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爱的黄先说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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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零二章 男人的最高享受 她含住我的耳垂,轻声地说:「你现在相信了吗?」 「什么?」 「我爱你,爱死你了。」 「我说过不信了吗?」 我有点心虚。 「你信不信都无所谓,重要的是我确定了就行。」 说着,用长有整齐毛发的下部一下一下的顶着我的臀部,舌头在我的耳后和脖子上面轻轻的舔,痒痒的。一只手绕过我的身体,伸到郭玲的小花房上面,用中指轻轻的摩擦花蒂。兴奋的郭玲把手摁在铃铛的手上面,另一只手用力的揉搓着自己丰满的胸部。 长时间的剧烈运动,让我的腰感觉到很酸疼。 「我累了,我要躺下。」 说着我停下来,把坚挺拔出来。暴怒的坚挺上面沾满了郭玲和铃铛两个人的蜜液,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都怨你,把我哥累着了。」 「哎呀!小丫头,还赖我了?」 说着铃铛翻身把郭玲摁在身下,用嘴堵上了郭玲的嘴。 「唔……」 郭玲试图推开铃铛,但是架不住铃铛的上下其手,渐渐的开始接受。 看着两个雪白的肉体迭落在一起,互相蠕动着,互相刺激着。两个小花房,紧紧的贴合在一起,毛发互相摩擦着。两个人的身体都在不停的扭动着,嘴里发出原始致命的呻吟。 我真的累了,我点上一根烟,歇着。看着两个年轻的拥有致命诱惑力的雪白肉体纠缠在一起,所有能对我产生刺激的感官都被调动起来,坚挺硬的很难受。 我把两个人翻过来,对着郭玲的后背,从侧面进入郭玲的花房。郭玲和铃铛还在继续着刚才的动作,没有被我打断。 我的手伸到前面,大力的揉搓着郭玲丰满,手感十足的胸部。把蓓蕾夹在指头缝里面,用力的夹紧。下面耻骨部分和丰满的臀部「啪啪」的碰撞着。郭玲的双腿紧紧的夹在一起,整个身体都在无意识的颤抖着、扭动着。 三个人,就这样侧着身子,紧紧的贴在一起。吻着、冲着、扭动着、呻吟着………… 「喜欢吗?」 我在郭玲耳边轻声的问。 「嗯……」 郭玲在连连的叫床声中点了点头,算是给了我一个回答。 「爽没?」 「爽……爽了……」 「爽了几次?」 「不知道……哥,我……啊……我不行了……我用嘴给你……啊……」 郭玲一边说着,一边用力的把身体向上挺,整个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抖,嘴里的声音渐渐升高。花房里面大量的蜜液瞬间涌出,把我的坚挺、毛发和大腿全都弄得湿淋淋的。 「射给我,我要。」 说着铃铛爬了上来。 「没有套,我只想……」 「我说爱你,我有爱你的资本。我没有生育能力,我有不孕症,你放心了吧?」 我有点懵。 「你不用害怕责任,你对我没有责任。」 她的话让我迅速的软下来。 「怎么了?吓着了?」 铃铛说着,把身体趴在我身上,在我耳边轻轻的问。 「没有。我在想事情。」 「想什么呢?」 「想射你嘴里,我得彻底践踏你的尊严,要不你肯定不服。」 我给自己找了个蹩脚的借口。 「我明白。」 说着她往下爬,一直到含住我的坚挺。 我拿起烟,又点了一根。一边抽烟,一边享受着铃铛技巧高超的口活。郭玲也爬上来,用嘴含着我的蓓蕾,时不时的还轻轻的咬一下。两个年轻、充满诱惑力的肉体在给我一个男人所能拥有的最高的享受,我抽着烟。屋里弥漫着无尽的春色,我有点恍惚了,这是真的吗? 铃铛的口活真不是盖的。时紧时松、时快时慢、时深时浅,舌头和牙齿恰到好处的刺激着顶端和顶端。我感觉到一股要发射的酥麻瞬间传遍全身,坚挺跳动的力量在加大。一股强有力的液体射进铃铛的嘴里,她把坚挺深深的含进嘴里,紧紧的闭着双唇,好像是生怕液体漏出来一样。 十几秒钟以后,我看见她吞咽的动作。我把郭玲的头按下去,让她也给我口。郭玲的舌头显然没有铃铛的灵活,笨拙的动作引来发射后敏感的坚挺一下一下的微痛。…… 她们俩一边一个躺在我的两侧。郭玲不时的把烟灰缸递上来,给我接烟灰。三个人粗重的喘息充满了整个房间,一种性交后特有的气味混合着两个女人的体香,还有室内的空气清新剂的味道。 我有一种整个身体都被掏空了的感觉,浑身无力,一动也不想动,就想这么一直躺着。
