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大嘴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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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不要脸也是一种策略 二娘看着握住黄瓜的手没有再动弹,她俯下身体,凑近四娘的耳畔,柔声说道:“第一次都是这么过来的,先是疼,过一会儿就好了。你不疼的时候就告诉姐姐,姐姐保证把你弄的舒舒服服的。”
四娘像是刚刚结束了烈日下的打场,一头的汗水,神情疲倦而痛苦,她皱着眉头,咬着嘴唇,身体轻轻地颤抖,拳头紧紧地攥握着。
此时的二娘腾出了自己的右手,让那根粗壮的黄瓜暂且被四娘的紧缝给固定着,一大截弯弯地朝上翘着,那末端就戛然而止,突兀地湮没在沼泽泛滥里。
二娘抚摸着四娘的一头秀发。
棒子看到,二娘居然俯下身体,将自己的嘴巴对准了四娘的樱桃小嘴,然后轻轻地盖了上去。
“我的个老天爷!嘴巴对嘴巴!两个女人!”
棒子疯了一般狂撸了十几下。
心情无比激动的棒子怎么也想不到,因为自己的一时疏忽,当他的右手疯狂地在裤裆里翻飞的时候,他居然会如此地疏忽,一头撞到了门板上。
虚掩的房门“兹呀”一声,几乎敞开了一大半。
棒子看到两个女人同时将目光投向了自己;
棒子接着看到两个女人的表情瞬间变成了惊呆无比的模样;
然后,棒子听到二娘“啊——”地大叫了一声。
最后,棒子看到四娘一把扯过炕上的被子,慌乱不已地遮住了那根兀自翘着的黄瓜。
整个世界似乎突然间失去了任何的动静和任何的响声。棒子一头汗水,慢慢地闭上自己的眼睛,然后长出一口气,将自己的右手缓缓地从裤裆里抽了出来,而那座帐篷,也就更加放肆地朝着炕上的两个女人
展示着自己的膨胀。
默默对视的几秒钟,似乎有几年那么漫长。
三个人都好像傻掉了,三个人都好像呆掉了。
三个人似乎都成了木头了。
最后,还是二娘打破了这全天下最为尴尬的沉默。
二娘呆了一会儿,然后扭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光腚,然后赶紧撩开盖在四娘身上的被子,醋溜一下就钻了进去,只留下自己的脑袋在被窝外面。
棒子本想回头狂奔,但他心里清楚:跑了也没用,大家彼此都熟悉。
“你……你……”
二娘从被窝里抽出一只手臂,指头指着棒子,嘴唇哆嗦着。
棒子难堪的要死,只好厚着脸皮说道:“二娘,四娘,今天晚上的事是我的不对,但我不是故意的。”
二娘吼道:“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你咋在门口呢?你咋不在你自家炕上睡觉呢?”
棒子硬着头皮,飞快闪进屋内,然后用后背将门闭住了。
“进来干吗?你还不快快出去!”
“二娘四娘,听棒子解释解释撒!事情是这么个事情……”
“解释你妈个骚bi呢!你个贼头贼脑人面兽心不知廉耻下贱下流恶心卑鄙的骚包家伙,你妈了个bi!”
二娘红着眼睛,瞪着棒子,咬牙切齿地骂道。四娘两只手一直捂着脸蛋儿,一直没有说话。
“二娘二娘,满脸笑容的二娘!笑口常开的二娘,欢乐无比的二娘!你赶紧嘴下留情,你牙缝里嘣出来的每一个字都是杀猪的刀子,刀刀割在我棒子的心窝窝里!可二娘你也得听我解释解释不是?”
棒子被二娘炒豆子似的怒骂给搅的方寸大乱,连忙摆着双手解释。
“好!老娘倒要听听你这个不要bi脸的臭流氓能给我一个啥样的下流解释!”
棒子觉得到了这一步,就只能硬着头皮对付了,除了硬着头皮,最好连脸也别要了。
“棒子我是我是无辜的!我哪里下贱了?哪里下流了?”
