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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njianlin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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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卷母系苗疆 第三一章
  将如同定时炸弹的诗韵少妇带在身边,苑林城中所有人都如释重负,弹冠相庆;她们看向我的眼神,也带有几分幸灾乐祸与哀怜同情,似乎见到了我被身边少妇克死的惨烈模样;进入寅一顶下的客栈,还在热火朝天议论今天在苑林惨事的人们,都立即神神秘秘的交头接耳,低声喃语着,时而还会用抬起一双双淫邪的眼睛,在诗韵身上斜视着一番,似乎在检查着什么一样。
  虽然在无声吃饭,可诗韵根本就味同嚼蜡,柔嫩粉脸浮现出丝丝苍白潮红,瘦削粉肩一直隐隐抽搐,忍着那些让人恼怒的风言风语。
  主人身边的女人受到普通人此般非议,就犹如将一记记响亮的耳光扇在自己面上。坐在右侧的的寅一,终于忍受不住了,转头在客厅四周众人身上巡视一圈,用精光闪烁的铜铃大眼狠狠警告着这些人。而丙一更是凶悍,一对拳头直接对上了这些人,准备惩罚一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们。
  酒足饭饱的我,快速地伸出手中的竹筷,消弭掉丙一挥出的凌厉拳风,无谓地摇头笑道:“算了,一群无知愚民罢了,何必动气呢?难道被狗咬了一口,你还要去咬回来吗?对如此之人出手,你不觉得掉了自己的身份吗?”
  我将眼神望向身边泛起委屈至极的诗韵少妇,心中暗暗想到,所有人都如此忌惮她的身份,难道这个时代,迷信真的达到了如此厉害的境界了吗?
  想到自己独一无二的身份,寅一也讪讪笑道:“公子,这些人真的欺人太甚了,连我都听不惯了,真有些佩服夫人,在如此的环境中,勇敢地生活了数年时间。”
  看向暗暗垂泪的诗韵少妇的眼神,也带有三分崇敬之色。
  丙一似乎真的很喜欢这个如前大姐姐般温柔的少妇,表情夸张地抱拳对诗韵做了一个佩服的动作,‘诗韵姐姐,你忍耐的本事,真让小丙佩服。’在他心中,确实无比佩服这个少妇的隐忍之能,也决定一定要向她学习,不要将感情显露在面上。
  娇弱的诗韵少妇,何曾受过别人如此恭维,立即神色慌张站立起来,盈盈躬身对对面二人分别还了一礼,神色怜怜地说道:“寅大哥,丙小弟,你们没有看不起诗韵,就让我感激不尽了,那还能够承受你们的大礼呢?”
  眼神娇羞地看了我一下,继续说道:“诗韵的想法也和公子一般,清者自清,别人根本无权干涉自己的生活;并且,苑家婆婆是个通情达理的和善之人,一直将诗韵当成亲身女儿,所以,我才一直想要伺候好她,尽到做人子女的孝心。”
  说到之后,似乎再次想起自己婆婆惨死的模样,转身向着后院走去。
  对着寅一使个眼神让他在前带路,一行四人缓缓走向预定的小院。
  进入各自房间,趁着诗韵少妇整理的空隙,我闪身进入丙一二人房间,向他们吩咐道:“你们二人今天晚上召集一些手下兄弟,在苑林城中仔细查探一番,看看暗中到底是何人专门与诗韵作对,连连的推波助澜,散布谣言,忍不住将她驱逐出苑林城。寅一,你想说什么话?”
  看到寅一吞吞吐吐的表情,我不禁对他问道。
  寅一傻傻一笑,摸摸大大的脑袋,猥琐地缩缩脖子,口中也同时说道:“主人,寅一说出冒犯的话语,希望主人不要往心中想,原谅寅一的无心之失。”
  我拍打寅一那宽厚肩膀,口中笑道:“寅一,你不要忘记了,我曾经说过,所有人都是我袁承志的兄弟姐妹,相互之间没有森严的等级之分。大家既然衷心地帮助我,使我成就一番大事,难道连你们的逆耳忠言,都没有听进的肚量,又何谈以后成就大事呢?你们之话,就是我了解世界的耳目,你放心大胆的说,我不会怪罪你的。”
  丙一心中也是阵阵着急,口中催促道:“寅大哥,男子汉大丈夫爽快一点,干脆一点直接说出来吧?”
  在暗中,他还对自己大哥做了个两人才明白的动作。
  得到我的承诺,寅一的勇气也积蓄到了顶峰,双眼直盯着我说道:“主人,寅一觉得诗韵夫人,每当提起娘家的时候,就言辞闪烁,转移话题,似乎奋力地掩藏一般。”
  阻止住怒气冲冲的丙一,我望着对面房门前站立在的诗韵,点头说道:“寅一,我也对诗韵的娘家感到无比好奇!她浑身除了任督二脉,其余经脉在很小的时候,就被外力给打通了。在如今武道已变成了神话、武功衰弱得如花拳绣腿的时代,这样的事情,出现在一个从未涉足过武艺的女子身上,更是一件石破天惊的事。所以,你们最近一段时间的任务,一是查出诗韵娘家祖上到底出自何脉?二是诗韵与家族中人分离的真正原因,这个必须做到。同时,我将五毒教这块教主令牌交给你们,从而便宜行事,能够调动五毒教教主之下所有人。”
  将那块里面似乎隐身有五毒的令牌塞进丙一手中,我就快速走了出来。
  伫立在门口的诗韵,身着一件浅绿色罗裙,左臂上缠有一块黑纱,满头长长的青丝蓬松卷起,部分垂到了螓首四边,娇柔少妇的风情完美地表现了出来。看到我走出房间,凝眸中闪过丝丝惊喜,疾步走到我身边,轻拉住我大手,一副小女儿的开心摸样。
  手指帮助诗韵轻轻地擦掉额角一颗汗珠,我拉着她的皓腕,走进整理得整洁素雅的房中。
  贪婪地嗅嗅飘散的味道,我笑道:“诗韵,原来你一直喜欢在房中点着檀香啊?”
  心中更是惊诧,在偏远的苗疆,常年在房中点着檀香,绝对不是普通人家可做到的。
  似乎被触及到伤心之处,诗韵眼中氤氲雾气立即升腾起来,双眼红红的,将颤栗娇躯靠近我,殷红双唇翕合数番,最后才神态怯怯的问道:“公子,你对诗韵的身份肯定无比怀疑吧?”
  这个时候,外面丙一的声音说道:“大哥,我们现在不辞而别,不给主人和夫人辞别吗?呜……呜……呜……”
  还没有说完,似乎就被寅一捂住了大嘴巴。
  听见丙一的问话,我真有杀了他的冲动,早已吩咐完的事情,他却最后却犯起糊涂,让诗韵知道了他们现在急于离开。
  呵呵一笑,我连忙掩饰住面上的尴尬神色,左臂将浑身散发着浴后如茶花般淡香的诗韵揽入怀中,口中说道:“诗韵,是公子多疑了。我现在向你保证,以后再也不会问你曾经那段不堪回首的记忆了。”
  眼中热泪欲掉未掉,迷雾濛濛;脸上哀荣深深,似乎受到了无限委屈;红唇轻咬,象在忍受剧烈心灵煎熬。如此模样让本就惹人怜爱的诗韵少妇,更加楚楚动人,让我忍不住地呵她护怜爱她。
  “不,诗韵宁愿公子不再疑惑,也要将那段伤心往事告诉公子。诗韵体内自小就被打通的经脉,隐藏了一个所有武林中人梦寐以求的秘密。公子在心中怀疑诗韵的身份,也是一件正常的事情,担心诗韵是敌人派到公子身边,专为盗取绝世神功。”
  诗韵抬起的脸上,满是坚毅的表情,一贯的娇柔声音,此刻也变得有几分激昂。
  挣脱出我轻轻揽住我左臂,诗韵柳腰丰臀摆动,纤手金莲移动,拉出桌下一把椅子摆在我身后,将铺在上面的裘皮抚平,‘公子,你请入座,让诗韵将自己的身世一一的禀告给你吧!’躬身一迎,神态恭敬的说道。
  纤细双腿随着躬下的柳腰而弯曲,使得本就有一分紧促的绿色罗裙紧绷了起来,让她阿娜的美妙曲线分毫毕现,胸前那对坚挺伫立鸽乳更显丰盈,给我无比强烈的冲击。
  双眼紧盯面前这个不足三尺距离的娇俏少妇,我将坐着的身体扭动数下,大手拉起与腿部紧贴在一起的长衫下摆,掩饰掉裤子上蓬起的地方,口中对诗韵说道:“你也坐下吧,公子不是在审讯犯人。”
  这个似乎期冀‘坦白从宽’的少妇,那双怯怯的犹如含羞草的秋水剪瞳真的太勾人了,我也没有勇气一直如此面对着犹如犯人的她,因为我担心自己挥出那根正义之枪,将惩罚施加在她身上。
  坚定地摇摇头,诗韵固执地回答道:“在公子面前,诗韵婢女怎么可以坐下呢?”
  语气之中,饱含了楚楚的哀怜,似乎在抱怨自己命运的不好,可头却伴随着她的话语,垂到了胸前,一副无力反抗的模样。
  伸手抬起她那张触在酥胸之上的鹅脸,双眼直视着那对小眼,我语气沉重的说道:“本公子从未将你当做婢女般看待,你当然可以坐在我的身边,不用遵守那些令人生厌的破规矩。”
  手掌向外一伸,将桌下一把椅子快速拉到她的面前,将她按在上面坐下。
  那双大手在自己身上数番揉捏碰触,让诗韵脸上升起一丝红晕,娇躯在椅子中扭动数下,才终于坐稳坐踏实了,用眼神灼热的望着我,口中急急问道:“公子,你也修炼过六脉神剑吗?”
  自己虽然没有专门修炼过六脉神剑,但是却懂得六脉神剑的运气之法,在一些时候也可将体内真气按照六脉神剑的路线行走。我对诗韵点点头,口中回答道:“是啊,我也勉强算得上逍遥派隔代的传人。”
  刚坐下的诗韵,眼中的热泪终于滑落了出来,娇声说道:“公子,诗韵身上的经脉是一个天龙寺的祖爷爷在逝世前,采用六脉神剑运转北冥真气所打通的。可却因诗韵当年太小,不知道真气运行的路线,后来更没有家族之人的指导,所以才会在二十余年的时间中,白白地浪费了祖爷爷用性命所传承下来的深厚功力,一直过着艰辛的日子。”
  明白我的真正身份之后,她就像遇到了倾诉的亲人,将所有的委屈都向着我倒出来。
  突然听见如此的惊喜,我一把抓住诗韵的手臂,口中问道:“诗韵,你难道就是隐世了数百年的大理国段家后裔?你们家族,现在都还有那些人呢?”
  诗韵摇摇头,扳动我握得太紧的手掌,哽咽说道:“没有了……都在十五年前,被……杀害了。”
  一句简单的话语,几乎耗尽了她全身的力气,娇躯瘫软在椅子之上。可见当年那场惨烈的战事,对她的心灵的伤害是多么巨大。
  一手擦拭她面上的泪水,另一手轻抚在她柔软的粉背之上,运气帮她平息心灵的剧烈波动,我叹气安慰道:“不要在伤心了,你可是整个段家所有先人的希望。当然,所有在天空看着你的早已逝世的大理人,都希望你这个小公主为他们开开心心的活下去,以后获得段家曾经名扬江湖的北冥神功、六脉神剑,成为一个旷古绝后的盖世女侠。”
  我的安慰,让诗韵脸上露出丝丝浅笑,眼神期冀地对我说道:“公子,你可以教导诗韵当年逍遥派的绝世神功吗?”
  手掌从她后背之上收回,我笑着说道:“当年的逍遥派、天山、段家以至丐帮,本来就是一家,你学习逍遥派功夫,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我又怎么不会教你呢?”
  对着我急速摇摇头,诗韵脸上露出一丝红晕,回忆似的说道:“公子,当年的仁祖段誉公,后来因为北冥真气的反噬而英年早逝,让语嫣祖婆婆以及另外几位族中女子,都悲痛欲绝;所以她们耗费余生所有精力,将北冥神功改良完全,化真气为液体,如血液般流淌于体内。可语嫣祖婆婆有感于完整版的北冥神功,威力太过巨大有伤天和,规定段家以后每隔两代选择一个女子将它传承下来,任何家族中人都不得修炼;而她们的手稿,在语嫣祖婆婆将第一代刺画留下,就毁灭了。四百余年,虽有几位先人破忌修炼,却终生都被囚禁在天龙寺。但是,今天我们大理一脉,仅余下诗韵一人,所以我想先练成经过改良的北冥神功,还望公子成全诗韵。”
  一段令人惊诧的武林往事,绝代嫣然的武林活字典王语嫣,听得我心中都是肃然起敬,王语嫣改良过北冥神功,从未曾听后世中那些喜欢研究金庸老爷子小说之人说起过,我心中不禁一阵疑惑;突然,想起自己所处的武林,根本就不与碧血剑中相同,心中也立即释然,无限期盼地说道:“诗韵,你将秘籍拿出来,公子绝对可让你在最短时间内,参透成北冥神功,修炼成北冥真气和六脉神剑。”
  脑海中浮现出当年进入碧血剑世界的时候,柳如是修炼北冥神功的境遇,脸上急迫的神色也立即显露了出来。
  完全相信了我的诗韵,红晕不断加深的俏脸,根本不敢看向我;缓缓起身走到我面前,将挺翘丰臀对着我,双手颤抖地轻解腰带,蚊蝇般的声音说道:“主人,诗韵当年突遭劫难,那些秘籍的手抄本都被别人带走了,真正的孤本,是镌刻在我们隔代传人……身上……”
  一双颤栗的玉手,轻轻拉下浅绿罗裙,露出里面的那层白色亵裤,以及掩映在下面的那一幅幅若隐若现的粉红。
  久久地没有等到我的动作,诗韵轻声催促道:“公子,你自己看吧,北冥神功就在……就在……”
  说话的时候,诗韵少妇身躯也向我怀内接近一步,将掩映的美丽景色显现在我眼下,神态娇羞地等待着我揭开那一层神秘的面纱。
  手掌在丰臀上端那条蝴蝶结上轻轻一拉,亵裤就自动地散了开来,现出了两瓣美妙的丰臀;在浑圆之上,左右两方都分布了六副副美人刺画。画中顾盼流兮,浑身赤裸精致的美人们,一个个都惟妙惟肖,神态各异,而又分毫毕现,就像一个个活生生的芭比美人。在如此狭小的空间上让北冥神功运行之时的一条条真气运行,描绘得清晰至极,并且没有丝毫浑浊,真不愧传自当年王语嫣、钟灵、之手。
  首次见到如此充满了肉欲诱惑的美人画像,我的一双双掌都忍不住覆盖上那一个个风情各异的绝世熟美大美人娇躯之上,手指顺着那一条条绿线抚摸了起来,在上面寻幽探秘,口中同时感叹道:“好灵巧的一双巧手,好高超的刺画艺术!”
  是的,这些经过数百年发展的浓缩精华,已经是一门绝世艺术了,也许以后就会失传了。脑中突然与玉韵面上的字迹做起了比较,我发现两者一时瑜亮,难分高下。
  那双抚摸的火热手掌,让自己心儿颤栗;轻捏慢走的手指,带起体内阵阵瘙痒,娇躯也跟着火热了起来,口中忍不住发出似嘤咛的一声,诗韵连忙用她那曼妙的声音说道:“公子,你看完了吗?不要再摸了,诗诗感觉好痒啊!”
