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
嘟,烦躁的停止了拨打,王松的视线不断在眼前涌出校门的人群中扫视,希望能够发现那一抹倩影。
王松今年十八岁,本来有着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父亲王允尽管工作繁忙,但仍然算得上踏实顾家。母亲玉蝉儿温柔贤惠,虽然是继母,但是一直将王松视如己出,对于这个家中独子非常溺爱,尽管年龄有四十多岁,但不知是保养得当还是天生丽质的原因,看起来依旧如同二八少妇,既有少女芳华的青春靓丽,又有人妻撩人的美艳风韵。
平日里玉蝉儿和王松一同逛街时,前来搭讪的人络绎不绝,有时蝉儿面对狂蜂浪蝶不厌其烦,干脆抱着王松的一只手臂,假装是一对情侣,也亏得王松长得高大健壮,上了高中后个子就开始飞长,被一米七二的蝉儿抱着顶多会被人认为是姐弟恋,没人能想到这对璧人其实是母子。
在这样的家庭中,王松自己也十分争气,完全没有因为父母的宠溺而放松自己,在学校无论学习还是体育都是尖子,更兼长相英俊,每次王松在篮球场上飞驰的身影总能激起一阵阵女生的尖叫,遇到夏天穿着清凉的时候,甚至连一向对篮球没兴趣的一些女老师都会驻足观看。
然而在毫无预兆的一天,王松的家庭破碎了,妈妈蝉儿红着眼眶提着行李箱出门后,再没回来,电话也从此关机。父亲王允既没有挽留也没有追寻,当晚酒不离口,无论王松怎么劝解都没用,醉成一滩烂泥后躺在沙发上,两行清泪打湿了镜框,嘴里喃喃不停道:「蝉儿,我对不起你。」
玉蝉儿离家后,王松去妈妈任教的洛阳高中寻找过,被告知玉老师请了长假,而王允此后都与酒杯为伴,日渐消瘦。眼见父亲萎靡不振,同时自己也十分想念妈妈,王松每次放学后都会匆忙赶去妈妈的学校蹲守。
父母分居已经一个多月了,王松今天依旧在妈妈的学校门前守候,尽管时间已经过去颇久,但是王松心中仍然抱有自信,相信父母之间经过这么久,有再大的矛盾也应该冷静下来了,只要自己找到妈妈,以她对自己的软耳根子,一定会听自己劝,回家和父亲和好,往后的每个清晨,又会如同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自己在妈妈的早安吻下醒来,一家人享用完早餐后,互相道别奔赴自己的岗位、学校,就这样过着依旧如此平淡,但却温馨幸福的每一天。
「叮铃……………………叮铃……………………」
这时,包里手机突然响起,一看正是朝思暮想的妈妈打来的,王松迫不及待的拿起接听。
「松儿。」
一阵魂牵梦绕的声音响起,长久的分别后王松第一次发觉妈妈叫自己名字的声音这么好听,如有千般柔情、万般风情,又包含一丝哀愁、层层愧疚,酥酥麻麻,直听得人骨子里发痒。
「妈妈!」
王松的声音里面带着颤抖,是对妈妈的思念,也是对破碎的家庭将要重圆的喜悦。
蝉儿下一句话却如晴天霹雳一般。
「我昨天已经和你爸爸办理了离婚,松儿,我已经不是你的妈妈了。」
震惊的王松脑中一团乱麻,只能无力的挽回。
「妈妈,你怎么了,你不要我了吗?你走了爸爸每天都喝酒,我天天都在想你。」
电话的另一头停顿良久,王松能听到话筒中传来的呼吸声,似乎是蝉儿长叹了一口气,可惜并没有下文电话便被挂断了。
「嘟……嘟……嘟……」
「妈妈!妈妈!」
无论王松怎样呼唤,手机只有挂断的嘟嘟声回应,没有再给他挽回的机会。
王松只感觉一阵苦涩,他还有很多思念想要对妈妈诉说,他有满肚子的委屈想要对妈妈倾诉,想要抱着妈妈大哭一场,从家庭破碎那一天开始,王松为了不给父亲增添压力,一直强装笑脸,照顾颓废的父亲,把平日里妈妈做的家务打理得井井有条,不懂的就通过网络学习。
一直以来被王允和玉蝉儿宠溺得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大少爷,在短短一个月中成长了许多,王松想要告诉妈妈,自己这一个月切菜伤到了多少次手,这一个月有多委屈,告诉她自己这个被宠坏的败儿第一次知道怎么做饭,第一次知道怎么炒菜,想要妈妈如同往常一样,心疼的抱着自己。
哪怕只要一句夸奖也好,不,王松想着,哪怕只有一句安慰也好,自己这一个月以来所有担惊受怕、强装笑脸的委屈都能烟消云散。
「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
重复拨打着妈妈的电话,已经不记打拨打了多少次,却再也无法接通,王松只能徒劳的收起手机,瘫坐在校门口的花坛边,无神的眼睛在校门涌出的人群中扫视。
从学校涌出的人流越来越多,突然,王松眼角的余光闪过一道丽影,这是王松自信无论多么混乱的人群中自己都不会认错的身影。
花容月貌即便只是素妆淡抹也依旧美丽动人,原本的披肩长发整齐的盘在脑后,上身内里是淡粉色的衬衣,其外是修身的黑色套裙,干练的着装分毫不差的凸显出诱人的丰乳、纤腰、翘臀,裙下的修长美腿被肉色丝袜包裹着,黑色的高跟迈着优雅的脚步,每一步都在完美的展示着那美好的女性曲线,简单搭配与性感身材的矛盾使这具躯体流露着完全相反的气质,母性与妩媚、知性与风流,那份艳丽光彩在纷乱的人潮中也如同鹤立鸡群,正是王松的继母玉蝉儿。
王松急忙向蝉儿的方向挤去,可是却被学校放学的人潮连连阻挡,嘈杂的人群中呼唤也不起作用,等到王松挤出人群,四处张望,只见玉蝉儿已经走到了马路边,身旁一左一右还陪同着两个学生,一胖一矮,三人一同走向了路边停靠的一辆银色丰田轿车。
「放了学还和学生一起走,难道是去做家访吗?」王松想道,只当她是要去学生家工作,但是现在母亲的电话打不通,住处也不清楚,王松只能想办法跟上去,一旦错过又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遇到妈妈了。
正当王松考虑怎么追上去时,和蝉儿一起的胖学生仿佛不经意间的催促一般,趁着玉蝉儿弯腰上车,双手抓住了她黑色套裙包裹住的圆润美臀向前按捏,结果蝉儿羞红了脸回首,打情骂俏似的拍开了胖子的手。
眼见这一幕,顿时一阵酸楚在王松心中生出,妈妈在电话里对自己的绝情、在轿车外与学生的亲密,一阵对比让王松痛苦万分。
眼见载着蝉儿的轿车已经发动,王松来不及多想,立刻扫码骑上路边一辆共享单车,顺着马路追了上去,多亏繁忙的车流以及学校外大道上有好几个红绿灯,轿车行驶不快,王松与轿车的距离才没有被拉开,一直追着轿车到了城市郊区。
郊区路上车流越来越少,也没有了红绿灯,眼见自己被轿车渐渐被甩开,正待王松绝望之时,前方轿车的速度突然降了下来。
只见轿车突然驶离了主干平整的水泥路面,换道到了辅路的碎石路上,抗震性并不强的轿车因此变得颠簸抖震,也多亏于此速度慢了下来。
尽管对眼前轿车的诡异一幕有些莫名其妙,重新跟上轿车的王松心中还是不由得有些感激车中的司机,暗自期盼前方的车能继续磨磨蹭蹭的震下去,倒不如说车震得越剧烈越好,自己才能更轻松的跟上。
如同听到王松的期盼一般,一路上轿车都在专门放慢了速度,故意挑烂路走,遇到辅路路况较好的时候还会故意急刹或者急转。
终于,轿车在一条不起眼的支路处拐了出去,王松记得那个方向是一个废弃水电站,而且没有其他出路,不存在跟丢的危险了,松了口气,停下车来歇息了一会儿。
在跟踪的路上王松的疑惑逐渐加重,一些原本因为心神大乱而忽视的问题也渐渐浮现,原本以为妈妈是去学生家做家访,可是妈妈和学生之间居然还暧昧的打情骂俏。
