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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福红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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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嘿哈嘿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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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秋,妾意如水芳心暖,欢爱炎凉落残红
  梅姐对我的调教,在2005年的夏天,达到了登峰造极的高度。当时我在银川出差,周末,她来看我。我们白天骑马领略了塞外江南的草原美景,晚上吃了烤羊腿,喝了青稞烈酒,在蒙古包里面直杀得地动山摇。完事后,她笑着说:「拿破仑说过,男人征服世界,在三个地方:马背上、酒桌上、女人的肚皮上。弟弟啊,你也算是征服了世界啊。」
  寂寞多年的她,对我这个年轻而又健壮的老虎,一直都是怜爱有加。而我,也有点依赖梅姐无微不至的关爱,享受着女人的温存,开发着性爱的能力和欲望。跟她在一起的两年,我才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每次幽会,她都是索求无度。各种姿势、各种体位,一直要和我奋战两三次,她也高潮到浑身颤抖,两个人都筋疲力尽,才相拥着沉沉睡去。早上睁开眼,她去洗漱完毕,回到床上,又用嘴、用手、用双乳和大腿把我折腾起来,要够了,才依依不舍地起床去吃早饭,然后心满意子,容光焕发地挥手作别。
  我因为工作的关系,经常要到金城、西宁、银川、以及阿拉善地区出差。每当这种机会到来,她必然要全程陪着我,当然是晚上和周末,宠着我、腻着我,直到我工作完成返回古城为止。她说,跟我在一起一个礼拜时间,她做爱的次数比她夫妻三年的次数都要多。她不止一次说过,和我在一起,她才知道什么叫男欢女爱、欲仙欲死。
  还好我年轻,身体也好,西北的牛羊肉,就着烈性的美酒,吃多少我都能消化。即使这样,我渐渐也害怕再去她的势力范围公干了。
  和梅姐的不伦之恋,终于在2006年的秋天戛然而止。原因很简单,审美疲劳、始乱终弃,是男人的天性,更何况是大我这么多的半老徐娘。尽管天生丽质、日进斗金的她,懂得也舍得保养,在同龄的女人中间,也算得上人间尤物了。但是,人终归无法抗拒岁月洪流的的残酷洗礼。
  再好的护肤品,也无法填平时间在眼角眉梢的雕刻。梅姐37E 的木瓜奶,在我手中的触感,怎么也赶不上二十多岁少女32B 盈盈一握滑腻坚挺、或者三十出头人妻33C 的柔软弹性。梅姐的木耳,也不似少女的粉嫩、或者轻熟女的紫黑,而是退化成了灰白的颜色。稀疏的阴毛,也比不上少女错落有致的趣味、或者轻熟女茂盛的诱惑。梅姐的腰身,也逐渐向臀部的尺寸靠近,姿势转换之间,也没有年轻她十岁甚至二十岁女人那样柔美、那样自如。
  无论如何,我非常感谢梅姐,是她挖掘并开发了我虎头长枪的真正潜力,让我从一个纯粹靠体力尻屄、凭本能做爱的大男孩,蜕变成了用手指和舌头追寻快感、用脑袋和身体征服女人的真汉子。我经过她的调教,就像天龙八部里面的虚竹一样,由一个只会少林寺开门长拳的小和尚,变成了精通小无相功、天山六阳掌、天山折梅手等等神功妙法的宗师。
  同时,梅姐的柔情期待并不能让我变得专情。相反的,这样的不伦性爱,只能让经过了感情打击而变得玩世不恭的,更加肆无忌惮、放荡不羁。当然,梅姐调教的效果,也要经过在不同战场上的实战演练和验证。
  两年的时间里,我见了不下十五位女网友,只有两位没有上床。其中一位见光死,人并不比梅姐年龄大,只是浓妆艳抹、画得跟鬼一样,和视频中看到的简直是两个世界的生灵。另外一位是古城南郊一个大学大二的女孩子,我从她的言行判断这是一个处女,因为父母离婚而对男女美好感情的美丽梦想破灭,出来找人解闷的,我怕碰了会被黏上甩不掉。
  表哥表嫂,以及单位的前辈和大哥大姐们,也一直在很热心的帮着我这个「开心果、万人迷」张罗着终身大事。两年下来,相亲相了差不多二十次,而且这二十多次,还都是了解了家庭背景、看过本人玉照、打过电话甚至聊过视频的。这其中,也有差不多十位和我一起一起深入探讨过彼此的长短、深浅、和宇宙阴阳和合之道。
  先天的优势,加上梅姐的言传身教,在男欢女爱的战场上,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看着这么多年龄不同、性格各异、经历凡疏的女人们在我身下扭曲、颤抖,耳边听着她们或或婉转娇啼、或声嘶力竭、甚至歇斯底里的的娇啼嘶喊,感受着她们相约再次承欢时的欣喜期待,或是被我拒绝时的悲伤欲绝,都让我的征服欲和成就感极大地膨胀。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衣不如新,人不如故。不管遇到的女子有多少、有多美貌、多温柔、多优秀,挂着心头、挥之不去的,总是那一串酸葡萄,或者说那一把达摩克斯之剑。
  2006年,我已经虚岁二十九了。奔三的人还未结婚,不仅急坏了父母,也耽误了小我两岁、和男朋友恋爱超过五年的妹妹。那年的五一,他们也顾不得「大麦未黄、小麦先熟」的笑话了,奉子成婚。这样一来,我就更是坐在风口浪尖了。
  比我还着急的表哥,私下里也教训过我多次:「兄弟!千万别再玩火了,赶快和梅姐断了吧。」我一边嘴上说:「我和梅姐啊,没有的事。」心里也暗下决心。
  十一刚过,梅姐兴冲冲地赶到古城来给我过生日。还是在古都大酒店,浪漫烛光晚餐之后,进了房间,梅姐一反常态的关了灯,匆匆地缠着我欢爱。喝得有点多的我,也强打精神进入了她的身体。
  几番冲撞、几度进出之间,我闻到了似乎有铁锈的腥味。打开床头灯,拔出了勃勃的长枪,上面殷红欲滴。我罕见地爆了粗口:「操!好端端的过生日,真不吉利!」
  我冲进卫生间,狠狠地冲洗过后,脸色铁青地开始穿衣服,梅姐在床上啜泣:「弟弟,我就是想要你。」
  我一边穿衣服,一边恶狠狠的说:「那也不能这么害我」。
  梅姐赤身裸体跳下床,拽着我的手:「你一个理工科的高材生,共产党员,也信这个?」
  「我信!」摔门离去。从此,割断了这一段孽缘。
  我之所以如此决绝,还要从一个多月前说起。
  八月底最后一个礼拜五,秋高气爽。午饭过后,我和其他同事一样,百无聊赖地浏览者新闻网页,谈笑着接下来两天周末的安排。突然手机响了,来电显示一个熟悉的名字,耳边响起的是梦中无数次听到的声音:「你如果在古城的话,过半个小时出来接我。」
  我浑身的血液几乎要沸腾了!匆匆请了假,半个小时仿佛一个世纪那样漫长。
  跨上「飞虎」摩托出了单位大门,对面的十字路口,站着那个令我魂牵梦绕的身影:蕙欣。
  歌中唱得那样:走了这么久,你变了没有?她变了很多,三年前多愁善感的少女,出落成了一个成熟、自信、时髦、干练的妇人。乌黑的披肩秀发,变成了栗色的齐耳卷发;以前标志性的T 恤牛仔、连衣裙,变成了高贵的职业套装,从膝盖上方二十公分往下露着笔直的长腿、性感的高跟。
  看到满脸疑惑的我,她微笑着跨上摩托后座,自然地环抱着我的腰,脸贴在我的还有些颤抖的背上。我连踩了三脚,才重新发动了熄火的「飞虎」。
  一进门,踢掉高跟鞋,蕙欣回过头,双手紧紧地箍着我的腰,头埋在我的胸前,听不见哭泣,只感到眼泪渃湿了我的衣襟。