  其实,凭借我的记忆,只要看过一遍,就可以完全记住每一条真气的运行路线。可是双手在魔欲的驱使之下,忍不住在那特别的丰臀上行走一番,更想猥亵一番这些如同仙子般的芭比美人们,也许她们根本就是按照李秋水、王夫人阿萝、王语嫣、钟灵、木婉清、刀白凤等人的模样而画的,我心中忍不住阵阵兴奋,在数百年之后,还可以见到天龙时代的绝世美人们。
  听见诗韵催促话语,让我变得如一个偷香贼,受惊地将双手取回,口中笑道:“诗韵,公子终于记住了。”
  这个时候,她那具被我猥亵数番的丰臀,也快速地背对我,只留下她伸向臀部,结上蝴蝶的摇摆玉臂。
  收回神思,按照刺画中的美人胴体上的绿线运行起来,我发现自己体内的真气,变得比原来浓密了一些。对着旁边坐着的诗韵公主,双掌抵触在她后背之上,对她说道:“诗诗,我一边念出口诀,你一边暗记我真气的行走路线。”
  房间中一阵寂静,诗韵嘴角浮现一股满足的笑容。


七卷母系苗疆 第三二章
  体内如同天山冰雪融化而成的流淌的北冥真气,让早已被历史车轮碾尽的大理国最后一个小公主,诗韵少妇高兴得像一只飞出囚笼的灵雀,一路上不知疲倦地施展着刚有所成的凌波微步。
  看到诗韵公主几乎忘记了往日的悲伤往事,我也不禁纵马而行,飞奔在无量山上,对超在前面诗韵公主喊道:“诗诗,你可以注意了,承志准备超过你。”
  面前赛过飞燕,犹若惊鸿的诗诗公主,早已沉浸祖在她婆婆王语嫣改良版的北冥神功无穷意境中去了。体内北冥真气,像本是身体组成部分的血脉一般,小巧金莲一旦抬起或者跨出,缓缓流淌的真气也会自主地传导到相应地方,让任何一个动作都变得灵巧轻盈,毫不费力,整个人有一种翩翩欲飞的美妙感觉,原来修炼功夫是如此省心省力。
  数里路程,好胜的诗韵公主,都将我甩在了身后,我不禁重重地拍打追风的臀部一下,骂道:“你个不给面子的坏东西,主人每次与女子比试的时候,你都会摆上一道,让我从来都没有取胜过。”
  柳腰轻扭,身体转动,将那张娇艳的还有丝丝香汗冒出的俏脸对着我,诗韵咯咯地笑道:“公子,追风妹妹有着追风之名,当然不会拿出全部能量,与我这个初学者相较,否则她也会得到一个胜之不武的罪名。”
  觉得体内的北冥真气操纵得越来越熟悉的她,连回头说话的时候,灌注了真气的一双小脚,也们有停歇地向着后方连连急退着,似乎害怕我一旦超过了她,输下了这出师后的第一场争斗。
  看到诗韵兴奋得根本没有看机后面,我口中惊呼道:“诗诗,赶快停顿下来,你身后是万丈悬崖,赶快将真气调转。”
  虽然有我的提醒,但是对体内真气运行不是特别熟悉的诗韵,反而一下子慌了神,调整真气也没有收到任何效果,右脚也跟着一起滑出了尖翘的松软石块,在空中留下了一声尖利的娇喊。
  说完话说的我,人从追风身上跃起,直扑向娇躯不断地向着崖下坠去的诗韵公主飞去。瞬间的间隔,让我与诗诗相互见就相差了将近三十米的距离,连忙呼入一口浊气,将身体加速向诗诗坠去,张开的双手对着她身边,就拦腰将她纤弱娇躯抱在了怀中;手掌对身后峭壁发出一掌,我立即随着那股反弹之力的抽送,身体向着另一面的悬崖飞去。
  在短暂的惊慌之后,诗诗公主就感到颤栗身体被装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小巧鼻子嗅着围住自己的男人气息,惊吓得几乎停止了跳动的心儿立即充满了甜蜜,自己根本没有任何危险了。眼神看到面前无限接近的碧岩,她不禁反手抱住了面前的虎背熊腰,口中兴奋说道:“公子,原来空中飞行是如此的美妙!”
  向着前面下降了将近百米的高度之后,前面那块峭壁终于触手可及,我心中无比兴奋;可没有想到,本就是依靠最后那一口真气强力支撑的我,这个时候早已成为了强弩之末,受到根本不懂在如此境况应该闭气的诗诗的影响,一下子就耗尽了最后的那丝气息,再也无力抓住旁边那块峭壁,从而获得恢复体内真气的时机,我们恶人都一起向着万丈深渊跌落。
  耳边呼呼而过的凌凌山风,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小刀,将我们面庞刮得火辣作痛。发现伸腿再次向着深渊跌落,诗诗面上反而露出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面颊上两个浅浅的酒窝旁边,浮现出幸福的笑容。注意到我眼中深邃的遗憾和不舍,她笑容一凝,螓首轻抬,用冰冷的红唇抵住我大嘴,小舌轻抵,将调皮的丁香深入,不知所措地在里面躲闪起来,每碰到一处,又都立即逃开。
  怀中大美人犹如雏儿的生涩亲吻,让我心中感到一阵窃喜,连忙将大舌伸出,卷起那条调皮的小蛇,引导它缓缓向里而行,汲取着小蛇携带的甜美香津;经过一阵子的学习,诗诗公主终于品尝到其中蕴藏的香甜美妙,反而食髓知味地用小丁香汲取了起来,做出了有模有样的反抗自卫。
  沉浸在舌吻美妙中的我们,被传进耳中的阵阵“聿——聿——”
  的哀鸣声打断,扬起脸向上望去。瘦弱的追风,向着下面一个纵跃,也跟随我们一起坠了下来。
  舌与舌的紧密接触,一番香甜的舌吻,终于让我初探到一丝舌头共吸的阴阳之法,与诗韵公主一起公用少许的真气,就可让我们将重力作用降到最低程度,让笨重的身体缓缓降落,不至于有摔死的危险。可追风突然的降落,让我心中一怔,刚明悟的一丝似有似无的联系,突然宣告破裂,呼吸也变得无比沉重,身体降落的速度越来越快。
  失望地将唇舌分开,我查探到体内的真气早已枯竭,坚强的意志力驱使我将诗韵公主紧抱在怀中,任由更快的加速度将我的身体向着下面嶙峋的乱石堆中砸去。精疲力竭的时候,我脑海中唯一的想法就是,自己一定要落在下面,做一个坚实的肉垫,不让这个受过太多伤害的小公主再受伤了。
  “砰——砰——砰——砰——”
  四个同时响起的声音,惊得我和诗诗都望向仅有百米距离的深渊底部。追风那瘦弱的身体,几乎将那条小小的沟壑填满了,马脚上虽然有丝丝流淌鲜血,可它不但没有一丝重伤的迹象,反而稳稳地站在尖石之上,扬起高傲的马头,一副救世主的模样等待着我们二人。
  身体最终落实在追风背上,可处在下面的我,受到那件混金做成的马鞍重重一击,疼得眼中泪水哗哗直落,口中“啊——”
  的痛喊了出来。浑身酸软无力的感觉,让我几疑空空如也的体内真气再次消失了;虽然脑海中一片清醒,却根本无法睁开眼睛,仔细看看自己到底到了一处什么样的桃花源。
  而初涉真气的诗韵公主,心情却刚好与我相反,体内的真气不但没有一丝消逝,反而因为经历了一番生死之斗,帮助她迅速突破了北冥真气第一层的桎梏,迈入了第二重境界,体内充满了澎湃的真气,忍不住再次好好地飞行一番。可是想到跌落到如此险地,都是因为自己太过粗心,连忙压制住心中荒唐的想法。
  手腕在马背上轻轻撑动,诗韵从马背上纵身而下,看到那个摇摇欲坠的健硕身体,连忙运气抱下,快步疾飞地到沟壑尽头的湖边,清理掉后背上、手上那一条条血痕,口中说道:“公子,诗诗不知道你的真气原来已经用尽了,否则,诗诗直接在下面,就不会撞得昏迷了过去。”
  也许是她跟我两天时间以来,第二次说出如此激昂的话语,轰炸得我耳中都是阵阵轰轰作响,心中不禁暗笑道:“真是一个没有丝毫经验的傻妮子,如果我当时告诉你,那么两人都会一起摔得浑身碎骨。我一张嘴说话,向渊底跌下的速度更快,根本无法等到追风当软垫的那一时刻。”
  尾巴卷起湖水,将身上的血迹狠狠地清洗一番,追风回头看到一边不断自责的诗韵公主,嘴中发出阵阵呼呼的声响,双眼愤怒地直瞪着她;好一阵子都没有得到满意的回答,追风身躯蹦跳,嘴巴伸到她的粉肩之上,一下就撕开了她身上那件白衣,前腿轻轻一踢,就让公主的身体趴下了。
  枕在宽阔胸膛之上的诗韵公主,伸手发现上身的衣衫被蛮横的追风一下全部撕碎了,无比疑惑的心中,终于有些开窍了,对灵慧的追风问道:“你要求我救醒你的主人?并且要如此的将身体紧紧抱住?”
  一双藕莲玉臂紧抱着那散发着滚烫热气的虎背,终于有了更多的恍然。
  孺子可教地点点头,追风尾巴卷起一股猛烈的力量,将我们抱在一起的身体,吹拂到小湖边的浅水之中,然后自顾自地跑开了。
  火辣辣疼痛的背部,终于感到有了一丝减轻。而从诗韵公主那纤细得堪堪一握的柳腰上,也给我胸膛传递过来一股股让我感到美妙的阴气,与属性不同的湖水中的阴冷相碰,搔弄得我忍不住发出“噗嗤——”
  的一声喷嚏。
  出乎意料的被袭,诗韵公主心中感到无比气愤,身下亦师亦友,亦主亦夫的男子冷飕飕的感觉,让她立即湖水中爬了起来,双手快速地脱去湿润的衣衫长裤。外层去掉之后,在自己眼前留下了一件青色的特别的小小里裤,怪异的东西,让诗韵心中无比好奇,伸手在腿根轻轻的抚摸起来,口中喃语道:“好小的裤子啊!”
  就像哥白尼第一次发现新大陆,诗韵公主在上面轻缓抚摸,爱不释手的捧着我那件三角裤。我体内那四股真气的相互制衡作用消逝之后,在华山峰顶吞食过多紫气仙实的副作用立即显露了出来,经过稍稍的不经意挑拨,欲望之源立即变得狰狞,在小小的内裤上撑起了一顶高高的帐篷。
  一双被高高掀起的手掌,手掌下那个燃烧的火炉,让诗韵公主心中一阵好奇,妙指划动,一下将那道最后的马其顿防线攻破,直视蹦跳而出的怪物,骇得倒吸一口凉气,双眼圆睁,没有了丝毫反应。
  “诗诗,你还不赶快脱下衣服,你难道想要让这个傻小子被欲火焚烧致死吗?”
  湖边的寂静,还是被一个妇人圆润的声音打破。
  醒悟过来的诗诗,面上阵阵火热,口中娇羞喊道:“娘亲,你为什么也在这里呢?”
  诗诗还有一个娘亲,弄得我无比糊涂。
  一阵沉吟之后,妇人的声音变得无比凄凉,厉鬼般的尖利说道:“娘亲十余年时间,将你抚养长大,当然是为了拿到传说中的疗伤神药,让我恢复当年的花容月貌。”


七卷母系苗疆 第三三章
  心急主人的诗韵公主,一边快速地脱下白色罗衣,将那具纤细的胴体渐渐显露出来,一边对着湖对面问道:“娘亲,难道今天的一切,都是你早已设计好了的吗?诗儿难道也只是你实现心中目的的一环吗?”
  “啧啧,身材婀娜,凸凹有致;骨肉均匀,肌肤光洁。数百年之后,体内流淌着绝世美人王语嫣的诗儿小公主,还是如自己先祖一般美丽,真令老婆子心中羡慕啊?”
  妇人看到完全赤裸的灵巧胴体,反而似羡慕般地赞叹了起来。
  颤抖的双掌扶住那个巨热,诗韵公主一下子就将之纳入体内,‘哎哟,娘亲,为什么没有你所说的那般美妙啊?’坚硬胜铁的坏东西,似乎嗅到了馨香飘溢的水帘卷洞,随着抚弄的玉手,欢心向着里面直钻。瞬间,诗韵公主发出了一阵哀怨至深的感叹,凤眼之中也滑落出了两行热泪。
  妇人口中发出咯咯笑声,心情显得无比愉悦,口中解释道:“傻女儿,你现在根本就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处子,巨锤打破你那层象征贞洁的薄膜的时候,当然会有撕心裂肺的疼痛感,因为你从此就是真正与往昔的少女时代说再见了。”
  当自己浑身赤裸,观音坐莲地行着欢好之事,在空气中却有双母性散发的美眸在窥视着,诗韵公主矜持的芳心立即被娇羞所填满,还有丝丝刺激和兴奋,暗‘啐’一声,‘诗诗,你真是没有羞耻之心,原来骨子中也与这个放浪的娘亲一般淫荡。’粉脸之上,也跟着升起朵朵粉色桃花,体内如同虫蚁啃噬骨髓的瘙痒感,又让她情不自禁地将紧夹的双腿松动,迎接着进入的宾客,激动的对隐匿身形的妇人问道:“娘亲,诗儿根本不是你的亲生女儿,你为什么对诗儿如此的好呢?”
  数十米之外的女儿,终于体取会到被深深进入的美妙了,妇人心中更加喜悦,望着那具轻摆慢摇的灵韵之体,对着神志有些迷醉的女儿说道:“也许是孽缘吧!娘亲本应该在十八年前遇到你的那段时间,练成一门断绝情欲的功夫。可是却在最关键的修炼时刻,逃难的诗儿却闯入了我修炼的圣坛之中,在我孩儿死于腹中感情最脆弱的时候,是单纯无邪的你一直陪伴在娘亲的身边,让娘亲满腔的母爱终于有了散播的对象,虽然对所有人都可狠毒下手毁灭掉,却唯独不忍让你受到一丝伤害。”
  缓缓而诉的话语,就是丰臀摇晃,被一波波剧烈撞击直冲心房的诗韵公主,也听出了其中饱含了无穷的真情,感动得想要钻进那个温暖的怀抱中大哭一场,可初尝欢爱滋味的身体却让她的双脚被定住,坐立的动作也变得狂野了起来,头上簪子滑落,秀发飘散,层层荡漾的白浪在浑身泛动,就像起潮的海浪一般,在白色之中,还夹杂了两抹红晕,显得美丽极了,对于妇人无尽的感激话语,也在这一时刻,变成了犹如喉间发出的声声就像呻吟的:“娘亲……娘亲……”
  空气之中,这个时候也充满了淫欲之气,飘散着诗韵公主那阵阵公主之鸣。
  这个时候,在湖对岸山洞前,终于显露出一个体态丰满妖娆的中年妇人身形,满身都被黑色绸衫裹住,增添了数分神秘莫测。那双荡漾着层层媚意,精光闪烁的美眸中,才让人看到了她内心的一丝真实感情,因为她现在正紧盯湖边,神情无比紧张地关注着紧缠在一起的一对男女的胶着战斗。
  做工精细的黑纱,让那具丰盈胴体几乎分毫毕现,胸前一对高耸浑圆紧密相触,随着她急剧起伏的心情而如火星撞地球般碰撞着;平坦小腹上那个深邃的肚脐边,挂着一只小小的金圈,就像飘动的风铃一般,发出阵阵低沉的铃声。
  乖乖的,如此的一个充满了神秘诱惑的神秘妇人,虽然男人总会希望看到她身上最神秘的那一抹,可是为了保住性命,不被她妖精般的着装所迷惑的。
  随着身体的紧密接触,一丝丝清凉的真气,从神情癫狂的诗韵公主的身上流淌到我体内,撞击着那一道限制了我真气自由流动的禁制。耳中,妇人犹如呓语般的声音再次传进了我耳中,“诗儿真的太没有用了,首次就表现得如此的癫狂,根本不能汲取到这个坏东西三分之的阳气,哎,难道真需要我采用她告诉过我的那种秘术,将体内蓄养了十余年的小宝贝都消灭掉吗?哎,现在想起来,真有一些不舍将如儿子般的五个小东西弄死啊。”
  一波三折的哀声感叹,就像撞击在我心口之上,被附身在我欲望之源上的生死盅,也在这个时候似乎再次苏醒了过来,让身上的诗诗感到终于被撑破了,浑身颤栗,媚眼直翻,眼光斜视着湖泊对面,呻吟似的声音喊道:“娘……帮……”
  伫立在山洞之前的妇人,眼光注意到诗韵公主颤栗不断的一对粉肩,只觉得自己体内五个小东西就像脱离自己的控制,在体内翻江倒海起来,一双白皙玉手缓缓放到腿间,捂住被催发的澎湃欲望,口中似有明悟似的感叹道:“金蚕盅,真的是金蚕盅出世了。”
  只见妇人犹如一只黑蜘蛛般,在湖泊上空急速的没有任何规则的摇晃扭动,手掌催发丝丝浓黑的真气,将裹在胴体上的绸衫粉碎在空气中,可面上那张犹如面皮的黑罩,还是保留在上面,就像她所说一般容貌丑陋,无颜见人。
  一声声越来越近,就像在耳边响起的叮当之声,就像一阵催魂的命符,让不顾诗诗瓜儿初破的身体,一次次狠狠伐挞的动作停止了下来;体内真阴的数番狂泄,终于让诗韵公主如释重负地出了一口气,眼神望着走到身边的妇人,望着上中下三排五个金光四射的小圈子,媚眼微张地说道:“娘亲,他是女儿以后的夫君。”
  妇人看到女儿紧张的表情,口中感叹地说道:“娘亲四十有余,当然知道女儿的珍贵,难道我还会将你的幸福毁掉吗?并且,你跟随在娘亲身边,娘亲从未有过亵玩男人的习惯。”
  同时,她的右手对着诗韵公主脱在旁边的白衣拂动,掌风立即将她们铺开了;左手温柔地抱起浑身汗迹的诗韵公主,将她放在了上面。
  看着面前妇人充满惊讶的目光,恢复了一丝力气的诗韵,焦急问道:“难道公子不是你所要寻找之人吗?”
