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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njianlin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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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绝世高手

  大殿上下一片附和之音,熟悉王妃性格的西州文武大臣无不暗自诧异。王妃走出大厅,立刻不辞辛苦亲自挑选入京的队伍,两个陌生的护卫意外入选,而且还成了王妃的贴身保镖。

  隐秘的房间内,片刻前高高在上的王妃浑身一丝不挂,以最为低贱的姿势舔吸着男人的脚趾,而一个长腿美女则在她身后,抽插着手指,大肆玩弄。

  “嗯,王妃,做得好,有赏!”

  小家丁的赏赐就是肉棒一挺,插入了风骚王妃的嘴中,同时命令影娘的手指加快了速度,在变态王妃小穴与后庭中疯狂进出。

  女杀手与恶奴这么双重打击,变态王妃反而淫水四射,猛然将男人肉棒全根吞入,直插深喉,用娇嫩的喉咙套弄恶奴的欲望。

  “呃”

  特别的快感终于轰开了石诚的精关,男人却在这时一脚将下贱王妃踢翻,滚烫的阳精漫天飞射,射满了发情母狗的脸颊、丰乳、肥臀,遍布全身。

  朝阳初升,西州城门大开,浩浩荡荡的队伍直向京城行去。

  混在人群中的影娘悄然靠近了同样易容的石诚,小心地指着队伍最前端道:“主人,天机女与玄机女在小王爷身边护驾,奴婢刚才与她们照了面。”

  影娘下意识缩了缩身子,这才继续道:“奴婢的易容术虽然不差,但天机谷向来精于奇门异术,奴婢也不敢肯定她们是否已经认出了我。”

  小家丁略一沉吟,随即凝声道:“小心使得万年船,咱们一起躲进王妃马车里,能躲就躲,不能躲的话,就以王妃做人质。”

  时光一晃又过了七八天,一切风平浪静,石诚与影娘悬着的心房也安然落地,小家丁无聊之下,又开始在车中淫玩喜欢受虐的下贱王妃。

  “主人,此城是西州边境,守将待会儿定会设宴接驾,奴家去还是不去?”

  王妃跟着影娘叫石诚主人,不过影娘是叫着好玩,她却很是投入。

  好色恶奴咧嘴一乐,小虎牙闪电般咬在了女人肥臀之上,咬得血痕清晰,同时将一枝羽毛插入了王妃后庭,这才满意道:“去吧,不去会惹人怀疑,只要记着早点回来就是了,嘿、嘿......没我的命令,这枝羽毛不许拔出来。”

  “啊,奴婢遵命!”

  淫贱王妃探手一摸颤抖的羽毛,瞬间两腿一并,小穴春水疯狂迸射。小王妃离去大约半个时辰,驿站大门突然被擂得震天响,一个王府护卫快步冲了进来,大喊着石诚伪装的假名,语气无比慌张。

  “兄弟,快逃,王妃娘娘命我传话,叫你俩快逃,天机谷的人要找麻烦,快马已经备好了。”

  护卫话音未落,远处已传来军队铁蹄的声音,石诚一声咒骂,急忙与影娘冲出了院门,顺着报信护卫手指的方向,纵骑如风冲出了城门。

  城镇的灯火被遥遥甩在身后,石诚与影娘顺利逃入了夜色之中,但经验丰富的箭女却心生不妙,“不对呀,如果王妃安排我们逃命,她应该打开通往中州的城门,不对劲儿!”

  “天下第一逆贼,人人得而诛之!”

  一枝火把凭空突现,十枝火把四方围拢,百枝火把有如一条盘卷的火龙,转瞬间,荒郊夜晚宛如白昼。

  鸡鸡那个东东,中计了!

  石诚环目一看,顿然大声叫苦,正前方映入眼帘的是天机两女,不用多猜也是她们设下的圈套,黑白姐妹身旁,是一群陌生人,但石诚轻易就能感应到高手的气息,还有漫天的杀气与切齿的鄙视。

  火龙一让,左方一面大旗迎风招展,剑阁的标帜很是显眼;大旗下,剑阁少主眼底透出刻骨的仇恨,天下间什么仇恨不可解杀父之仇,夺妻之恨!

  “石头,告诉我,是不是误会?告诉我,只要你说是冤枉的,我这就护你回刀堂。”绝望与希望交织的仙音从右方传来,幻梦玉女双目血丝密布,玉容憔悴黯淡。

  梦铁火与刀如怡并肩而现,端庄少妇单手轻扶小姑肩膀,深邃的目光也落在了石诚身上,四目相对的刹那,刀如怡眼帘一垂,下意识躲了开去。

  如狮狂野的梦铁火不喜欢猜测,大步排众而出,简单直接道:“石兄弟,你说呀,如果你是清白的,我帮你开道;如果你真害死了陆大侠,哥哥我亲自送你一程!”

  “我......”羽衣一行的出现是让石诚真正叫苦的原因,小家丁正在双唇结巴,后方又出现了一群熟人。

  “咯、咯......石公子果然非是凡人,奴家能与公子相识,真是三生有幸。”

  香风回荡,银铃悦耳,平脸美妇人风情万种,但石诚却觉得寒气逼人,下意识向左一闪,躲开了玉狐山众高手的强大气势。

  “唉!”

  石诚心中又是一声长叹,他绞尽脑汁,还是没能逃过武林大追杀,真相又不能当众说出,他又靠什么脱出重围?

  武林四大势力为了不同的目的,同时向前逼近;在梦羽衣滴血般美眸笼罩下,石诚终于鼓足勇气,咬牙回应道:“师父的死与我......与我......”

  夜空风声依旧,但空间却变得落针可闻,众人的呼吸为之停顿,紧张无比地等待着唯一的嫌凶道出真相;梦羽衣更是暗自运转内息,以她对臭小子的了解,无论真假石诚都会否认;幻梦玉女也不管真假,只想找到藉口救下惹是生非的情郎。

  “与我......有关!”

  石诚沉重地低下了脑袋,武林群雄瞬间哗然,玉狐、剑王等人自是暗喜,梦铁火则是大为心痛,中立的武林高手们最为义愤填膺,人类骨子里的正义之心化为冲天杀气,小家丁话音未落,近百刀剑已向他呼啸而来。

  梦铁火后发先至,一刀凌空斩向了石诚头顶,铁血汉子要让结拜兄弟死得痛快;幻梦玉女脸上泪花突然消失,大声呼唤大哥不要冲动。

  一片混乱之中,刀如怡发现了梦羽衣神色的微妙变化,本已飞刀在手的端庄美妇不进反退,询问的眼神望向了小姑;梦羽衣眼底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欣慰光华,随即回复哀伤缓缓后退,看上去好似不忍亲手杀死情郎。

  “嫂嫂,这事另有内情,咱们回去再说。”

  “不救他吗?”

  姑嫂二人互相传立曰入密,一向聪慧灵秀的刀少夫人竟然轻易相信了小姑的话语,意念微妙变化,刀如怡望向了被人海淹没的小家丁,收回袖中的飞刀又滑入了掌心,但目的已截然不同。

  梦羽衣毫不担心地轻轻摇头,拉着嫂嫂迟疑的倩影退出了战场,然后飞速传达了命令。

  刀堂与梦幻山庄的高手们本就不怎么积极,轻易退出了追杀人群,但梦铁火却不听命令,依然一心送结拜兄弟最后一程。

  窈窕玉女美眸一急,就要亲自去把大哥拉出来,这一次换成刀如怡拉住了她,端庄佳人柔声叹息道:“唉,你大哥是劝不了的。算啦,咱们先回去,他定会刀下留情的。”

  “轰!”

  梦铁火彷佛听到了妻子的话语,凌空的身形凶猛下落,齐头断刀直劈而下,石诚虽然狼狈地翻滚躲开,但他身后一块人高的巨石却被劈成了两半,梦铁火还真是“刀下留情”。

  “大哥,别动手,啊!”

  一身灰尘的石诚刚从地上蹦了起来,梦铁火的狂刀又凌空劈来,不待小家丁闪躲,一缕无声的剑芒已好似毒蛇般刺向了他背心,与此同时,嫉恶如仇的黑玉洁也扑到了恶奴头顶,钩剑狠狠削向了石诚脖子。

  影娘自然要舍身护卫主人,可惜幻影一闪,没有披风的白冰清挡住了她的去路。天机女热情不变道:“我知道你叫影娘,是石头恶贼的护卫,把我的披风还来吧,我可以放你逃命;哦,对了,你何必为了一个大恶人与天下为敌呢?我们姐妹这次通知了整个武林,你们就是逃出这儿,后面还有几十道包围呢。”

  “哼,披风在我这儿,就是不还你,除非救我主人出去。”两女对话之间,钩剑与玉弓已经纠缠了上百招,影娘虽然占了上风,但一时也不能打退一身小巧玩意儿的天机女。

  几乎同一瞬间,剑光的毒剑刺破了小家丁的背心衣服,黑玉洁的钩剑削断了少年后颈的发丝,梦铁火的刀芒更是厉害,刀芒隔着一尺就让石诚头皮一阵发麻。

  “当!”

  电光石火之间,梦铁火的断刀突然“叛变”,呼啸的刀芒中途拐弯,竟然撞闭了钩剑,被撞的钩剑又正好碰到了毒剑。

  连串金铁交呜过后,险死还生的石诚眨了眨眼,随即大喜欢呼道:多谢大哥,小弟先走了!“。

  “梦铁火,你这善恶不分的笨蛋!”

  黑玉洁气得咬牙切齿,二话不说就杀向了梦铁火,奇怪的是铁血汉子也是脸带疑惑,一边本能地举刀抵挡,一边环目四视。

  石诚奇迹般从人缝中钻了出去,剑光第一个尾随而来,转眼之间,逼人的剑气又吹动了小家丁发梢。

  鸡鸡那个东东,这小白脸真他娘的讨厌!逃不掉的石诚眼珠一转,猛然侧身握住了天下第一暗器火龙钻。

  “哈、哈......剑公子,你可是盟主之子,杀人这等小事就交给玉狐山吧。”

  狡猾的女人中途横身而现,威震江湖的狐爪扣住了剑阁名剑,玉狐轻易迫退了剑光,同时向十来个玉狐山高手下达了命令。

  剑光可不想被玉狐抢功,为了得到男尊帮,为了得到水之圣女,急怒攻心的小白脸忘记了剑王的嘱咐,一声令下,剑阁高手疯狂地攻向了玉狐山人马。

  混战,现场真正一片混乱,小家丁何等狡猾,怎会放过这等逃生的机会,身形一缩,他又奇迹般从刀光剑芒的夹缝中溜到了影娘身边。

  石诚迅速握住影娘的手腕,对着罗嗦美女白冰清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骨感美女刚刚生出不妙的预感,化身高手的小家丁已使出了绝招石头一脚。

  神来一脚踢在了白冰清小腹之上,但却没有踢伤天机女,当白冰清本能地运功反震时,她才知道自己中计了。

  嗖的一声,狡猾家丁借着敌人的力量,牵着影娘一跃飞出了战团,临走之际,好色家伙还用脚尖勾了一下骨感美人盈盈一握的秀美乳峰,怪笑道:“白女侠,谢!”

  石诚这一逃,几方势力的混战立刻消失,兔起鹘落的身影纷纷闪电般追向郊野。

  阵阵劲风刮得满地落叶升空,一会儿过后,功力不同的追兵自然地拉成了一条长线;玉狐率先追入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密林,紧跟着是剑光,天机谷两女也速度不慢。

  梦铁火停在了密林旁,看着武林高手一个个追进了林中,武痴眼神一阵犹豫,疑惑地抬头眺望神秘的夜空星辰,先前那“失控”的一刀仍然让他耿耿于怀。

  林中杂响逐渐远去,狂刀武痴一声无奈长叹,收刀于后,纵身向停在不远处的战马跃去。

  “梦贤侄,深夜在此,是否是为了诛除逆贼而来?”

  夜色一荡,一代剑王彷佛驭风而来,正好挡在了梦铁火的马前,他一脸神色友善,彷佛忘记了剑阁与幻梦山庄的仇怨。

  武痴生性不喜作假,一脸冷漠道:“剑阁主也有雅兴诛除妖孽?哈哈......那可真是笑话了,梦某可从没听说过阁主喜欢诛杀同类。”

  剑王一抚黑须,一点也不动气,笑语摇头道:“老夫对什么杀师孽徒没兴趣,倒是对贤侄很欣赏,今夜月色明亮,正好适合比武,不知贤全以为如何?”

  看似询问的话语还未说完,剑王的气机已充斥了空间,绝不给梦铁火反对的机会。

  梦铁火浓眉一挑,根本没有突围而去的意思,身为年轻一代第一高手,天生武痴的他早就盼望这一天的到来,武痴豪情一涌,就连仇恨也淡薄了三分。

  “哈、哈......铁火谢过阁主好意,接招!”

  豪迈断刀自动弹鞘升空,铁血汉子纵身而起,大手一张正好接住了翻飞的兵刃,刀芒瞬间好似火一般燃烧,呼啸着斩开了剑王的气场。

  剑王颔下短须无风自动,梦铁火大进的实力让他眼中神采一变,再没有先前那十足的把握。

  “砰、砰!”

  石诚连续撞断了十几条枯枝,踩碎了无数碎石,他又习惯性地开始了逃亡。

  “主人,玉狐追过来了,怎么办?”

  女杀手加上小家丁,绝对是专业的逃命组合,奈何玉狐武功太高,又同样经验丰富,任凭二人如何逃跑,也不能把狡猾如狐的妇人甩脱。

  一股阴风顺着石诚逃过的痕迹飞速吹过,玉狐唇角一撇,露出了阴毒的笑意,她已能听到猎物的呼吸,内息猛然一升、,平脸毒妇瞬间身形横空,狐爪离手飞出。

  突然,一个轻飘飘的拳头从虚空冒出,玉狐还未看清拳头的主人,狐爪已抛飞半空;双足落地的玉狐又向后退了半步,这才稳住了胸中翻腾的血气,惊骇的目光下意识凝神一看。

  密林黑夜漆黑一片,一股无形的劲气猛然打碎了上空的树枝,如水月色立刻倾洒而下。

  摇曳的树影下,一个人影静静屹立,神秘人没有蒙面,也未躲闪月光,但玉狐竟然看不清对方的五官,除了知道对方是个男人外,其他一概看不明白。

  “啊,化实为虚!”

  玉狐又发出了惊叫,身为绝顶高手的她对此境界也只能仰望;惊骇过后,玉狐第一反应就是转身飞遁,脚步刚刚一转,那虚实变幻的神秘人已出现在她正前方,无论她怎样转动,神秘人飘忽的身形总是与她的目光连成一线。

  “玉夫人,既然来了,就留下来玩玩吧。”

  神秘人的身形突然“变大”,在玉狐的感觉里、对手已充斥了天地,好似一座耸天而立的山峰狠狠向她砸来。

  玉狐急忙全力运转内息,银牙咬破舌尖,对手的身影这才变回了正常,不待神秘人“走”到面前,她率先舞动了狐爪。

  独门神兵穿透了神秘人的身影,但一股强大的内息却制住了玉狐的经脉,前后仅仅片刻时间,堂堂玉狐山主已败下阵来,此时的她能走能跑,就是不能运功。

  “石兄弟,这女人留给你了,老夫先帮你解决其他小卒。”

  神秘人随风而去,黑夜里很快传来一阵阵闷哼声,几分钟之后,各路追兵无不抱头鼠窜,纷纷向密林外逃去;玉狐也在亡命飞逃之中,不过她没有其他人幸运,竟然正好撞上了影娘。

  女杀手弹身挡住了玉狐山主,然后扬声呼叫道:“主人,玉狐在这儿,要报仇快来呀。”

  “影娘,抓住她,我来啦;嘿、嘿......把她衣服扒光,老子要奸了她!”

  小家丁的话语让玉狐花容失色,情急之下转身就逃,不能飞跃,她就手足并用,狼狈无比地在密林中钻逃起来。

  “啊!”

  一声惨叫在林外久久回荡,梦铁火捂着胸口剑伤,怒声大吼道:“老匹夫,枉你自称剑王,原来如此卑鄙。”

  月光一转,竟然照到了两个一模一样的剑王,其中一人得意奸笑道:“梦铁火,老夫从未说过只是一人与你切磋,你也算厉害了,竟能逼得我兄弟二人同时现身,要知道,江湖上还从未有人知道这个秘密,你可以安心去了。”

  两抹剑芒狠狠撕裂了虚空,三道人影交错而过,夜空猛然响起了一道霹雳,黑夜瞬间更加阴沉。

  林中的石诚突然一顿,莫名的感应让他瞳孔收缩,小家丁改变方向,放过玉狐飞身向林外冲去,很快就来到了打斗的地点,却没有看见半个人影,只是闻到了空中飘动的浓浓血腥。

  “扑通!”

  一个人形物体重重砸在了石诚脚下,影娘飞身追了出来,“主人,奴婢已把这狐狸精抓来啦,要怎么处置?”

  正在出神的石诚用力深呼吸了几下,依然抹不去胸中突生的烦闷,嗅了嗅空中飘动的血腥,他猛然双目一瞪,怒火暴升,“鸡鸡那个东东,把这女人扒光!”

  这一次可不是戏语恫吓,浑身发疼的玉狐奋力一滚,然后拼命大叫道:“救命啦”

  “啪!”

  迎接玉狐的是石诚的一记耳光,化身恶魔的少年低头俯视,恶狠狠地道:“玉夫人,你不是喜欢玩弄老子吗?咱们再玩玩,叫呀,再叫大声点!”

  少年说到最后,已是声色俱厉,抓住玉狐的衣衫奋力一撕,扯下了大半衣襟,露出了内里春光;堂堂玉狐山主一生何曾有人敢对她半点不敬,不料此时却被小家丁逼得东躲西闪,惊恐交加。

  恶奴故意让玉狐逃窜,藉机撕扯着女人的衣衫,影娘的兴致也不在男人之下,狠狠将玉狐的肚兜扔上了夜空,随即长腿一横,将半裸的平脸美妇绊翻在地。

  “咯、咯......主人,奸了这贱人。”

  清幽月光之下,赤裸的玉体彷佛镀上了一层银辉,玉狐虽然手捂乳峰,但却挡不住那颤巍巍的乳波,还有一缕嫣红从女人指缝间溜了出来。

  “玉山主,想不到你的乳头这么挺,嘿、嘿......过来,一让奴才仔细鉴赏一下,看看究竟是你的咪咪大,还是你女儿的大。”

  “你!狗奴才,我要杀了你!”

  玉狐急怒攻心,忘记了自己经脉受制,自投罗网般扑向了小家丁;石诚唇角一挑,顺势握住了玉狐跳跃的乳峰,另一手抱住了女人柔腻的腰肢。

  享受着平脸美妇的温香软玉,小家丁口中还是不依不饶,“哈、哈......玉山主,你多久没被男人干了,竟然这么急不可耐。”

  戏谵之际,石诚心中的烦闷化为了暴戾,五指一紧,强大的力量狠狠搅动着乳浪,将美妇乳峰幻化出万千屈辱的形状。

  玉狐落入魔掌,惊惶地向外挣扎,香肩一扭,秀丽毒妇竟然奇迹般挣脱了束缚。

  美妇人逃出一步,这才明白了小家丁淫戏的目的;恶奴的大手悄然扯住了她的亵裤,她这么一逃,哗的一声,就好像是她自己撕裂了最后的遮羞布,大半丰臀瞬间暴露,肉色弥漫。
第七章 淫虐玉狐

  “嘿,嘿......”

