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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野男人确实会玩

  莫小木说,他的爸爸妈妈,是一起到城里打工的,后来结婚生下了他。
  他的妈妈很俊,进城后稍微修饰,那种深山俊鸟的自然美,一下子就盖过了城里女人那种全然依靠化妆品滋养的假美,要不也不会在三十多岁的时候被一个款儿爷瞄上,甩下摸小木爷儿俩贪图享受去了。爸爸想不开跑到街上撞汽车,当即一命呜呼,还没上完小学的莫小木一夜间成了没家的孤儿,被爷爷接回老家来。
  妈妈俊美儿子自然也眉清目秀,皮肤也粉白水嫩,小孩子还没什么阳刚之气,清秀就招人待见。
  “就是这样的。”
  莫小木说,“我妈妈真不要脸,有一次她在家里和那个人弄,叫我看见了,我进去拿拖把抽那男的光屁股,我妈妈还护着他!”
  “唉,你妈妈怎么那样啊!”
  莫小木脑子里又浮现妈妈和那个野男人搞的画面。
  妈妈的屁股又白又嫩,那野男人色迷迷的眼睛盯在上面看,然后还从手边拿了一个刷子,用手柄在妈妈的屁股上划来划去,划得妈妈直哼咛,却回手抓住那男人裤裆里那家伙,玩得很开心的样子。
  后来那男人站的直直的,妈妈却跪下来,吃男人的那个东西,吃的那男人心花怒放的样子,挺着肚子使劲往妈妈的嘴里鼓捣。
  然后妈妈躺下来,又要那男人吃自己的,男人大嘴巴啃住妈妈的那个地方,像猪吃食一样的拱,然后又像吃面条一样吸吸溜溜的吃,吃的妈妈的那个地方,像泉眼一样的往外面冒水。
  男人把妈妈翻过身来,让她翘起又圆又白的大屁股,男人用手掰开妈妈屁股中间的那道肉缝,那自己又粗又长的东西,一下子给妈妈捅了进去。
  妈妈的屁股真是漂亮极了,被那男人弄的时候,每撞击一下,那屁股上雪白的肉就像小波浪一样的涌动,而她胸前吊着的两只大奶,在男人的冲击下汹涌的波动。
  他以前从没注意过妈妈的那个地方,现在看得很清楚了,男人把妈妈的雪白大腿高高的搬起来,几乎都像体操运动员那样,把一条腿扳过了头顶,妈妈的那个地方就一览无遗的呈现在他的眼睛里,她那地方很肥硕很好看,男人的东西就在那里出来进去的忙,像玩具火车的曲轴带动的那根长柄。
  他早就想冲进去打死那男人,但里屋门却被妈妈反锁了,但他却从门的破洞里看到了一切,气得他猛跺门,但是妈妈却只管哼哼唧唧的好受,一点也不顾他的感受,就是不开门。
  后来门开了,妈妈却护着那男人跑了,气得他大哭一场,发誓要告诉爸爸,妈妈警告他:“如果你再也不想见到妈妈,你就把看到的告诉你爸爸去!”
  他怕失去妈妈,所以就一直把看到的一切憋在肚子里,但终究没有留得住妈妈。
  后来却情不自己的想,那野男人确实比爸爸会玩。
  他也见过爸爸和妈妈弄这个,爸爸就那么死气沉沉的趴在妈妈的肚子上,一成不变的搞活塞运动,完事了被子一蒙头睡觉去,很快扯起很响的鼾声。
  每当这时候,他记得妈妈就一声长叹,看着墙壁出神。
  是妈妈无耻还是爸爸实在太窝囊?莫小木自己也说不清楚。
  现在,桃花峪就是再不好,也是他的家,除了这里,他还能去到哪里?
  桃子一声长叹说:“小木,以后我会对你好的,你把我当姐姐。”
  “好。”
  桃子说,桃花峪穷,主要是因为没有路,南边那条大河阻断了进村的路,但还是有人来这里玩耍,因为桃花峪的山和水都很好,很多人也因为桃花峪的奇风异俗,都想来看看真假,来的人多了,就带了生意来。
  主要是南面的那条大石河,够宽而且河里淹到小腿肚子的水,夏天可以淌水过河,冬天就不行了,河水冰凉刺骨,谁愿意受这样罪?
  于是就雇人背,背人过河就成了村里人的生意,开始的时候背一个人五毛,后来涨到背一次人一块钱,不管轻重男女都一块,谁想多给村里人也不要,朴实到有点傻。
  桃子说:“其实你爷爷和奶奶都很心疼你。”
  莫小木说:“这个我知道,但是我不喜欢他们。”
  莫小木说,他不喜欢爷爷,是因为爷爷爱讲脏故事。
  桃子笑了说:“那你不会不去听?”
  “不去听晚上干啥呢?早了睡不着。”
  “那就去听吧,我和你一起去。
  莫小木很无奈的叹口气:“好吧。”
  说了两个人都穿衣服回家吃饭,约好了晚上到村头那棵大白松下面,听莫小木的爷爷讲故事,晚上实在没事干,有桃子陪他听故事,也算好的了。
  晚饭后桃子果然来喊他,拽着他的手早早去了村头大白松下,等他爷爷来开讲。
  爷爷的肚子里到底有多少荤脏故事,谁也说不清楚,反正每天晚上都有新故事听,而且都是有关男人女人的脏故事。这些故事要让那些有教养的城里男女们听,是会脸热心跳坐立不安甚至骂人的,但是乡民们却爱听得很,不管男女都爱听。
  爷爷讲的故事不但脏,而且很荒唐,根本不可信,但村里男女却都张大嘴巴傻哈哈的听。
  莫小木听爷爷讲的第一个脏故事,是说个豪门大户家的小姐,因为春情萌动自娱自乐的故事。




