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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幕:绿帽心理
  弥漫在陌生监牢里的气氛开始显得堕落且淫荡……很快,伴随着鲁多森的胯下巨物之挺进,但见趴伏在床的茯苓霜在双眼微闭间,当即作出一番仰颈长吟式的忘我举动,发出了源远且悠长的销魂女音,其尽显陀红之色的迷人双颊则犹若落日的晚霞般热烈,从而展露出一股夹杂着高雅意味的罕见媚态。
  可以说,在肉欲之火的无尽驱使下,身心荡漾的欲望母亲此时除了想尽情迎合身后之人的猛力征伐之外,就实在不想去烦恼其他之事了……至于她那失去自由的亲生独子,则犹若一位屈从于自身欲望的懦弱之人般忘记了自己的身份,竟然一脸期待地观赏着这令人血脉贲张的一幕。
  既然在这里不会有人对这场交媾说不,那么欲望横陈的茯苓霜也自然乐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去跟眼前的埃尔斯道明些什么了,只不过,她在先前承受着鲁多森的阳具挺进之时,也确实有那么点意思向亲生独子投以含蓄的目光,像是在问道:“儿子啊,你喜欢我这副淫荡堕落的模样吗……如果你真喜欢的话,其实倒也不错……”
  沉溺于春欲光景的埃尔斯有没有领会到生母的这番用意,想必只有他自己才清楚。而就在这位年轻人所看不到的地方,无与伦比的黑根巨蟒已然无可阻挡地穿过层层肉壁褶皱,且始终如一地贯穿了他母亲的整条狭长淫湿的阴道,在给予着对方子宫深处最为撩人的刺激之余,也将两片透着姨红之色的娇艳阴唇撑开到极致,像是展现着一股誓不罢休的凶狠势头。
  毫无疑问,来回不止的抽插与顶撞只会给予茯苓霜越来越多的感官快感,且伴随着那恰到好处与力道,但见后者所发的娇喘之声也继而透出一股再明显不过的满足与愉悦,就好像在为她本人道明着心声:“科尔巴主人,能成为侍奉你的淫荡性奴,挨你的大黑鸡巴操,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一件事……”
  就这般,在亲生儿子面前,欲壑难填的荡漾寡母毫不忌讳地用堪比天澜之音的婉转呻吟表达着自己对鲁多森的心悦诚服。不仅如此,为了证明自己真得在顺从后者,承受着巨伟黑炮之征伐的茯苓霜很快便变得如同一只在风中的飘铃般灵动,意随心动地接受着对方阳具的万般摆布,每当感受到火热巨硕的龟头在顶撞着自己的子宫底之时,她便会顺着这股由后向前的力道而仰起颈脖,像只高歌的天鹅一般将呻吟的分贝提到最高点,且顺势凹陷一下自己的腰椎骨,从而令到自己的背脊线从侧方来看的话显得更为曲致迷人。
  当然,每当黑色男子的胯下巨物准备从温暖湿热的子宫里退出之时,察觉于此的茯苓霜则会顺从着这股接踵而至的相反力道去调整自己的诱人姿态,比如低低头,摇摇臀……而在这周而复始的前后摇摆中,但见后者每次所发所摆的娇喘呻吟与欲望身姿都显得有那么些不同,尤其是那对垂挂于她胸前的成熟美乳,在抽插的作用下更是不停地幻化着令人着魔的无穷乳浪。
  也许是为了让这场交媾显得更有兴致,始终将胯下巨阳停留在对方阴道里的鲁多森在微微一笑间,骤然伸出粗黑大手,带着火热之感地在娇欲女奴的矫健后背上不时地拂过,甚至还特意而为之地在后者的丰厚翘臀上轻拍着,像是在酝酿着什么似的。
  感受到黑色主人的这番额外动作,眼梢含情的茯苓霜就像是被调养多时的本能女奴一般,在更为卖力地扭动着足够柔韧的腰肢之余,也把自己的娇喘之声变得愈发销魂,就差来一场真正意义上的大爆发了……只可惜的是,伴随着鲁多森的声语的骤然响起,满面尽带期待之意的茯苓霜也知道对方的用意为何。
  “苓霜,告诉我,是你亡夫操你操得爽一些,还是我操你操得更爽一些?”
  稍一片刻,顶着油亮光头的黑色男子表达了自己的真实恶意,而且毫不夸张地讲,他就像是个心怀恶意的阴谋家般,懂得在何时说出何样的话。
  也许是这个问题真得触及了茯苓霜的逆鳞,但见摇曳着性感肉躯的她在微微一怔间,骤然间停止了自己的动作,虽然鲁多森的巨伟黑炮依旧停留在前者的子宫深处……另一方面,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就在这瞬间,不仅仅是茯苓霜本人,实则她儿子也被黑色恶魔的这番问题所惊到,其迷茫恍惚的棕褐双眼里当即闪过一丝清明,仿若在展现出一种类似于回魂清醒的迹象。
  茯苓霜在沉默,埃尔斯也在沉默,可后者在沉默之时,已经在向母亲投以一种富有深意的期待目光了……他像是在祈求,祈求着对方说些什么——说些好令自己从欲望的旋涡里挣扎出来的话,但可惜的是,伴随着一阵堕落言语的到来,这场看似充满希望意味的母子凝视终究走向了淫乱的深渊之中。
  “当……当然……是主人你操我操得更爽一些,啊……不,应该说是主人你操我操得爽多了,根本不是我那死去多时的前夫所能比拟的……啊……”
  沉默些许,其神色同样看似走向清明的茯苓霜就如同人尽可夫的淫妇一般,当着亲生独子之面道出这般充满羞辱意味的言语,而且要注意的是,双目蒙尘的她不是抱有情面地说“爽一些”,而是火上加油一般地说“爽多了”,就好像生怕他人不知道鲁多森的性能力比自己的亡夫强多了。
  双颊绯红的茯苓霜是这般地卖力为黑色主人说话,其喜极而泣的凄迷言语中还带着一股显而易见的谄媚意味,自然而然会得到来自于后者的嘉奖,很快,在粗黑龟头的一记猛烈顶撞中,依旧保持趴伏之态的欲望寡妇便发出了新的呻吟之音。
  “喔,居然是我操你操得更爽,那能告诉一下我为什么吗?”
