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香气袭人 汪海洋正在擦法器,却看见真静师太站在门口中,面无表情的模样.“你倒会讨人家的欢心嘛,帮别人擦法器.”真静冷嘲热讽.“真静师太,你这话言重了,大家都在一个庙里混饭吃,互相帮助是应该的.如果师太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中,我能做的,一定去做.”汪海洋不紧不慢的说.“不必了,我自己的事自己会做.净明师太暴我过来和你一起盘点一下法器,好让你心里有数,不至于丢了什么东西都不知道.你对这些不熟悉,我这里有本册子,上面都记着,你拿着,每天回收时核对一下.”真静说着,从怀里取出一本小册子递给他.“嘿嘿,我还正愁这件事呢,还是师太们想得周到.”汪海洋伸手接过册子,手指故意从真静的手背划过.真静如同被电击了一般,赶紧收回了手.哇,这尼姑不会真的是处子之身吧?连碰一下手都这么大的反应?“你把那些法器都拿出来摆在桌上,照着册子对照一下,有几件是纯金物品,你一定要格外留心.”“那你们做法事的时候,我岂不要在旁边盯着?”“那当然了,呆会吃了晚饭就要开始了,你自己打起精神,不要让闲杂人等靠近法场.”“知道了.”汪海洋本来打算趁尼姑念经的时候,自己去村子逛逛,这下没戏了.汪海洋把法器摆上了桌,真静便站在旁边一一说出它们的名字,让汪海洋对着册子看.汪海洋悄悄的拉近距离,嗅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气,也不知是发香还是体香,感到非常惬意.真静无意间看见汪洋海盯着自己,脸上一副陶醉的神情,猛的往旁边一站,“你靠这么近干嘛?”汪海涎着脸说:“师太身上好香啊,闻着让人心醉.”“你!” 真静一时间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师太,我说的是真话,难道说真话不对吗?你的确身上好香啊.”“男人果然都不是好东西!” 真静说完,甩手而去.“切,都什么年代了,还这么保守.”汪海洋也懒得对照了,把法器放回到盒子里.“汪——汪大哥,我给你端饭来了.”门口响起如花银铃般的声音.“麻烦你了.”汪海洋接过托盘.“你是不是惹真静师太生气了,我看见她气呼呼的.”“哎,别理她,她那种注定一辈子做尼姑.”“倒底怎么了?”“没什么,我说她身体香,她就气恼了,真是小气得很.”“呵呵,这话你对别人说可以,对她不行,她可是洁身自爱得很,从来不与男人打交道的,和你共事也是没办法的事,刚才是净明师太暴她来的,不然她如何会来?她和真性师太都是那个样子.你不要放在心上,她不是针对你,是针对所有的男人.”“我知道了.那我说你身上香,你高不高兴?”“我身上香吗?我自己不觉得.”汪海洋凑近一步,在她耳边嗅了嗅,“香啊.”“讨烦,我又没抹香水,哪里香了,你分明哄我.”“是你的体香,是男人都闻得到.”汪海洋贼笑起来.“你是拐着弯占人家便宜.”如花撅着嘴,伸出粉拳就打了过来.汪海洋一把抓住她的手,趁机把她搂在了怀里.如花的脸一下羞得通红,“哎呀,你好坏啊,难怪真静师太生气,原来你就没安好心.我得和你保持距离才行.”说上这么说着,身子扭来扭去,就是没用上劲.“嘘,小声点,当心她们听到.”汪海洋松开了手,“你上去吧,晚上我们再聊.“谁跟你聊啊?臭美!” 如花身子一扭,就出了门.不错,不错,如灵她们没在身边,却让自己接识了如花这个可爱的尼姑,真是人如其名,貌美如花.吃过饭,夜幕降临.汪海洋站在窗口往下望去,那院子里灵堂前已经搭起了一个法场,也就是几张桌子拼凑在一起,上面再盖上红布.许多人正等着看闹热,院里院外都站满人了.再远处,各户各家都亮了灯.想想那短命鬼也死得够冤的,如果不给他超渡一下,搞不好还真会滞留人间,不肯去投胎.人这一生可真是难以预料,要不是自己命大,早就在异国他乡挺尸了,再想想自己现在的生活如此惬意,想必就是应验了‘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句话吧?汪海洋把手放在鼻下嗅觉了嗅,依然还有如花身上的香味呢.今夜注定又是一个美妙的夜晚.