  第七章 她这是舒服啊

  爷爷在他们老弟兄中排行老五,村里人都尊他一声莫五爷。
  莫五爷说的是,在很早很早以前,山外某村有个大财主,财主家有个花容月貌的女儿,细腰长腿大屁股,胸前一对奶子被衣服紧紧裹住,裹不紧就要蹦出来。
  这财主的女儿年方二八妙龄,因为久坐绣楼无聊至极,有一天趁人不备偷偷跑出家院,到野地里疯跑,忽然眼前一亮就不跑了,因为她看到一个比她稍微大一点的农家女儿,蹲在油菜地里撒尿。
  女孩撒尿没什么稀奇的,稀奇的是,那丫头撒完尿了却不提上裤子就走,一屁股坐下叉开腿,露出一片黑黑的毛,却把腰里别着的一根黄瓜掏出来,小心翼翼掰开自己黑毛中间的那地方,把黄瓜插进去摇晃摆弄,弄得脸上春潮荡漾红艳欲滴,极其享受的样子,嘴里还忍不住哼哼唧唧,声音很欢畅。
  她这是做什么呢?富家女有点看不懂。但是看那农家女的面部表情,总的来说还是很愉快的、很迷醉很好受的那个样子,富家女心想,这个东西好玩的很呀!久坐绣楼无所事事无聊得很,找点乐子没有什么不可以。
  于是她走到菜园子里,打算也找一个合适的工具,回家试试感觉。
  富家女走到一片菜园子里,急切之中找不到黄瓜,但却看到在一块红萝卜地里,一大堆红萝卜刨出来还没来得及拉回家,见四周没人注意,就跑到跟前拣了一根水灵灵的红萝卜藏在腰里,准备带回家后好好享受。
  农家女因为家境贫寒,一家人都住在一间屋子里,当然不方便做这样的事情,所以只得到野地里去,她就不同了,一个人住一间绣楼,想怎么玩还不由得自己?富家小姐的优越感油然而生。
  到了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小姐把洗的干干净净的红萝卜拿出来,学着农家女的手法,也把红萝卜塞进自己的那个地方抽插着,自娱自乐起来。这一试马上尝到了味道,原来是这样啊!
  开始时候她还是试探性的,一下一下的慢慢插,插了几下后感觉不错,就加快了速度,摩擦力大了快感当然更大,到后来简直进入疯狂状态了,快乐的感觉像潮水一样在身体里涌动,一浪一浪的排空而来,让她禁不住也像那个农家女一样兴高采烈哼哼唧唧的,像吟唱一首欢快的小夜曲,到更加得意处,禁不住叫一声:“舒服死我啦!”
  小姐从来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还能给自己这么大的享受,就知道自己在长大,身体上的很多地方都变的和小时候不一样,而且越来越有一种想要点什么的想法,想要什么自己也不知道,多了种心痒难挠的感觉,有时候心痒难挠得简直想跳楼,却不知道还有这样一种好办法能享受快乐。
  但是她也太投入了,快乐哼叽的时候忘乎所以,声音太高,嗓子就像唱歌一样的高亢嘹亮,这就坏事了。
  一个看家护院兼打更的家丁走过小姐的绣楼下,一听这声音,先是愣了一下,接着自己的身体随着小姐的叫声,也发生了变化,下面的那个东西瞬间膨胀,而且那东西顶着裤裆,搞的他走路都有点难受。
  于是家丁索性不走,就站在楼下听起来,听着听着忍不住了,就把自己的那个东西摸出来,对准小姐楼上的房间,脑子里想着小姐的大奶大屁股摆弄起来,一时三刻竟然也一阵哆嗦,弄出一滩脏东西,愉快的像要青云直上魂飞九天外,美得五迷三道的。
  再听,楼上小姐的吟唱还在继续呢!
  正所谓有贼心没贼胆,家丁这时候,太想上去和小姐搂在一起共同研究这个事情了,但是他不敢,怕老爷知道剥了他的皮,好受一会儿难受一辈子的事情,他不干,也不敢干。
  但是不敢干,看一眼也是好的呀!于是眉头一皱贼眼骨碌碌一转计上心来,回身就跑到老爷屋外,对正在睡觉的老爷喊:“老爷,有贼!”
  正在睡梦中的老爷听到他喊,赶紧爬起来披衣出来问:“贼在哪里?”
  “在小姐的绣楼上!”
  “放屁!”
  “老爷,小的没放屁,真有贼,估计还是个采花贼!”
  老爷眉头一皱:“你怎么知道是采花贼?”
  “因为小姐在叫,你听,这会儿叫得更欢了,她这是舒服啊!”
  老爷仄耳倾听,果然是女儿在楼上叫,而且叫的极尽欢快流畅,叫得老爷自己也骨酥腿软,一时间竟然听得入迷,后来还是家丁提醒他:“老爷,再不去逮,采花贼就跑了!”
  “逮,逮他!”
  老爷一声令下,让家丁召集人手一起上绣楼捉贼。
  集合齐了人手,老爷一马当先高举一只灯笼,走到女儿的房门前,一脚破门,就要进屋捉贼。
  而这时候小姐正进行到紧要关头,愉快的感觉层层加码,就要堆积到顶级高的地方了,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腾云驾雾在飞升了,却忽然被砰然破门一声大响,快乐即刻中止,气得她杏眼圆睁,下意识一声断喝:“招家伙!”
  说时迟那时快,小姐从身体里拔出红萝卜,奋力掷向门口,红萝卜就像长了眼睛一样,“砰”的一声砸在老爷脸上,砸了老爷一个满脸开花,黏糊糊脏兮兮的。
  “当心留神呀,贼人还带武器呢!”
  老爷顾不得疼朝身后一摆手。
  众人一愣神间,却见屋里除了小姐外并无他人,就目光齐聚在小姐身上。
  但见小姐端坐床上,丰乳肥臀一览无遗,就大腿根那道缝儿也看得真切,那身体姣好到让人看一眼就想要晕倒,看两眼就失魂落魄,这些男人们谁见过那样好的身体呀,一时间呼吸都停了下来,就是眼睛冒火谁也不眨动一下眼皮,怕小姐赶紧穿衣就耽误了好光景,哪里还顾得抓贼呀!
  谁知小姐根本就无意穿衣,就那么坐在床上和老爷对视,也不知道是被吓得一时走神,还是挑衅大家的极限。
  老爷一看这情况大为光火,抽出腰间皮鞭对众人一顿乱打,高呼:“叫你们看,我自己还舍不得看呢!拿贼,找贼!”
  众人这才全屋搜索,但哪里有采花贼的影子?
  寻不到采花贼的影子,老爷岂肯罢休,抓住报事的家丁就要赏他五百鞭子,吓得家丁跪地求饶:“老爷饶命,真的是有贼啊!不信我带你去看,我有证据。”
  “证据何在?”
  家丁带老爷走到楼下,打起灯笼,指着地下刚才自己射出的一滩污物对老爷说:“老爷你看,证据在此。”
  老爷迷惑不解:“这是什么?”
  家丁说:“老爷仔细看看。”
  老爷趴地上仔细一看,气得哇哇大叫:“这王八蛋的采花贼!万幸之至呀,这东西要是都留在我女的身子里,还不得未婚先孕,羞死先人了呀!”
  不过,让财主老爷百思不解的是,那采花贼怎么不把那滩污物射进他女儿的肚子里,却夹着跑到这里射到地下?