  正所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一个问题的解决并不代表所有的后续问题都会被解决,果不其然,不怀好意的鲁多森又趁机给出新的问题,宛若透着一股不把此游戏进行下去就是不罢休的势头,不仅如此,身处强势的他还有意无意间减轻胯下巨炮的抽插频率与力道,其目的自是不言而喻。
  “……这还用说,还不是因为我亡夫的肉棒太短太小了,尽力勃起后才12公分出头,连主人的大黑鸡巴一半长度都不到,而且论其粗壮程度——也远远不如主人的大黑鸡巴,再加上硬度与可持续性实在过于平庸,给我所带来的快乐自然无法与主人的大黑鸡巴相提并论……”
  像是怕被鲁多森抛弃且失去挨对方阳具的操一般,情欲满面的茯苓霜颇有些慌不择言的意味般道出上述之言,正因为如此,晃动着一双丰满雪乳的她终于令到自己的亲生独子在心底发出了如此感言:“天哪,这还是我的母亲吗……她怎能这样羞辱我死去的父亲?”
  伴随着脑海里所浮现起端庄生母时不时尽显高贵落寞,且在自己亡父照片面前暗自忧伤的忧伤画面,四肢被缚的埃尔斯怎么也不敢相信对方已然堕落成一位只为粗黑阳具而生的淫乱荡妇,不仅仅如此,无能为力的他甚至乎又感受到一股新的欲望之火在熊熊燃起……天哪,难道自己真的有绿帽的倾向……而且其程度难道比想象中还严重?
  可接下来的一切都像是在火上加油一般,未等不知所措的埃尔斯将自身问题继续探究下去,便已听到他的赤裸生母在一阵悠然娇喘声中无耻说道:“……所以即便哪天我的亡夫活了过来,我自不会与他生活在一起的,因为那家伙即便爱我再深,也远远不如主人。若那家伙不知好歹地向主人你发难的话,我便会亲自把他打倒在地且叫他双膝下跪,然后让主人当着这窝囊废的面狠狠地操我一番,叫他知道一下只有像主人这样的巨阳黑魔,才能征服身为淫魅荡女的我……”
  得益于多年的武道修炼,年有47岁有余的茯苓霜即便到了今天,实则仍有着极为出色的身手,其一副丰腴成熟的身躯在尽显诱人堕落的柔软曲线之余,依然像20多岁出头般不失矫健之感,一副依稀可见的紧致腹肌及腹外斜肌便是其明证之一……毫不客气地来讲,茯苓霜说自己仅凭单人之力即可打倒生前的丈夫,并没有太多的夸大之色。
  “苓霜,你是说像这样子当着那窝囊废的面来操你吗?”
  像是在突然间想到了件颇为有趣的事情一般,但见享受着交媾之乐的鲁多森在邪恶一笑间,用幸灾乐祸的眼神瞄向了双眼瞪大的埃尔斯,且在未多加考虑性爱女伴的情况下拔出了深入进对方子宫的巨伟黑炮,在带走那股足以令任何淫魅荡女都会堕落的感官快乐之余,也在两人的性器交媾处拉出了一股欲望的洪流。
  即便如此,承受着空虚之感的茯苓霜并没有表现出任何不快,相反的是,领会其意的她很快便顺从着黑色主人的意志,甚至乎有些迫不期待地当着亲生独子的面前摆出了一副新的放荡姿态……一双修长矫健的洁白玉腿呈M型的姿态而任意向两边展开,从而将那点缀着些许乌黑阴毛的阴道口暴露在埃尔斯的眼前,这还不够,不时滴落着雌性淫液的蜜穴壶嘴又赫然正对着下方的粗黑巨屌,显而易见地透着一股随时准备接纳着对方挺进的势头。
  不仅仅如此,由于膝盖后部被牢牢掌控在鲁多森的黝黑大手里,眼梢含春的茯苓霜实则已将这场性爱的主动权交给对方,虽几近无法掌控全局,可不过神色迷离的她也看似乐于这般做……于是乎,很快便听到她在用一种宛若在对第三者说的语气来应和道:“主人说得没错,就该像这样子当着那个窝囊废的面来操我。”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气吐若兰的茯苓霜在重点强调“窝囊废”这词之时,赫然用一种别有意味的凄迷目光瞄了下双膝跪地的埃尔斯,就好像刚才这个词所指的并非为自己的亡夫,而是——自己的亲生独子……而且正所谓说时迟,那时快,伴随着光头男子手一松,身心沦陷的全裸寡妇也很快在一阵短促下落中令自己的饥渴阴道重新包裹住了火热硬挺的黑棒,从而发出了中断些许时间的高亢淫叫。
  如果说上一次的活塞运动为前后往复式,那么这一次的活塞运动则为上下串联式了,不过得益于将柔韧手臂向后纠缠在身后男人脖颈上的欲望举动,全身泛红的茯苓霜终归能令到自己的迷人娇躯不至于向前倾倒,而是令其向后稳靠在鲁多森的魁梧雄躯上,以此感受着主人的火热体温……当然,她在这样做的同时也在无意间令自己的一对E罩杯乳房更显挺拔丰润,不停吸引着亲生独子的热烈目光。
  另一方面,虽感受到从成熟生母与黑色男子那再明显不过的恶意,可四肢被缚的埃尔斯终究没有站起来抗争,应该说——他连站起来说个“不”的迹象都没有。这也难怪,成熟生母的赤裸肉躯本就令年轻男子心神不定,而越烧越旺的绿帽之火也驱使着他克服了对NTR的抗拒心态,继而令其不由自主地作出屈服于自身欲望的选择……尤其是当他注意到在鲁多森的胯下巨物有条不紊地叩开两片深艳如花的丰满阴唇,且一步步深入进曾孕育过自己的圣洁子宫里后,埃尔斯便找不出任何理由来反对这场性爱了……只因对方的巨伟阳具真的犹若一只震天高飞的黑龙般气势如虹,根本不是自己那条奋力勃起得犹若不自量力的小肉虫所能比拟得了。
  既然已经把自己放在一个不能反抗的位置上,那么也无需惊讶涉世未深的年轻人为什么继续跪在地上了,很快,伴随着巨阳黑魔的一阵提问声起,这场性爱又似乎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其对埃尔斯的羞辱意味也随之抵达了一个新高度。
  “苓霜,有句话说得好,那就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你说你亡夫是个窝囊废,那么在你眼里,难道你与你亡夫的孩子也是个窝囊废?”