“哎呀我的天!”二娘简直要捶胸顿足仰天长啸了,她吼道:“你还是个娃儿呀!你咋脸皮就这么厚的哇!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哇!讲瞎话都不打草稿的哇!”
棒子看到二娘被自己弄的歇斯底里,他有些好笑,但依旧做出一副特别无辜和特别天真的模样儿说道:“二娘啊二娘,不管我嘴上咋说,我起码不会深更半夜地脱下裤子去人家园子里摘黄瓜吃,你说是不是?”
“哎呀你个……你个……你妈的骚bi呢!”
二娘气的话都说不来了。
棒子接着说道:“这黑灯瞎火的,我看到二娘你光着下半身忽闪忽闪地在田埂里乱跑,心想着大晚上遇到真正的流氓可咋办?于是我就暗中替你掩护着,直到你来到四娘家后我才准备回家呢。但是我不小心看了一眼,可咋都想不到四娘居然光光地等你那个啥呢……你说我一个‘半大的孩子’,咋能想得通这个?咋见过这个?你说二娘,这难道能怨我呢?”
二娘终于被棒子给说崩溃了,她想一头发了疯的母兽,一把撩开被子,光着两条腿儿就站了起来,然后抓起炕上的一堆衣服,朝棒子狠狠地扔了过去。
四娘见状,赶紧一手那被子捂住自己的腰胯部,一手拉着二娘的臂弯,焦急不已的说道:“姐姐姐姐!你声音小点儿,要是被周围的邻居听到,这事儿可咋办呢!”
二娘依旧不解恨,像只圆规一样抬头挺胸的站在炕上和棒子对视。
二娘真的是气糊涂了,她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那片黑黝黝的芳草地早已一览无余地亮给了站在地上咽着口水顶着帐篷的棒子。
倒是四娘心细,她红着脸儿,找到一件被二娘扔剩的裤子,慌乱地替姐姐遮住了胯下的秘密,然后又回头对棒子说道:“你个死棒子,咋能干这事呢?你偷偷地跑到别人家里看这事,你是不是早就这么干了?”
棒子连忙摆手道:“四娘,我不是这样的人,今儿个情况太特殊,刚才我也说过的……主要是看到了二娘光着屁股在外面乱跑,谁让二娘的光屁股是天下第一的美呢!说心里话,棒子真的没忍住,真的是想多看几眼二娘的……二娘光屁股,所以,所以就跟上看了一路,可没想到四娘你……”
四娘的脸比刚才更红了,她抬头看了一眼瞪眼喘气喷沫的二娘,然后又看了一眼棒子,有些不知所措地说道:“棒子,我和姐姐不过是玩耍呢,玩耍知道吧?”
棒子伸手指了指四娘的腰胯位置,尽管四娘已经拿被子遮住了自己的小腹部位,但是哪里也起来了一个小帐篷,就像棒子裤裆之间的帐篷一个样子。
棒子说道:“这样玩?拿黄瓜?都进去一大截了……”
“你妈的骚bi!你懂个锤子!”
二娘恶狠狠的吼道。
棒子故作无奈地摊开双手说道:“唉二娘吆!棒子肯定啥都不懂了,锤子是啥玩意,棒子也不懂的哟。孔子他老人家说了,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既然我不懂,那我就不耻下问,找咱们村长咨询一下子。听说村长是研究妇女的专家呢!”
棒子说完,扭头就走。
门开到一半,四娘就急急地喊道:“棒子你回来!”
棒子说道:“二娘让我滚呢,我不滚的话二娘就被我气死了!”
“棒子你听我说,先别急着走!”四娘急了,连忙朝棒子招了招手,然后站起身来,爬在二娘的耳朵上咕叽咕叽地说了一会儿。
黄瓜兀自翘在四娘双腿之间。
被子悄然滑落,侧身站立的四娘和正面站立的二娘,让棒子心醉神迷,刚才的尴尬早已飞到了九霄云外。
啊,女人啊女人!