  第八章 虫子好像在里面

  莫五爷讲完,全都鸦雀无声,讲完了,一堆人的脑子还在他的故事里,莫小木看见黑暗中好几个男人,手伸进自己的裤裆那里,不知道做什么。
  但他却知道桃子在做什么,因为他看见桃子也把手伸到裤裆里,那手明显在动。于是莫小木轻轻问一声:“桃子姐,又痒痒了?”
  桃子低声回答:“像里面钻进一只虫。”
  莫小木说:“还是我来给你揉吧。”
  莫小木说着,把桃子的手拽出来,替换成他的,使劲的替她揉搓,桃子觉得一阵舒服的感觉在身体里蔓延,想学大人那样呻吟两声,却赶紧捂住了嘴,过了一会儿才说:“小木,你把手伸进去一点,虫子好像在里面。”
  莫小木说:“好。”
  就把一根手指小心翼翼的往里伸了一点,一边问桃子:“疼不疼?疼了就吱声。”
  桃子频频点头却不说话,只是隔裤子拿着他的手,想让他在往深处去一点。
  莫小木不知道里面的天地有多大,只觉得一根指头,被桃子那里面的肉裹得紧紧的,不敢冒失深入,听桃子说:“动一动,动一动。”
  莫小木听话的手指头一屈一伸的动,这一动不得了,桃子一把抓紧了莫小木的一只胳膊,抓得莫小木都有点疼了,忙问她一句,“桃子姐你怎么了?”
  桃子趴在他耳朵上说:“没什么,很舒服呀,赶紧动,动动。”
  莫小木就赶紧动手指头,在桃子的里面抠,想了一下说:“要不,回家你也弄个红萝卜,痒痒的很了就用它插一插,比我揉的还管用。”
  “谁要红萝卜啦?我就要你揉!”
  “好,那我用劲给你揉。”
  莫小木发现桃子在自己的揉搓下,两只眼睛很亮,嘴里还轻轻的“咝咝”吸气,似乎很舒服,于是就加紧揉搓。
  他们这里正玩的把戏,因为天黑谁也看不到,那边却热闹起来了,黑暗中有人提问了:“莫五爷,你说的这么活灵活现,好像你那时候就在那里一样,莫非你就是那个家丁?”
  莫五爷也不辩,黑暗中在地上摸了块石头子儿,放在拇指肚上,二拇指稍微发力弹了出去,正中那人眉心,疼得那人喊了一声:“哎哟!”
  但有人不知死活的质疑:“他爹听见他女儿喊叫,怎么也会骨酥腿软呢?那是不是太那个了?还有那个红萝卜,一定是重量级的,小姐的爹中了一炮,差不多就被砸晕过去了,还顾得上招呼后面的家丁人等?财主太善良了!”
  这人话音刚落,就有人反对,带着明显讨好莫五爷的味道,但他不会说话,说出来的话很不中听,并不怎么讨五爷喜欢:“听故事就是听故事,五爷瞎说咱瞎听。五爷,我想问的是,女的可以用红萝卜,那男的呢?要是男的忍不住了咋弄?”
  “你白听了呀!”
  有人嘲笑提问的人,“那家丁不是在小姐楼下鲁了一把,不是也过了一把干瘾了吗?”
  “那怎么过干瘾呢?教教咱呗!”
  “你真笨狗,砍椽呀!”
  “砍椽是什么呀?”
  发问的是个二十来岁的男的,叫二憨,也不缺心眼,就是有点心眼太实在,想到什么问什么。
  嘲笑二憨的那个人叫小盛,是村长于长水的儿子,前月刚娶了媳妇,但却不在家和媳妇搞着玩,偏喜欢跑到白皮松下听五爷讲故事,他说听五爷讲故事,比趴在媳妇肚子上还有意思,听了五爷的故事,回家去再弄那个,想着弄着更来劲。
  于小盛问二憨:“想学?”
  “想学。”
  “你把裤裆里你那个东西掏出来,我教你,很好学的。而且,比和媳妇弄事情还好受。”
  二憨不信:“那你怎么还娶媳妇?”
  于小盛说:“娶媳妇是为了生孩子,不完全是为了好受。”
  他这一说马上又有人接口:“那你把你媳妇让给别人弄,生出来的孩子归你,你愿意不愿意?”
  于小盛当即开骂:“靠你妈,你以为你媳妇叫别人乱弄,别人也都和你一样啊?肉头,赵肉头!”
  肉头是乡村的骂人话,意思就是老婆被别人搞了,类似于城里说的被人戴了绿帽子。
  被骂做肉头的人叫赵小顺。
  赵小顺是个外来户,本来也是个有性格的汉子,但因为桃花峪就他一家姓赵的,单门独户的有点施展不开,遇到事情一个人顶着,顶着顶着就顶不住了,不管和谁家闹摩擦,人家叔伯兄弟的出来一大群,把他打翻在地还没爬起来,就又被踢倒,三番几次的这样冲突下来,赵小顺的脾气也消磨得差不多了。
  但这人毛病大,偏偏爱出风头说个能话想引人注目,于是就经常碰钉子,村里人也都有点讨厌他,所以不管谁,想骂就骂他几句,想打就打他几拳,反正没人向着他。
  骂赵小顺肉头是有根据的,不但于小盛骂,谁都骂,大家都听说他媳妇和人乱睡觉,和乡长、镇长都有一腿,要不然他家的户口怎么能顺利落在桃花峪?
  桃花峪这地方虽然很穷很闭塞,但也不是谁想来就来的,因为这地方的人排外,荒山野岭,能长庄稼的地亩很有限,多一口人就多一张嘴,别人就得少吃一点,村人不欢迎外来户,就是这个原因。
  桃花峪是个出名的美人窝,村子里各家生养的闺女们,一个比一个长得好,村人说这都得益于村头那口冬暖夏凉的水潭。
  但桃花峪所有的女人都算上,也没有赵小顺的媳妇俊俏,这也是桃花峪男女老少都讨厌赵小顺的原因之一。
  男的讨厌赵小顺是因为嫉妒,女的讨厌他是因为他带来的这个媳妇,从姿色上压了她们一头,而且赵小顺的媳妇对村里所有男人都是个诱惑,得严加防范,很累人。而老年人讨厌他,也是因为他媳妇,怕自家儿子不争气上了他媳妇的床,搞得后院起火鸡犬不宁。
  赵小顺的媳妇叫杨小凤。
  杨小凤不但样子长得好,而且皮肤极其细嫩白润,大家猜测这是她常年吃牛卵的缘故,村里很多人从她门前过,经常能闻到炖肉的香味,而且也有人看到她家锅里正炖着的牛卵,所以就断定,她和镇子上屠宰场的老板有一腿,要不怎么能经常不断吃到牛的卵子?
  还有个说法就是,杨小凤吃牛卵的时候,就自己一个人吃,连汤也不给赵小顺喝一口。
  也有人说杨小凤吃牛卵是为了治病生孩子,但看她吃了几年牛卵了,也不见她肚子鼓一鼓。
  不管怎么说,杨小凤是长得太出众,而且嫩得让人摸不清她的年龄,看赵小顺的模样都像四十出头的年龄了,杨小凤也最少应该三十多岁吧?但打眼一看也就是二十出头的样子,像没嫁过人的黄花大闺女,而且好像一直不长年龄,几年过去还水嫩如前。
  赵小顺是怎么弄到这么一个人间鲜有的女人?谁也不知道,甚至赵小顺的来历也没人知道得很清楚。
  赵小顺的脾性被村里众人打磨光了棱角,但他媳妇却是个生猛的角色,村人轻易不敢惹她。
  莫五爷讲荤故事的时候,杨小凤正好也在场,她不是在听莫五爷讲故事,而是和几个平时耍的近的闺女,坐在青石板的边上乘凉聊天。
  听到这边热闹,而且听到是赵小顺那个像锅铲子刮锅的嗓音,然后就听到于小盛的骂声,杨小凤跳起就窜了过来,来了张口就骂:“谁他奶奶的骂俺家老赵是肉头了?不肉头能生出来个你?”
  于小盛一看情势不对马上开溜,这杨小凤在他眼里不是母老虎,是只母狼,老虎不饿的时候还不伤人,母狼却不管太多,味道稍微不对就咬人脖子。
  杨小凤不咬人脖子,她的看家本事,是捉人裤裆里的那个东西,攥住后咬牙切齿猛劲捏,能把人捏得大汗淋漓,快疼死的时候她才松手。
  她这手段,桃花峪的男人们谁不怕?
  找不到施展手段的对象,杨小凤就把气撒在赵小顺身上,走过去揪着他的耳朵骂:“你这怂样到处显什么能豆?就不能让姑奶奶省省心?放屁也放不出来一个好听的,早点滚回家睡觉去!”
  赵小顺站起来瞪媳妇一眼,气得杨小凤一跺脚:“不服气呀你?不定哪天我捏死你,再找个毛头小子过家家!”
  赵小顺灰溜溜离开场子回家去,看来他也尝过被自家媳妇捏老二的苦头,所以不敢犯犟。
  赵小顺走是走了,但杨小凤的气却一下子不能消解,就找人出气,这一找就首先找到莫五爷头上,走过去蹲在莫五爷面前,奚落他:“莫五爷,你整天讲这些肮脏故事,也不怕折了你老人家的寿?”