「不过是师生间互相打闹罢了,我见过更过分的都有,车开到这个方向也许是前面新修有别墅。」王松自我安慰道。
一直以来尽管父母对于王松的青春期性疑惑一向遮遮掩掩、顾左右而言他,学校对于青春期学生的性知识更是严防死守,但他还是如同大多数少年一样,在网络浏览中偶然蹿出的小黄图中,完成了对男欢女爱的简单认知,虽然王松的两性的认识仍旧十分粗浅,青春期的他对于此刻的妈妈与学生之间的怪异行程还是产生了不好的预感。
王松丝毫不怀疑母亲对男性的魅力,脑海中开始不断出现玉蝉儿成熟美艳的肉体与两个少年旖旎不堪的画面,然而对妈妈的憧憬使得他拼命把这个亵渎的念头扔出脑外,不断为她开脱。
王松稍做休息就朝着小路深处前进,一路四处张望,期盼能佐证自己的猜想,然而四周没有任何别墅或者岔路的痕迹,小路路况十分糟糕,因为长期没人维护,到处都是碎石和小坑,尽管拼命想要为妈妈开脱,但是想着诱人的美母被两个欲念正旺的学生带到这荒郊野岭,无论如何都想不出辩驳的借口。王松双眼红肿,自我安慰被击碎的他越走越慢,一路长吁短叹,走走停停,终于走到了水电站外。
王松追踪的银色丰田正停在水电站大门口,车上空无一人。王松大胆走到车旁,也许是因为知道这里人迹罕至,车主离开前打开的车窗并没有关上,王松往车内探头,一股腥味扑鼻而来,正是男人精液的气味,一眼望去,轿车后排座位上有一滩水渍,腥味正是来自那里,后座的内饰也仿佛被暴风刮过一样乱七八糟,王松不敢想象这颠簸的一个多小时车厢中上演过怎样的背德淫戏,妈妈的美肉在这里被复数雄性怎样肆意的淫玩品尝。
看着眼前的情景王松心脏似乎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住,被妈妈抛弃后的失落,对妈妈在轿车上展现柔情的嫉妒,使他只想大哭一场。然而更多的疑惑却驱使他向着大门内走去。
为什么,为什么那个在各种帅哥俊男的搭讪面前如同雪莲般矜持高贵的绝世尤物会在两个歪瓜裂枣的小屁孩胯下承欢,为什么那个在家中与爸爸如胶似漆,对自己千依百顺的柔情美母会突然这么绝情,直觉告诉王松,这一切的答案就隐藏在眼前废弃的水电站中。
锈迹斑斑的大门大大的敞开着,王松绕过轿车,蹑手蹑脚的往门内走去,水电站门内的地上随处扔着一些烟头、一次性餐盒之类的垃圾,无人打理,门内的保安室窗户上面是厚厚的一层灰尘,内部糊满了报纸,看不见里面的情形,保安室门紧闭,门把手挂着一长串丝巾。
王松走到门前,拿起丝巾发现还带有一丝温热,展开一看,这赫然是一条肉色丝袜,丝袜的裆部颜色较周围更深,显然是被主人的蜜液浸透了,还被撕扯得七零八落。
走到门卫室近处王松才发现,同样布满灰尘的门上,有着两个新按上去的手印,手掌有成年女性大小,高度大致在玉蝉儿腰间高度,看上去像是有人才在这里弯腰翘臀,双手抵着门任人亵玩一样。
王松估算了一下妈妈的半身长,往后退少许,蹲下查看,发现了一对分开的高跟鞋印,两个鞋印内部各自有着一滩白浊,散发着淡淡的男腥味。
王松脑海中出现了美母蝉儿脚踩高跟鞋,弯腰双手抵着保安室门画面。
一双美腿微微分开,镂空的蕾丝情趣内裤已经从一只腿上脱下,卷成一圈,套在另一边大腿上,如同一个蕾丝的腿环一般。肉色丝袜被撕扯得七零八落,美腿上一块块白玉雪肤从丝袜的裂缝间呈现出来,顺着一双玉腿往上,包臀的套裙被掀至腰间,露出了那羊脂般白嫩诱人的蜜桃臀。
一个少年正双手抓着美妇翘起的美臀不断揉捏,蝉儿的桃源已经是一片泥泞,一根肉棒陷在那粉沼中抽动,每往外抽出一截就又被那带出的蜜肉吸回去陷得更深。
等到完全陷入蜜穴深处再也无力抽动时,肉棒一阵抖动,一股又一股滚烫的精液冲击着蝉儿的花心,让她美得发出一长串呻吟。
当一根肉棒内射完抽出后,蝉儿的蜜穴立刻又被另一根更大的肉棒占据,接力抽插,巨大肉棒在蝉儿妈妈的身体进进出出,每一次抽插都劲头十足,将美母干得浪声不断,蝉儿蜜穴内的粉嫩玉肉被猛烈的抽插带的翻进翻出,因为巨大的的阴茎插得太深太满,以至于每一次抽插都把前一个学生内射的精液捣得溢出一部分。
溢出的精液如同在玫瑰花中点缀的露珠一般,白色的精浆淋浇在粉红的阴唇花瓣上,既将迎客的蜜穴妆点得异常艳丽,又将抽插的肉棒染成乳白色,这根涂满精液的乳白肉棒在不断溢出白浆的肉壶中乱捣,宛如一幅玉柱捣浆图,而更多被捣出的精液则顺着蝉儿一双分开的修长美腿顺滑流下,划过亵玩中撕扯得四分五裂的丝袜,划过欢好中透着一丝淫靡粉色的雪肌,划过交媾中的美妇那随着男人下身的重复撞击踮起又放下的高跟鞋,分别汇集到鞋跟下,形成两滩水渍。
哪怕还未亲眼见证美母的淫乐,但就目前的发现已经让王松麻木了。此刻天色渐渐变暗,仔细算来,一路上王松骑自行车追赶了一个多小时,在郊区的小路上一边磨蹭步行前进一边做心理斗争又浪费了两个多小时,距离蝉儿下午3点上轿车总共已经过去了近4个小时,这段时间美母蝉儿的蜜穴已经不知道被男人的肉棒品尝过多少口了,王松只想快点找到妈妈,结束这已经注定的噩梦。
王松紧挨地上两滩水渍细细寻找,在蝉儿的高跟鞋脚印附近,又发现了三个不同的脚印,王松想了想,除了两个学生,还有一个司机也应该加入了对妈妈的奸淫。
顺着脚印离开门卫室,向水电站内走去,王松一路上发现三个脚印呈品字型将妈妈的高跟鞋围在中间,美母的高跟鞋印与身后的脚印紧紧相连,像是身后的男人下身紧贴着蝉儿妈妈的翘臀,一步一插推着走一般。
不过王松光看脚印并不知道这个男人的双手放在蝉儿妈妈的什么位置。
也许是托着蝉儿妈妈的颔首,按揉项颈,一两只手指插入红唇逗玩翘舌,享受吞吐之乐。
也学是紧抓蝉儿妈妈的双乳,双指在乳尖轻拢慢捻抹复挑,劲感软绵柔嫩。
也许是在蝉儿妈妈的小腹轻抚芳草,一根手指按摩玉珠,一根手指跟随肉棒的抽插一起深入花蜜,玩弄得尤物娇声讨饶。
也许是紧握蝉儿妈妈的纤腰,一边享受这腰间嫩滑的肌肤,一边扶住娇躯使得自己肉棒的每次前顶都能在蝉儿的小穴里插得稳稳当当,美得佳人蜜液直流。
不过就旁边两个包围蝉儿妈妈的脚印看来,无论妈妈的穴中恩客玩弄的是哪里,其他部位的美肉都不会被人放过的样子。
王松按着蝉儿妈妈的小步脚印前行几十米,发现中途与妈妈的高跟鞋相连的脚印换了三次,蝉儿妈妈的美穴三度易主,随后妈妈的脚印突然消失,四个脚印变为了三个。
看来从这里开始妈妈的脚离开了地面,也许是因为被轮流奸淫得没了力气,学生们大发善心,将妈妈背着走了,也有可能是公主抱,但是还是背着更省力,王松如此推断。
后面的脚印又推翻了王松的猜想,没有了拖累,三个脚印前进的步子没有变大,反倒步子越来越小了。据王松所知,妈妈虽然是成年人,但是身材体重控制的极好,平时和自己玩闹时也曾试过抱着妈妈,感觉轻飘飘的,走起路来健步如飞。
王松考虑了一会儿,想不出答案,只能归咎于这三个人因为在蝉儿妈妈身上消耗太多精力,平时疏于锻炼,体力不支,连妈妈轻柔的软香温玉在怀都抱不动。
王松跟着脚印往前走没多远,看脚印就换了一个人抱妈妈,再往前没走多远,妈妈又换成了第三个人抱。
「这也没走多远啊,这三个人是多没力气,这么短的路都把身轻如燕的妈妈轮流抱了一圈了。」王松暗自怀疑。
在第三轮换抱后的脚印往前没多久,王松突然发现左边不远处掉落了一只高跟鞋,顿时有所明悟,看来妈妈应该是被公主抱,脚伸在左边,如果是背着的话,鞋不会掉在左边这么远。