  我轻轻拍了拍蕙欣的后背,爱抚着她的秀发,让她抬起头,凝视着梨花带雨的面庞,轻柔万分地用舌尖舔去她眼角腮边的莹莹泪花。
  蕙欣仰面看着我,嘴唇寻找着我的嘴唇,用深深的亲吻回应我的抚慰。她一边亲吻,一边不住的呢喃:「明明…………明明…………要我…………我要你…………我要你要我…………」一边摸索着脱去我的短袖。
  我还沉浸在对她脸颊、檀口、脖颈的亲吻之中,蕙欣突然跪了下去,拉开我的拉链,掏出还在不知所措中的二弟,张嘴含了进去……
  三年前的她,总是那么羞涩,二弟也很少受到这样的礼遇。他登时苏醒,振颤着抬起头来,享受着久违的熟悉感觉。
  勃起的肉棒,霎时间胀满了樱桃小口,甚至有点干咳的蕙欣,依然不舍得吐出一点点,忍受着虎头顶到喉咙的酥痒,小巧的舌头奋力地裹挟着、舔舐着。
  蕙欣取悦着二弟、展示着她还那么深深地爱着我。感动之余,我爱怜的捧着蕙欣的头发,慢慢把虎鞭稍微退出一点,感受虎鞭在她舌头和口腔里的摩擦,同时也方便她更自如地动作。
  邂逅之初的辛酸,此时已经变成了欣喜的激情,蕙欣的舌头灵活地关爱着二弟,在肉棒凸起的青筋上或轻触、或摩挲。鼓起桃腮,口腔的肉壁紧紧吸着肉棒,不时用舌尖沿着冠状沟画圈、压着粗壮而光滑的虎头、顶着虎头上的的独眼……樱桃小口不时发出「索索」的声响……
  好迷人,好香艳!「啊…………宝贝……欣儿……我要你…………啊…………」我舒服地高昂着头、身体后仰,配合着蕙欣的动作,不时调整着长枪进入的深度。
  「唔…………唔…………喔………」小嘴胀满的蕙欣只能发出压抑不住的呻吟,同时加快了舌头的舔舐、加大了小嘴吸吮的力度。
  受到鼓舞的我彻底放松了,左手抓着蕙欣的头发,右手不时拔出沾满她津液的肉棒,用虎头长枪拍打着蕙欣绯红的脸蛋、小巧的嘴唇、挺翘的鼻尖………然后,再在她充满期待的目光中,狠狠插进去,重新接受蕙欣舌头的爱抚………
  好一场酣畅淋漓的口交。
  蕙欣干咳了几声,有点累了,抬起头,俏脸上又浮现出当年的俏皮:「阿明,他好像不太一样了啊?」
  「嘿嘿,怎么了,长大了?」我满脸坏笑的回答。
  「嗯,变得沉稳、成熟多了,我都有点不认识了,呵呵……O (∩_ ∩)O~.」蕙欣小手爱抚着我胯间的大宝贝和两颗肉蛋,满心欢喜。
  我弯下腰,双手叉在蕙欣腋窝,把她的娇躯提起来。蕙欣趁势抱着我的脖子,双腿缠在我的腰上,上身紧紧贴着我赤裸的胸膛。我在蕙欣耳边呵着气,让她娇躯酥麻地娇嗔了一声:「嗯……讨厌!」
  我在她耳边说了一句:「欣儿……我让你见识见识真正的厉害。」就这么抱着她,三步并作两步,跨进卧室。
  把娇柔的身躯轻轻放到床上迅速退下累赘的裤子,浑身赤裸的我,扑了上去,双手几乎是用撕的,解开了蕙欣上衣的扣子。蕙欣乖巧地闭上眼睛,轻轻抬起身子,让我脱下她的上衣和短裙。
  呈现在我眼前的娇小身躯,白的刺眼,浑身上下只剩下紫红色蕾丝文胸,和平滑的小腹下方同样色系的小小的蕾丝三脚内裤。这一刻,没有香艳,只有心疼,我眼圈一红,说了一声:「小宝贝,小可怜,你瘦了好多。」
  这一句贴心贴肺的关爱,让蕙欣又一次啜泣了起来。
  我拿过枕头,关爱地让欣儿枕好,双手从她身后解开文胸的扣子。拿掉文胸,我有点接受不了眼前的现实,就连刚才还昂扬的二弟都回复了疲软的常态。
  娇小的蕙欣,以前就是只有32B 的盈盈椒乳,因为哺乳,加上躺着的缘故,如今在我眼前,平平的几乎看不到峰峦,雪白的胸前,只有两点紫红的葡萄突兀的点缀着。
  幸好,两年来阅女人无数的我,迅速恢复了理智和清明,俯下身体,展开攻势。我的嘴唇从她的额头开始,到微闭的眼睑、挺翘的小鼻尖、划过两颊、把耳朵整个含进嘴里。
  蕙欣还是和以前一样,没有大声的呻吟,只是略微加快和变重的呼吸,提示着我,她在我的亲吻之下,身体在从内向外缓缓变热。
  我嘴唇夹着欣儿的耳垂,用舌尖轻点,到欣儿的娇躯有了轻轻的振颤。在耳垂这一敏感部位停留了片刻,我舌头向下移动,用轻嗅的方式表达着对粉颈芳香的陶醉。
  伴随着对玉颈一周的逡巡,舌尖顶起欣儿的下巴,在喉结部位多舔了一会,这才顺着玲珑的下巴,来到呵气如兰的檀口。
  舌头沿着樱唇轻舔舔一圈,进入微张的红唇、舔着每一刻贝齿,这才撬开欣儿的小口,两条舌头纠缠许久,又把欣儿小巧的舌头深深吸入我的口腔。这一个动作,仿佛把身下美人的灵魂都吸进了我的身体。
  这就是亲吻的最高境界:猛虎轻嗅蔷薇!
  至此,欣儿才有了微微的呻吟。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女人越是轻微的呼吸变化,越是能提起男人征服的欲望。二弟又一次缓缓地热了起来。
  欣儿的呼吸已经有些困难了,我放开樱唇,再次沿着下巴和玉颈,嘴唇划过曲线圆润的香肩,用牙齿微微啃噬着美人骨,锁骨也是女人的敏感点。
  欣儿双肩轻摇,抬头微睁迷离的双眼,看着胸前的男人,小手爱抚我的头发:「明明…………明明…………宝贝儿…………宝贝儿…………哦…………哦…………」
  终于到了重点部位。我舌头轮番逗弄那两颗葡萄,不时用嘴唇吸吮,窸窣有声。欣儿的呻吟逐渐清晰起来,我像小孩吃奶一样,尽量多的把椒乳含进嘴里,并且加大了吮吸的力量,双手从欣儿身体两侧向下滑动,用力抓握滑嫩的腰肢和大腿。
  我的头拱开欣儿玉臂,舌尖亲吻柔软的腋窝。欣儿的呻吟终于变成了娇喘微微:「嗯…………明明…………我要你…………哦…………宝贝儿…………我要你…………啊…………」
  欣儿身体开始扭动,膝盖顶起,双腿缓缓错动。我舌头舔着小小的肚脐,左手还在抓揉乳房,右手分开欣儿双腿,手掌感受到了温热,指尖触到了滑腻。
  此时的欣儿,双手插进我的头发,大声呻吟着,把我的头向下推。上半身的攻击达到了预期的良好效果。
  我抓着三角小裤裤,沿着笔直的长腿拿下去。和椒乳一样,三角区域也不见了往日微微隆起的小馒头。茂盛的芳草地,明显经过了精心的修剪,呈现出一个完美狭长的倒三角,尖端直指桃源秘境。
  我在心中暗暗叹息,脸蛋贴着芳草地,轻嗅着桃源花径传来的馥郁温香,同时用养了快一天的胡茬,扎刺着美人敏感的耻丘。
  欣儿双膝轻耸,摩擦着我肌肉发达的的肩膀,口中发出了含混不清的呢喃:「啊……噢…………宝贝儿…………宝贝儿…………哦…………啊…………」。
  感觉到我双手分开她的大腿,要亲吻花蕊,欣儿抬起身子,手捧着我的脸:「明明不要,脏……」
  我知道,她所说的「脏」的含义。因为没有洗,更是提示我,那里已被别人占领过、蹂躏过。
  我也不再坚持,因为桃源幽径已经微微张开,可以看到里面的粉红花蕊,挂满晶莹的露珠,是时候要迎接狂风暴雨的滋润和洗礼了。
  此时已经不需要谦谦君子的温良恭让了,越是粗暴,越是能显示深深的爱怜。我跳下床,扶着欣儿的肩膀,连枕头带美人移到床边,调整着接下来决定性的炮战的位置和角度。
  欣儿意识到了将要面对的是如何猛烈的攻击,咬着嘴唇,屏住了呼吸,浑身的肌肉都有点紧张。但是依然顺从地双手抓着自己的膝窝,分开雪白柔腻的大腿,迷离的目光有点胆怯地看着我胯下狰狞的凶器。
  我的目光被那瓷白玉腿之间、黑白红三色相间的美景深深吸引。双腿微分与肩同宽,左手手掌捂在芳草萋萋的耻丘上,大拇指和食指分开泥泞的花径,右手扶着虎头长枪,在欣儿既期待、又有点惧怕的深呼吸中,悄悄逼近战场。
  虎头在柔嫩的花瓣上滚了滚,沾了稍许的露珠。这一轻轻地触碰,令欣儿轻轻叫了一声:「啊……」以为要插入了,娇躯更加的紧张。我记得我们第一次做爱的时候,她都没有这么紧张过,今天竟然是这么的期待。
  接下来,虎头并没有钻进蜜洞,而是轻轻拍打着两瓣大阴唇、或在小阴唇上上下摩擦、或者沾着蜜汁蹭着阴唇顶端连接处那粒殷红的小豆豆。感觉到没有预想的那样大力插入,取而代之的是这样温柔体贴、然而却更能让女人酥痒难耐的爱抚,蕙欣一下子放松了,娇嗔一声:「嗯……你好坏………啊………」。
  最后那一声「啊」,是我挺腰突然插入!
