖白练卷住蛇身奋力拉甩出去。慌急无比中可没有分水果的准头了──那条毒蛇被甩得快如流星地射向太子的座位!
  “啊!”
  我和众人一起惊呼出声。
  只见太子袍袖一动,“噗”地一声,毒蛇被一块骨头击中头部,落到地下缓缓扭动,看是被撞击晕了。太子居然是位武林高手!
  糟了!刚才蛇袭太子那一险情完全可以被治以大逆谋反之罪啊!果然,“哗啦”一片铿锵,全体银甲武士立即齐挺长戟,就要护驾抓“刺客”!
  太子哈哈大笑地朝后边摆了一下手,“多谢玄月妹妹挂记小王,送来鲜活美味。公主一会儿斗完了,请来共进蛇羹!”
  又再次弹起的月儿在空中摆了个万福姿态,却无暇答话,凝神运动丝带激战蛇群。脚上无蛇了,姿态却只能照旧,美仑美幻的性感长腿在众人的目光中不时地暴露无遗。
  我虽然对太子的深明大义略存感激,但又注意到他居然和那些牛鬼蛇神死猪哥一样痴迷地盯着爱妻的外泄春光不放,连那个绿衣蒙面女这时想起帮他夹菜和低语都置若罔闻!惹得这个不识时务、不合时宜献媚的神秘女子气哼哼地坐回白衣人身边,将个白眼不知丢过去几堆,太子全然不知,别人也不会注意她,算是全部浪费了。唯一看到她的人是我,只能替她惋惜,衷心希望她的白眼能发挥作用,让太子转移注意力,最好转移得把“共进蛇羹”的事也忘掉!
  有岳父在,我倒不怎怕这些牛鬼蛇神对妻子的觊觎,他们撑死也就过这点眼瘾、乾咽咽吐沫吧。可是……这个太子可是让蛮王也毕恭毕敬的人物啊!想到这里,我看了一眼岳父……他姥姥的!和在山顶上看月儿的眼神差不多,只是不那么呆滞了,有些忽闪,是在结合着山顶回忆?或者……唉,我真郁闷!真是福兮祸之所倚啊──上天让我这个笨小子娶了两个美绝人寰的娇妻是福?结婚前后三四天来的惊涛骇浪……我现在真不希望我的妻子长得如此过度漂亮了!我这样的草民娶了一举一动、一颦一笑、一肤一发都魅力惊人的绝色美女是祸是福说不清,但可以肯定的是──太折磨人了!
  啊──现在受折磨的是月儿!香已燃去大半了,但是月儿已经香汗如雨啦!
  白衫透湿贴在圆滚滚的乳峰上,娇挺的蓓蕾隐现;浸湿的发丝贴在汗珠晶莹的脸颊上,愈显得娇颜粉嫩透明;亵衣透贴,将美妙无比的圆臀与修长玉腿的线条纤毫毕现。丝带攻击的范围和力度也渐小,蛇群踊跃,越来越靠近圆心。
  我忽然醒悟月儿先前为啥那么犹豫了──月儿听到苗女的绰号时,就猜到她背篓里装的是什么东西了!她心里清楚要面对的是她最恐惧的东西,知道这场赌斗是多么艰难可怕,所以,她一想着蛇脸色就发白了,尤其是还不可以用剑!那她脸色又泛红,肯定已算计到避开上下窜跃的蛇群只有不停地跳向空中,美腿难免走光。
  我恍然回味起月儿答应赌斗前,对我的最后一瞥,眼眸流露出的好像是一丝幽怨!谁能想到这些蛇还能服从指挥到变换战术阵法呢!如此大耗体力和真气的局面肯定出乎预料,但是为了我的心思和不受嘲笑,爱妻仍在拼尽全力支撑着,但肯定撑不到香灭了!
  全场静谧,只有白丝带扫过的呼啦声,和蛇群发出的恐怖嘶嘶声。我感觉那些牛鬼蛇神及太子的眼睛发红似的,火热目光凝聚得……简直能把目光焦点──月儿的衣衫点着了!啊!原来是娇妻的亵衣湿贴臀胯后,一字张开的腿间,异常鼓胀的阴部肉桃形状,连丰腴的桃缝都隔着半透明的丝物清晰可鉴,比直接赤裸更多一份神秘而诱惑至极遐想……我听到我这边的人都发出越来越粗重的喘息,整个营寨的空气都闷在雄性情欲勃发的骚动中!
  “哎呀……姐……有人欺负我!”
  所有人屏息关注於堪堪落败的天仙美女春光外泄,连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的寂静中,忽然想起一个女子的惊叫。
  蛇魔女勃然大怒地起身回头,喊道:“谁那么大胆?敢欺负我妹妹!不想活了!”