棒子心里不停地感叹着。
“这……不好吧?”
四娘嘀咕了一会儿后,二娘瞪着眼睛,朝四娘说道。
“这是万全之策了,姐姐!”
“可是要真这样,我的心里就过意不去……”
四娘急的直跺脚,黄瓜随之上下晃了晃。四娘说道:“又不会你,是我!你在一旁看着也行!”
二娘皱着眉头想了想,然后长长的叹息了一口气,她坐了下来,拿被子遮住自己的双腿,不再吭声。
倒是四娘依旧侧身站着,她扭头望了一眼棒子,然后又满脸红霞,羞怯不已地将目光挪开。
正当棒子寻思着四娘在二娘耳边吹了东风还是西风的时候,棒子听到四娘说道:“棒子,四娘和你商量个事,你看行不。”
“你说说看,我才知道行还是不行。”
“我说出来了,你就得答应。”
“那不一定,超出我能力范围的事,我就是答应了,也办不到的哇。”
棒子弄不清楚四娘要和自己商量啥事,只好跟四娘打起了太极。
四娘说道:“你一定能办到的。”
棒子问道:“四娘,到底啥事吗,你直说。要是棒子能办到,棒子肯定不会推辞。”
四娘一眼期盼的说:“你说的是真的?”
棒子点了点头。
四娘又问:“可不许反悔的!”
棒子又点了点头。
四娘终于放心的说道:“那你先到四娘跟前来,先帮四娘办第一件事。”
棒子心里有些没底了。四娘到底要我给她办多少事啊?不就是偷看了一次你们“玩耍”吗?难不成因为这个,就让我棒子成天价给你们做牛做马,抗麻袋,运水泥,打夯子,挖泥土吗?
“你帮我把黄瓜取出来。”
四娘说完,拿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坐在一旁的二娘嘴角朝下瞥了瞥,然后又瞪了一眼棒子。不过好在她依旧没有吭气。
棒子尽管有些心虚,但四娘那浑身的女人气息和曼妙无比的身体曲线让他心里痒的不行。
“这个忙可以帮。”棒子故作严肃地说道,其实他的心里乐开了花,他早就想近距离瞅瞅四娘的那道缝隙。
他早就想看看,那么粗的黄瓜到底是咋被二娘塞进去的。
67、装疯卖傻为那般?求爱秘籍上上策 如果没有虎视眈眈的二娘坐在一旁,棒子早就像小狗一样吐着舌头匍匐在四娘的胯间了,可是多出一个女人,棒子就有些不自在,有些难为情。尽管二娘大大咧咧地攀着双腿,缝隙因此而大胆地咧开,看起来像婴儿的小嘴般粉嫩红润,但二娘阴沉如乌云盖天的脸色以及像两把刀子一样的眼睛,让棒子犹犹豫豫地,多少有些进退两难。棒子故意装作一副完全忽略了另外一个女人的模样,他干咳数声,然后爬上炕沿,跪在了四娘的一侧。
然后,棒子想到了一个人,这个人让棒子瞬间理解了啥叫做职业的专注。
这个人正是四娘的老公:张生。
棒子又一次因为重感冒去张生的小诊所打针,推门而入的瞬间,他看到张生的脑袋埋在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太太的双腿之间。老太太张着没有一颗牙齿的皱嘴巴,无声而诡异地笑着,张生却一脸的严肃和专注。他一手拿着放大镜,一手拿着一把闪着亮光的钢质镊子。
棒子当时所见只是冰山一角,但这冰山一角让棒子连日噩梦不断。