  「啊……明明………明明………喔……」。欣儿放松的身体使我非常容易的进入,一插到底。毫无防范的突袭,又令欣儿菊花一紧,花洞紧紧锁住了长枪。一时间,竟然动不了了。
  欣儿仰头看我,眼中满是欣喜和渴望。四目相对,我得意的翘了翘嘴角,右手移到欣儿的胸前,捏弄着那对紫色的葡萄,左手则沾着蜜露,轻轻触碰敏感的阴蒂,任由虎鞭在蜜洞中被嫩肉紧紧裹缠着。
  三处最敏感的部位分别受到我左手、右手、虎鞭的深度攻击,副交感神经神经霎时兴奋到了极点,欣儿满面通红,娇躯颤抖,香汗微微,张着小嘴,却发不出声音。
  我低下头,看着那个豆豆在我左手的爱抚中逐渐变硬、泛着光泽,而紫红色的大阴唇紧紧抱着肉棒根部,两个人紧紧密和,成为一体。阴道是占领女人灵魂的最近的通道,此时,两个人终于做到了灵与肉的最亲密的结合。
  这个时候,我明显地感到,欣儿蜜洞最深处一颤一颤的,分泌出更多的蜜汁,娇躯也渐渐适应了我三下其手的刺激,不再那么紧张。
  第一阶段取得了预期中的战果。机不可失,我把长枪一点一点拔出来,大虎头后面冠状沟的肉棱刮着蜜洞里面的嫩肉,退到只剩下虎头还埋在花径中的时候,粉红色的小阴唇也被肉棱带着翻了出来。然后,虎腰用力,再一次顶进去,也阴唇也被带着又埋进腟腔。
  「啊…………明明…………宝贝儿…………好大…………宝贝儿…………要你…………要你…………啊…………宝贝儿………哦…………噢…………啊…………」。我抽插的动作舒缓而有力,每次都刺到最深处,又缓缓抽出,再深深插进去…………反反复复,调动着蕙欣身体和心灵最深处的欲望。
  「噢…………宝贝儿…………噢…………宝贝儿…………好舒服…………啊…………啊…………舒服啊………哦…………爱死你了…………啊…………」蕙欣猛地仰头,想要坐起来,看看虎鞭是怎么做到的让她如此消魂。怎么也看不到,而持续的冲撞又让她身体酥麻,不能自持,只好又回会枕头上去,双腿分的开开的,双手时而紧抓枕头角、时而去抓床单、时而抓着我在蹂躏她胸前的大手。
  慢慢的,欣儿肉洞里面越来越热,也越来越顺滑,虎鞭每次的拔出,都带出些许晶莹的爱液,顺着我们交合的部位,滴趟到我的睾丸和她的会阴。
  第二阶段也战果斐然,胜利在望。我加快了突刺的速度,左手也加大了爱抚阴蒂的力量,变成了拇指和食指的捻搓,抽插的节奏不再是单一的深——浅——深——浅,而是加入了各种变化,两浅一深、三浅一深、三浅两深……总之,就是要时时打断身下女人的适应,让她总是受到突如其来的攻击,让她惊喜连连,从而把主动权牢牢掌握在自己手里。这也是毛主席军事思想的灵活运用、实战升华。
  「啊…………喔…………明明…………好宝贝儿…………好厉害…………要你…………要你干我…………啊…………使劲啊宝贝儿………要你…………噢…………啊…………啊…………」。
  蕙欣的叫声越来越高亢,喘息也随着我节奏的改变而迷乱,温热的小穴穴里面嫩肉颤抖着、跳跃着,争先恐后地要冲到最前方,迎接肉棒的消魂攻击。腟腔穹窿前方有一个部位不知不觉间慢慢变硬、凸起。我知道,那就是欣儿的G 点。
  「喔…………对…………对…………啊…………就是那里…………啊…………就是那里…………明明…………宝贝儿…………用力…………用力…………啊…………要你…………要…………啊…………噢…………」。
  曾经最心爱的女人,也许是这一辈子唯一爱过的女人,在我身下娇喘轻啼,小屄里面鲜活、柔软、而又湿润的嫩肉的刺激,令我忘记了整个世界,仿佛虎鞭和花蕊的亲密接触就是生命的全部。
  两年多来御姐调教、百战成功的辉煌成绩,在这失而复得、更加美妙的感觉面前,是那么的苍白和脆弱。所有科学归纳的理论和实践检验的真理,都在这一刻败给了本能的感觉。在一连串的忘我冲撞之后,突然,虎头一酸,独眼张开,要射精的感觉。
  不,绝不能就这样草草了事,我要的不是胜利,我要的是征服!我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立刻停止了迅猛工作中的活塞动作。好像有点累了似的,俯下身子,又开始吸吮欣儿的乳晕和葡萄,双手爱抚美人娇柔的腰腹、大腿、和臀部曲线,深深刺入蜜洞的长枪后面浓密而粗豪的阴毛,主动请缨,承担了对欣儿勃起的阴蒂的刺激。
  虽然还是有几滴精液射了出去,但是终究没有造成全军溃败,也算是保住了东山再起的有生力量。同时,也让叫了这么许久,浑身香汗淋淋的欣儿喘口气。而插在娇嫩小屄里面的虎鞭依然那么粗大、那么充实,双手、嘴唇、舌头、乃至阴毛,继续着对美人敏感部位的有力刺激,让她依然停留在离最后的欲仙欲死紧紧一步之遥的高度。
  确定自己已经冷静了下来,我张嘴扣住蕙欣檀口,深深的舌吻让她的呼吸再度急促起来,我胸前壮硕的肌肉和胸毛对她乳房造成的刺激,丝毫也不亚于口舌的吸吮。我知道欣儿依然保持着战斗的状态,我拔出长枪,左手抬起她的玉臀,右手拿起另外一个枕头垫在柳腰之下,让她的玉臀高高抬起来。
  然后,抬起欣儿的双腿,让她小腿放到我的肩膀上,我的双手扶着她柔腻的大腿向前推向她的胸前。我低下头,微微闭住的小蜜洞妩媚万分的呈现在我的眼前,我深吸一口气,勃勃挺拔的虎鞭,再次刺入。
  「噢…………宝贝儿…………啊…………又来了啊…………好厉害…………啊…………明明…………爱你…………爱你…………啊…………啊…………」。这样的姿势,小屄夹得加紧一下,嫩肉受到的摩擦更有力。玉臀高高翘起的角度,也我方便我对欣儿G 点的刺激。每一次插入,虎头都狠狠撞击凸起的G 点,一对欣儿小手都握不住的大蛋蛋也挂满爱液,啪啪啪的拍打着美人儿的菊花。
  这么猛烈而持续的刺激,让欣儿身体的颤抖更加剧烈。「啊…………大宝贝儿…………明明…………啊…………干死你的…………欣儿了…………啊…………受不了了…………喔…………虎鞭好大…………噢………我要来了…………噢…………啊…………」。
  数十来回,欣儿终于再也经受不住虎头长枪的奋勇挞伐,伴随着凌乱的嘶吼,蜜洞深处涌出了滚滚的爱液,浇在虎头上。欣儿的身体缩成一团,双腿并拢,成了侧躺的姿势。
  我停止了动作,左手啪啪的拍打着欣儿小巧的粉臀,右手爱抚她因为高潮而变得通红的桃腮。欣儿的樱桃小口含着我的大拇指舔着、吮吸着,满足的小穴依然在一张一合的吸吮着粗硬滚烫的长枪。
  到这里,这场灵与肉的大战以虎头长枪完胜、而美人的堡垒溃败签订了城下之盟。而勃勃的二弟依然有余勇可贾,同时,欣儿还需要更深处的刺激,而她从未感受过的更高端的连续高潮,才能终身难忘,从而达到心灵的彻底被征服。
  毛主席教导我们:宜将胜勇追穷寇,切莫沽名学霸王。我拿掉欣儿屁股底下的枕头,抽出长枪,把瘫软中的欣儿放到床的中间,让她保持舒服的姿态躺好。
  「哦…………宝贝儿…………舒服死我了,飞上天去了啊…………嗯…………人家还要嘛…………明明…………」。身体内部突然被抽出的空虚感觉,让欣儿清醒了许多,杏眼惺忪,小手还在摸索寻找让她欲仙欲死的肉棒。很明显,食髓知味的美人儿也想要更多。
  欣儿高潮当中的媚态、以及继续索求的欲望,让我无比的骄傲和自豪,过往三年的痛苦思念、爱恨交加,在这一刻都化作了柔情百结、爱意浓浓。
  行动胜过一切话语和思想。一定要趁热打铁,把美人儿推上更高的巅峰。想到这里,我也上了床,搬过欣儿的身子,让她向右侧躺,抬起她的右腿,轻轻坐在她的左大腿上,勃勃的虎头狞笑着,又一次狠狠插进了淫靡的肉洞。
  「噢…………明明…………轻点…………啊…………受不了你了…………嗯…………宝贝儿…………明明…………虎鞭真厉害…………好大…………啊…………」这样的体位,欣儿双腿夹得非常紧,虎头长枪略微向前的角度,一下子就直接顶到还未消退的G 点,欣儿被我顶得身子一下一下前冲,每一下的冲刺,都让欣儿雪白的翘臀波波荡漾。
  我左手抓住欣儿的肩膀,固定她的身体,右手在她的柔腻的前胸、光滑小腹的小腹轻揉爱抚。以不压到美人儿坐大腿成都,尽量坐低身体,因为再次品尝到蜜洞柔情而兴致勃勃的狰狞肉棒,向着美人儿身体的最深处奋勇冲击。
  「啊…………明明…………大宝贝儿…………太长了啊…………哦…………啊…………好深…………噢…………我又来了…………啊…………噢…………」。每一次的前插,从大小阴唇、G 点、一直到最内部的花蕊,渐次受肉棒根部粗硬阴毛、枪体上虬结的血管、枪头硕大虎头的轮番蹂躏,让欣儿又一次攀上了性的高峰。
  我放开了欣儿的肩膀,任由欣儿的身体波动者,努力向下挺动着配合我的抽插。左手不断啪啪啪、拍打着欣儿的粉臀,直到那一团白嫩的柔腻上留下交错的紫红印记,右手从美人儿的胸腹回到胯下,拇指深深插入我们肉体紧密的结合,扣着滑溜溜的阴蒂。
  「啊…………噢…………明明…………明明…………啊…………插死我了…………哦…………啊…………啊…………噢…………」。蕙欣哪里经受过这样的狂风暴雨,娇小的身体像一艘无助的,一次一次被我的狂暴推向风口浪尖,直至粉身碎骨、碎屑或沉入海底、或飞上云天……
  有诗云:庭院深深深几许?