  恶奴咧嘴一乐,小虎牙闪动着无比邪恶的光华,白腻的臀肉惊恐颤抖,他玩得更加性致勃勃,再次故意放开了美味羔羊。

  “啪、啪!”

  玉狐每逃出一步,追上来的恶奴就会拍上一掌,十几掌过后,玉狐的臀丘已是一片红肿,肉色与指痕交相辉映,映出一幅淫虐刺激的春宫画卷。

  极度的羞愤让玉狐失去了往昔的镇定,奈何她撕破了喉咙,也没能唤来救兵,最后还是被小家丁粗蛮地顶在了一株百年古木上。

  “玉山主,不跑了吗?”

  恶奴单手压在美妇乳沟之中,膝盖卡在她两腿之间,另一手缓缓伸向了残破的亵裤,拉着裤腰一点一点向下滑动。

  “咯、咯......主人,这女人的阴毛真多,肯定是一个骚货,要不要奴婢帮忙清理一下呀?”

  影娘飞身而至,誓要把屈辱刻入玉狐骨子里,女杀手抖手亮出一把小巧匕首,然后狂野地挥向了玉狐的桃源草地。

  玉狐在羞辱中浑身发抖,小家丁“好心”提醒道:“玉山主,小心,别乱动。”

  影娘妖娆一笑,冰凉的刀刃贴上了高贵女人最娇嫩的地方,轻轻一刮,玉狐的身子瞬间紧绷,桃源就似花瓣收缩,在恐惧中紧闭成线。

  芳草根根飘落,利刃过处,一个人工制造的白虎蜜穴逐渐呈现,饱满的阴部高高鼓起,红润的玉门春水潺潺,玉狐没有想到,她自己竟然会在这等淫弄中有了快感。

  恶奴的小虎牙跳得更加欢快,水之玄功的威力再次增加,他不仅弄得猎物下体一片泥泞,还要狠狠击碎猎物的自尊。

  大手一伸,小家丁捏住了女人下体最后一缕阴毛,指缝一点一点用力,阴毛一点一点拉直,然后牵动着两瓣阴唇一点一点的分开。

  “呃:!…”

  时光在这一刻变得无比缓慢,清晰无比地记下了眼前这刺激人心的一幕,毒妇媚唇终于被大大分开,最后一根阴毛绷得笔直,小家丁突然一松一抖,美妇整个蜜穴瞬间好似地震一般,连绵波动。

  轻微的疼痛在下体扩散,钻入幽谷立刻化为了酸胀,玉狐喉间一热,那酸胀已冲入了子宫花房,转瞬化为酥麻直透心窝。

  玉狐害怕了,她竟然发觉自己小腹在发胀,“尿意”浓烈,这可比杀了她更让一个女人羞愤难当,心弦一绷,女人咬紧银牙,随即不顾一切急速扭动腰身,誓要自行扯落那根羞耻的阴毛。

  “噗!”

  那根阴毛终于被扯落,美妇人虽然逃过了眼前的羞窘,但却陷入了更加不妙的境地;恶奴一边哈哈大笑,一边顺势手指一伸,正好插入了玉狐摇动的蜜道之中,在影娘眼中,就好似是玉狐主动吞没了男人的手指。

  “贱人!原来玉狐山的女人这么下贱,咯、咯......主人,要不要奴家找根木棒,满足这贱人?”

  石诚明显感到玉狐下体紧绷了一下,夹得他手指特别的紧,他立刻又多插了一根手指进去,一边搅得水声响亮,一边怪笑道:“玉山主,你是要木棒,还是要手指,又或者是老子的大肉棒呀?”

  玉狐恨得咬牙启齿,羞得直钻地缝,她怎么可能回答这等屈辱的问题,石诚勃然大怒,脸色一变,无比凶狠道:“说!贱人,给老子说,不说的话,老子就用肉棒插你了!”

  赤裸裸的威胁包围着秀美毒妇,玉狐低头正好看到少年胯间高高耸立的帐篷,她光洁如玉的面容瞬间羞红交加,还隐约闪过强烈的震撼。

  石诚彷佛听到了女人的心声,阳根向前一凑,隔着裤子碰到了女人唇边,强烈的男人气味透布而出,直向玉狐鼻翼扑来。

  木棒、手指、肉棒,三选一,屈辱充斥了玉狐心灵,恍惚之间,被逼入绝境的女人仇恨爆发,朱唇一开,她做出了自己也不敢相信的行为。

  石诚还在耀武扬威,玉狐突然抓住了他的欲望之源,隔着裤子将肉棒前端抓出了清晰的形状,然后朱唇大开,银牙一亮,狠狠咬向了硕大圆头。

  “啊”

  小家丁仰天一声大叫,不是惨叫,而是快乐的呐喊,玉狐未能咬断水之神枪,反而被男人趁机狠狠刺入了她檀口之中。

  恶奴双手紧紧抱住了女人脑袋,腰板儿奋力向前一挺,雄壮的肉棒连带着衣物向玉狐喉咙深处插去,当朱唇被迫张到极限之时,玉狐这才明白她犯了多大的错误。

  无尽的恐惧淹没了女人心海,香舌被坚挺的阳根迫得卷成了一团,女人小嘴已被塞得没有一丝空隙;当恐惧即将灭顶刹那,肉棒又停了下来,玉狐下意识暗自庆幸,幸亏还有裤子挡着,如果被这狗奴才全根插入,恐怕会被活活闷死。

  就在玉狐这样思忖时,石诚猛然用力一扯,哗地一声轻响,玉狐脑海立刻闪现严重不妙的预感,惊叫冲出了心窝,冲到了口中,下一刹那,却被一根滚烫的、赤裸的大肉棒顶了回去。

  裤子破了,石诚的阳根竟然刺破了厚厚的衣裤,男人肉棒在女人的温润小嘴中肆无忌惮,百分百地抽插起来。

  玉狐的银牙不时碰撞着棒身,香舌也在拼命闪躲硕大圆头,严格说来,这一番口交并无多少快感,但心理的征服却飞速飘升。

  一想到胯下女人是堂堂玉狐山主,小家丁就忍不住浑身一震,脊背的酥麻轰然冲入了丹田,阳根奇迹般再次暴涨,强劲的青筋在肉棒上凶猛跳动。

  已为人母的玉狐敏感地嗅到了阳精的味道,本已麻木的她刹那大惊失色,拼命扭动脑袋,意图甩开更加滚烫的男人玩意儿。

  “呃!”

  肉棒猛然全根而入,插得高贵美妇直翻白眼,就在玉狐窒息的刹那,火热的精液强劲喷射,转眼就灌满了她的小嘴。

  “咕、咕......”

  大部分精液强行灌入了玉狐腹中,一小部分从武林名女人唇角倒流而出,顺着她秀美的脸颊,滑到了尖尖的下颔,然后流入脖子,滴到乳沟里,有几滴正好滴到了女人乳珠之上。

  好似天长地久般十几秒喷射过后,石诚仰望星空的面容才垂了下来,紧绷的身体一松,狡猾家丁缓缓呼出了一口大气;于乎瘫倒在草地之上,失去了往昔的高傲,同时又忍不住暗自思忖,狗奴才已经射精了,也算不幸中的大幸。

  念及此处,秀美毒妇庆幸的目光一抬,却看到依然坚挺硕大的肉棒向她下体插来。

  “啊!”

  玉狐沾满精液的唇舌大张,恶奴这方面的“强大”远远超出了她认知的范围,直到这时,她才悲哀地明白,她再也逃不过小小恶奴的魔掌。

  “主人,有大批追兵来了,快跑。”

  不用影娘再次催促,石诚也感应到了大地的颤抖,只有成千上万的军队才能造成如此气势,鸡鸡那个东东,西南王竟然派大军来了!

  情势急转直下,亚心奴不得不舍弃美味猎物,再次开始逃亡,但在飞遁之前,小家丁依然不忘在玉狐下体狠狠掏了一把,然后邪邪一笑道:“玉山主,我会回来找你的,嘿、嘿......…”

  恶奴已经躲入了黑暗之中,但奸笑声却在美妇人脑海久久盘旋,一想到狗奴才临走的话语,已是惊弓之鸟的玉狐山主禁不住再次惊叫,恶梦就此刻入了她生命的烙印之中,不死不休。

  在绝世高手神出鬼没的帮助下,武林各派的层层包围好似纸糊一般一戳就破,小家丁与影娘有惊无险,终于成功逃入了中州地界。

  西州界碑在足下消失,影娘禁不住欢呼道:“主人,不用怕了,西南王的军队绝不敢越过边界,否则他就是公然造反。”

  一听说大军不能越界,一身狼狈的小家丁刹那又变得神气活现,回身对着西州地界大吼道:“鸡鸡那个东东,死胖子,有种追过来呀,嘿、嘿,想当初,老子的队伍才开张......”

  怪腔怪调的小曲儿刚刚开始,军队特有的号角声就从四方包围而来,小家丁大张的嘴巴还未合拢,漫山遍野的铁骑已卷起了冲天的烟尘。

  石诚环目一扫,自己二人转瞬间已被万千大军重重包围;这还不止,大军之中,先天高手的气息是此起彼落。

  先前得意洋洋的家伙立刻惊慌失色,苦着脸道:“影娘,你不是说他们不敢追过来吗?呜,连你也骗我!”

  女杀手的声音也是十分无奈,长腿一绷,做好了生死一搏的准备,“主人,也许西南王要造反了吧。”

  “臭小子,哪里逃!”

  万军践踏着大地,叱喝却是从半空飘来,一道幻影杀气腾腾,但小家丁却由惊化喜,乐得眉开眼笑;偌大的镜花大陆,除了月二小姐外,还有谁能驾着风筝在低空飞行!

  千军万马突然由动化静,烟尘随之平息,缓缓现出了水月皇朝的大旗。

  “呵、呵......二小姐、小公主、玉莹,老婆们,想死我了!”

  小家丁张闲双臂扑了上去,下一刹那,小魔女的粉拳就把他轰上了天空,然后狠狠砸在了地面,不待打不死的沙包从人形大坑里爬出来,小公主已不顾众大臣反对,飞身跳了进来。

  “石头,你终于回来了,呜......”

  未来女皇柔若无骨的身子挤进了少年怀抱,相思之苦,亡母之悲,政务之累,诸般情绪瞬间化为了长流泪水,就连月媚与玉莹也不由为之双眸发酸,不忍心上前分开二人。

  石诚正想安慰小公主,空间突然一冷,千年玄冰一般的冷云排众而出,不愠不火道:“公主,边境守将求见,请尽快整理仪容。”

  “不见、不见,本宫谁也不见!”

  小公主一抖衣袖,发起横来,让石诚乐呵呵一笑,既欢喜又有点担心,小公主真不愧是水无心的女儿,此时的口吻真的很不讲道理。

  冷云重重看了小家丁一眼,略一犹豫道:“那请公主速速回京,末将会应付他们。”

  话语微顿,冷云的目光转向了石诚,冰块女将首次以略带请求的口吻,抱拳施礼道:“石爵爷,拜托你带着公主尽快回宫,稳定朝野,冷云在此谢过。”

  从与小公主相拥的一刻起,小家丁又成了风光无限的石爵爷,但冷云的神色还是让他受宠若惊,半天没有明白过来变态女将为什么态度大变。

  鸡鸡那个东东,不会是因为老子杀了陆云天吧?嘿、嘿......武林第一逆贼应该就是朝廷大英雄。

  有了石爵爷点头,小公主果然乖乖听话,皇朝大军就似风卷残云般刮向了京城,一路之上,三个美少女的欢声与无赖少年的惨叫此起彼伏,其乐融融。

  石诚的逃亡之旅成功落幕,武林却又掀起了轩然大波天下第一逆贼竟然伙同神秘人杀死了梦幻山庄与刀堂的唯一继承人、青年一代第一高手梦铁火!

  武林瞬间为之震荡,江湖各派愤慨激昂,杀了师父,再杀拜兄,石诚这第一逆贼的名号更加响亮。

  在这微妙时刻,男尊帮与梦幻山庄这两大受害人自然地结成了复仇联盟,而剑阁也藉机登高一呼,天下群雄纷纷聚拢,誓要朝廷交出奸贼人头;玉狐山的行动最为出人意料,一向亲近朝廷的玉狐竟公然站在了剑王一边,成了武林副盟主。

  东州局势因小家丁二次大变,三分武林变成了强弱对抗,剑阁很快就占据了大半个东州。

  势力暴涨,西南王自然乐得细眼成缝,对于剑王的妙计赞赏不已,“剑阁主,本王敬你一杯,只要一灭刀堂,到时你就从东州突袭,你我两路发兵,你得江湖,我得朝廷,哈、哈......”

  剑王还能一脸平静,剑光却是喜形于色,语带火热追问道:“王爷,灭刀堂指日可待,不知王爷何时出兵?”

  “少阁主不用急,我王儿已经出发,一旦确认水无心死讯,本王保证十日内打入京城。”

  水月皇朝,皇宫之内。

  “啊......臭小子,轻......轻一点,呀”

  玉莹娇小的身子弓挺而起,飞扬的马尾垂在了床边,月牙眼眸之内泪花打转,在极度快乐之时,竟然忍不住哭泣起来。

  对于小魔女,石诚是又怕又爱,大手轻轻抚摸少女激动的玉体,指尖从玉莹秀美的细脸上抚过,难得柔声道:“莹儿,别哭,我再也不离开你了,老公以后每天都会陪你玩耍,每天都当你的沙包。”

  少年发自真心的话语注满了真情,感动得小魔女泪盈满眶,猛然一脚将石头踢下了大床,“臭小子,不许对我那么好,不然人家下不了手打你。”

  “呜......”这下轮到石诚欲哭无泪,他这恶奴遇上魔女萝莉,一生注定都翻不了身。

  房门一开,热辣高挑的倩影映入了石诚眼帘,月二小姐俯身扶起情郎,月氏巨乳更加惊心动魄,“老公,摔疼没有,来,我给你揉揉;师妹,不要下那么重的手嘛!”

  月媚对着小家丁关怀备至,但小家丁却吓得脸色发青,浑身颤抖,怀疑的目光上下扫视道:“二小姐,好老婆,你......你要......干什么?”

  “咯、咯......”石诚的预感应验了,月媚巨乳一荡,笑脸如花,很是期待道:“老公,人家新发明了一样东西,要找人试一试,嗯......老公,你肯定愿意帮我的忙,对吧?”

  “啊,不......我不愿意!”

  石诚站在一个火圈中心,披着一件月二小姐发明的防火衣,凄苦的脸上只差泪水横流,无论他怎样反对,月媚还是点燃了大火。

  轰的一声,火舌一吐,竟然爆炸了,试验品瞬间就变成了一具黑炭,月二小姐一边手忙脚乱扑火,一边不好意思地道歉道:“老公,对不起呀,人家把炸药的分量加多了,唔......好老公,别生气,我下次一定不会弄错了,嘻嘻,你制造的炸药还真好用。”

  一听说还有下次,小家丁立刻两眼一翻,扑通一声昏倒在地。

  折磨过后,终于熬来性福时光。

  缠绵月色之下,少年贪婪地把面容埋入了巨乳之中,两手合抱玩弄一个乳球,唇舌则在乳晕与乳珠上团团打转。

  兴致最为高昂之时,石诚纵身而起,月媚主动跪在他脚下,柔腻紧窄的乳沟包裹住男人阳根,连绵的乳波瞬间剧烈动荡。

  阳根在乳沟中穿梭,圆头在乳浪中拼搏,再加上月二小姐香舌的吮吸,亚心奴的欲火噌的一下就飞上了青天。

  欲望之源旧地重游,新鲜滚烫的美容精油很快洒遍了科学美人的全身,恶奴一边回味着美容的滋味,一边又用肉棒开始寻找佳人的高潮G点。

  “呀找到啦,石头,找到鸡点了,你的大鸡鸡找到鸡点了!”

  与众不同的月二小姐狂野呐喊,当阳根戳入子宫花房刹那,浓浓的春水迸射而出,与男人淫弹在饱满花房中浑然相融。

  灵欲合一的刹那,观察力超人一等的月二小姐突然惊叹道:“石头,你有点不一样了,哼,老实交代,你隐瞒了什么?”

  恶奴委屈地耸了耸双肩,两手一摊道:“老婆大人,我就站在这儿,连衣服也没穿,你说有什么变化?”

  嘻笑一顿,小家丁咧嘴一乐,“嘿、嘿......你是不是觉得我的大鸡鸡更大了,来,一让它再回G点休息吧!”

  “滋......”阳根在腻滑花瓣上研磨了几下,然后分开媚唇,坚定无比地刺入了玉门,圆头向里一推,一寸寸插入,蜜穴随之一丝丝涨大。

  “啊哦......…”

  全根而入的快感充斥了脑海,肉体的撞击声再没有消停的时候。

  春风回荡,把皇宫当做自家后宅的石爵爷又出现在小公主寝宫,彩云公主飞跃着扑进了少年怀抱,一会儿过后,她羞叫道:“石头,这还是大白天,不要脱人家衣服,会被宫女们看到的。”

  “噗嗤!”大门外几个宫女纷纷掩唇低笑,公主殿下已经被脱得一丝不挂,已被石爵爷抱上龙床,她这才反应过来,迟钝公主果然名不虚传。

  锦绣龙床之上,赤裸少男少女滚成了一团,小公主柔若无骨的身子在石诚五指下扭动、起伏,很快就变成了粉红色。

  粉嘟嘟的玉体在眼前晃动,只有几根浅浅芳草的玉门忽隐忽现,石诚瞬间就被还未完全成熟的处子蜜穴牢牢吸引。

  小公主对这一幕一点也不陌生,就像在梦幻山庄时一样,她红着脸儿张开了玉腿,羞羞怯怯地把石诚的手指牵到了她两腿之间。

  “嗯,石头,你弄吧,这阵子你不在,人家自己也弄过,可怎么弄也没有你弄得舒服。”

  “轰!”

  欲望的惊雷在石诚脑海炸响,一代色狼怎能忍受这等刺激,他动了,动得无比冲动,这一次,他可不只想让少女舒服,还想让她彻底臣服。

  为了天下男人,不得不采摘幼花,嘎、嘎......如此伟大的使命,地球少年怎会拒绝!

  指尖在小小的阴蒂上一弹,薄薄的玉门彷佛听到了敲门声,在小公主的呻吟中打开了一道细缝,少年的红舌随即从美少女小嘴离开,一路下滑,舔过乳峰,吸过乳核,扫过小腹,最后停在了娇嫩花苞之上。

  “呼......”