  第九章 你看到我浪了

  “咋肮脏了?”
  莫五爷沉声问她。
  “还不肮脏啊?你见谁家大姑娘小媳妇们,用红萝卜塞进去过干瘾?瞎编也得有点路子是不是?还说的有鼻子有眼睛的,村里小闺女们都让你教坏了,都回家拿红萝卜插着玩,然后再用红萝卜砸你老脸!”
  “我说我的故事,碍你啥事了?愿意听就听,不愿意听就滚蛋,我也没让你家赵小顺来听我讲故事!”
  “咦,你还强辩!那好,你讲你的,我做我的,我怎么做你也别管,等会儿我先把你孙子弄坏!”
  “你敢!”
  杨小凤不屑和莫五爷说更多,站起来的时候又损他几句:“裤裆里那东西早就枯萎得像经霜受冻的老黄瓜了,说说嘴上过瘾管屁用?”
  损完扭屁股就走人,却不走远,看到莫小木混在人堆里,就坐在他身边。
  而莫五爷被她的话呛的咳了一串嗽,终究没有想起来拿什么话回敬她,只得气哼哼的站来,丢下一大群热心听众就走,众人赶紧喊:“五爷别走,天还早着呢,再讲一个!”
  莫五爷头也不回,走远去了。
  他一走,人都走散了不少,稀稀拉拉剩下的几个,又都凑起在一堆儿说骚话,但说着说着也没劲头了,毕竟谁也没有莫五爷讲的故事好听,渐渐就都走散了。
  桃子站起来想拉莫小木也想走,但是却被杨小凤一把薅住动弹不得,他还想站起来走,但是他力气太小了,杨小凤轻而易举又把他拖住放地上,莫小木急了,叫喊:“你为啥不让我走?你让我走呀!”
  杨小凤嘻嘻笑:“嘻嘻,小毛蛋孩子听话,坐下和我说会儿话就放你走,好不好?”
  转头对桃子说:“你赶紧走,你和莫小木又不一路,等会儿我送他回家去。”
  桃子将信将疑的走后,杨小凤把莫小木拉在自己怀里,莫小木想挣扎,但力气太小挣扎不动,就挣扎站起来一半,就被杨小凤一把薅住莫小木大腿根的小鸟儿,使劲往下一带,疼得莫小木两眼生泪,不由自主就坐下了,气得他想跳起来骂她,又怕她真的一用劲捏碎了自己的卵子,那可一下子就疼死过去了,所以就忍住了。
  “这不就好了嘛!乖乖听话才是好孩子。”
  夏天穿的少,莫小木就穿一条大裤衩,上身光溜溜的一根线头也没有,杨小凤就用手在他身上摸,一边说:“摸着挺好受,细皮嫩肉的。”
  “你也细皮嫩肉的,自己摸自己不就行了!”
  莫小木没好气的说。
  杨小凤一听他说这话,笑得花枝乱颤:“咯咯咯!小毛蛋孩子,自己摸自己啊,那和摸你不一样的。”
  “为啥不一样?”
  为啥不一样?杨小凤也说不好为啥不一样:“反正就是不一样。”
  一边说一边摸他,一边摸一边嘴还不停的说,“哎,听你爷爷讲那种肮脏故事,好听吗?”
  莫小木本来觉得爷爷说的故事不好听,他也不太听得懂,但是杨小凤和爷爷刚拌过嘴,知道她吃爷爷的邪劲,所以就故意说:“好听!”
  “咦,小毛蛋孩子,毛还没长全呢,就喜欢听这种脏故事,长大以后了不得呀你!来,叫姑姑摸摸你的小家伙硬了没有?”
  杨小凤说着,手嗖一下就伸进莫小木的大裤衩里,逮住了他的小鸟,又是”咯咯咯“一阵浪笑:“还真的毛茸茸的了,再过两年就能用了!”
  一边说一边捉住他的小鸟使劲摇晃,摇晃一阵子后,莫小木的鸟儿就硬挺起来了。
  “还真的会硬啊!”
  杨小凤笑着说,“傻小子,你知道你这个小东西硬了有啥用?”
  莫小木说“尿尿,钻洞。”
  杨小凤一愣:“钻洞?”
  “蛇钻洞鸟进窝,小心我钻到你的那里面去!”
  说了猛然在杨小凤裤裆抓一把,站起来又想逃,杨小凤赶紧摁住他:“你光想跑干啥呀!”
  杨小凤斥他,“我能吃了你呀?”
  “就是不想和你说话!”
  “为啥?”
  “你太浪!”
  杨小凤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听谁说我浪了?还是你看到我浪了?说,不说清楚我捏碎你卵子!”
  “大家都说呀!”
  杨小凤不怒反笑:“咯咯咯!小毛蛋孩子嘴里也没好话,啥叫浪,你知道吗?”
  “不知道呀!”
  “不知道就瞎说呀!”
  莫小木其实是知道啥叫浪的,就是和男人们乱睡觉的意思,但是他不敢说,怕杨小凤真的恼了捏碎他的蛋蛋,但是又怕她说自己啥也不懂,就说:“浪笑,笑得像老母鸡下蛋那样咯咯咯的。”
  “好话到你嘴里都说坏了,咯咯咯的笑,不是像老母鸡下蛋,应该说像银铃一样的笑,笑得好听。”
  “还银铃呢,嗤!”
  其实莫小木心里是承认杨小凤笑的很好听的,就像写作文时候形容的那样,笑得真像银铃儿乱晃,但是他就是不愿意说好听的给她听,有心要惹她生气。
  莫小木嗤之以鼻,以为杨小凤又要发威,他拿定主意,假如她再收拾自己,他就高声大喊“要杀人了!”
  把村里人都惊出来,他就趁机逃跑。
  但是杨小凤却没有发怒,而是沉默了,这让莫小木有点奇怪。
  沉默了一会儿,杨小凤又开口说话,但是和刚才的说话完全不一样,嗓子又细又柔的很好听:“其实,姑姑很喜欢你,从城里回来的孩子不一样,模样儿也逗人爱。”
  姑姑?她为什么要自称姑姑呀?桃花峪杂姓村庄称呼也杂乱,但一般大一点年纪的女人,都会被人叫嫂子、婶子、大娘的,她却自称姑姑!
  “我为啥要喊你姑姑呢?”
  莫小木有点不解,因为,按照年龄他应该喊赵小顺伯伯或者叔叔的,伯伯或叔叔的媳妇,他应该喊婶子或娘娘才对。
  “叫姑姑好听呀!”
  杨小凤不发脾气的时候,嗓子还真的很好听,很软很甜,听着很受用。而且,他还夸奖他呢,于是莫小木就瞬间被软化,有点不好意思的扭捏一下说:“姑姑,他们都说你坏,我其实不相信,长这么好看的人不会是坏人。”
  “你真的这样想?”
  “当然是真的了!”
  “好孩子,好孩子!”
  这时候月亮从东边山头下面跳出来,把黑暗驱散了一下,莫小木忽然发现杨小凤的眼里有泪光闪闪,有点迷惑不解,好好的她咋了?于是用手背给杨小凤擦一下泪,小心翼翼的问她:“姑姑,你咋哭了?”




  第十章 小蛇想钻你的洞(1)