  杨柳堆烟,帘幕无重数。
  玉勒雕鞍游冶处,楼高不见章台路。
  雨横风狂三月暮,门掩黄昏,无计留春住。
  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
            欧阳修《蝶恋花》


暖冬,郎心似铁归绝恋,折尽梅花难寄情
  激情过后,一般会问两个问题,第一个:舒服吗?第二个问题:比你老公怎么样?
  我们也不例外,第一个问题当然是一定、确定、以及肯定了。
  第二个问题的答案是:「你是雄狮,他是绵羊;你是老虎,他是病猫。」
  看着我得意的样子,蕙欣冷不丁问了一句:「诶,不对哦,你以前可没有这么厉害。你有别的女人,而且很厉害。或者,不止一个。」
  我很尴尬的笑着,欣儿又哭了,甩手不让我抱她。哭了一会,自己拿抽纸擦了擦眼泪鼻涕,抽咽着说:「我有什么资格不高兴呢,你应该有自己的幸福,我应该替你感到高兴才对。」她钻进我的怀里,讲述着这三年的经历。
  其实她零二年就认识小高了,他是深圳那边很有影响的一家私企大老板的独子,比我们小两岁,那两年这古城负责一个和惠欣公司合作的项目。零三年我刚赶赴欧洲,她就发现自己怀孕了,算了算日子,是小高的。和小高回到深圳,刚开始很受高家的白眼。渐渐的,对财务数字的敏感和卓越经营智商引起了高家当家人,也就是公公的刮目相看。
  随着一个大胖小子的诞生,蕙欣成了高家的福星,甚至是救星。因为高宝华不能说是五毒俱全吧,也差不多,除了不粘毒品之外,吃喝嫖赌样样精通而且上瘾,对家族的生意嘛,唯一的贡献就是帮着花钱,结交的女人们非流莺即野燕。这下好了,贤惠的媳妇,活蹦乱跳的第三代,以及经营头脑灵光的贤内助一应俱全,完全是几十年的高香没白烧,祖宗在天上还有灵。从孩子百天之后,惠欣就被任命为董事长高级助理,全面开始学习家族生意的运营了。两年下来,总算是站稳了脚跟,而且蒸蒸日上,俨然一个商界明星了。
  时隔三年重归故里,一则外公外婆要见一下外孙子,另外就是欣儿帮着马上退休的父母在古城买了一套房子,今年夏天暑假从县城搬了过来。忙完了这些,返回深圳之前,唯一还觉得没办的事情,就是要见见我。
  对蕙欣表示祝贺和感谢之后,我自然要关心一下蕙欣的夫妻生活是否性福了。欣儿很平静的说到:「一般般吧。刚开始还好,在怀孕之后一直到现在,就很少了。他每天除了老爸交代的应酬之外,回到家就是打游戏,玩到很晚才睡觉,我忙着孩子和生意上的事情,也很累,那事情有没有也就那样了。」
  「南蛮子的那话儿也很小吧。难怪你下面还和以前一样那么紧。」我不怀好意的笑着,又伸手去摸欣儿的下体了。
  「嗯…………讨厌…………哦…………宝贝儿…………」欣儿像猫儿一样,我胸前撒起娇来。
  又是一番云雨艳潮。
  接下来的三天,我们除了做饭吃饭,都腻在床上。蕙欣偶尔打电话关心一下父母身边的儿子,或是通过电子邮件或者电话吩咐一下千里之外的生意,我也趁机休息一下久战疲劳的身体和二弟。我们的嘴一直都没闲着,说说前情后续、接吻、爱抚,再就是没完没了的肉体和灵魂的深度交流了。
  看着我的巨大变化,尤其是在男女之事上的游刃有余,蕙欣发自内心的表扬了一句:「你这三年确实没有白过,成熟稳重了许多。唉!我现在真的有点后悔离开你了。」
  「欣儿,你离婚吧,我还娶你。」我斩钉截铁的表态道。
  「宝贝儿,我真的想啊。我也不止一次的想过,天天(他们儿子的名字)要是你孩子的该有多好啊。」欣儿又流泪了:「人都要为自己做过的决定负责,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你找一个好姑娘,好好过日子,不要辜负人家。」
  我坚持了几次,欣儿态度很坚决,我也沉默了。欣儿比我大半岁,也许是经历比我稍微坎坷一些,人情世故上跟我比起来,真的有点象大姐了。我考学、工作、包括和蕙欣在一起,那么一帆风顺。总是认为这一些都是自然而然的,从来没有静下心去体会她的感受。在一起几乎七年的爱情长跑,我连一个正经八百的承诺也没有给过她,更别提关心她除了生活之外,还有哪些梦想了。而在我这里所缺少的,高宝华都能给她。
  所谓的「距离产生美」,我和蕙欣,这一对「最熟悉的陌生人,走到这一步,也绝非偶然。
  礼拜一早上,欣儿帮我准备好早餐,心满意足的看我吃完,又拿过擦好的皮鞋,蹲下身子帮我穿好、系好鞋带、给我开门、微笑着目送我出门上班,完全像一个妻子……
  下了班,我一阵风一样跑回家,开门,欢声大叫:「欣儿,宝贝儿,我回来了。」
  寂静,剔骨挖心的寂静。
  床头柜上放着一张纸条,欣儿娟秀的字体:「明明,宝贝儿。这三天跟你在一起,才是我真正想要的生活。谢谢过去十年给我的一切,谢谢你。祝你幸福,你要向我保证,你会幸福的。我会做你情人,一辈子。吻你。欣儿。」
  我连着读了三遍,一把塞进嘴里、咀嚼、吞咽,让这些呕心沥血的字、让这份眷眷款款的情,深入心海、熨帖灵魂……
  有她的时候,她是一切,没有她的时候,一切是她。满屋子都是欣儿的倩影和笑声,我摔门出去,跨上飞虎,在二环路上风驰电掣,让冷风、甚至雨雪冲刷我疲惫的身体、滴血的心灵。
  接下来的两周时间,我下了班都不敢回家,每天靠着酒精和烟草的麻醉,很晚很晚才托着满满疲惫把自己扔到床上。直到公司又安排了公差,这才把我从无边的苦海中拉了回来。
  经历是人生最宝贵的财富,而痛苦,是最好的学校。三年前欣儿的不辞而别,让我变得不再相信这个世界;这次激情邂逅,又让我再次相信爱情。我要检点一下自己的生活方式了。该找个好姑娘,对自己负责,对家庭负责了。
  五步之内,必有芳草。11月14日,表嫂打电话要我晚上过去吃饭。不用说,又是相亲。下了班,回家换上一身地狱骑士一样的行头,跨上飞虎雄赳赳地赴宴。
  一进门,表哥表嫂显然被我这一身装备吓傻了,不过很快也就释然,这个活宝弟弟,做出什么来都不令人意外。倒是客厅沙发上一位少女,放下手中杂志的,两眼放光,满是崇拜的神情。