  是的,这就是鲁多森先前所捣鼓而出的新提问,而从他故作疑问的语气与从一个话题转移到另一个话题的方式也足可看出……他的险恶用心。
  “主人你猜得没错,在我这个做母亲的眼里,埃尔斯就是个窝囊废,还是个鸡巴长得又短又小的窝囊废,因为他与他死去多时的父亲一样……两人的鸡巴长得远不够粗还不够,其长度都只有12公分有余的水平,连主人鸡巴的长度一半都不到,真是可悲。”
  就像是在陈述再残酷不过的事实一般,茯苓霜的撩人语气可谓尽显刻薄之色,而在她那面泛红晕的绝色面庞上,更是找不出一丝的恻隐之意,就好像其本人已然完全不把亲生长子的尊严放在眼里……片刻之后,又听到她用类似于自我感悟式的忧愁语气说道:“生前,埃尔斯的父亲从来没有在床上真正意义地满足过我,我看埃尔斯在未来也同样满足不了伊莉希娅这孩子,因为后者与我一样,都是只能从巨阳黑魔一族那得到满足的淫魅荡女。”
  “喔,如果此事在未来成真,那可真是个彻头彻尾的悲剧,不过……我看一个男人若不能满足自己的爱妻,也可以大方地去做一个绿帽龟奴,把爱妻让位给更为强大雄性前去征伐,不是吗?”
  说着,面色黝黑的鲁多森顿时玩味一笑,其上下摆弄着爱欲女奴的幅度也不免加快些许,从而令自己的黑根巨蟒给对方带来更强的快感。
  “啊……啊……主人可谓所言极是,如果一个窝囊废因为鸡巴长得太短太小而满足不了自己的妻子,这其实并不打紧——因为他只需肯让更粗更长的肉棒前去满足自己的妻子即可。要知道,这同样是不失勇气的宽宏大量之举,所以呢……我真希望看到埃尔斯哪天会懂地这点道理,然后把伊莉希娅当面献给像主人这般强大的巨阳黑魔,且乞求着你用大黑鸡巴去满足他的未婚妻。”
  仿若在嫌自己的感悟之言说得不够过分一般,娇喘不止的茯苓霜在接踵而至的一阵兴奋微笑中,全身微微发抖地道出这般荒诞万分的言论,而在同一时间,在巨伟黑炮的反复不止地抽插中,但见在她的饱满阴阜处?映现着一具再明显不过的巨物轮廓,像是在彰显着此物对其本人的彻底掌控一般。
  不管生母与黑色男子所讲到的巨阳黑魔与淫魅荡女这两个事物有多么得令人不解,当听到这对淫乱不堪的赤裸男女提到自己的未婚妻后,被对方百般嘲弄的埃尔斯在心底感到一痛后,终究有所回过神来,可也像在预示着他以后的命运一般——其本人在地板上仍然是跪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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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4-29 11:51 #39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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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幕:来自于未婚妻的羞辱
  母亲失陷,自己被擒,对年轻的埃尔斯而言,他多么希望眼前的一切仅是个可怕的噩梦。可惜的是,伴随着鲁多森深沉声语的继续响起,无能为力的年轻男子很快便意识到自己低估了现实的残酷性,而且更令人难堪的是,这一次是对方直接向着自己问话……
  “埃尔斯,你母亲说你因为鸡巴长得又短又小而满足不了你的未婚妻,此话为真?”