  男人的热气在方寸间回荡,小公主的心弦不由自主为之抽紧,她知道,石头最强大的招式来临了,在梦幻山庄时,只要石头使出这一招,她总会大呼小叫,快乐到昏迷。

  男人红舌毫不犹豫直刺而出,第一下就准确刺中了少女粉嫩的花苞,火热的舌尖微微一顿,随即沿着薄薄的玉门上下滑动......

  当少年牙齿咬在晶莹阴蒂上,舌尖刺入处子蜜穴半寸之时,小公主果然纵声呐喊,小手紧紧抓住石诚肩膀,小腹一鼓一胀,强烈的酥麻之中,处子春水轰然涌出。

  石诚大口吞咽着至阴至纯的琼浆蜜液,情戏瞬间达到了高潮,却没有像往昔那般立刻结束。

  十秒、二十秒......石诚的大口一直没有离开少女桃源,每当春水减少之时,他就会用力猛吸;小公主这才知道,原来女人的高潮还可以一浪高过一浪。


第八章 重回皇朝

  “喔、喔......…石头,老公、啊哦......”

  小公主空白的脑海逐渐变成一片混沌,处子花苞激情绽放,细薄的阴唇逐渐变得饱满红润,处子蜜穴终于打开了人生第一道闸门。

  玉人在欲望中飞速成熟,当晶莹乳珠嫣红四射一刻,石诚的身体悄然挪动,大口继续在小公主凤体上游走,而阳根则来到了美少女两腿之间。

  地球少年强压欲火,意念一动,水之神枪缩到了最小尺寸,回复平常的圆头在花瓣上研磨了一会儿,蜜汁轻易沾满了阳根,小公主迷醉在酥麻与柔情之中,不由自主玉腿一分一曲,方便了石诚身体的趴伏。

  石诚绝对已是破处夺贞的高手,但小公主的桃源无比细小娇嫩,甚至比窈窕玉女还要“窈窕”三分,他研磨了足足一分钟,半个圆头这才旋转着分开了光洁的玉门。

  耐心、耐性,石诚强自压抑着冲动缓缓向里推进,灼热的欲望令他的呼吸如牛般急促,直到心神俱疲,才小心翼翼推进了两寸。

  缩小的圆头完全进入了蜜穴,石诚的动作温柔得有如春风吹拂,即使如此,小公主也在疼痛中玉容扭曲,“不要,好疼!石头,我不要,立刻抽出来。”

  情景重现,历史轮回,可爱公主柔若无骨的玉体刹那紧绷,竟然变得好似石头般坚硬,异变堪称诡异。

  “公主,做我的女人吧,呀”

  石诚不愿再次失败,压抑的吼声轰然爆发,身形一挺,阳根突然变大了三分,紧接着狠狠向里一入;坚挺的阳根强行插入了“坚硬”的少女身子,石诚艰苦推进,不像是男欢女爱,更像是披荆斩棘;小公主在这时突然双目红光闪动。

  “呀”

  非同寻常的处子之膜挡住了恶奴阳根的去路,少年本想一撞而入,不料圆头却好似撞在了一块铁板上,痛得他浑身抽搐,惨叫猛然冲口而出。

  惨叫声惊心动魄,寝宫大门立刻被重重推闻,大群女兵冲了进来,正好看到公主与爵爷以最淫靡的姿势在床上重叠,奇怪的是二人一动不动。

  上必还是不上?大内高手们迟疑了,不知所措,又哭笑不得。

  关键时刻,月媚与玉莹这两个宫中贵客闪身而现,学识超人的月二小姐惊叫道:“不要打扰他们,所有人退出去,否则公主与爵爷都有性命危险。”

  无计可施的大内护卫们退守宫门,月媚急声道:“彩云定是修练了水家秘传的铁女玄功,这功法如果不到大成境界,一旦破体,男女都会变成废人,石头,你听到了吗?”

  石诚这才明白小公主为什么一直不与自己真正交欢,也想明白了为什么水无心能抵挡自己阳精的力量,自找苦吃的好色少年此时连话也说不出,只能苦着脸眨了眨眼。

  月媚读懂了他的眼神,一翻白眼半真半假地骂道:“臭小子,谁叫你好色,报应!哼,你现在想抽出来也办不到,在里面泡上半个时辰,就是玄铁也会变废渣!”

  月媚说到中途,突然本性大发,上前仔细观察两人下体交接的情形,又一脸迷惑道:“不对,有点不对,以公主的功力,铁女玄功不应该强大到这种程度,嗯,难道公主的练功方法不一样?奇怪!”

  石诚又重重地眨了眨眼,生死关头,他可不想成为月二小姐的试验品;同样不能动弹的小公主相对却要平静几分,听到月媚的话语时,纯真无瑕的她眼中红光猛烈跳动了一下。

  小魔女不甘成为无声配角,从师姐身边跳了出来,落井下石般扭着色狼耳朵骂道:“臭小子,催什么催,没见我们正在想办法吗,不要乱动,不然就真要变太监了,咯、咯......真好玩!”

  石诚早已知道这异世界难找一个正常美人,但也没想到美女们会变态到这种地步,时间飞逝,两女还在闲聊,他不由露出了哀求的神色。

  鸡鸡那个东东,原来世间还真有水之玄功的克星,偏偏老子还自投罗网,真是倒楣。

  月媚费神想了想,终于欢声道:“有了!石头,你原本是死定了,不过普天之下也只有你能有一线机会,赶快射精,用你的特别精液软化公主的处女膜。”斗“师姐,他又动不了,怎么射精?”

  “咯、咯......这好办,咱们帮一帮就是了。”

  两个绝色少女肆无忌惮地谈论着男人“射精”的问题,就连石头也听得面红耳赤,可她俩却是兴致勃勃!

  皇家卧房内,火热春色更加销魂。

  妩媚高挑的月二小姐从后搂抱着少年身子,极品玉乳在石诚背上滚动旋转,美人朱唇充分刺激着情郎耳垂;娇小活泼的玉莹则半蹲在床边,玉手伸到了臭小子与小公主连接之处,一掌握住了露在外面的半截阳根,然后就在那方寸间抚弄套动。

  “呼......”

  室内气息刹那急促而浓重,月媚玩到兴起,乳浪一沉,很有科学精神的美人朱唇滑到了小公主酥乳之上;小公主怎堪如此挑逗,当月媚稍大的乳珠压在她细小乳尖上时,纯真少女喉间一阵急速滚动,下体蜜道开始颤抖。

  同一时刻,玉莹的小嘴含住了石诚的春丸,香舌舔动的同时,玉手的套动不慢反快。

  “啊......石头,你想不想射呀......喔,好老公,快射呀。”

  月媚就像妖精一样在石诚耳边呻吟,科学美人的双腿一开,泥泞的幽谷紧紧贴在了石诚大腿之上,开始用力磨动,“啊、啊......石头,人家好想你插进来呀I。”

  三个美人以不同的方式诱惑着欲望之精,石诚腰板儿再次一紧,酥麻直向头顶奔去,小腹一麻,紧接着消沉了下去,欲望的火山还差那么一点点。

  月媚与玉莹已用尽手段,见臭小子还是一脸痛苦,与众不同的月二小姐美眸一转,一边将乳珠塞入了臭小子口中,一边风情万种地咬着石诚耳垂,用仅只二人可闻的声调道:“石头,你说是我的咪咪大,还是我娘亲的大,咯、咯......想不想让我与娘亲比一比呀?啊......臭小子,提到我娘亲,你就这么激动,噢......想不想连我姐姐也一起玩呀?”

  欲望总是受感觉控制,石诚不可抑制地开始幻想,想到同时淫玩月氏母女花,男人的心房轰的一声,瞬间炸成了碎片,恍惚之中,三对极品玉乳在他身下互相争辉,重重乳浪翻滚而来。

  “呃!”

  一股烈火在男人胸中爆发,一声闷哼冲口而出,下一刹那,阳根奇迹般猛然一跳,阳精暴射而出。

  “噗、噗......”

  一发发淫弹悉数射在了小公主变异的处女膜上,虽然未能射穿少女的贞洁,但精液却神奇地将之一点点变软、变热,变回了正常。

  石诚的身子还在颤抖,调皮的玉莹突然双手按在他腰间,用力一推,地球少年只觉阳根前端一紧一松,嘈的一声闷响,他整个人向前一“沉”。

  肉棒全根而入,毫无预兆地刺破了小公主的处女之膜,直到春丸紧抵少女股沟,石诚与小公主这才反应过来。

  “呀”

  撕裂之疼钻心彻骨,纯真少女眼眸一热,哀叹少女时代就此结束的泪水四溢而出。

  “呃、喔......”

  少女在哭泣,色狼却在欢呼,少女的娇嫩与妇人的饱满是不同的滋味,但却是同样透心入骨的快感,石诚只觉阳根每一寸推进,都是在娇嫩中强行开垦;每一次旋转,都是在柔嫩中举步维艰。

  “咦,怎么没有处子血?公主,你不是处女吗?”月二小姐的眼中没有半点恶意,有的是强大的研究精神。

  小公主可不想石诚误会,娇喘吁吁的她强忍疼痛,急声道:“我是处女,这是第一次。”

  阳根终于插到了蜜穴尽头,少年随即轻轻向后一抽,阳根在娇嫩紧窄的包围中抽出了一半。

  玉莹的小脸也出现在男女结合之处,月牙美眸睁得溜圆,“有啦,有啦,处女血出来啦,师姐,你看,流出来啦。”

  “真的吗?我看看,哇,真是处女血,与我破身时流的一样。”

  两张少女玉容挤在了一起,争先恐后地观赏着鲜红的血丝,月媚更伸手一点,指尖沾上血丝,然后拿到眼前看个不停。

  她们玩得欢快,小家丁却哭笑不得,刺激淫靡的床戏活生生被两女弄成了一场闹剧,战无不胜的水之神枪突然一软,自动从小公主初破的蜜穴滑了出来。

  不待阳根完全滑落,公主的小手已经一把握住了春丸,破体后的少女似乎打开了一道欲望之门,一边羞涩揉动,一边娇瞠道:“讨厌,赶快硬起来,人家里面好痒,嗯......”

  “咯、咯......公主,臭小子肯定是被你的铁女玄功弄伤了,你看,缩成毛毛虫了。”

  月媚与玉莹从没在床上战胜过臭小子,她们怎会放过这等取笑的机会,三双白嫩的小手同时伸到了少年胯间,拉扯着丢脸的“小虫”,越拉越长。

  小虫终于又变成了巨龙,自尊爆发的少年一声怒吼,张开双臂把三个美少女同时按在了床上,然后二话不说,挥枪就插。

  左边一下插入了月媚饱满的蜜穴,右边一下被玉莹的娇小嫩穴夹住,中间一下最是小心翼翼,毕竟公主刚刚破身。

  “啪、啪......”

  一会儿过后,肉体的撞击声逐渐密集响亮,石诚已分不清到底谁是谁,只知道在三具肉体上翻滚,在三个少女蜜穴中抽插,在三个子宫花房内恣意喷射。

  春水与阳精在三个蜜穴内交会,淫靡的味道充斥了空间,四人已经沉睡,那特别的味道依然还在寝宫内久久迥荡。

  石诚平躺在床上,小公主趴在他胸前,少年两腿夹着小魔女的身子,而他的阳根则插在月二小姐蜜穴之中。

  四个人,八只手,八条腿,互相交缠,乱成了一团,无论睡梦中的石诚怎样翻动,三女总会在梦呓中追了上来,决不让臭小子逃离片刻。

  第二天清晨,老夫老妻的月媚与玉莹乖乖地把男人留给了“新娘子”,好色的地球少年又轻轻进入了迷迷糊糊的小公主玉门,一边轻怜蜜爱,一边趁机办起了正事。

  ‘公主,你什庆时候登基呢?“。

  玉体嫣红的小公主神色一黯,紧接着又被石诚的阳根挑得低吟出声,“啊......石头,别动了;唉,母皇驾崩前说了,一定要收服西州后,才宣布她的死讯。”

  石诚唇舌离开小公主盈盈一握的酥乳,试探着话锋一转道:“公主,你当了新女皇后,应该会把一些不合理的法规改掉,对吧?”

  “嗯......哪些不合理?你不说人家怎么知道。”

  小公主在和风细雨中轻轻呻吟,情到浓时,她搂住了石诚的脖子,娇欲迷人道:“石头,我才不管那些呢,只要你说改,那就改;咯、咯......你以后就是人家唯一的皇夫了,我听你的。”

  “皇夫!”

  地球少年听着陌生的名词,心中刹那乱七八糟,怎么听也像是天下第一软饭王的称号,不过他却挺喜欢,没有想到师父用生命交换的任务是这么容易完成。

  鸡鸡那个东东,软饭王就软饭王呗,只要小公主当上了女皇,自己就怂恿她修改国策,来个男女平等,嘿、嘿......如果能有点男尊女卑就更妙了!

  花房一开一合,紧紧咬住了深入子宫的圆头,小公主在快感的窒息中回过气来,竟然有点狡黠地对石诚道:“老公,你能帮人家请上将军出山吗?没有她,人家这皇位迟早会被西南王那狗贼抢去,要不你去把西州踏平也行,咯、咯......”仗着自己与月氏特殊的关系,小家丁豪情万丈地在小公主蜜穴中来回,信心百倍道:”嘿、嘿......公主放心,我明儿就动身去梦城,请上将军出山。“。

  朝堂的鼎声悠长迥荡,文武百官刚一入朝,一道圣旨就传了下来:奉天承运,女皇诏日,丰胸侯石头劳苦功高......特升为一等公爵,兼任大内总管!

  圣旨一出,众官一片私语,昂首而入的石爵爷环目一扫,终于明白了小公主的处境,随意与几个熟悉的官员寒暄几句后,他很快来到了古朴肃穆的上将军府。

  站在将军府屋檐下,堂堂公爵却不由自主心生敬畏,下意识停下了脚步;月媚可不是温柔的主儿,拉着他后脑衣领用力一扔,嗖的一声,石爵爷就飞过了围墙,以特别的方式回归将军府。

  “咯、咯......老公,别鬼鬼祟祟的,师父并不在这儿,你怕什么嘛!”

  玉莹一脸心疼走了进来,不待臭小子从地上爬起,她轻盈的小脚已狠狠踩了下去,将石头又踩进了地面,小魔女玉脸依然灿烂道:“老公,昨晚玩得开心呀,哼,竟敢弄本小姐的后面,看脚!”

  “玉莹,别闹,请石爵爷进府!”

  一道娇弱的倩影随风而来,飘逸的烟波中,幽深的美眸映入了石诚脑海,善良与愁丝同时勾起了他的记忆,虽然明知这是幻觉,但石诚还是不由自主黯然神伤。

  玉莹与月媚乖乖地收拳后退,鼻青脸肿的少年急忙爬了起来,习惯性地眼帘一垂,躲开了西子玉人的“可怕”美眸,“奴才给大小姐请安。”

  “石头,你如今已贵为公爵,月茵可受不起你的大礼。”

  火之圣女脚步一定,星辰般目光落在石诚身上,随即闪现一抹明显的诧异,绕体的烟波一顿,娇弱美人深藏的月氏巨乳刹那汹涌而现。

  “呃!”小家丁眼神一直,喉间一热,目光再也离不开月茵的倩影。

  月茵终于又感应到了小家丁脑海的画面,西子玉人眼底的疑惑消失大半,熟悉的感觉让她回忆起了二人初见的情景。

  画面在记忆中重播,楚楚动人的火之圣女竟然也有戏谵之时,唇角一挑,她向石诚走近了一步,还故意轻轻张开了双臂。

  石诚的脑海并没有迷乱,也没有漩涡向他扑来,但他却猛然向后狂跳两米,情状煞是逗人。

  不待石头身形站稳,月茵半举的玉手已顺势一落,轻抚裙角,娇弱玉人笑语道:“石头,你躲什么?我只是拍一拍灰尘,又不是要吸你元气。”

  月媚与玉莹自然要趁机笑闹一番,四人在欢笑声中走进了大厅,久别重逢的喜悦以特别的方式在上将军府?荡。

  亲切的气氛下,石诚自然地将目的说了出来,并请月茵这月氏最杰出的后辈帮忙;火之圣女略显苍白的玉脸微微一抬,语带感慨道:“我也想师父重新出山,但西州的使团即将入境,我不能离开,就让妹妹陪你回去吧。”

  在月媚与玉莹的陪伴下,石爵爷带着唯一的贴身护卫纵骑冲出了京城城门。他刚一离去,西南王世子就来到了京城,虽然中途发生了小小事故,但包括西南王妃在内,整个西州使团似乎没有受到半点影响。

  “奴家西南王妃,参见公主殿下,祝公主与女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西南王妃率先下跪施礼,精明女人更悄然注视着小公主的神色变化,希望从蛛丝马迹中看出端倪;提到母皇,小公主果然眼神跳动,西南王妃正想深入试探,摄政将军高挑冰冷的身形一横,挡住了她的目光。

  摄政将军代小公主道:“王妃平身,西州来此不下千里,想必王妃与世子都已劳累,冷云选好了驿站,请王妃先行休息,晚间冷云再为王妃、世子接风洗尘。”

  摄政将军挥手一请,西州人马自然没有反对的道理,西南王妃再凝神看向小公主,却只见到小公主一脸的平静。

  时机已过,王妃也不觉可惜,反正来日方长,她有的是机会刺探皇朝变动;目光一转,风骚王妃看到世子竟然一脸痴迷地看着小公主,她不由又气又笑。

  天下男人果然全是色狼白痴,只有那个小家丁特别狡猾,啊,怎么又想起他了。

  微不可察的呻吟从风骚王妃唇角迸出,她暗自双腿一紧,双目下意识四方环视,寻找着已逃回京城的小家丁身影。

  “奴才石头给大人、夫人请安。”

  今非昔比的小家丁堪称衣锦还乡,他俯身一拜,反而害得月知州一脸惶急,急忙滚鞍落马,“公爵大人折煞下官了,下官参见石爵爷。”

  “大人,石头再怎么加官进爵,也永远是月家的人!”石诚说到这儿,异样的眼神飞向了梦城真正的主人月青虹。

  月夫人端坐马上,淡青披风下极品玉乳悄然一颤,绝色美妇怎会不明白臭小子的弦外之音;当着丈夫与女儿的面,月夫人眼中竟然也飞过一抹妩媚,同样语带深意道:“这是大庭广众,咱们还是叫你石爵爷吧,回到府中再叙旧也不迟。”

  石诚顺势拉马来到了月夫人身边,有点肆无忌惮地深吸了一口,将丰盈美妇透衣而出的乳香吸进了鼻中,然后不忘正事道:“夫人,听说上将军正在闭关,不知她何时能出关?”

  月青虹轻轻摇了摇头,尽量自然地收束裂衣欲出的乳浪,同时悄然瞪了小家丁一眼;二人并马而行,月知州与一众官员只觉夫人与爵爷关系密切,唯有月媚与影娘眼神一缩,隐约嗅到了空中浮动的暧昧气息。

  夜色下,月府中,大厅里,灯火辉煌,胱筹交错,歌旋舞绕,一场盛宴正值高潮之时。

  “哈、哈......来,各位大人,不醉不归!来、来,本爵全靠大家照应才能有今天,再乾三大杯!”

