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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连长站立起来,“我去带人。” “去吧。” 彭川卫向张连长摆摆手。 张连长风风火火的出去之后,彭川卫的心砰砰的跳了起来。他除了跟自己女人做过这件事外还没跟过别的女人做过,他早就想尝尝出了自己老婆以外的女人是啥滋味,只因为他是干部,不敢轻举妄动。怕丢了乌纱帽,这乌纱帽来的可不容易,不能因为女人弄丢了乌纱帽,那样就不划算了。 其实彭川卫早就看上了工会干事王薇了。王薇虽然人到中年,但风韵犹存,曲线迷人,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非常性感。彭川卫甚至跟老婆做爱时都在想着王薇,把老婆当成王薇,等完事之后打开灯,瞥到老婆那粗糙的身体,又使他黯然神伤,女人跟女人是不一样的,是想。他一个堂堂的革委会主任,竟然连个美丽的女人都没有,真他妈的遗憾。他经常在心理嘀咕着,但他不敢流露出来。 彭川卫的老婆来自农村,其实彭川卫以前也是农村的,那时彭川卫家跟他老婆许艳花家在一个生产队。他们上学时还是同学。可以说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他们经常在一起玩耍。忘记了性别。直到他们进入了青春期,才相互接触感到羞涩,尤其是许艳花,到了十六岁发育的非常旺盛。非满的乳房,高耸了起来,似乎要把衣衫撑破。臀部也在悄悄的变化,微微的上翘和圆润了开来。修长的大腿性感迷人。皮肤也变的白皙细腻了起来,再跟彭川卫见面就莫名的羞涩开来。脸色红润,十分妩媚。 彭川卫迷上了娇美如花的许艳花。经媒人介绍,他们结婚生子,可他们真正在在一起过上日子,做了柴米夫妻后,许艳花的身体渐渐失去了从前的风韵。 彭川卫对她也慢慢失去了兴趣。后来他们经远处亲戚引见来到现在这座煤矿,就这样生存下来。 “笃笃”才传来轻微的敲门声。 “请进。” 彭川卫端坐的正位置上。 “报告,主任,搞破鞋的女人,我把她带来了。” 张连长押着一个蓬头垢面的女人走了进来。 女人低垂着头。长长的头发散落在肩上。 “主任,这个女人顽固不化,交给您审了。我回去了。” 张连长知趣的退出房间。随后没有忘了把门轻轻的关上。 虽然女人没有打扮,但从她的身材上看,女人很性感,也很美。 女人战战兢兢的站着。从散落的头发的缝隙中凝视着彭川卫。 “坐下。” 彭川卫办公桌前放着一个小凳,这是他们审讯犯人预备的,女人浑身一颤,慌张的坐在那个小凳上。两手绞在一起,紧张的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听觉变得异常的敏感起来。 “抬起头来。” 彭川卫命令道。 女人不情愿的扬起了头,在她扬起头那一瞬间,故意将长长的秀发向后面一甩。美丽的脸颊像太阳似的破云而出。光彩照人。 彭川卫望着眼前的女人砰然心动,但他是主任,不应该失去他的威信。所以他一本正经的问,“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捋捋头发,低声的说。“张洁。” “知道为什么把你带到这里来吗?” 彭川未仍然一脸严肃的问。 张洁垂下头,一声不吭。 “回答我的话。” 彭川卫声音洪亮的说。气势咄咄逼人。 张洁紧张到了无以复加的地部,她不知道说啥,依然沉默不语。 “你咋不说话,” 彭川卫站了起来,向她这儿踱了过来。张洁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彭川卫的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的通通声音,好像踩在她的心上,使她的心狂乱不止。疼痛难忍,她痛苦的蹙起了眉。 “你要老实交待你所犯下的罪行。” 彭川卫在张洁身边踱着步,一股迷人的芳香飘入彭川卫的鼻端,他为之一爽。 “我跟林大夫真的啥也没做。” 张洁不想承认这件事,这是一件不光彩的事。 “让人抓个现行还不承认,” 彭川卫拿出来一支烟点上。深深的吸了一口,很流氓的将烟雾吐在张洁的脸上,烟雾在张洁的头发间和脸颊旁徘徊,十分惊艳。 烟雾中的女人飘飘渺渺,若隐若现中非常美丽。彭川卫被眼前这幅画迷醉了。 “我只是觉得天气热,就跟林大夫去了防空洞去避暑。” 张洁狡辩的说。“没想到却被那小孩遇上了。” “你知道吗?” 彭川卫板着脸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我啥也没做,坦白啥。” 张洁似乎来了勇气。 “你这是什么态度?” 彭川卫说,“也就是我有耐性这么审问你,换了别人,早就给你使刑罚了。” 张洁扬起头,用好看的眼睛望着他。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 “我看你是个娇滴滴的女人。” 彭川卫怜香惜玉的说,“就没想给你用刑。你想想比你坚强的好汉有都是。最后咋样,还得在无产阶级专政的铁拳下俯首称臣。” 张洁心里防线在崩溃,她不知该不该交代,这可是一件非常呵碜的事,以后还咋做人啊,她还有女儿,对于女儿她有何颜面为人之母,她绝望到了极致。 “还是交代了吧,” 彭川卫将他那有力的大手压在张洁的香肩上,张洁一惊,躲闪着他的大手。 不能承认,张洁在心里告戒自己,他们都是用坦白从宽来诱惑你,当你一旦交代了罪行。就有理由惩罚你了。 “主任,我真的啥也没做啊。” 这是进屋后张洁第一次叫他主任。她眼巴巴的望着彭川卫,似乎求得他的宽恕。 “不会吧,群众眼睛是亮的,决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彭川卫慷慨激昂的说。 “我咋说呢。” 张洁有些急噪,“我咋说,你才能相信呢?” 张洁说。 “说真话。” 彭川卫说,“只有真话才能让我相信。” “我跟林大夫真的没那事,” 张洁继续辩解道。“再说,就是有也用不着这么兴师动众的破坏个人隐私啊。” “这是作风问题。” 彭川卫说。“啥,个人隐私?” 张洁说。“你们这样搞,我以后咋见人啊。” “你都做了这呵碜事,还害怕没脸见人?” 彭川卫说。 “我才没做呢!” 张洁说。 “那你们去防空洞干啥?” 彭川卫问。 “我说了。避暑。” 张洁说。 “那么黑暗僻静的地方,一个男人跟一个女人在一起会有好事?” 彭川卫推理似的说。 “男人女人就不兴在一起了?” 张洁反问道,“在一起就干那事,你不要把人想得这么龌龊。” “是我审讯你还是你审讯我?” 彭川卫勃然大怒。“你把裤子脱了,让我检查检查就知道了。” 张洁没有想到彭川卫会想出这么个损招来。她花容失色。脸羞得通红。不知如何是好。 “脱啊。” 彭川卫命令的道。语气里没有一丝动摇。非常坚决。 张洁望着彭川卫不知是脱还是不脱。懵懂的发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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