  这女孩身材不高,腿倒是很长,长发披肩,五观长得还算周正,圆圆的小脸很饱满的样子,是我妈她们常说的旺夫的类型。
  等等,这个女孩好像有点面熟。看我有点愣神,表嫂忙过来给我们彼此介绍:「宁宁大专刚毕业,在我管事的幼儿园上了几个月班了。」
  难怪,这女孩是个川妹子,跟表嫂有点八竿子才打得着的亲戚,也算是管她叫姐而已,在古城上学,两年前表嫂就让我看过。当时的我忿世嫉俗的德性,一个还还没有长开的小丫头,带着矫正齿套的钢牙妹,自然提不起我的兴趣。
  很多人说八水环绕的古城很养人,又有俗话说女大十八变,两年过去了,宁宁比那时白净了许多,身姿行止更加妖娆,让我也不禁有点心跳了。
  见我饿虎一样的往厨房看,表嫂伸手拦住,命令道:「今天宁宁生日,明明你带她出去走走,好好陪陪她。」
  我转过身面对宁宁,右手放在胸口,九十度弯腰,做了一个很骑士的动作:「荣幸之至!公主,请!」
  宁宁被我逗得抿嘴一笑,整齐如玉的贝齿、小巧饱满的粉嫩红唇、左腮边浅浅的酒窝,让用眼睛余光偷瞄的我一阵心动。
  在一直送到楼下的夫妻二人满是期许的目光中,飞虎轰鸣而去。后座上的宁宁小鸟依人一般,紧紧抱着我的腰,幸福的小脸贴着我笔直的宽阔后背。
  我提议去古都大酒店吃西餐,宁宁反对,说太奢侈了,没有必要。于是我们在必胜客吃了比萨、牛排、鸡尾酒。比起西餐厅,就是太吵了,我提议去看电影,宁宁也不去,她说:「我喜欢看着你,听你说话。」
  我感动地差点鼻子一酸:「好吧,我陪你去买生日礼物。」
  「不了,你已经请我吃了大餐了呀。」
  「这算什么大餐。哦,差点忘了一件大事。」付了账,拽着宁宁出门,旁边就有一家花店,一大捧玫瑰,映得小美人桃腮绯红,满面春风。
  抱着一捧玫瑰逛街,对于初涉世事小女孩来说,实在是人世间最浪漫不过的事情。我们踏遍了古城最闪亮的东大街和西大街上琳琅满目的小门面和大商场,给宁宁买了一条镶嵌碧绿水晶的纯银手链,和一条纯白底上面撒着点点梅花的丝巾。
  从吃饭和买东西,最能看出一个人的品味、品质、甚至品格,男女通用。
  我的谈吐和风度令宁宁折服,而她的细心、体贴、容易满足,也让我觉得她真的适合曾经沧海难为水的我。
  欢愉不觉时光短,走回飞虎摩托,已经快十一点了。
  宁宁和另外另个同事女孩子一起住在表嫂幼儿园给她们租的小三室一厅的房子,到她们楼下了,宁宁却不下车,依然恋恋不舍的趴在我背上说:「明明……哥,能不能麻烦你一件事。我没给她们说是相亲,我骗她们说今天是我男朋友给我过生日。所有,一会你能不能假装很熟悉的样子。」
  女孩的小心思最能打动男人的心,我很痛快地答应了:「我们本来就已经认识两年多了啊。」
  上楼开了门,客厅漆黑寂静。「她们不会睡了吧,没良心的家伙。」宁宁拽着我的手摸向自己的房间。
  突然间,彩灯闪亮,伴随着「祝你生日快乐」的歌声,客厅顿时成了欢乐的海洋。桌子上是一个8 寸的生日蛋糕,上插两根彩色蜡烛。一胖一瘦两个女孩正拊掌唱着祝福,这一定就是宁宁口中所说的「闷骚雯」和「夸张婷」了。
  「哇……怎么会有这么帅的男生,难怪臭美宁藏着掖着这么久,怕我们抢了你的啊。」看到我我们进来,场面顿时变得热闹起来。「耶耶耶,小宁宁,看把你滋润的,容光焕发,可羡慕死我们了。」三个女孩子叽叽喳喳的,好不快活。
  陪他们切了蛋糕,吃了一小块。我让宁宁拿过刚才买的一盒巧克力,作为对两位闺蜜一直以来帮我照顾佳人的感谢。这一动作,无疑大大增加了她们对我的好感。
  我起身告辞,两位闺蜜起哄说要吻别。宁宁被推搡着靠在我怀里,娇羞万分。我本来打算轻吻一下小女孩的额头的,可是一低头,幽幽的暗香袭来,健康的处子之身与生俱来的淡淡、醇醇的清香,令两个月来洁身自好、远离了温香软玉的我几乎把持不住了。于是含着小巧的红唇、轻轻撬开贝齿、在小女孩微微的娇喘中、来了一个长长的、浅浅的舌吻。
  「哇!这么有型!克拉克。盖博啊!」两个小伙伴被惊呆了。
  回到家,给宁宁发了个短信:今天晚上开心吗?很高兴陪你过生日。
  过了许久,我已经泡了浴缸中了,等来了宁宁的回复:「谢谢你陪我。今天很开心。两年前第一次见你,我就告诉自己要找一个这样的男人。你会给我幸福的,是吗?」
  「我们会非常非常幸福的,宁宁。」到了现在,所有的事物、所有的经历、所有的人,都已经把我们推到了一起,或者说紧紧地系在了一起,我还有什么理由拒绝、或者逃避呢。
  我知道,小女孩今晚会有一个甜甜美美的梦,而那梦中唯有我的微笑、我的肩膀。
  在这个暖暖的冬日,我们恋爱了。
  2007年1 月20日,礼拜六。县城,我妹妹的千金满月酒办得隆重而热烈,在所有出席宴会的亲朋好友中,最开心的自然是我母亲了。她或远或近地看着依偎在儿子身边的那个女孩,不时侧身朎听着表嫂绘声绘色的讲述和解说,脸上的皱纹都笑得舒展开了许多。
  吃完酒席已经有点晚了,母亲自然要盛情邀请宁宁去我家里坐坐。乖巧的宁宁推了好几次,在表嫂的不断鼓励下,看着颔首赞许的我,红着脸答应了。
  寒舍虽小但是很温馨。喝着母亲自酿的醪糟(关中地区流传三千年的一种米酒,米粒完整,酒液清香),加上鸡蛋、莲子、红枣、枸杞、桂圆(我第一知道母亲的醪糟里面可以放这么多温暖美妙的东东),宁宁陪我父母亲唠着家常。她们说了好多好多的贴心话,被晾在一旁的儿子倒仿佛成了多余的陌生人。直到我起身去收拾行军床,兴致勃勃的父母才意识天色已晚,忙碌了一天的人们都该休息了。
  我家只有两室一厅,妹妹出生后,心灵手巧的父亲在小卧室打造了一个架子床,下铺一米五,上铺一米二。然而,从上初中开始,小卧室就成了妹妹的专有闺房,而我,就只有在客厅支开行军床了,每天晚饭后撑开,早上鸡鸣时分又收起来了。
  母亲帮我们准备好换洗的衣服、毛巾、肥皂之类的,转身休息去了。宁宁洗了澡,也进闺房了。我冲了一下,刚在行军床上躺下,手机响了,宁宁发给我的短信:明明哥,过来陪陪我好吗?