正当王松这么以为的时候,转身发现右前边更远处也掉了一只高跟鞋,两只鞋应该是一前一后连着掉的,从距离来看,蝉儿妈妈的美腿只有空中展开成一字马,彻底伸直,才有可能左右两边的高跟鞋都掉那么远。
王松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怎么双脚一会儿在左边一会儿在右边,到底是抱着妈妈的方向不断换,还是说一只脚在左边一只脚在右边,这三个人将妈妈的一双美腿分开抱着,也不知道是面对面抱还是面对背抱。
对了!肯定是面对面抱,不然不会走得这么慢,王松如此认定到。这些人应该是面对面抱着妈妈,紧贴蝉儿妈妈美艳的俏脸与勾人的小嘴,是个男人都会忍不住亲上去,所以才会一路磨磨蹭蹭的慢慢亲嘴慢慢走,妈妈的双腿耷拉在两边随着这样的小步走一边晃一边抖,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这样抱着妈妈亲嘴十分消耗体力,没磨多久第一个人就呼叫支援换人了。
第二个人抱着蝉儿妈妈也继续磨磨蹭蹭的边亲嘴边走,但从脚印看这个人走的步子比上个人大一些,应该是没有因为沉迷亲嘴而放慢步伐,反倒是因为步子稍大一些让妈妈感觉不适应。
也许这个人抱的姿势没上个人温柔牢固,每一步都让蝉儿妈妈侧面看起来像一个钟摆一样前后晃,使得这个人每走一步小腹都把妈妈的小腹撞得「啪」的响一下,两个人走起路来「啪啪啪」的响声不绝。
在这种连续的撞击下,蝉儿妈妈的一双美腿荡的幅度也越来越大,脚尖晃得越来越厉害,把右边的高跟鞋晃松了,左边的高跟鞋更是直接晃得妈妈只能靠脚尖勾住才没掉。
等到第三个人开始接力抱着妈妈的时候,也许是因为之前两个人抱的姿势不对,让妈妈的双腿麻木到了一个阈值了,而第三个人抱的姿势又非常正确,在他抱着的时候,没磨蹭几步就让妈妈双腿舒服得尽情舒展,一双玉腿伸直成了一字马,连脚趾都用力蹬紧好一会儿,所以左边靠脚尖钩住的高跟鞋掉了下去。
但是抱着她的男人却没有因此而停下脚步,妈妈的特殊状态和紧绷双腿的姿势反而刺激得男人突然加大了步伐,结果两人小腹撞击发出了比第二个人更剧烈的啪啪声,妈妈的脚尖一边颤抖一边随着更加猛烈的啪啪啪而晃动,剧烈的震动使得右边高跟鞋也紧接着掉落。
尽管王松知晓男女之事,但是毕竟还是一个孤陋寡闻的高中生,对于交欢体位之万千变化还是缺乏了解,太过天真,万万没有想到眼前的接力怀抱其实是另一场香艳轮奸。
因为往昔的多番云雨,恩客三人深知玉蝉儿的名器太过美妙,不敢久战,所以在感觉精关将至时,哪怕再不愿将与自己激战正酣到水乳交融的蝉儿老师与他人分享,也不得不将拱手将怀中的绝色尤物让出,在旁边不舍的看着蝉儿与下一人交媾,即便满怀醋意,在到精关稳固前,也只能玩弄下眼前性爱中女神的其他妙处解馋,长久的默契,三人硬是借此一炮没放,用一轮又一轮的淫靡乱交将王松深爱的蝉儿妈妈干得高潮迭起。
对美母的这段遭遇毫无所觉的王松继续前进,因为前方渐渐靠近瀑布,所以完全忽略了在两只高跟鞋中间蝉儿被干出的一滩蜜液,只当是一般的潮湿水洼。 前路上三人越来越纷乱的脚印使得王松已经数不清三人轮换着把妈妈抱着亲
了多少遍了,三人脚印在前方铁栅栏处、楼梯处和石桌处各停留了一阵,在这三个地方抱着蝉儿妈妈亲嘴的脚印换了又换,王松只在这里分别找到了还带着温度的黑色套裙、淡粉衬衣和镂空蕾丝内衣。而再前方的水坝高台上,王松也从瀑布的冲刷声音中分辨出了男人的嘶吼声和女人的呻吟声。
王松俯身靠近高台处声音的来源,传来的人声也越来越清晰,借着此刻天色昏暗,且往高台的路上四处堆放着杂物,王松靠着这些掩护不断挪转横移,一路潜行到与声音来源不到五米远的地方,双方仅仅相隔一块斜放的木板,王松已经能够听清而男女淫乱的啪声浪语。
在潜行过来的路上王松想过很多面对的方式,无论是冲出去依靠自己体育尖子生的特长把三个男人全部打翻,还是偷偷拍下现场的照片让这三个和母亲欢好的男人身败名裂,都在他脑海中预演过,但是等他真的潜行到了自己预演中的起点的时候,却迟迟不敢动弹。
王松害怕了,他并不是害怕外面的三个男人,喜欢锻炼并且热爱练习搏击的他,就算在搏击学员精英班也是三五个人不能近身的。
王松害怕的是怎样面对玉蝉儿,他害怕得到答案,从水电站门口一路以来的痕迹已经摧毁了王松对于母亲是否喜爱自己的信心,他害怕自己无论怎样打败那三个男人,得到的却是蝉儿的拒绝,他害怕知道妈妈爱其他人胜过爱自己,他害怕蝉儿最后彻底否定母子之间的羁绊,双方既然不是亲生的,那么自己这个法律关系已经断绝的螟蛉之子有何理由去介入玉蝉儿的生活?
时间渐渐流逝,天色彻底变黑,不变的,唯有那一墙之隔传来的「啪啪啪」
声和玉蝉儿千娇百媚的叫春声。
王松蹲伏在薄薄的木板后,一动不动。男人在美母的肉体上每一次征伐的「啪」声,都如同一根细针扎进王松的胸口。
王松清楚的知道,耳边传来的每一声「啪」,都代表着美母的蜜穴被人奸淫一次,都代表着某个男人和美母身体的距离由零变为一次负数,都代表着这个男人离母亲的欢心更近一次,都代表着这个男人用肉棒将美母的蜜穴中每一寸嫩肉都深吻一遍,享受着那嫩肉包裹吮吸的快感。
那里本应是王松眼中美母身上最为神圣美妙的圣地,是只有父亲能在其中抽插、胡搅、乱捣、深刮、享受、内射、温存的禁脔,尽管自己自诩是玉蝉儿最宠爱的儿子,但是自己与那里的距离永远不会低于0,纵使王松有千般好,玉蝉儿有万般妙,王松的身体也无缘享受美母的蜜穴,这是王松赖以生存的伦理,永生永世百年千年都无法跨域的距离。
现如今,木板后这些不认识的男人却能如时钟转动的秒针一般,如沙漏落下的沙砾一般,理所当然的,肆无忌惮的,永不停息的,在自己这个继子身旁,在这个废弃的水电站里,在这露天的旷野之中,用肉棒不停的抽插美母的蜜穴,发出「啪啪啪」的声音,这一声声淫响,带着无尽的细针,用刺痛催促王松起身反抗,将这些男人打倒在地。
阻止王松起身的,是与「啪啪啪」的声音混合在一起的妈妈那千娇百媚的叫春声,那是蝉儿在自己入幕之宾胯下才会发出的娇嗔,是芳心引动肉体本能向情郎发出的告白,是佳人情到深处性欲正浓时香舌对深吻的索求,是美母汁液四溢的蜜穴对恩客坚硬肉棒下一轮冲刺奸淫的呼唤。
妈妈在陌生男人奸淫下的每一声娇啼,都是对这场淫乱盛宴的溢美,这一声声让人情迷意乱的呻吟,如同重拳一般打击在王松的脊背上,让他起不了身,像个一无所有的乞丐一般,躲在一个角落的阴影里,不敢动弹。
打破沉默的声音来自于与王松无缘的淫宴。
木板后响起一个憨厚的声音,一字一句间间隔甚长,让人不禁想起电视中演出的智障儿童。
「爸爸,你都干了玉老师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有射啊,我和弟弟都等了好久了。」
此刻正在蝉儿肉穴征伐的男人停下了猛烈抽插,下身在美妇的体内细细研磨,上身俯下对着眼前诱人的樱桃小口就是一阵深吻,良久吻毕,才将玉蝉儿瘫软的娇躯拥入怀中,一边让肉棒深插在美人的肉穴温存,一边回头对着自己的大儿子斥责,声音像是敲响一扇破锣般,难听至极。
「嘿,大傻,记住,蝉儿已经跟她那个废物老公离婚了,从今往后她就是你和二精的妈妈,不要叫玉老师了,还有,别以为我不知道,刚刚你和二精在车上把蝉儿偷吃了吧,算起来今天你妈妈的小穴还是爸爸干得最少的,我现在要干回来,而且你爸才刚刚吃了药,当然能干这么久,就蝉儿这销魂穴,要是没药,我在门口那儿就缴械投降了。」