正文 第一百零三章 陪我睡 「哥,我要回去了。」 郭玲坐起来说。 「回哪啊?你不都下班了吗?」 她生气了?不能啊? 「我……太累了……」 「累了,就在这睡呗。要是不习惯,再开一间。」 我也坐起来。 「不是,我要是晚上不回去,单位要扣钱的。上次已经扣了。」 「那行,你早点休息,有事儿给我打电话。」 「嗯,你歇着吧,哥。我走了啊,姐。」 靠,这就姐妹儿了? 「郭玲,我真的很喜欢你,你挺单纯的。有机会的话,再见面。」 铃铛跟郭玲说。 「嗯……那我走了啊!」 可能是想起了刚才,郭玲红着脸走了。 「你这小妹妹挺有趣的,你怎么勾搭上的?」 铃铛一脸坏笑的看着我说。 「其一,不是勾搭。其二,我现在对你比较有兴趣。你勾引起了我的兴趣,你得负责。」 「你想知道什么呢?亲爱的?我这么称呼你,行吗?」 她还是一脸的坏笑。 「从你的学历说吧,你这样称呼我,行。」 说着我的肚子开始不争气的叫唤了。 「你饿了?」 「废话,能不饿吗?这几天就没闲着,又累又饿的。看来我得歇一歇了。」 这是真心话。连续几天的不间断激战,耗损了我身体内大量的能量,看来真要好好歇歇了。 「那,叫点吃的吧。我也有点饿了。」 「在这?不行,这里的东西肯定不好吃。出去吃吧。再说,我在这睡不着觉。」 「听你的。」 各自冲洗完毕,更衣,来到大厅结帐。 「把你手牌给我。」 不约而同? 「哪有让女人埋单的道理,别跟我抢。」 我说。 「我不是卖给你!」 她说的很严肃。 我把手牌递给她,看着她到前台埋单,然后微笑着挽着我的手走出华美达。 「我跟你在一起,永远不用你的钱,记住,否则结局不会太好。你有你的原则,我也有。」 在车上,她非常严肃的对我说。 「要绝对做到这一点,恐怕不易,也不现实。」 我回答。 「小钱不算。另外,我只接受你一次礼物,价值不能太高。」 「我什么时候说要送你礼物了?」 她让我充满了好奇。 「早晚会的,这是我给你的权利。」 「你真牛逼,跟你比我差远了。」 我由衷地说。 「那是啊。我是谁,谁是我呀!」 她模仿我的语调。 「我无语!」 我真的无语了。 「哈哈……」 她笑得很放肆、很开怀、很肆无忌惮。 夜色,夜晚的天空像一片黑蓝色的大幕一样笼罩着武汉,笼罩着我和这个让我惊讶的女人。在吃完饭以后,我跟铃铛回到了她的住处。 「你陪着我睡,行吗?」 她好像有点害羞,这让我有点奇怪。 「有男人陪我睡觉,我想尝尝是什么滋味儿的。」 「嗯。」 她的床是白色的,床单是白色的,被子是白色的,连床头柜也是白色的。白皙的铃铛和我就躺在一片白色之中,显出我的黑。 「我挺奇怪的,你究竟是什么学历?」 两个人直勾勾的两眼瞪着天花板,半响我问。 「我是学国际贸易的,大专没毕业就辍学了。」 她回答。 「为什么?」 「我母亲去世了,我得需要大笔的钱,来代替我妈照顾两个弟弟。」 「那你父亲呢?」 「我很小的时候父亲就去世了,工伤死的。是母亲把我们三个拉扯大的,为了我们不受气,她一直都没找老伴儿。」 「你的病严重吗?我从来没听过这种病。」 「不严重,就是表皮比较薄,有时候血管疼,还有点儿贫血。」 我隐隐约约的觉得不应该像她说的那么轻松。 「你弟弟多大了?」 「一个上大学,一个念高中。」 「他们知道吗?」 「你是说我干酒吧小姐吧?不知道,要是知道了,他们不会要我的钱的。尤其是我大弟弟脾气特别不好,好像很有原则似的,其实是愚蠢。他要是能像你一样,就好了。」 「刚开始的时候,我听乔紫说你要自己干,我还有点担心你应付不了呢。但是现在看起来,只有你伤害别人的份儿,没有人能伤害你。」 这是真话。 「我在你心目中就是这样的?」 「我只是说你的聪明和自我保护意识加起来,很强大,没有贬义。对了,你的思维很先进。如果是我手下的技术人员说出你对我的那番评价,我不奇怪,那是他们应该的。但是,从一个女人嘴里,尤其是你的嘴里说出来,真的有点儿让我刮目相看啊。太理性了,比我自己看得准。」 「承蒙夸奖,小女子愧不敢当。」 她笑了。