  说话的同时,但见身材魁梧的巨阳黑魔更加耀武扬威地挺立着自己胯下的大黑鸡巴,像是在彰显出一种既定的结论一般。
  “科尔巴,不准你提到她,伊莉希娅她……”
  四肢被缚的埃尔斯在恼羞成怒的瞬间,本想把反驳的言语继续说下去,可当他不由自主地注意到成熟母亲脸上那发自内心的愉悦神情,还有对方的雄伟巨根之时,像是鬼使神差一般地……埃尔斯发觉内心深处赫然尽生一股无力之感,且驱使着自己不加反驳下去。
  当然,要说伊莉希娅从埃尔斯的平庸阳具这体验不到丁点儿高潮之乐的话,也是有失公允的,否则得话,后者在面对鲁多森的质疑之时也不用恼羞成怒了,不过说真的,鉴于双方阳具在尺寸上的巨大差距,在鲁多森面前,埃尔斯实则也很难表现出该有的信心。
  就在面色窘迫的埃尔斯陷入沉默之时,身为他高贵生母的茯苓霜已然在忽然走高的呻吟之声中获得了难以想象的高潮,但见眉目含情的她在面露幸福愉悦的微笑之同时,其包裹住粗黑肉棒的深长性器也在两者紧密结合的间隙处分泌出不知混杂着多少雄性体液的欲望淫汁。
  与此同时,心怀恶意的鲁多森也没有闲着,立刻以趁热打铁的势头说道:“伊莉希娅有没有从你身上获得像样的满足,我相信只有她自己才清楚,你说是吧?埃尔斯……”
  像是意识到立刻有什么不好之事将发生一般,心生不安的埃尔斯在一阵慌乱中抬手阻劝道:“科尔巴,别把伊莉希娅扯进来,否则得话,我就……”
  “主人可谓所言其实,就性需求是否得到满足这个问题,我看还是叫伊莉希娅过来,当面向她问个清楚好了,毕竟……她曾亲自体会过埃尔斯的鸡巴是啥样。”
  这一次,换身心堕落的茯苓霜来压制亲生独子的怒气发作了,而挺立着一双E罩杯丰乳的她在腾出右手打出一记意味深长的响指之余,则以耐人询问的凄迷目光注视着对方,像是在真心期待接下来所发生的一切……
  很快,伴随着一道犹如天使之声的响起,埃尔斯所最为害怕的事情终归发生了,就在这间陌生卧室的门口,出现了一位即让他感到熟悉又觉得陌生的绮丽身影,感到熟悉是因为他知道对方确实是谁,觉得陌生却是因为对方在举手投间已然散发着一股令人不安的异样之感。
  “我听到苓霜阿姨好像在叫我,所以便走了过来……”
  就在茯苓霜的趣味响指打出片刻之后,其身姿同样高挑的伊莉希娅便屹立在了门口处,只见她在笑意冉冉地道明自己来意之同时,也以颇有深意的沉静目光看着自己的未婚夫,就好像……她本就知道先前在这房间里所发生的一切。
  “伊莉希娅,过来这边吧,我与主人因为有个问题搞不清楚,所以想问问你的看法……”
  说着,不肯离开主人雄躯的茯苓霜顿时微微一笑,且要求着亲生独子的未婚妻来到淫乱不堪的宽阔大床边,当然,由于她与身材魁梧鲁多森都背对着后者,此时屹立在门口处的伊莉希娅自然发觉不了那两人脸上的表情。
  “这个当然,主人有什么疑惑,身为性奴的我自然有其义务帮他解惑。”
  在道出某个惊人事实的同时,年轻的伊莉希娅随即迈开轻巧的步伐,顺着对方的要求走了过去,她说话的语气显得平淡且沉稳,像是在述说一件理所当然之事般,不仅如此,她淡金双眉下的蓝灰双眼也显得从容且宁静,完全看不出其本人对成为鲁多森之性奴这件事有什么不满。
  当然,即便不从伊莉希娅的神情与话语着手,仅从她身上的着装也足可看出其本人与鲁多森的关系已然变得非同一般,因为在此等淫乱万分,且自己未婚夫被铁链锁住的情况下,神情悠然的伊莉希娅依然能毫不介怀地身穿着一套三点式海蓝蕾丝内衣,并将自己的性感娇躯半裸在贪婪好色的黑色男子面前。
  如果说年有43岁有余的茯苓霜是那种来自于东方,且在举手投足间洋溢着端庄英雌气质的高贵熟女的话,那么比她年轻一辈的伊莉希娅就如同诞生在西方传说中,犹如不含一丝杂质的湖中仙女——整个人总是那般的清雅且沉静,散发着一种让他人始终愤怒不起来的柔和魔力。
  在个人气质方面,茯苓霜与伊莉希娅已有这样那样的不同,而从身材方面来讲的话,姿色出众的两人也有着各自的风情美感,也许是身为人母多年之故,茯苓霜的迷人躯体可谓更显丰腴曲致之感,尤其是那对生育过一个孩子的饱满丰臀与孕育过甜美奶水的浑圆雪乳,其曲线围度更是比之伊莉希娅的来得圆满不少。
  即便如此,这并不代表伊莉希娅的身材没有半点优势……诚然,她的年轻身体确实没有茯苓霜的成熟肉躯来得那般曲线迷人,可那恰当好处的D罩杯双乳与紧致挺翘的肉臀也赋予了伊莉希娅一种匀称之美,再配上那依稀可见的流线型肌肉,又直让她的挺拔躯干焕发出一种在寻常女性身上不多见的矫健紧致之感,展现出丝毫不逊色于茯苓霜的迷人风光。
  “不知主人有何疑惑,竟需要我的帮助?”
  来到淫乱不堪的席帘大床边后,神情惬意的伊莉希娅自然会优先理会掌控着茯苓霜的鲁多森,至于自己那被锁在墙角边的未婚夫,就犹如空气一般被她暂时性无视了。
  虽然其境遇已经够悲催了,不过可能有生母之事在前的缘故,失去自由的埃尔斯这一次倒没有对着行为出格的伊莉希娅大喊大叫,即便如此,他看向未婚妻的惨然目光也终于变得前所未有的沉重与痛苦。
  “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就是……埃尔斯说他在床上能令你很快乐,只不过就冲他那根连我鸡巴长度都不到一半的垃圾肉棒,真能满足得了身为淫魅荡女一员中的你?”
  在表达着自身怀疑之同时,但见顶着黑色光头的巨阳黑魔骤然手一松,直截了当地当着对方之面将一柱擎天的巨伟黑炮狠插进怀中佳人的淫穴里,像是在不忘强调自己的胯下阳物有多么强大一般。
  听着未来婆婆的忘情呻吟,再加上黑色主人那刻意而为之的说话语气,心思细腻的伊莉希娅自然不会不知道对方的意思是什么,正因为如此,拥有着一对淡金细眉的她在面露淡雅微笑之同时,也淡然懂得以不加掩饰的坦陈语气回答道:“主人真会说笑,自体会过你的大黑鸡巴后,埃尔斯的小鸡巴又怎能满足得了我呢?当然,我并不怀疑他在性爱中还是能带给我些许快乐的。”
  “埃尔斯,听到没有?你的未婚妻可是直接当着大家的面说你的小鸡巴已经不能满足她了,你对此还有什么意见?”