被称作大傻的儿子对自己的称呼没有丝毫不悦,反倒如同对斥责不服气的顽童一样和父亲犟。
「哪有,刚刚在车上都是二精先抱着妈妈干了好多下,我看到二精干完了才把妈妈抱过来就插了一下。」
此时又一个有别于两人的市侩声音开始了反驳,不知怎么的,王松一听见这个语气脑海中就出现了一个胖子的形象。
「爸,大傻插妈妈那一下都插了快一个小时没拔出来,他还在里面捣来捣去的,真的赚翻了。」
「我早知道了,二精,真以为昨天晚上你偷偷把车内后视镜弄坏了扳不回去,我就不知道今天你在后座干了什么,你晓得老子开车喜欢带耳机听抖音,今天老子故意蓝牙耳机调的静音,蝉儿一路上被你们捂着嘴巴偷干没有叫出声,但她鼻子还爽的哼哼个不停啊,蝉儿的名器本来就润,尤其是偷情的时候水最多,你们把蝉儿干得啪滋啪滋啪滋的声音都没停过,满车厢都是蝉儿被干得动情的水声,当我这个蝉儿的老公是聋子吗,你们以为为什么今天老子开车这么颠簸,偏偏挑你们偷偷干蝉儿的时候往烂路走,老子疼你们啊,这样车震背着老子偷偷干妈妈爽不爽。」
「嘿嘿,爽,爽。」
「不过还算你们有良心,知道今天是蝉儿的排卵日,没有射在小穴里,不然就是乱伦了。」
「还是爸爸把妈妈调教的好,只要没有干怀孕都不算乱伦,但是我还是不划算啊,我在妈妈小穴里面没干多久就要射了,赶紧拔了出来,大傻的肉棒能在妈妈小穴里面干半天都不射,羡慕死我了。」
「二精,你也不要羡慕,蝉儿的小穴是极品名器,越往深处干起来越爽,水流的越多,你肉棒最长,比你老爸都顶的深,而且你妈妈小穴越深处G点越密集,就车上你干那一小会都把蝉儿干泄了两次,肯定干的是蝉儿小穴里最妙的地方,每一下都深插到底。」
那个破锣声音把叫做二精的人数落了一番后依旧没有停止的意思,紧接着又开始教训了起来。
「还有刚才我们轮流抱着蝉儿干的时候,刚开始大傻和我都没把你妈拿下,轮到你架起来插了几步就把蝉儿干到高潮了,你还不知足,抱着高潮的蝉儿插得更狠了,后来还把你妈抱到铁栅栏上,跟打桩一样抵着墙干,猛插了半个小时,蝉儿都被干出哭腔了。」
「爸,我是也才发现,妈妈的小穴高潮的时候干起来是真的妙,吸得我紧紧的,每插一下都跟射精一样爽,更妙的是紧紧的小穴锁着我的精关让我怎么干都不射出来,越干越有力气,越干越有干劲,每次冲刺我很不得把睾丸都塞进去,这才插了半个小时,干得我魂都要爽飞了。要不是大傻抢过妈妈抱到了楼梯上驾着干,不光把妈妈干昏厥过去了,还害我肉棒拔出来时痿了,我能这样在妈妈的小穴里猛插一整晚。」
「刚才在大门那儿我才射的蝉儿满穴的精液,你二话不说接棒给都捣了出来我还没跟你算账,这会儿我独享的蝉儿小穴高潮锁精又被你摸索了出来,我怎么摊上了你这么个儿子。」
「算了,今天是我吕铁柱和玉蝉儿正式领结婚证的日子,之前我就已经说过了,在这个值得纪念的日子里,大傻,二精,我代替你们的新妈妈蝉儿送你们两个改口礼,以后都在学校也都叫蝉儿妈妈,不用叫玉老师了。」
「谢谢老爸,谢谢妈妈。」两个声音异口同声说道。
「二精你比大傻懂事,等确定蝉儿怀上我的孩子后,你可以随意在她的怀孕期和安全期无套内射。」
「大傻你脑子不灵光,我怕让你随便搞哪天把蝉儿搞怀孕了,那就是乱伦了,你的肉棒又短又粗,很难碰到蝉儿的G点,我就告诉你一个蝉儿隐藏在穴口的敏感带,你用你的龟头在蝉儿阴户里面左侧指甲长的那一圈反复刮,肯定把你妈妈美得死去活来的。」
正当吕铁柱将玉蝉儿的美肉给两个儿子当奖赏肆意分配时,一声酥麻的娇声响起。
「嗯哼…………」
一直在吕铁柱怀中如同烂泥一般瘫软的玉蝉儿发出了一阵呻吟。
经过父子三人轮番的奸淫,被干得失神过去仅仅靠着本能应付男人索取的蝉儿,经过此刻温存的休息恢复过来。
清醒过来感受到吕铁柱的肉棒仍在自己蜜穴内缓缓研磨,玉蝉儿哀求道。
「老公,我真的不行了,就让我休息下吧,我只是好久都没有听见松儿的声音,才忍不住给他打电话,这就是最后一次了,我以后一定好好听话,不再和王家的人联系。」
「哪有这么快不行了,看这招,今天我可要好好疼爱你,让你长长记性。」
「老爸,这就是你教我的那招吗?好厉害,没刮多少次妈妈就发抖了。」
「好好看好好学,现在看我猛的插进去。」
蝉儿深知自己淫乱的身体在接下来的挑逗中会变成怎样泛滥的模样,仅剩的理智使她做出了最后的乞求。
「不要,不要。」
「啵唧」这是男人的肉棒重新插入蜜穴的响声,插入美人高潮余韵的极品名器带来的舒爽使得吕铁柱忍不住长啸一声,来不及稳固心神,蜜穴内的美妙触感就勾引得他大力征伐了起来。
随之而来的两人交媾处每一次碰撞都带起一阵「啪嗞啵唧」的淫靡水声。
蝉儿原本楚楚可怜的求饶声渐渐转变,随后化作了千娇百媚春情勃发的呻吟,渐渐高亢,一声比一声柔情百转,一喘比一喘风情万种。
「嗯啊!不要,不要停,嗯……!好舒……服,嗯哼……用力干……嗯……
蝉儿……」
吕铁柱一边不停的抽插,一边又操着那个难听的破锣嗓子喋喋不休起来。
「哼……你就是这样淫乱的女人,嘴上说什么不要,呼……其实想要得不得了,哈……妈的,干的好爽,你跟那王家的不是一路人,我们在那个王允面前,呼呼……干得你高潮浪叫的时候,你看他那窝囊废的样子没有,那个家你已经回不去了,你就是个婊子,在我们拿下你之前你就瞒着丈夫出轨和不少人偷过情吧,哈……呼……现在只要记住你是我们吕家的母狗,不然就再把你的视频发给那个叫王松的小崽子,叫你身败名裂,哈……干,干烂你的小穴。」
「轰隆。」
在吕铁柱正在对蝉儿展开调教之时,突然一块木板对着吕铁柱的脑袋砸来,一个矫健的身影从阴影中跃出,抢过浓情交媾中的美母就向后退去,一时变故惊得这父子三人完全来不及反应。脑袋中了一记狠的,吕铁柱在玉蝉儿体内抽插的肉棒是猛的一缩,从蜜穴内刮出一股蜜液后,当场阳痿,整个人更是被击昏,赤裸着下体趴倒在地上。这一冲出的身影正是火冒三丈的王松。
确保自己的软肋美母到手后,王松用双手将妈妈公主抱,随后欺身向前,向着剩下打算逃跑的两兄弟冲去,提膝对那矮子一砸,再一个转身鞭腿踢向了旁边的胖子,两击全部攻向人体要害,眨眼之间,立时将吕铁柱父子三人打翻在地,动弹不了。
等到解决完吕铁柱三人后,王松才借着皎洁的月光细细观察妈妈的身体是否有伤到。
王松原以为蝉儿妈妈的一身衣物早已经被扒光,此刻却发现横躺在怀中的美肉身上却披着一件婚纱,说是婚纱,只有两层薄薄的透明白纱,只在双乳与小腹处各有一处不透明的花瓣图案,不但没有起到遮挡的作用,这春光大泄的情趣妆点反倒更加惹人遐思,想到刚才那父子三人就是在奸淫这样的性感尤物,王松感觉自己下身的旗杆高高竖起,心里一阵吃味。因为刚刚和吕铁柱欢好的缘故,蝉儿的娇躯还在微微颤抖,玉股间不时有一两滴滑腻的蜜液滴答在王松的手腕上,王松又暗道一声卧槽,想不到吕铁柱肉棒在妈妈体内的最后一刮居然还把美母干出了高潮。
「松儿……可以把我放下来了。」
蝉儿的声音让王松从遐思中清醒过了,强行压下内心的欲火,一时双眼突然不知道该往那儿看,尴尬的将妈妈从怀中放下,所幸王松下身正好被围栏的影子覆盖,顶起的小帐篷并不起眼。
从刚才吕铁柱的胁迫中知道了妈妈的身不由己后,王松心里像卸下一块大石头一样轻松,至于那些说妈妈另外还瞒着爸爸出轨和不少人偷情的话则被王松当作了吕铁柱对妈妈的羞辱给过滤了。他此刻只想快点带着妈妈回家,好好安慰。