  在短暂的惊讶之后,丰满妇人心中就充满了喜悦,身体向着那昂然之处蹲去,媚声说道:“不,他确实是娘亲所寻找的,身上具有恢复娘亲容貌之人。”
  随着丰满妇人与我肌肤相接,我发现钻进耳中的铃声立即发生了改变,就像数件乐器一般,奏出一篇篇淫靡之音。附身的雄盅,就像遇到了久违的情人,施放出巨大的热情,将我牵引向那个温暖之地。
  粗实的包裹,让妇人发出一声嘤咛,丰臀紧坐,等待着时机的来临,一双婴儿般的嫩手抚摸着我的面颊,口中感叹道:“哎,小坏蛋,为了帮助你恢复功力,我守了将近二十年的贞洁,就毁之一旦。”
  在短暂的适应之后,她立即兴奋地提臀扭腰,促发出一种不同于诗韵公主那般和风细雨般的狂放粗野。
  一边观看的诗韵公主,看到妇人就像一个不知疲倦的食人怪物,扭动丰腴似乎柔软得没有一块骨头般变化出一种种怪异的姿势;那五只金光闪烁的项圈随着她的动作总是奏起次次淫靡之音,就像冲锋号般将战火点燃得更加的旺盛;渐渐地,那具丰满胴体上颜色加深,变得越来越红,几乎与朱丹一般。这个时候,只见妇人身躯一转,将那腿间的两只项圈和翕合的粉嘴露在自己眼前,诗韵公主口中惊呼道:“后庭花开。”
  她心中明白,这个将自己如女儿般抚养大的狠毒妇人,一旦后庭花绽放的话,那么她体内的五个小宝贝就会不保,最后落得一个畜死身亡的结局。虽然想要阻止悲剧的发生,可她立即发现自己身上穴道受制,根本无法爬起来。眼神落在臀部流淌的丝丝血迹之上,她哽咽地问道:“为什么?娘亲,你为什么要将性命在这一时刻结束呢?”
  这个时候的我,心中也是一阵悸动。虽然一次次重复地直击妇人体内,我却发现这一时刻,所有狂放轻缓的进入或者抽出,都不是我在操纵,自己根本就像一个旁观者般,在看着另外一个人在利用自己的身体,在与一个怪异的神秘妇人欢爱着。
  将螓首低垂,望向大大张开的腿间,散发出撕心裂肺的膨胀剧痛。妇人口中尖利地呻吟,酥软的四肢伸展开了,将胴体滑落,两片红唇包住那耸动的怪物,吧嗒吧嗒地汲取了起来。
  一旁的诗韵公主,看到自己娘亲伸动的喉咙,一直高悬的惊悸芳心,终于在此刻得到了放松,口中说道:“好一个谋定而后动的娘亲,原来一切都在你的算计之中。”
  两需数番受到女人的伺候,我却难以睁开眼睛,感受到妇人离开时候的留恋眼神,我心中不禁怅然若失。身上轻柔的擦拭动作,终于让我睁开了双眼,望见腿边五个浑身泛着丝丝涎液的毒物,我对神色娇羞,不敢与我目光对视的诗韵公主问道:“你娘亲,现在终于恢复了她花容月貌了吧?”
  看到她高兴的点头,我站起身,拉起跪在草地上的诗诗,感慨地说道:“好了,诗诗,你可是我的妻子,不是缩手缩脚的奴婢。况且,今天她所获得的,只不过是我袁承志帮亡父所偿还的一点点情债罢了。”


七卷母系苗疆 第三四章
  “夫君,你现在猜测到了诗诗娘亲的真正身份了吗?诗儿可一直没有告诉过你任何消息啊?”
  听见我意味深沉的感叹之语,诗韵公主粉红双颊升起几分苍白,一双白皙玉手连连摆动,否定自己曾经说过那个妇人的身份。
  诗诗的否定,不啻于变相承认了我心中的猜测,从湖边柔风吹拂得犹如小手招摇的依依绿草上跃起,一把抱起粉脸之上余韵犹存的诗韵公主,笑着说道:“夫君当然没有猜测到你娘亲的身份,因为你根本没有说过任何提示的话语。”
  手指连点,解开她身上受制的穴道,让她恢复了自由。
  随着“呜……呜……呜……”
  的声响,在天空中亮起三道接连的火光,招摇得整个夜空无比明亮,就如白昼一般,妇人那独特的充满了磁性的声音,再次传入了我的耳中,“承志,本教遇到了外来敌人的猛烈攻击,姑姑先走了。”
  眼神望着波光粼粼、金光荡漾的湖面,犹若置身于远离俗世尘嚣的风景中,我的心情显得特别详和平静,头也不抬地从山洞中穿过的妇人嘱咐道:“小心应付,地人们都具有狠毒的手段。”
  任由我将她拉进湖中,诗诗停下浇起湖水,濯洗身子的动作,口中不屑说道:“哼,你真的有些小心过甚,在苗疆什么样的狠毒角色呢?难道她们比五毒都还要厉害吗?”
  头顶之上的轻缓的脚步声突习兀的停顿下来,妇人语气微微紧张地问道:“敌人是奔你而来的吗?是你一生的那种敌人吗?”
  一直不安的心,被逐渐走远的妇人揭露出来,我反而安宁l了下来,口中笑道:“也算也不算!我终生的敌人只有一个,他现已经开始疯狂的进攻我们了,但是却无比的自傲,没有来到苗疆。”
  虽然无比疑惑她为什么知道我天敌的真正身份,但是却没有机会再次问她,她现在已经消失在了洞口。
  戏水的诗韵,扬起头对我惊讶问道:“诗诗也一直跟随在你身边,为什么没有见到丙一大哥他们传递而来的消息啊?”
  双掌抚摸上诗韵那两瓣充满诱惑的美人刺画,我仰望天空说道:“是一种心灵的感应,哪怕我没有丝毫功力,也能够发现我的敌人出现。”
  迎上诗韵不解的目光,我接着解释道:“我的终生之敌,听说本是我一个要好的朋友,只因后来我与他的政见不同,我支持了他大哥帝君做了一域之首,从此与他关系破裂,形同陌路;以后,十余年中,双方经历了千百次的艰苦战斗,而我也因得到师傅的所有传承,成为了他的首要敌人。”
  从小玉儿、花神牡丹和玉韵头脑中的记忆,我终于第一次说出与隐藏在满清朝廷中那个永生敌人,在原世时候结仇的始因。
  轻缓抚动的双掌,如同带有股股魔力,每走过自己柔嫩臀部一处地方,都会让那里升起一片火热,透过滑腻肌肤,钻进自己身体内,深入到骨髓之中。被握住的两瓣月儿,也禁受不住诱惑,跟随着自己小夫君那双手的节奏摆动了起来;红晕浮现的粉颊上,绽放出两朵灿烂的花儿;张合的樱桃小口,问出了心中的疑惑:“夫君,你本身就是一个十余岁的少年,为什么一直说话,都显得老气横秋,现在更说自己与敌人有过十余年的战斗岁月呢?”
  数年之中,遇到的一个最听话的听众,终于还是没有忍住心中的疑惑和好奇。
  我将她游动的胴体,抱在怀中,让欲望抵触上她柔软的娇躯,搅动起阵阵涟漪,双手前伸,环过纤纤柳腰,在她平坦的小腹交叠一圈之后,罩住那对挺拔的敏感双鸽,失笑说道:“夫君本是天枢宫主贪狼星,就是因为支持好友帝魔的大哥神界帝君,与帝魔最后焚身而亡,所以在凡间中一分为二,在另外一世化身为吴殇,而另外一股意识寄身在本朝袁承志的身上;成为了现在这样的一个凡夫俗子。”
  “咯咯,夫君,你又在讲神话故事了吗?哎,几乎比得上西游记一般神秘莫测了,你说得天上真有神仙了”揉捏的双掌,让自己胸前的两团阵阵火热,体内泛起丝丝异样的感觉;荡漾的凉爽湖水,就像良好的制冷剂,让体内的火热来得快,去得也快。突然变化的神圣的身份,让诗韵公主觉得心中一时间难以接受,不由得笑了出来。
  我心中一阵恶寒,第一次真正说出自己的身份,与自己最亲密的女人居然不信,手指夹住掌中搓揉的粉豆,在嫩嫩鸡头之上拨动着,口中愤恨说道:“诗诗,你出身苗疆,当然明白男人的本事,难道不明白夫君是欲望之神吗?”
  小夫君那似乎报复性的恶意动作,让诗韵公主身体剧烈一颤,娇躯酥软,将粉背紧靠在那宽阔的胸膛上,嘤咛感叹,口中说道:“欲望之神,当然明白啊,是我们对贪狼神君的敬称啊?”
  迷糊虫般的回答,让我心中几欲抓狂,低下头去,张嘴咬住她晶莹的耳珠,低声说道:“你难道一直没有发现夫君比平常人厉害之处吗?欲望之神,难道还不能够主导自己的欲望吗?”我本与娇俏公主那紧密接触的身体,伴随着体内熊熊燃烧的怒火,交接得更加的紧密,火热的欲望在此刻突破门户的阻碍,深深的进入到她的体内。
  扬起的媚脸上,发出一阵满意的神色,诗韵公主双手翻转,缠上我的脖子,双掌叠在我的后颈之上;同时,她也将两片殷唇递上,得意的缓声说道:“诗儿当然明白欲望之神的本事,也再想尝试一番。”
  赤裸裸的勾引,让我心中一阵欢喜,遇到了一个小妖精般的公主。
  翕合的红唇,将小蛇妖的殷红蛇信显露了出来,散发着丝丝充满馨香的诱惑,引得我的抛弃了所有顾及,一次次的潜过湖水,深入到敌后。在感叹苗疆女子猛烈的同时,口中也怜惜地问道:“诗儿,你身体承受得了吗?”
  粉脸低垂,望着身边那接连起伏的高高荡起的水波,一次次冲击着对面的峭壁。欲死欲仙,身心紧触的美妙感觉,让诗韵公主几欲升上云端了,口中胡言乱语道:“诗儿具有家人所传的秘术,身体恢复的速度很快的;并且,今天一心帮助娘亲,也是第一次遇上如此情况,太过激动,所以就……”
  矜持的小公主,说出如此直接的话语,让我心中一阵感叹,让自己掌控的暴风雨降落得更加猛烈,一手抬起她那粉红流过的下颚,让那张喘气吁吁、鼻息重重、朱丹颜面的脸儿直对着我,笑着问道:“那么,你现在相信了夫君的身份了吗?欲望之神,不是所有女人都能够招架得住的?”
  这个时候的诗韵公主,终于在云端见到了真正的欲望之神,发现紧夹在我身上的颤栗粉腿缓缓滑落,丝丝媚意飘散在星眸中,闪过阵阵惊慌神色,急促地娇声喊道:“好夫君,大慈大悲的神君大人,小女子相信了你的身份了,救救奴儿啊!”
  一波三折,缓缓而说的话语,让行走在长征途中的我,终于见到了陕北根据地飘落的特色云雨。伸出双手,一把紧抱柔弱无力的娇儿,运起那薄弱的星辰神力,在双眼紧闭的小公主的耳边说道:“说谎的女人,集中精力,运气调息,夫君让你见识一番星神神力的厉害。”
  虽然体内骨头都要散架了,但被凉爽的湖水一阵冲刷,小计谋得逞的诗韵公主却立即睁开了双眼,精神集中汲取着直冲体内,烫得自己浑身颤栗的磅礴真气,又快速的生怕有丝毫的逃逸地将它们引导上北冥真气所行的路线。
  看着怀中嘴角满是笑容,凝神运气修炼的可爱公主,我将身子后撤,双手激荡起身边的湖水,任由它们冲刷向身体,洗浴着浑浊的残秽。
  月中当空,湖水却发出如同洪钟般的敲击声;随着声响发出的地点望去,我看到湖对面的峭壁在此刻发生了巨大的改变,就像一块光洁的巨大玉璧,散发出错落有致的玉光,而水中我们二人的身影,也映射在了玉璧之上。
  被声响吵醒的诗韵公主,顺着我惊疑的目光,看到怪异的玉璧,摇晃着我的双手,口中激动地说道:“夫君,此地就是无量玉璧,是语嫣祖婆婆在遗书之中,留给后人躲难之所。”
  原来此地就是几百年前大理段家真正发迹之地,难怪她忍不住想要立即查探一番。
  进入曾经的武学圣地,走过数百块紧密衔接的碎石梯子,我们二人见到了数十具或坐、或站、或卧,神态各异的美人雕塑。就像诗韵丰臀之上的刺画一般,每个人神态惟妙惟肖,让初见之人,几乎将它们当成一个个大活人,也只有每人之前那小小拜台上的篆字,让我们对每个人的身份立即分辨了出来。
  从左自由,首位伫立着并排而立的逍遥派两位博导级人物李秋水、天山童姥,段正淳的那些情人几乎一个不落地被放在了最中间的位置;接下来才是王语嫣、阿朱、钟灵和木婉清几人,后面虽然还有十余人,但都是后世之人所添加进来的,风格有了显著的变化,没有首期那些人物的神情那般丰满。
  就如同进入了祖庙中的诗韵,虽然不像她的祖宗段誉般,将这些人认为活人,但她还是神情恭敬地在每个拜台前三跪九叩的拜望着,翕合双唇也不歇地说着忌词。拜完最后一台,她发现拜台自动地裂开了,裸露出一叠厚厚的册子,不禁激动地抓了起来。
  如此诡异的机关设计,让我心有余悸,想到义父对获取神功之后的狠毒安排,连忙阻止住诗韵的动作,一把将书躲过,口中说道:“诗儿,首先检查上面有没有被涂上毒药,然后再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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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njianlin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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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卷母系苗疆 第三五章
  抬起那张丝丝汗迹弥漫的粉脸直对着我,诗韵两片飘溢着淡淡兰花馨香的微翘红唇翕合道:“夫君,不用多疑了,诗儿当年在天龙寺祖爷爷保护下,能逃离出那些人的追杀,依靠了无数前辈舍身相护,更有此书主人以后的运筹帷幄,在安全地寄居在苗疆;娘亲早就给诗儿提过我们段家祖传圣地——还施水阁之事,还说当年那位美丽绝尘的婶婶有一本旷世奇书交给我,然后找到她们儿子,以此作为……作为……”
  红彤彤的可爱小脸,随着她芳心中滋长的矜持与娇羞,几乎低垂到酥胸上,横卧于那对坚挺的玉峰之顶。
  突然停下的话语,让我心中不解,连忙将眼神落在手中厚厚的那本秘籍上,口中惊呼道:“圣主秘籍,诗儿,你听说过这到底是何派神功吗啊?”