  伊莉希娅话音刚落,便见到鲁多森宛如在取得重大胜利一般在强调着自己的看法有多么得正确,连说话的语气都变得得意洋洋起来,不过仍谁都看得出,他黝黑脸上的惊喜神色显得有多么的刻意而为之。与此同时,茯苓霜的情迷眼梢处也赫然流露出一抹投向亲生独子的蒙尘目光,且夹杂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愧疚意味。
  “伊莉希娅,你怎能……”
  在倍感绝望的人生打击面前,埃尔斯的稚嫩面色可谓更显惨淡,至于其后面的抗争之言……心力交瘁的他也实在不想说下去了,不过就在此紧要关头,对神色依旧淡然的伊莉希娅而言……也许真的是仅存的情感所致,但见她在微微叹气的瞬间,赫然迈出灵动的步伐,继而来到未婚夫的面前,在抬起宛若羊脂玉器般精致的洁白右手后,束缚着后者的冰冷镣铐便自动解开。
  “埃尔斯,起来吧,如果你真想证明你能用你的小鸡巴来满足我,那就当着大家的面与我做一次爱好了,怎样?”
  话一说完,神色看似清明的伊莉希娅便首先宽衣解带起来,伴随着其上半身的海蓝色胸罩在重力的作用下徐徐坠地,但见一对点缀着粉红“樱桃”的坚挺乳果很快暴露于淫霏的空气之中,大方冉冉地在埃尔斯的可悲视线中勾勒出一道美妙的弧度……而在他那开始有所回神的目光中,但见动作麻利的伊莉希娅又继而俯下自己的柔韧身躯,缓慢有力地祛除掉残留在自己胯部上的三角内裤,而后在轻指一松间任由它跌落在地。
  也许是情欲的力量所致,海蓝色的蕾丝内裤上赫然映现出一丝颜色偏深的隐湿痕迹,而在伊莉希娅那点缀着些许浅金阴毛的粉艳阴道口处,则显而易见地滴落出些许晶莹剔透的蜜汁阴水,像是在述说着年轻女主人的内心渴望似的。
  另一方面,面对着未婚妻的赤裸诱惑,外加其言语上的恶意挑寡,重获自由的埃尔斯也好像顿悟些了什么,但见他的棕褐色双眼开始变得有那么些凶狠起来,整个人也在伊莉希娅的一阵沉静如初的目光中……难能可贵地站了起来,还不忘用略显怨恨的口吻质问道:“伊莉希娅,为何连你都要背叛我?”
  “这不叫背叛,我与你母亲都只是在追溯自己的本心罢了——即尽情尽意地享受着大黑鸡巴在性爱中所带来的无尽快感……再说了,你若有什么真的不满的话,大可去打倒鲁多森好了……”
  伊莉希娅的蓝灰色眼睛依然显得清丽且明亮,且透着一股毫不退让的沉稳势头,就好像她本人并不认为因自己沉溺于鲁多森的胯下巨物……而选择成为对方性奴是一件多么屈辱的事。不仅仅如此,埃尔斯的未婚妻在话锋一转间,又赫然摆出一副双臂摊开的无辜姿势,且诱使着对方将矛头指向自己的黑色主人,像是在酝酿些什么似的。
  不要把无能的怒火发泄在自己的母亲与未婚妻身上,而是直接身体力行地去打倒罪魁祸首,这才是强者本色,不是吗?至少,在埃尔斯的脑海里,已然回荡着这股有那么些异常的想法了,而令人耐人询问的是,伊莉希娅的一对蓝灰色眼睛就好像真得有令他人心如止水的可怕魔力一般,宛若令到自己的未婚夫真得暂时性忘却了她与对方生母所带来的可怕背叛。
  不管怎样,伊莉希娅的小心思算是起效了,在她以挑逗男人自尊心之手段的引诱下,年轻的埃尔斯慢慢将锐利的目光投向了鲁多森身上,一场激烈的风暴似乎将在这两位男子之间展开。只可惜的是,当不动声色的鲁多森以深邃的眼神还以颜色后,好不容易站立起来的埃尔斯便感受到一种似曾相识的恐惧之感,直截了当地驱散了他想与之对方进行正面较量的念头。
  另一方面,背对着鲁多森的伊莉希娅也似乎察觉到未婚夫的内心变化,于是在颇为罕见地邪魅一笑间,以夹杂着挑寡意味的轻佻语气说道:“埃尔斯,你没胆量向鲁多森挑战也罢了,可别说你连当着他面狠操我,证明你不是个小鸡巴废物的勇气都没有……”
  只可惜的是,伴随着话语的打断,但见一对不甚粗大的男性手掌立刻压在了伊莉希娅的粉嫩双肩上,且将优雅高挑的她推倒在床上……此时此刻,满面阴沉的埃尔斯正挺着勃起多时的火热肉棒狠插进去对方的紧致阴道里,展现着所剩无几反击,其本人更是在心底呐喊道:“伊莉希娅,我不敢正面挑战鲁多森又怎样,可我确实有胆量狠操着他的性奴——就比如你!”