「妈妈,我们回去吧,一切都结束了,无论他们再怎么胁迫你,我都会和你站在一起的克服的。」
听到王松一番话,蝉儿只觉更加羞愧,不知道如何面对,她没有回应王松,似是在思考,身体却渐渐向着高台月光明亮处踱步走去。
月光照耀下,身披透明情趣婚纱的绝世佳人迈着优雅的步伐,浑身散发着情欲的香味,既如月下女神般神圣美丽,又如夜中魅魔般淫靡诱人,王松和他的小兄弟不禁都看的痴了。等回过神来,却发现蝉儿已经在高台的边缘站定,王松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眼前的吕铁柱父子似乎并不是妈妈最大的心结,他向着玉蝉儿的方向大步走去,立刻又变成了奔跑。
「松儿。」
玉蝉儿回首对着越来越近的王松露出了一个苦涩的笑容,面颊似乎被月光濡湿,泛着两行光泽,随后纵身向瀑布跃出。
王松脑海中一片空白,身体却先于思考行动起来,猛的跟着扑出,抱着坠落的玉蝉儿一同向下落去。
在这坠落的短短时间中,王松只觉一抹温润的柔唇,贴住了自己的嘴唇,随后自己便陷入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第二章
「松儿,起床了,太阳晒屁股了。」
无尽黑暗中,王松听见了一声呼唤,随后一抹柔唇在自己的面颊留下一丝温润。
怎么回事,我不是和妈妈一起掉到瀑布里面去了吗,下面满是暗石,掉下去应该没有活路了吧。
王松从疲惫中睁开了双眼,发现正睡在自己卧室的床上,妈妈玉蝉儿斜躺在床沿,皓腕抵着臻首,一双美目宠溺的看着自己。
「松儿睡相真可爱,该起来吃饭啦。」
见王松醒来,蝉儿伸手刮了刮他的鼻子,翻身而起,留下一阵香风。
王松一脸懵逼,自己之前是在做梦吗,还是说现在是在做梦?伸手掐了掐自己的脸,一阵清晰的痛感,这时,王松突然发现,自己的手掌似乎变小了一号,心里有了一个猜想。
翻身拿起自己的手机一确认,王松知道,自己重生了,重生在了三年前,自己刚上高三,家庭幸福,学业优秀,正是自己最意气风发的时候,此时的自己还不知道,眼前这些理所当然的幸福,在未来会变得支离破碎,不过所幸,自己获得了重来一次的机会,这一次,王松心底暗暗发誓,一定要好好守护妈妈,改变自己身边发生的悲剧。
王松穿好衣物,走向饭厅,路过客厅时发现父亲王允已经站在玄关处整理出门的公文包,王允为了上班不堵车一向是家中最早出门的,妈妈蹲在他身前为他整理鞋袜。在王松的记忆中父母一向是如此恩爱,如胶似漆,从未见过有大争吵。
见到王松走过,王允对儿子招了招手。
「儿子,爸爸先去上班了,记得今天放学早点回来,家里有客人来。」
「好的爸爸,一路顺风。」
王松闻言整理了一下三年前此刻的记忆,想起自己的远房哥哥王力会借助妈妈在学校的关系,转学到自己现在读的班上来,顺便在自己家借住一段时间,后来出现了震惊全城的班主任自杀事件,整个学校都在谣传自杀的林诗音老师和班上许多学生有染,最后谣言越传越大,校长为了避免影响,将整个班级拆分,王力转到了妈妈教的班上,而爸爸以妈妈太宠溺自己教不好为由,让自己转学去了隔壁学校。
饭桌上还留有一人份的早餐,由于蝉儿的精湛厨艺,王松很快一扫而空。这时蝉儿已经送走了王允准备过来洗碗,当蝉儿走到王松身旁俯下身子收拾碗筷的时候,王松突然闻到一股熟悉的腥味。向着来源望去,正是蝉儿樱桃小嘴。
「怎么了,松儿,妈妈下巴有脏东西吗?」
注意到王松的视线,蝉儿笑着问道。
家中有着玉蝉儿一个尤物,王允自然是无比热衷于夫妻情趣之事,夫妻二人在家中,白日宣淫那是家常便饭,各式花腔挑逗,乃至偷尝蜜愉,对于家中唯一的电灯泡王松,夫妻也是趁着儿子年少,还没有性的概念,用着各种移花接木的概念来掩盖在各个角落行房留下的痕迹,现在王松立刻明白了这一点。
「爸爸又偷偷给妈妈鱿鱼汁喝,一股鱿鱼的腥味。」
王松带入了自己三年前的角色回答到,并没有揭穿。
没错,三年前的王允和蝉儿就是用鱿鱼气味来为精液气味打掩护的,王松对于男女性事完全懵懂,竟然对此深信不疑,老以为是妈妈贪吃,逼着爸爸偷偷给她买零嘴。
此刻王松带着三年后的阅历和记忆,看着蝉儿脸上的红晕,闻着嘴唇带着的腥味,哪里不知道刚刚妈妈蹲在爸爸面前假装整理鞋袜其实是在吞吐肉棒。
「哼哼,因为爸爸最爱妈妈啊。」
蝉儿羞于多说自己的淫事,只是打个马虎眼就糊弄过去了。
「我才是最爱妈妈了,以后我的鱿鱼汁也偷偷给妈妈喝。」
作为蝉儿一直以来糊弄自己的报复,王松假装不懂其中的内涵,调戏了妈妈一句。
「松儿小坏蛋,就知道欺负妈妈。」
看着儿子一脸不通男女之事的无辜,知道其中隐含深意的蝉儿脸都红到耳根了,却只能轻声嘟哝一句,那语气与其说是母子间的玩笑,不如说是情侣的调情,撩得王松心头一热。
造成这一切得蝉儿一无所知的洗着碗盘,甚至还哼起了茉莉花的调子,在一双修长美腿随着节奏的微微扭动下,圆润的翘臀也左右摇晃。
看着眼前的妖娆身姿,王松一边暗叹妈妈真是勾人,一边又对如何保护这样的妈妈产生了沉思。
蝉儿在水电站的一场淫宴以及平日里和王允在家中的荒唐戏码,已经让王松意识到妈妈的内在并非自己往日所想的冰山女神,那也许只是为了隐藏自己内心淫荡而做出的伪装,妈妈正是知道自己经不起男人的诱惑勾搭,所以拒人于千里之外来保护自己,在外人面前是矜持冷傲的贵妇,在家中面对家人则放下这层戒备,在儿子面前是千依百顺的慈母,在丈夫面前是春情勃发的媚妻。
然而根据王松的记忆,就是从自己升上高中开始,蝉儿妈妈常给爸爸熬煮各类大补品,但是王允还是日渐力不从心,和蝉儿情热的互动不可逆转的越来越少,也许这正是妈妈出轨的原因。
一直到出门跟着蝉儿去学校的路上,王松的思绪才被前方蝉儿一双肉丝美腿迈动的美景打断。蝉儿一直有晨跑锻炼的习惯,通常清晨都是先出门慢跑半小时,回家冲完澡后再准备早餐,得益于此,一双美腿曲线保持的无比诱人。过去王松懵懂中从未注意到母亲的这些美妙,在经过蝉儿的淫荡乱交带来的性启蒙后,再次看向美母的目光已经不再只是儿子对母亲的憧憬,王松一路魂不守舍的跟蝉儿到了学校,跟母亲告别走进教室后,教室的嘈杂终于将王松的绮思从蝉儿的丝袜美腿上召了回来。
一个身穿青色旗袍的高挑丽影走上了讲台,整个教室顿时一肃,响起了一阵阵吸气声,王松的目光也凝聚在讲台上那个令人怀念的身影上,正是王松所在班上的班主任,语文老师林诗音,也是王松未来青春期第一次梦遗的罪魁祸首。
作为全校师生眼中魅力与玉蝉儿分庭抗礼的另一大女神,林诗音对向自己搭讪的师生们并没有像蝉儿一样冷傲的疏离,出身书香门第,散发着传统东方美人婉约气质的她,总是给搭讪者如沐春风之感,让她的人气甚至还要超过玉蝉儿,而后来林诗音的自杀也为这些粉丝们的心中埋上了一层永恒阴霾。
对于林诗音这个平日里十分关照自己的美艳班主任,王松无疑是十分喜爱的,作为体育委员的他,过去常常自告奋勇,帮助这个浑身散发着男人忍不住想要抱住呵护的娇柔感的美人搬拿重物,师生关系十分亲密,这也是当初林诗音自杀后,王松对于转校的安排没有抵触的原因,害怕自己触景伤情。
「哇,林老师自从结婚后穿的越来越骚了,前几天那个v领的上衣就够牛了,我下课后直接去厕所想着老师的乳沟撸了一管,今天那个旗袍开叉,都快开到腰间了,要是等会林老师走下讲台,前排的学生都能从侧面看到裙摆里的内裤。」
同桌的鱼仔在王松耳边小声发表着感叹,被王松瞪了一眼后讪笑一声闭上了嘴。