  从未听说过的怪异神功,让我急不可耐地揭开封面。
  “承志孩儿,当你看见这本汇聚了五百年来江湖中所有盖世神功,以及名门世家和隐世望族的圣主秘籍,父亲与你娘亲早已失败,不在人世了。”
  在秘籍的扉首页之上,就是我父亲用苍劲有力的颜体写下了一篇犹如遗书的墨迹,他看透了生死的话语,让我心中忍不住一阵哀伤。
  抬眼觑到书中第一句话,诗儿脸上也先后露出惊讶和恍然之色,口中喃语道:“原来如此,原来婶婶早已占卜到自己生死!”
  一双深眸之中,蕴藏着无穷的崇拜。
  诗儿感喟的话语,犹如洪钟何般狠狠地撞击在心口,让我混乱思维瞬间清晰,连忙向下而看,“数月之前,我与你娘听到丐帮兄弟传信,关外一位王爷需要凭借大理段家的北冥神功修炼一种魔功,所以聚集曾名垂武林的张家、令狐家、东方世家、唐门等世家百余名青年俊杰,以及丐帮、明教、古墓派、桃花岛、逍遥派、真阴教等众多门人子弟,进入苗疆阻止关外鞑子的阴谋得逞。等我们赶到的时候,悲剧还是发生了,大理段家被毁灭,鞑子更从天龙寺中抢到了北冥神功手拓本。”
  看到我疑惑的眼神,诗儿凄惨笑道:“那些敌人个个来无影,去无踪,天龙寺的神僧们,根本没有来得及销毁五百年来两位祖人曾破坏家法,私自修北冥神功的手拓本。所以,那些坏蛋的阴谋也得逞了。”
  脑中残留下来幼时的淡约记忆,让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将娇躯靠拢我一些。
  一手紧环住娇俏身躯,我眼神继续往下看去,只见父亲接着解释道:“因为我与你娘亲指挥失误,在抵达苗疆的首个夜晚就急急狙击这些准备逃逸的关外鞑子。没有想到,他们所修炼的魔功在武林中从未出现过,更人人都可隐身,能从身边漆黑夜空中汲取一种增长功力的力量;在与我们拼斗的时候,魔崽子们的功力,都突兀地增长了一番。众人一贯津津乐道传承了数百上千年的绝世神功,在这些魔崽子面前,也没有占得一丝便宜。众位武林人士虽然死亡惨重,但存活的数十人最终还是让战斗拖到了第二日白昼,将魔崽子们围困在威力强大的武侯八卦阵中。可是对方的年青魔首还是依靠所有魔崽子焚身而亡的力量,突破几欲完美的八卦阵,将所有武林人士残杀殆尽。而根本不能修炼武功的我,以及你严守阵角的娘亲,因受到众人保护大理段家最后血脉的委托,最最后被誓死保卫的逍遥派四大护剑仙子联手抛入本派逍遥湖中,苟延残喘地保留下残躯。”
  从字里行间中,我似乎看到了当年数万之众的中原武林人士,与关外鞑子数千人的惨烈之战,以及事后父亲和娘亲深深的自责,与众多名门世家之间的无奈隔阂。眼神快速浏览完最后几行字迹,凝望一阵最后那两座镌刻有父亲和母亲名字,却没有雕像的拜台,我将手遗书塞入诗儿怀中,落寞地说道:“诗儿,我们走吧!”
  心中疑惑的诗韵,眼神望向自己夫君的虎眼,发现被森森墨色所弥漫的眼角,流出了两行殷殷的血泪,不禁芳心大恸,乖乖地跟随着前面沉重的凌乱步伐,哀婉的重重感喟了一声,握住那双冰冷的大手,安慰道:“夫君,你不要再伤心了,叔叔和婶婶一生算无遗策,肯定早有周密的安排,让继承他们遗志的你轻松完成复仇的重任。”
  诗韵那如同杜鹃啼血般的声音,让我心中一阵怜惜,抱起伸手为我擦拭眼角泪痕的她的娇弱身躯,露出一丝比哭泣都还难看的微笑:“傻妮子,既然被称为重任,哪会有一点轻松呢?哎,一切都怪我!因为殇的出现,带来了那个天敌之魂,弄得本来的历史出现了变化。更害得他们二老,想趁对方大伤逃逸之际,进入波云诡谲的腐败朝廷,从政治上击败关外鞑子,让帝魔没有崛起的机会。”
  这一时刻,悲戚的诗韵公主,也明白了毁灭自己家族敌人的真实身份,芳心中同仇敌忾的决心更坚决,口中殷切说道:“夫君,诗儿以后会好好修炼北冥神功,狠狠惩罚帝魔那个大恶人一番。”
  明白诗儿这个愿望永远都不会实现,因为她与对方功力悬殊太大了,并且她根本下不了杀害帝魔之心。但我还是笑着安慰地道:“诗儿的名字,应该是娘亲为你所起,让你继承她的遗志,娘亲真的很有眼光。”
  在狭窄甬道行走数个时辰,我们终于望见了外面阳光照射的山道,站在甬道入口,我们终于见到了走遍一座座秀丽群山。突然,我嗅到前面有两股浓烈的血腥味,体内的星辰神力也似乎被一种异性力量所牵引,欢快地加速流转了起来,与另外三种真气多了一丝融合。我连忙停了下来,观看山坡上的两方。
  “两个跳梁小丑般的魔人,本教主再说一边,放下屠刀主动现形投降,会留你二人一条性命;如果等到本教主动手,会让你们二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在对面大约一里外的山坡上,伫立着数百位身着苗衣,手执刀剑的男男女女;在人群中心,四个侍女正抬着一顶叮铃作响的彩软轿;有着几分熟悉的少女声音,正发自彩轿中。听她的语气,根本没有丝毫愤怒,反而显得有些得意,似乎正在做着猫戏老鼠的追捕游戏。
  怀中诗儿听见少女的声音,面上闪现出一阵惊喜,可看到我关注的目光,连忙躲避开了。我心中不禁一乐,面上装出一副惊讶模样说道:“啊,丙一和寅一为何得罪了五毒教,弄得她们几乎倾全教之力捉拿他们,哎,我给他们的教主令牌,为什么没有世上用处呢?嗯,看来他们想要逃跑,需要我们的帮助啊。免得不知真相的五毒教,做出亲者痛、仇者快的错事。”
  明白我有心如此说道诗儿,一对粉拳连连捶打我胸膛,口中不依说道:“夫君真是坏蛋,那二人根本不是丙一大哥他们,分明是本教的敌人。”
  运转星辰神力的我,终于看清了拐过山腰在空中飞行的一对隐形男女。心中不禁一阵好笑,连诗儿都明白二人身份早已泄露,他们却还如掩耳盗铃般耗费功力隐身。
  年近二十的素装少女,微红面颊上有颗颗豆大汗珠下滑,高挺琼鼻急促呼吸,伸展左臂扶住一个三十左右的英俊青年,缓慢移动的右手一下下点在他血迹斑斑的后背上,向我们方向而来的速度,慢得犹如两只爬行的蜗牛。
  听见少女的嬉笑话语,二人紧靠在一起的身体都忍不住打起寒战,似乎心中对她无比忌惮一般;面色苍白的青年,对身边柳眉紧皱的少女,有些不悦地说道:“王师妹,你点穴止血的动作快点,免得那个恶毒贱人一直就跟随我们鲜血的味道追踪而至。我们立即分头而行,更加容易逃离让贱人的追击。”
  有力的大手,一下子就将少女的身体向旁边推动了数尺,加快向前飞行。
  几乎耗尽了体内所有真气,才将一直爱慕的师兄伤势恢复,却听到他分路而行的自私说法,少女心中一阵凄苦,口中赌气似的说道:“八师兄,师妹觉得一直是你身上的地图有问题,肯定被人在上面施放跟踪的花粉,所以她们才会之上的。所以,师妹认为更应将地图早日丢掉;否则,就是你独自逃命,也难以逃出苗疆。”
  看到身边大师兄嘴角的冷冷一笑,少女的心变得更冷,原来在这个大师兄的心中,自己性命还不如一张可在师傅面前争宠的地图重要,突然有些后悔自己心肠过软,此时还提醒这个狠心的师兄。
  双眼中一直闪现着星星般闪烁的白光,直直地望着前面空中,嘴角满是冷厉的耻笑。诗韵心中也是无比好奇,将真气快速运转,刚好听到这对内讧的师兄妹,不禁噗嗤一笑,口中说道:“呵呵,两个盗窃本教圣地地图的坏蛋,居然还敢显露在本公主面前,一定让你们见识一番本公主的厉害。”
  被我放开的诗韵,施展凌波微步飞向两个那对师兄妹,口中还对着山坡上喊道:“表妹,表姐遇到了两个窃图的盗贼,看我帮你将他们捉住。”
  不通武功的表小姐,居然可以捉拿那两个狡诈的贼人,众人都是心中都是一阵惊讶,一个个都发疯似的向着山下飞来,准备保护主人的宝贝女儿。轿中女子玉容失色,连忙打开轿门,朝着空中两个淡约人影飞去,同时用她那翠翠声音说道:““表姐,你赶快放出小妹送你的那条小宝贝,保护好自己,小妹现在就将着两个可恶的贼人收拾掉。”
  这个时候,我突然想起诗儿根本不懂一招一式,就如当年段誉初出逍遥谷一般,连忙将身形显露在山路上,注意着她与敌人的周旋;从轿子中惊慌飞出,手臂上挽着一条金黄毒蛇的蓝衣少女,看到诗韵快速的身形,白皙粉脸上露出了欢心的笑容,将身体停止在了十余米外的山坡上,口中低声说道:“姑姑真没骗人,小表姐终于学会了她家传神功。”
  上阵之后的诗韵,才突然想起自己根本不知道如何将两个敌人捉住,心中一阵焦急,不禁反复施展冠绝天下的凌波微步,在两个人身边飞行起来,学习自己表妹般娇声喝道:“两个偷东西的坏蛋,本公主现在到来了,还不赶快束手就缚,免得被捉受尽本教残酷刑罚。”
  温柔的她,就是发怒之时,声音也显得柔软至极,就像在墩墩劝诫一双迷途羔羊;哀怜的表情,蹙动秀眉,翘动红唇,显得可爱极了。
  此般捉贼的阵仗,听得几乎所有人都笑了起来,所有教众都是善意的笑,因为就是这个具有菩萨心肠的公主,挽救了无数早就应该到达阎王城的教众性命;而面色狰狞的青年,接连被一对表姐妹喊破自己的隐身之处,此刻所有的郁闷都消失了,得意的大笑道:“五毒教,圣手书生所遗留下的屏障,也只不过如此。”
  同时驱动体内所有真气,用一团森森墨色包围住身形,一下隐藏到诗韵身后,猛烈真气直击向她。
  突然被一股压抑得难以喘气的阴沉真气所包围,诗韵心中不但没有惊慌,反而集中全部心神,运转起北冥神功,在后背上浮现出一层蓝色的荡漾水波,如一个不动仙子般承受着身后直击而来的磅礴真气。
  旁边两个少女,看到诗韵自取灭亡的招式,满脸都是不忍的表情,似乎看到了一个可爱少女即将被毁。诗韵表妹浑身真气鼓动,电光般直闪向八师兄;而被自己八师兄狠毒表情所震慑的少女,在心中更是不耻他的为人,居然使出全部功力,偷袭一个根本不懂武功的少女。她一下子就现出身形,落在众人的包围之中,不顾自己安慰地娇声阻止道:“八师兄,手下留情,不要伤害这个可爱的小妹妹。”


七卷母系苗疆 第三六章
  寂静,绝对的寂静!
  呼呼而上的数百教众,每个人都停止下了前进的脚步,看着被大家围困在中心,双眸中对自己师兄充满了鄙夷之光,可脸上却没有丝毫畏惧的坚毅少女,心中不禁不忍伤害于她‘也许,这个少女才是真正的敌人,因为那个该死的八师兄根本算不上人,连自己心目中可爱有可亲的小公主,他都舍得伤害。’这个时候,无力挽救诗韵公主的众人,脑海中都突然浮现出如此的荒唐想法。
  在诗韵嘴角泛出得意笑容的时候,我也立即明白了她心中的想法,随着她表妹飞掌直击八师兄露出破绽的后背,也飞向了诗儿身边,准备随时阻止她表妹如同傻帽的举动。
  本性阴柔的两道掌力,一旦发出体外之后,虽如飓风般猛烈吹拂,将地上的绿草都卷动了起来;但手掌接触上面前粉背的时候,八师兄才第一次发现自己对掌法的掌力的认识,错得是多么的离谱!娇俏的玲珑玉体在刚被接触到,似乎忍不住巨大的力量微微战栗了一阵;接着,自己手掌就像对上了一团棉花糖,无论怎么样地催发掌力,都无法从粘粘的糖层上分离出来;最可怕的是,自己体内的功力,也随着掌势而急速泻出,注入到汪洋大海中去了。
  自己师兄再次变得无比苍白的俊脸,让少女刚为君绽放的芳心撕裂地疼痛,口中娇声喊道:“北冥神功,小妹妹,放过十九妹的八师兄吧!”
  十九妹的话音未落,刚好攻体击在八师兄虎背上的一双玉掌,也摇晃看了起来,想从上面撤离开去,可却被黏住了;本为救人却犯下莽撞之错的她,芳心一阵酸楚,自己一年多时间苦苦修炼的真气,难道就要如此损耗殆尽吗?
  不到一分钟时间,少女接连两句话,让所有人都对她肃然起敬,真是一个堪比诗韵公主的善良女子,也是一个不合格的女盗贼。
  飞近诗韵身边,我对神情激动的她嘱咐道:“凝神运气,化魔气为己用。”
  眼神落在丧失了大半层功力的八师兄身上,手指抵上他被吸住的手掌掌心,将剑法运用为指法上,快速地截断了诗儿北冥真气的吸附之力,一下子就推倒了他的高大身躯。
  这个时候,诗韵那个熟悉北冥真气厉害的狡猾表妹,却突然将体内隐藏在体内,任由可怜的八师兄回旋真气,一下子将剩余的小半功力齐齐留在自己体内,张开高翘的樱桃小嘴吞出一口淤血,神色不屑地望着地上愤恨得颤栗连连的青年,语气骄傲地说道:“我五毒教是否浪得虚名,你现在应该明白了吧!”
  与小表姐将一个高手的功力盗完了,心中真的感到好有成就感,与那个坏人内力之间的差距,又被缩小不少了吧?