  「呵呵O (∩_ ∩)O~,这小妮子,这么不淡定。」我得意地笑了笑,起身关了客厅的灯,推开了小卧室宁宁的给我留着的门。
  宁宁靠坐在床铺上,妹妹的睡衣穿在她的身上整整大了两个号。看着小佳人手托桃腮失神的模样,我心疼地靠过去,拉开被子靠着宁宁坐下:「还不睡觉,想什么呢?」
  宁宁侧身抱着我的胳膊,头靠在我的胸口,让我的大手爱抚着她的秀发和柔肩。我们在一起两个多月了,第一次这么亲密的肌肤之亲,让我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沉默了片刻,宁宁满怀憧憬的说:「明明哥,我也想要一个和今天一样的宝宝。」
  这么明确的表白,难道我还要再坚持什么吗?我一阵坏笑,抓着宁宁的小手,翻身而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人小鬼大的佳人:「这个很方便的。不过,我们先要做点什么啊。」
  宁宁挣扎了几下,纤细的手臂自然挣不脱我的钢箍一样魔掌,只好委屈的说:「坏死了,人家又没说今天就要。」说完,刚才还故作镇静的小脸「腾」地一下红了。
  我二话不说,双手解开睡衣带子,下山的饿虎一般欣赏着扑倒的猎物。乌黑秀发的衬托下,青春的胴体越发白皙,紧致光滑的肌肤散发诱人的幽香。我在宁宁玉颈香肩上的的呼吸渐渐重了起来,宁宁杏眼微闭,娇羞万分地哀求:「明明哥,关了灯吧,人家……」
  我知道小女孩有点怕羞,于是欠起身子关掉房间的灯。然而,在床边台灯暖暖光辉的沐浴下,床上的风景更加香艳温馨。宁宁的双肩瘦削、玉颈修长、凹凸有致的锁骨线条柔和。顺着锁骨的曲线,一对乳房如同倒扣的甜白釉小碗,浑圆饱满,碗底是一圈淡粉色的乳晕,衬托着一对鲜红的花生米般小巧玲珑的乳头。
  宁宁双手交叉护在平滑紧致的小腹之下,没有任何的肉体接触,我喷火的目光就已经让小佳人白嫩的身体变得绯红,随着逐渐加快的呼吸起伏不定。
  所谓「静若处子」,又说「人如其名」,宁宁就这样静静地躺着,如若不是随着我的爱抚而起伏变化的呼吸,真的让人有她已经睡熟的错觉。
  宁宁就这样毫无保留的呈现在我的面前,我却发现如同老虎玩着一只刺猬一样困难。处女的身体太敏感了,一点爱抚、一个亲吻、甚至呵出的一丝热气,接触到宁宁皮肤上,都会引起她剧烈的反应:浑身虚汗、汗毛倒立、身体抽搐。
  一直以为,那些有着深深处女情结,乃至花钱开苞的人简直变态。和熟女比起来,处女实在是太青涩,缺乏味道。
  处女身上有着细密的汗毛,随着男女之间的耳鬓斯磨和荷尔蒙的急剧起伏,这些汗毛会逐渐退掉,女人才会变得光滑有光泽。所谓的爱情滋润,或者说采阳补阴的说法,深层次的道理不外如此。
  旧社会女儿出嫁的时候,脸上的汗毛要由娘家的姐姐嫂子们用细绳绞调,显得脸部圆润而呈现出所谓的「旺夫」相,这就是所谓的开脸。
  还有就是处女的身体特别敏感,亲昵的时候无法恣意行事。我和惠欣在一起的时候虽然也都是初次性行为,然而七年的感情长跑,对彼此的所有一切了若指掌。身体接触和边缘行为太多了,第一次的进入虽然也会干涩流血,但是更像是一场水到渠成的仪式,而非肉体灵魂同时打开这般的凝重。
  此情此景,用我们家乡的一句老话形容:老把式遇到新车了。
  虽然别扭,单是毛主席教导我们: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于是,灵机一动,换个方向试试。
  我把宁宁身体翻了过来。哎,这一个简单的变化,起到了奇效。也许是背后不像前面那么多的敏感部位,有或许是看不到灯光、不用彼此赤诚相见,宁宁的反应柔和了许多。
  我稍微侧了侧身体,嘴唇在宁宁的耳垂和粉颈呵气,宁宁头埋在枕头里,轻声吟鸣;我的双手爱抚宁宁柔嫩的肩膀,粉雕玉琢般细长的手臂也不用护着倒三角部位了,此时自然而安静地放在曲线有致的身体两侧;娇小的背部肌肉细腻,脊柱陷在一道浅浅沟中;从腰部的两个「维纳斯」腰窝向两侧、向下,迅速地、又不失柔和地扩张和隆起。这正是女孩子从16岁开始的,爆发式的青春期发育的结果,就像蜜桃从青色到发白、继而被初夏的阳光点染成粉红时,突然涨鼓而多汁一样,迅猛的成熟。
  因为没有思想准备要留宿,宁宁仅有的内裤在洗澡时已经洗净,正在房间的暖气上烘干。一对浑圆的玉臀挺翘,我几乎能够看得清楚白皙的皮肤上稀疏的毛孔。我避开这两个肯定非常敏感的高地,双手顺着高地下缘的曲线向下爱抚修长的大腿、膝窝、小腿、脚踝、乃至小巧的足跟、脚掌和十只嫩嫩的脚趾。
  这样趴着的姿势,明显的好处在于能充分体现出小腿和脚部的美丽。宁宁小腿的肌肉不像梅姐那样丰满,也不像蕙欣那样的瘦弱,用「完美」两个字来形容都有些……(我突然感觉到自己语言和词汇的贫乏了。)
  欣赏完小腿和玉足,是时候对核心部位展开实质性的进攻了。我坐起来,脱掉平角内裤,在刻意的控制以及复杂的感觉之中,二弟并没有以前遇到梅姐和蕙欣那样,一到战场就斗志昂扬。是时候唤醒这一猛将,该热热身,准备上场了。这注定是一场艰苦卓绝、充满未知、但是终究要名垂人生史册的战役了。
  我双手轻轻放到那一对高地上,感觉到宁宁的呼吸停滞了一样,她又紧张了。我放弃了再进一步分开那两团雪肌玉肤,从而一览诱人菊花和若隐若现的福地洞天的冲动,那样的目光会令宁宁更紧张的。
  于是,我俯下身子,双腿放到宁宁身体两侧。回应我多毛的双腿对她一对修长玉腿轻触和挤压的,是宁宁舒服的一声长长呼气。哦,终于找到小妮子的突破口了。
  我不再客气,小腿命令性地分开宁宁的双脚,使得她紧闭的大腿分开了一条缝隙。摆正姿势,半梦半醒之间的二弟悄悄进入到那个缝隙中。我低头检视虎头枪后面那蓬油亮粗犷的乌黑枪缨与雪白臀缝互相映衬而成的,力与美的完美组合。
  身下的小佳人此时又是长出了一口气,仿佛在说:「终于来了哦」。双腿突然并拢,夹住了二弟。突如其来的柔腻触感使得二弟瞬间清醒,挺起身子,环顾战场。
  虎头长枪这一自然而然的变化,显然出乎宁宁的预料,娇躯一颤,双腿挫动,扭动着想要起身看看那凶器。
  我当然不能让她起来,双腿和双臂拥紧娇躯,嘴唇在她耳边呢喃:「宝贝,宁宁,你真美,迷死我了。别动,深呼吸,把身体交给我,我会很心疼你的。」
  「哦……唔……明明……明明哥……啊……」我的抚慰终于起到了预期的作用,宁宁渐渐的不再挣扎,随着我嘴唇、舌尖、以及胡茬在她粉颈、酥肩、玉背的亲吻而调整着呼吸。我毛发茂盛的小腹紧贴宁宁的挺翘柔腻的玉臀,耸动屁股,长枪沿着菊花一路向下,滑过温热的幽谧地带往返刺激,使得宁宁的呼吸逐渐加快,僵硬的身体慢慢变得柔软而火热。
  功夫不负有心人,时机已经成熟。吁……这火候还真难把握呀,这要是换成我以往经历的任何一位熟女荡妇,早就翻身起来,抓住虎鞭,二话不说直接「观音坐莲」、「倒浇蜡烛」了。
  我坐起身子,把宁宁翻过来,腿继续压着他的双腿,十指紧扣,把一双小手压在她头上两侧,低头对着玉颈、锁骨、和那对诱人蜜桃展开了口诛齿伐。二弟呢,也欣喜若狂地埋头在那桃源花径中闻香探幽。
  宁宁此时状态好多了,杏眼微睁,满含深情地仰视着身上的威猛男人,娇喘微微:「哦……明明哥……你要轻点啊……我怕。」
  「宝贝……宁宁……别怕……我会很轻的……会让你很舒服……很舒服的。」看到宁宁做好准备了,我让她双膝抬起来,分开腿,在粉臀下面垫上枕头,终于看到了桃源美景:高高隆起的雪白馒头,上面是一丛不甚茂密的芳草丛,些微有些卷曲的毛毛有点长,下面是一条窄窄的的粉红的缝隙。
  我手指分开那条挂着晶亮露珠的狭缝,一大一小的大阴唇只有一点点伸出来,而粉嫩的小阴唇则完全隐没在其中。这是典型的「名器」:一线天!
  小妮子拿过过生日时候买的雪白丝巾,盖住的眼睛:「好害羞啊,明明哥……坏死了,不要看嘛……啊……唔……」。
  我埋头在蜜境深深吸了一口气,一阵处女的悠悠清香,顺着鼻尖充满心肺,又随着血液流到了四肢百骸每一个细胞和毛孔,美啊!