  没有亲吻,没有爱抚,甚至乎点儿象征意义的前戏都没有,埃尔斯的硬直阳具就这般带着怨恨之意插进了伊莉希娅的饥渴蜜穴里,不仅仅如此,像是为证明自己的男人本色一般,其本人还刻意而为之地用示威的目光瞄了下鲁多森与茯苓霜……
  很快,在阵阵了无新意的活塞运动中,年轻男子便让自己的未婚妻发出了熟悉的动情之音,可就在他志得意满之时,却见娇喘不止的后者在森然一笑间,骤然停下荡人心魄的呻吟之声,且犹如难以捉摸的百变魔女一般用轻蔑玩味的语气说道:“埃尔斯,这就是你在床上的最强表现吗?也未免太令人失望了。”
  说时迟,那时快,在性爱中看似被动的伊莉希娅刚一合上微带笑意的粉红嘴唇,便在悄声无息间抬起洁白修长的玉腿,且呈紧密交叉的姿态固定在未婚夫的腰后,与此同时,她原本摊开在床上的匀称手臂也继而活动起来,从而环绕在对方的颈后——可那并不是热情的拥抱,倒更像是无情的禁锢。
  于是乎,原先还在埃尔斯脸上徘徊不散的凶狠得意之色,转眼间即被一股夹杂着不解之意的恐惧神色所驱散,当然,他也不得不承认未婚妻的阴道比之以往变得更加紧致湿热了,甚至在不久前给自己的肉棒带来了更上一层楼的感官快感。
  可惜的是,当这场性爱发展到此种时刻后,埃尔斯却觉得未婚妻的阴道已然令到自己的肉棒舒服得有些过头,乃至乎舒服得有些可怕了……因为他感觉到对方的性器宛若成了一条懂得捕捉猎物的饥渴魔物,正以前所未见的力度包裹着自己的火热阳具,令其根本无法抽身离去。
  面对这忽如其来的变故,但见埃尔斯脸上的惊惧之色更显浓郁,不知所措的他极力想从未婚妻的迷人身躯上离开,可受制于自身不甚强大的力量,皆以失败而告终。另一方面,反客为主的伊莉希娅则像是想把这场有趣的游戏进行到底一般,于是在犹然一笑间,以像是在戏耍可怜猎物一般的戏谑语气说道:“埃尔斯,是不是感觉到我的阴道与以前大不一样了,不过这得多亏了鲁多森的调教喔,要不是他用大黑鸡巴征伐过我多次,它才不会变得这般紧致柔韧,而正因为如此……你的小鸡巴虽会在我的阴道里享受到莫大的快感,可也会在它的包裹吸附之下更加不能持久喔。”
  伊莉希娅的悠然之言就像是在宣告最后的审判一般,就这样,在一阵扭曲之极的兴奋嚎叫中,无能为力的埃尔斯迎来了自己的高潮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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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4-29 11:51 #40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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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幕:羞辱进行时
  “埃尔斯,在我阴道里射精爽不爽啊?”
  宽大柔软的席帘大床上,其身姿优雅的伊莉希娅话在说,脸在笑,而后在双腿一松间,骤然腾出双手将射精完毕的未婚夫推倒在地,宛若在举手投足间透着一股情断义绝的冷酷势头。
  与此同时,掌控着埃尔斯之母的鲁多森也没有闲着,在看到碍手碍脚的年轻男子以颇为狼狈的姿态跌倒在地后,顿时以刻薄之至的口气问着对方的未婚妻:“伊莉希娅,埃尔斯这家伙在床上带给你的感受怎样?”
  “主人,我不是说过了吗?埃尔斯的小鸡巴确实能给我带来那么些快乐,可离彻底满足我的程度还有十万八千里之遥呢,而且就凭他刚才那几下,先前与我做爱的时间居然还没有超过5分钟……”
  喃喃回应着鲁多森的同时,拥有细致双肩的伊莉希娅继而抬起匀称曲致的上半身,且挺着一双犹若杨柳般挺拔的洁白长腿从床上走了下来,锁骨精致的她虽以挺翘紧致的雪肤肉臀背对着身材魁梧的黑色主人,但仍不忘扭动着柔韧优雅的颈脖,以更具立体美感的侧脸容颜回眸一望着后者。
  在这之后,将修长双臂摆置在身后的伊莉希娅转而看向未婚夫,且以一种有所感悟的凄迷语气继续回应着鲁多森:“……所以呢,我希望主人你现在能当着埃尔斯的面狠狠地操我,让他知道一下什么才是能真正满足淫魅荡女的大黑鸡巴……”
  耳闻其羞辱成分更进一步的过分之言,可倒在地上的埃尔斯终究没有像上次那般站起来,相反的是,面如死灰的他倒像个斗败了的丧家之犬般,继续了无斗志地双膝跪地,然后双目失神地仰望着犹若神女再临的伊莉希娅,不过当他注意到对方身边又出现多一个鲁多森后,其不解的惊惶之意立刻在他脸上立刻泛滥而起。
  “别惊讶,这就是巨阳黑魔一族所独有的能力,他们能幻化出多个分身,从而来满足多位淫魅荡女的性需求,正因为如此,每位巨阳黑魔才能将自身强大的性能力发挥到极致,从而征服多位淫魅荡女。”
  说着,挺立着一对丰翘雪乳的伊莉希娅在微微一笑间,玉手轻抬地爱抚在鲁多森的粗圆龟头之上。而后,整个人像是感受到什么令人心旷神怡之物似的,赫然在自己的清丽眉间绽放出新的神采……当然,在此期间她也不忘半带轻蔑之色的朦胧目光俯视着未婚夫,宛若在以戏谑的口气嘲讽道:“看到没,这才是一具能在真正意义上满足我的大黑鸡巴,就得有这么长,这么粗,还有这么硬……”