  体内两股属性不同的真气,让暗暗化解那些功力的她粉脸失色,浑身灼热的滚烫感让她如置身在火炉之中,面上浮现出层层朱丹,用一双冒火大眼盯着我,愤恨喊道:“你个坏蛋,难道见死不救吗?”
  嘴角流淌的丝丝血迹,粉颊上似可拧出血滴的的深红,让本就怜香惜玉的我,连忙伸手扶住面前摇摇欲坠的五毒教教主,无奈笑道:“你本来早就发现我来到此处了,却忍不住与我争个高下,舍弃自己所擅长的使敌人一击致命的毒药,偏偏采用武功杀害这个可恶的敌人,你这又是何苦呢?”
  倒在我怀中的大美人,既没有圆圆等人那般倾国倾城的容貌,让人一下子就被她们的完美容貌沉醉,也不像诗儿那般的娇俏可爱,惹人怜惜;可独特的装束,让这具麦色的惹火喷香的胴体半露半遮,显得无比娇媚性感,给我心灵阵阵强烈冲击。“野性”一词,突然浮现在脑中;是的,她给我的初印象,就像一匹脱缰的难以驯服的野马。
  “嗯……”
  几乎焚烧掉心神的怪异真气,让少女那双火热大眼变得无比灼热,高挺朱鼻中发出声声无奈呻吟。可那两片高高翘起的红唇,却一直紧紧地闭在一起,似乎很不耻向我说话一般。
  眼神从最后扫描的修长美腿上撤回,双手同时环上她狂放扭动而带起胸前两抹丰满兴奋跳动劲舞的蜂腰上,我怜惜地说道:“哎,你现在本有求于我,却倔强得连一个请字都不愿说出,真的好令我伤心啊!”
  手掌却不由自主地抵触在她滚烫的后背上,左掌运转将阴阳二股真气按照北冥真气行走,帮助她化解进入她体内的混乱的阴柔真气,另一手也用星辰神力帮助她护法着,防备一旦出现异常情况,就立即将那些真气清除干净。
  浑身火热感一下子就消失了,可她那双充满了愤恨的眼神,却一直注视着我,喷火的眸子中,饱含了无穷的怒火,似乎恨不得喷出怒火将我焚烧了。体内真气循环一周天之后,她发现真气增长了将近一番,飒爽地一甩螓首,心中的得意展露无遗,用她那中性的声音喊道:“放手。”
  等了数息,身躯都还是被一双大手紧紧环住,不禁直举双掌攻向我的胸前,可想到先前北冥神功赐给自己的惨痛经历,双手立即变成了一对螃蟹脚,在我胸膛上狠狠地拧了起来,愤恨说道:“放手,芳韵要过去看看小表姐。”
  “芳韵,怀中这个大美人,与自己记忆中曾经辜负过的何铁手,模样基本相符,五毒教教主身份也相合,可她却根本不是何铁手?”
  我心中一阵迷糊,神志也变得有些呆滞,双手松动,让她挣扎的身躯,闪电般的飞了出去。
  回过神来,蹲身望着地上如死蛇般的青年,我发现他闪烁的双眼,就像毒蛇般的狠毒直望着自己师妹,不禁大声笑了出来,手掌在他面颊上拍打几下,口中说道:“呵呵,其实,你今天本有机会逃跑的,就凭那个狐假虎威的女人,根本无法捉住你,但是你遇到了我,所以必须你付出代价。”
  手掌伸到他鼓涨涨的胸前,指尖发出两束剑气挑破他的衣衫,将袋中的一本书册吸入手中,翻阅了起来。
  青年看到我一喝而成的动作,贪婪的话语,眼中闪过两道亮光,口中哀声道:“少侠,黄一行奉青龙叔父之命,盗取苗疆各处要塞的防御地图,为中原武林攻击五毒教,解救众多受苦受难的兄弟们做准备,希望少侠将本地图交到青龙叔父手中。”
  语气无比恳切的黄一行,居然撑起残躯给磕头起来,完全一副托孤的模样。
  另一边金莲跨动,准备过来安慰自己八师兄的十九妹,被黄一行糊涂透顶的话语惊呆了,粉脸柔嫩肌肤阵阵抽搐,口中感叹地说道:“哎,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将死之人,都还想洒下弥天大谎。”
  发现众人的眼神都集中在自己身上,少女不禁盈盈躬身行了一礼,对我拜谒道:“十九妹参见少侠,在此见到龙子,小女子真是万分荣幸。”
  好一个聪慧女子,连我隐藏住的碧血剑都观察到了。我运气于右掌将她的身形拂动起来,口中笑着说道:“十九妹离开你的师傅,来到神秘的苗疆,原来心中早就做好了与他们分道扬镳的打算。”
  面色本就无比苍白的黄一行,明白了我的真实身份之后,面上呈现出一片死灰色,手指颤栗地指着自己师妹,愤怒地呵斥道:“十九妹,你难道要背叛教主吗?你忘记了是何人将你抚养长大,是何人让你有了今天的武功和地位吗?”
  痛心疾首的劝诫,期冀让这个聪慧的小师妹在最后时刻醒悟过来,从而自己那一丝逃离的机会出现。
  在此刻,这个狡猾的八师兄还在威胁很和自己脾气的姐妹,芳韵教主心中不禁一阵愤怒,可反而花枝招展地媚笑了起来,口中不屑地说道:“黄一行,你这个死到临头都不知悔改的笨蛋,本教主今天放你一条生路,让你返回中原,让你见证一番,看看我们五毒教是如何保护好十九妹的。”
  对帮助自己的小姐妹投去感激的目光,十九妹语气愤恨的说道:“哼,养育之恩,我看不然,更应该是杀父毁家之仇才对。黄一行,你是满族人,当然不明白我们这些女子所受到的屈辱,以及心中的痛苦;教中所有汉人兄妹,都是残酷薄幸的野蛮鞑子进攻关内,烧杀抢掠所留下的无家可归的孤儿。”
  黄一行听过芳韵的话,连忙从地上挣扎了起来,对哭诉命运的十九妹嗤然一笑,神色畏惧地一步三回头望着我而向逍遥湖的方向而去。
  这个时候,诗韵正好睁开双目,一双玉手直对向甬道入口钻去的黄一行,十指连连点向他的后背,激射而出的真气在上面戳下一个个筛子眼大小的窟窿,神色微微不悦地对一边站立的大教主责怪道:“表妹,你难道昏头了吗?黄一行是毁灭我段家的敌人之徒,哪里可让她一条性命呢?难道让他去毁灭更多无辜之人,平民百姓的家庭吗?”
  赞赏地对神情微冷的诗儿点点头,我也对一副受教表情,面色赧然的芳韵讽刺道:“大教主,纵虎归山,其患无穷,如此简单的道理,难道你都不明白吗?小小一个激将计,就让你乖乖就范,真是头发长,见识短。”
  芳韵被接连的热嘲冷讽弄得心中酸涩,神情愤恨地连盯我数下,可一碰到诗韵公主那责怪的眼神,她连忙语气温柔地赞赏道:“表姐,你一双慧眼,一下就辨别出真伪,让与你有毁家之仇的黄一行无迹可遁。”
  诗韵公主看到旁边十九妹脸上惊讶的神色,口中对她问道:“十九妹,难道连你也在事先也不知道此条甬道吗?”
  思索中的十九妹,脸上泛起一丝尴尬苦笑,口中说道:“在教中,我们汉人弟子的地位普遍都很低下,从未涉及过教中的机密之事;连执行任务的时候,我们都会被满人领导,他们表面上是帮助我们,更实在的作用却是监控我们的一言一行。”
  聪明的芳韵教主,不想让十九妹更伤心,连忙对拉起二位姐妹的手腕,说道:“表姐,十九妹,我们让这些下属起轿送我们回去吧,晚上再做通宵畅谈!”
  三个风姿各异的美人,一起钻进了那顶足够容纳五人的彩轿;而诗韵小美人在上轿的时候,对我愧疚的回眸一笑中,让我心中的所有委屈都消失了,大方地说道:“诗儿,我跟随这些兄弟一起前行,更方便观看一路上的风景。”
  心中却在暗暗咒骂,该死的芳韵教主,几乎将本公子当成透明人,等遇到诗韵的美娘亲,我绝对吩咐那个狠毒的妇人收拾你,让你见识本公子这个下属的厉害。


七卷母系苗疆 第三七章
  芳韵教主那乘坐彩轿而来,又乘坐彩轿而回,几近显摆的享受模样,看得我心中一阵子不舒服;而身边五毒教所有教众,却一个个无比兴奋,相互恭贺本教遇上了一件百年不遇的大喜事,连教主都心情愉悦得没有找自己的过错。
  在开始几里的路途上,我连连穿梭在数拨教众群中,打探着五毒教的情况;身边所有教众都与自己相谈甚欢,几乎所有知道的情况都被掏了出来;少数大胆的人,更对我连呼‘佩服’,连他们教主都敢教训。
  随着前面彩轿加速行进,百余教众逐渐跟不上了;我稍微提速亦步亦趋地跟在诗儿身后,可五毒教那四位该死的长老几乎将我当成了敌人一般守护着。其中,一个叫齐山的糟老头子可恶至极,就像一个包打听,大嘴巴从未停歇过;那双龌龊的浑浊熊猫眼也一直盯着我的身体,不厌其烦地询问我与他教主之间‘不得不说的秘密’,弄得我几欲揍他一顿,如黄一行般去见他的创教教主。
  半个时辰之后,我们终于进入山门之内,停在一个光秃秃的犹如小平原的山顶平台上。芳韵教主那男人婆似的刚毅声音,就像耶稣的赐福般在我耳边响起,‘所有属下听好,本教主为了庆祝表姐神功大成,并喜结十九妹,再加上太上护法终于出关,所以十年一届的庆贺大典本次提前举行。’话音刚落,四个一直纠缠我的老头子,像吃了兴奋剂似的急速钻进东面那排紧密相连的低矮房间中。
  一次小小的庆贺,就被这个小题大做的女人弄成了一次大典,我对她这个神经质的举动感到很好笑,径直走到人堆中,等待夕阳西下之后的‘大典’。
  似乎真的与我对上卯了,屁心股刚一坐下,芳韵就急呼呼地喝道:“袁承志,你个混蛋,此处是你可以随便呆的地方吗?小芳,将他带回去。”
  彩轿中另外两个女人,听见芳韵的话语,都哧哧笑了起来,与那个可恶的女人嬉戏在了一起。听见主人吩咐的侍婢,神情一滞,不禁哀求地看着诗韵,口中问道:“公主,我……我……”
  双手将垂下的秀发梳向后背,用那张温和浅笑的粉脸看着为难的侍婢,诗韵螓首轻摇,眼神促狭地望着旁边的表妹,口中说道:“小芳,不用去了,你的主人是在给我夫君开玩笑呢?”
  倾斜娇躯接近面颊上红晕陡升的芳韵身边,轻声说道:“表妹,你不会是害怕他看上了教中的姐妹,心儿吃醋了,才急急将他支开吧?”
  此刻。十九妹也附和了起来,笑着说道:“是啊,一次庆贺大殿,不啻于中原过年一次,难怪这些人如此激动和兴奋。”
  面上露出一阵不耻的笑容,芳韵教主口中说道:“这些污秽不堪的臭男人,心中恨不得每日都召开庆贺大殿,让教中凡是有点姿色的女子都收入自己家中。咯咯咯,这也正好符合我们母女的心愿,将所有教众都牢牢掌控在手中;五十年以来,本教从未出现过反叛之事,并且根基越来越深,连圣手书生都对本教照顾有加。小表姐,你一直都对这些人太善良,更应该……”
  诗韵面色一阵不愉,阻止住芳韵的话语,感叹道:“表妹,你和姑姑的性格都太过霸道了,一直都不给这些兄弟姐妹们好脸色,让他们只是忌惮你;最近三十年,如果没有性情温柔的两代护法,在你和教众之间起到缓冲作用,你这个教主,早已被他们赶下台了。况且,所有人都知道,我们身后的人物的厉害和神秘;一旦反抗我们,最终的后果是所有人都承受不起的。”
  在旁边的十九妹眼中,教众面前高高在上的野蛮教主,却有些忌惮温柔可爱的小表姐。‘也许自己也是沾了这个小公主的荣光,才会被她当成好姐妹吧?否则,按照她今天上午所表现出来的狠毒手段,自己也像那些师兄妹一般,在承受着剐皮剔骨、油锅滚身、五毒吸髓的惩罚了。’想到那些残酷的场景,她颤颤地打了一个寒噤,心中对眼前撒娇嬉笑少年教主升起一分恐惧。
  握住身边姐妹抖动的手腕,芳韵笑道:“妹妹,姐姐让你受惊了。一切都怪小表姐和姑姑,在众人面前,都像一尊活菩萨,所有人都爱戴她们。无奈之下,我就只有表现得凶狠残忍一点,让教中数万桀骜不驯之辈,被我们恩威并济的手腕所慑服。”
  自己与母亲一般,都只能做一个毒辣的霹雳教主,让她脸上闪现出丝丝苦涩。
  一边与身旁众人天南地北的调侃着,我一边竖耳倾听彩轿中三女的对话。听见三人突然停下话头,眼神齐齐盯着彩轿之后,与所有庭院都不同的高耸院门。
  朱红宫门缓缓打开,左右两排身着无袖红衣,莲步轻移,腰身微扭,臀浪稍荡,头上点缀一颗珠光闪耀宝珠的女子,提着一盏盏灯笼向外缓缓行来。眼神掠过这有的娇媚,有的温柔,有的放浪,有的健壮,而又风情各异,绝不雷同的百名女子,我发现她们每一只轻微摇摆的莲臂,都闪耀着一块妖艳的朱丹,那是象征女子贞洁的守宫砂。
  回到我身边的齐河等四个老头子,嘴角居然都齐齐流下了哈喇子,啧啧感叹道:“十年了,等待了足足十年时间,终于等到了太上护法教导出来的绝色美人们。”
  另外一个有点感伤的声音说道:“是啊,我们上万兄弟,为教主,为苗疆,为那个未知的使命,前仆后继地抛头颅洒热血,大多都是为了等到作为赏赐的这些美人。”
  在这个感触深深的长老身边,那最年长的老人,手掌拍打在他宽厚的肩膀上,笑着说道:“好了,齐名,不要再感慨了。我们入教之人,算得上真正的男人,会按照我们为教主所做的贡献,获得珠宝美人的赏赐。”
  齐山伸出大手将哈喇子擦拭一下,嘿嘿笑道:“齐河大哥说得对,小三你知足吧!你想一想女皇所辖的那些兄弟们儿所受到的待遇,就是女皇一辈子不现身,都没人敢升起一丝反抗之心,守规守距做一条埋头苦干的牛儿。阿里算得上我们苗疆第一聪明人吧?听阿忠昨天说,阿里前几天,若不是得到贵人相救,现在不但他早已化为灰烬,有可能连我们这些与他关系亲密的兄弟伙儿,都会受到株连,被女皇捏死的。”
  做着捏死一只蚂蚁动作的大拳,却因他心中的恐惧而颤栗得特别厉害。
  长相粗鲁的一个男人,此刻却乐呵呵地笑了起来,开心地说道:“哎,我龙胜当年来到苗疆,本是为报恩而来,却没有想到在三界庆贺大典上,都成为魁首,总共获得了教主赏赐给我的二十个美人。如此有滋有味的日子,不但让我功夫越练越厉害,连带地给教主卖命都心甘情愿,劲头十足,一切都无比值得。啊,齐山兄弟,阿里那个混蛋找上新的靠山了吗?”