  浑身都被这馥郁馨香振奋到了极致,我伸出舌尖舔了一下那小阴唇,宁宁双手抓紧枕头的两个角,大声叫出了声。意识到有点失态,她转而咬住了丝巾,只能呜咽了起来。
  「好美啊……宝贝儿……」,舔了几下,我开始寻找豆豆了。在一线天的顶端,豆豆深埋在小小的褶皱里面,几乎看不到。
  我用鼻尖在露出一点点红红的尖端触碰了了一下,宁宁好像触电一般,娇躯抽搐了一下,「哦……明明……宝贝儿………好麻……啊………」。
  我更加大胆的吸吮起小豆豆和阴唇,宁宁身体越来越热,咬着丝巾,强忍着不发出声音。我卷起舌头,从阴唇下方的圆圆的小洞就往里面探。
  「不要啊………好哥哥………啊……第一次不要这样,我要你的……」,明明坐起来,推着我的额头,阻止我舌头的进一步深入,又拿起丝巾,折了一下,垫到枕头上。
  我明白宁宁的心思,这样的舌游玉门关对一个「芳径不曾缘客扫」的女孩子来说,有点太刺激过度了。我抱着宁宁的头缓缓放下,她含着泪花请轻轻叮嘱:「宝贝儿……我把自己交给你了,你要心疼我啊,好哥哥」,然后,轻轻闭上了眼睛,两道眼泪顺着鬓角滑落。
  我郑重的点了点头,左手轻轻分开蜜缝,右手扶着粗壮的长枪,狰狞的独眼虎头贴着小阴唇缓缓埋进去。滑腻温润的感觉,从我红亮的大菇头传过来,让我这久经考验的情场高手也有点招架不住,差点要开枪投降了。
  「啊……好哥哥……这么大……宝贝儿……好烫……啊………」,仅仅是虎头的爱抚,已经让宁宁反应剧烈,娇躯抖动不已,「疼………好胀……啊……轻点………好哥哥……轻点……喔……」。
  我定了定神,想到曾经数度云雨的一位网友「胭脂扣」。我成功地猜出过她网名的含义,是男人对她胯下名器的誉美之词,所谓的「红、嫩、滑、紧、香」。但是那毕竟是用了差不多十年的胭脂扣,跟我此时身下佳人的细腻崭新的名器相比,简直就该弃若敝履了。
  我充满怜惜的停止动作,俯身用嘴吻住宁宁紧紧咬着的下嘴唇,舌头伸进樱桃小口,用轻柔的舌吻和双手在腰肢、大腿、和臀部的爱抚分散她的注意力。
  「哦……明明……宝贝儿………浑身都酥了……啊………」,宁宁的小花蕊逐渐适应了粗大的撑满。我这才运动腰部,虎头一边轻摇,一边如履薄冰似地浅浅出入,还得小心翼翼地防止被紧紧的胭脂扣给逼出来。
  「啊……啊……明明……宝贝儿……里面好痒哦……啊………」,宁宁娇躯止住了颤抖,开始享受这浅酌低唱了。
  我保持这轻柔的动作,宁宁的呼吸慢慢匀称起来,抱着我的头轻轻呻吟。热身许久,是时候刺刀见红了,我深吸一口气,突然挺腰刺入!
  「啊……不要……疼啊……噢………」,宁宁身体突然又僵硬起来,双手奋力退我的胸口。我忍着狭缝里面紧紧的包裹和有点疼痛的刮擦,长枪紧守阵地,没有丝毫的退让。健壮的胸膛压住佳人的娇躯,让一对蜜桃都变成了饼形。
  宁宁咬着我的肩膀,眼泪婆娑,强忍着不哭出声来。「宝贝儿,好宁宁,没事儿,没事儿,很快就好了」,我舔着宁宁的泪花,尽力安抚。
  许久许久,宁宁下体的撕裂之痛似乎有些麻木了,她哽咽着,开始用亲吻鼓励起我来:「明明……没事了……没事了……唔……你一定要对我好……哦……」。
  看到宁宁这么坚强而坚决,我轻轻扭动虎腰,让长枪继续扩张着小小的蜜洞。虽然蜜洞里面依然干涩,虎鞭也有些痛,但还是绝不放弃的轻揉、轻退、缓缓向里面深入。
  直到虎头碰到了蜜洞最里面的柔嫩花芯,小穴里面才重新有了些许的爱液分泌出来。虎头就这么顶着花欣,耐心地轻轻触碰、缓缓揉动。「明明……宝贝儿……啊……舒服哦……啊……」,宁宁终于开始享受到虎鞭带来的无上快感了,这也许就是「痛并快乐着」的最佳诠释了。
  很长一段时间的享受之后,我在宁宁舒缓而轻柔的婉转娇啼中把一腔浓浓的精液深深射入。
  大家都松了一口气,起身收拾战场。雪白的丝巾上斑斑驳驳的鲜红,点染着疏零的梅花无比娇艳。
  完成了由女孩到女人的神圣转变,宁宁此时反倒镇静自若,主动从包里拿出湿纸巾替我们擦拭狼藉的下体,仿佛结婚多年的妻子那样自然。然后,钻进我的臂弯,像小猫一样,蜷起身子,让我另一只手抱着她的粉臀,带着微笑,沉沉睡去。
  和处女做爱就是这样,灵与肉的初次交融,八分疼痛,两分快感,根本谈不上什么高潮,谈不上什么欲仙欲死、消魂蚀骨……
  清晨,妈妈敲门的声音唤起了一夜大战而疲惫的两个年轻人:「明明,小宁,吃饭了。」
  宁宁腾地坐起来,一对粉拳轻砸我的胸膛,贴着我的耳朵埋怨道:「看你干的好事,羞死了,大坏蛋」。
  我睁开惺忪的睡眼,看着眼前娇羞万分的美人,伸手拭去她眼角眉梢梦中流下的幸福泪花,轻轻抱了抱她,看了看表,快十点了,冲着宁宁坏笑了一下,若无其事的穿衣起床。
  母亲明显在外面已经站了很久了,脸上挂着由心的微笑。我直接去了厨房洗漱,宁宁在闺房中收拾了好半天,这才满脸通红的开门,叫了一声阿姨早上好,低着头,犯了大错一般快步进了卫生间,好久才出来。到了餐桌前,低头胡乱往嘴里塞着大饼油条。
  二老的微笑简直都没办法掩饰了,一直劝宁宁慢点吃,别噎着。
  吃罢这迟迟的早饭,快中午了。我们要返回古城了,妈妈递过一早上就准备好的一个鼓囊囊的大包,又从贴身口袋里拿出一个红布小包裹,里三层外三层的打开,里面是一只绞丝龙凤纹的赤金手镯,拉过宁宁的手给她戴上:「第一次来家里,也没什么好东西,这个权当是见面礼吧。」
  我认识,这几乎就是我家唯一称得上传家宝的东西了,传了好几辈了,只传儿媳,女儿都不能动的东西。我和蕙欣七年苦恋,她甚至都没听说过这个老物件。经过表哥两口子的详细介绍,又亲眼见到了这么乖巧懂事的女孩子,二老算是认可了这个儿媳了。
  这么贵重的东西,宁宁连忙推却。一直微笑不语的爸爸说话了:「好孩子,拿着吧。以后啊,明明也就交给你了。」
  宁宁的脸更红了,握着母亲的手只知道鞠躬称谢了。看到这里,二老才最终释怀了。我们已经出门了,母亲这才发现宁宁脖子上的丝巾不见了,赶快叫住我们,回屋拿来妹妹出嫁前才织好的一条大红围巾,怜爱地给宁宁围上。二老一直陪我们到车站,爸爸快步去窗口买了车票,送我们上车。二老无比幸福地挽着胳膊,看着我们的大巴走了很远都不愿意转身回家。
  宁宁头靠着我的肩膀,两小时的车程,一路无言。到了古城东客站,宁宁低头去旁边的药店买了早早孕试纸和毓婷,随我回到我们温馨的小窝。
  进了门,在卧室吃着母亲精心准备的琳琅满目的零嘴,喝着我沏好的菊花普洱,宁宁打开电脑浏览网页,推我去洗澡。
  我快速冲了一下,穿着大睡袍棉拖鞋,倒在床上嘴里塞着美食,眼里看着佳人的倩影,伸手又要搂抱。宁宁推开我,拍了拍小手,去卫生间了。
  我迷迷糊糊沉睡间,被胯下一阵轻柔滑腻的触感给搞醒了。保持着大字形的姿势没动,微睁双眼向下看。只见宁宁头上包着毛巾,穿着粉红的睡袍,对着手中的二弟,充满好奇的凝视。此情此境下,二弟缓缓抬头,宁宁愣了愣神,低头试着用舌尖温柔地沿着大菇头舔了一圈。
  虎鞭一阵抖动,柔软的一条骨肉瞬间变得精壮而狰狞。宁宁被吓了一跳,停止了小手的轻柔爱抚,对着两手握不住的长枪自言自语道:「这么大,昨晚是怎么进去的呢?哦……」,想起昨晚的痛和快乐,宁宁不禁轻轻呻吟了一声,似乎知道我已经醒了,又似乎继续自言自语:「天哪,怎么头这么大,难怪昨晚把人家小妹妹撑得那么难受。」