  杨小凤拽过莫小木,趴在他的耳朵边轻轻说:“姑姑没哭,是高兴,高兴得流泪了。姑姑为什么高兴的流泪了呢?那是因为,你是桃花峪第一个夸奖姑姑的人,所以姑姑高兴了才流泪。”
  “真的?”
  “真的啊!”
  “那就好,我以为我又说错话让你生气了。”
  “没有,小木真懂事,比那些村里的狗男人们都强百倍。你来,姑姑让你躺在怀里,比坐着舒服,想睡就睡一会儿,你看月亮多好,不想睡就看月亮。”
  莫小木想了一下,就躺进杨小凤的怀里了,感觉很温暖。
  不是那种身体的温暖,是心很暖和。
  身体还是有一点燥热的,因为也还不很深,所以暑热还没有完全退去,但他感到自己的躺在杨小凤的怀里,一点都不热得慌,凉沁沁的挺舒服,而且杨小凤还给他打着芭蕉扇,就更觉得凉爽好受。
  这种又暖和又凉爽的感觉,他好久都没有尝过了,现在他觉得又回到妈妈的怀抱了,鼻子一酸就想哭,可是他知道男人是不能轻易哭的,于是就憋着,憋得喉咙里咕咕响,杨小凤问他:“小木你这是咋了?”
  “我心里难受,想哭。”
  “怎么好好的就想哭了?”
  杨小凤有点奇怪,刚才是自己想哭,现在是这个毛还没长全的孩子想哭,咋回事啊!
  “姑姑,我想妈妈了。”
  莫小木说,“我妈妈那么坏,我不应该想她的,但是忍不住老是想。”
  “你妈妈怎么坏了?”
  杨小凤问。
  “我妈妈叫野男人弄,后来就跟人家跑了。”
  “真叫野男人弄了?”
  “当然是了,我都看见了,两个人关着门在屋里弄,把床都压坏了。”
  莫小木又想起来那个野男人弄妈妈时候的画面,那家伙凶猛得很,但是妈妈却喜欢,就像白天看到的习小兰喜欢付文峰,不过那个野男人的家伙她看到了,没有付文峰的大棒槌大,要是也像付文峰的大棒槌,那妈妈可就惨了。
  想着就自言自语的说:“女人怎么都喜欢大的呢?那么大一个大棒槌,捣进去会不疼?”
  杨小凤笑了:“傻小子,等你以后长大了就什么都知道了,到时候你大腿根这条小蛇,也会长得又粗又大,女人们都会喜欢的。”
  “那,姑姑也喜欢大家伙吗?”
  杨小凤在他脑袋上轻轻拍一巴掌,却又说:“女人都喜欢大的,弄起来更好受。”
  “那我以后也要长成大棒槌,让姑姑用!”
  “哈哈哈,小坏蛋!”
  杨小凤笑惨了,摸着莫小木的小东西说,“这就和可爱,姑姑很喜欢的。”
  莫小木忽然仰起头问:“姑姑,你这么好,为什么大家都说你坏?”
  杨小凤微微一愣,想了一下说:“你长大了就知道了,等你长大一点后,姑姑告诉你。”
  “不能现在就告诉我吗?”
  “现在,说了你也不懂。”
  杨小凤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对了小木,你白天洗澡的时候,看见姑姑了吗?”
  “看到了呀,怎么会看不到呢!”
  “你说,姑姑好看不好看?”
  “刚才不是说了吗,姑姑很好看呀!”
  莫小木想到白天洗澡时候的情景,当然也想到杨小凤光着身体的样子,一大群女人中,就数杨小凤最好看,两个奶子像皮球从中间割开,在她胸脯上一边扣着一半,圆的很也鼓凸得很白得很,顶尖那里两点红,像山里的野桃花落下的两片花瓣,被雪白的肌肤映衬得格外鲜艳。
  女人们都长着两只奶子的,但是却都没有杨小凤的好看,有的太小有的太大,不大不小的却又不那么圆。还有奶子顶端的奶头,不是黑一点就是黄一点,杨小凤的却是艳红。
  杨小凤的屁股也很好看,高高的翘起,中间一道粉色的缝,莫小木看的时候就想,什么时候把手伸进她的拿到肉缝里掏一把,一定很舒服的,最好是捏着自己的小蛇,让它往杨小凤的那地方钻一下。
  他不太喜欢让自己的小蛇钻桃子,是因为桃子没长大,一点不好看,而杨小凤就不同了,已经十足好看了。
  杨小凤细腰长腿大屁股,脸蛋也很好看,鹅蛋形的,莫小木觉得这种脸型最好看,比那种瓜子形的脸感觉还美,瓜子脸显得尖刻让人不舒服。杨小凤杏眼柳眉,脸蛋光光净净的,鼻子和嘴巴不大不小,还有那截奶白细腻的脖颈,到下面有一个不太深的颈窝,很迷人,莫小木想要是让他选择,他不亲她的嘴唇或者别的地方,就亲那个颈窝。
  当时他就想,她怎么这么好看呀,比好多电影演员都好看多了,对了,杨小凤很像刘亦菲,但是比刘亦菲好看,刘亦菲的牙齿不好看。
  遗憾的是,他后来看到赵小顺在给杨小凤搓澡,这让他很反胃。那个赵小顺形象有点猥琐,还喜欢逞能表现,在大家嫉妒的目光中,搓得很卖力,搓得杨小凤胸前的两个肉球球晃荡的厉害,而且一点节奏都没有。
  但是他出力不讨好,大概是搓的太用力把杨小凤弄疼了,莫小木看见杨小凤扭回头来,在赵小顺的光屁股上狠抽一巴掌,杏眼圆睁骂一句:“靠你妈使那么大劲干啥!”
  大家都笑,笑得赵小顺脸上挂不住,扔了毛巾就走,但却被杨小凤一声断喝:“回来,反了你了!”
  赵小顺只得又走回去,忍气吞声继续给她擦背。
  现在想起那情景,莫小木还想笑,就偷笑一声仰脸看杨小凤的胸。
  山里女人不习惯戴胸罩,特别是夏天,就是一件短褂子还很宽敞,所以莫小木躺在杨小凤的怀里,仰脸就能看到她圆鼓鼓的两乳,由不得就说了一句:“真好看!”
  “傻小子,有什么好看的!”
  随即就转了话题,“其实你爷爷,是个很好的老人家。”
  “那你还拿他撒气?”
  “我这不是有气没地方撒嘛,于是就找上他了,咯咯!”
  杨小凤笑起来,笑得开心得很,整个儿身体都被笑带动得乱晃,怀里的莫小木也跟着晃。
  笑够了,杨小凤问他:“你爷爷讲的故事,你听懂听不懂?”
  莫小木没说话,正在想问题,杨小凤问:“小家伙,在想什么呢?”
  莫小木嘻嘻笑:“想了一件事,不敢告诉你!”
  “想了什么呢?”
  莫小木正在想,用自己的小蛇钻杨小凤的洞,却是不敢说。
  爷爷讲的故事,莫小木大部分是懂的,有点模糊而已,毕竟都上小学五年级了。就像爷爷说的女子用红萝卜鼓捣自己,那不是和桃子让他揉搓一样道理吗?忽然问:“姑姑,你在家也用红萝卜?”
  杨小凤忍不住在他屁股上掐一下,赶紧又揉揉,怕他疼。
  “姑姑真用?”
  莫小木似乎猜到了什么。
  “真用。用红萝卜也比胡乱找男人磨蹭好。”
  杨小凤不想和莫小木探讨这个问题,转了话题说:“你爷爷说的故事里,男人想看女人很不容易的,咱这里可好,随便看,桃花峪,是男人们的洞天福地呢!”
  莫小木皱起眉头:“怎么会这样呢?”
  “听说是先人们留下的习惯,怎么留下个这样的习惯呢?”
  “是啊?”
  杨小凤看看天上的月亮,对莫小木说:“回吧,回去好好睡觉,天也凉快了。”
  “好。”
  莫小木乖顺的站起来,还不忘记伸手拉了杨小凤一把,帮她也站起来。杨小凤说:“回头屋里有好吃的,我给你留一点,喊你的时候你就过去吃。”
  莫小木心里又是一阵暖意荡漾。
  什么好东西呢?一定是牛蛋。除了那个东西,她屋里还有什么好东西吃的?但心里还是很得意的,因为他可能要成为桃花峪全村,第一个能吃上杨小凤锅里牛蛋的人。
  “那我走了啊!”
  “走吧。”
  杨小凤拍拍屁股上的土,也扭扭哒哒的走去。等杨小凤走后,莫小木才踢踢踏踏的回家去,忽然觉得杨小凤很亲切,想起她心里就有一点甜丝丝的感觉。
  走到院子里,居然没看到爷爷奶奶在乘凉,这么早都到屋里睡去了?莫小木怕惊动他们,蹑手蹑脚想走回自己屋里悄悄睡下,却听到爷爷奶奶屋里一阵异常响动,还听奶奶一声呵斥:“老东西怎么忽然就来邪性了?早就没水了,弄得一点都不舒服!”
  莫小木一愣,马上明白过来,爷爷一定是被自己的故事感动了,回家来拿住奶奶操练。走到窗户底下一看果然是,爷爷正趴在奶奶的身上“吭哧、吭哧”的弄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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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飞的叶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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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小蛇想钻你的洞(2)