  四人虎眼都睁得大大的,精力根本没有集中在前方台上,而是在人群中搜索了起来。齐名更是兴奋地说道:“阿里那个无恶不作的混蛋,真是一鸣惊人啊,随便遇上一个靠山,连女皇都肯给他主人面子,放过他一条狗命。啧啧,要是我们也有一个那样的主人,以后教主就会看在我们主人的情面上,随时责罚呵斥我们了。”
  在苗疆所有人心目中,我所见过的几个女人,个个手段毒辣,御下严格,胜过吃人的老虎。可她们又同时手握两支在中原人眼中,胜过老虎的部下,我心中阵阵暗喜,有了经营得铁通般的苗疆,自己将来行事方便多了。
  这个时候,场中一片寂静,一个个神态恭敬的等待着自朱门而出的中年妇人。三十左右的妇人,身穿银色宫装,上面布满五彩云霞,在肩膀上还披着珠宝缀成的玲珑璎珞;头上云髻高耸,发上饰着一只金雕飞凤,举尾张翅,栩栩如生,嘴中含着一颗明珠,金光四射,显然是一件极品。她气质雍容,被左右两排娇艳少女衬托得高贵脱俗,艳绝群芳;赫赫生威的一双凤目,在所有人身上扫过,她才满意地颔首,露出玫瑰花绽放般令群芳黯然的雍容一笑。
  不知道什么时候,彩轿顶棚被揭开了来,露出五个金光闪闪一前四后齐膝高度的座椅,诗儿三女都神色恭敬地看着美妇人,等待她入座。
  灵敏鼻子嗅到一股熟悉味道,让我发觉雍容美妇人有一点亲密,感觉似乎在何处见过一般;还在思索之中,我的身体就被龙胜按倒在地,并被他那庞大身躯遮挡住我大半个身体,他似乎很害怕美妇人见到我这个外来人一般。
  美妇人刚坐上彩轿最前那个巨大宝座,所有教众就齐齐拜谒道,“参见太上护法!”
  整齐一致直冲云霄的声音,仿佛经过了成千上万次练习。
  “嗯,很不错,二十年时间没有与大家见面了,一些老一辈兄弟姐妹都进入圣坛中安歇去了,而曾经的伙伴们,都成了现在功勋卓越的长老,大家真给芳菲长脸啊!”
  美妇人一双风眼中渐渐升起两汪迷蒙雾气,点绛红春翕合说道。一双玉手放在婴儿般水嫩圆月玉脸上,掌心轻搓双颊那朵细小彩云,纤纤指尖轻点嘴角,面上缅怀神色回忆着曾经的美好事物,宝石般明亮的双眸,射出穿破阻隔的眼神,穿梭在人堆之中,一一清点教众。
  数年都未听过的犹如黄鹂般动听的声音,让五毒教所有教众都神情激动,泪眼汪汪地望着台上的美妇人。
  而我身边的龙胜,嘴唇连连张合,依靠读唇只听他在说道:“我当年进入苗疆的时候,这个十余岁女人就是五毒教真正掌权者——护法长老,二十年前突然隐身修炼一门灭情绝性的神功,没有想到她再次现身在我们面前,她的武功已变得深不可测了。”
  我心中惊愕,她修炼有灭情绝性的神功,那么不就是……


七卷母系苗疆 第三八章
  扫射过来的那双顾盼流兮的美眸,似乎也注视到我这个外来者的存在,媚意荡漾的眼中满是得意的表情;美妇人不禁扬起天鹅玉颈,表露出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红唇轻启地说道:“齐河、齐山、齐名、龙胜请起!你们在芳菲隐世之后的三十年时间中,为本教立下了赫赫功勋,小芳,给四位长老看座!”
  等到教主侍婢小芳走到身边,最年长的齐河从怀中取出一叠厚厚的书册,双手交到她手中,整个身体都几乎匍匐在地说道:“太上护法,此书之中,记载着本教六万八千人最近留念时间,所有为本教立下汗马功劳教众的名字,事迹以及应当受到封赏的等级。”
  从侍婢小芳手中接过书册,美妇人快速地翻动,大略地看过之后,看四人坐好之后,才缓缓说道:“本教自立教以来,就赏罚分明,只要忠心为本教为所有苗裔出力之人,都会得到相应的赏赐。”
  身前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四人站起来之后,在长老堆中,就只剩下我一个人孤零零地跪在哪儿,显得无比突兀,而所有人都是一副想笑却不敢笑的模样,苦苦忍受着。
  美妇人皓白左掌下滑,捂住樱桃小嘴呵呵直乐,乐得她胸前那对被压迫的丰满不甘寂寞地急剧颤抖着,鲜艳的宫装泛动起层层水光相连的有致波晕,让不经意之间观看到的人们心中一阵悸动,可想到她的身份,害怕惹祸上身,立即将目光旁移。
  如此地被人当猴儿般杂耍,现我面上心中一阵不忿,鄙视地看了一眼身边感动得热泪盈眶的四个长老,我自顾自地站了起来,长衫整理了一下。语气嘲讽地说道:“哼,本有心将一些东西交还给五毒教,却没有想到你们态度如此恶劣,真是没有意思。”
  衣衫下摆摆动之际,我将腰间的金蛇剑显露了出来。
  三尺长剑之上的遮掩离去,众教徒立即感受到一股邪异的力量,直扑面前,牵引得气机浮动,“护教神剑……护教神剑……”
  每一个教徒都高喊了出来,发泄着体内真气的骚动;这个时候,我随手轻轻地拨动一下剑边那个装有进舌锥的锦袋,让它撞击在剑鞘上,发出声声若有如无的低鸣,接着化成断断续续的轻吟佛音,四周真气拂动的众人散逸开去,帮助他们抚平体内真气的躁动与不安。
  将众人表情看在眼中,我高举起手中碧血剑,迈动步子走向台上,口中在跪倒在地的所有人面上扫过,口中问道:“我手中这柄碧血剑,其前身就是我们五仙教的护教神剑——金蛇剑。护法大人,不知道小子凭借这柄神剑,是否可向你讨得一个说法?”
  看到自己教中丢失了二十多年的神剑,想到神剑所涉及的恩怨情仇,美妇人不禁热泪盈眶,心跳加速,一下迈出前面阻挡的栏杆,快步走到我身边,并肩而立,神情火热地看着我的方向,对众人问道:“大家还记得本教护教神剑的来历吗?”
  台下众人都连连点头,连四个老头子都重新躬身跪倒,泣声说道:“弟子们从未忘记过所守候的那个使命,一直都在等待着主人神主降世。”
  美妇人那具丰满的胴体与我咫尺之隔,高举的袖口、微露的领口散发出股股浓郁馨香,直钻我的鼻孔,温热双手同时握上我腰间还在晃荡的碧血剑,让她身躯更靠近了数分,一对远山黛眉蹙动犹如西子捧心般蹙动一下,轻声嗔怪道:“小气的男人。”
  我身上的衣衫几乎与面前的美妇人接触到了一起,附身的金蚕盅在此刻似乎被熏醒了,腾地一下直击在美妇人那紧挨的丰臀之上,将我体内所有怒火都一下传导到她身上,紧顶在她挺翘丰臀之上。而她小女儿般撒娇的语气,让我伸出右手握剑的右手缓慢了一步,刚好紧抓住了美妇人那双嫩滑柔软的玉手。
  纤细食指对着剑鞘轻轻一弹,‘嘶’的一声,金光闪耀的曲折剑身显露了出来,伴随着而起的是一道殷红血迹,流淌在泛青的剑身上,让整个剑身更加明亮,犹如激光照射,迫使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闭上了双眼。
  同时,美妇人感受到丰臀上那个熟悉的火热,娇躯一阵颤抖,体内刚培育成功的雌阴盅也闹腾起来,将一贯坚强的娇躯纠缠得软绵绵的,一对修长玉腿根本无力站立,倒向那个温暖而又宽阔的男人怀抱,嘤咛一声,鼻息发出粗重的呼吸声,扬起渐渐殷红的圆脸,用一双魅惑至极的风眼中荡漾起丝丝媚意,恐惧地说道:“为什么?护教神剑的封印被打开了吗?”
  几乎与我贴在一起的美妇人,似乎对于碧血剑的封印无比恐惧。未受伤的右手下滑,将柔软玉臂紧环在我虎背熊腰上,丰满的渐渐升温的火热胴体,也像一条灵活的小蛇,缠绕上我的身体;被个破皮的左手,让她体内的血液被碧血剑贪婪地汲取着,显得无比的妖艳诱人,又有些惹人怜惜,两片殷红双唇接连颤抖,一句芳心都在晃动的话语,从喉咙中干瘪的挤了出来,“为什么?你们为什么要将我们带入战火之中?”
  看到美妇人八分癫狂的神态,我连忙将右掌移动,握住碧血剑剑柄,而另一手伸到她的掌心,快速地为她点穴止血。看着怀中美妇人婴儿般的粉脸,我低头张开大嘴,亲吻上了她微微张开的樱桃小嘴,直钻向我心田,沁人欲醉的香甜味道,让我瞬间沉醉在了这种美妙的感觉中,舌头也叩开两排贝齿,深入到了蕴藏了无穷琼浆的口腔中。
  天地阴阳,相吸相引,亘古不变的真理。此刻浑身灼热的美妇人,被受到金蚕盅吸引的雌阴盅折磨得更加不堪,紧缠的娇媚胴体软倒在了面前这个给予自己自己美好回忆的男人身上,恨不得将让这个人都化入他的身上,让自己一刻都不离开他。扭动的丁香妙舌捕捉到那条送进的舌头,狠狠地与它绞缠在了一起,舍生忘死地汲取着上面好吃的津液,用那蕴藏了丝丝,双手滑落,向着那熟悉的地方伸去。
  右手渐渐升起丝丝清凉气息,顺着手臂进入我的体内,让神志昏迷的我终于恢复了一丝清醒;眼神望向一边掌中的碧血剑,发现它射出的金光逐渐减弱,细线粗细的气息顺着剑身,流入到了我的体内,终于完全地脱离了迷幻了景象,注视身边一场情况。
  拜倒在地上的所有教众,都是衣不蔽体,就像经历过一场抢劫;浑身配饰都消失得无影无踪;除了四长老‘老而不朽’的身体在剧烈地颤栗着,其余众人一个个口吐白沫,神志昏迷,胡言乱语着;身后诗儿三人,坐成一个圆圈,六掌相抵,头上冒着股股白气,一副修炼的样子。
  手中几欲脱手而逃的碧血剑,似乎也疲倦了,终于安静了下来。
  绞缠的两条舌头,就如一条真气交流的桥梁,将我体内源自于碧血剑中的阴性真气源源不断地灌入到美妇人的体内,驱散掉她体内的火热,将闹腾的雌阴盅再次压制了下去。
  猛烈飞欲望犹如潮汐,来得快也去得急速,美妇人只觉得失神的一隙,整个身躯就几乎坐到了那个今天一直恋恋不忘的怀抱中,眼神向所有人身上看去,发现教众们也是一副苏醒的模样。将有些酸麻的小嘴撤离,身躯跟着向后退了一步,神情惊慌地快速抚平皱褶处处的宫装,口中娇嗔说道:“你将芳菲胸膛压得好疼啊!”
  在山势更加挺拔的酥胸上,轻慢的揉捏的滑动双掌,充满了一种让我恨不得将这个美妇人狠狠鞭笞一番的剧烈冲动,口听见身后诗儿嘤咛的声音,连忙制住了心中的想法,将火热余存的左掌在她浑圆的丰臀上重重拍打一下,语气愤恨地霸道说道:“你个迷人的妖精,看主人晚上怎么收拾你!”
  连忙转身不见美妇人那得意的表情,快步走到缓缓睁开眼睛的诗儿身边,在最左面那个座椅上坐了下来。
  醒过来的教众们,个个都是病恹恹的样子。让美妇人心中一阵感叹,摆手阻止众人繁琐的礼仪,语气复杂地说道:“本教数千年以来,都守护着圣坛中神剑,等待它自动破除封印,让我们九黎族人再次逐鹿中原;而刚才,每一个九黎族人都感受到了神主对我们的召唤,告诉我们九黎族人逐鹿中原的时机已经来临了”萎靡的众人,听见自己教主的话语,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兴奋喊道:“愿遵太上护法和教主吩咐,恢复我们祖先的荣誉,恢复祖先荣誉。”
  计划中的事情,来得如此顺利,美妇人不禁一阵得意;一直听着自己姑姑唱独角戏的芳韵教主,将身后手提闪闪金光的碧血剑的我拉起,高声喝道:“所有兄弟姐妹们,在我们先祖的遗书中,第一条族规到底是什么?谁人可以告诉我?”
  “手提神剑的少年,伟大的救世神主,九黎族的光明使者。”
  所有人再次齐声高颂道,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憧憬神情。
  对自己姑姑投去一个征询的眼色,芳韵教主再次接着说道:“众位兄弟,他,二十年之前的圣手书生,就是上天为我们选择的主人,也是芳韵的夫君。所以,我们必须帮助他,完成他的使命。”
  紧密接触的双腿中间,一股股湿润让美妇人感到很不舒服,将衣袋中的封赏书册甩到齐名面前,口中说道:“三长老,本次封赏,你直接递交给所有有功之人。”
  说着,她娇躯扭动,带起一阵香风来到我身边,连拉带拽地拖着我飞向朱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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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卷母系苗疆 第三九章
  “呼啦……呼啦……”
  成百数千的欢呼声,夹在在其中的低沉感叹声,在我身后的院落之外响起。
  身体被浓郁馨香散发的美妇人紧抱在柔软的怀中,我脑中都还在思索着她话语中隐射的上古神话,腰间的碧血剑居然涉及到蚩尤轩辕之时的上古神魔战争。
  被美妇人“带入”青墙朱门的小院中,我终于从令人遐想连篇的神魔大战中魂魄归位,反手紧抱面前那具柔软似水的火热胴体,面色尴尬地笑道:“芳菲大美人,你在糊弄那些愚蠢的教众吗?我手中碧血剑,虽然最近二十年时间,经过我们一家众人的淬炼,终于显示出神剑的一些基本灵性;可她当年在五毒教的时候,根本与神剑就沾不上边啊?”
  晶莹剔透的玉掌在胸前一扫,发出一阵掌风将紧闭房门‘嘎吱——’一声推开;金莲在一簇簇花儿上面连连点动,我们二人就落在了一间以粉红色为主调的女子闺房中。
  美妇人直面我的粉脸上升起一丝不愉,充满了致命诱惑的红唇高高翘起,明亮凤眼黯然失色,口中娇嗔道:“你这个坏蛋,在你心目中,美丽漂亮的大姐姐,难道仅仅是一个只会糊弄愚昧教众的巫婆似吗?”
  说着,她用那双紧缠我的藕莲玉臂,将我一下子就按倒在面前古色古香的梳妆台前的低矮锦凳之上;双手快速地落在点缀繁多的头上,灵巧的十指如纷飞的蝶儿,每一根手指都粘粘有一件饰品,玉指轻弹,让它们都一一落在了梳妆台上的相应小盘中,三米有余的高度,力量控制得恰到好处,每一件饰物没有丝毫损坏,就像轻放在上面一般。
  我刚一坐定,就听到挂在巨照大双人床上,似乎随风微微起伏的轻垂卷帘遮挡的后面,那一层透明粉色帘幔发出了丝丝轻响;接着,两个长相普通,身着侍婢服饰的少女,从升腾着氤氲热气的洗浴间中走了出来,在美妇人身前盈盈行礼,神色恭敬地说道:“小姐,你回来了,我们……”
  “好了,本小姐知道了,你们出去吧!”
  没有等到两个侍婢将话说完,美妇人黛眉微蹙,琼鼻嗅动,面色柔和地对二人下了驱逐令。
  两个侍婢眼神在我身上微微一滞,面上欢愉浅笑一闪而过,盈盈一礼之后,就缓缓退出了房间,并轻轻地将房门关上了。
  等到二人走出去之后,我才会意她们包含深意的目光,对身边美妇人惊讶问道:“我不会是首位进入你闺房中的男人吧!”