  月夫人与石爵爷并肩坐在大厅主位的白玉台阶之上,月知州与数十梦城官员两侧席地而坐,倍显石爵爷如今地位的显贵。

  厅中美姬飘飞,身边月夫人乳香弥漫,左右首席是明艳月媚与娇俏玉莹,再加上春夏秋冬四大美婢穿梭来去,就连一干女官也是美色不凡,三分醉意的石爵爷顿觉天堂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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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醉戏群芳

  “奴婢给爵爷斟酒。”四大俏婢明显已经知道是谁夺去了她们的处子之身,秀长眼帘下,美眸含瞠带怨,秋波流转。

  “四位姐姐,辛苦了。”

  小家丁心中暗自惭愧,这么久了,他确实很少想起这四个俏婢,但色狼脸上却是一片坦然,一边趁机摸着夏荷的小手,一边无耻撒谎道:“几位姐姐,我可做梦都梦见你们;唉,可惜一直回不来,你们不会怪我吧?”

  堂堂公爵大人如此低声下气,再加上四个俏婢也对他的处境有所听闻,四女纷纷羞涩一笑,露出了细碎银牙,俏丽美色勾得小家丁眼神一直,差一点当场扑了过去。

  四大美婢下台而去,小家丁还未收回火热的目光,一股剧痛已从大腿传来,低头一看,原来是月夫人藉着席案掩护,对他做出了惩罚。

  石爵爷的惨叫被喧嚣掩盖,他抬起的目光碰上的却是月夫人如花的笑颜,“石爵爷,请!爵爷可是我朝之楝梁,天下之希望,青虹敬你一杯!”

  当着文武众官的面,堂堂石爵爷也只能吃了这哑巴亏,挤着五官回应道:“多谢夫人厚爱,石头一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小色狼话语末了,突然悄声补充了一句,“为了夫人,精尽人不亡!嘿嘿......”

  月夫人玉脸涮地一下羞红密布,她刚想狠掐臭小子,突然浑身一颤,紧咬朱唇才止住了羞声惊叫;席案之下,美妇人妻两腿一夹,竟然夹住了一只色手丈夫以外男人的色手。

  “夫人,我也敬你一杯,祝夫人青春永驻,心想事成。”石诚单手举起了酒杯,戏谵地眨了眨眼,酒杯在上升,席案下的手指却在下沉,指尖隔衣戳中了一团柔腻。

  “你......臭小子!”

  月夫人对于臭小子的报复浑身发软,心中恨极,玉手却不得不举杯回应,以免被众人怀疑。

  恶奴可不是普通色狼,与月夫人碰杯之后,他立刻又转向了月知州,说话之时,暗中的手指突然狠狠一刺,竟然连带不了一起刺进了官家美妇花瓣之中。

  “砰!”

  月夫人手一颤,酒杯摔落于地,月知州的目光正好被石诚牵引到这儿,他立刻站了起来,关怀道:“夫人,你不舒服吗?”

  “没什么,只是有点醉了;相公,你代我照应各位同僚吧。”月夫人神色刹那回复了正常,并用半命令的口吻支开了丈夫。

  在月氏夫妻说话之时,美妇人裙下的亵裤突然嘶地一声轻响,出现了一条小小的细缝。

  “噗!”石诚的手指瞬间长驱直入,没有丝毫阻碍,全根而没。

  月夫人身子开始剧烈颤抖,此刻的刺激绝非先前隔衣浅揉可比,彷佛一团烈火在她幽谷内爆炸,巨乳美妇小腹一麻,春水湿透了亵衣。

  主位玉台之上,席案掩护之下,亚心奴的中指剧烈进出着夫人蜜道,拇指则压在成熟饱满的阴蒂上,配合着抽插不停的揉压,恣意玩弄着官家人妻的高贵肉体。

  每一次抽动,总会让紧咬银牙的月夫人身心悸动,强烈的快感逐渐浮上了美眸,惊人的艳光与浓重的呼吸再也压抑不住,绝美人妻不得不双手紧抓案边,这才没有当场瘫倒。

  “不......不要,石头,快停下......停,回房咱们再......呀!”

  席案边沿出现了深深的指痕,月夫人在极乐中瞬间潮喷,羞人至极;她酥软的玉手一垂,紧接着又被臭小子强行按在了昂扬巨物之上。

  石头不知何时已将阳根释放,分隔已久的宝贝重回月夫人手中,美妇哀羞的芳心刹那一热,美眸一片迷离,即使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她也情不自禁为臭小子套动起来。

  大厅之中,文武官员都已醉意朦胧,互相闹成了一团,唯有月二小姐与玉莹最是清醒,两女很快发现了台阶上两人奇怪的坐姿,不约而同弹身而起。

  “咯、咯......玉莹小姐,月媚小姐,咱们姐妹也对饮一杯吧。”

  关键时刻,影娘从斜次里杀了出来,以她特别的身分拦住了两女,然后狡绘地话锋一转道:“你们想不想直到石头在东州干了些什么坏事?咯、咯......

  还有,他还当了一阵子和尚,可好玩了。“。

  月媚与玉莹果然美眸放光,好奇大生,轻易被影娘拉回了座位,把疑惑抛到了九霄云外。

  “来人啦,再上烈酒,今儿不醉不归!”石爵爷代替月夫人下达了命令,四个美婢不用徵询夫人,早已小跑着冲了出去。

  烈酒一坛又一坛摆上席案,席地而坐的众官员见石爵爷如此豪放,他们自然不敢不喝,一时间一象兴大发,酒气冲天。

  “哈、哈......你们看,石爵爷醉倒了!”

  一个官员手指主位,包括月知州在内的所有人目光一转,只见石头的身形已被席案挡住,只能看见横躺的双脚。

  有人刚刚提议散场,不料酒兴大发的石爵爷又把头抬了起来,醉得结结巴巴道:“不许......离开,继......继续喝!”

  话音未落,石爵爷的身子又“消失”在席案后面,众官员一愣,纷纷看向了同样醉得面红过耳的月夫人。

  梦城主人彷佛正在艰难的思考,深吸一口大气,月夫人才隐带颤声道:“大家就听......石爵爷的吧,喝个......尽兴,明日全体官休!”

  大厅立刻回复了轰呜喧哗,影娘不知何时已把月媚与玉莹带出了大厅,玉台之上,瞬间刮起了狂风浪雨。

  月夫人两手又紧紧抓住了席案,谁也不知道,她的外裙已被撩到了腰际,中衣亵裤已被臭小子撕成了布条,滑如凝脂的玉腿春光乍现,恶奴的唇舌趁机扑向了桃源。

  众官员眼角只见石爵爷露在外面的两腿交替一动,还以为他在翻身,而斜身的月夫人正在照顾醉倒的公爵,他们只猜对了一半,两人是在互相照顾,不过却是恶奴的舌头在“照顾”夫人的蜜唇花瓣。

  男人的唇舌在方寸间吮吸、舔卷、刺入、搅动......尽展十八般绝艺,月夫人没有想到臭小子会这么大胆,羞窘的同时,野性刺激的快感又让她在矛盾中逐渐沉沦,咿唔呻吟在喉间团团打转。

  嗯驯算啦,反正自己早就与他露水承欢,反正也没人看到,就让他这样......

  噢,好麻,好胀,唔......坏小子!

  石诚突然一口包含住了整个桃源玉门,用力一吸,吸得月夫人又一次花房爆炸,魂儿、魄儿统统离体飞出。

  美妇人好像一汪春水瘫在了地毡上,高潮的脑海空白一片,等她从喘息中缓缓回过神来,却发现更大的哀羞正在降临。

  石诚的脑袋从桃源媚唇上离开,竟然钻进了月夫人裙里,然后一点一点向上升起,远远看去,一道波浪正在月夫人裙内蔓延,直向天下闻名的月氏巨乳之巅爬去。

  席案虽然宽大,但高度却只能挡住月夫人胸部以下,如此一来,情事必然曝光,可是欲火狂涌的小家丁却不管不顾,只想品尝月夫人的无双美乳。

  舌尖在香肌雪肤上滑动,很快就舔到了乳缘,官家美妇双眸如水潋滥,急中生智,她假装醉酒向后微退,随即整个上身向前一俯,趴在了席案边上,终于遮住了众人的视线,但也方便了臭小子的淫弄。

  “呼......”

  石诚陶醉在乳香之中,大口一开,鲜红的乳晕与乳珠同时被唇舌覆盖,少年的大手也急不可耐地揉捏乳浪;紧窄幽深的乳沟夹住了恶奴面容,他正在欲望紧绷中青筋毕露时,月知州又走向了主位玉台,关怀妻子是不是已经醉了。

  月夫人心惊胆颤抬起玉脸,石诚不得不倒回了地面,让浑身嫣红的月夫人不由暗自庆幸,一边用乳峰挡住了暧昧空间,一边故意叫住了丈夫。

  夫妻二人隔着一米宽的长条席案交谈,月知州只能看见石诚的一片衣角,见小家丁如此失礼,他不由大为鄙夷,却不知道月夫人双腿正被分开、抬起,堂堂石爵爷竟然钻到了月夫人腿下,阳物一耸,强行挤入了美妇人妻两腿之间。

  对于普通人来说,这样的姿势只能从玉门擦过,但对石诚来说,只需意念一动,圆头已准确地刺中了花瓣,先旋转着研磨了几下,然后用力一挺。

  “滋......”

  春水一荡,巨龙已破浪而入,美妇幽谷在推动中不停鼓胀而开,男人阳根寸寸插入,一寸、两寸、三寸、九寸巨物转瞬全根而入。

  当石诚小腹贴在月夫人香腴美臀上时,月知州正好走下白玉台阶,恶奴随即抱着夫人身子猛烈向上耸动,月夫人咬得银牙生疼,也不能压抑那阳根与蜜穴的摩擦声。

  “唉,夫人醉得真厉害!”月知州没有回头,只是愚笨地长叹了一声,随即又与众官员拼起酒来。

  “啪、啪......”

  仗着混乱的环境,亚心奴的抽插更加肆无忌惮,横躺的腰臀剧烈起伏,虽然看不见,但却能感受到美妇人下体蜜唇的不停翻飞。

  抽插的快感在方寸间爆炸,不知何时,月夫人已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酒香弥漫之中,只见豪门美妇醉得左摇右晃,前俯后仰,还不时上下耸动。

  突然,石诚抱着月夫人美臀用力一顶,小腹紧抵美肉不再移动,插入子宫花房的阳根刹那间狂烈一跳,男人阳精疯狂喷射,悉数射在了月夫人花田之中,洒下了生命的种子。

  “啊哦”

  月夫人“醉”到了极致,无所畏惧地仰脸尖叫,如云秀发瞬间散开,如瀑青丝在颈边飞舞,呐喊充斥大厅,久久不休,即使这样,也不能完全消解那透心入骨的滚烫快感。

  糟啦,会不会露馅?

  足足半刻钟之后,瘫软如水的月夫人这才回过神来,趴在席案上的美妇人抬头一看,顿时放下心来。大厅中已倒下了一片人影,所有人都醉得人事不知,除了偶尔的醉呓声外,再没有半点动静。

  月夫人缓缓嘘出一口大气,玉手撑在案上,刚刚爬起一半,一具火热的、赤裸的身体已从后抱了过来,一根硕大的、滚烫的、熟悉的肉棒勇猛地刺入了她碎不及防的后庭之中。

  “呀”

  虽然有着春水帮助,但月夫人还是在疼痛中发出了尖叫,而臭小子又一次向前卜椁?把美妇人整传扑在了席案上,把满桌酒菜都扑到了地面,他则跪在月夫人身后,激情万丈地抽插起来。

  不适很快过去,快感迅速飘升,特别的紧窄带来了特别的滋味,这一次,月夫人还没尖叫,欲望大发的恶奴已是岩浆迸射。

  恶奴整个趴在美妇人妻背上,休息了一分钟,随即呼吸一热,坚挺的阳根再次抽动起来,这一次,他时而插入前面蜜穴,时而插入后庭菊花,时而又插入乳沟之中,经过“乳穴”再插入月夫人口中。

  如此淫弄已有亵玩之嫌,但情到浓时,两人谁也没有在意,月夫人更主动把男人肉棒吞入深喉,浑然忘我,吮吸不已。

  “啊,你们......”

  大厅门口一声怒吼,月二小姐踏着一地醉鬼冲了进来,她虽然也被影娘骗了出去,但却比师妹聪明一些,悄悄溜了回来,竟然看到臭小子正抱着娘亲在玉台上走来走去,耸动摇摆!

  过于张狂的欲望终于导致奸情败露,月夫人见女儿冲来,一方面花容变色,一方面又突然飞上了高潮浪尖,女儿冲到刹那,正是她浪花飞溅之时。

  石诚一松手,月夫人自然脱离了肉棒,破地一声,阳根带着水色向上一翘,而美妇人妻的春潮竟然喷在了女儿身上,让怒火滔天的月二小姐当场变成了泥塑木雕。

  “哗!”

  大厅之中,响起了粗暴的撕裂声,正在兴头上的石诚双目发红,三两下就将发呆的妩媚少女剥成了赤裸白羊。

  春风一荡,月媚惊醒过来,羞窘之火再次充斥,美少女本想一脚把臭小子踢到天上当流星,不料石诚却轻易闪开了她的飞腿;欲火充斥的恶奴顺势捞住月媚修长浑圆的玉腿,阳根拖着他的身板儿向前一进。

  “啪!”

  男人的身体与美少女正面相贴,阳根熟悉地钻进了蜜穴之中,然后就是迅雷闪电般上百记连环抽插。

  正面交欢了十几分钟,明媚佳人也禁不住这一番风风火火的刺激,怒吼中造一变,呻吟冲口而出,月媚双臂缠上臭小子脖子刹那,春水已流到了她的脚跟。

  一对如胶似漆的鸳鸯连接着倒在地上,胡乱一滚,无意间滚到了月夫人身旁。

  石诚的阳根还在青春女儿体内抽动,目光却落在了熟美母亲身上,少年脑海轰地一声,激情乍现,长久的愿望在这一刻无可抵挡。

  “啊......你干什么?”

  一模一样的羞叫声出自两张朱唇,月夫人母女同时花容变色,因为石诚突然将她们重叠在一起,两对相似的巨乳终于亲密相贴,乳珠相对,乳晕相贴。

  无双乳浪刹那勾掉了石诚心神,他一声大叫,疯狂地扑入母女俩连接的乳浪之中,大口一张,舌尖一卷,同时吮吸着母女的乳珠。

  “唔......”

  当巨乳母女花不约而同如蛇扭动一刻,春色空间炸成了虚无,欲望巨浪从乳尖迸射,迅速淹没了一男两女。

  少年的阳根在紧贴的母女蜜穴中旋转抽插,月氏巨乳互相拍打,绝美母女花同时奋力迎合着臭小子的玩弄,也同时搂抱着对方。

  乱了,乱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地球少年的阳根在成熟美妇的幽谷内抖动,滚烫的岩浆在明艳少女花房内激射,母亲的春水流到了女儿腿上,女儿的香汗也洒在了母亲的胸前。

  “呃”

  石诚从侧面狠狠插入了两对巨乳的缝隙之中,阳根的左面摩擦着女儿的乳珠,右面则挤压着母亲的乳晕,一对巨乳母女花在少年肉棒下婉转承欢,娇啼呐喊。

  “啊!”

  大门外,又响起了惊叫声,四大美婢全部捂住了小嘴,站在原地呆若木鸡。

  她们没有想到二小姐竟会跪在男人脚下,痴迷地吮吸男人肉棒,更不会想到,高贵雍容的夫人会亲吻男人的腰臀,会用乳珠在男人背上滚动。

  月氏母女竟然这样“夹”住了小家丁,别说四个俏婢大受刺激,就连凭空突现的影娘也呼吸顿止。

  夜色再次卷动,小魔女特有的冲天马尾划空而来,她可没有丝毫停顿,鹿皮长靴狠狠踹开了厅门,随即被影娘一把拉了回来。

  “玉莹小姐,你是想自投罗网,还是棒打鸳鸯呢?”

  女杀手咯咯一笑,手指地上醉倒的一大片人影道:“咱们还是先把这些外人抬进客房吧,不然这事要是传出去,会死很多人的!”

  玉莹虽然没什么城府,但也深明丑闻的可怕,不得不恨恨地瞪了忘我缠绵的三人一眼,随即嘟着小嘴,看着影娘与四个俏婢把一干梦城官员抬了出去;众女很有默契,不约而同选择了先把少量的男官员弄出去。

  情人在狂欢,自己却要给他解决麻烦,小魔女的怒气怎能平息,更何况那羞人的呐喊还在耳边盘旋,正当玉莹低声咒骂之时,一股狂风从玉台上扑了过来。

  刚把所有男官员抬完的影娘五女还未走回大厅,就听到小魔女的惊叫,下一刹那,又是让人面红耳赤的衣物撕裂声。

  五女很容易想到了真相,与众不同的女杀手主动加快了速度,四个俏婢却在原地打转,想逃走却身子发酥,想进去却羞窘不已。

  “呼......”

  狂风又从厅中扑出,呼啸着一个来回,风儿消失,四女的身影也被卷了进去,紧接着厅门砰地一声重重合拢。

  玉莹的娇啼,影娘的媚笑,四婢的羞涩,此起彼伏,然后又是众女不同的呻吟,几番轮回之后,肉体的撞击声似乎拉下了帷幕,除了娇喘吁吁外,春色空间突然陷入了沉寂。

  一分钟、两分钟......突然,男人急促的欲望撕裂了天空浮云,颤抖的月光忍不住好奇,从窗缝钻了进来。

  “不对,石头,错啦,错啦,弄错啦......”

  晶莹的灯火与幽幽的月光交相辉映,映出了一片迷离醉人的光晕,只见赤身裸体的恶奴竟然大步扑向了醉倒的梦城众女官,难怪月媚与玉莹会大声尖叫。

  “咯、咯......主人,这个挺漂亮的,嗯,那个也不错,咯、咯......奴家帮你脱官服!”

  影娘不仅自己“贪玩”,还一脸神秘地对瘫倒在地的四个俏婢道:“你们也来帮忙呀,主人最喜欢帮他忙的美女了,咯、咯......所以他最宠爱我!”

  影娘的话语果然刺激了众女的神经,月夫人哭笑不得摇了摇头,月媚与玉莹自持身分,不会与影娘比较,但春夏秋冬四个美少女却不约而同行动起来,她们与石爵爷关系最浅,自然想投男人所好。

  一时间衣裙纷飞,肉光四溢,一个又一个赤裸女官出现在色狼面前,一个又一个蜜穴被无双巨物涨大到极限。

  一群女官虽然算不上绝色,但无不有几分姿容,并排横躺的大片肉色更把她们变成了绝世妖烧,小家丁一声狂吼,扑向了勾魂夺魄的连体肉床。


第十章 西州家丁

  京城,金銮大殿内。

  西南王妃在大殿正中站得笔直,平视着龙椅上的小公主,语带明显不满道:“公主,已经十几天了,女皇为何还不接见世子,是不愿答应我家王爷的提亲,还是女皇看不起我西州?”