课程的内容对于早就学过的学霸王松毫无难度,整节课王松的注意力都在林诗音的一颦一笑上,不过林老师这节课似乎是有着什么顾虑,并没有走下过讲台,上完课后就急匆匆离开了,让一众想要上前借答疑偷窥的学生大失所望。
终于百无聊赖的混到一天放学时,各个科代表收课堂作业,而语文科目由于习题册最厚,科代表又是一个矮个子女生,王松早就向林老师自告奋勇过每天让自己来收语文作业,此刻所有人都交齐了,只有王松的同桌鱼仔还对着习题抓耳挠腮,原本的历史上王松会因为晚上家中有客人而把搬作业去办公室的任务转交给鱼仔,而现在的王松早知道了今晚客人会因为有事情忙来不了,并没有急着回家。
终于等到鱼仔这个坑货做完作业后,教室里已经是一片昏黄,整栋教学楼人都已经走得空荡荡了,学校的好几处照明灯开始亮起,给耽误自己时间的鱼仔屁股踢了一脚告别后,王松锁好教室,搬着高高的一叠作业向着林老师的办公室走去。
跨过好几个楼梯,即将走到目的地的王松,突然听到一阵女人的呻吟声从林老师的办公室传来。
王松将书册轻放在地上,放慢脚步,无声无息贴近了办公室的窗户,只见身穿旗袍的林老师正坐在自己的办公桌上,双手在身后抵着桌面支撑着身体,胸前的纽扣已经解开,蓝色的胸罩被扯到了一边,美型挺拔的乳尖露出头来,随着身体一波波起伏来回划着美妙的弧线。一双大长腿正被一个男人抓住脚腕,高举在身体两侧的半空中,旗袍的裙摆被掀起,正在被男人抽插的阴户毫无遮挡的呈现在王松眼前,这个角度和姿势,好像是男人故意在把林老师泥泞的下体展示给窗外不存在的人看一样。
王松认得那个男人是林老师的新婚丈夫苏阳,看来是夫妻两口食髓知味,情难自已,在办公室这个公共场所搞夫妻情趣。
这时王松突然想起,原本时空林老师的葬礼上鱼仔曾偷偷指着这个男人对王松说过。
「我听人说那个苏阳是个喜欢看别人玩自己老婆的变态。」
王松心中对于林老师的自杀原因抓住了一丝头绪。
「诗音,今天你班上的学生有没有发现你裙摆里面没穿内裤啊。」
苏阳看着被自己用羞耻姿势抽插得哀求连连的娇妻,用语言挑逗着。
「人家才没有被发现,讨厌~ 嗯哼,还不是你硬要人家这么穿,还说什么夫妻情趣,苏郎~ 嗯,你再这样欺负~ 嗯……人家,人家就……。」
正当林诗音那软绵绵的威胁说到这里,苏阳突然将手上的大长腿往下按到林老师的双肩上,同时身体前倾,下身对蜜穴的征伐突然变得猛烈起来。
「人家就……,人家就……,人家就……,嗯哼……嗯……哼?。」
可怜的林老师一声软绵绵的威胁硬生生被抽插的快感堵在嘴里,堵回了三遍,最后化作一绵长的娇啼。
「小骚蹄子,一说被学生看到,下面就吸得这么紧,要是被学生干那吸得还得了。」
通过苏阳新婚以来的开发,林诗音对夫妻行房的各种羞耻花样越来越能接受,但是出生书香门第的她,对于夫妻之间各类宣淫还能以人伦之乐和对丈夫的爱作为说服自己的借口。此时听闻丈夫这让其他人干自己的言论,却是心里一阵委屈,不过从小受到传统三从四德教育的她,首先想到的却是自己是否有什么地方失德让丈夫不满,因而用言语揶揄自己。
「苏郎,人家不喜欢你这样说,你要是对人家有什么不满就告诉我,求你不要这样作践人家。」
可惜林诗音再怎么猜测丈夫说话的用意,也猜不到刚才丈夫是纯粹想表达字面上的意思,传统观念培养下长大的她毕竟猜不到世界上还有淫妻癖这等玄奥,对丈夫的试探反倒只是楚楚可怜的讨饶。
看到林诗音并没有强烈的抗拒,苏阳心中一喜,只当自己这段时间以来对妻子的羞耻开发起了作用,顿时更生豪气,一边把妻子拥入怀中,一边进一步用语言刺激。
「我能娶到诗音这样完美的妻子哪里会有不满,更不会作践诗音,无论诗音在谁的身下承欢,在我眼里都是最高贵最美丽的妻子。」
苏阳的话如同一把尖刀刺进林诗音的胸口,诗音突然发现将自己拥抱在怀中的男人如此的陌生,婚礼上那白头偕老的山盟海誓是如此的苍白可笑,但想来单纯的她仍旧心怀幻想,希望用自己的温情来打散丈夫的扭曲想法,挽救自己的婚姻。然而此时的丈夫的一声惊呼却将她的梦击碎。
「谁在外边!」
原来苏阳在和林诗音交媾之时,一直幻想窗外有人在偷窥妻子的淫荡模样,这会云雨收歇,下意识的往窗户一瞟,突然发现玻璃折射出窗外的墙壁上贴着一个人影。
「原本今天这里来这里偷窥的应该是鱼仔。」
「鱼仔认识苏阳还知道他喜欢淫妻。」
「传言林老师和班上许多男生都有染。」
「鱼仔在林老师的葬礼上对苏阳充满愤懑。」
王松的脑海里闪现了各种信息。苏阳的一声惊叫反倒成了一道灵光,王松脑海中的各种信息组合起来,渐渐理出一切的缘由,他知道原本的历史现在正是林老师之死的契机,而自己现在替代了鱼仔的角色,如果自己逃跑了话,以苏阳的目的,以后还会陆续推出马仔、牛仔,苏阳不知道自己的行为最终在某个阶段会让林诗音彻底死心,选择自杀,而自己此刻进入这场淫戏之中,正好就获得了拯救林老师的机会。
王松想罢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办公室,看到眼前出现的熟悉身影,林诗音一双俏脸刷的变得雪白,看着林老师那娇弱可怜的模样,王松咬了咬牙,迎着绝望的美少妇走到了她的面前。
而苏阳则一脸喜色,原本他还担心这突然进来的是个油盐不进的人,自己把控不住局面,被人把眼前的荒唐事情捅了出去,结果进来的是一个好拿捏的男学生,而且直直的盯着裸露的妻子,苏阳毫不怀疑妻子的魅力,眼前的学生无疑是想在妻子的美肉上讨便宜,自己求之不得呢。
还不待王松走近,苏阳生怕眼前没见过世面的学生抓不住胁迫妻子奸淫的要领,迫不及待的开口了。
「这位同学,今天看到的事情不要说出去好吗,你肯定偷拍有照片吧,一定拍了吧,只要你把照片删了,你想要我的什么都可以。」
说罢苏阳对着王松捋了捋怀中林诗音因为交欢而有些散乱的头发,如同小贩整理展示出的自信商品一般等待顾客的选购。
看着眼前这赤裸裸的诱惑,说王松不动心是假的,他知道现在只要自己点点头,就能在未来一段时间肆意奸淫作为无数师生梦中情人的林诗音。但是现在自己这样做了,就会和原本历史的鱼仔一样,陷入苏阳掌控的节奏当中,最后一起逼死林老师。
王松强忍住扑上去的冲动,在林老师无助的目光中,松开了腰间的皮带,解出了那根比起苏阳的小手枪足足长出一倍的坚硬肉棒。
「林老师,我确实拍了照片,要是我把这些加上你们的名字一起发出去的话,你们都会成网络红人吧,林老师,你知道该怎么办吧。」
苏阳闻言心中一喜,暗道这学生是个会来事的,急忙帮腔。
「诗音,你求求你的学生啊,帮帮我,如果照片流出去了我这辈子真的完了,我只能去死了,一夜夫妻百日恩,你忍心见死不救吗?」
「苏郎。」
林诗音听见丈夫的央求心中一软,她向来都是只念人的好,不念人的坏,又最见不得别人求她的样子,更何况往日丈夫对她千依百顺,恩爱非常,念及丈夫的种种柔情,她强忍住羞耻,从丈夫的怀中起身,跪坐在王松的面前,用双手握住猛涨的肉棒,伸出俏舌,按照前不久才在丈夫的调教下学会的方法,从根部到龟头往复舔舐起来。
两世为人,王松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伺候,看着这在课堂上引经据典灿而生花的妙舌,每一次张合都会发出诱人嗓音的红唇,感受到美少妇人妻在丈夫的乞求与注视下,害羞却又认真的,笨拙却又努力的,不情愿却又仔细的,在学生只用来尿尿过的处男阴茎上来回吮吸,一种异样的成就感在胸中升起。