  此时此刻,从埃尔斯的无力视角出发,在粗黑巨炮上不时游走的洁白手指确实与其青筋暴突的狰狞表面形成了绝佳的对比……纤细与粗壮,柔韧与火硬,优雅与凶暴,雪白与漆黑,说得就是这话了,而且考虑到双膝跪地的年轻男子现在是以咫尺之距的方式感受着对方阳具在尺寸上的压倒性优势,其给他带来的挫败之感只会比之先前来得更为强烈。
  很快,伴随着一记悄然销魂的欲望之音从伊莉希娅的喉间唤出,顶着铮亮光头的鲁多森终于伸出了火热的双手,且犹若一位高高在上的胜利者一般,抚上了对方高挑匀称的骄人躯体,其流连忘返的动作中透着再明显不过的贪婪势头,像是在彰显着享受战利品的强烈欲望。
  至于双颊酡红的伊莉希娅,则像一位真把自己当成他人战利品的深情佳人一般,赫然在阵阵娇喘不止的忘我呻吟中,无比自觉地岔开其修长挺拔的双腿,以让鲁多森的粗黑左指更好地侵入自己的浪荡蜜穴里。不仅如此,眉目含情的她甚至乎像先前的茯苓霜一样,且将灵巧的左手安置在黑色主人的左手手背上,以示自己对此种挑逗撩拨的认同,右手则柔情似水地覆盖在对方的右手手背上,与其一同揉捏摩擦着自己的敏感右乳,彰显着自己对此娴熟手法的欢迎与满意。
  可以说,在无能为力的年轻男子眼前,那不是自己的左指,而是敌人的左指在将他未婚妻的性感阴唇呈左右之势拨开,且肆无忌惮逗弄着那颗不时闪耀着淫亮光泽的粉嫩阴蒂。当然,从另一方面来讲的话,也是敌人的左指在深入着他未婚妻的湿润蜜穴里,以自己无法想象的娴熟手法挤压且按摩着那无比紧致柔韧的阴道肉壁,从而享受着被后者紧密包裹的柔韧肉感。
  鲁多森的粗黑左手是如此得逾越边界,而在伊莉希娅为其打开绿灯的情况下,他的贪婪右手也是遑论多让——赫然以恰到好处的力道与节奏摩擦挤压着后者的洁白乳肉,令其变化出各种令对方未婚夫难以想象的形变。尤其是那种用火热食指向里挤压娇嫩乳头的凶狠势头更是埃尔斯从来没有所尝试过的,因为……因为自与伊莉希娅交往以来,他一直把对方视作为犹若从天上来的仙女,生怕在性爱中过度粗暴的动作会真得玷污了后者。
  只可惜的是,埃尔斯在以往性爱中的种种唯诺举动并没有带来好的结果,因为他的未婚妻此时当面背叛他不说,而且也满脸尽显愉悦之情地迎合着鲁多森的激烈跳动,看样子似非常满意对方带来的这般粗俗前戏。
  这还不够,不时扭动着矫健腰肢的伊莉希娅甚至乎在含情脉脉的瞬间,下巴轻抬地与双肩宽后的黑色男子来了个深情舌吻,然后更是在湿热下体的爆发中迎来了自己的高潮,且伴随着对方粗黑指头的缓缓抽离,一小股夹杂着雌性淫香的欲望清泉也旋即从伊莉希娅的阴道口处宣泄而出,且以肆无忌惮的势头淋在她未婚夫的脸上。
  “伊莉希娅,我就这样让你潮吹到埃尔斯的脸上,是不是显得太过分了?要知道,他毕竟是你的未婚夫,仍是未来要娶你的人。”
  在结束与对方的深度舌吻之后,似乎连得意洋洋的鲁多森都觉得自己的先前举动有所不妥,所以自是稍作疑虑的神色道出上述之话。
  “未婚夫又怎样,哪能及得上主人你重要?再说了,像他这种长着小鸡巴的废物,就该一边跪着,一边看着主人你怎么操他的未婚妻,所……所以请主人你把这场性爱进行下去,当着那废物的面继续操我……”
  像是在生怕自己的黑色主人会有丁点儿动摇似的,赤裸着窈窕美背的伊莉希娅在慌不择言间,毫不忌讳地以凄迷哀恸的语气道出上述之言,而在同一时间,她的蓝灰双眸则犹若任何一位痴情女子的双眼般朦胧且专情——可却没有落在未婚夫身上的半点意思。
  “是呀,伊莉希娅说得对,主人你根本就不用过多考虑我那废物儿子,因为作为失败者的他,就该好好接受胜利者的惩罚,所……所以请主人你不仅要继续操着伊莉希娅,还恳请你继续操着我,叫我那废物儿子明白一个铁一般的事实,那就是他的未婚妻与母亲都被主人你给彻底征服了,打算发誓做你一辈子的性奴。”
  这两人就像在事先串通好一般,但见伊莉希娅的话刚一说完,便见其曲线毕露的茯苓霜火上加油地道出更进一步的过分之言,且如眉梢含情的前者一般,也眼角含春地转头凝视着身后的鲁多森,无不彰显着自己对这位黑色主人的万般依恋,而更令人血脉贲张的则是……她的美艳阴道口依然被其大肆深入的巨伟黑炮给牢牢撑开着。
  “两位所言极是,那我也就不客气了……”说着,两个鲁多森,无论是盘腿坐在床上掌控着茯苓霜的那位,亦或是屹立在伊莉希娅身后的这位,皆不约而同地摆出一副刻意而为之的为难表情看向万念俱灰的埃尔斯,就好比在故作仁慈地嘲讽着一个可怜蛋:“埃尔斯,看到没?不是我蛊惑了你的母亲与未婚妻,而是她俩确实都因为鸡巴的缘故而选择了我,所以嘛……”
  于是乎,在两阵接踵而至的放肆狂笑中,两个得意洋洋的鲁多森重新运动起钢筋一般的强壮手臂,以狂风暴雨般的势头大肆征伐起眼前的佳人,一时之间,房间里立刻回荡起两股纠缠不清的凄迷声语。
  “啊……啊……主人,你实在太厉害了,比我那死去多时的前夫不知强上多少倍了,想我以往真是愚蠢,居然多次不自量力地与主人你作对,怎么就没想着早点向你屈服,被你的大黑鸡巴操呢……”
  在忘情赞赏着鲁多森的强劲性力之余,此时此刻的茯苓霜正以杨柳般挺拔有力的修长双腿夹紧着对方的雄壮腰后,还不忘伸出柔韧悠长的手臂紧密缠绕在后者的粗浑颈脖上,且挺着成熟丰满的E罩杯乳房上下晃动着,配合着黑色主人的贪婪需求来了个充满情欲气息的站立抱臀式。
  当然,为更从容万分地驾驭着眼前的成熟佳人,双肩宽厚无比的鲁多森也懂得以肌肉分明的粗壮手臂紧紧把控着对方的浑圆肉臀,以让后者的性器牢固无比地包裹着他的粗长黑炮。