  王妃初进京城的谦恭已经消失不见,女皇久不露面,让她越来越咄咄逼人。

  西南王世子立刻接过话头,更加嚣张跋扈道:“王妃说得对,我西州对朝廷尽心尽力,女皇怎能这般对待?公主殿下,如不嫌弃,小王想请你把臂同游。”

  “大胆!金銮大殿之中,没有公主命令,岂容男子说话,世子,你想蔑视皇权吗?”!冷云的怒斥终于爆发,逮住机会,她一连逼近了三步,看那模样,稍有不满就会拔刀相向。

  西州一干人等刹那脸色大变,小王爷这才想起这是水无心的金銮宝殿,也是天下男人最为屈辱的地方。在这儿,就是一条狗也要比男人尊贵。

  “西南王世子,立刻跪下请罪!”

  冷云的杀气冲出了头顶,大内侍卫们的利刃也出鞘一半,而西南王妃与小王爷既不想死在这儿,也不想弱了西州的名头,一时僵立原地,气氛特别紧张。

  “冷将军,世子初来乍到,不懂宫中规矩,这一次就算了吧。”

  小公主平静的话语让大殿寒气尽消,叫退冷云后,面带微笑的小公主友善地对小王爷道:“世子,你不会再犯的,对吧?”

  嫣然一笑,倾国倾城,昔日纯真可爱的小公主此时竟然也有了成熟风情,绝世花蕾开始悄然绽放。

  小王爷怎能抵挡这等攻击,眼光一直,气势全消,别说让他守规矩,就是让他在地上打个滚,估计他也会毫不犹豫;西南王妃暗自叹了口气,然后以西州使团领队的身分道:“公主殿下,世子刚才冲动了,奴家代他道歉,不过请问女皇陛下何时能召见臣等?”

  小公主向后微微一靠,娇小的身子在皇气笼罩下,显出了几分威仪,她学着水月女皇的语气动作,随意挥手道:“王妃不用急,母皇该出关时自会出关,至于婚事,本宫虽与世子投缘,但一切都要母皇作主,你们安心回驿站休息吧。”

  皇家公主不待西南王妃回应,袍袖一荡,不冷不热道:“本宫累啦,退朝!”

  也许是水无心残留的威严,也许是此刻的小公主有几分女皇的影子,当她离去时,满朝文武刹那下跪,比任何一次都整齐。

  彩云公主缓慢地走回了内宫,一入自己房间,她整个人立刻一“散”,威严尽消,嘟着嘴对冷云道:“冷将军,怎么办?乾脆把那讨厌的王妃与世子关起来,威胁西州,看他们还敢不敢造反!”

  冷云任凭小公主发泄着怨气,直到小公主脸色和缓,她才一脸平静道:“公主,官无极绝不会因为王妃与世子的性命受到牵制,他们入京主要是刺探女皇的生死,一旦有了准确消息,西州大军就会公然造反。”

  冷云眼中闪过一抹沉重,稍稍一顿,又对小公主不厌其烦的解释道:“以我们兵力原本不惧西州,可是朝中武将因为不见女皇乱成了一片,一旦打起来,不用十日京城就会沦陷。”

  小公主整个人缩进了软椅之中,她已不是第一次听冷云这样劝说,美少女下意识接过话头道:“我知道了,就是要等嘛,等上将军带着黑月铁骑入京;唉,我会稳住那蠢世子的,就是不知道石头能不能劝动上将军?”

  彷佛是听到了小公主的担忧,远隔千里之外,某个小家丁把胸板儿拍得砰砰直响,无比自信道:“放心吧,上将军也有弱点的,嘿、嘿......你们劝不动她,但山人自有妙计!走,去厨房!”

  一会儿过后,等在厨房外的一群大小美人开始失去耐性,欢声议论起来。

  “石头,你的绝世好菜做出来没有?”

  “娘亲,这样真能把师父引出练功房吗?”

  “主人,要不要奴婢帮忙呀,嘻、嘻......”

  众女热烈关注着小家丁的进展,却没有一个人愿意钻进浓烟密布的可怕厨房。

  玉莹最有勇气,马尾几次冲到门口,又几次被吓了回来,心痒难耐的小魔女跳着脚吼道:“臭小子,你究竟是在做菜,还是做毒药呀,呛死人啦!”

  “轰”

  小魔女话音未落,房内突然响起了一声巨响,火花四射,片刻后,一块人形的木炭从浓烟中爬出,欲哭无泪道:“鸡鸡那个东东,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石诚终于明白了理论与实际的万丈差距,更何况还是皮毛理论,他要想做出绝世好菜,无疑痴人说梦。

  在众女的嬉笑与滚滚浓烟的陪衬下,石爵爷引诱上将军出关的第一计画立刻告吹。

  “砰、砰!”

  石诚又把自己的胸板儿拍得发疼,依然自信满满地面对众女的怀疑道:“B计画开始!夫人,摆上棋盘,我要挑战上将军!”

  “你要与师父比试下棋?”

  月媚眼眸大张,一脸晕眩的夸张模样,这一次,玉莹倒挺好心,拉着石头衣袖解说道:“笨蛋,师父的武道是天下五大高手之一,但她的棋道却是独一无二的天下第一,你......会下棋吗?”

  两女的话语让石诚立刻心中打鼓,但仗着脑海的记忆,地球少年强撑着还是走上棋场,摆出一局地球街头骗子们经常摆出的象棋残局。

  鸡鸡那个东东,老子当初被骗了一个月生活费,希望能物有所值!嘿、嘿…。

  …反正最多是和局,我就不信“勾引”不到月无情这棋痴。

  石诚豪言一出,众女纷纷围了上来,月青虹也是此道高手,率先在石诚对面坐了下来,一阵凝视后,美妇人眼中的嬉笑逐渐消失,弯弯的柳叶眉不知不觉皱在了一起。

  众女早已见惯了石头时不时的“奇迹”,但也忍不住发出了惊叹,想不到连字也不会写的家伙竟然有这么高深的棋道造诣。

  不用石诚催促,月媚与玉莹已故意大声地讨论着残局,每一个字都飘入了练功静室,甚至连月夫人对应的法子也一一说了出来。

  时间在月夫人的走走停停中飞快度过,美妇人虽然胸大有脑,但又怎及得上“作弊”的臭小子,一刻钟后,她推盘而起,疲惫而无奈地叹息道:“我输了!”

  “我来试一试!”

  月青虹离座刹那,空间突然一“静”,一个高瘦的身影彷佛从虚无中走来快如闪电,又自然而然地出现在棋盘面前。

  月无情终于出关啦!天下果然没有完人,即使是女战神,也不能压制自己天性的弱点,一局残棋竟然就搞定了天大的难题!

  月无情每下一步都要思考,但她却比月夫人多了几分闲情逸致,一边落子,一边随意道:“果然是一盘死局,难解呀。”

  石诚依靠记忆下子迅速,同样大打哑谜道:“天下怎会有将军解不开的局呢?呵、呵......”月无情淡淡一笑,朴拙的面容刹那生机勃勃,双目灵动迷人,看了石诚一眼道:“死局就是死局,无论我选红还是选黑,都不可能胜利,除非是选得不红不黑,石爵爷,你说呢?”

  石诚下棋的手腕突然一颤,棋子停在了棋盘上空,恶奴脑海深处遭到了强烈的冲击。

  女战神见状,绝代风华突然又回归平凡,五官一收紧问道:“石爵爷,不知你功力是否已经超越了陆云天?”

  月无情这一句话语只有石诚一人听闻,小家丁当场脸色大变,手指一抖,棋子自然坠入棋盘,却不是他记忆中的位置。

  “啊,师父赢啦!”

  月媚的欢呼让战神与小家丁同时目光一落,注目一看,果然胜负已分,上将军微微一笑道:“原来天下真没有死局。人定胜天,事在人为;好,月无情就上京走一趟吧!”

  B计画成功了,但小家丁的瘦小身板儿却有点僵硬,还有点心虚,眼底的那缕自信变得闪烁不定,他终于深刻明白了“女战神”三字是怎么来的。

  嘘......好厉害的女人!

  朝阳升起,照亮了梦城城门,小家丁伸长脖子却没有看到希望中的千军万马。

  “上将军,黑月铁骑呢?不会......就你一个人上京吧?”

  月无情悠然踏马而动,既不粗蛮,也不娇柔的声音透出三分笑意,“黑月铁骑必须镇守边关,月氏兵马动不得,一动塞外各族就会与西南王联手造反。”

  小家丁感到有点头晕了,忍不住猜测道:“上将军的意思是入京重整水氏兵马,只依靠他们能打赢吗?”

  “赢不了!而且水氏族人绝对不会真心听我命令。”

  月无情说得十分简洁,人与马的身影率先踏出了城门,悠然的话语随风飘入石诚的耳朵,“东州武林已即将被剑阁完全控制,只要剑阁杀出东州,与西南王前后呼应,皇朝必败,所以我说这是一盘死局!”

  “死局!那你入京干什么?”石诚眼花了,郁闷之下说话不再那么谨慎尊敬,引来月氏众美人不约而同的白眼。

  月无情毫不介意,一挥马鞭竟然认认真真回应道:“我入京只是为了告诉所有人女皇已死,可以造反了。”

  扑通一声,石诚从马上栽了下去,头晕眼花的家伙一脸苦相,完全被女战神弄成了迷糊小家丁。

  几日之后,皇城一震,引来了女战神孤高的身影;接下来,既是意料之外,又在意料之中的变化发生了,让石诚又是佩服,又是烦躁。

  朝堂各派果然立刻老实安宁,不用月无情出声,所有人都肯定了一件事情,女皇真的驾崩了,否则上将军绝不会出山。

  上将军还未进入京城,西州一干人等已经连夜逃走,生恐战火爆发沦为人质。

  石诚虽然早就意料到会这样发展,但一想到西州大军很快就会打来,无论是小公主,还是男尊帮,都会被官胖子所灭,面对一盘死局,他心情怎会好得起来。

  “事在人为,人定胜天!”

  月无情就像旁观者一般出现在小家丁身边,声音不再平凡,既像是神仙的祝福,又像是魔鬼的诱惑,直接钻进了小家丁耳中,“石头,要想化解这般死局,你是唯一的希望,你立刻追去西州吧。”

  “让我追杀他们?”

  “不!你一个人去,与西南王做一个交易,干你最拿手的事。”月无情又笑了,笑得无比神秘,还有几分戏谵。

  “啊,当卧底!为什么又是我,选别人不可以吗?”石诚果然有自知之明,知道他最拿手的就是当狡猾奸细。

  “因为只有你当叛徒,西南王才会相信,去吧,天下人的命运就交给你了!”

  如此艰钜的任务,对于勇士来说那是无上的光荣,可惜小家丁不是勇士,立刻躲回了自己的大内总管府,房门紧闭,打死也不出门。

  “石头,上将军说得对,只有你才能扭转乾坤,平定天下,人家虽然舍不得你,但反正你也打不死,就再去一趟嘛!”

  小公主眼泪汪汪,可爱的面容,性感的身子诱惑地挤进了小情人怀中。

  在美色哀求下,石诚果然意志动摇,意念一转,他忍不住试探道:“公主,官胖子想控制武林,咱们不能让他得逞,要不......咱们与男尊帮......结盟吧?”

  小公主的泪花停止,努力思考了好几秒,迟钝公主这才反应过来,突然尖声道:“男尊帮!石头,他们不是在通缉你吗?你怎么还为他们说话?不行,陆云天杀了我母皇,不行!”

  “公主老婆,呵、呵......那是场误会,师父是自己练功走火入魔死的,只要你不像你母亲那样对男人赶尽杀绝,武林人士自然不会与你作对,他们也不会追杀我了。”

  臭小子半真半假的解释,见小公主皱眉深思,他的心弦也不由为之越绷越紧,想不到小公主竟然把水无心的死算在了陆云天头上,他灵机一动道:“公主老婆,人死债消,陆云天已经死了,算是扯平了吧。”

  小公主粉脸更加紧绷,但还是没有出声,时光在沉默思考中一分一秒地度过,石诚心底的后悔一点一点的增加,正当他想编出第二套谎话时,小公主终于欢声道:“啊,我明白了,你没有与男尊帮决裂,是专门回来当奸细的!”

  少女难得聪明一次,立刻把小家丁吓了好大一跳,无耻少年脸不红、气不喘,急忙摇头道:“我才不是当奸细,是为了见我的公主老婆;彩云,你虽然没了母皇,但还有我,嘿嘿......咱们再多生几个皇子皇女,可就一大家人了,你也不想变成你母皇那样,对吧?”

  “我......”

  小公主又垂下了玉容,让石诚看不见她眼底的光华,迟钝美少女再次思索了一会儿后,终于让小家丁乐得眉开眼笑。

  “咯、咯......石头,只要你在我身边,人家还是那句话,你说怎么改,就怎么改!”

  “公主老婆万岁”

  石诚兴奋无比,不由将小公主搂入怀中,凌空一转,转到了床榻之上;公主娇嫩光洁的玉门刚刚映入他眼中,门外就传来了月二小姐的催促声。

  “石头,师父命你立刻启程,不然就来不及了,你去还是不去?”

  石诚从月媚话语中听出了酸味儿,狡猾少年自然明白她是故意来捣乱的,不由恨得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

  “石头,你去吧,等你回来人家再服侍你。”

  低头看了看一脸希冀的小公主,又听见外面多了玉莹暴力的吼声,小家丁一边手忙脚乱穿回衣服,一边艰难无比道:“我、我再......想一想,嘿、嘿......”

  “臭小子,去死吧!”

  三声怒吼同时在门内门外响起,三个美女的拳脚好似铺天盖地,只听嗖地一声,贪生怕死、好逸恶劳的小家丁已冲天而起,化作流星飞出了京城。

  “呀,救命啦!呜......不要,不要啊,我不要当卧底,好危险!”

  西州,王府中堂。

  小王爷很是激动地跪在西南王脚下,“父王,水无心肯定已死,月无情出山了,孩儿闻听消息,连夜就逃出了京城。”

  西南王眨了眨细眼,点点头道:“王儿做得对,月无情心狠手辣,你不逃会白白牺牲;嗯,下去休息吧,传令三军,准备直攻京城,本王就不信一个月无情能挡住本王的千军万马。”

  官胖子笑声未落,一个兵丁已在门外禀报道:“启禀王爷,石爵爷在城外求见。”

  “他?哈、哈......这小奴才还真有点瞻量,有趣,就给他留个全尸吧,发箭射死他。”

  “王爷且慢!”

  西南王妃意外地拉住了胖王爷的衣袖,凑到西南王耳边道:“这狗奴才一向贪生怕死,这等时刻紧追我们而来,定是有活命的凭仗,说不定对王爷大大有利,何不让他进府一问,到时再杀也不迟。”

  “奴才石头给王爷请安,祝王爷万寿无强,艳福永享!”

  小家丁不伦不类的恭维拍得西南王很是开心,好色胖子自然而然地想起了梦城的美妙回忆,瞬间对石头亲切了三分。

  “石头,听说你这小子已经当上公爵了,怎么还自称奴才呀?”

  “在王爷面前,石头永远是奴才。”

  小家丁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话锋一转,突然哀声道:“王爷救命!请王爷救奴才一命,普天之下,现在只有王爷能救奴才一命。”

  不待西南王追问,小家丁已又急又快道:“月无情那贱人提议与男尊帮结盟,抵抗王爷,为了讨好男尊帮,月无情想把奴才交给他们处置,呜......王爷,求你看在奴才对你一片忠心的分儿上,收留奴才!”

  “哦!”

  西南王肥胖的身体猛然一正,王妃猜得没错,这奴才还真带来了重大消息。

  “王爷,以月无情的智谋,这很有可能,看来应该再派兵马增援剑阁,决不能让男尊帮缓过气来。”

  世子与几个大将也上前献计,一时间将石诚晾到了一旁;一番计议后,西南王下定了立刻起兵的决心,凝神一看,见小奴才竟然还站在一旁,他随意一挥手,就想将已没有利用价值的石头赶出去。

  “王爷,奴才还有一件礼物送上,是奴才逃出皇宫时,从小公主处得来的玩意儿,不知王爷喜不喜欢?”

  狡猾家丁总能在关键时刻做出惊人之举,两手一抬,几块旧羊皮映入了众人眼中,好几个大臣立刻怒斥出声,但西南王却噌地一声,从王位上跳了起来。

  “拿过来,快,拿来让本王看看。”

  豪华的长案上,五张破旧羊皮拼在了一起,眼尖者凝神一看,赫然是一张古老的地图,奇怪的是还差了一角。

  “哈、哈......妙,太妙啦!来人呀,给石头看座!”西南王一身肥肉都在抖动,极度兴奋的双手不停搓动,“天意呀天意!本王先前还有点担心大业不顺,现在有了它,我西州称皇指日可待!”