  身边美妇人螓首摆动,一股力量让早已取下饰物的发髻散乱开了,满头青丝自动地弹到了她瘦削双肩上,给缓慢拧动宫装纽子的她增添了一种美妙动感,让从镜子中观美的我也是双眼圆睁,害怕有一丝美丽从身边溜走。
  听到我的问题,她面上也迅速升起一片红晕,声若蚊蝇地喃语道:“是的,我从来都为带男人回到过闺房中过。”
  华丽妖艳的宫装刚被解开,美妇人胸前那对不甘寂寞的丰满,洁白亵衣再也无力压制了,让它自动地向着前方跳动起来,似乎眼前这方独一无二的玻璃镜就是不周山,要将它立即撞倒。
  我急忙将一双无处可放的大手伸出,一把接过她递上来的香气余存的宫衣,放在了梳妆台角落的衣架上,口中催促道:“大美人,你可以给我说说,在苗疆有关碧血剑的传说吗?”
  话声刚落,美妇人将就她一对胀鼓鼓的丰满紧贴在我手臂上,带来无比香艳的美妙。
  将一只大手拉动,放到自己挺翘的浑圆臀部上,她语气中充满挑逗地说道:“小冤家,那可是一柄绝世凶剑,菲儿此刻可没有胆量说出来啊,因为每一次想起她的时候,心儿都跳动得特别厉害?不信,你可以摸摸看?”
  我那只可怜的被缓缓牵的右手,也在适时落在了两座高耸的玉女峰上,媚意丝丝的凤眼中,蕴藏了牵连不断的摄人魅惑。
  一双缓缓而动的来回伸展玉臂,让她那件宽松的亵衣袖口,露出一段诱人的雪白,淡淡的体香也随之泌出;引诱得我体内早已不甘寂寞的金蚕盅,再次活跃了起来。左手在丰臀上一阵用力下压,将她整具胴体都依靠在我的后背之上;右手迅疾度穿透亵衣的阻隔,紧紧抓住两团柔滑的丰满,掌心在峰面之上揉捏起来,笑着说道:“嗯,果然不错,你一听见碧血剑的名字,心儿就跳动得尤其快急。”
  心中却暗暗耻笑,转移话题的‘太极神功’,也不是如此的起手式吧?
  英俊脸庞上,邪气十足的浅浅笑容,就像一朵朵专门为自己培育的美丽毒草,让自己这个熟妇都看得芳心阵阵颤栗;眼神对上墨色深深的一对星眸,一下子就发现那双虎目中蕴藏了太多太多的东西了,忍不住向想深入的了解一番。此刻,心中在两天以来,根本就没有真正熄灭过的欲望,也瞬间被流转的魔气点燃了。美妇人不禁双手同时出动,左手拉动那条带有熟悉女人味道的白色腰带,一手从脖颈伸下,急速地将那四颗纽子解开,褪下那件做工精细的上好蓝衫,艰难地将眼神移动,直望未穿内衣的小男人胸膛,双手同时在一块块鼓涨的肌肉上抚摸起来,口中啐道:“小坏蛋,在姐姐离开逍遥湖后,你与诗儿又缠绵了半天时间,后来急于离开,连内衣都没有来得及穿上啊?”
  面前的美妇人,脸上升起丝丝淡淡红晕,高翘的两片红唇在翕合之间,让我嗅到了一丝醋味,“好酸啊,大美人姐姐,你打翻了醋坛子了吗?哦,原来你是在与自己女儿吃醋了。我可是男人,穿不穿里衫,又有什么必要呢?”
  两座大掌都难以掩盖住一半面积的巨硕,在我掌心搓揉,五指掐动的反复运作之下,就像两只鼓气的圆球,变得更加的坚硬挺拔,那两抹鲜艳欲滴的粉红,也将亵衣高高的顶了起来,在外面若隐若现。
  带有魔力的右手,让自己感到一阵销魂,美妇人面上一阵嗤笑,玉臂紧环虎背熊腰,面上露出不以为意的嗤笑,口中说道:“诗儿是姐姐的女儿?咯咯,姐姐可不敢当大理最后一个公主的娘亲?”
  身上的雌阴盅在欲望的驱使之下,终于苏醒了过来,流淌出丝丝唾液,推涨着体内的欲望。美妇人感到浑身都空虚至极,双手情不自禁下滑,急不可耐地拉下那层薄薄的阻隔之物,去寻找那只引发自己欲望的金蚕盅。
  突兀的失落话语,让我脱口问道:“美人姐姐,二十年之前,九黎族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现在所有人一旦被问及,个个都变成了哑巴,不肯说出丁点内情。”
  紧握的嫩滑玉手,急促挑拨的玉指,就像指挥表演的猴儿的棒子,让那只该死的金蚕盅闹腾得更加欢心,催动得我体内欲火急剧膨胀了起来。
  滑落下玉峰的手掌,轻慢地行走在没有一丝赘肉的柔软小腹上,紧密弹动的手指发射出阵阵指风,将那件在我眼中无比碍眼的亵衣变成了断翅的蝴蝶,纷纷向那双小巧的金莲上落去。
  “哎,体内的星辰神力,在面对死物的时候,都不能一蹴而就消灭被我当成了假想敌人的亵衣,以后遇到那个永生之敌,又会……”
  对于原世之中的星辰神力,我现在只能右手运用,并且还是初涉其道,我心中不禁感叹连连。
  一旦想到那个充满了禁忌和惧怕的敌人,我体内的魔气就会不甘地冒出,此时随着左掌所流连过的所有肌肤之处,手背接触到的亵裤就立即如争气一般迅疾凭空消失了。
  钻向腿间的的魔掌,似乎带有一股灼灼燃烧的强烈刺激,美妇人发现自己再也无力站立,双腿一软,欲望乱窜奔腾的丰臀随之扭动,一下就坐在了伸到身下的大腿上。一直在潮起潮落的海关关口徘徊不去的那根手指,让随着自己蹲下的身躯趁虚而入,弄得浑身战栗,胴体泛起强烈的瘙痒,口中屈服似的说道:“好人,不要逼迫姐姐,因为那些机密涉及到太大的干系了,你现在还无力承受那样重大的责任。”
  急速抽动的手指,让她情不自禁地扭动丰臀,轻摆蜂腰,欲拒还迎地无力配合了起来。
  一双手掌在粉碎两件亵衣的时候,我感觉到了空气的剧烈波动,心中不禁一阵失落,而美妇人在欲望之下此般回答,让我的失落感更加强烈,紧并双腿将那双挑拨的柔滑玉掌夹住,拒绝她撩拨的动作,双眼直盯面前那张粉红狂升,鼻息粗重的美妇人,微微发怒地对她呵斥道:“一切的一切,都需要我这个男人去解决,迟早都会涉及到无数神秘之事,为什么现在就不能够说出来呢?你也是一个聪明的女人,为什么事事都必须听从我娘亲的吩咐呢?她也是一个人,不是神,也有犯错的时候。”
  进入大理之后,所有一切的事情,都隐射着娘亲和父亲做事的方式,让我暗暗猜测到这些都是她们的安排。将不甘的另外一根手指也深入腹地,让更加狂猛和急速的动作刺激着美妇人蓬勃欲望。
  力度、深度和节奏都掌握得恰到好处的并排双指,让自己欲望滞涨的身体配合地摇摆了起来;瞬间,自己将那几只象征敏感身份的项圈,也跟着那怪异的节奏,奏起一曲曲淫靡的音乐,鼓噪得体内那本来就是从属地位的雌阴盅,几乎一下就受到金蚕盅的控制,从而整个人都被这个让自己身体再一次臣服的少年所控制。
  身边那粉红色的装饰,终于让她头脑一清,口中缓声说道:“因为你的身份太过重要了,一旦被敌人知道后,他们就会不计手段,千方百计的将你除之而后快。不要逼迫菲儿,菲儿赌不起!”
  费尽自己所有心神和神志的回答,美妇人立即感受到那亵玩自己身体的双指,急速地将自己送往欲望巅峰之路,赤裸胴体的摇晃更加急速,丰臀在腿上扭动得更快速,红艳的粉颊升起阵阵兴奋的表情,高翘红唇连连张合,喉间发出声声舒坦的呻吟。
  骈指穿越,让美妇人就如此兴奋,我心中暗暗笑道:“嘴硬的大美人,不愿意交代你所知道的内情;本公子有的是催情手段,今天晚上慢慢地调教你,一定让你乖乖地求着我听。”
  耳中声声碰撞的项圈声乐,让我心神阵阵波动,几乎忍不住体内飞腾的欲望,恨不得立即举枪上马,真刀实枪的大干一番。
  此时,美妇人扬起那张淫媚的红艳的面容,用一双如丝媚眼直盯着我,挑逗着我的忍受极限,玉手终于在我微微松动的腿间轻抚慢捏,娇口中喊出嗲嗲一声:“好人儿,你真好!”
  抖动的丰满胴体,让那对波涛起伏的胸前泛起阵阵荡漾的波晕,让本就处于欲望之中的她显得更加的美丽动人,充满了一种让人忍不住扑倒她反复蹂躏的冲动。
  低下头去,用左侧两颗大牙将穿在美妇人峰壑之间的两只项圈衔住,阻止阵阵淫糜之音接连发出,让清越的声音抚慰我体内骚动不安的金蚕盅,口中接着说道:“哎,任何人都有自己的难处,诚信更是我们的为人之本。所以,我们当然应保密好答应过的事情,不要随便传递别人那些隐秘之事;况且,你所说之事涉及太多,更牵连到炎黄、九黎族人数千年所累积的恩怨情仇,我以后再也不强迫你此事了。”
  说出如此骗鬼的话,让我在心中都对自己狠狠的鄙视了一番,暗问自己什麽时候在美人的面前,变得如此的虚伪了;可钻进美妇人的耳中,却让她感动得得情潮涌动,浪语阵阵,感叹番番。


七卷母系苗疆 第四零章
  紧抱如软泥般瘫倒在怀中美妇人这具性感至极的胴体,我双眼一转不转地望着床榻四边的粉色卷帘,脑海中浮现出她在高潮之中,断断续续所说出的话语,“五仙教起源于上古时代,创派教主本是魔神蚩尤身边一个胆小怕死的末位侍妾,但她却又对魔神无比崇拜和最是忠心;蚩尤不但从未降罪过她,反而还为她赐名为五心仙子,封赏了一柄封印了即将成龙布云施雨的金蛇的护身神剑。在神魔战争中,五心仙子看到九黎族败亡结局不可避免,再次发挥自己擅长的逃命功夫,从神魔战局中逃离了出去。但她有感于主人的深情厚恩,在魔神被九鼎封印的那一瞬间,利用仙剑金蛇封存了魔神分离出来的九缕无意识的魔气。从此,金蛇剑也成为了一柄普通的既没有仙气也没有魔气的利剑,也是千百年来,五仙教不为外人所熟知的护教神剑。”
  哎,涉及到曾经的神魔之战,我明白江湖再也不是小说家笔下的江湖了,自己再也不是重生般读档之人,或者过着猎艳的人生。心中那个隐约的猜测也在此刻被证实了,自己来到与历史记载中大致相同的明朝末年,是肩负着重大使命的,自己必须消弭即将到来的又一次神魔之战,其中必定有九黎族人的再次参与。
  附身在我体内为的金蚕盅,也似乎在为我心中此刻的决定而欢呼,一次次都附身之躯敲击在美妇人那两瓣浑圆高挺的丰臀之上,恨不得再做一次最亲密的接触,与自己灵犀相通的知心爱人雌阴盅再次来个数番交叠缠绵,腾云赴会,欲死欲仙。
  “呜……坏人!还想要啊,菲儿实在是不行了,放过人家吧,大不了我用嘴帮你!”
  迷糊之中,芳菲美妇人也感受到了金蚕盅对她身体的深深眷恋和喜欢,慵懒地撅撅嘴,俯身低下头去,不愧是数万人之中才会出现一例的灭情绝性,修炼成可主导男人欲望雌阴盅的绝世美人,迷迷糊糊着的时候,都能说出让自己产生冲动的话语,不佩服真的不行。
  再看看她那张被自己啃肿了的樱桃小嘴,想到昨夜不知道被她含舐了多少次的……我心头一热,却又怜惜无比地放弃了伸进她那性感朱唇里的冲动,只是抱住软绵绵,肉嫩嫩的她,口中说道:“大美人,你还没有说出你心目中所打的算盘呢?”
  我一直就明白一个道理: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更没有白弄的……
  轻轻地把又昏睡过去的她扶越下,正要翻身起床,迷糊的芳菲美妇人终于还是醒了过来,娇嗔地抱住我的腰,不依地要我再睡,惺忪的媚眼中射深深幽怨,似乎在在责怪我的无情话语。
  “乖啊,我现在必须出去看看诗儿和五仙教,让大家明白我们的情况!”
  我也舍不得她,芳菲美妇人娇慵的样子妩媚之极,让人忍不住一直宠怜于她。
  “你还真有意思!我才是五仙教真正的令主!”
  头埋在我两腿间的美妇人,迷迷糊糊着说着让我奇怪的话。
  “怎么有意思?”
  不解地问道,我心里咯噔一下,有种直觉告诉我,接下来的话会让自己郁闷。
  “你明明一直不喜欢被那些繁琐教务纠缠,却想将所有事都包揽在自己身上,现在就急于将自己禁脔的势力控制在自己手中,你心中的权力欲望变得更强烈了,也有些不相信自己的女人了……”
  我的脸用力皱了一下,她的话让我的心都在颤抖,苍白无力地舔舔唇,尴尬地笑了笑:“别乱说,我哪里会不相信自己的女人呢,尤其是像你这样手段厉害的聪慧大美人,正是我所急需的贤内助!”
  说完这句话,我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脸一红,牵强地讪笑一下,左右四顾而言它。
  芳菲美目一翻,白了我一眼,压着我的肚皮爬了起来,妩媚地挽起波浪般的秀发,随意地朝后一甩,那两团雪白耀眼的粉球荡起一串美艳旖旎的涟漪。
  “真弄不懂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臭男人,一直都将我们女人当成白痴,是男人身边花瓶一般的附庸。我真怀疑昨天晚上那个比野兽还凶残的男人是不是你。婆婆妈妈的……”
  美妇人嘀咕着穿着一件性感的袍子,一边骚首弄姿地扭动着香臀,一边看着自己浑身紫青的痕迹在埋怨。
  “是啊,做事就象上女人,你不行了,别人就上!生活就象强奸,反抗不了地时候。就要学会享受。”
  我感悟于这个男人至尊的男权社会,口中如此说道,却不料遭了美妇人白眼一翻,一阵惊愕之后,鼻子冷哼道:“哼,至少我们九黎族,女人永远都会处于强势的地位,男人都是奴仆。”
  我哑然一笑,这样超越时空的话语她当然难以接受,她当然不会明白未来的九黎族中,女人照样会进入男系时代。
  美妇人孤芳自赏地抚摩一下自己坚挺的美乳,对着旁边的镜子扭扭身。白皙玉手叉在腰上,唉声怨道:“我芳菲这样国色天香,我见犹怜的女人,怎么就糊涂地和你上了床,办了事,唉,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男人。算了,就当老娘昨天被狗舔了一下……啊!坏人,你干什么?”
  “你再了说一遍!”
  被我粗鲁的拉上了床,按在双腿上狠狠打了一下香臀的芳菲大美人,无比亢奋她昂起玉颈高呼一声,浑身在瞬间都冒出一层兴奋的粉色;媚眼如丝,带着浓郁地春色和渴望看着挥手又在自己屁股上狠扇一巴掌的我,颤抖地哀求道:“好人,用力地打我吧。人家错了,您狠狠惩罚我吧!这样才是个菲儿喜欢的男人,才是菲儿的好主人,菲儿好高兴……”
  “你这个荡妇!”