  莫小木可没想到爷爷奶奶还会演这场戏!
  如果说看那种年轻男女在一起做这个是个享受,那目睹古来稀的两个来人搞这个,那看着是很让人难受的,因为他们做的太艰涩了,女的没有当年的秀色,男的也没了年轻时候的强勇,画面就很难看的了。
  但莫小木还是想看,偷窥已经成了他的一大乐趣,虽然他知道偷窥爷爷奶奶搞事情很可耻,但却挪不动脚步,想看看两个耄耋老人怎么做,然后又是什么结果。
  爷爷和奶奶都是全裸的,而且,居然弄这个事情也不关灯,大概是破罐子破摔,根本不怕人看见了,也可能是想着莫小木还得一点时间回来,所以才放肆一回。
  奶奶全裸的体态一点也不好看,乳房干瘪像两只烂茄子那样软塌塌的挂在胸前,浑身都没有一点肉了,有的只是老皮,小腹深深的陷下去,大腿也干瘪得很,估计一把手就能握住,而那双脚就更丑的很了,像老树枯死的枝桠。
  奶奶的那个地方也是干瘪无力的,而且连毛也不剩几根,一片枯败景象。
  相比之下,爷爷倒还有几分人模样,虽然全身老筋纵横,却因为骨骼粗壮显得筋肉还有点力量。
  两个人都能力有限了,但让莫小木感动的是,爷爷做起来这活儿还一丝不苟!
  他看见爷爷先是把奶奶捋顺了放平了,然后在奶奶的身上摸,一边摸一边叹息:“唉,高山也不高山了,平原也不平原了,这里没底黄泉也干枯了,真的是不好弄了。”
  说着扒拉奶奶的一只干瘪奶子,那奶子就甩到一边去不能复位。
  奶奶不高兴了说:“我不行了你还行啊?我这泉干井枯了你的呢?”
  说着在爷爷的那个东西上扒拉一下,“怪不得人家杨小凤说你这家伙,像经霜受冻的茄子黄瓜。”
  “你也去听我说故事了?”
  “去了咋滴?还听见杨小凤骂你了。”
  “骂就骂,随她去!”
  莫五爷的第一道程序已经结束,然后就把舌头捋直了开始吻奶奶,先吻嘴,舌头伸进去搅和了几下又出来说:“牙不剩几颗了,舌头也瘦了。”
  奶奶不理他,莫五爷就在她身上一路亲下去,一直亲到奶奶两腿间那个毛快掉完的地方,停下来用劲的舔,希望能意外的老泉复苏流出水来,但却终究没有得逞,只得抹一下口水在她的那个地方,使劲的揉搓。
  奶奶虽然对这个活儿不是太感兴趣,但却也不想扫爷爷的兴,就拿住他的那个软不拉叽的家伙猛搓,搓的时间长了还真见效,莫五爷居然硬了,虽然不能达到标准硬度,但也勉强可以干活了。
  但他知道就眼下这硬度也来之不易,赶紧掰开奶奶的拿到已经紧闭的肉缝,吭吭哧哧的费了一点劲,终于把自己的东西捅了进去,略微歇息一下后,开始屁股一撅一撅的活动起来,动作却很不流畅,也很缓慢,一边弄一边关切的问下面的奶奶:“好受不好受?”
  奶奶说:“没啥感觉。”
  “以前的感觉一点都没了?”
  “没了,你别管我,瞎鼓捣吧,只要你舒服就行。”
  “或者,我再弄一会儿你就有感觉了。”
  “你弄吧,别管我。”
  “那怎么行!你等着,我把当年的绝活使出来!”
  莫五爷开始动作加速,瘦削的屁股一撅一撅力度也加强了,差不多都砸出了声音,又问:“现在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好受一点了?”
  奶奶有点气喘吁吁的回答他:“好受,是感觉到好受了,老东西再快一点。”
  “不能再快了,”
  莫五爷也大喘气,“再快老骨头就散架了。”
  “那就悠着点。”
  “要不,咱换个姿势吧?”
  “算了吧,”
  奶奶居然鼓了几下肚皮迎合爷爷,“拔出来就软了,就这样弄吧。”
  “那就这样吧,”
  爷爷轻叹一声,“不是当年了,当年哪一回不弄得你嗷嗷叫。”
  “好汉不提当年勇。”
  “这一辈子不知道咱俩还能弄几回?”
  “啥时候想了你就弄,尽量多弄几回,免得死的时候遗憾。”
  两个人一边说一边动作,把莫小木看得光想流泪,都这么大年龄了图个啥呢?或许人一直不想放弃的就是这个?做这活儿真的和吃饭睡觉一样重要?忽然有想起桃子来,桃子说她那里痒痒,像钻进了一条虫子,但自己咋没什么想法呢?一定是桃子比自己成熟早。
  莫小木忽然想赶紧长大成熟,好享受这事情的乐趣。
  一直看了好一会儿,爷爷奶奶还在慢条斯理的运作,莫小木悄悄的走回自己屋里睡下,他不想再看了,觉得爷爷奶奶弄这个事一点也不美,还让人看了伤感,就躺在床上想杨小凤。
  想到杨小凤,莫小木的心才从压抑变得敞亮一点,杨小凤就像阳光照进他心里,觉得很舒畅。
  想着想着就睡着了,然后就看见杨小凤真的向他走来,这是他第一次梦见女人。
  他梦见自己躺在杨小凤的怀里,贪婪的看着她的两只圆鼓鼓的奶子,杨小凤嘻嘻笑着问他:“想摸摸?”
  他赶紧回答:“想啊!”
  她又问:“想不想吃两口?”
  他又赶紧回答:“更想啊!”
  于是杨小凤就把他抱得高一点,让他的脑袋拱在自己胸脯上,嘴噙住她的一只奶头吸吮,手却摸着另外一只。
  真的好舒服!但莫小木得寸进尺说:“还想摸那个地方。”
  “那个地方呀?”
  杨小凤笑眯眯的问。
  “就是你尿尿的地方。”
  “那你摸吧。”
  杨小凤就把两条雪白大腿叉开,露出来中间黑绒绒如锦绣般的一片地方,莫小木就把手放了上去使劲揉搓,还掰开她的那两片肥肥的门扉,把手指伸到她的里面去摸。一会儿就把杨小凤摸得流了很多水。
  摸着摸着,莫小木觉得自己的那条小蛇硬了,就对杨小凤说:“姑姑,小蛇想钻你的窟窿了。”
  杨小凤依旧笑眯眯的说:“那就让它钻进来呀!”
  莫小木大喜过望,爬到杨小凤肚子上,拿住自己的那个小家伙,使劲的朝她的那个地方戳,却是越急越戳不进去,醒过来却见自己的那个小东西果然硬撅撅的,只不过是在趴着戳床单。




  第十二章 虫子咬的我痒死了

  荒山村野之地,没什么好玩的,所以桃花峪的男女老少们,上坡干活之后除了跳进村头那口水潭里洗澡,唯一的娱乐活动,就是晚饭后聚集在白皮松下的场子上瞎侃,侃到更深人静的时候才散去各回各屋睡觉。
  天热早了睡不着,莫小木只得还去大白松下听爷爷讲故事,其实他心里想的是,能在哪里看见杨小凤。他当然不愿意去家里喊杨小凤一起去,只能在那里等她。
  昨天莫五爷受到冲击,今天晚上还会不会来?来了还会不会继续讲故事?
  谁的心都悬着,生怕这唯一的娱乐活动就此终止。
  后来大家看到莫五爷还是来了,莫小木也来了,因为没地方去。
  莫五爷是不准备讲故事了,所以来到场子上后,就拣个角落坐下吸烟锅乘凉。
  他刚坐下大人小孩们就都围了上来,围着他坐了把他包在中间。
  莫五爷起身拍拍屁股,抬腿又另找个地方坐下。
  但是大家都跟着他,他走到哪里大家跟到哪里,他坐下,众人还是把他围在中间,而且强烈要求他继续讲故事。
  莫五爷很多故事憋在肚里也难受,也很愿意和大家分享的,听故事能听上瘾,说故事也能说上瘾。但是他余悸未消,眼睛朝周围乱瞅。
  有人低声说:“杨小凤没来,五爷你就放心大胆的说吧!”
  “我怕她?哼!”
  莫五爷心里不忿。
  “是啊,她算个鸟!”
  有人小声附和,不过也目光溜溜的往女人堆儿那边瞅。
  “开讲吧五爷,等不及了!”
  这是莫小木听到爷爷讲的第二个脏故事。
  爷爷说的是,从前呢有一个傻子,这个傻子娶了个媳妇,每天晚上傻哈哈的搂着媳妇,就是不懂得弄那个事情,于是媳妇去找婆婆诉苦,说她的傻儿子连弄那个都不会,这日子往下可怎么过?
  婆婆沉思有倾对儿媳说:“我有办法!”
  说了对儿媳妇附耳低言,让她依计而行,保险能满足自己的欲望。
  儿媳妇听完婆婆所授计策眉花眼笑。
  到第二天,婆婆不让儿子吃饭,饿得傻儿子头晕眼花的,晚上睡觉也睡不着,一直喊饿,媳妇就对他说:“真饿了就趴我肚子上吃几口咪咪吧。”
  傻儿子说:“我才不吃,有没有奶水。”
  “越是闲着越感觉饿得慌,你吃两口试试,看看管用不管用?”
  傻儿子一想媳妇说的话也对,就噙着媳妇的奶头吸吮起来,另一只手闲着也是闲着,就摸媳妇的另一个奶子,软乎乎的一大坨肉摸着也怪舒服,就使劲的揉搓起来,这样一揉搓加上嘴巴也在吸吮,媳妇的火儿就被逗上来了,浑身发热火燎的,又难受又好受,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急切想有个东西插进自己的身体。
  但是傻儿子却不管她,还是一个劲的摸着吃着,媳妇急了说:“我有葱花油饼你吃不吃?”
  傻儿子惊喜的问:“在哪里?”
  媳妇说:“你想不想吃?”
  傻儿子说:“想啊!”
  “想就得听我的话,听我的话就能吃油饼,不听不让吃。”
  “那太好了,媳妇,我听你的。”
  “我怎么说,你怎么做。”
  “能行!只要能吃到油饼,你咋说我就咋做。”
  媳妇说:“我尿尿的地方钻进个虫子,你伸手进去把它逮出来,然后就让你吃油饼。”
  傻儿子想这事简单,就掰开媳妇的那个地方,伸进两个指头鼓捣起来,媳妇被他鼓捣得欲火高升忍不住呻吟起来,傻儿子赶紧问:“媳妇你怎么了,是不是虫子在里面咬得太厉害?”
  媳妇赶紧说:“是啊,是啊,咬的痒死我了!”
  “那怎么办呀!”
  “你别逮了,干脆用你尿尿的东西捣吧,把它捣死我就不痒痒了。”
  傻儿子想了一下明白了,媳妇是要他把自己尿尿的东西,给她插进去捣虫子,傻子有点不太情愿干这个活儿,还不如摸咪咪呢,没一点意思,不好玩。媳妇赶紧说:“那你还想吃油饼不想了?”
  傻子说:“当然想了。”
  “想吃就赶紧插进去呀!”
  傻子饥肠辘辘赶紧说:“那我插。”
  媳妇张开腿,拿着傻子的那个东西,在自己的那个地方蹭着,舒服得直哆嗦。但傻子却受不了了,大声嚷嚷:“媳妇,我也痒痒!”
  媳妇说:“那一定是虫子不止一条,等会儿你插进去把它们一起捣死!”
  傻子大喜说:“好!”
  但又讲条件说,“那你先叫我吃块油饼,我才有劲捣。”
  媳妇只得从枕头下拿出油饼来,掰了一块给他吃,并承诺说他捣五十下给一块油饼,捣得越狠越有奖励。
  “那你赶紧呀!”
  傻子听说既能解痒痒又有油饼吃,就急着干活儿。
  “好。”
  媳妇一边答应,一边把傻子的那个东西插进自己的身体里面,先就舒服得“嗯哼”了一声。
  傻子忙问她:“媳妇,你嗯哼啥呢,是不是堵得慌?”