  “兵库地图!”聪明人已经猜到了真相,第一个大臣脱口欢呼后,整个王府瞬间沸腾。

  “父王,这是真的兵库地图吗?会不会有诈?”至宝来得太过容易,世子反而不敢相信,怀疑的目光在地图与小家丁之间转来转去。

  “王儿不用多虑,父王早知水无心已收齐了五份地图,不过她却差了这最后一份,哈、哈......…水无心忙碌一场,原来是为本王作嫁衣。”

  西南王略显激动地从随身锦囊中掏出一块相似的破旧羊皮,仔细一拼,一张完整的兵库宝图就此在天地间闪闪发光。

  天下皆知兵库地图是用奇特的切法分成了六份,如今缝隙完全吻合,绝对不可能假冒,就连看石头不顺眼的小王爷也露出了狂喜之色。

  西南王再仔细一看,双目陡然一亮,再次高呼天意狂笑道:“哈哈......原来兵库竟然在东州境内,传令下去,暂缓起兵,三军封锁东州,让剑王前来相助,本王要以最快的速度得到兵库宝藏。”

  “王爷,这奴才还有点用,就留他在府中吧,也许他日还有用处。”

  西南王妃说话之时,自行忍不住身子一颤,用力夹紧了双腿,这才挡住了冲到桃源玉门的一股热气。

  “好、好,就让他当外宅总管。”

  西南王一挥胖手,石爵爷终于“如愿”当上了王府家丁,一脸欢喜的少年实则满心郁闷,在王府高手的带领下,走进了自己的“新家”。

  呜......鸡鸡那个东东,不可以让老子干其他工作吗?为什么总是当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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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njianlin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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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集 水火同欢


第一章 嚣张恶奴

  西州,西南王府下人房内,石诚刚刚踏入自己的新窝,烛火一闪,一道野性身影已从门缝中飞身而入。

  「咯、咯……主人,成功了吗?」

  狡猾家丁咧嘴一乐,小虎牙瞬间闪闪发光,「兵库一出,谁与争锋,死胖子现在估计连做梦也会笑醒,嘿嘿……」

  地球村乡下少年一边享受着贴身护卫的按摩,一边沉吟叹息道:「西南王暂时不造反了,现在就希望纤尘能及时赶到刀堂,不让剑王这么快统一江湖。鸡鸡那个东东,这刀堂也太没用了,三两下就让人家打到了家门口。」

  「轰!」

  一块巨石砸在了城堡石壁之上,烟尘四起,沙砾横飞,下一刹那,满天巨石呼啸而来,阴影笼罩了刀堂的天空。

  刀霸与梦余恨并肩站在护墙之上,看着堡外还在不停到来的投石车,两大武林宗师的心情直往下沉,剑阁的武林高手再加上西州的军队器械,刀堂的天险似乎也失去了往日的气势。

  天地一亮,幻梦玉女与刀少夫人随风而现,梦羽衣已从悲痛中走出,但刀如怡温柔的眼波却依然透出了浓浓的哀伤。

  危难当前,刀如怡不得不强自抹去悲伤,凝神观察敌情道:「咱们一定要想法子毁掉那几个主要山头的投石机,不然护墙三天也支撑不了,可是每台投石机都有大批剑阁高手保护,难啊!」

  无奈的叹息弥漫在刀堂城堡之内,狂妄的笑声则充斥着崇山峻岭。

  势力的暴涨让剑王撕去了儒雅的伪装,刀堂周边已被完全摧毁,占领刀堡指日可待,心情激动的老家伙不由拂须大笑。

  剑光同样一脸兴奋,一口呑下大杯美酒后,小白脸禁不住想起了心头之恨,「父亲,听说那狗奴才已经成了西南王府的管家,这次还会随世子一起到来,哼,孩儿定要将他千刀万剐,剥皮拆骨。」

  「光儿,成大事者要能忍。」剑王脸色飞速凝重,双目寒芒一闪道:「一个奴才不算什么,关键是他身后的神秘人,真是太厉害了,而且到现在也没查出究竟是谁。」

  小白脸不由自主脸色大变,余悸犹存道:「父亲,你想出对付那神秘人的法子了吗?孩儿担心那狗奴才会指使神秘人刺杀咱们。」

  「单打独斗,整个镜花大陆恐怕没人是那神秘人对手,不过,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为父已将剑人炼制成功,只要对方出现,必杀之!」

  剑王强自压下了心中的得意与激动,凝神低语道:「光儿,为父知你心结,但千万不要在你妻子面前表现,咱们现在还需要西南王支援!」

  「父亲放心,孩儿懂得忍耐,这就去督促兵丁架设投石机,保证明天日落之前,攻下刀堂,一统武林!」

  剑光话音未落,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突然震得天地一片嗡鸣。

  「报,大事不好!」

  一个剑阁高手急速冲了进来,面如土色道:「启禀盟主,男尊帮大批人马出现,用霹雳弹毁了我方半数投石车。」

  「霹雳弹!我看见纤尘了,咯咯……」

  刀堂城堡上,幻梦玉女兴奋得就像一个小女孩,刀如怡则笑得有点苦涩,看着一台台庞然大物的投石车被突然炸毁,她美眸一乱,眼前不由浮现一张很不安分的清瘦笑脸。

  靠着男尊帮神兵天降,刀堂终于渡过一劫,再次倚靠天险与剑阁对峙起来。

  弥漫的硝烟两旁一分,飘逸圣洁的水之圣女破尘而来,片刻之后,一身素衣的木青霞越过了刀堡大门,窈窕玉女率先迎了上来,与高挑圣女携手欢笑,相视一望,姐妹情谊更胜往昔。

  「砰!」

  西南王府响起了重物砸地的闷响声,还有胖王爷对剑阁的怒骂,久久不休。

  「父王,这剑阁太没用了,全是废物,如果他们不能打下刀堂,怎么办?」

  西南王喘过一阵粗气后,立刻平静下来,手指敲打扶手,边想边说道:「东州大局已定,没人可以回天,放心吧,本王担心的是男尊帮究竟有没有与月无情联手,他们离开总坛,到底是真想拯救刀堂,还是冲着兵库来的?」

  一番沉思后,胖王爷果断下达了命令,十万原本准备进攻中州的铁骑立刻方向一变,由小王爷亲自指挥直奔东州。

  西州武林各派在西南王淫威下,也纷纷派出高手加入了掘宝大军,一路之上,高手如云,气势冲天,唯有一个小家丁笨手笨脚,是那么碍眼!

  「唉!」

  夹在一大群鄙视自己的武林高手之中,小家丁自己也很不自在,好在西南王妃是此行的副统领,让他一路上有了点乐趣。

  石诚又见到了天机玄女,黑白姐妹依然骨感美丽,但他超人的灵觉却感受到一片寒气逼人,就连「热情」的白冰清也对他视而不见。

  石诚仗着王妃的庇护,大摇大摆来到两女面前,一脸无耻的微笑道:「白女侠,别来无恙呀,嘿、嘿……这么久不见,女侠是越来越漂亮了,不知道用的是什么脂粉呀?」

  「我才不用那些玩意儿呢!」

  白冰清不满地瞪了小家丁一眼,不愿与「庸脂俗粉」

  同流合污,话到中途,啰嗉美女急忙捂住了自己的薄唇,脱口惊叫道:「啊,我答应过妹妹不与你讲话,糟啦!你离我远一点,不许开口。」

  「讲都讲了,白女侠你后悔也来不及了,嘿、嘿……你脸色这么红润,肯定是用了胭脂,对不对?」

  天机女紧张地捂住了朱唇,在原地不停打转,无赖少年则坚持不懈,围着热情美女滔滔不绝,誓要让白冰清恢复原形。

  「哼!」

  白冰清即将坚持不住的一刻,一股蛮横冰冷的气息扑面而来,黑玉洁猛然挡在了白冰清与小家丁之间,秀美的颧骨一耸,二话不说抬手就是一剑,「无耻小人,想死本小姐成全你!」

  钩剑轻易架在了石诚脖子上,小家丁却一脸自然,毫无躲闪的企图,反而怪笑着不言不动。

  沉默——让人分外难受的沉默突然降临,黑白姐妹僵立当场,杀也不是,不杀也不是,而小王爷等人虽然看见了队伍中不和谐的一幕,但众人就像看戏一样,津津有味等待着结果。

  一秒、两秒……黑玉洁的杀气忽起忽落,白冰清的呼吸忽快忽慢,小家丁终于出声打破了僵局。

  「黑女侠,我的确不是好人,不过大家现在都坐一条船,嘿嘿,我对王爷还有用,你又何必让王爷为难呢,不如咱们……和解吧,做个朋友,怎么样?」

  「休想!天机谷永远不与天下第一逆贼做朋友!」

  黑玉洁说得斩钉截铁,眼神如刀似剑,但手中利刃却呼地一声回到了鞘中,随即大步转身而去。

  石诚摸了摸冰凉犹存的脖子,竟然还厚着脸皮扬声问道:「白小姐、黑小姐,那咱们不是仇人了,对吧?嘿、嘿……」

  「咯、咯……石管家,你还真有空呀。」

  王妃的香车停在了石诚身边,小家丁立刻滋溜一声,肆无忌惮地钻进了王妃马车之内。

  光天化日,大庭广众,四周虽然都是心腹,但王妃还是不由心中发慌,下意识从视窗望了出去,同时假意斥责道:「大胆,本妃没有命你上来,下去吧。」

  小家丁斜眼扫视了一下宽大马车内陪伴王妃的两个侍女,他并没有下去,反而狠狠进去——肉棒狠狠插进了高贵王妃的下体。

  「啊!」

  在两个侍女的目瞪口呆下,小家丁开始大开大合抽插起来,抽插得王妃羞窘交加,低吟高叫。

  「王……王妃,奴婢告退!」

  两个心腹侍女红着脸,低着头,矮身就要逃下车去。

  「站住,过来……啊……过来服侍石管家!」

  不用小家丁出手,王妃已强行将侍女抓了回来,然后主动把小家丁推了过去,就像邀功一般媚笑道:「咯、咯……主人,她们都是奴家的心腹,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外面的那些女护卫也一样,主人你想干就干,不用客气。」

  「哈、哈……宝贝儿,真乖!」

  「嗯,谢主人恩宠,主人,你这么刺激天机谷的两个丫头,就不怕她们暗算你呀?她们武功虽然不是绝顶,但一身稀奇古怪的玩意儿,能杀人于无形,就连好色如命的王爷父子也不敢打她们的主意。」

  石诚咧嘴一乐,无比得意道:「我就是要羞辱她们,上次把老子害得好苦!鸡鸡那个东东,老子就不信她们敢公然与宝贝儿你作对,嘎、嘎……」

  西州大军威胁着天机一派的存亡,风骚王妃又能影响胖王爷的主意,小家丁敢如此放肆,自然已把这些算计了进去,但他似乎忘记了一个道理——仇恨,往往能超出理性。

  西州大军的铁骑卷起了冲天烟尘,养尊处优的小王爷也过上了日夜兼程的日子,目标直指战火纷飞的东州武林。

  石诚估算着还有一个月就能杀回江湖,躺在王妃马车中的他不由心窝一热,几个绝色倩影二在心海浮现。

  淫贱王妃的媚眼将他的思绪拉回了现实,已彻底臣服的女人媚笑道:「主人,刚才收到东州传来的军报,最多十日,剑阁就能攻破刀堂。」

  悠闲的二郎腿突然一顿,石诚翻身坐了起来,略显急躁道:「男尊帮不是进了刀堂吗,怎么还是守不住?」

  王妃自然知道小家丁的立场,不敢露出喜色,极力以平静的话语回应道:「王爷命令天机谷送了一些新奇的攻城武器过去,所以十天已经是保守的估计。」

  「鸡鸡那个东东,又是天机谷!」

  石诚低声咒骂了一句,眼珠又开始急速转动起来,狡猾的气息似水流淌,无孔不入地充斥了车内每一寸空间。

  如果不提前赶到东州,刀堂必灭,如果离开西州大军,必遭怀疑,月无情的计划难以实行,小公主的朝廷就危险了。

  小家丁也有为难之时,思绪一转,梦羽衣、陆纤尘,还有小公主的玉容在他眼前转来转去,到底走还是不走?到底帮谁?唉……鸡鸡那个东东!

  「咦,怎么停下来了?」

  十万大军突然一顿,好奇转移了石诚的烦恼,他下了马车来到队伍最前端,才发现大军停在一个栈道入口。

  东州特有的盘山官道虽然很宽,但左侧是山壁,右侧则是深不见底的悬崖,不时飘浮而上的阴风令,众人心头阵阵发麻。

  即使是普通人也能明白,这儿绝对是埋伏的最佳地方,但小家丁却仗着王妃在侧,把烦闷化为了小人得志,故意嘲讽天机两女道:「带路的,怎么不走了?原来天机谷这么瞻小呀,还怎么出来混?切!」

  恶奴无耻地竖起了中指,表情十分的夸张,就连许多不相干的西州高手都不由怒目而视。

  黑白姐妹自然不会平白受辱,黑玉洁冷冷地对石诚道:「石管家既然胆色无双,就请你在前开道,也算是对世子表达忠心。」

  噌地一声,石诚下意识向后一跳,他正想摇头反对,不料小王爷竟然也看不惯他嚣张的行径,以命令的口吻道:「说得对!石官家,你探路去吧,小王从来不养废人。」

  小王爷这么一说,王妃也不能当众反对,西州各派高手更是趁机附和,让小家丁脸色发白无处藏身,这才发觉他竟然已犯下众怒。

  可怜兮兮的小家丁拖了十几秒,最后还是不得不挪动着脚步踏上了险关。一步、两步、三步,石诚每一脚下去都是小心翼翼,整个人几乎是贴着山壁行走,生恐还有一丈距离的悬崖把他呑了进去。

  一丈、两丈、三丈,眼看石诚就要走到险路尽头,西州众人既放下心来,又不免有点无聊,就在这时,山顶突然响起了一阵杂音。

  「啊,有刺客!」

  上至小王爷,下至兵卒都没有移动,只有提心吊胆的小家丁一蹦三尺高,大声尖叫起来。

  连串闷响声滚动而下,原来只是寻常的岩石垮塌,对于人人会武的镜花大陆来说,那十几块百来斤的碎石绝对是小菜一碟,但对于不会武功的小家丁来说,却无疑是致命的杀招。

  「救命啦——」

  「石雨」

  从天而降,石诚很想逃回队伍中间,却吓得双腿打颤,呆若木鸡,只能眼睁睁看着石块的阴影呼啸而至。

  岩石纷纷砸在官道上,又反弹着掉入了悬崖,烟尘弥漫,沙砾纷飞,众人的嘲笑声戛然而止,一个个目瞪口呆地看着还呆立原地的小家丁。

  惊心动魄的瞬间过后,小家丁的眼珠一转,整个人刹那「活」

  了过来,随即一仰头,咧嘴一乐,狂笑道:「哈、哈……这也死不了,老子真是福大命大,石头砸石头,自家人不会伤害自家人!呵、呵……」

  「石管家小心,又有石头砸下来了!」

  石诚闻声抬头一看,只有一块拳头大的小石块蹦跳而来,信心暴涨的家伙不屑一笑,同时暗自诧异:咦,黑玉洁这小娘皮怎会这么好心提醒老子?难道这陷阱不是她设下的?

  不待那拳大的「巨石」

  砸中小家丁,黑玉洁已横空飞跃,闪电般出现在他身前,小小石块挨了美人全力一击,自然是粉身碎骨,也许是黑玉洁救人之心过于急切,用力过大,余劲正好碰到小家丁的身形。

  下一刹那,惨剧发生了,石诚虽然没有受伤,只是后退了三步,但却突然感到世界直线下坠。

  「啊——」

  惨叫声中,石诚好似流星般坠入了深渊,只留下一顶家丁帽在崖边委屈盘旋。

  「黑玉洁,你!」

  风骚王妃勃然变色,下意识跨出半步,紧接着又退了回来,话锋一转,不失礼仪道:「黑小姐,你为何不救下石管家?」

  「王妃,我妹妹已经尽力救他了,是石官家自己站不稳。」

  白冰清充分发挥了她的专长,连绵不断地解释了一大堆,最后得出的结论是石诚穿的鞋子品质不好,责任全在鞋店。

  啰嗦美女正在说着做鞋的工序问题,小王爷终于忍受不了,无所谓地挥着胖手道:「一个狗奴才,死就死了吧,大家准备上路。」

  王妃看了看深不见底的绝崖,随即无语走回了马车,反而是白冰清出乎意料道:「世子,属下姐妹愿意留下来搜寻石管家的遗体,给予厚葬,以表世子对下属的宏恩厚意。」

  白冰清一番话语把小王爷恭维得脸发红光,黑玉洁则简洁有力道:「我天机谷有秘法速行,世子放心,很武就能归队。」

  「嗯,到达凤凰岭之前,你们必须回来,否则军法处置。」

  小王爷一挺胸膛,恍惚间真以为他是一代明君。

  深渊的云雾突然被人形物体撞得翻翻滚滚,石诚已找不到自己的心窝在哪儿,他想惊叫,却发不出声音,只能看着扭曲的大地扑面砸来。

  砰地一声,小家丁幸运地砸在了一张藤网之上,离地三丈的神奇藤网向下一坠,竟然没有断裂,反而稳稳地接住了天降异物。

  鸡鸡那个东东,这是什么玩意儿?嘎、嘎……老子真是福大命大!咦,这网还沾人,糟啦,下不去。

  藤网好像蛛丝一般,石诚越挣扎,它反而缠得越紧,勒得小家丁脖子发红,脑袋发热,又开始胡思乱想。

  咦,这情景真像武侠小说里写的那样,老子大难不死,应该有后福来到,呵、呵……说不定等会儿就会冒出一个绝世高手,传老子绝世武功,又或者让老子吃到什么天材地宝,暴增千年……万年功力。

  小说迷越想越开心,越想越激动,心头一热,他不由自主扬声大喊道:「来人啦,救命啦,世外高人,你在哪儿,快来救我呀!」

  走火入魔般呼唤过后,地球少年还认真地竖耳倾听,凝神之下,一阵衣袂破空声竟然真的传入了他灵觉之中。

  「哟呵,老子果然是……啊,救命啦!」

  相同的三个字,但意味却已大是不同,地面幻影一定,「世外高人」

  终于出现,吓得小家丁脸色发白,浑身打颤。

  鸡鸡那个东东,原来真是这两个小娘皮的连环陷阱,她们这是不想老子好死,唉,真倒楣,遇上了两个变态杀手。

  骨感高挑的身子,略显高耸的颧骨,秀丽精致的五官,两个一模一样的知性美女并肩而来,正是黑白姐妹。

  「咯、咯……大逆贼,终于落入本小姐手中了,看你还怎么嚣张,你这恶贼,不要叫啦,真是难听,对了,本小姐的披风呢,交出来,让你死快一点。」

  白冰清总是念念不忘她的护身宝衣,黑玉洁冷冷打断了姐姐的话语,玉脸——紧,双目似在喷火一般道:「狗贼,姑奶奶有三天时间,足够你死得舒舒服月」

  黑玉洁简洁的话音未落,手中已多出了一把小刀与一个特别的盒子,而白冰清则立刻热情地补充解释道:「这盒子里有十条血虫,我们每划你一刀,就会放一条血虫进去,血虫第一天会吃你的肉,第二天吸你的血,第三天才会钻进你骨髓要你的命。」

  小家丁听得心惊肉跳,眼神发抖,黑玉洁这次也没有打断姐姐啰嗦的话语,白冰清说得更加热情仔细,「嘻、嘻……臭小子,你想一死了之呀,不行的!这血虫一旦入体,不到三天三夜,你休想死去,只能被它一点一点地吃光。」

  白冰清在说,黑玉洁在做,锋利的短刀狠狠一划,一道血箭立刻迸射而出,不待石诚痛叫,一道红色的幻影已从盒子里疾射而出,钻进了石诚伤口之中。

  剧痛瞬间好似怒潮一涌而来,石诚眼前一黑,立刻昏死过去,下一刻,他又被血虫咬醒过来,小家丁人生第一次品尝到了「死去活来」的滋味。

  「小娘皮,老子不会放过你们,呀——」

  石诚发怒了,但却挣不脱藤网,只能眼睁睁看着黑玉洁又在他身上划了一刀,第二条血虫闻血而飞,让恶奴的惨叫瞬间加倍。

  「贱人——」

  石诚开始在地上打滚,但咬破牙关,他也缓解不了可怕的剧痛,死去活来之中,惨受折磨的少年下意识看向了天空,看着逐渐西垂的艳阳。


第二章  连体感应

  一股血性冲到了头顶,恨极的石诚竟然有了平日没有的坚韧,他猛然坐了起来,不再惨叫,而是盯着两女闷吼道:「你们凭什么认定我是坏人,就凭流言吗?你们不怕报应?」

  「报应?这就是——报应!」

  寒芒闪电飞舞,刹那之间,黑玉洁就划了小家丁好几刀,刀刀入肉三分,破肉见骨。

  妹妹在放血虫,姐姐则大声反驳道:「恶贼,你这杀师杀兄的狗奴才,还敢狡辩?哼,你做的坏事天下皆知,你不是坏人,天下还有坏人吗?」

  「哈、哈……有趣,有趣。」

  十条血虫入体,石诚却反常地狂笑起来,癫狂的家伙将惨叫、剧痛、嘲弄、怒火……万般杂念全部融入了狂笑之中,看着夜色从天际飞来,他的眼神越来越亮。

  「报应,报应来了!哈、哈……小娘皮,你们的报应来了!」

  天机两女本以为恶贼已疯,不料,一股滔天压力随着夜色一起汹涌而来,提前终结了残存的光明,三人身周飘动的雾气似乎也被迫停顿在虚空。

  白冰清率先花容失色,一边甩手射出一支响箭,一边无比凝重道:「那神秘人出现了!妹妹,小心。」

  响箭冲天而起,峭壁之上立刻冒出数十个身影,在山壁之上也是如履平地,让石诚又一次见识了天机谷的神奇。

  大群高手的出现,稳定了天机两女慌乱的心神,白冰清一边护剑身前,一边下意识反问道:「整个武林都在追查那人,但一点线索也没有,真是奇怪。」

  「我知道是谁,呵、呵,想不想听听?」

  一道懒洋洋的声音在两女身后响起,她们不约而同回头一看,竟然见到石诚正在伸展懒腰。

  「狗贼,姑奶奶杀了你!」黑玉洁挥动钩剑的刹那,这才想起一个奇怪的问题,臭小子是怎么从天机网里逃出来的,难道他懂得天机解索之术?