  我被这个作风豪放的喜虐女再次惹出了一身欲念,左手紧拉腿根那一对圈环,扯动得她呻吟连连;另一手也化身成皮鞭,一次重过一次地鞭笞在她那雪白的臀上,这个美妇人就是欠操,就是喜欢粗鲁和暴力;众人的顶礼膜拜,让她在雍容高贵的模样之下,养成了孤芳自赏的性格和黑暗扭曲的心理。
  一股热血冲到了下身,野蛮地将她性感地袍子朝下用力一扯,嘶啦一声,雪白诱人的身体全部展现在我眼前,丰胸肥臀,还有那在两腿美腿间若隐若现的黝黑……
  “坏人……”
  犹如八爪鱼一般缠到我身上,沉迷着呢喃摩挲着我的脸部,她那如梦似幻一般的呻吟着,激情退去后,浑身粉红香艳地她死死地缠住我,回味着刚刚那暴风狂雨一般肆虐而来的冲击。她只觉得又一次沉迷在了这肉欲的海中,又一次体会到了那欲罢不能的快感和充实,这一次她才相信,自己被这个少年俘虏了,真的一点都不舍得他离去,可是自尊心却还在挣扎,她不能让他这样轻易地得到自已,她也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但是现在她不能屈服,最少……最少自己还要从他身上获得九黎族的真正传承,并为了将来……将来一个崇高的地位,以及……
  哼,你能让我迷醉在肉欲里,你自己何尝不是也同样被我迷住,我不会让你得逞,我要你屈服,我要不断地勾引你,挑逗你,也要让你知道我熟美的芳菲是最好的女人,没有谁能比得过我。
  转念一想,芳菲大美人慵懒地对着我耳语着:“主人,你真棒!”
  酥软魅音,让我体内的金蚕盅意气风发,再次将鼓涨的欲望直击向满脸淫媚的美妇人,准备丰收时刻的到来。
  “可是我不会被你征服!”
  我被她的回答弄得一楞,知道这个女人在想什么,她想要抗拒自己,让自己屈服,想要我给予她更多……可是,我又何偿不是一样,对于这个诡计多端就像欲望之神所化身的美妇人,自己不能有一丝退步,霸道地在她香汗淋漓地雪股上拍了一巴掌,抓有圈环的左手手指时而搔弄根部,让催人欲望的万灵魔气进入她最柔嫩敏感的地方。
  女人舒服地呻吟一声,喉咙发出颤抖的几丝干呕,却用力地咬了一下舌头,立即让自己清醒了过来。
  “呜……坏主人,我们可是说好了的,你帮助菲儿获得九黎魔神的认可,拿到五心仙子封印的魔神力量,菲儿以后一直都像今天这般伺候你好吗?”
  期待地看着面前神情兴奋的少年,发现这个男人漠然地一动不动,心里就很生气,一口咬在他肩头上,不依地发嗲、摩挲;浑身密布的罡气,让我没有受到丝毫伤害,不为所动,依旧玩弄着她的身体,嘴角挂着一丝坏坏的笑容。
  “哼!那我明天就向那方投降!”
  眼珠子一转,芳菲美妇眯笑着软瘫在我怀里,手指交织着打圈,挑衅的呢喃着:“嗯,就连从未经见过自己教主的末位弟子,都身怀那样浑厚的魔气,她们教主肯定能够唤醒……成为……”
  话音未落,就被气得两眼昏花的我,一把掐住了柳腰使劲一扭,搁得她快笑背过了气,好声好气地嘟着小嘴赔罪了半天,这才逃过我的魔手。不过依然没放弃地道:“主人,好主人,菲儿再也不向你的敌人投降了。”
  “你敢!除了向我投降,你没有任何选择。”
  我霸道地说道,自己算是服了这个妖女,妩媚动人,却又偏偏性格怪异,灵欲无忌,自己那么努力地耕耘,几乎将自己十余个妻妾才可承受的力量都统统施加在她身上,难道都不见一丝效果吗?
  “哼!主人,难道你真的如此狠心吗?不想让你的乖乖奴儿变成如魔神般强大吗?让你征服中原的步伐一蹴而就吗?”
  芳菲大美人妩媚地将身体又揉进我怀里,狡黠地,无比暖昧地媚笑道:“一旦我获得了魔神传承,你心中也不用忌惮那个敌人了啊?”
  酥软娇媚的充满了诱惑的话语,让我怦然心动,一旦这个女人获得了魔神蚩尤的魔力,就是自己没有真正将所有力量融汇贯通,或者无法恢复所有星辰神力,也可趁自己永生的敌人帝魔还在成长之中,与这个美妇人一起将他早早消灭。
  对上她那双充满灼热期盼而又带有狡黠的的媚眼,我如同掉进冰窟般寒冷,‘这个女人太可怕了,终生都是为神剑所封印的力量而存活,她一旦获得了超越生死的魔神之力,还会是在自己胯间献媚,乖乖伺候自己的犹如犬奴的大美人吗?’手掌重重地拉扯她身上两个密处的圈环,激起她浑身阵阵战栗,我终于解仇地柔声说道:“我同意帮助九黎族解开神剑的封印,但是你必须答应主人一个条件……”
  我的提议,似乎很出乎美妇人的预料,不禁神情一阵呆滞,久久不说话……


七卷母系苗疆 第四一章
  “沉默表示你已经同意了我的提议,我的大美人姐姐!”
  我脸一红,用力地在面前美妇人淤青纵横交错,掌印藕断丝连的妖艳丰臀上重重地扇了一掌,将小腹所燃烧起的那一团将我烧得他浑身发热,口干舌躁的欲火浇熄。
  “哼,人家知道你肯定不会答应,也做好了让诗儿和芳儿的工作,让她们二人共同承受那么庞大的魔力!”
  芳菲醋意大生,狠狠地在我大腿上掐了一把,转过头,倔强地挺起胸前那对特别的丰满,就像在对我示威一样在脸前晃了晃,伴随撞击的圈环之声,她娇嗔道:“这样你应该满意了吧?”
  我尴尬地讪笑下,心里却暗暗得意,自古以来,对手下的驾驭都必须遵守制衡之道;当然对自己这些聪慧的女人,也更应该如此,不要让任何一人独大。
  幽怨地瞪了我一眼,芳菲美妇钻进了锦被中,鼻哼哼地闭上了眼,听见床边传出咝唆地穿衣声,没由来的心里一苦,可是翅倔强地将泪水吞进了肚子,转过身,看着已经穿戴好的男人,一边埋怨,一边跳跃式地胡言乱语:“玩弄了人家就一走了之啊!坏蛋主人……算了,反正我现在也不需要你了,唉,我芳菲真的好命苦命苦哟!对了,小承志,你真的要被动地等待那个敌人的进攻吗?”
  皱了皱眉,对于美妇人这样的称呼有点尴尬,我看着这个很有自己原则的大美人,即使已经和自己发生过肉体关系,血水交融地感觉也很美妙,可是她依然倔强地坚守自己,对于感情不付出,不索取。这一声生分的称呼也在提醒我,离开她之后,两人不再有什么关系,她照样之行心目中的目标。
  “他本就喜欢隐藏在黑暗之等中,难道你有更好的办法,可以将他驱赶到台前吗?”
  顿了顿,看着美妇人隐藏在散乱秀发里那略微失望的神情,我轻轻一笑:“最起码,凭借我们的本事,被动防守可立于不败之地。”
  “那你就去吧!和我解释什么?”
  美妇人呢喃几声,将身体缩进了丝被,可是很快就又钻了出来,跳到我背上,轻咬着我地耳朵道:“晚上还来吗?人家有好多好多好玩的花样,保证你从来没有尝试过?”
  “嘿嘿,你这骚货,想知道我现在最大的愿望是什么?”
  我只觉得浑身一片躁热,这美妇人太会诱惑人了。自己不给她点颜色,总有一天会被她骑到身上。
  “是什么?”
  好奇地问道,虽然知道答案肯定充满着香艳旖旎,可是她依然很期待。
  “看着你在我身下唱《征服》”
  “征服,这个曲子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啊?好像也不是词牌名?”
  等她那双丝丝媚意的凤眼看到我脸上邪异的笑容风一般地闪逝,聪慧如她之人,立即明白了过来,气呼呼地撅着嘴,顺手抓起一直绣有百鸟朝凤锦绣的美丽枕头,直对着正要出门的少年击去。好半天,绯红的脸上抹过一丝羞涩的春情,咿晤一声呢喃道:“哼哼,总有一天,本小姐会让你在我裙下唱‘征服’,哼,等着吧!获得魔神力量的时候,就是你倒霉的时候。”
  脚步跨出充满了美人馨香的闺房,清新空气扑面而来,让我头脑一清,眼神穿过前面空旷的庭院,落在三十米外的小亭中。
  在正对我的方向,小亭石凳上坐着一个低头抽泣,身着洁白素纱群的少女,腰上系着一根黑色丝带,白色丝巾似乎也被她起伏的动作而弄得垂了下来,遮住了她那张美丽的脸容,接连抽动的一对瘦削粉肩,让我感受到她正处于急风暴雨之中,惹人怜爱。
  刚走近小亭外距离少女不过几尺的距离,我就停下了脚步,心中无比疑惑地咳嗽了一声。
  抽泣的少女终于仰起头来,露出一张未施脂粉的梨花美面,此时沾满泪痕,却犹如芙蓉带雨,既娇且怜;一双雾气氤氲的丹凤眼恐惧地看着我,小巧的樱唇显得格外苍白,轻轻地颤抖着,看上去是那样的湿润,又是那样的甜蜜;抬起那双让素衣都黯然失色的白皙玉手,一手快速地擦掉美丽瓜子脸上的泪痕,另一手将两鬓散落下来的秀发摸到耳边,升起几丝红晕的粉颊上,露出一丝惊喜神色,柔声说道:“你不是五仙教之人?”
  对于我能够来到此处,少女似乎无比惊喜,我连忙摇摇头,表示她说错了,口中也反问道:“姑娘,难道你不是本教之人吗?”
  “你是五仙教的人?为什么我从来没有见到过你呢?凡是可以进入到此处之人,都是五仙教的长老级的人物,而你不会是长老吧!”
  少女从亭子中站立起来,用纤细玉指指着我,语气惊讶地接连问道。
  “他不是长老,但是却拥有比长老更大的权利,连本教主以后都必要看他的脸色行事。”
  我还没有回答,身后一个火爆的声音就代我回答了。转身望去,一身劲装的芳韵教主,手中正提着一个菜肴芳香飘逸的竹栏,正怒气冲冲地走了过来,看到我惊愕的眼神,她面色微红的啐道:“色胚”亭子中的少女,看到走过来的五仙教教主,泪痕刚去的粉脸上露出浅浅的笑容,用她那腻腻的声音嗔怪道:“芳儿,你今天过来得为什么如此晚啊?难道是看到妹妹根本就是一个无用之人,反而在你家白吃白喝,准比将妹妹饿死哟?”
  说着说着,她那双流光溢彩的美眸中,美丽的眼眸中再次升起丝丝迷蒙的雾气,表情显得无比哀怜,那芊芊弱弱娇柔模样让人情不自禁地升起一股保护的柔情。
  我刚刚进入小亭中,芳韵教主也随着走了进来,余怒未消地将手中的竹栏放在我们面前,春花绽放般的娇艳玉容直对少女,“念雪表妹,你就消消气吧!姐姐可是不敢让你受到丁点委屈,今天来得太晚,也是受到这个色胚的半晌阻挡,无法过来,否则引得姑姑发怒,我可是吃不完兜着走啊!”
  莫名其妙的解释,引得少女赞同地连点螓首,自顾自地将篮子中的菜肴摆在石台上,秀眉微蹙说道:“表姐,你今天将所有东西都送了两份过来?不会是……”
  修长玉指指着我,芳韵教主赞同地唔声回答道。
  举筷品尝的少女,在吃饭的时候,根本没哟不说一句话,而一边的芳韵教主,似乎与我对上了眼,神情复杂的双眼一直紧盯着我,两弯剪眉紧紧地所在了一起,深深思索的模样似乎在下定一个关于人生的重大决定。
  首次在女人的紧盯之下用完不知道应该说是早餐还是午饭的餐点,我饮下自顾自地从茶壶中倒出一杯,啜下一口道:“我的教主大人,你到底有何阴谋,爽快一点,直接说出来吧,不要如此复杂地盯着本公子,看得我毛骨悚然,连打寒噤。”
  白须玉脸露出一丝粉红,芳韵教主口中祈求地说道:“袁承志,可以将你身上的护教神剑,让我们姐妹看看吗?”
  一双皓白的玉手,也同时伸到了我面前。
  递过去的碧血剑,芳韵握在手中翻来覆去地看了一番,最后将剑柄放在念雪的眼前,激动地说道:“念雪表妹,你仔细看看,上面是一个什么字?”
  少女伸出她那只纤细剔透的右手,手指轻抚剑柄,最后落在看镌刻有篆字“夏”的地方,激动之极地喃喃念道:“真的是父亲笔迹,真的是父亲所镌刻的剑迹。承志师兄,是父亲让你回来带走念雪的吗?”
  颤栗的左手,拉住我襟摆晃动着。
  “师兄?你真的是义父的女儿吗?难道你是太上护法的女儿?”
  如同从空气中冒出来的少女,惊讶得我连连询问她的身份。
  夏念雪不舍地将碧血剑推到我面前,面上一副缅怀神情,连连点动的粉脸上露出几分激动。
  而书直性子的芳韵教主,看到自己纤弱的妹妹久久不说话,神情不愉地对我说道:“有本教主和诗儿表姐作证,难道你还怀疑表妹是冒充的吗?”
  知道惹不起这个性情火爆的教主,我露出善意的笑容,连连摆手道:“芳韵,承志突然听见有这样貌美如花的师妹,心中太过高兴了,有点难以置信罢了,所以才会问师妹和师娘的情况。”
  几天时间,五仙教就给我留下太多疑惑,不但没有何铁手,连何红芍都从未听人说过,现在反而出现了一个义父的私生女。
  听见我的解释,芳韵教主面色微微一笑,拉着念雪师妹的皓腕,将她双掌再次放到碧血剑剑柄之上,神情揶揄地说道:“哼,你既然不相信,我就让念雪表妹将碧血剑抽开,让你见识一下嫡亲相传的神奇。”
  嫡亲相传?真是一个莫名其妙的称谓,难道比我当时滴血相认都还要神奇吗?耸耸肩,任由芳韵教主做下去。
  念雪师妹面上鹅脸上一阵为难的神情,抽动玉手说道:“表姐,算了吧,这柄剑是父亲传给师兄的,我一旦采用了嫡亲相传的禁术,会引得父亲伤心的?”
  没有修炼过功夫的她,却根本无法将双手抽出,还是被芳韵教主紧紧地捉住。
  看到芳韵教主嘴角连连闪动的狡黠笑容,我忐忑不安的心反而放松了不少,大方地说道:“师妹,你放心地抽开神剑,让师兄也见识一番嫡亲相传的神奇。”
  【祺祺那淫荡的家伙,本与我商量好了“五一”一起出去旅游,但听到他女人召唤,直接甩下我,并给我老陈留下六万字的存稿,一对奸夫淫妇就直飞黄山去HAPPY了。昨天我居然将存稿搞丢了,今天中午才联系上他,希望大家原谅我昨天没有上传的过错;老陈为了弥补过错,将存稿在他回来之前传完,从而逼他码字。那厮太忙也太懒了,一月码字绝对不超过四次;一旦疯狂起来,一天能码字6万,一般至少可上传10天时间了(公开一个小秘密,那厮现在连网都基本不上了,因为他没有装网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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