王松在诗音老师那舒爽的舔弄下差点把控不住自己,但是对于已经失去过一次诗音老师的他,最终想要拯救眼前美人的愿望还是打败了单纯想要蹂躏美肉的欲望。
「林老师的免费福利已经享受的够多了,再继续玩下去就要坏事了,毕竟自己的目的可是要救老师。」王松强行压下了欲火,冷静了下来。
王松打算以一种超越苏阳掌控的姿态介入他的淫妻计划之中,首先就要从和林老师的关系上入手,用诚意获取林老师的信赖,然后通过和老师串通好演戏来迷惑苏阳的判断,最终逆转自己的被动立场,获得把控苏阳淫妻计划中的主动权,已经知道苏阳癖好的王松掌握着信息不对称的优势,知道怎样能够得到他的主动配合来执行自己的计划,投苏阳其所好的转而对着在自己胯下仔细舔弄的林老师说道。
「林老师,你舔的我好舒服啊,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当做给你的奖励吧,让苏哥在后面干你,前面继续舔我,看谁能坚持得久能不射,要是我先射了就算我输,我就不干你的小穴了,要是苏哥先射就是苏哥输了,那我不光要干你的小穴还要再里面内射。」
一旁的苏阳一听顿时一喜,原本在一旁看着妻子慢条斯理的舔学生的肉棒虽然有快感,却不够刺激,此刻听到王松的提议觉得正合意,对王松升起强烈的感激之情,暗自决定以后还要和这个会玩的小子多多合作。而且和妻子的学生用娇妻前后两张妙嘴比赛,输了能感受到淫妻的快乐,赢了能感受到被胁迫的逆境中逆袭打败奸夫的爽快,而且无论如何妻子都会被自己教育的学生口爆,苏阳怎么想都是自己赚了,急忙向林诗音乞求。
「诗音,答应他,这是唯一能保护你的方法,待会儿你在前面用心舔,我在后面慢慢插,夫妻同心合力,没有输的道理。」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苏阳打定主意游戏一开始就一阵猛干,务必要让王松赢得爱妻的内射权。
林诗音听闻后一想,丈夫没有早泄一类情况,要是在自己的小穴里轻插慢玩的话,把握得好甚至能插半天都不射出来,但是要她主动说出和学生玩这种游戏实在说不出口,只能红着脸点头同意。
「苏哥,我这会儿口渴了,你去帮我接杯热水吧,记得去操场对面那栋楼的楼顶接,其他楼层的水我喝着塞牙,等你接回来就立刻开始游戏,等你去接的这段时间我先用林老师解解口渴。」
听闻王松想支开自己和诗音单独呆一会儿,苏阳只当是王松害怕游戏输了没得玩妻子的小穴,想先支开自己提前把妻子干够本。不由得嗤笑一声,这个学生还是胆子太小,他要敢开口,自己就敢开车去城郊去水库给他接水。
「好的,我就去。诗音,我离开的期间记得听话啊。」说罢苏阳就迈步走出办公室。
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远,王松强忍不舍把肉棒从俏舌红唇舔舐的温柔乡中拔出。
随后将跪坐在地上的林诗音搀扶到椅子上,蹲下身体,双手握住佳人刚才因为跪坐而压出红印的膝盖,疼惜的揉捏着。
嘴间的肉棒的被抽走,又被学生扶到座椅上按住双腿,林诗音一时以为王松是想耍赖,趁着丈夫不在奸淫自己,娇嫩的身躯因为恐惧而瑟瑟发抖。
看着林老师娇躯躺在椅子上一脸无助又娇羞,泪眼婆娑,一幅惹人怜爱,任君采摘的模样,王松几次想放弃计划起身将这楚楚可怜的小白兔吃干抹净,但一想到林老师或许会因此而死,又熄灭了念头,起身爱怜的抹去诗音眼角的泪珠。
等到诗音身体的颤抖被安抚得渐渐平静下来,王松一边为老师梳理着耳畔的秀发一边凝视着佳人的眼眸说着。
「林老师,我不会强迫你的,刚才苏哥和你的话我不小心都听见了,我不想让林老师被丈夫送到其他人怀里,我想阻止苏哥,所以刚才在演戏,而且我也没有拍你们的照片。」
想着平时在班上王松总是阳光热情乐于助人,看着眼前的可靠少年那不带一丝邪念的安抚,林诗音从刚开始被丈夫淫妻试探弄得紧绷的一颗心终于松了一口气。
林诗音是十分传统婉约女性,对丈夫苏阳有很强的依赖感,或者说是十分缺乏安全感,不敢抛弃别人,同时害怕被别人抛弃,所以对每个人打交道都小心翼翼,让人如沐春风。她对于丈夫潜意思里想要献上自身的一切,用丈夫是自己的一切这份真心来拴住丈夫,来使自己得到不被丢下的安心感,因此当苏阳提出要找人淫妻之时,林诗音感到自己的靠山崩塌了,自己的唯一将不再是苏阳,指引林诗音这艘小船回港的指南针在暴风雨中同时指向了好几个方向。
「我想与其苏哥以后真的带来了你们生活中的第三人,不如我去假扮那个苏哥想要的角色,然后我们一起努力,一定能把苏哥的歪念给矫正。」
王松依旧在给林老师解释自己行动的缘由,他不知道自己的善意什么时候能够被诗音理解,所以让苏阳尽量出门远些,此刻仍旧喋喋不休的说着,其实王松不知道的是,他平时的表现,使得他的第一句话就已经让林老师相信他了。
林诗音没有回答王松,也没有制止王松说下去,她甚至连之后王松的话都没有注意听,就这样任由王松一边梳理着她的头发,一边温柔的对她说着什么,享受着那莫名填充内心的安全感。
没有穿内衣上课的禁忌,办公室白日宣淫的闺乐,丈夫淫妻试探的伤心,交媾被学生偷窥的惊吓,为保护丈夫被迫侍奉学生的羞耻,被丈夫故意遗留给学生淫玩的绝望,王松峰回路转安慰的安心,今天一连串刺激的大起大落正使得平日里没经过大风大浪的诗音老师内心空前软弱。 娇滴滴的美女班主任此刻内心最为无助的时候遇到了王松误打正着给出的怀
抱,如同小时候在父亲怀中一样,自己什么都不需要想,什么都不需要付出,什么都不需要思考,不需要担惊受怕,只要知道眼前的人在关心着自己,为自己思考,想要自己幸福就行了。
「为什么?」
终于,王松怀中的佳人问出了唯一的疑惑,她心中已有猜测,也知道自己身为老师不该让学生给出那个答案,但是她还是任性的问出来了。
「因为我喜~ 」
王松不假思索的回答到,但还未说完就被一双玉手捂住了嘴,把剩下的话吞了回去。
这是诗音玩的小聪明,既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又没有让学生对自己说出那句背德的话,她不禁为自己的小诡辩有些得意,心里又如同抹了蜂蜜一般甜腻。
此刻的苏阳刚刚踏上踏上操场,冷风吹到他的头上,却没有一丝消减他心中的火热,他小步小步的向前走,每走几步就忍不住往回望一眼,看着妻子办公室的窗户亮着灯光,想着这会儿那个学生不知道正在怎样粗暴的奸淫娇弱的妻子,平日里严肃安静的办公室里,温婉美艳的女老师,正被自己的丈夫抛下,被自己的学生按压在座椅上,娇喘连连。
苏阳既想快点接好热水好去见证这场淫局,又怕去得太快了让这场淫局两人玩弄得不上不下,三个人都不尽兴。他突然灵机一动,转身向着妻子的办公室走去。
此刻办公室里,林诗音对着这个善良、阳光、英俊的学生原本就满是好感,怎么看怎么顺眼,平日里十分爱指导王松的功课,常常开小灶,而现在经过两人一阵你侬我侬,刚刚被丈夫伤害惊吓,经历无助软弱的诗音对王松这个比自己小得多的少年产生了安心的依赖感,甚至暗中生出了她也不曾预料到的些许情愫,那是在与丈夫苏阳从相亲到结婚那举案齐眉的公式化夫妻爱中未曾出现的体验,恍惚间的诗音无一不允的答应了王松让她配合的演戏内容。
这会儿王松把林诗音扶到了办公桌上,像刚才苏阳那般抬起一双美腿,按在诗音的肩上。