其实那天进屋的时候,棒子只是隐隐约约地看到了一片黑色。恍惚间,棒子以为老太太的下身可能是个巨大无比的黑洞,而张生就像一只等待猎物的老虎,眈眈地守在黑洞的洞口,但凡洞内越出任何活的东西,张生必将一跃而入,然后张开血盆大口,将黑洞内冒然闯出来的活物给一口囫囵下肚。棒子每天晚上做着类似的噩梦,他在无边的狂野上狂奔,后面永远尾随着一位巫师一样的老太太。老太太腰杆弯到了地上,两条腿就像筷子一样,双手大的离奇,却又像爪子一样皮包骨头。老太太永远在嘿嘿地冷笑,而棒子永远在狂野上狂奔。当这个魅影消失的时候,棒子总是突然间发觉自己站在一个巨大无比的黑洞面前,而这个黑洞,就位于那个追着他跑的老太太的胯间。老太太的大腿内侧是两张皱巴巴的皮,稀泥一样垂到了地上,狂风吹来,皮肤像门扇一??扇一样左右摇摆。
然后就是让棒子无比恐怖的一幕:黑洞内爬出无数条的毒蛇,毒蛇粗如水桶,脑袋比猪头还大,嘴里吐出来的红信子,看起来就像一把烧红了的钢叉一般。
棒子总会大声惊叫,总会突然惊醒,然后气喘吁吁地发现自己不知啥时候尿了一炕。
然而张生那专注的神色让棒子暗暗佩服不已。哪一篇让人心悸的黑色,让棒子噩梦接连不断,而张生这个乡村的医生,居然面不改色,气定神闲。
棒子深吸一口气,暗暗地告诉自己要悠闲一点,别太猴急;要潇洒一点,别太猥琐;要庄严一点,别太流气;要淡定一点,别太慌急。
棒子干咳过后,跪在四娘的一侧,摇摇头,晃晃脑,摸摸自己的下巴,调整一下呼吸,然后故作专注,像研究圆周率一样研究起了那根朝天翘着的黄瓜来。
这一切被二娘看在眼里。二娘心里尽管有些怀疑,但二娘还是佩服这个年轻人的定力。换做普通的毛头小伙子,嘿嘿,估计差不多要一泻千里了。也别说二娘低估年轻人,二娘这是经验丰富,教训深刻。想当初六小折磨她的时候,筷子一般粗细的几把根本就没进入,然后就噗兹噗兹地尿湿了自己的裤裆。尽管六小是个难得一遇的变态,但其他的年轻人也差求不多,尤其是那些从未和女人睡过的、依旧保持处子之身的。
二娘如果知道棒子其实已经有过**之爱后,她肯定不会这么想,她肯定会在第一时间看出棒子的虚伪。可惜二娘不知道。所以她这次算是被棒子给忽悠了。
二娘一会儿想这个棒子是不是还没有发育成熟,但在门口的时候明明看到他的裤裆里似乎顶着一根铁棍;一会儿又想,这货是不是已经不行了,但她瞅了好多眼,也没看到棒子的裤裆湿上一坨。
“难道棒子的内裤是塑料纸缝的不成?”二娘寻思着,“但是塑料纸这玩意儿声音大,要真的如此,棒子一走路,咱就能听出来的呀!”
二娘最后只得得出结论:此棒子是年轻人中间的一朵奇葩来着,有个叫柳下惠还是柳下秽的,听说号称花魁的头号妓女把自己拔的光光地,然后骑在柳下秽的腿上,这个男人居然还气不喘、心不跳,居然还能和自己的棋友一边下棋一边划拳!
四娘偷偷地分开自己的指头,露出一条缝缝。她看到棒子这么专注地看着自己的那里,感到自己快羞的不行了。
然而男女之事的诱人之处就是让人几乎无法忍受的娇羞。越羞越有味嘛!当女人告诉你说:
羞死人了!
那她的意思很可能就是:
你太有男人味了!
如果女人说:“阿达,你是个好领导!一身正气,油盐不进,两袖清风,坐怀不乱,小妾佩服的紧呢!”