第53章 好戏开锣 院子里灯火通明,净明师太带着真静、真性及另外四个‘如’字辈的尼姑围坐在法场四周念起经来,边念边敲着木鱼、钹、鼓之类的法器.在之前还做了一些仪式,汪海洋也看不懂,也没那心情去研究.他已经知道和如花一起挂单的三个尼姑分别暴如风、如雪、如月,加起来正好是‘风花雪月’.和汪海洋一样,院里院外大部分男人都盯着那几个尼姑看,不时低声谈笑.汪海洋坐在下首,嘴里吃着瓜子,兴致勃勃的盯着尼姑们.没多久,围观的村民便开始陆续离去.还有几桌人,大概是死者的亲属都在打麻将.村长大概有些累了,就靠在角落的一把椅子打瞌睡.汪海洋瞅见死者的老婆无精打采的坐在灵堂边,也是一副很疲倦的样子.这么年轻就守了寡,肯定是要再嫁的,汪海洋想起刘二的话,说这公媳有一腿,也不知是真是假,反正农村这种偷鸡摸狗的事也不少.那村长也不过五十左右,身体看起来硬朗的很,那下面的话儿估计也还行.十点钟以后,看热闹的人基本上都散去了,院子里就剩下几桌打麻将的人.村长站起来给每桌添了茶水,便进屋去了.一个中年女走过去和那寡儿聊起天来.尼姑们的声音也小了起来,可能是为了避免干扰左邻右舍.汪海洋看见有个老头在那抽旱烟袋,便凑了过去.“大伯,你是这家的亲戚?”那老头正无聊,看见有人和他说话,便说:“我是这娃儿的表叔.”“哦,这个吴兴华没有兄弟姐妹吗?”那老头说:“就他一个独子.”“他爸是村长就生了他一个?”“还是前妻生的,生了没多久,娃儿他就死了;我表弟又娶了一个老婆,结果那女人是个不下蛋的母鸡,两个人几年前就离了婚.我表弟也没心思再找了,现在就单身着,还指望着抱孙呢,这下老吴家可是绝后了.”“那是,白发人送黑发人,是件很痛苦的事.”两人又闲扯了一阵,汪海洋从中得知,这死鬼大学毕业后,凭着父亲的关系去了县城政府机关上班,没多久便结了婚,娶了邻村的王二香为妻,这是两家早年订的娃娃亲.结婚后,死鬼把老婆留在村里照顾父亲,自己一个人住在城里,周末便回来一趟,有时工作忙,一个月也不回来一次.村里都知道这两口子没什么感情,后来传言死鬼在城里找上了别的女人.终于熬到了十一点,第一天晚上的法事算是结束了,汪海洋帮着尼姑把法器收拾起来.然后大家回到楼里吃宵夜,之后,分配了房间,汪海洋住在三楼,‘风花雪月’住在四楼,另外三个住在五楼.汪海洋核查了法器,一件不差,便收拾好,放在了床旁边.他站在窗边抽着烟,凌晨已经过了,各家各户都熄了灯,四下里黑漆漆的,他看到院子里打麻将的人也慢慢散去,只剩下守夜的两桌人还在那里奋战.村长和王二香在那里打扫卫生.这时门被推开了,汪海洋看见如花闪了进来.“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汪海洋说着,把门关上了.“本来是不想来了,人家把嘴都念歪了,又困得很.”“嘴都歪了?我看看.”汪海洋把如花拉到窗前,捧起她的脸,“真的歪了哩,要不要我帮你纠正一下?”“你怎么纠正啊?”“我用我的嘴帮你纠正啊.”“哎呀,汪大哥,你真是没个正经,又想欺负人家.”“我哪里欺负你了?”“你说你用你的嘴——” “我是说我用我的嘴给你讲个笑话,你笑了,那嘴就不歪了,你想哪里去了?”汪海洋贼笑起来.“你好坏啊,捉弄人家,人家不理你了.”“小声点,我的姑奶奶.”汪海洋趁机把如花搂在怀里,无意间,他往楼下一瞥,看见村长从院门走了出去.那村长走了数十步,回头看了看,便折了方向,往北边去了.“你在看什么?”如花问,被汪海洋搂在怀里,她感到舒服极了,却感到男人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奇怪,村长怎么往北边去了,刚才我听说他家住在东边的,那北边是一片林子,他这么晚了去那里做什么?”“你管他做什么,你倒底陪不陪人家嘛?不然,我就回去了.”“陪,我给你讲个笑话.”“好啊.”汪海洋眼睛瞅着院子,说道:“一个老师问:‘董卓骑的什么马?’同学们纷纷不知道.老师提示说:‘再想想,这马吕布也骑过.’有学生抢答:‘貂婵!’老师大怒道:‘太恶搞了,我问的是白天骑的!” “完了?”“完了啊.”“这是什么笑话啊?”如花刚说完,突然反应过来,把头埋在汪海洋怀里小声笑了起来,“笑死我了,你们男人好坏啊,把女人比成马.”汪海洋正要趁机轻薄如花一番,却看见死鬼的老婆王二香从院子的后门走了出去,那方向也是往北.一个想法从汪海洋心里闪过,“如花,走,我们出去看好戏.”“什么好戏啊?”“到了就知道了.”说罢,汪海洋拉着如花悄悄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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