正文 第一百零四章 人海中的男人 「你怎么会对我观察的这么透彻?还有,依照你的聪明,你是不是在某种意义上骗了乔紫和萌萌?」 「先别忙着问我,我想问问你,你爱你老婆吗?」 她真的不像一个酒吧小姐,倒像是我的一个竞争对手。 「在一个女孩面前提起喜欢另一个女孩,是愚蠢的。」 我没有正面回答。 「好吧,那换另一种问法。你是为了爱而爱,还是为了被爱而爱?」 「都有。为了爱而爱,那是神。为了被爱而爱,那才是人。但是为了……」 「等等,你这句话是听谁说的?」 她打断了我。 「听谁说的?重要吗?」 「重要,很重要!」 她腾地坐起来,直直的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 「如果别人也说过,那只有两种可能性。一种是英雄所见略同,另一种就是……听我说的。」 我有点炫耀的意味。 「真的?你什么时候说的这句话?」 她要刨根问底儿。 「大学的时候。」 「跟谁说的?有多少人知道这句话?」 「跟一个同学,有多少人知道,那要看他告诉过多少人了。」 「你那个同学长什么样子?」 「挺黑,挺壮,小眼睛,国字脸。你认识?」 「多高?」 「一米九四,打篮球的。」 「你是武汉大学毕业的,对不?」 「你见过阿军?」 「原来是你?你个臭东西,让我等了这么长时间……」 说着她趴在我身上,轻轻的抽泣还笑。 我有点儿被她吓住了。 「你别吓唬我啊!你怎么了,这是?」 「我真没想到会遇到你,真的……真的是你?我……等了你一年多了,打死我也不能放过你……我跟定你了……」 她抬起头,用一副喜极而泣的表情看着我,出口不成章的说。 「到底怎么回事儿?你给我说清楚,否则你想什么都没用,我现在就走。」 我真的被她吓住了。 「不行,我不会让你走的。你想干什么,我都随你,但是,我不能让你离开我。」 她紧紧的抱住我,勒的我的腰有点疼,这女人的力量出乎我的意料。 「你应该知道,依照你对我的了解,你应该知道,我不会接受威胁的!」 我有点怒了。 「不,我不是威胁你,你别生气,别生气……你听我说,我告诉你是怎么回事。」 她放开了勒住我的手,但是还抓住我的手,彷佛是怕我跑了。其实,我没穿衣服,往哪跑啊! 「那是我刚出来干不久,大概在一年多以前。我碰到一个客人,一看就是刚刚出来玩的,挺害羞的,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他好像一点经验也没有,其实当时我也没经验,但是我比他聪明,面对他好像面对一个手到擒来的猎物一样。为了能跟我做个大活,加了3个种,结果跟我唠了3个钟的嗑儿,被我唠软了。 唠嗑的时候,他说到以前的女朋友,提到了那句话。我当时真的被镇住了,但是我知道这话肯定不是他说的,他没这样的智慧。不客气地说,他不具备这种内涵。说出这句话的人,一定具有非凡的人格魅力。 所以我就千方百计的套他的话,但是他好像不愿意提起说这句话的人。最后他只告诉我『是一个同学说的』,然后我又套出他是武汉大学毕业的。 我一直想着要找到说这句话的人,但是我也知道这样的概率太小了,跟炮弹打中蚊子差不多。但是,概率再小,我也得保持着希望,人活着没有希望,跟僵尸不就一样了吗?结果,你这个大蚊子,让我打着了,嘻嘻……」 「一句话,至于吗?」 我有点感叹,这世界太小了。 「对你来说,不至于。但对我来说,绝对至于。可能你平时就是这么出口成章的,动不动就蹦出一两句经典来。你可能自己没觉得什么。但是,对我来说,就像是一根救命稻草一样重要。我刚出来做的时候,感觉整个世界都是灰色的,没有任何希望。我对着每一个客人,都把他们看做一堆堆的钱,我只是在耗费时间把钱捡起来,我甚至不认为我是一个活着的人,我只是一个捡钱的工具。唯一支撑我的信念的是,我捡起来的钱,供养了两个我最亲的人。但是这句话,让我感觉到,茫茫人海中还有一个人,一个男人跟我有着同样的思想、同样的内心感受、同样的内涵。你看没看过《TrumanShow》我当时的感觉就跟Truman差不多,不惜一切代价都要找到那个能懂我的人。感谢老天,让我找到了!」 她把头放在我的胸前,似乎在聆听我的心跳,陶醉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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