  「唉哟,杀人啦!」

  利刃勾起了劲风,石诚夸张的尖叫却掀起了满天风沙,悬崖绝谷瞬间一片天昏地暗。

  不妙的惊呼在悬崖峭壁上此起彼伏,天机谷高手们不顾一切扑向了风沙的中心。

  风沙之中,传来天机两女强烈的惊呼声,下一刹那,风沙猛然一聚,恍如龙卷风柱,将安静了千百年的深渊刮得满目疮痍,也将一群天机高手吹得东倒西歪。

  「哈、哈……老夫去也!天机谷小儿们听着,谁敢泄露此事,就为你们小姐收尸吧。」

  龙卷风消失足足一刻钟,谷底的压力才缓缓消失,第一个爬起来的天机谷高手猛然惊叫道:「啊,不好,两位小姐被抓走啦!快追!」

  天机谷众人转瞬就追了个一干二净,片刻之后,先前那股龙卷风又悄然飞卷而回,风停影止,现出了一男二女的身影。

  「呀!」

  夹杂痛苦与愤怒的吼声如雷爆发,石诚瘦弱的身躯一震,十条血虫从伤口倒飞而出,小家丁意念一动,无形的劲气立刻将血虫炸成了画粉。

  时移世易,猎人与猎物角色对换,伤口虽然迅速愈合,但那剧痛却刻入了小家丁心灵,时刻提醒着他眼前两女的自大可恶。

  一阵裂帛声吸引了万千嫩草的注意,翠绿的草地映衬着天机两女晶莹的玉体,诱人的肉色在山谷中翩然回荡。

  「狗贼,你想干什么!」黑玉洁的质问还是那么强烈,但却失去了杀气,面对「突变」的小家丁,天机谷两女至今仍然不敢置信,谁也没有想到原来神秘高手就是小家丁自己,原来狗奴才已是不可思议的绝顶高手。

  「我想干什么?嘿、嘿……两位小姐那么聪明,怎么会不懂呢?你们不是有三天时间吗,嗯,我想足够了!」

  一缕戏谑在石诚眼中浮现,想到两女三番多次的追杀,小家丁的瞳孔陡然一缩,戏谑之中又有了三分暴戻。

  恶奴故意将自己的阳根暴露在两女身前,模仿著白冰清先前的语气,大肆报复道:「呵、呵……我这玩意儿叫肉棒,你们骂我一句,我就放大一分,对了,第一天我会插你们的小嘴,第二天插你们后庭,第三天才插你们的小穴。」

  小家丁将啰嗦美女的风格充分发扬光大,话锋一转,夸张怪笑道:「哦哟,两位大小姐想一死了之呀,可惜不行啊,奴才已经封了你们的内息,现在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嘎、嘎……必须被老子玩够三天三夜!」

  「狗贼,呸!」黑玉洁一口唾沫狠狠吐向了绝世高手小家丁,仇恨之火逐渐驱逐了骨感少女对强大力量的恐惧。

  唾沫在离石诚脸颊一寸时,仿佛遇到了屏障,自动掉向地面,小家丁从来不是讲道理的主儿,反手就是一耳光打向了倔强到有点变态的黑玉洁。

  「啊!」

  挨打的是黑玉洁,发出痛叫的却是白冰清,石诚微微一愣,随即兴趣大增,怪笑着将目光转向了热情美女,「听说双胞胎有很强的心灵感应,没想到你们连身子也有感应呀,白女侠,对不起,我可不是想打你,只是你这妹妹太可恶了。」

  「啪、啪、啪!」

  小家丁一边向白冰清道歉,响亮的耳光一边落在黑玉洁脸上,可发出痛叫的总是「无辜」的热情美女,黑玉洁的倔强已超出了小家丁预料,也让他陡然双目一热,怒火与欲火浑然交融,冲天直上。

  「鸡鸡那个东东,老子看你求不求饶,小娘皮!」

  一场复仇轰然达到了高潮,冷厉的杀气之中出现了浓浓的绯色。

  耳光变成了轻抚,恶奴手指顺着黑玉洁脸颊向下滑动,滑过下颔、脖子,停在了秀美骨感的香肩上不停转圈,指尖更故意对着女人盈盈一握的酥乳跃跃欲试。

  「住手,狗贼,快住手!」

  白冰清躺在一旁怒骂不已,受到侵袭的黑玉洁却依然浑身冰冷,一脸嘲笑的神色。

  「贱人,你想用这招吓退老子呀,做梦!」

  石诚口中说得坚定,但心房欲火却还是受到了影响,为了男人的自尊,他大手猛然向下一跳,瞬间握住了黑玉洁小巧迷人的玉乳。

  五指将乳肉幻化出万千淫靡的形状,指缝拉扯、夹磨珍珠般晶莹娇小的乳珠,黑玉洁的姿色不可谓不美,但男人却越玩越无趣,越揉越无聊。鸡鸡那个东东,原来奸尸真没意思!

  挫败感让男人失去了气势,就在这时,一道微弱的呻吟钻入了他耳中,回头一看,原来白冰清正在咬牙呻吟。

  肉体感应!一道灵光在石诚脑海乍现,他立刻推开了最痛恨的黑玉洁,转而抱住了热情可爱的白冰清。

  「你……你不要过来,滚……滚开!」

  「那我过去抱你妹妹了。」

  恶奴假意转身,嘴角浮现得意偷笑。

  「不,不要过去。」

  「哈、哈……白女侠,你到底要我抱谁,是你,还是你妹妹?」

  白冰清岂是恶奴对手,三两句调戏之后,惊慌的天机女已不知所措,掉进了臭小子的话语陷阱之中,一声尖厉的惊叫穿云裂空,双目一片冷漠的黑玉洁终于移动了视线,只见姐姐正在色狼爪下扭动挣扎。

  黑玉洁明白恶奴的企图,也明白此刻唯一正确的反抗之法,心性坚定的她干脆紧闭双眼,不闻不问。

  「嘿、嘿……好玩,好玩!」

  石诚在两具一模一样的玉体上缓慢游走,仔仔细细寻找著白冰清与黑玉洁身子不同的地方。

  「啊……臭小子,松口,唔,别咬!」

  石诚的舌尖在少女乳沟中扭动,牙齿轻咬乳晕,他玩弄著白冰清,眼神飞向了黑玉洁,只见黑玉洁虽然强自保持着脸色的平静,但她的呼吸却已悄然变异,乳珠更不知不觉挺立而起。

  肉体感应的强烈超出了小色狼的预期,狂喜的家伙瞬间找回了斗志,大手顺著白冰清光滑的背部往下移动,指尖在腰肢上一顿,随即沿着隆起的臀线游动,绕到了啰嗦美女柔腻的小腹上。

  「白女侠,你真瘦,缺乏营养呀,你们天机谷很穷吗?」

  恶奴故意挑逗著白冰清说话的欲望,指尖更作势在小腹漩涡里抽抽插插,邪恶淫靡的气息随着他的手指飞舞流淌。

  「呃!」

  黑玉洁身子下意识一颤,腰间那缕酥麻越来越明显,一股莫名的燥热冲入了她素日冰冷的心房,禁不住喉间一荡,发出了半声低吟。

  「嘿、嘿……小娘皮,老子非玩死你们不可!」

  小家丁暗自偷笑,同时加强了水之玄功的威力,趁著白冰清的心神正在与酥麻作战,他突然用力扳开了骨感美女紧夹的双腿。

  「呼……」

  山野刹那变得一片火热,好似野火燎原,一抹异色瞬间跃入了石诚眼帘,见惯绝色的家伙也不禁睁大了眼珠。

  「白、白色的……阴毛!」

  惊叫脱口而出,小家丁下意识眨了眨眼,但「幻觉」

  并没有消失,白冰清修长浑圆的两腿尽头,微微隆起的方寸之间,一片银白的芳草在春风中轻舞,掩映着少女红润娇嫩的玉门细缝。

  「鸡鸡那个东东,真是白色的!」

  石诚傻傻地重复着同一句话语,大受震撼,就连手指也忘记了动作。

  「不……不要看,混蛋,狗贼,不要看,我要杀了你,呜……」

  白冰清天生的缺陷隐私暴露在恶奴眼前,还被肆意评论,怎不让啰嗦美女哀羞欲死,急火攻心。

  就在骨感美人羞窘与仇恨交会的刹那,傻呆呆的小家丁又突然冒出一句,「白色的,好……漂亮!」

  「啊!」一旁的黑玉洁原本在咬牙切齿,一股喜悦突然冲淡了她心间的血红与黑暗,色狼煞星不由大为迷惑:「姐姐在想什么?她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感觉?啊,那讨厌的感觉又来了,下面……好麻好痒,又酸又胀!」

  黑玉洁还在与陌生的感觉抗争,恶奴突然单手一扬,一股吸力将她吸了过去,紧接着把她的双腿大大分开,摆成了最为屈辱的姿势。

  「哇,黑色的,真黑!」

  黑色并不稀奇,但黑玉洁的芳草却特别的黑亮,好似夜空星辰闪闪发亮,小家丁又为之惊叹不已,胯下阳根啪的一声,重重弹打在小腹之上,吓得两女几乎当场窒息。

  「哈、哈……原来是用这儿取名的,白女侠,对不对?」恶奴继续主攻着两女的弱点,大手整个覆盖了白冰清的白色桃源,刻意把难搞的黑玉洁晾到了一边。

  「呜……不要!」

  白冰清的声音已是如泣似诉,失神的恐惧潮水般俺没了她的心灵。

  「白女侠,现在才知道后悔呀,晚啦!鸡鸡那个东东,老子先前求饶的时候,你们怎么没有大发慈悲?」石诚的眼中又不由自主怒火跳跃,但动作却反而更加温柔,五指轻轻梳理着银白的芳草,指尖沿着娇嫩的玉门轻轻划动,如有魔力般将酥麻、燥热、酸胀全部注入了美女蜜穴之中。

  黑玉洁从没有像现在这般痛恨双胞感应,一股波浪在她禁地涌动拍打,将她的蜜穴一点点的胀开,突然,她小腹一颤,一股幽香的蜜液激射,将黑亮的草地洒得露珠点点。

  「白女侠,你好敏感呀,唉,我还真以为你们天机谷的女人是冰清玉洁,原来一样是淫娃荡妇,竟然湿成这样!」恶奴挠着头,叹着气,一副痛心疾首的模…………。

  「你……你……」白冰清你了好久也没有下文,啰嗦美女人生平第一次不知如何开口,小家丁得意一笑,大手在她纤细的玉门一掏,然后将水色弥漫的手指伸到了白冰清小嘴面前。

  白冰清闪躲着恶奴淫靡的手指,可惜最后还是吮吸到了她自己春水的味道,当男人的指尖在她朱唇上划动那一刻,倍感屈辱的白冰清再次身子一挺,又一大股春水被颤抖的蜜穴挤压而出。

  天机女并不明白水之玄功的可恶,为自己的变化羞窘无比,芳心好似啼血般悲鸣:呜……天啊,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自己会被狗贼玩得身酥骨软,难道自己良,是淫娃荡妇?

  正义女侠的信仰开始崩溃,她怎么也不明白,为什么邪恶会得逞,思绪在绝望中越想越是迷茫。

  想着想着,两行悲伤的泪花爬上了白冰清脸颊,一旁的黑玉洁刚从连体感应的高潮中回复呼吸,紧接着又被浓浓的哀伤冲淡了斗志。

  天机两女不约而同笼罩在绝望与悲伤之中,小家丁终于大获全胜。滴答一声,一滴泪花巧合地滴在了石诚手背上,正在梳理异色芳草的大手猛然一顿,小家丁深藏的软弱竟然被凄凉的水雾触发。

  嗯,这样欺负两个弱女子,似乎有点……过分?唉,算啦,向她们说明真相吧。

  灼热的指尖离开了恐惧的玉门媚唇,石诚手腕一抬,顺势抹去了白冰清脸上的泪痕,并松开了对两女的禁制。

  黑玉洁满脸迷惑翻身而起,趁狗贼为姐姐抹泪的刹那,她悄然捏住一缕头发搓动起来,怪异的烟雾无声无息地扑向了小家丁身形。

  天机谷的小玩意儿果然令人防不胜防,石诚瞬间眼神涣散,瘦小的身子摇摇欲坠。

  「恶贼,去死吧!」同一时刻,白冰清也扯下了一根秀发,两指一弹,虚空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寒光,闪电般射向了恶奴近在咫尺的要穴。

  下一刹那,石诚重重地打了一个喷嚏,然后又变得龙精虎猛,两指一竖夹住了细如牛毛的毒针。

  「哼,你们真是死不悔改,幸亏老子百毒不侵,小娘皮,给老子躺好,把腿打开,说——请吧!」

  愤怒是如此强烈,石诚发软的瞳孔瞬间一收,又想起了血虫噬体的无边痛苦。

  鸡鸡那个东东,原来好人真是做不得!

  奸,狂暴的强奸,只有这样才能还老子一个公道,才能让她们知道什么叫报应!

  怜惜之心被暴戻之气化为了飞灰,恶奴突然扯下一缕银白的芳草,然后将白冰清已经成熟的媚唇大大分开。

  「呃!」

  黑玉洁的怒骂被身体突然的感应打断,她不受控制地两腿大张,下一刹那,

  她感到一股无形的力量翻开了她的阴唇,她以最为屈辱的姿势彻底暴露在山野之中,阵阵山风直向蜜穴深处灌去,颇有「空穴来风」的滋味。

  粗大、坚挺,红光直冒的肉棒狠狠撕裂了虚空,挟带着恶奴的仇恨与怒火,一往无回地插向了白冰清的销魂玉门。

  「不要,啊!」

  白冰清浑身一片冰冷,死亡般不妙的预感让她开始奋力挣扎,但下体花瓣还是被恶奴的欲望之根迅猛擒获。

  肉棒刚一「点」中玉门,特别的热度就烫得白冰清心房收缩,念及热情美女还有可爱之处,石诚在两人下体相接的刹那,猛然放缓了动作。

  圆头在两瓣媚唇上研磨了几下,硕大沾满了美人春潮,这才缓缓向里推入。一寸、两寸……缓慢的插入让白冰清反而更加羞愤,她能感应到自己下体的每一丝胀大,甚至还能感应到臭小子的玩意儿忽然缩小了一圈,令她处子蜜穴的痛感瞬间大减。

  咦,他为什么要缩小呢?

  白冰清很为自己思绪的不听话而生气,但她的身体已经做出了回应,强烈的躁痒在方寸间凭空突现,而石诚寸寸插入的肉棒正好杀到痒处,好生舒服!

  「啊哦!」半声呻吟从羞愤怒火中冒了出来,一旁立刻传来黑玉洁歇斯底里的吼声,「白冰清,住嘴,就当被野狗咬了一口,不许出声,呃!」

  黑玉洁把银牙咬得咯吱作响,大声咒骂转移着难受的感觉,她却不知道,身子一丈范围内的青草已被她翻滚得一塌糊涂,一行晶亮的水渍在草尖上闪闪发亮。

  天长地久般缓慢的插入还在继续,石诚无限放大著报复的快感,终于,肉棒顶在了一层处子之膜上。

  白冰清已经放弃了哀求,但也只能无力地反抗,高挑的身子贴着草地奋力挪动,却怎么也甩脱不了插入三寸的男人欲望。

  顶,轻轻地顶,顶上两下,恶奴就会微微后退,然后又向前一顶,顶得处女膜恐惧后退,顶得白冰清浑身紧绷。

  「白冰清,不要怕,不准害怕!」

  黑玉洁怎么也闭不上自己的双腿,她其实不是在鼓励姐姐,而是在给自己颤抖的灵魂打气。

  「嗯……」白冰清感到男人的肉棒又大违常理地缩小了两圈,然后就像一根针一样,突然刺破了她的处子之身。

  「噗!」

  轻微的闷响击碎了天机两女的灵魂,男人肉棒的圆头不轻不重的插入了白冰清的子宫花房。

  在石诚刻意为之下,热情美人肉体的疼感一闪而过,白冰清第一刹那甚至本能地呻吟了一声,当花心被一根火热的肉棒充塞时,她才猛然反应过来。

  「不——」

  女子天生的悲鸣充斥了山野,原来江湖侠女也是普通的女人,她们坚强的外壳一旦被恶奴的肉棒戳碎,流出的一样是鲜红的处子之血!

  「呃!」

  黑玉洁心房刹那一缩,骨感高挑的身子开始在草地上连绵波动,她即使掐破了手心,也不能控制自己身子羞人的起伏。

  「哈、哈……黑女侠,原来你喜欢自慰呀,真——淫贱!」

  恶奴不知何时抱著白冰清走了过来,步伐与腰身的抖动默契无比,一抖一抽,一落一插,刚刚破身的热情美人怎能抵挡这等刺激,围着妹妹还没「走」上一圈,白冰清已猛然一声尖叫,发出了不顾一切的欢鸣。

  大成的水之玄功堪称完美,白冰清虽然仇恨依然,但浑身每一寸肌肤都嫣红迷人,每一滴香汗都在散发情欲之气。

  「狗贼、杂种,我要……杀了……啊、啊……」

  姐姐在身边转圈,恶奴在耳边淫笑,那羞耻的抽插声更是连续不断,滔天的恨火让黑玉洁从欲火中飞出,咬牙咒骂。

  突然,黑玉洁下体蜜穴剧烈抽动,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在她花心爆炸,眼前一片晕眩的她骂声中途戛然而止。


第三章 女侠之辱

  恶奴抽出的肉棒突兀地停了下来,圆头轻点白冰清白色芳草包围的禁地,似进未进,欲入未入,故意打击黑玉洁道:「黑女侠,你要?你要什么,说清楚一点嘛,是不是要我的肉棒呀?不行,老子正忙着,在后边排队去吧。」

  痛快大笑声中,石诚继续昂然站立,白冰清被迫悬挂在他怀中,青春娇嫩的玉体紧贴男人肌肤,只有在抽插之间,才会分离刹那。

  「啪、啪……噗、噗……」

  小腹相撞声,性器摩擦声,还有细微的春水飞溅声,悉数侵扰着黑玉洁的灵魂,她怒睁的双眸本想将恶奴烧成飞灰,不料却正好看到肉棒从姐姐下体抽出,留下了一个又深又大的羞人圆洞。

  「唔……」也许是幻觉,也许是眼花,她竟然看到姐姐下体的媚唇在颤抖,在呼唤,仿佛因空虚而焦躁颤抖,因骚痒而不满呼唤。

  姐姐怎么能这样?太丢人了!无耻——

  黑玉洁垂下了视线,再不想看到丢尽颜面的双胞姐姐,下一刹那,低头的女侠脑海轰然一震,变成了一片空白。

  这一低头,玄机女这才发现自己的双腿几乎分成了一字形,黑亮的芳草挡不住大开的阴唇,不仅如此,她的媚唇也在颤抖,她的花心也在呼唤,而且比白冰清的颤抖剧烈得多!