  「哧……」,我终于忍俊不禁,笑出了声:「傻丫头,这叫虎头长枪。」
  「看把你臭美的!一身毛,简直就是大猩猩没进化彻底,连小奶头上都是毛。」宁宁指着我的胸前和小腹茂盛的体毛,调侃道。
  「这就不懂了吧,胸前的两团叫龙目,小腹上的毛是龙身,一直延伸到屁股沟里的那是龙尾。我这叫青龙护体,加上你手里的虎头长枪,男人中的极品啊。」我得意非凡地摇头晃脑,为之四顾、为之踌躇满志。
  「去你的青龙护体,切你的虎头长枪,你这是名器吗?」小妮子用手拍了一下枪身,满不以为然的样子。
  「轻点,傻丫头,打坏了你还怎么用啊。」我叫了一声疼:「我这当然是名器了。你的也是,一线天、馒头屄。」
  「坏蛋……臭明明……呸呸呸……」,宁宁又扶正受到打击的二弟,用嘴唇在上面做唾弃状。
  这么明显的调情动作,让小睡了一觉的我精神大振,伸手拽过小妮子,让她跨坐在我腿上,一把扯去她睡袍的带子,一个「抓奶龙爪手」,把一对蜜桃送进虎口:「以前没看出来,小身板子这么有料,简直是前凸后翘啊。」
  「啊……坏蛋……又来……」,宁宁双手在我肩头一阵粉拳乱捶。我笑着不说话,大嘴只顾在那酥嫩的胸前乱拱,手也不闲着,抓着宁宁的翘臀,小指头试了试蜜洞的状况。
  「矮油,不错哦。」经过刚才对虎鞭爱抚的热身,以及这一阵的爱抚调情,小妮子的桃源花径早已经有点洪水泛滥了。我淫笑一声,双手捧着一对臀肉,抬起来,分开,调整一下,又往下一放。待命多时的虎鞭,「滋」的一声,伴随着宁宁的尖叫,刺进了湿滑柔腻的胭脂扣。
  这才是和谐性福的节奏,欲仙欲死的开端。
  男欢女爱的一对冤家,性满意足后又相拥酣睡起来。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一阵香味馋醒了,宁宁穿着睡袍在床前叫我:「大懒猫,吃饭了,幸好冰箱里还有我上个礼拜包的饺子,不然啊,今晚只能让你下去买泡面了。
  两人狼吞虎咽的就着母亲腌的萝卜、芹菜吃了饺子,宁宁开始穿衣服了:「盘子你自己洗吧,啊。」
  我起身要抱她:「宝贝,今晚别走了,我抱着你睡。」
  「不可以」,宁宁拍了一下我张开的手臂:「我可不能让闷骚雯和夸张婷说我见色忘友。」
  「我不嘛,我就要你」,我也撒起娇来:「再说了,咱爸妈都认你这个儿媳妇了。」
  「咱夏县的爸妈是认了,咱广汉的爸妈还不知道你长得什么鱼虾海蟹的样子呢」,说到这个,宁宁又有点脸红了:「别闹了,明天还要早起上班呢。这会还有出租车,你不用起来了,早点睡吧,我的大宝贝。」宁宁俯身在我额头亲了一下,自顾自的梳洗收拾了。
  我也不再坚持,这两天的大战实在是费心费力,即使宁宁愿意留下来,晚上我也没有任何的斗志和体力了。况且这里和她上班的地方分别位于古城的西南角和东北角,早上天冷,也太辛苦了。
  睡了大半天,我也再没有睡意了。生米做成了熟饭,难道我的人生就这样了?其实想想,宁宁单纯、善良,长得也不错,川妹子火辣柔情,做的饭菜也能抓住我的胃,我们也得到了父母亲人的祝福。我们的结合,也是算占足了天时、地利、人和,没有比这更完美的了。
  叹息一声,脑海之中那一抹倩影,总是挥之不去。起身去上卫生间,走过客厅,一阵馨香扑鼻,原来是桌上瓶中一枝苍劲的腊梅,那是和宁宁上个礼拜去爻大赏梅时候偷偷折的。我拿出相机,拍了几张,回到卧室,打开电脑。好久没有和蕙欣联系了,我把照片上传,给蕙欣发了一封邮件:这是我在爻大折的一枝腊梅,还记得我们以前一起踏雪寻梅吗?没有我在身边,你要照顾好自己,希望我们都像这梅花般坚强而茁壮。
  有诗云:
  酒酣应对燕山雪,
  正冰河月冻,晓陇云飞。
  投老残年,江南谁念方回。
  东风渐绿西湖柳,
  雁已还,人未南归。
  最关情,
  折尽梅花,难寄相思。
         ——周密《高阳台·送陈君衡被召》
   *****************************


尾声
  2009年盛夏,深圳的天气闷热难耐。五星级的万豪大酒店27层的豪华房间中,清凉舒爽,宽阔高大的双人床上,一对男女,以标准的69体位,赤诚相对。
  这已经是我们今天的第二番战斗了。我仰躺在床的中央,双手抓着蕙欣的一对雪白的肉臀,头下枕着两个枕头,这样的高度正好让我的嘴深埋在蕙欣的胯下,沿着菊花、会阴、微张的屄缝、顶端的红润的小豆豆,舌头如飞,舔舐充血的嫩肉、吸吮汩汩的爱液。
  蕙欣白皙的胴体跨在我身上,双手抱着虎头长枪,一边舔舐,一边随着我舌头的动作,或咯咯笑地花枝乱颤,或大声呻吟如母狮嘶吼。
  「噢………宝贝儿……宝贝儿……」蕙欣忙中偷闲地跟我调笑着:「都说,女人三十豆腐渣,我变化大吗?」
  「屁股大了好多,欣儿变得更加性感诱人了。」我也停下了口舌的动作,回应着欣儿。
  「坏蛋!讨厌。你可是有点老了啊,一条铁棒,被你那小佳人快磨成绣花针了,咯咯咯咯……」蕙欣得意的调侃着。
  「还说,刚才是谁被插的连连求饶。」我坐起身子,把蕙欣娇躯往前一推,顺势抓住一对粉臀,左右微分,休息了一阵的二弟再次斗志昂扬,对着那木耳招摇的潮湿蜜缝,狠狠刺了进去。
  「啊………明明………宝贝……噢……好棒……啊……」蕙欣双手撑在床上,娇躯随着我迅猛的动作节奏前后起伏,口中娇声呻吟。
  我减慢了冲刺的节奏,转而扭动腰臀,让长枪在蜜洞中研磨、刮擦:「我的好情人……好宝贝儿……怎么操你都不够啊……啊……」
  「噢……………大宝贝………明明………坏死了……啊……你这样……会……啊……让我……离不开你的……哦……啊……」欣儿的呻吟中,有了抽泣的味道。
  好复杂的感情,唉!我无言了,只能用双手更加有力的揉捏,用虎鞭更猛烈的抽插,来应对这尴尬的局面。
  「啊……………………明明………大宝贝……干得舒服死了……啊……爱你……爱你……我要你……一辈子……一辈子都这么……操我………用力……啊…………啊……噢……」
  我抓着蕙欣的双臂,把她拉起来,身体靠在我的怀里,双手紧握她胸前渐渐隆起的胸部,用牙齿和嘴唇亲吻着她的肩膀、玉颈、扳过她的脸,恶狠狠地深深亲吻。
  「噢……………宝贝………宝贝………啊……明明……要你……要你……要你干我…………干我………啊………啊…………啊…………」蕙欣稍微直起身子,双臀用力后挺,紧紧贴着我的小腹,上下滑动、前后耸翘、左右扭着,感受着虎鞭威猛的攻势。
  两人就这样,享受着欲仙欲死的、一次又一次的快感高潮……
  三年了,这是我们时三年时间中的第一次激情邂逅。三年中,我们又有了很多的变化。我结婚生子,毅然辞职,放弃了旁人羡慕的铁饭碗,辗转魔都,在一家500 强的外企中沉浮打拼。而蕙欣在疯狂的工作之余,也没忘记我的叮嘱,好好吃饭,注意保养,身材甚至恢复了些许的丰满。
  然而,始终不曾改变的,是我们之间深深的爱恋,和那句「一辈子做你情人」的誓言。
  有诗云:
    也许,爱情是一首忧伤的童话。
  因其遥远而真实,
    因其残缺和不可触摸,
    方成其璀璨和永恒。
TOP Posted: 09-28 14:18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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