  第十三章 尿到你里面去了

  媳妇说:“不是堵得慌,是舒服呀!”
  傻子这就有点想不通了,怎么把自己的小鸟放进她尿尿的地方,不堵得慌却很舒服?但这时候顾不得多想这个,查着数在媳妇的那里猛捣起来,捣够五十下问媳妇:“油饼呢?”
  媳妇从枕头下又掰了一块油饼给他吃,吃完了说还想吃,媳妇说,那你继续捣呀,然后才有油饼吃。”
  傻子吃了油饼浑身是劲,就继续猛捣,捣得媳妇咿咿呀呀的叫唤,抱着傻子的屁股让他尽量往深处捣,傻子捣着捣着,感觉自己的小鸟也不痒痒了,好像还有点很舒服,于是就加劲的抽插,直弄得媳妇快感如潮,身子在床上扭曲如蛇。
  傻子也兴奋得直叫唤,对媳妇说:“怎么这么舒服呀?你要是早点告诉我,没有油饼吃我也捣!”
  媳妇“嗯嗯哼哼”叫唤,哪还顾得上理睬他,而傻子的那东西,在她的那里面越磨越粗越大,越粗越大插起来就越好受,高兴得媳妇直打傻子的屁股,傻子明白这是鼓励他呢,于是就更加大力的鼓捣。
  等到傻子弄到一定时候,他就感觉一股热流冲出来,全部进到媳妇的那里面去了,而身体却一点也不想动了,就趴在媳妇的肚子上对她说:“我尿到你那里面去了,一尿完就移动也不想动了。”
  媳妇说:“尿进去好啊!下一次还尿进去,我给你油饼吃!”
  没想到傻子说:“不给油饼以后也要经常给你捣,太舒服了!”
  傻子回味刚才尿进媳妇那里的时候,那一种舒服是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好像要飞起来的感觉,舒服得他光想翻白眼,不过那舒服来的慢却去的快,一会儿舒服劲儿就过去了。
  傻子知道要是还想那么舒服,就得再捣媳妇尿尿的地方。
  傻子高兴得手舞足蹈,说以后每天都要做这个,给不给油饼吃都要做。
  媳妇大喜,庆幸这个傻瓜终于开窍了。
  但是大喜之后却是大悲,因为傻子尝到甜头后,不分昼夜要和她那个,搞的媳妇精疲力竭不胜其烦,婆婆看她仍然愁眉苦脸,就问她:“用油饼做引子也不行?他还是不那个你?”
  媳妇说:“那个了。”
  婆婆说:“那个了你咋还愁眉不展的?”
  媳妇说:“那个得太狠了,你没见不管早上晚上,他丢下碗就把我往屋里拖,二话不说就要那个!长此下去,我可怎么活!”
  婆婆笑了说:“你可真难伺候,不那个是不那个,那个了你又嫌那个得太狠了,附耳过来,我再授你一计!”
  媳妇洗耳恭听,然后依计而行。
  等到傻子又要那个的时候,媳妇说:“不能一天到晚那个呀,什么东西用多了就坏了,坏了你就没啥用的了,以后想那个也不能那个了。”
  傻子不依,仍然强烈要求要那个,媳妇无奈,只得遵照婆婆的计策,在裤裆里抓了一把扬手往天上一扔:“飞了,你要那个的东西飞天上去了!等它飞回来你再那个吧。”
  傻子这可傻了眼,哭着喊着到处寻找媳妇的那个东西,遍寻不着正焦急时候,看到村头水潭里一条鱼打了一个水花,傻子以为媳妇的那个落下来,落到水里去了,于是不顾数九寒天,跳进水潭里摸索起来。
  摸来摸去摸不着,正这时候他二舅从水潭边过,问他在水里捞什么?
  傻子头也不抬说:“捞B。”
  傻子冻得太狠说话字音不准,外甥说捞B,舅舅却听岔了音:“捞稀?”
  傻子的二舅是个走乡串村捏糖人儿卖的货郎,听傻外甥在捞稀,一下子来了精神,因为他把B错听成了稀,以为傻外甥是在捞糖稀,这糖稀正好是捏糖人儿的原材料啊!不用花钱就是出把力气不是?于是顾不得脱衣服跳进水潭,和傻外甥一起在水里摸索。
  摸来摸去,当然什么也摸不到,傻子的二舅冻得不行,从水里拿出手来放嘴边吹气取暖,被傻子一眼看到后大喊大叫:“二舅,你咋把我媳妇的稀吃了?你还我稀来!”