  「唔……怎么会这样?」

  不能接受现实的黑玉洁傻了,身为天机谷最杰出的传人,她绝不愿意承认自己原来也有男女之欲,绝不愿意被一个恶奴弄得连连「失禁」。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黑玉洁只知道随着姐姐的尖叫,她又打了四、五次冷颤,只知道姐姐已在极度的快感中化为了一汪春水。

  「呀——穿,穿啦,石头,插……插破啦,噢……」白冰清双足已经落地,双手依然紧紧卷在恶奴肩上,二人以正面站立交欢之式持续了好久,终于,热情美女在仰天一声大叫后,整个人缓缓向草地沉去。

  悠长灼热的喘息在绯色空间打转,白冰清下滑的朱唇从男人肩膀划过,然后是胸膛,小腹,当她软软地坐倒在地之时,小嘴面对的正好是男人依然坚挺硕大的欲望之源。

  小家丁向前踏进了半步,阳根直接戳到了骨感美人朱唇之上,不用他命令,迷迷糊糊的白冰清已香舌微卷,将他阳根马眼上残存的半滴精液卷进了檀口之中。

  石诚满意地笑了,他知道自己的魔力已经刻入了胯下美人的灵魂烙印之中,肉棒在美人朱唇上轻轻划动,但并未插进去,因为一旁的草地上,那更加讨厌的自大女侠还没受到惩罚。

  深深呼出一口热气,小家丁俯身捧住了白冰清嫣红的玉脸,凝声问道:「你恨我吗?」

  在石诚灿若星辰的目光凝视下,以前的恩怨一幕幕在白冰清眼前闪过,热情美女一点一点低下了头颅,最后终于无比艰难地颤声道:「石头,对……对不起,是我们……错啦!」

  「白冰清,你这叛徒,下贱,我没有你这种姐姐!」

  暴躁的黑玉洁更加暴跳如雷,姐姐投降的话语深深地刺激了她高傲的自尊,色狼煞星突然奇迹般回复了内息,立刻一跃而起,致命的一爪挖向了狗贼眼珠。

  「贱?你他娘的才是贱人,啪!」

  石诚一记耳光打得黑玉洁在原地打转,上天并没有恩赐于她,是恶奴故意解除了禁制,只为了让自大的「女侠」多多体会弱者的无助。

  幻影一闪,小家丁又是一拳重重打在黑玉洁腹部,一旁的白冰清虽然已被点了昏睡穴,但身子依然猛烈地一抖,弯成了虾米。

  「黑玉洁,看看你自己的模样,赤身裸体,疯疯癫癫,鸡鸡那个东东,原来你这么下贱,哟,下面流水啦,乳头还往上翘,贱人,你被多少男人干过?」

  小家丁的语言比拳头更加强大,黑玉洁下意识低头一看,正好看到自己抬腿之际的无限风光,盛怒的女侠下意识四肢一缩,护住了酥乳桃源。

  「砰!」

  恶奴一个横腿,将黑玉洁踢得凌空飞起,不待女人落地,他已好似狂风般冲了上去,狠狠扯下了一簇黑亮的阴毛。

  「狗贼,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极度的屈辱让黑玉洁选择了极端的行为,恍惚之间她想到了死,只有死,才能逃过屈辱的命运,只有死,才能化成厉鬼对付可怕的恶魔。

  赤裸女侠运足全身之力,就像流星般撞向了几丈外的山壁,猎物想死,猎人却不答应,草地一颤,一股狂风紧紧缠住了女人双足。

  「贱人,想死吗?嘿、嘿……忘了老子先前说的话吗,想死——没门!」

  黑玉洁生生停在了石壁之前,静止不到三秒,紧接着又被恶奴重重一推,砰地一声,身子正面贴在了粗粝的石壁之上。

  自尊变成了折磨,黑玉洁没想到自己引发了恶奴变态惩罚的乐趣,骨感美人不由惊怒交加,奋力挣扎。

  石诚单手掐着女人的后颈,将她像壁虎一样压在了石壁上,另一手则忽轻忽重地揉揉捏捏,玩得很是开心而变态。

  大手又一次抚摸着黑玉洁光洁的身子,经过先前的「肉体感应」,石诚手指所过之处,无不掀起一片波浪,让黑玉洁无地自容,羞愤欲死。

  「哟,又尿尿啦,黑女侠,原来你小便失禁呀!对了,老子发明了一种玩意儿叫尿不湿,要不要送给你用呀?哈、哈……」

  石诚肆意拨弄着处子花瓣,一边制造着更多的春水,一边恶狠狠地威胁道:「贱人,你就是死了,老子一样奸,还要把你挂在西州城门上,让你做鬼也逃不过羞辱!」

  黑玉洁刹那花容变色,贴在石壁上的娇嫩肌肤已布满了刮痕,晶莹的乳尖已开始冒出血渍,但她却再也不敢自杀。

  石诚继续摧毁着女侠的自尊,往事一幕幕在他脑海闪过,报复的快感让他又把手伸向了女人特别的下体芳草,骂一句,扯一根,骂一串,扯一簇。

  一根根阴毛在风中飘飞,黑玉洁身子最娇嫩的地方已经抽搐了上百次,她很想就这样昏死过去,可是恶奴的手法却很是讨厌,只是扯得她花心颤抖,小腹疼痛,但就是不见血。

  「哈、哈……挺好玩,无毛女侠,嘎、嘎,留下来做个纪念。」

  看着微微红肿的人工白虎,小家丁还觉得打击不足,单手一招,飘散四周的异色芳草如有生命般,纷纷飞到了手中,映入了猎物眼帘。

  「唔……呜……狗贼,你杀了我吧,呜……」

  哭啦,黑玉洁终于哭啦,女人坚硬的外壳终于被小家丁无情砸碎,心防一旦失守,黑玉洁原来比白冰清更加不如,哭得泪水长流,唏哩哗啦。

  「住嘴!」

  小家丁可不想被自大女人的泪水打败,膝盖向前一顶,强行分开黑玉洁的双腿,双手抱着女人纤秀的腰肢向下一沉,他的身体同时向上一挺。

  没有研磨,没有拨弄,恶奴的阳根闪电般插入黑玉洁的玉门,啪的一声,从圆头到棒身,再到根部,最后是春丸狠狠撞击在自大女侠臀肉之上,整个过程疾如闪电,重如雷霆。

  「呀——」惨叫声远比意念更快,撕裂的剧痛让黑玉洁不能思考,只能最大限度地张开小嘴,仰天惨叫。

  石诚强自压住了插入处子美穴的快感,虎吼一声,开始了暴戻无情的抽插,一缕缕处子之血随着肉棒流出,一汪汪春水打湿了石壁。

  几十下重插过后,下体的惨叫突然消失,石诚凝神一看,黑玉洁竟然已经昏死过去,生命的气息正迅速远离女人的身体。

  略一犹豫,小家丁还是放慢了肉棒的速度,然后主动松开了精关,滚烫的阳精提前疯狂激射,生命的力量悉数射入了女侠花心。

  「嗯……」

  黑玉洁缓缓从无边黑暗中回归,带着刻入骨髓的惊悸,她迟疑地张开了双眸,茫然的眼神失去了焦点,女人单纯地庆幸,今日一切只是一场恶梦,她怎么可能被一个奴隶家丁强奸呢?

  太可恶了,怎么会做这样的恶梦?哼,下次见到狗奴才,一定要一剑……啊!

  下体传来的异样让黑玉洁魂魄归位,低头一看,只见一根无比粗长的玩意儿正缓缓抽出,那上面还弥漫着春水与血丝。

  恶梦瞬间扑面而回,自大女侠凝集的眼眸刹那一片惊恐,阴唇被狠狠胀开的感觉,令她一辈子也难以忘记。

  天啊!原来是真的!呜……

  反抗就像阳春白雪般飞速消融,黑玉洁贴在石壁上的身子向下沉沦,然后被恶奴的肉棒坚定的顶了起来。

  强烈的抽插又开始了,瘦弱的小家丁却好似巨人般昂首挺胸,耸动不已,阳根一次次无情地全根而入,大手一波波地蹂躏女人瘦不露骨的秀美娇躯。

  黑玉洁的惨叫从未停止,但却不时被恶奴弄得余音变调,肉棒每次刺中花心,总会让她死寂的身子复活刹那。

  肉体的快感不停堆积,也许是酥麻从脊背爬入了脑海,黑玉洁突然又有了「意识」,低头看着自己大腿内侧的处子血丝,她竟然冒出了一个奇怪的念头:为什么姐姐破身时一点也不疼,为什么自己会被弄得死去活来?啊,好疼,又刮到伤口了,嗯,又开始发痒,噢,狗奴才的肉棒刺中子宫了!

  时光已在草地与石壁上停留了大半夜,石诚推着黑玉洁在绝谷四壁游走了无数圈,恶奴似乎看到了女人心中的疑惑,突然又停了下来。

  失去充塞的蜜穴本能地开始颤抖,空虚唤醒了女人花心深处的渴望,原本只是游走的骚痒迅速充斥了玉门内外。

  痒,好痒,痒到骨子里,无比难受,黑玉洁不由自主呼吸一紧,但自大女侠确实有着与众不同之处,她竟然一咬牙,狠狠抹去了套向恶奴肉棒的冲动,然后紧紧趴在石壁上,不言不动。

  水之玄功已运用到八成,神奇阳精也已射入女人体内,黑玉洁的反应还如此强悍,石诚不由也暗自惊叹,同时也性致大增。

  「滋……」

  坚挺的肉棒主动插回了蜜穴,小家丁似乎输了一仗,不待黑玉洁扬起骄傲的头颅,石诚一边为美人止痒,一边突然邪恶地将阳根放大了一圈,强烈的脉动清晰地钻入了女侠心窝。

  「糟糕,我要射精啦!唉,黑女侠,你说,万一你怀了我的种,会生下小女侠,还是生下小逆贼呢?」

  恶奴一脸正经,仿佛是在与女侠探讨学术问题,肉棒的脉动越来越强烈,只要是女人就会知道,男人火山爆发的一刻要来临了。

  「不,不要——」

  黑玉洁思绪受到「启发」,——联想到她为狗奴才生下孩子的场景,骨感美人最后的意志刹那化为了飞灰,天塌地陷也没有此刻般恐惧,美人腰臀再次剧烈抖动,甚至手足并用,意图向石壁上爬去,好甩开恶奴扎在她身体里的邪恶之物。

  肉棒在花心里弹跳,但一时还未发射,恶奴任凭女人闹腾,享受了一会儿,这才猛然一巴掌拍在晃动的翘臀上。

  「黑女侠,我也不想让你怀老子的种,不过男人不射精,会很伤身体的,你能帮忙想个法子吗?呃……要射出来了!」

  「别射、别射,我这就想……」

  为了逃避最恐怖的一刻,黑玉洁危急之中灵光一闪,先用玉手扣住了恶奴根部,然后又急又快道:「狗奴……石、石头,你抽出来,我用手、用手给你弄。」

  「抽什么出来?你说明白一点嘛。」恶奴说话之时故意重重地吸了一口冷气,吓得黑玉洁阻挡阳精的玉手更加用力。

  心一慌,黑玉洁几乎是吼叫道:「肉棒,你的肉棒!」

  猎物如此配合,难怪猎人乐得眉开眼笑,石诚任由女人握紧了他的阳根,笑咪咪地道:「好啊,那我就抽了,啊……不好,射出来啦,呃!」

  闷哼声中,男人身体猛然一紧,小腹狠狠向前一耸,连带着将黑玉洁的玉手夹在了两人下体之间,难以动弹。

  「不要——」

  黑玉洁只觉一股强大的力量震开了她的手指,她从没想过,身为先天高手的自己竟然会挡不住男人的淫弹,当滚烫的热流击中蜜穴花心刹那,自大女侠又发出了惊心动魄的悲鸣。

  受到阻碍的阳精冲力远超平常,石诚自己也数不清到底射了多少,只能清晰地感到女人小腹迅速鼓胀,而他的春丸急速收缩,传来空荡荡的感觉。

  「扑通!」

  男人美美地向后一退,肉棒啵地一声抽离而出,哀痛欲绝的女人立刻摔倒在地,两腿大张,任凭一股股阳精与春水混合著倒流而出,与处子血迹合成了一幅诱人的春色画卷。

  「哈、哈……真痛快!」

  时间只过了几分钟,小家丁又把黑白女侠同时弄醒,将双胞姐妹重叠在草地上,然后在她们的惊叫中挺身而上,上插下插,前插后插,插一女,换来比翼呻吟,弄一穴,抽出连理春声。

  「两位女侠,别哭,继续吧,咱们还有三天三夜时间呢!嘎、嘎……噢,再夹紧一点,射……老子又要射啦,宝贝儿,把小嘴张开!」

  夜色缓缓沉入大地,朝阳逐渐升上天空,凌厉的剑气猛然撕裂了清晨的宁静。

  「狗贼,受死!」

  恶奴的大半功力随着夜晚一起消失,抢先醒来的黑玉洁第一反应不是穿衣遮羞,而是拾起钩剑,狠狠斩向了恶贼头颅。

  切齿的恨火突然一颤,一股神奇的力量立刻控制了暴躁女侠的身体,叮啷一声,钩剑砸在岩石上,发出了恼人的闷响。

  「嘿、嘿……小娘皮,你想谋杀亲夫呀?做梦去吧!」

  石诚慵懒地伸展着瘦弱的身板儿,轻易捏住了武林女侠依然红肿的乳尖,把玩几下后神色一变,恶狠狠地道:「黑玉洁,你听好,要是不听话,我就灭了你天机谷!」

  恶奴一把推开被吓傻的女人,闻了闻掌心沾上的温香,话锋又一转,就像自言自语道:「官胖子不是经常用这招威胁你们吗?嘿、嘿,还挺管用,怎么样,要不要与我做一个交易,事成之后,咱们各走各的,谁也不欠谁?」

  「姓石的,是不是你杀了梦铁火?你的武功怎么来的?」

  也许是昨夜的剧变让黑玉洁思绪改变,有了更多的思索空间,终于发现了江湖传闻的破锭之处。

  面对暴躁女侠难得安静的询问,小家丁两肩一耸,两手一摊,做了个无所谓的表情,然后既不承认也不否认道:「那些事总会水落石出,你只管说答不答应?」

  「我答应!」

  隐带幽怨的美人佳音接过了话头,白冰清也醒了,啰嗦美女明显更正常一些,第——反应就要寻找破烂的衣裙。

  黑玉洁也迅速动作起来,穿衣之后,她突然出乎意料的对石诚道:「好,我也答应,咱们击掌为誓吧。」

  「妹妹,你真答应?」

  石诚与白冰清都一脸疑惑,黑玉洁则寒着脸向前踏出一步,率先对着石诚发愣的手掌拍了一下,然后以无比平静的声调道:「说吧,要我们做什么啊?」

  石诚取得全面胜利,反而瞬间失去了先前主宰一切的气势,他可以随意面对别人的仇视、厌恶、不屑,但却不善于应对友善,只得略显尴尬地咧嘴一笑,下意识挠了挠脑袋。

  「呵、呵……也不用干什么,你们先撤走帮剑阁的天机谷人手,然后悄悄在凤凰岭附近等我就是了,我会去找你们会合,再一起回到西州军营。」

  「你要帮刀堂的忙?」

  天机姐妹都猜到了真相,黑玉洁还在思索真假,白冰清已突然热情百倍欢呼道:「哦,我明白了,你还是男尊帮的人,那陆大侠的死也是假的啰?咯、咯……石头,你还真是狡猾呀!」

  石诚呵呵一笑,话锋一转,然后望着悬崖峭壁愁眉苦脸道:「白女侠,你能把我送上去吗?我上不去,一到白天经脉就会堵塞,只能发挥一成功力。」

  「真的?」黑白姐妹同时美眸放大,白冰清是好奇,黑玉洁则下意识握住了剑柄。

  石诚的眼角从黑玉洁的剑柄上移开,无所谓地仔细解释道:「我一身功力都是师父强行灌进来的,唉,可惜只能在夜晚变成高手。冰清,快送我上去吧。」

  白冰清完全相信了石诚的话语,她虽然不爱小家厂,但心中障碍尽去也很是欢喜,毫不犹豫抱起男人瘦小的身形,在石壁上直线上升。

  黑玉洁握着剑柄的玉手忽紧忽松,直到白冰清与小家丁的身影消失不见,她也没有拿定主意。

  唉,为什么自己变得这么软弱?

  ※※※※※※※※

  玉狐山,武林四大势力之一,威名赫赫。

  身为山主的玉狐今夜却突然心烦意乱,独自一人在书房内原地打转,地板被踩得瑟瑟发抖,但她还是心惊肉跳。

  门外突然响起轻轻的敲门声,玉狐回身一看,房门虽然敞开,却不见半个人影。

  莫名的烦乱找到了原因,但玉狐的恐慌却更加强烈,高挑的身子向下一伏,刹那间,她就好似一只真正的狐狸一般,凌空扑向了视窗。

  逃,立刻逃出去!虽然这是她的书房,但狡猾的狐狸却深知此乃险地,一缕熟悉的感觉唤醒了她心底的恶梦,平脸美妇逃得更加如电似箭。

  「评!」

  门窗诡异地飞速自行阖上,紧接着一股磅礴的气势凭空而现,紧紧锁定了玉狐的气机,「宝贝小狐狸,我回来啦!嘿、嘿……想不想老夫呀?」

  邪恶淫笑在特定的空间内久久回荡,低沉的声音在玉狐耳中却雷霆轰响,恐惧有如浪潮般拍岸而来——恶魔真的回来了!

  「啊,是你!」

  惊叫脱口而出,玉狐如遭雷击般向后一跳,整个人撞在了墙壁上,剧痛也不能转移她放大的瞳孔。

  飘忽不定的黑影,邪恶的笑声,不是那可怕的神秘人,还会是谁?唯一奇怪的是对方并没有化实为虚,而是面带黑巾,身穿黑色披风,活生生映入了她的视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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