  此外,这位胸肌外凸坚硬的巨阳黑魔还以一气呵成之势来回晃动着自己的强劲腰腹,在令自己的胯下巨物用比之以往强得多的力道冲撞着茯苓霜的子宫顶之余,又对后者的整个阴道肉壁施加着前所未有的压迫……然而正因为如此,身为淫魅荡女的后者除了像个淫乱到无可救药的无耻妓女挂在他的雄伟身躯之上,展现着对欲烈高潮的无尽渴望之外,其茫然一片的脑海里就没有别的事物存在了。
  如果说鲁多森与茯苓霜间的这场性爱是犹若秋风中的烈火般热情四溢,那么另一个他与伊莉希娅间的性爱则像一片心旷神怡的镜湖般显得柔情似水,虽不如前两人的那般惊天动地,可论细腻程度却更胜一筹。拥有一身雪肤玉肌的伊莉希娅就恰如优雅的天鹅般肢体柔韧,赫然在仰躺在床的情况下,从容不迫地抬起一双富有流线美感的矫健玉腿,将其稳靠在黑色主人的宽厚双肩上,而后满面蒙尘地迎接着对方巨阳的深度挺近。
  面对着伊莉希娅的柔情配合,面色黝黑的鲁多森也没有闲着,一边用手托住对方的挺翘雪臀,一边挺立着人类鸡巴那永世都无法比拟的胯下巨物,以一种不谋快,而求稳的形式深度耕耘着。换句话说,黑色男子的抽插速度虽不见得有多快,但显得无比沉稳有力,每次都能以坚定不移的姿态贯穿着伊莉希娅的整条深长阴道,轻而易举地去到紧接在后面的子宫里,继而重重地顶着其尽头之处,给予着对方后劲倍显悠长的快感……
  ……然而正因为如此,埃尔斯的未婚妻很快便在娇喘不止的呻吟之声中由衷万分地淫情说道:“这才是能征服我的雄性,居然能插得这般深,这般有力,根本不是埃尔斯那种小鸡巴废物所能比拟的,所以啊……只要主人你愿意,我可以单方面解除与他的婚约,直接下嫁给你。”
  就这样,茯苓霜与伊莉希娅,这两位各领风骚的欲望佳人便赤裸着的雪白微红的发情肉体,在鲁多森这只黑色恶魔的调教下焕发着各自的堕落姿态。要知道,两人一位是埃尔斯平时敬爱有加的端庄母亲,另一位则是其挚爱万分的未婚妻,可现在都在他面前干着与敌人媾和的苟且之事。
  “……啊……啊……啊……主人你实在太厉害了,请让苓霜嫁给你,为让我你生个大鸡巴黑儿子吧,因为我这废物长子的鸡巴实在太不像样了……”
  “……啊……啊……只要主人你肯让伊莉希娅为你怀孕生子……即……即便我不嫁给你也无所谓……”
  伴随着接踵不止的内射到来,彻底放飞自我的淫魅荡女也随之迎来渴望已久的高潮刺激,而后便在各式高亢淫叫中由衷道出更显无耻下限的过分之言。当然,为避免让眼前此两位绝色性奴怀上自己的孩子,心思缜密的巨阳黑魔自不会射出真正地阳精,取而代之的倒是具有持续性改造对方体质能力的黑魔雄液——一种迥然于人类精液色泽的银灰液体。
  至于在这场狂欢异常的性爱中,到底有多少恶魔雄液被火热坚挺的大黑鸡巴给灌进茯苓霜与伊莉希娅的子宫深处,想必也只有鲁多森本人才知道,而在各种令人眼花缭乱的交媾姿态中,夹杂着黑魔雄液的雌性阴水也不间断地从性器的结合处流泻而出,它们淋湿了做爱者的粗圆睾丸与饱满阴阜,有些则直截了当地落在了柔丝床单或木质地板上,有些更以漫不经心的姿态打在了埃尔斯的憔悴脸上,可谓透着再明显不过的羞辱之意。
  可惜的是,这些混杂着黑魔雄液的雌性阴水就像世上最厉害的催情药一般,并没有令到双膝跪地的埃尔斯暴怒起来,反倒令他原先疲软下垂的平庸鸡巴重新勃起来,可也许是鲁多森与两位绝色佳人间的性爱终究来得过于销魂迷人,令到前者犹然忘记了自己是正在被践踏尊严的可怜虫。只不过,在这位年轻男子的内心深处,确实经历过一段不小的挣扎,还曾令他在心底这般呐喊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怎么会对母亲与未婚妻被鲁多森彻底征服之事感到无比的兴奋……甚至乎还有高兴?难道我真是一个爱好绿帽的变态?”
  可无声的呐喊终究归只是无声的呐喊,因为无能为力的埃尔斯也不得不承认,鲁多森的巨黑性器在做爱中的表现确实远超于自己那尺寸不甚雄伟的平庸鸡巴,为伊莉希娅带来着各种难以想象的高潮快感……尤其是当他目睹到对方的胯下巨物在未婚妻的饱满阴阜上往外凸显出巨物的轮廓,再加上后者脸上满足到极致的愉悦之情后,便对这一点再有没有任何质疑了……没错,不是肉棒短小的自己,而是拥有大黑鸡巴的鲁多森才能为伊莉希娅,还有自己的母亲带来真正意义上的性福,而……而且,她们两人高潮时的样子真得好美好迷人啊……
  也许是意识到埃尔斯心里的为难与纠结,不知在什么时候,化为两人的鲁多森已然收回了自己的分身,也停止了先前疯狂不已的激烈性交,不过却如高高在上的帝王一般端坐在床沿边,且以得意洋洋的姿态炫耀着自己的胯下巨物,其继续践踏对方尊严的意图自是显而易见。
  至于茯苓霜与伊莉希娅,这两位不久前还在鲁多森胯下大力承欢的淫魅荡女,则直截了当地继续发用着自己的性奴本色,犹若最为恭顺的妃子般偎依在黑色主人的腿脚旁,一脸渴望地伸出沾满唾液的淫滑湿舌,不间断地舔弄着自己眼前的高耸巨屌。只不过,这一次两人却时不时地向软弱无力的埃尔斯投以挑逗意味的轻佻目光,像是在耐心等待着某些有趣之事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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