  第十四章 砸皮碗

  莫五爷讲完这个故事,众人乐翻天了,因为这个故事更荤更露骨,让人浮想联翩。
  莫小木脑子够用,大家笑的时候他却沉思,忽然觉得爷爷讲的故事有点意思。
  有点什么意思呢?想了好半天想明白了。
  爷爷讲的第一个故事,说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男女不用在一起,也可以自己弄得自己很舒服,至于怎么舒服,他不知道,总不会比吃肉包子或者饺子还享受吧?
  爷爷讲的第二个故事,至少传递出两个信息,第一个信息是男的和女的在一起,总是要那个的,不那个就是傻瓜,即便是傻瓜开窍了,也要和媳妇弄那个。第二个信息是,弄那个事情不能太过度,少那个几次是享受,多了就不好受了,要不傻子的媳妇会那样哄他,让他数九寒天跳水潭里受冻?
  这些信息传达到莫小木的脑子里后,就永久的留在那里了,在他到了什么都懂得的年龄后,回味一下爷爷讲的故事,心里就百般感慨,觉得爷爷是个了不起的老汉,他的故事表面看是过嘴瘾,其实每一个故事都在讲道理,而听故事的人,听不懂的听热闹,听得懂的听道理。
  还有一个感想就是,几乎所有的人,都喜欢爷爷讲的这种脏故事,不但男的听,爷爷一开讲,女的那边也停止了拉家常,仄着耳朵用劲听。
  但他当时却还没有意识到,他的性意识,就是在听爷爷讲荤故事的过程中萌动的,说的更具体一点,爷爷就是他的性启蒙老师。
  爷爷的规矩是每天晚上只讲一个故事,故事讲完了时间还早着呢,时间总得想办法消磨的,于是大家就几个人结合到一起,去到另外一个消磨时间的好去处。
  另一个消磨时间的好去处,就是新媳妇的窗户底下,听屋里新婚的两口子搞那个事情,村里人管这个活动叫听窗。
  桃花潭村子不小,村子里不断有人娶媳妇,有人娶媳妇就能去听窗,乡下流传的很多荤段子,都是听窗的时候听来的。
  爷爷讲完故事后,一群人就乘着余兴,去一家刚娶了新媳妇的院子里听窗,黑暗中有人拉了莫小木一把:“走呀,去迟了就看不到砸皮碗了。”
  莫小木听出来那人是他本家二叔,于是问一声:“啥叫砸皮碗?”
  “傻瓜蛋,都长毛了还不知道啥叫砸皮碗?”
  说莫小木的是他本家二叔,一个成年汉子。
  莫小木心里暗笑,很想向二叔炫耀一下,说他早就不止一次看过那种事情了,何必再去听窗?不过这种事情谁没见过?都见过,而且都是看那种事情,大同小异,但男主角和女主角换一换就新鲜,所以偷窥才有永久吸引力。
  莫小木偷窥有了瘾,所以二叔一拉就跟着去了。
  新娶媳妇的这个叫臭旦。
  去到那家人的院子里,臭旦家爹娘早就把吃食摆出来了,让上点年纪的人坐在院子里吃东西,一边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家常,年轻人都到窗户下面听去。
  说是听窗,却不光是听主要是看。
  娶新媳妇的人家为了方便乡亲们听窗,睡觉的时候就把窗帘拉得留下一道缝,以便大家能听得见看得到。
  这窗帘拉的也是有讲究的,不可以全部拉上,也不可以留的缝隙过大,全部拉上无异于赶人走,有不好客之嫌,留的缝隙太大,又有太张扬不识羞耻之嫌。
  灯光也是有点讲究的,灯头上遮一层红纸,光线不太强,朦朦胧胧的,刚好够外面人看清楚,也方便自己操作。
  臭旦的洞房窗户是玻璃的,窗帘中间留下一道缝。
  莫小木听见这时候屋里已经有了动静,大概是臭旦为了吸引窗外的注意,故意把什么东西碰撞得乱响,之后就没了动静,而窗外的人已经挤在窗户跟前,都眼巴巴的朝里望。
  老远就听到那种熟悉的皮肉撞击声,到跟前一看果然,窗户里面臭旦和媳妇已经大战了好几回合了,莫小木趴着窗户台,一眼就看到臭旦正高高的搬起他媳妇的一条腿,让他的那个东西在媳妇的那个地方出来进去,而臭旦媳妇大腿根那道肉缝,清晰可见的进入他的视线,莫小木觉得小腿肚子一热,自己的那个小玩意倏然硬了。




  第十五章 高难度的姿势

  臭旦在城里打工的时候,大概没少看那种电视录像,学来一整套那个活儿的技术要领,不断变换花样,把城里学来的都在媳妇身上做实验,等弄到差不多的时候,却听里面臭蛋说:“媳妇,咱们来个有点技术含量的,好不好?”
  臭旦媳妇问:“看能得你吧,什么技术含量不含量,是要弄得深就舒服。”
  “那可不一样,城里人会弄着呢,一百种姿势还多!”
  “再姿势多不还是你那个东西戳我这个窟窿?还能戳到别的地方去?”
  臭旦笑了:“看看,少见多怪了不是?还真有戳别的地方的。”
  “戳哪儿?”
  “屁眼。”
  “滚你一边去!你再瞎说,我连这个窟窿也不让你戳了!进城两天就学这么坏,时间长了更了不得!”
  臭旦赶紧说:“我就是说说,也没有说就要戳你屁眼呀!奶奶的城里人还把屁眼叫了个好听的名字。”
  臭旦媳妇问:“什么好听名字?”
  “菊花,戳屁眼叫爆菊花。”
  臭旦媳妇笑了说:“还真形象!”
  “是吧?不过咱不玩那个,脏,听说那样玩容易生病,咱们就老老实实的玩一个窟窿就够了。”
  臭旦说着把自己的东西拔出来说,“不过换个姿势还是很有必要的。”
  “有什么必要?”
  “看过色戒没有?没有吧?那个电影里,梁朝伟搞汤唯的那种姿势,绝对的高难度,我想他们为什么要弄那种高难度的姿势?一定是十分舒服!要不咱试试?”
  “不试!”
  “试试吧媳妇,要是弄成了,也不是我一个人舒服,你也很舒服的。”
  他这一说把新媳妇的心说动了,搞这个事情就是为了舒服,谁不想更舒服一些呀?于是就说:“那你试试吧,你说怎么做,告诉我就行。”
  于是臭旦就开始把媳妇的身体摆成汤唯的姿势,摆好了之后,自己也弄成梁朝伟的姿势,往媳妇的那里面进,但却老是差那么一点就是进不去,把他媳妇弄的不耐烦起来,两条肥白的大腿一收拢,像河蚌一样把大腿根的进出口关闭起来,臭旦赶紧求饶:“不试了,不试了,还按照咱的老传统弄吧。”
  臭旦媳妇不理,依旧闭关自守。
  臭旦只好趴下身子使劲掰她的腿,但是臭旦媳妇就是不开门迎客,好不容易掰开了,等臭旦要挺枪刺入的时候,他媳妇又两腿一夹严丝合缝,把个臭旦大腿根提溜个小棒槌,急的团团转,只好趴下对媳妇说:“人都在看着呢,别太不给面子呀!”
  臭旦媳妇一惊:“谁在看啊?”
  原来她并不知道窗外有人!她这一惊一乍的一时疏于防守,让臭旦小枪趁虚而入,媳妇“呀”的叫了一声,被臭旦一阵狂抽猛送,快感登时涨满她的那个地方,也忘记追问窗外谁在偷窥,只是双腿缠住臭旦脊梁,咿咿呀呀的哼叫起来,而且还屁股猛抬迎合臭旦。
  臭旦的表现欲很强,听到窗外也不怎么有喝彩声,就又要和媳妇商量换姿势,这回媳妇正在兴头上,也就随了他心愿,撅起屁股让他弄后面,这一来那新媳妇的大白屁股刚好对着窗户,臭旦却钻在她肚子下面吃咪咪,也是想略微休整一下,于是那屁股就暂时空置着,让莫小木看的清清楚楚。
  莫小木看着新媳妇那大白屁股一扭一扭的,中间那道肉缝就时隐时现,顿时觉得身上有点发热火燎的,而他的那个小东西却硬度又大了一些,顶在裤子上有点疼,忙把手伸进裤裆里,把它摁下去,去不知道一松手,那小家伙又弹了起来,莫小木嫌顶的裤裆疼,只好蹲下来手捂住让它慢慢消肿。
  他蹲下的时候里面的臭旦早就又提枪上阵了,因为弄得媳妇的后面,所以“噼啪、噼啪”的撞击声就特别响亮,莫小木一下子明白了,原来二叔说的砸皮碗,就是这么个意思呀!
  不过听着还真像是砸皮碗,“噼嚓、噼嚓”的声音,把人心都撩拨得动荡不安。
  莫小木第一次有了想让自己的那个东西,也钻进哪个女的那里面的欲望,就臭旦媳妇那地方就行,钻进去一定很舒服!
TOP Posted: 09-30 01:17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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