  众人也都随着她的目光望去,原来是和她同桌坐着的另一个苗女,正站起身向后张望着。她身后的一干苗人都一脸惊诧地连声哆嗦道:“我……我们谁敢欺负二寨主啊!”
  “怎么没有?是谁赶紧站出来,可以饶你半条命!”
  “借我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碰二寨主一下啊!”
  那几排人都吓得匍匐在地。
  “凤儿,到底怎么回事?”
  蛇魔女浑然忘了赌斗之事,大步走了过去。
  那蛇群竟因此停止了攻击,一路在后面跟着爬过去了。月儿飘身落下,软坐於地,喘息着用丝带擦拭着满面汗水。
  “刚才有人……摸我胸!”
  “二寨主啊,您坐在毯子上,我们都站着,谁哈腰了肯定能看见啊!可刚才谁也没弯腰啊!”
  这是个显而易见的事啊。大家都挤站着看着月儿,谁有那么大的动作,旁边人肯定能发现。除非他们是合起夥来要“欺负”这二魔女,那对面的人也能看见啊!可是,无人举报。
  “妹子,你是不是就不想让公主输啊?”
  蛇魔女肯定也觉着她妹妹只能是谎报军情,看了一眼这边休息的月儿和就要燃到底的檀香,直摇头。
  “姐……我怎么会帮着外人赢你呢!刚才真的是……”
  这位二魔女转过身急得直蹦,一张和月儿年龄差不多,比她姐姐清秀不少的俏脸满是愤懑焦急,瞧着也绝不似假装。
  “算了,没啥大不了的,只是你又多个姐妹了……”
  蛇魔女拍了拍妹妹的肩膀,转头又对月儿道:“月公主,认我这个姐姐吗?”
  月儿起身,真诚笑道:“玄月三生有幸啊!”
  又道了一个万福:“兰花姐姐好!您能把蛇收起来吗?别再咬着他人。”
  “咯咯咯咯,有我这么当姐姐的吗!上来就算计妹妹。咱先归坐,过后姐姐再赔礼吧。”
  魔女说着,放下背篓,蛇群迅速地游了进去。我可不希望认这个一身是毒虫的大姨子!何况她也确实太欺负我老婆了──月儿可能从出生就没这么狼狈过!
  各回席位,我心疼地抓住爱妻一只汗湿得愈显娇嫩的手。月儿香汗湿衣的娇躯散发出浓郁的芬芳,闻着这绝代美妻的仙躯肉香,把想表示体贴,劝她先去沐浴更衣的话竟忘脑后去了。
  太子定了定神,扭头对彝王道:“可叫人将那活蛇胆取出,小王与月公主先共饮一杯胆酒如何?”
  “唉……该是小女敬太子才是,刚才错手,多谢太子不见怪啊!”
  一名蛮人走过去抓起刚刚苏醒过来的毒蛇,小刀一闪,蛇胆已落入酒杯中,再用竹签绞碎,分倒入两只小酒杯。便到侧后案台上烹制活蛇羹去了。
  月儿走过去,将一杯胆酒双手递与太子,自己端起另一杯躬说道:“小女玄月感谢太子不罪失手之恩。”
  “哪里!哪里!献蛇有功,何谈罪焉?”
  太子在月儿嫋嫋仙音中,恍惚了一会,才笑容再现地客气道。身体前倾,深吸了几口气,又接道:“望与公主喝过这杯酒后,便以兄妹相称,别再太子太子叫着生分了。”
  “小女怎敢那般晋越,太子折杀我了!”
  “哈哈……既然公主嫌我这太子说话不算,我回头就启禀父皇,正式封你大中国公主,那时,想不称兄妹也不行了。哈哈哈哈……来,乾杯!”
  我怎么觉着太子的眼神闪烁,是在月的美目和胸前转换着……才想起月儿汗透衣衫,那双峰娇蕾正若隐若现着呢!一股火窜起,我就要起身去把月儿拉去换衣服。突然,绿影飘飘,那蒙面女子一言不发地起身向外走去,脚步很急,让锦绣团花的绿斗篷都飞飘起来。
  “嗯?你去哪里?”
  太子一惊,失去了刚才的风度和文采地喊了一句。那女人脚步不缓,理也不理,直往寨外走去。
  太子脸色有些尴尬、眉头有些恼火,一口喝下那杯酒,对月儿道:“本王就在滇池北岸的善阐城内,请二位公主不日到舍下游玩一叙!万勿推辞!”
  转身对彝王拱了一下手:“我尚有急事要处理,这就提前告辞了。后会有期!”
  再不理其他人,与众甲士和白衣人匆匆而去。
  我看着月儿望向太子离去方向沉吟的侧影,一时间忧郁与醋意一起翻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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