那么这女人的心里也许早就连你娘都草了千万遍了。
四娘也是羞死人了,可是四娘又期盼死了。她的浪荡,她的饥渴以及她的**,都是熬出来的。如果把女人比作一朵花,那么四娘这朵花儿已经开到最灿烂的时候了,再过几天,花儿就要凋谢了,花瓣就要落地了,剩下的就是孕育果实了。
只要有天上飞的能给她四娘授粉,四娘是不在乎你是只蜜蜂还是只蝴蝶,就算一只狗头蜂或者大马蜂,这个时候的四娘来者不拒。
连黄瓜都不拒了,更何况是棒子呢,你说对不,亲爱的读者?
“四娘四娘!完了完了!”棒子突然抬起头来,一脸惊恐。
四娘赶紧放下自己的双手,有些紧张的问棒子:“咋了,啥完了?”
“窟泉裂了口子,血都流出来了!”
棒子撇着嘴巴说道,一副几乎要哭出来的傻样。
二娘冷冷地哼了一声,然后骂棒子:“你个愣头青嘛,屁都不懂,少见多怪。你知道啥叫处女不?”
棒子摇了摇头。四娘偷偷地笑了。
“老娘告诉你个小傻子。处女就是没被男人那个的女子。”
棒子茫然地问:“笑口常开的二娘呀,你能不能详详细细地跟棒子说说,被男人那个是哪个呀?”
二娘吼道:“你妈的骚逼呢!你咋连那个都不知道呢?你以后还娶不娶媳妇了?”
“娶媳妇的呀!但娶媳妇跟那个有啥关系呢?”
二娘摇头叹道:“简直没法跟你这种人说!你告诉我,你以后还生娃不生娃?”
“我是男人啊,男人咋生娃呀!生娃的都是女人呢!”
二娘快要奔溃了:“你妈的个……算了我都不忍心骂你这个傻子了。生娃当然不是你们男人干的事,但是生娃前,要你们男人那个女人了才行。”
棒子道:“二娘,男人到底要哪个那个女人才能生娃啊?我还是不懂的呀!”
二娘快要气哭了:“‘日你妈’三个字听说过吧?”
棒子喊:“二娘你骂我!”
“我现在都看不上骂你了!我只想给你解释解释这三个字的含义好不?‘日你妈’的人是你爸,你爸日了你妈,你妈就怀了娃。十月怀胎,然后生个娃。然后你爸和你妈商量一下,给这个娃取了个名字,这个名字是啥呢?是棒子呀!”
棒子皱着眉头道:“你的意思是说,我是日出来的呀!”
二娘道:“你以为呢!”
“二娘你骂人不带脏字呀!”
“实话实说嘛,谁叫你老猪婆一样傻呢。”
“二娘……”
棒子正准备和二娘继续打打太极,但四娘明显急了,她“蹭蹭”地蹬了几下被子,冲天的黄瓜随着乱颤一气。
“你们到底有完没完呀?知不知道还有一个女人要棒子帮忙的呀?”
二娘连忙摆摆手,说道:“好了好了,看把你给急的!行了你们忙。”
“这还差不多。”四娘笑着说道,“棒子,来吧,别看了,再看的话,你四娘就羞死了。”
“四娘,你的下面流血了。我不敢。你没看电视上被冷箭射中的将军嘛,都是把箭拦腰折断,箭头是不能拔出来的,如果连箭头都拔出来,血噗兹一下就喷出来了,人也马上就死了。”
四娘被棒子说的有些心虚,她眼巴巴地看了看二娘。
二娘不耐烦地骂:“你也跟棒子一样!没经验,害死人!这是处女血,不碍事!流就流这一次,以后就不会再流了。”
四娘有些担心地说:“万一流太多,人就会真的死掉的……”
“怎么会!想当初我……”二娘截住话头,接着说道,“流了一点点,然后就没事儿了。”
“真的呀?”
“不信算了,费劲。”
“好啦好啦,姐姐你别生气啦,我这就让棒子给我拔出来吧。”
四娘终于放心地笑了,她朝棒子抛了一个媚眼,然后娇滴滴地说道:“棒子,摆脱你了。”
棒子这才捋了两把袖子,然后一手扶在了四娘的大腿内侧,一手握住了那根无比粗壮的黄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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