「待会儿苏哥快到门口的时候,我就把阴茎插到老师的蜜穴里,沾上里面的淫水,然后马上拔出来,不然苏哥看我们两个在这里呆这么久,下身还一点水都没有,肯定会怀疑的,我就只插一下,马上拔出来,我们就像不小心下面碰到一样。」
「老师那里面的才不是淫水,也插进去的地方也不叫蜜穴。」
被压在王松身下的诗音一时脑袋有些充血,出于老师的职业素养反驳着学生。
「那老师教教我那句话应该怎么说才对嘛。」
「待会儿老师的老公快到门口的时候,小松就把阴茎插到老师的阴道里……」
意识到自己被王松套路说出淫语的诗音顿时羞红了脸,话说一半就停止了,却因为少了后面的内容显得更加淫乱。
紧接着又用蚊子大小的娇弱声音说道。
「还有就是,小松的阴茎太大了,全部进去老师里面会被弄坏掉的。」
「那我们先预演一下吧,我先插进去,到不能再插的时候你就喊停。」
诗音知道这代表这什么,但是一种异样安心感却使得她鬼使神差的微微颔首。
「小松是一个好孩子,又那么可爱听话,而且我们只是演示一下,这也是为了守护我和老公的爱情,再说,自己不可能回应小松对自己的恋情的,只有今天,不越过底限,就那么稍微让他占那么一下下便宜。」诗音心里满是对眼前突然变得强势可靠的英俊少年的信赖依恋,以及对于无法回应学生那飞蛾扑火般爱恋的怜爱和愧疚,发出了一阵更加微小娇羞的回应。
「嗯。」
刚经过激战不久,林诗音的蜜穴还是一片泥泞,王松轻易就将巨大的龟头塞了进去,只感觉一圈又一圈紧致的嫩肉将自己的龟头按摩着。
「好烫,好大啊小松。」
听到诗音没有喊停止,王松继续往前进入,伴随着老师穴内美肉的蠕动,一阵阵强烈的吸力直爽得王松背脊发麻。
林诗音这新婚少妇的蜜穴正是初开垦的处女地,而苏阳开垦娇妻的本钱又不甚丰厚,导致现在王松的大家伙在里面每前进一丝都让诗音痒得抖一下,整个纤腰高高拱起来,像一个拨开的虾仁,连呼吸都不顺畅,只能用小嘴小口吸气,小口吐气。
王松将诗音的双腿交给诗音自己抱着,而解放的双手则扶着诗音拱起的纤腰,细细的抚摸,当发现自己的插入让纤腰紧绷过度的时候,就将蜜穴中的龟头回退少许,再度突进,若是还是紧张,则肉棒继续重复抽插。
虽然仅仅是一小部分阴茎进入诗音的蜜穴,也只能轻微小幅度的抽插,但是诗音蜜穴那美肉的层层包裹,紧致舒滑,稚嫩湿润,爽得王松有些心猿意马,本来不需要来回抽插就能顺畅插入的地方他也假公济私的来回淫玩一番。
感受到阴道处越来越频繁的抽插,诗音努力张开小口,想要说些什么,但是下身剧烈的麻痒和舒爽使得她的红唇吐不出任何清晰的词句,仅仅一根俏舌在张开的口腔中灵活的蠕动,使口腔发出「嗞、嗞」的声音。
王松看到这诱人的一幕,猜到了诗音心里面的顾虑,此时他浑身都忙于淫玩眼前的美肉,没有空闲的地方,又怕老师因为紧绷不小心把舌头咬到,只能俯下身将老师伸出的香舌含到嘴中,轻轻吮吸舌尖,随后用自己的舌头和老师的香舌卷住一块儿,来回揉搅,等到老师的舌头力竭安静下来后,才将其吐还回老师的口腔,随后将诗音想要说的话替她说了出来。
「我们是在演戏,事先试一下老师的阴道能插多深,这不是做爱,演戏的事,能算做爱吗。」
诗音听后对着王松点了点头,安静了下来,只是原本就泛红的脸颊变得如同染了红霞般更加妩媚艳丽了。
等到王松的肉棒插入进去了三分之一的样子时候,诗音伸手抵住了他的小腹,示意他不能再进去了。
「老师,我觉得刚才那会儿,还可以往里面插啊。」
在调皮的肉棒终于停止伴随着反反复复抽插的前进后,娇躯终于缓过气来的诗音老师还带着微微的娇喘说道。
「不能再往前了,再里面连老公都没有碰到过。」
王松想着,看来苏阳插满才能插到王松三分之一的位置,接着恋恋不舍的将肉棒从新婚少妇的紧致小穴中抽了出来,感觉插得还不过瘾。
「好的,那等会儿演戏我就插到那里就不继续插了。」王松说罢准备起身来。
然而此时怀中的美少妇却对王松直接干脆的把阴茎全部拔了出去满腔怨念,
「老师说了不能继续插进去了,但是有没说让你全部拔出去呢!前面已经被小松碰到的部分,老师也不是不可以让小松稍微再占那么一丝丝便宜喔。」这种话诗音当然不可能说出来,但是刚刚被粗大的肉棒来回抚慰过的美穴此刻满是渴求研磨的空虚,春心推着眼波儿一转,佳人计上心来。
「小松,但是你的阴茎那么大,待会儿要是老公来的时候我里面水不够的话插着很痛的。」
闻听老师这扭扭捏捏的邀约,王松惊喜的望着诗音那娇颜,看到那妩媚的眼神,知道自己没有会错意。
「那在苏哥来之前我就一直插老师的蜜,老师我错了,我是说试试老师的阴道。」
王松一时激动差点说出了心里话,结果被一直防着捅破这层纸的诗音老师按住腰间一扭,立刻道歉改了口。
王松随后用坚挺的肉棒在美人的蜜穴处轻抵几下,看到了主动挽住双腿的林老师那「你上课了还在门口晃来晃去,不赶紧进去还在磨蹭什么的羞怒眼神」。
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脑勺,随后在老师紧窄的蜜穴里来回碾动了几回,一鼓作气将肉棒插入了三分之一,美得诗音发出一阵美妙的呻吟。
正在此时,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奔跑脚步声。
身后突如其来的变化让王松的脑袋一片空白,被肉棒插得呻吟不断的诗音更是不堪,两人都忽略了目前王松的肉棒已经插入了三分之一,只记得之前的计划是在苏阳到达时马上插入。
「小同学,我去操场看见对面有两栋楼,你说的是哪栋啊。」此时苏阳已经走到了门口。
说时迟那时快,诗音配合的将丰臀抬起,王松把全身力气都集中在胯间,推着正在蜜穴中间温存的肉棒一个猛的往阴道深处扎去,齐根没入不留一丝缝隙。
两人小腹紧紧相挨,性器更是紧密贴合。
苏阳一到办公室门前,就看到仰躺在办公桌上,自己挽着双腿的娇妻,阴道被学生齐根插入,蜜穴猛的吞下王松裸露在外的肉棒的样子,而且光是裸露在外的那部分肉棒,就有自己的两倍长,此刻诗音那紧窄敏感的小穴,就算用自己的小肉棍抽插都能轻松高潮的美妙嫩穴,不知道被那个大肉棒插得有多美,不知道受到了多么剧烈的刺激。
果然,随着王松的齐根没入,此刻诗音蜜穴里面,无论深的浅的、嫩的软的、腻的肥的、滑的涩的,细的柔的、红的粉的,满腔的美肉,不分什么敏感带或是G点,无一例外,一同被王松那超规格的大肉棒粗野的碾过。
「咿~ 嗯……唔……嗯……。」
林诗音先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惨叫,然后那满穴饱胀和淫肉被碾过带来的快感后劲一般波波涌来,如同浪潮一般一股比一股强烈,那飞入云端的快感使她那短促的惨叫化作了一阵阵长长的,长长的春吟声。
王松只感觉自己的肉棒被整个包裹在一个灼热紧致,湿滑柔腻的蜜壶,蜜壶内的每一处蜜肉上都长有一张小嘴,稳稳的吸住自己的肉棒,这无数的小嘴扭来扭去,时而舔舐时而吮吸时而揉捏,时而又喷出一股温泉拍打在自己的肉棒上。
原本王松打算在苏阳一到的时候马上把肉棒从别人家妻子的蜜穴中拔出来,只是演下戏,现在极致的快感却使得他厚着脸皮假装不知道诗音的丈夫正在背后看着,肉棒不仅齐根插在别人娇妻的美穴里不愿意拔出来,他甚至还想当着人家老公的面在爱妻的小穴里大力挺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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